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让我好过?他恨恨地踢了踢地板。
本来开开心心的露营,非要来给自己添堵。
边序默默把他抱到怀里,搂紧怀里的人给他十足的安全感。路席脑袋枕着他的胸膛,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情绪逐渐恢复稳定。
边序。眼前的男人总是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给自己力量,路席把手环在他腰间,闷闷地喊他名字。
嗯?
我如果我做了一些对父亲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
你想做什么我都永远站在你这边,但是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带上我一起。那是困扰路席二十多年的心魔,边序怕他会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所以还是希望能够陪同。
好。这样总是被他保护着的感觉真好,路席心里甜滋滋的。
好像只要有边序在,所有的苦难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当然,甜蜜归甜蜜,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路席找来阿德和简一明还有段星豫,商量一些事情。
阿德,我以前有给那个渣男过生日吗?
没有。阿德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脱口而出,同时脸上表情还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您想给他过生日?
当然不可能。路席没形象地白他一眼,果然是故意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简一明听不懂他们的话,就像是在打哑谜一样令人费解。
这种时候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路席思忖片刻,把刚才柏元青打电话过来的事情和盘托出。
就是来恶心你的。
路总,您失忆了不记得,这个柏元青惯会装可怜,不要被他骗了。阿德跟了路席这么多年,对他的家事虽然没有到全部都知道的部分,但也是见过柏元青丑恶嘴脸的人。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男人面上一副温柔的模样,实际上内里有多么恶心。
段星豫点头如捣蒜,还有那个渣男爸爸,他也有可能趁这种时候博同情我看今晚让你去给他过生日就是这个意思。还好路席出来露营,不然没准就被骗了。
想到那天路以南的反常反应,路席茅塞顿开。
果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男人不是最讨厌自己被戴绿帽子,哪怕妈妈不是故意的。简一明说着勾起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你说他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但是他应该不知道我们已经相认,我去恶心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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