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别的异常的吗?
他昏迷前撞到我的额头之前出车祸撞到脑子失忆,会有影响吗?
人的头骨的确很坚硬,也有可能会造成昏迷,即便是这样也不会有大碍,应该就是累的这样吧,你先回去观察,万一有什么异常再带过来。
不是医生不肯给路席治病,而是从各种数据来看,真就是单纯的睡着,想治疗也不知道从何做起?
边序也没法,只能把路席带回去。
回家时夜已深,路席倒是睡得香,边序却为他担忧得不行。
回家以后边序给路席擦了擦手脚,又换上干净睡衣,这才把人温柔地放到床上。
看他平稳的呼吸,以及舒展的眉头,应该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今天可真是折腾。
哪怕是强悍如边序也有点累。他又守了路席一会儿,确认路席暂时应该不会苏醒,这才自己也上床,把路席搂到怀里,渐渐入睡。
这一觉边序睡得并不安稳,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里路席指责他在床上不行,说他脱光了自己都不肯上,边序只能告诉他,不是我不上,是怕你受不了。
然后路席就撅起屁屁冲着他挑衅地拍了拍,来啊,受不了我是小狗!
这都要骑自己头上了,边序怎么能忍?男人那方面怎么能被质疑?
于是自己也变成一只狗
边序醒来时哭笑不得。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扭头想看一眼路席怎么样了,却发现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路席一开口边序就知道不妙,他深深凝视路席,皱眉端详他脸上的表情。
不像是造假,也不像是开玩笑。
没等他开口,下巴就被路席拿捏住。随后他贴近,桃花眼微微眯起,然后眼角漾开一些笑意,行啊,趁我睡觉爬上我的床,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男人,起来伺候我!
说着他起身,看到屋内装潢时脸色顿时大变,诧异道:这是哪里?怎么比我家厕所还小?
路席。边序捏了捏直跳的眉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又不记得我了?
怎么回事?他可爱纯情的小鹿呢?
什么不记得你了?男人,不要玩这种把戏。
简直是鸡同鸭讲!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在跟麓时集团的总裁说话!路席用指尖挑起边序的下巴,邪魅一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的陪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