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路席认真咀嚼品尝了一番,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主要是他怕自己说不好吃,边序肯定就不吃了,还是骗他吃完才是。
这样想着,路席把那串羊球递到边序嘴边,真的不错,要不要试试,还是要我喂你?
边序眼眸愈发幽深,目光落在他一张一合的唇上,声音涩哑: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路席心直口快地说:吃什么补什么啊,你今天那里受伤了,当然是好好补补。
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边序脸都要绿了。
他反复把「吃什么补什么」这几个字在嘴里咀嚼,不知道是该为路席重视自己的高兴,还是因为他怀疑自己而生气?
他到底有多么的担心自己以后不行?
一定要给他好看!
此刻的路席浑然不觉危险来临,甚至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吃嘛吃嘛,你看我也吃了,没下毒,真的好吃。
直到他听到边序微哑的嗓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好不过我要吃你嘴里的。
路席还没来得及辨别其中的意思,手上的烤串已然消失不见,然后下一秒身体已经被边序压倒在床上。
他炙热的呼吸贴上来,随后含住路席的唇,狠狠吸了几口
他忍不了了。
本想把他们美好的第一次留在家里,这样既不会让路席以后想起来第一次时觉得自己不够重视他,也可以保留一些回忆。
可是某只小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边序实在没有办法再忍耐。
再忍下去,他真的要被路席认为是不行了。
有些事情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之前路席还嚷嚷着要和边序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后来他怂了,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以为这一趟旅行他们一定不能行。
可他没有想到,边序被他这么一折腾,已经失去理智,倒是要真的来一场。
哪怕现在是在外面的酒店,哪怕
路席被亲得脑袋晕乎乎,大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
他睫毛轻轻颤动着,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双手攀着边序的脖颈,仰着脖子和他接吻。
男人与生俱来的狂野气息烧得他耳根泛红,脸颊也火烧火燎的,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热。
汗液滑落,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明明空调开得很低,可两人却像是泡在火炉里面一样,仿佛要将对方烧灼。
气息紊乱间,神色迷离时,路席气喘吁吁推开边序,提醒他说:你你戴那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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