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明说完没几秒，颜馨就停下笔说：“我写完了！”
见她这么积极配合，谢景明非常满意，只是拿过那张纸一看，上面全是鬼画符。
谢景明：……
*
一觉醒来，颜馨竟然闻到了火腿的香味。
洗漱之后，颜馨进了厨房，看见谢景明正把夹了馅儿的吐司切成两半。
颜馨走到他身边，问：“谢队，怎么突然想做早饭？”
谢景明把刀洗过，放回刀架：“昨晚的事你还记得么？”
颜馨抬起眼睛，望着天花板回忆。
“昨晚我们吃了火锅，去了KTV，我还喝了鸡尾酒。”
谢景明把牛奶和三明治端到餐桌上：“没了？”
颜馨点点头：“没了。”
谢景明：“……”
去颜馨卧室拿出那张纸递给她，谢景明问：“看见上面的字了么？”
颜馨看着上面的鬼画符，摇着头：“上面没有字啊。”
谢景明嘶了一声，拿过那张纸，指着上面的鬼画符：“上面写着‘谢景明的告白我已经答应，如果明天早上我忘了，就再答应一遍做他的女朋友’。”
这话把颜馨听懵了。
两分钟后，颜馨红着脸说：“不可能的吧？”
谢景明面无表情反问她：“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谢队确实不像会开这种玩笑的人，那就只有是真的这种可能。
过了几秒，颜馨红了透脸，支支吾吾：“这样太快了吧？”
谢景明让颜馨坐到椅子上，把三明治和牛奶放到她面前，说：“这样不快。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会在一起，如果你想，以后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说到这里，谢景明停顿一下，问：“要我把昨晚的话再问一遍么？”
颜馨看他一眼，然后点头嗯了一声。
谢景明自然开口。
“要在一起么？我喜欢你。”
颜馨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反应。
她先是盯着桌上的三明治看了一会儿，直到两只耳朵都红透了，才鼓起勇气看向谢景明。
坐直了身体，颜馨一本正经地点头：“要。”
谢景明忽然笑了起来，她的反应竟然和昨晚一模一样。
回应完谢景明，颜馨拿起三明治，却忍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谢队，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告白的？”
昨晚的事，谢景明不打算告诉她，所以微微一笑说：“告白需要理由么？还有，叫我的名字。”
*
用过早饭后，两人照常到了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