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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尧懵懂地看着他。
夜司宸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我一下,带你平地飞。”
洛清尧:“不。”
夜司宸揽过他的腰,忽地就从马车里飞了出去,他带着洛清尧先跳到马车顶,然后一个纵越,就越到了马路上的树枝上,夜司宸揽着洛清尧,借着树枝助力,在树林上方快速的移动,马车被他甩到了后面,一棵又一棵的树变成残影,都被他甩到了后面。
洛清尧看着脚下,感受着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他张开手臂,疾风从指尖掠过,他喃喃:“飞起来了……”
夜司宸:“所以你以后想飞就找我,不可以自己跑到高处飞。”
两个人越飞越远,把马车远远甩到了后面。
顾风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本来恭敬的面庞变得无比阴鸷。
他们一行人到了鸿岩寺时,已到了傍晚,寺庙的香客渐渐离去,整个鸿岩寺变得无比安静。寺庙主持亲自接待了他们,安排了寮房和斋饭。
夜司宸知道洛清尧爱吃甜食,特意让主持在晚饭里安排了花糕,本来以为洛清尧会吃得很开心,没想到他毫无征兆转到了第二状态,就一直呆呆地坐着,不哭不闹,也不吃不喝。
夜司宸夹了一筷子素面到洛清尧嘴里,洛清尧也吃,但是不给他他就不吃。
在旁边伺候的高鄂道:“陛下,让奴才伺候小贵人用膳吧。”
“不用,你下去吧。”夜司宸挥挥手。
“是。”高鄂退下,但是他很怀疑陛下照顾人吃饭的能力,退到门口时,高鄂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竟然发现陛下意外的竟然会给人喂吃食,真是惊瞎了他的奴才眼。
高鄂出去,在院子里遇见了顾风,顾风倚在菩提树干上,见他出来,从树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高公公怎么出来了,陛下已经用完晚膳了?”
“那倒没有。”高鄂看了一眼里面,小声道,“小贵人又发癔症了,陛下在里面给小贵人喂吃的呢!哎,咱们陛下,九五至尊,什么时候给别人伺候过病人给人喂过东西啊,就算是亲生的爹娘也没有——哎,你看我这张破嘴,在瞎说什么呢!顾大人,我先告辞了!”
高鄂走了,顾风站在院子里面,望着寮房里烛光下相对而坐的两个剪影,他岿然不动,如一把插|进院子里的冰冷长刀。
屋里,在夜司宸的努力下,洛清尧吃完了一整碗素面。
“饱了吗,你还要吃吗?”夜司宸问他。
但是洛清尧并不回答他,只是痴痴地看着前面,像是看着夜司宸,其实眼神并没有聚焦,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在看哪里。
“算了,晚上就不要多吃了。”夜司宸看了一眼花糕,又问,“再吃一块花糕,就结束。”
洛清尧自然不会说“好”,也不会说“不好”,夜司宸拿了一块花糕递到他嘴边,洛清尧便就着他的手吃起来,软红的舌尖卷到了他手指,夜司宸一阵心跳加速,身下马上起了反应,他已经好多天没和洛清尧发生点什么了,半夜时常憋得辛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没办法对这个样子的洛清尧下手。
他深吸一口气,把整个糕点塞进了洛清尧嘴里,收回了手。
随后,他草草吃了晚膳,就命人撤下。
寮房的床不如皇宫大,刚刚好能放开两个人。洛清尧倒是安静,没有声息地躺在里侧,并摆出了他睡觉的标准姿势,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睁大眼睛瞪着床顶。
夜司宸:“睡觉。”
洛清尧就听话得闭上了眼睛。
夜司宸睡觉很机警,当洛清尧发出第一声轻轻的呓语时,他就醒来。
“母亲,母亲……”洛清尧的嘴角上扬,像是陷入到梦幻梦里,“母亲,母亲别走……”
原来是梦到了家人,怪不得这么开心。
“母亲,今晚还有蜂巢糕吃吗?”
在梦里,洛清尧的母亲大概是拒绝了,洛清尧央求:“母亲,我今晚只吃一小块,就一小块好不好?”
声调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大概是他母亲答应了,洛清尧双手忽地往前抱了一下:“母亲最好了!”
“这是你几岁的时候,竟然这么会撒娇。”夜司宸不由地也笑了,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母亲……
他自嘲一笑,好像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都会疼自己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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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创作的初衷是因为作者有很多十八禁的爱好无处释放,因此决定写一篇文来喂自己。哈哈,相信大家从前面的章节中也看出来拉!接下来的剧情,作者会把各种囚|禁,锁链,玩具等等玩法写一遍。当然后期追妻火葬场就肯定少不了啦,一定会让攻追妻追到天灵盖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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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在老母亲面前秀恩爱
042
这是一座偏僻的院落,院落的大门上书“清净门”三个大字,大门边爬满了凌霄藤曼,一小朵一小多的凌霄花静静地生在翠绿的枝叶间,随风微微晃动,在这不知岁月的山间也染上了几分幽静禅意。
偶有几个香客跨进“清净门”,不知道他们所求什么,但是没有不虔诚的,彷佛里面住着能满足人心所求的活菩萨。
“尧尧,咱们也进去瞧瞧。”
洛清尧却对门口的凌霄花感兴趣,站在门口看花,夜司宸把他拉走:“里面也有,去里面看。”
他把不清不愿的洛清尧带了进去,院子里也十分幽静,一条蜿蜒的石子路直通禅房,禅房旁的回廊里坐了一位身穿灰色禅衣的中年女子,从侧面看去,是个慈眉善目的居士,眼角虽然有皱纹,但仍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韵。
她静坐在回廊下,石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石桌的另一侧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眉头紧皱,似乎时陷入到无法解脱的困境中。
夜司宸拉着洛清尧直接过去。
“众生皆苦,放下即自在。”中年女居士拿起茶具啜饮,举手投足间不急不躁,仿若这寺庙的里一花一木般悠然自得。
“好一个‘放下即自在’,清净居士看来是放心了。”
夜司宸大踏步走上来,清净居士的手一顿,时间彷佛凝固了一瞬,但也只是极短的时间,清静居士转过头,一脸慈爱:“你来了。”
那年轻女子看看夜司宸,见他浑身透露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她站起来,匆匆向清净居士告辞。
“你许久不来,想来是政务繁忙没有时间,如今得空,便来看我,有心了。”清净居士道。
此时,有小沙弥过来,重新给换了一套茶具,给他们沏好茶。夜司宸大马金刀坐在她对面,注视她良久,缓缓道:“母后,你在山里修行的日子过得可真不错。”
“那要多亏你有心,替母后选了这样一个好地方安享晚年。”这位清净居士,就是夜司宸的生母—张皇后。
“那我就放心了,本来还担心母后在山中孤寂,想让明枭过来陪您。”夜司宸道。
张皇后轻笑道:“怎么会呢。再说你们年轻人只喜欢皇城的热闹,在山里未必呆的惯,不必叫你弟弟过来。”
“怎么,母后难道一点都不关心明枭的那条断臂吗?”夜司宸忽道。
张皇后闻言一顿,随后脸色肃然:“明枭生性鲁莽爱生事端,你是他兄长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只是佛门净地,你实在不该将那么血淋淋的东西让人送过来,污了佛家清修之地。”
“母后说得是,以后我不会给您再送这么血淋淋的礼物了。”夜司宸道。
张皇后不言,端起茶具,幽幽吹了一口气:“你尝尝这清露茶,虽然不及皇宫的茶名贵,但也别有一番野趣。”她的目光掠过夜司宸,看向他身后那个坐在回廊横柱上玩凌霄花的洛轻尧,似是不经意间问起:“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生的如此好看,叫他也一起过来品尝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