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提着自己肿胀得硕大的鸡吧对准了南初的肥穴,原本就滑溜溜的嫩穴已经在翕合着渴望着大肉棒的插入。
可是南初实在是太久没被大鸡吧操了,凌羽用力一顶甚至还没将龟头顶进去,只堪堪吞了一半。
“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吧…再用力操宝宝吧…”南初被大龟头顶得下体有些生疼,可她还是渴望着凌羽能够狠狠将她贯穿,哪怕操死也没关系,只要是在凌羽的大鸡吧上,怎么样都可以。
凌羽气极反笑,内心被醋意包裹。想到南初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高祁的,他就觉得十分不高兴。难道这意味着这么多男人的精子里,南初的卵子居然选了高祁?
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爱着南初的,尽管再生气也不会真的让南初打掉这个孩子。不管她被多少个人内射,玩弄,他只会替她高兴,就像自己珍贵的玩具被别人偷玩一般,那种炫耀的感觉让他十分有成就感。
凌羽掐着南初的奶子,狠狠一刺,肉棒猛然全部插入,南初的嫩穴瞬间被大鸡吧撑满,内壁的褶皱也瞬间撑开,熟悉的阳具进入了她体内,撕裂的疼痛让南初惊呼出声,可又瞬间被那熟悉的感觉所感动。她还以为因为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凌羽不会愿意再肏她了。
“啊……主人的大鸡吧…终于又插进来了…呜呜…好痛…好爽…肏烂宝宝的肉穴吧…惩罚宝宝吧…我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南初晶莹的眼泪不断滑落着,原本就倾国倾城的脸更是楚楚可怜。
可爱的馒头白虎嫩穴间插着狰狞的赤红色大肉棒,她的肚子虽然隆起却精致小巧,更给她添了几分韵味。
凌羽看似压在她身上,其实却是小心翼翼地圈住她的腰身没有将重量放在肚子上,而是死死地用鸡吧顶在南初的花心。
南初一落泪,凌羽更是兽性大发,开始抱着南初猛烈抽插起来,根本顾不上她如同刚刚被开苞的嫩逼是不是能承受这样的冲击。
啪啪啪—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去—
屋子里顿时响起两人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南初的呜咽声。凌羽肏得又快又猛烈,肉棒如同药杵一般疯狂捣着南初的肉穴,软乎的逼肉被干得随着凌羽的肉棒而翻进翻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哦哦…好大…胀死了…大鸡吧要干到子宫里了…”南初扶着肚子承受着凌羽的入侵,下体被充得满满当当,快感一波一波紧接着灌来。
南初的肉穴将凌羽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温暖又湿润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将他的鸡吧裹住,好像两人的下体是天作之合一般。这么多年来只有南初的肉穴令他最满意最舒服,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爱上南初。从头到脚,还有他最爱的奶子和肉穴。就如同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骚宝宝…真是欠肏。被肏了这一下就爽到了?老子肏死你,把你肚子里的野种也肏出来!”凌羽满是醋意,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速度。同时也忍不住抱着南初拥吻起来
“唔…主人…唔…快肏死我吧…”南初勾住凌羽的脖子迎合着他的抽插。两个人就这样在沙发上肉体纠缠着,越抱越紧越肏越狠。凌羽一边舌吻一边插逼,一只手抱着南初护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狠狠地掐扭南初的美乳。
因为孕激素的缘故南初的美乳比之前还大了一个罩杯,她娇小的身子上挂着两个浑圆的乳袋摸起来更爽了。不过是被凌羽掐了几下,奶子上就开始出了红痕,凌羽肏得发狂,他太久没享受这个小妖精了,几乎快忍不住想要把大肉棒直插顶入她的子宫!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唔唔…宝宝要喷了…唔…啊啊啊…主人…快肏死宝宝吧…”被凌羽不知疲倦地狂肏几千下后,南初终于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紧紧地抱住凌羽,肉穴不断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流从二人交合地腿心喷出,将凌羽的小腹打湿。
“哦…骚货…这就喷了…夹死我了,真是老公的好宝宝…别人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骚吗?…”凌羽下体的速度一点没减缓,反而因为内心的醋意而重重地插入,好似真的要折磨死胯下的娇美人。
淫水打湿了沙发,二人的腿间也完全被淫液粘湿,南初骚穴的嫩肉边上淫液被凌羽抽插得打发成了白浆。
“唔…宝宝就是老公的精盆…喔喔…操死宝宝了…老公要我给谁肏…我就给谁肏…”南初浪叫着,双腿被凌羽完全掰开,不断插入。她那娇美的嫩穴不断吞吐着凌羽的巨龙,两人的肉体好似黏在一起完全不能分开。
“骚宝宝…让老公给你扩张一下骚逼,明天开发布会让你的粉丝们都来肏你,看看曾经的荧幕女神,现在是怎样人尽可夫的婊子!”凌羽恶狠狠地说着,他从后面怀抱着南初,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后入式插入她的骚穴,穴里还在随着他的抽插不断剐蹭出更多的淫液…
南初被肏得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凌羽摆弄,她的双腿被凌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奶子在空气中随着巨根的抽插而晃动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色情了,若是有人从正面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南初的软乎的嫩穴是如何被一个巨屌不断入侵抽插的。她的身体又是如何被人玩弄的。
“唔…好啊…老公要看着我被别人肏哦…宝宝怀着别人的孩子被陌生人插穴。那宝宝的肚子和肉穴都是别人的了哦…”南初呻吟着,刺激着凌羽,她知道凌羽最吃这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羽果然肏得更激烈了,那肉棒都更肿胀了一圈,南初的骚穴已经被撑到了极致,上次被插成这样还是被小维那个巨屌男肏晕的时候。想到小维,南初的骚穴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那一次实在是被大鸡吧肏得太爽了,将她都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