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第一次啊,第一次给人、给人舔。夏彰扶着他哥微微勃起的阴茎,不太有底气地说。
你想说什么?
夏彰微微抬头,但也只敢看道俞冬的下巴,好像真的那么害羞一样:哥教我好不好,哥教我。
胆怯和勇敢竟然很和谐地集中在了夏彰身上。但换句话说,其实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算到勇敢的范围内,这种羞怯,也是经过包装的勇敢罢了。
嘴张大。
再大。
啊
俞冬将食指伸进弟弟格外柔软潮湿的口腔里,在内壁轻轻搔动。在细小的指尖刺激下,夏彰下意识地用舌尖去交缠这个外来物,将俞冬的指节舔得一片濡湿。
呃、唔夏彰乖乖配合着这个赤裸的性暗示。
口腔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略显笨拙的舌头也成了俞冬的玩物。红润的舌头在指缝间的空隙里翻卷,打开了新世界的夏彰好像患上舌根僵硬的病症,也不懂怎么配合才是好的,被剥夺了声音的当下,他只能用不同音调的呜声来表达自己的无措。
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折磨持续了一段时间,口腔也像成了敏感带,夏彰惊恐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挨踹会硬、挨打也硬,现在只是玩了玩舌头,下半身又有点不对劲了
呜呜夏彰含住俞冬两根湿淋淋的手指,眼眶泛泪,怪腔怪调地,哥、我现在变得好奇怪
又怎么了?
流水了,下面,他挺一挺糟糕的下体给俞冬看,哥一碰我,我就这样一直流、一直射,总想射哥,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俞冬慢慢捏住了吐出惊人语句的舌头,居高临下地,欠管教,欠收拾,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也玩得那么开心。骚得没边儿了,还有脸问怎么回事?
夏彰流出好多生理性的眼泪,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但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来。在俞冬面前,他抛弃了一切无用的事物:尊严,羞耻心,以及包装自己用的所有谎言。
勃发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朝着他的口腔直入,夏彰接纳这个巨大的东西都耗费了十足的精力,让他哥舒服更是玩笑话了。俞冬还记得要教他,当然也是为了他自己,说:喉咙打开。
唔、呃
夏彰做得不好,但俞冬再怎么怪罪他也于事无补。既然他不抗拒、甚至很喜欢粗暴的性爱,那么俞冬做得粗鲁一些也未尝不可,本来,他的本性也不是柔善的那一种。俞冬托好夏彰的后脑,将之前各种磨磨蹭蹭的教学、对话都省略掉,直接用无预警的深挺让夏彰知道自己之前说的话是多么无知的发言。
好,好厉害
压迫感和窒息感狠狠刺激了夏彰的神经,他觉得就要死掉了。
这样死掉的话,好像也不赖呢。
俞冬射在夏彰的嘴巴里,也沾在夏彰天真又呆滞的脸上。夏彰闻到这股精液的味道,不需要命令,就可以很顺从地把这些东西都吃光。
哥,他气还没喘匀,软趴趴靠着俞冬的小腿,谢谢哥教我,我下次一定表现好。
偶买噶怎么越写越长好糗哦(慧慈音调
第59章 大牙的场合8
对于夏彰来说,口爆的后遗症是即便认真地做好了清洗,也漱了口,换了衣服,还是隐约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精液的气味。体力的消耗让他倒头睡到天全黑,并且在这期间做了很多和俞冬有关的梦:一扇扇门推开去,都没有这个人的踪影;抑或是终于找到了这个人,却有了另外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匍伏在他脚下,完全取代了他。
他患得患失的症状更加严重了。
因为白天的剧烈运动,条件已经不允许他穿上衣,睡觉也是勉强趴着,更别说穿内裤了。但思来想去总不能在家里全裸,于是勉强套上一条大短裤,歪歪扭扭地向俞冬的房间走。
哥!
他在走廊上遇到端着茶水要回房间的俞冬。俞冬扫了他一眼,并不多问什么,默许了他的跟屁虫行为,直让他亦步亦趋跟着走到房间的阳台,险些撞翻俞冬手里的茶才慌慌张张的停下。
凉风习习,夏夜是再好不过的了。
啊
坐。
俞冬很是自在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茶杯中溢出香气和丝丝缕缕的烟雾。夏彰很想坐,但要踏实地坐下对现在的他来说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俞冬看穿了这一点,又说:转过去扶着。
松垮的裤腰被俞冬扒到臀肉以下,在清晨受了许多折磨的屁股再次暴露出来。夏彰叫出了声,然后马上闭上了嘴,他可不想让他哥觉得自己一点苦都吃不得。
才握过热茶的宽大手掌现在正覆在他一边红肿的屁股上。那只手似乎是想表达温柔抚慰,但只要夏彰认真去感受,就能察觉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温情:手掌在他的皮肤上反复摩挲,又骤然拉高,再落下
啪!
响亮的撞击声和夏彰的惊叫一起把短暂的和平打破。夏彰想要不要干脆把裤子脱掉让俞冬打得更顺手一点,但这个时候他哥已经收回了手,靠回椅子上,问:疼吗?
不会!他甚至又像俞冬的方向靠了靠,这次我好好表现,哥。
发什么骚,俞冬道,裤子穿好。
哦、哦好。
挨了训的俞夏彰耷拉脑袋站着,俨然犯错误被抓包的小朋友。俞冬也沉默了很久,一直到茶水冷掉,热气也消散,他才提问:你怎么想?
什么、什么想?
我在问你。
夏彰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好好回答问题的人,这次也会是一样。
我,他手指缠在一块,这个问题不知怎的就为难到想哭,眼前也真的渐渐模糊起来,我不知道、哥,我不知道怎么说。刚刚我做,做好多梦一直在找哥,找你,嗯找不到,我好害怕。找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你居然抱别人啊,还摸他的头!我不要我不要,哥,我还能表现得好,你不要摸别人啊,也不要对其他人好我要哥、我说过的,哥,你能不能就对我好?
是足够引得人心烦的啜泣声,不是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完美答案,但对于俞冬来说,这不是一道难解的习题。他心里轻快了一些,数日里压抑的负面情绪随着吐息缓缓融进夏夜,再跟自己的倒霉弟弟招招手,道:过来。
哥,我答得不好,我不知道怎么说。夏彰将乱糟糟的脑袋靠在俞冬的膝盖上,像一条很乖的小狗,蹭了一下,我再想一想,想好了再说。
不用了。
他已经全部知晓。
第60章 大牙的场合9
俞冬对夏彰说完解决好自己的事情之后,就用眼神示意他从自己眼前消失,留得夏彰自己在走廊上苦苦思索自己到底有什么必须解决的事情。想了老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又非常怂包地推开他哥的房门,问:是什么事情啊?
俞冬对他的去而复返好像并不意外,乜斜着眼睛,道:看来那个破老大,你当得还挺开心的。
夏彰胸中警铃大作,赶快讲没有没有,一边没有一边后退,最后一溜儿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想办法了。
收到了明确的指令,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这个他哥瞧不上的老大,说实在的,夏彰他自己也没有多稀罕,不过是闲着也没事做,打发时间罢了。心理上没什么要割舍的,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趴在床上想,那一个个小弟轴得很,怎样才能顺理成章地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别人,是一道难题。
假装输给谁吗?他自己是货真价实打上来的,也没有突然没事找事开始找小弟打架的理由。
他想起自己下一个约架的对象,叫辛元的,脑袋闪过一道灵光,打心底里开始祈祷他就是自己的那一根救命稻草
讲真的,如果辛元不是个大怂蛋,事情可能还会推进得更顺利一点。约的地方隐蔽在小巷里,只要辛元敢出手,他就敢假摔。谁知道这个男孩儿除了长得稍微白一点之外一无是处,甚至还拿了两条烟往他手里塞让夏彰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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