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太贴心了。按预想他应该特别高兴,可他却神色复杂地看我,旋即又看天:我又不是
又不是什么呢?我现在也会想起那个画面。他想说的大概率是是我又不是只想做爱,但我无法求证,也考虑到面子问题的闭好嘴巴不去问他是否在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在想着一辈子或者更缥缈的永远。在无法见面的那些日子里我同样无法不想他,迟川言,腿长,因此走路也比一般人要快,比同龄人更成熟一些。眼镜片后边是的眼也不似一般高中生,好像要穿过我装出来的洒脱不羁,看穿我的一切。
我却没有看透过他。直至今日我仍总会想个特幼稚的问题,是不是他在看我的时候,仍把我当成宝宝一个真正的小孩。
这些都是我过了多年才有的一些顾念,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自然不懂这些。那天清晨初阳的光和他的侧脸,捏着我肩膀的手掌,我被他送到乱哄哄的教室里。他在门口跟我说:好好考。
该好好考的是你吧。但还是那句话,我没那个胆。尤其是他今儿看着这么不对劲,我怕他在外头就家暴我,难看。
我在两平米的桌椅板凳之间开始漫长的人生消耗。说到消磨考试时间,我是有一套。如果说单纯睡觉未免太乏味,我还是会装模作样写两个题,用上点方法。比如第一题选C下边连着的就从ABD里头挑一个,以此类推,也是要做上一段时间。以至于监考老师看到我奋笔疾书做推理的样子,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玄学。语文的话我怎么也会把试卷填满,数学在每个大题前面写个解,英语我就把作文的横线写满HELLO。如此操作一番再睡觉,才更有充实的满足感。
但是今天不一样,我今天得考虑考虑怎么跟迟川言做爱。我环顾四周这些专注在ABCD上的青春期男男女女,有多少已经体会过性爱的美好了呢?或者说这一屋子三十个人,会不会有人到三十还是处男处女?我很少进行这种要用到脑子的思考,尤其是哲学意味如此浓厚的问题,很快就累了。我趴在桌子上想,都这么爱学习,还真的很难说。
我快睡着的时候又想,关我屁事呢,是不是处男处女,能不能享受性生活又关我什么事儿呢?
不如睡觉。
做对一个肏你一下,迟川言把淌水的大鸡巴凑在我臀眼上,手掌危险地在臀瓣上游弋,做错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不行
我居然比想象中的更渴望性爱。我跟迟川言求饶,我比想象的更会这一招,摸着那个水润挺翘鸡巴,夸张地晃动可能会让他产生性冲动的肉屁股讲:你先肏肏完,肏完再说啊!
他居然真的打我,我居然那么天真,以为他会舍不得。我哭着往前爬,可他那么有凶,那么有力气,我逃不脱了,光屁股给他打,给他摸。
啊!
不要打,我做啊!
眼前雾蒙蒙的,我看不清纸上那些字,狠命搓眼睛,搓到我眼珠都好像要掉出来。我好难过,不是因为屁蛋上那些火辣的疼,好像是因为别的什么,汹涌地,我的眼前下起一场暴雨,万物都沾湿了。
我在这些水雾中听到迟川言的声音。他离我这么近,却像在天边那样,一声比一声遥远。
你在想什么?
你想过将来吗?
你的将来里,有没有我?
睡懵了?
迟川言把我从书桌上拽起来。我好没力气,不知道眼前的男孩儿是真的还是假的,腿好软,才一站起来就坐到地板上,冰凉的。
几个小弟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不敢向前。自从迟川言把我从网吧带回家开始,他们对迟川言比对我还要尊敬,因为这个我还跟小老弟们训话了,让他们搞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看你压的,额头上是五线谱吧。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就剩我一个睡得昏沉的傻瓜坐在地上。迟川言揉我额头上压出来的几道杠,说:这么累吗?
烂梦。
我仰头看他的俊脸胡言乱语:你好帅啊。
睡傻了?
滚。
我难得一见的伤春悲秋被他搅和完了,醒了醒神站起来,在前头走得飞快。迟川言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闭嘴在后头跟着。我走到家门口停下来,迟川言就撞到我身上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他趁势揽我腰:怎么了?
没带钥匙。
我的破包里头只有两只签字笔,一只没水一支只有个底。他倒更像这个家的主人,带着奸夫淫妇的腌臜味儿拖我进了大铁门,咔嚓关上,说:考完了。
嗯。
一只手熟练地摸进我裤裆,爱抚我所有受不了的地方,水声儿没一会儿就开始响。我带着气给他的一脚也是软的,他不躲,从后头咬我耳朵,好像在咀嚼一块橡皮糖,但又不吞下,只是亵玩。我拐他肚子:还没出分呢。
我有点没心情。
放心,我肯定没问题他那色鬼面目慢慢显出来,校服的松紧裤腰勒到膝盖上,我想跑都不好跑。下头凉飕飕,阴茎叫他揉得半硬,天旋地转地,他给我从地上搬到床上,脱了眼镜爬上来。
他亲我的眼角:放心吧,没问题的。
第19章 19
事实证明男高中生在察觉别人情绪方面并不敏感,尤其是在性欲上头的时候。他发出一串挺恶心人的出溜出溜的动静,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吃我嘴巴。
想死我了,迟川言用那种色情片里色老头的声音讲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啃得我下嘴唇疼,我有点想踹他,然后就真的踹了。他过于放松警惕,真叫我踹地上去了。
你搞什么今天。迟川言有点挂脸,校服裤子撑起来的一大坨存在感特别强地扎着我眼睛。他在两步远的地方站着,脚底下是我们俩的那些破衣烂衫:问你话呢。
被他一训,我感觉自己又有点太矫情,对不大起这么个一天到晚伏低做小的学霸,就说:没事儿,来吧。
真是。他两脚把裤子蹬了蹿上来,在大腿内侧用力搓了搓,说,有事儿就说,别这样。
没事。
我混着一点说不清的愧疚感给迟川言扒裤子,那根东西一下子弹到我脸上,和那股骚味道一起。他一到想占我大便宜的时候就很温柔,两只手托着我的脸蛋说,宝宝乖,舔舔。
我能不给他舔吗,都那样了。我都多久没干这事儿了,有点生疏,再加上今天迟川言跟磕了春药似的,我真怕他给我喉咙捅烂,到时候上医院解释不清楚。
唔
行,也不是真的在征求我意见。那根东西直直往里冲,他的手从脸颊转移到耳垂上,和下身动作不一样地,温柔地捏着那两小朵软肉讲,宝宝,舒服,好棒。
他射在我嘴里好多,抽出来还粘连着一串,垂到床单和地板上。我刚要抬起头看他,迟川言先一步蹲下来,很没风度地把我的脸搓地乱七八糟:哭什么,弄疼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
没哭!
显然是刚刚肏完嘴耐心多了些,迟川言没急着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压我在床上非要弄个明白那样,问了一遍又一遍:到底哭什么?
我没哭!我不该跟他发脾气的,他做错什么了?但我就是有种被冒犯了的感觉,冲他泻火: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就,就
就什么?他抱地很紧,我跑不了。
我没就出来。我在他面前并无任何筹码,可能除了一点喜欢,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联结。我甚至开始怀疑迟川言会说喜欢,其实也只是在目前情况下派遣欲望的最优解。
就,我被他摸乳头和舔脖子的动作弄得更烦了,挣了两下,我就先去尿个尿!
他就在后头跟着我去尿尿。俩男的赤身裸体地去厕所尿尿,想也知道接下来是干啥。他那把尿的手刚搁上来我就尿不出来了,我说你放手,我尿不出来。
那就射出来。
我俩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在马桶前边做爱,他软了又硬的鸡巴在我腿缝上抽插,手上给我打着飞机,一点儿不耽搁自己爽。我扶着马桶盖,叫得病歪歪:我要,就要
要尿,还是要射?他使着坏问,手指蹭过那些沟壑和筋络,越打越快。
腿缝和他的手掌都黏答答的,他不像样,我也是,我更是。他掰过我的脑袋又亲,粗粗地喃,宝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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