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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一单足以让黄渝乐开了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之前,我还特意选了两条新培育的金鱼带去他的办公室。他神采飞扬地站在水缸前换水,和我说照这个趋势,明年说不定可以开个分店,还开玩笑说要拉我做合伙人。
赚到了钱,就可以短暂地松一松弦,于是乎我收拾好行李,跟着我哥出差去了!
我的行李箱照例被他征用。池易暄往他自己的箱子里塞了两套正装、三条领带、四件衬衫——他们周一到周四天天开会,所以带四件衬衫。他的休闲装则全部塞进了我的箱子里。
公司放他们周五自由活动,他几个同事约好一起在当地游玩,问到池易暄的想法时,他婉拒了,说自己打算见一见当地的亲戚,实际上和我订好了博物馆与公园的门票。
出发的这一天,我们一同打车出门,领了登机牌以后就一前一后地朝登机口走去。此次与他同行的同事共有十余名,很快他们就在机场遇见,相约去附近的麦当劳简单吃个午饭。
我尾随他们,在麦当劳对面的中餐厅坐下,隔着落地玻璃窗,我舀着炒饭、池易暄吃着汉堡,我们像交换情报的特工,他在闲聊间隙不动声色地和我暗送秋波。
我收到信号,立即朝他送去飞吻,“啵啵啵”三个,往手心吹上三次,将魔力爱心接连送往他的方向。
他立即转移目光、用力抿起嘴唇,将汉堡送到唇前以起到一个遮挡作用,憋笑憋得痛苦。
登机时池易暄和同事们坐在一块,我在他们后两排的位置坐下,眼罩一盖上就开始睡觉。
落地后分别打车前往酒店。池易暄办理入住时,我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远远地看着他和同事们进了电梯,约莫又等了五分钟,终于收到了他发来的房间号。
我立即拉过行李箱,迫不及待地进了电梯。在酒店走廊里寻找他的房间时,还不忘时刻关注四周的动静,生怕被他的同事们撞见。
门推开,我们接吻。我反手关上门,将他放倒在床上。
“那个系黄领带的是谁?你怎么跟他说那么多话?”我吻着他石子儿一样滚的喉结,双手握住他的细腰,想象着自己前几天怎样用力地掐住他。
“做项目的同事。”池易暄呼吸不畅,将头转向另一面喘息起来。
“是不是喜欢你?”我掰过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
池易暄断断续续地说:“人家都有老婆孩子了。”接着使出一阳指用力点了点我的额头,似乎想把我的歪脑筋顶正。
我撑在他耳侧,看着他散落在床上,领口扣子捻开两颗,锁骨起伏着,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现在愈发会勾引人了,在家里煎鸡蛋时赤裸上半身,就穿一条围裙,不是勾引我是什么?洗完澡翘着腿在沙发上看书,浴袍都掀开,露出雪白的大腿,不是勾引我是什么?最可恶的是他每次都神色不动,好像就只有我的内心在瘙痒。我像条流口水的狗。
剥开衬衣,露出半块香肩,昨天啃的印子还没消,我刚要张嘴品尝,房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易暄!我们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啦!”
下一秒我就被他关进了衣柜里,隔着两道柜门之间的缝隙向外看过去,池易暄着急忙慌地朝门口走去,还不忘拖过我的行李箱,一眨眼就将它藏到了房门后。
同事们问他怎么房间里这么暗,还给他指了指开关的位置,他道谢后局促地抓了抓喉结,手下意识抚在领口上不挪开,怕被他们看到新鲜的吻痕。
这会我们还真像两个偷情的罪人。我看着他弯腰穿上运动鞋,离开之前将左手背到身后,五指伸直晃了晃,冲我“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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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易暄的行程很满,不需要去客户公司的时候就和同事们在酒店会议室工作。我答应他不乱跑,把游戏机和电视一连,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和韩晓昀远程联机,打游戏打到昏天暗地。
第一天呆下来我就闲不住了,夜里趁他洗澡时把他的行程表照下来,看了看他平时都在几楼工作。
第二天我就跑到了他们的会议室前,隔着玻璃墙看到他正在里面介绍工作项目。
LED灯照在他的漆面牛皮鞋上,锃光锃亮;被他用薄薄发油打理过的头发向后梳去,服服帖帖。他很少去看身后的PPT,仅在切换到下一张时将头微微偏向大屏幕,轻扫一眼,半秒钟不到似乎就足以他从记忆中抓取所有的数据支持。
我将耳朵贴到两扇玻璃门之间的缝隙,对着他背后的PPT一一检查,他妈的精确到两位数的地方他也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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