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南边吴地地方官员来报,说是找到了太祖在吴地的宝藏。”负责处理主要政事的大臣激动不已。
云柚一愣,随即想了起来。
伊国太祖为了推翻前朝统治,集结了各路人马,还顺便在讨伐路上收缴了不少土匪窝,那些财物在经过吴地的一条河时,船突然沉了。
为了找到那笔财物,太祖登基后派出不少人马,都是无疾而终。没想到过了两百多年,在云柚这一代被找着了。
那笔财物颇丰,要不然上面几代女皇也不会一直派人去寻找。云柚也是一脸喜色,“当真?”
“千真万确,那官员画了那财物的外形图,与太祖当初身边的人描述的样子别无二致。”大臣向旁边的人示意,侍人立即递上一张图,上面果然画着几个像盒子一样的东西。
光是看外形,便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惹得太祖念念不忘,弥留之际也要交代下一任女皇。
“怎么只有图,东西送来了吗?”云柚疑惑道。
大臣面露难色,云柚也想了起来,为了防止财务别人偷走,只有与太祖有血缘关系的人现场滴血认定,才能打开盒子带走那些东西,而找到这比财物的消息是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盒子已经死死嵌入石壁里,若是强行破坏石壁,只怕会碰到盒子里的强行毁损的装置。”大臣担忧道,“投鼠忌器啊!”
云柚思量了一番,“那条河离京城有多远?”
大臣一怔,随即了然,面色激动起来,“陛下,您可千万不能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然让谁去?”云柚反问,大臣思考了一番,沉默了下来。
“不是说北边又不太平了吗,现在国库亏空,若是没有财力,伊国如何打仗!”云柚担忧道。
大臣又是一怔,没想到,他们的女皇虽然不怎么理朝政,但根本不是声色犬马的昏君!
发现财物的消息保密得很好,在外人看来,女皇陛下只是带着几个得宠的后宫君侍出宫游玩,并未放在心上。
君后要打理后宫事宜并未随行,淑君和凌端华有些晕船一直躺在舱里没怎么出来,昭贤君与裴侍君在另一艘船上,因此陪着云柚的只有暗卫越延与梁内侍。
陌生的环境下,越延有些警惕。云柚洗漱过后,对船况还有些不熟,在侍人的指引下入了客房,刚进门便觉着有些不对劲。
女皇住的房间自然是奢华无比的,房门正对着的是一扇典雅的仕女屏风,屏风后是一张梨花木大床,床上铺着绣着鸳鸯的锦被。
怎么跟大婚婚房似的,云柚有些啼笑是非,不禁觉得这安排的也是个秒人儿。
越延换了衣服,像是洗了头发,发梢还湿漉漉地淋着水,看他准备湿着头发在外面继续看守的样子,云柚不禁叫住他,“头发干了再出去,这样子吹了风会生病的。”
越延歪头思考了下:“不会的,一会儿就干了。”
云柚不由分说摁住他的肩,不让他乱跑,梁内侍见状吩咐道:“越延,在陛下身边侍候。”
越延楞楞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柚唇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待众人识相地退了出去,云柚摊在床上,无聊地上下滑动四肢:“船上实在没意思,景色都太单调了!”
越延眼眸漆黑,毫无情绪地答道:“是。”像个木头一样。
云柚起了捉弄的心思,懒洋洋地偏头,“过来,给我揉揉肩膀。”顺势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越延大腿上的肌肉一僵,颔首道:“是。”
越延揉肩膀的动作很不熟练,更关键的是,云柚在他的腿上并不老实,老是乱动。屁股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没过多久,越延揉的动作也慢了,呼吸也急促了。
越延突然低下头看着她,语声低沉:“陛下。”
“嗯?”云柚故意拉长声音,语气暧昧。
炽热的硬度隔着衣物隐隐跳动了两下。他的目光晦暗不明,在云柚身上逡巡几圈。微挑的眼角也更加显眼,越发拉长了他的眼线。
右掌扣住她的腰,云柚只觉得他掌心灼热至极。
紧身靠腰的修身长衫下是紧实清爽的肌肉,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澡豆味,云柚知道越延洗澡向来不爱用香气扑鼻的甘露。
越延的发质,有点硬,也有点粗,擦干后带着水汽,垂落在裸露的两人肌肤间,有些凉有些痒。
外裳被他一阵乱扒,已经褪去,云柚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衫。前襟敞开,越延的手指往衣服里摸索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充满了美感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下身的肉根早已经勃起。
云柚第一次在越延的动作上感受到着急,自己下面被他三两下的顶弄早已湿泞不堪,男人粗粝的指腹在湿泞的软肉上轻轻抚摸揉弄,技术并不娴熟,但云柚的花心难耐地缩了缩,空虚了起来。
云柚挺动腰腹,慢慢坐了上去,她勾着脚趾,小腿肌肉紧绷,只是慢慢地吃进,就感觉到花心出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越延劲瘦的腰身用力一顶,粗硬的肉根深深地顶入花心。“唔,嗯……”肉根顶得又重又急,刺激得浑身皮肉都酥痒起来,无力地攀在越延的肩上。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后,云柚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敏感地吸咬着越延的肉根,越延突然停下动作,将云柚的屁股抱起,大开大合地抽插。
越延的视野极好,只见两人性器相连处,细嫩的穴口被青筋暴起的肉根撑开,透明的爱液交缠在两人相连的肌肤上。云柚大腿根处一片湿滑,越延触手一摸,竟是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难耐的情欲不断上涌,越延掐住云柚两侧柔软的腰窝,做最后的冲刺,胯下操弄得越发凶猛,花心最酥麻敏感的地方被极速捣弄着,云柚挺起腰身,快感急速翻涌着。
“啊……嗯啊!”云柚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咬住越延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住越延的腰身。
越延呼吸也急促了几分,重重一顶,射了出来。
“叫,叫水吧。”坐船的劳累以及高潮后的疲惫一起涌了上来,云柚是被越延抱着洗澡的。
黑黝黝的河水中,几艘巨大的皇船停在水中,灯火通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柚是在脑后剧烈的阵痛中醒来的。
“越延?”云柚模糊看清眼前人的身影,越延清俊的脸上有些血痕,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云柚想坐起身来,脑后的疼痛却直抽抽。
四下一片荒芜,有些黑,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
她怎么会在这儿?
哦,想起来了,周培玉反了,船上护驾的人和周培玉的人打成一片,一群死侍发了狂向她扑来,越延一直护着她的安危,那些死侍起初只是僵持着,没多久,对方仗着人多处于绝对的上风。
情急之下,越延带着云柚跳入水中,似乎还有人跟着跳了下来。
云柚在水中漂了没多久,后面一痛,大概是撞到了礁石之类的,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她似乎看见梁怀诩心急如焚地向她游来。
“怀诩呢?”云柚想了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他的影子,心下一紧。
“周培玉在附近加派人手搜寻我等的踪影,梁内侍出去查看了。”越延扶着云柚坐了起来,从腰侧解开水囊,打开后送到云柚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柚喝完水,递给越延,“你也喝点吧。”
越延却收起水囊,“属下不渴。”
云柚发觉越延穿的和上次不大一样,似乎外袍不见了,她一动才发觉身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盖的是越延的外袍。
越延解释道:“衣服都湿了,陛下的衣服在外面晾着。”
云柚点了点头,又说道:“把衣服拿进来吧,小心被周培玉的人发现了。”
越延扶着云柚靠在墙壁上,从外面拿了衣服进来,衣服已经干了。
换上衣服,洞口传来声音,越延警惕地看向外面,下意识地按住腰侧的佩剑。
那声音并没有故意放轻,云柚轻松了些,小声道:“应该是怀诩。”
见到梁怀诩,云柚一愣,他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云柚还是第一次见到风度翩翩的梁内侍这么狼狈。
梁怀诩见云柚已经醒了,惊喜地走了过来,“陛下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后有些痛,大概是撞到石头了。”云柚摸了摸脑后,越延和梁怀诩立即面色紧张地围了过来,查看她脑后的伤口。
“鼓了一个包,看样子血已经止住了。”越延语气紧绷,“是属下失职,未能保护好陛下。”
梁怀诩淡淡道:“回去再自行领罪。”
越延低头称是,云柚轻轻“哎哟”一声,引来两个人格外的注意,“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疼了一下。怀诩,现在外面情况如何?”云柚故意转了个话题。
梁怀诩脸色沉重,“不大好,外面都是周培玉的人,我们直接逃出去十有八九会遇见他们的人。”
这次出行本来就是保密的,京城里的人压根都不知道云柚等一行人都去了吴地,更不会知道女皇遇刺在涔河失踪。
越延突然道:“只怕周培玉的人不会在这里呆很久。”
见另外两人惊奇地看着他,他继续解释,“涔河有个地方十分玄乎,有的时候会遍布迷雾,这个时候若是有人闯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片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梁怀诩声音低沉,“我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
越延默然。
“但也有个好消息,出现大雾的时候,就是我们逃出去的时候。周培玉的人既然决定在此处动手,必定是了解此处环境的,大雾弥漫时,她肯定不会派人进来。”云柚笃定道。
云柚说的没错,越延和梁怀诩都不是蠢人,他们没有物资,现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若等大雾时还有机会。
他们三人中有两人有武功,梁怀诩虽不会武功,但反应也十分迅速,遇到周培玉的人马没什么胜算,但在这迷雾重重的林子里说不定能闯出去。
“只希望能早些起雾。”云柚喃喃道。
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他们的运气不错,第二天傍晚时,天色渐暗,惨白的雾气慢慢蒸腾弥漫在湿润的树林中。
树林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丝虫鸣与鸟叫,若不是越延随身带的火折子散发的一丝光亮,仿佛三个人下一刻就要走散。
时间仿佛过去半个世纪,整个树林里只能听见三个人走路压过树枝的声音,担心周培玉的人在暗处守着,几个人没有发出明显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白雾终于淡了一些,云柚舒了口气,越延方才时刻警惕着四周,此时也渐渐松弛了紧绷的神经。
地上的路出现一个分叉路口,指向不同的方向,梁怀诩松开云柚的手先走了一步去查看情况,只是一步,白雾就吞没了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云柚正要转头询问越延看法,本应紧紧跟在身后的越延却消失了。
消失的速度之快,令人觉得这里仿佛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越延?”云柚试探地唤了一声,没有回应。冰凉爬上心头,她再三呼唤,“越延?”
回应她的是一片惨白的雾。
“越延?”她不死心地叫了一句。原本还是三个人,现在却只剩她一个人孤独地站在渗入骨髓的可怕雾气中,内心的紧张感越来越强,心底涌起深深的绝望。
“陛下。”白雾中一个声音稳稳道,云柚心中一喜,“越延!”
“是我。”梁怀诩靠近了一些,将恐慌不安的云柚紧紧抱在了怀里。
“越延,他不见了。”云柚喘息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以越延的本事他不会有事。”梁怀诩冷静道,“我知道该走哪条路了,走。”
“我们,不等越延?”云柚拽住越延的袖子。
“我的职责是保证你的安全,陛下。”梁怀诩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自己。
云柚低声急唤,“越延得知道我们去哪儿才行!”
梁怀诩语气软了一些,“我在地上留了专门的暗号,只有他们暗卫才懂。越延若是想找到我们,他定会回到这里,火折子和水囊都在他手上,我不会放弃他。”
梁怀诩不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见雾气变得更淡了些,时间紧迫,他不由分说地拉起云柚的手,“先走!”
云柚眼底闪过挣扎,看了一眼地上的印记,以及越延消失的地方,最后不得不踏入岔路。
乳白色的雾气渐渐消散,直至最后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云柚和梁怀诩走的那条岔路口。
只剩下地上留下的印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雾气越来越淡,最后直至消失,也没有看见越延的影子。
夜色如墨,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星子,云柚有些失望,拉着越延的手不禁垂了下来。
“有动静!”梁怀诩正要安慰她,路边的草丛一动,属于野兽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突兀。
“汪呜~”一只黑色的大狗从草丛里蹦了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几乎下意识地,云柚站在梁怀诩前,一掌拍向鲁莽的黑狗,那黑狗身子一闪,极其灵活地跑了回去。
人声随着狗叫的声音响起,梁怀诩仔细听了一会儿,“不是敌人,”梁怀诩目光看着人声的方向,“里面有老人和女人。”
云柚点了点头,一个头上扎着布条的男人拎着先前的黑狗走了过来,那黑狗见到云柚,又龇着牙想要咬过来,云柚身形一闪,将那狗活生生逼退几步。
那男人面露诧异,“好生厉害的女子!”又来回打量梁怀诩,“你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后面像话吗?”
“张哥,你在和谁说话呢!”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找到三娃了吗?”
见到云柚,那年轻人眼前一亮,脸色发红,“张哥,这些人是谁啊?”
那叫张哥的人摇了摇头,“不认识,在树林里找到的,老黑差点咬着他们。”
梁怀诩打量着这几个人,心头泛起疑惑,他总觉得这几个男人有一些奇怪,似乎和他认识的男人不大一样。
这份疑惑一直到张哥知道她们迷路,带着他们回到村庄后才解开。
这个村子似乎是男主外女主内,换句这里人的话来说,男人就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说从雾林里来?那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八岁左右的男孩儿?虎头虎脑的。”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着急地问道。
云柚和梁怀诩对视了一番,纷纷摇头。
“唉,他爹吵了他几句,他就赌气跑到雾林去了。”老人叹了口气,皱纹挤在一起,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你们就住在我家吧,你们从雾林里过来,代表三娃也有可能像你们一样回来。”老人面色担忧地看着云柚和怀诩来时的树林,眼里都是惧色。
“你认为这是什么地方?”云柚也觉察出这个村子似乎并不属于伊国,也不像周围的哪个国家。
“我怀疑,我们到了一个我们不知道,且可能是所有人都没有去过的地方。”梁怀诩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个想法和云柚不谋而合。
通过几日的寻找,三娃还是没有找到,三娃的爹一日比一日沉默,三娃娘几乎哭瞎了眼。
梁怀诩和云柚也加入到寻找三娃的队伍中,却一无所获。但通过几日的交流,他们得知他们所在的这块土地是云秦国,皇帝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