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正式封君,封为昭贤君。
后宫里不少人都是见过卫昭的,但除了凌辰曦和越延知道卫昭是从榕园赎出来的,其他人都只当云柚始终对卫昭念念不忘,封君了也没什么稀奇。
梁怀诩协助君后段怿进行封君事宜,册封旨意就是梁怀诩宣读的。
卫昭跪在地上接过旨意,不知心中所想。
见他这幅安静的样子,梁怀诩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当初自己猜度陛下心意,将他绑进宫中,地牢里,卫昭的不愿与不甘,一度惹起他的怒火。
“昭贤君快起来吧,以后便是陛下身边的人,当是事事以陛下为先。”梁怀诩示意身边的宫人扶起卫昭。
卫昭的神色淡淡,恍惚间与当初没什么两样。
梁怀诩不禁担心他是否会对陛下产生威胁。
“参加陛下。”身边的宫人突然行礼。
梁怀诩这才回过神来,他突然愣住,眼前面容清俊的男人不复方才的冷若冰霜,抬头朝陛下翩然一笑,本是清澈透亮的眸子似琉璃碎光重重,温柔至极。
梁怀诩突然放了心,看了云柚一眼,心中尽是欣慰,他的陛下,果然是最出色的,天下男子尽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看向云柚的目光里,除了欣慰,还有一丝不可明说的情愫。
周将军府内。
元氏解下吉福外袍,身边的小侍服侍着上了茶,元氏便忙不迭地来到主院。
院中跪着个人影,元氏心疼地看了儿子一眼,又不敢多看,连忙拜见周老夫人。
“见到人了?”周老夫人微皱着眉头闭着眼,似乎是被气狠了。
“见到了,如今他已是从二品昭贤君了。”元氏低低说道。
周老夫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而“昭贤君”这三个字却是狠狠刺痛了跪着的女人,她双目赤红,心中恨极。
“你可听到了?”周老夫人喝道,“我早说过了,那种男人,一旦与陛下产生交集,即使陛下不喜欢,你也不能再去招惹了!可如今你看看,他是什么身份?”
见自己唯一的孙女满是愤怒的跪在地上,面上全是不甘的样子,周老夫人有些心疼,但为了周家又不得不狠起心来,“你最近带回来的那个男人,身份也不干净,赶紧把他赶出去。”
周培玉没有说话,元氏怕她惹怒她祖母,连忙叫人把她带下去。
凌辰钰来了周府后没多久,便摸清了周府的情况,他虽有些公子脾气,但装模作样起来也是颇有迷惑性,如今已经和周府上下混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培玉还没回来,就有人将周老夫人说的话传给了凌辰钰。
“多谢你了,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姐姐拿些钱去买就吃。”凌辰钰娇娇一笑,将那侍女迷得五迷三道的,连钱都没要,就红着脸推辞着跑了。
凌辰钰冷下脸来,“老匹妇,如此恶毒心肠。”他一个弱男子,若是被赶出去,下场可想而知。
不行,他得想办法留下来。
周培玉回到书房,便阴冷着脸,再加上她脸上那道狰狞的疤,周围侍候的人更是被吓得胆战心惊。
凌辰钰来的时候,没有人拦他,还有人好心提醒他如今将军心情不好。
“没事的,将军心里难受,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我被将军府如此厚待,应当回报将军,怎能临阵脱逃?”凌辰钰笑容满面地领着一个侍人,没有人拦他,都希望看见这么个美人,将军的心情能好些。
周培玉没想到会有人进来,她眯起眼睛扫了过去,狠厉的目光激得凌辰钰浑身僵了一下。
“你来干什么?”
“将军,听说您没用午膳和晚膳,我这里有熬煮了三个时辰的汤,送来给将军,将军是保家卫国的勇士,若是饿肚子,可不能上阵杀敌了。”凌辰钰托起汤盅,轻轻放在周培玉身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之前特地熏了一种香,那是他从周家仆人身上套来的消息——周培玉很喜欢这个味道。
而那个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尖,周培玉一下子又想起那个令她牵肠挂肚的男人。
为了他,她不知寻了多少个日夜,可他居然在宫中,与另一个女人勾勾搭搭。
周培玉是知道自己祖母的手段的,也知道卫昭这件事的背后,定然有不少祖母的手笔,到处都是猫腻。
周培玉突然想起,一意反对自己娶卫昭的祖母,也反对眼前的男人待在周府。
为什么?为什么她带回来的人,她喜欢的人,祖母都要反对呢?周培玉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犹如一条隐匿在暗处的毒蛇。
“祖母今日命我将你送出府去。”周培玉掀开汤盅,一股清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只是在两个心照不宣的人眼里,这炖得软烂入味的汤羹,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凌辰钰攥了攥手,“将军,您知道的,奴家如今,是真的没有去处了……奴家对将军痴心一片,只愿在将军身边做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人,只求将军别把我送出去。”
凌辰钰突然跪倒在周培玉的脚边,抬起眼泪涟涟的脸,哭得很有美感。胸前的衣襟也散了大半,风光无限。
周培玉脸上的伤疤在烛光下晦暗不明,声音也如同淬了毒,“你真的只想待在我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辰钰心中涌起惧怕,但又想起离开周府的下场,果断地点头。
周培玉阴渗渗笑道,“哪怕我以后要做那诛九族的事,你也愿意?”
凌辰钰心中大骇,眼泪也忘了流,楞楞地看着周培玉。
“若是我成了皇帝,你便是我后宫最尊贵的人。”周培玉粗糙的指腹抚上男人柔软的耳垂,轻轻摩挲。
凌辰钰突然战栗起来,他没有说不的权利,他已经知道了周培玉的心思,也容不得他活着出府了。他深切意识到了这点,他强行压抑着喉咙间的恐惧,“我愿意!”
周培玉轻轻笑了一下,凌辰钰便觉得被什么扶了一下,下一秒,便趴在周培玉的怀里。
周培玉的唇狠狠压在男人的胸前辗转,吮吸,身下的男人有些吃痛地小声呻吟。
“你的身子,似乎很敏感?”周培玉狞笑道。
屋中渐渐响起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以及诡秘淫靡的声响,门口的两个侍女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站得更远了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老夫人端坐在堂上,带来的威慑一如当年带兵驻扎在边地,周家上下无一人敢吭声。
周培玉表情淡淡,“祖母叫我来做什么?”
“哼,叫你来做什么?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打量别人都不知道?”周老夫人冷笑。
周培玉的表情变得阴戾,“那女人对政事一概不管,又怎会得知下面的动静。”
“你掩耳盗铃,别把别人当傻子!你当摄政大臣都是吃素的!”周老夫人年轻时被文官坑了不少回,一直都讳莫如深。
周培玉脸上浮现不服气,周老夫人知道她心中所想,看来孙女是真的对那个男人上心了,孙女是个执拗的人,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所作所为,“唉,早知你对卫昭如此情深,我当初就该同意了这桩婚事。”
周培玉满脸喜色,“祖母,你现在同意了?”
周老夫人梗住,质问道:“怎么?他现在是女皇的后宫君侍,就算我同意了你能把人弄出来?”
周培玉脸色如土,眼中尽是不甘。
宫中。
“这桃果个个粒大,饱满多汁,味道不错,这几个桃果命人端到后宫,一宫一个。”梁怀诩指着桌上的果子,宫侍应了一声。
桃果鲜嫩,两个侍人端着桃果,那熟透的甜腻果香直钻入鼻中,一个微胖的侍人贪婪地吸了吸鼻子,“这果子真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较白净的侍人点了点头,“是啊,这可是南软国的贡果,送到京城的只有十一个!”
微胖的侍人叹了口气,“这果子这么稀有,只有品级高的卿主才能分到一个。我这个是送到凌端华那儿的,你的呢?”
“我这个啊,是送到新封的昭贤君那儿的。”白净的侍人小心地踏过台阶,谁知较胖的侍人突然来了劲儿,小声兴奋道:“昭贤君我还没有见过呢,他长得如何?”
白净的侍人立即回答道:“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微胖侍人追问道。
“怎么说呢,对了,他长得有点儿像君后!”白净侍人小声道。
“啊,虽然我见过君后,但我还是想象不出来像君后是到底长什么样儿啊!”微胖侍人苦恼不已。
“这简单,我们俩互换一下,你去昭贤君那儿,我去凌端华那儿。”白净侍人和对方换了个盘子换了个位置,两人怕耽误事儿,不再交流,连忙托着盘子走了。
昭贤君的住所广阳殿就在凌端华住所的东边,那个殿的主院住的就是昭贤君,偏殿没什么人。
微胖侍人名叫清雨,他这个人没什么缺点,就是好奇心强了些。
殿院里有个侍人,见来人便迎了上来,清雨行了个礼,说明了来意。侍人便带着他进去,先在门外询问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有人掀开帘子,清雨没敢乱看,低头托着盘子目不斜视。
屋里几个侍人垂手侍立,静谧异常,中间簇拥一个穿着素袍的男子,这人生得极为好看,玉白的皮肤似是透明一般,长眉斜飞,秀目微扬,睫如黑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雨只飞快地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有侍人接过桃果退了下去。习习微风飘散入内,昭贤君的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那袍子虽素淡,但料子也是极好的。
清雨看着自己浆洗得有些褪色的衣摆,发起了呆。
先前与他互换的白净侍人见他一副傻呆呆的模样,有些好笑:“怎么样,见到人了没有?”
“看到了,他长得真好看啊。”
“怎么个好看法?”白净侍人回问他。
“他就穿个素袍,就把我们所有人都比下去了。流云,你说人与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流云摇了摇头,白净的脸上也是不解。
桃果已经熟透,莲香派人用清水洗了,擦净,切块摆在盘中,红的红白的白,好看极了。
“主子,要不要沏碗花茶来?”女皇爱喝花茶果茶,后宫君侍也慢慢随着云柚换了口味。
卫昭摇了摇头,“倒碗清茶来,都下去吧。”
莲香连忙下去安排,自己被派来侍候新封的昭贤君,心中本有些惴惴,没想到这个新主子除了不喜花里胡哨的东西,别的格外好侍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香奉上清茶便和众人一块退下。
卫昭看了会书,只觉得屋里出奇地安静。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心中一惊。
周培玉面色不明,站在几步外,不知看了他多久。
卫昭冷冷地看着眼前之人,周培玉一步一步,逼到面前,“你果然在这里,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卫昭冷笑,“周家根本容不得我。”
周培玉心里痛极,“我祖母她,已经能容你了。”
“容我?呵,这里才是容我之处。”卫昭冷冷逼视周培玉,周培玉只觉得眼前之人陌生至极,艰难道:“你真的……不愿和我走?”
卫昭扔下手中的书,背过身,答案不明而喻。
周培玉灼灼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突然被桌上的桃果吸引。她讽刺一笑,故意刺道:“十一个桃果,她只分了你一个,她是女皇,身边注定有很多男人。若是与我,我会把全部都给你!”
“难道你真的要放弃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意吗?”周培玉握紧双拳,逼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情意,早就在你周家把我扔进榕园的时候,消散得一干二净了!”
周培玉一个踉跄,声音发颤:“你……你知道?祖母她……”
“不要再说了!周培玉,你为人睚眦必报,你的祖母一意孤行,我们之间有太多的牵扯,我卫昭不适合成为你周家之夫,这是为了你好也是我好,还请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
周培玉的眼睛穿过屏风,深深望着他的身影,似乎要将那身影深深嵌入脑海里,她不甘道:“我不会放手,卫昭你也别想好过!”
卫昭听出了什么,“你要做什么?”
无人应答。
堂中已经无一人,窗户半开,帘子微微吹动。
莲香在外面轻轻问了一声,“卿主?可是有事吩咐?”
卫昭定了定心,“无事。”
莲香声音喜气洋洋的,“卿主,方才梁内侍派了人来,说陛下点了您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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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柚一愣,随即想了起来。
伊国太祖为了推翻前朝统治,集结了各路人马,还顺便在讨伐路上收缴了不少土匪窝,那些财物在经过吴地的一条河时,船突然沉了。
为了找到那笔财物,太祖登基后派出不少人马,都是无疾而终。没想到过了两百多年,在云柚这一代被找着了。
那笔财物颇丰,要不然上面几代女皇也不会一直派人去寻找。云柚也是一脸喜色,“当真?”
“千真万确,那官员画了那财物的外形图,与太祖当初身边的人描述的样子别无二致。”大臣向旁边的人示意,侍人立即递上一张图,上面果然画着几个像盒子一样的东西。
光是看外形,便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惹得太祖念念不忘,弥留之际也要交代下一任女皇。
“怎么只有图,东西送来了吗?”云柚疑惑道。
大臣面露难色,云柚也想了起来,为了防止财务别人偷走,只有与太祖有血缘关系的人现场滴血认定,才能打开盒子带走那些东西,而找到这比财物的消息是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盒子已经死死嵌入石壁里,若是强行破坏石壁,只怕会碰到盒子里的强行毁损的装置。”大臣担忧道,“投鼠忌器啊!”
云柚思量了一番,“那条河离京城有多远?”
大臣一怔,随即了然,面色激动起来,“陛下,您可千万不能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然让谁去?”云柚反问,大臣思考了一番,沉默了下来。
“不是说北边又不太平了吗,现在国库亏空,若是没有财力,伊国如何打仗!”云柚担忧道。
大臣又是一怔,没想到,他们的女皇虽然不怎么理朝政,但根本不是声色犬马的昏君!
发现财物的消息保密得很好,在外人看来,女皇陛下只是带着几个得宠的后宫君侍出宫游玩,并未放在心上。
君后要打理后宫事宜并未随行,淑君和凌端华有些晕船一直躺在舱里没怎么出来,昭贤君与裴侍君在另一艘船上,因此陪着云柚的只有暗卫越延与梁内侍。
陌生的环境下,越延有些警惕。云柚洗漱过后,对船况还有些不熟,在侍人的指引下入了客房,刚进门便觉着有些不对劲。
女皇住的房间自然是奢华无比的,房门正对着的是一扇典雅的仕女屏风,屏风后是一张梨花木大床,床上铺着绣着鸳鸯的锦被。
怎么跟大婚婚房似的,云柚有些啼笑是非,不禁觉得这安排的也是个秒人儿。
越延换了衣服,像是洗了头发,发梢还湿漉漉地淋着水,看他准备湿着头发在外面继续看守的样子,云柚不禁叫住他,“头发干了再出去,这样子吹了风会生病的。”
越延歪头思考了下:“不会的,一会儿就干了。”
云柚不由分说摁住他的肩,不让他乱跑,梁内侍见状吩咐道:“越延,在陛下身边侍候。”
越延楞楞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柚唇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待众人识相地退了出去,云柚摊在床上,无聊地上下滑动四肢:“船上实在没意思,景色都太单调了!”
越延眼眸漆黑,毫无情绪地答道:“是。”像个木头一样。
云柚起了捉弄的心思,懒洋洋地偏头,“过来,给我揉揉肩膀。”顺势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越延大腿上的肌肉一僵,颔首道:“是。”
越延揉肩膀的动作很不熟练,更关键的是,云柚在他的腿上并不老实,老是乱动。屁股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没过多久,越延揉的动作也慢了,呼吸也急促了。
越延突然低下头看着她,语声低沉:“陛下。”
“嗯?”云柚故意拉长声音,语气暧昧。
炽热的硬度隔着衣物隐隐跳动了两下。他的目光晦暗不明,在云柚身上逡巡几圈。微挑的眼角也更加显眼,越发拉长了他的眼线。
右掌扣住她的腰,云柚只觉得他掌心灼热至极。
紧身靠腰的修身长衫下是紧实清爽的肌肉,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澡豆味,云柚知道越延洗澡向来不爱用香气扑鼻的甘露。
越延的发质,有点硬,也有点粗,擦干后带着水汽,垂落在裸露的两人肌肤间,有些凉有些痒。
外裳被他一阵乱扒,已经褪去,云柚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衫。前襟敞开,越延的手指往衣服里摸索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充满了美感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下身的肉根早已经勃起。
云柚第一次在越延的动作上感受到着急,自己下面被他三两下的顶弄早已湿泞不堪,男人粗粝的指腹在湿泞的软肉上轻轻抚摸揉弄,技术并不娴熟,但云柚的花心难耐地缩了缩,空虚了起来。
云柚挺动腰腹,慢慢坐了上去,她勾着脚趾,小腿肌肉紧绷,只是慢慢地吃进,就感觉到花心出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越延劲瘦的腰身用力一顶,粗硬的肉根深深地顶入花心。“唔,嗯……”肉根顶得又重又急,刺激得浑身皮肉都酥痒起来,无力地攀在越延的肩上。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后,云柚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敏感地吸咬着越延的肉根,越延突然停下动作,将云柚的屁股抱起,大开大合地抽插。
越延的视野极好,只见两人性器相连处,细嫩的穴口被青筋暴起的肉根撑开,透明的爱液交缠在两人相连的肌肤上。云柚大腿根处一片湿滑,越延触手一摸,竟是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难耐的情欲不断上涌,越延掐住云柚两侧柔软的腰窝,做最后的冲刺,胯下操弄得越发凶猛,花心最酥麻敏感的地方被极速捣弄着,云柚挺起腰身,快感急速翻涌着。
“啊……嗯啊!”云柚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咬住越延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住越延的腰身。
越延呼吸也急促了几分,重重一顶,射了出来。
“叫,叫水吧。”坐船的劳累以及高潮后的疲惫一起涌了上来,云柚是被越延抱着洗澡的。
黑黝黝的河水中,几艘巨大的皇船停在水中,灯火通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柚是在脑后剧烈的阵痛中醒来的。
“越延?”云柚模糊看清眼前人的身影,越延清俊的脸上有些血痕,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云柚想坐起身来,脑后的疼痛却直抽抽。
四下一片荒芜,有些黑,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
她怎么会在这儿?
哦,想起来了,周培玉反了,船上护驾的人和周培玉的人打成一片,一群死侍发了狂向她扑来,越延一直护着她的安危,那些死侍起初只是僵持着,没多久,对方仗着人多处于绝对的上风。
情急之下,越延带着云柚跳入水中,似乎还有人跟着跳了下来。
云柚在水中漂了没多久,后面一痛,大概是撞到了礁石之类的,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她似乎看见梁怀诩心急如焚地向她游来。
“怀诩呢?”云柚想了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他的影子,心下一紧。
“周培玉在附近加派人手搜寻我等的踪影,梁内侍出去查看了。”越延扶着云柚坐了起来,从腰侧解开水囊,打开后送到云柚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柚喝完水,递给越延,“你也喝点吧。”
越延却收起水囊,“属下不渴。”
云柚发觉越延穿的和上次不大一样,似乎外袍不见了,她一动才发觉身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盖的是越延的外袍。
越延解释道:“衣服都湿了,陛下的衣服在外面晾着。”
云柚点了点头,又说道:“把衣服拿进来吧,小心被周培玉的人发现了。”
越延扶着云柚靠在墙壁上,从外面拿了衣服进来,衣服已经干了。
换上衣服,洞口传来声音,越延警惕地看向外面,下意识地按住腰侧的佩剑。
那声音并没有故意放轻,云柚轻松了些,小声道:“应该是怀诩。”
见到梁怀诩,云柚一愣,他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云柚还是第一次见到风度翩翩的梁内侍这么狼狈。
梁怀诩见云柚已经醒了,惊喜地走了过来,“陛下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后有些痛,大概是撞到石头了。”云柚摸了摸脑后,越延和梁怀诩立即面色紧张地围了过来,查看她脑后的伤口。
“鼓了一个包,看样子血已经止住了。”越延语气紧绷,“是属下失职,未能保护好陛下。”
梁怀诩淡淡道:“回去再自行领罪。”
越延低头称是,云柚轻轻“哎哟”一声,引来两个人格外的注意,“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疼了一下。怀诩,现在外面情况如何?”云柚故意转了个话题。
梁怀诩脸色沉重,“不大好,外面都是周培玉的人,我们直接逃出去十有八九会遇见他们的人。”
这次出行本来就是保密的,京城里的人压根都不知道云柚等一行人都去了吴地,更不会知道女皇遇刺在涔河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