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二当家的。”送信的崽子一路连跑带颠的冲进了黑风寨二当家的房间,二当家坐在兽皮椅上一抬眼,就有殷勤的跟班上前训斥,“去去去,气喘匀了,再和咱们二当家的回话,没规矩的东西。”
那传信的小兵满腹委屈,几息后,见二当家的抬眼看他才又开口,“二当家的,看榜的回来了。”,二当家这才来了精神,“我儿排名多少,可中了前三?”,那小兵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咱们公子,公子,他,没中。”
“没中前三,行,考上便行,我也不是那有天分的,要真是中了前三,老子还怕不是我的种呢。”二当家摆摆手,粗声粗气的笑着,众小兵也应和着,恭维着二当家
“不是,不是,公子他,他没考上。”那小兵涨红了脸,猛的大声说道,二当家的笑僵在脸上,“你说什么?”,那小兵声音又小了,“咱们公子,没,没考上。”二当家猛的一拍扶手,“怎么会?”又恍惚的坐下,半晌,凝神站起,中气十足“那个孽障在哪?”
“爹,我来了。”,说话的是黑风寨二当家王大彪的独子王念则,王念则背着个小包袱,笑眯眯的和众人打着招呼,毫不在乎父亲的黑脸,自顾自的坐在了王大彪左手边,众匪都不敢吭腔,王大彪一个招手,众人便退了出去
王念则倒了一碗茶水自己先解了渴,然后又斟了一碗茶与王大彪,“爹,别生气了,考不上正好,我正好入伙接您的班。”王大彪定定的看着王念则,忽一扬手打翻了王念则端着的茶碗,伸手扯住儿子的衣领,拽出了房门
王大彪在黑风寨的住处是个挺大的院子,待婆娘生了王念则难产去世之后,为了让王念则有个清白身份,便送到山脚下找了个清白人家入了户,每年父子俩也就能见十几面,王大彪觉得院子冷清,便有忠心的手下拖家带口的住了进来
这院子里还有不少刚才被撵出来的众匪三三俩俩闲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二当家拎着自己的眼珠子出来了,口口声声要训子,有人去劝被王大彪骂了回去,王念则很快就在王大彪的命令下被绑在了院子中央的凳子上
王念则语调幽怨,“爹,你还真要打我啊,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大彪气的不行,多年筹谋就为了让儿子远离黑风寨,这小子却心心念念要抛了清白身份上山当个土匪,众人见此情形纷纷想要遁走,却被王大彪喝在原地,“都不许走,给我站这看着。给我把这个孽子的裤子给我扒了。”
几个小匪兵儿推推搡搡的上了前,在二当家坚定的眼神下将王念则的裤子扒了下来,王念则常年念书,连个汗巾子都不曾自己淘洗过,与风吹日晒的土匪极为不同,本就生的细皮嫩肉的,常年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中藏着的身体更是白皙稚嫩,像个娘们一般,竟有那失了心的小匪崽子伸出手在王念则腿心揩了一把油
王念则涨红了脸,却又说不出来怎么了,王大彪自以为儿子是因为当众被扒了裤子才不好意思,冷笑开口,“不是想要入伙吗,众人面前脱了裤子就觉得丢人了?你要是乖乖认错,收了心,好好回你那书院当学子考功名,我便饶了你,若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当家的,不必多说,我是不会回去读书了,要打便打,既是绿林好汉便不要那酸腐做派,今天小爷就算死,也要入咱黑风寨的坟。”王念则说的大气凛然,实则是觉得王大彪雷声大雨点小,毕竟两父子虽不常见面,王大彪却极是惦念他那个山下念书的儿子,又怕自己山匪形象吓到儿子,每次去看必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和儿子说话都夹起嗓音,笑声都扭捏着,故此王念则并不怕王大彪
“好好好,来人,将杀威棒取来,先揍他个三十下,让他清醒清醒。”,王大彪坐下手下搬来的椅子上吩咐着,便有手下取来了杀威棒,这杀威棒与衙门里的梢棒还不一样,上粗下细,粗的部分有碗口口径粗细,最细处如婴儿大臂粗细,有底子的全力挥出可击碎骨头
不过既然打的是王念则,那这打法可有乾坤,毕竟是二当家的心头肉,虽说王大彪此刻生气,要真是打重了,难免后续二当家不会责怪,因此这三十杀威棒挥的是虎虎生风,打的却是轻巧,王念则的屁股只是红了一团,连肿都未肿起来,还没书塾里背不下来文章挨的手板子重,王念则更是得意,“杀威棒也打了,二当家的,我可以入伙了吧。”
王大彪却奇怪,走上前看了看王念则那连红晕都消了的屁股,气的一脚踹倒了执行的小匪,夺过来杀威棒比量了一下,到底没狠下来,“老四,过来,你打,三十杀威棒,不许放水。”
那叫老四的也是王念则的熟人,是王大彪的心腹,没少陪着王大彪去看王念则,“四叔,你不用心疼我,我今天要让我爹看看我的决心。”
老四接过那“烫手”的杀威棒正要开口劝劝王念则却被堵了回来,又看看王大彪,也是一声冷哼,“老四,你就使劲打,打残了,我养他一辈子。”
老四无语望天,这对倒霉父子掐架,为难的是他啊,“哎,念则啊,可别怪我。”说完,便挥起杀威棒,却留了力,揍在王念则的屁股上,王念则被杀威棒痛击之下,难忍口中破碎的呻吟,刚刚夸下海口,此刻就反口,难免丢面子,故咬紧了牙关,两瓣臀肉被打的绷紧了肉,老四越打越心急,这一直抗着力怕是会伤了底子,后续的杀威棒是越打越轻,饶是如此王念则还是强忍着痛呼挨下了三十杀威棒
挨完一顿,王念则出了一身的汗,狠狠松了口气,王大彪心又软了,“老实回去读书吧。”,王念则撑起身子,抹了抹流进眼睛里的汗水,“我不回去,我今天就要留在黑风寨,我不读书了!我要当山匪!”
“好好好,老四,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认错,打到他回山下读书!”王大彪的火气又被拱了上来,“二哥,不行啊,念则身子骨弱,受不住了,这孩子又一直抗着劲儿,我怕他留下病根儿啊。”老四急急忙忙上前说道
“哼,老四,你心疼这小子,他可不领情,抗劲儿还不简单,去,削个老姜,越老的越好。”王大彪吩咐完又老神在在的坐会了椅子上,老四无奈的看着底下的崽子领命去了厨房,而王念则只顾着趴在凳子上龇牙咧嘴根本没留意老爹说了什么
很快那崽子就捧着个粗陶碗上来了,王大彪冲着老四点了点头,老四便只好端着那陶碗走了下去,又劝道,“念则,认个错,别和你爹犟了。”,王念则却越劝越来劲,梗着脖子让四叔尽管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四无奈,只好取了姜,扒开了王念则的臀瓣,王念则有些僵硬,不知这是要干什么,老四上手给王念则的屁眼揉了又揉,才将那老姜抵住了王念则的屁眼,又心里暗骂那削姜的小崽子挑的这姜又粗又辛辣
这姜又转又拧的终于进了王念则的屁眼,王念则却懵了,这又是什么路数,偏偏自己把话说绝了,哪怕此刻屁眼像是火燎一般,王念则都只能忍住了痛呼,却没能忍住泪水,呻吟声变做了哽咽
老四轻轻合上王念则的臀瓣,又没忍住劝了一句,“好孩子,认错吧,这老姜入腚眼,你受不住的。”,王念则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开口语句破碎,“四叔,别,别劝我了,只要今天我没被打死,我就,就,嘶哈,就一定要落草。”
王大彪气的眼睛通红,颤抖着手指指着王念则,“打,打,老四给我打!”,老四无奈,又拿起杀威棒,力道更是轻了一分,啪的一下,王念则嗷的一声叫喊,臀肉夹紧了放松,放松了夹紧,像是抽搐般一抖一抖的
王大彪见老四迟迟不打下一棍,开了口,“打啊,老四。”,老四满是为难,突然想起什么,让自家婆娘回去取了量布的木尺,“二哥,这杀威棒太重,不若换了木尺吧,毕竟只是管教,别真给孩子打废了。”
王大彪低头看向王念则,王念则再也没有硬气的不求饶,而是避开了老爹的目光,王大彪暗笑,点头应了,老四这才松了口气,执起木尺,这木尺也没少用来教训自己儿子,况且自己担了一句四叔,也算半个长辈,这木尺不像那杀威棒又打不坏人,这担心下了去,火气也上来了
这木尺挥舞起来带了气,啪啪啪狠狠抽在王念则的青紫屁股上,木尺虽然比杀威棒轻多了,但是也架不住数目多啊,而且屁眼里还含了老姜,这夹紧了就像有火着在了肠道中,不光是肠道,那屁眼也辣的发红瑟缩
老四也有巧活,板子看似抽的毫无规律,实则将刚才杀威棒打的肿块都抽散了,王念则可不好过了,哪木尺还有几下是撩着打的,比寻常打的更疼,像是要揭掉了一层皮,“停。”王大彪终于开口了,老四和王念则都抬起头希冀的看着王大彪,等来的却是一句,“换个新姜。”
很快,新削好的姜就被送了过来,老四叹了口气,扒开了王念则的臀瓣,一鼓作气将那姜抽了出来,那来送姜的小匪偷偷去看,只见那公子不光身上白,那屁眼也不是黑的,反倒被辣的有些红肿合不上了,一抽一抽的,却看的人忍不住想上手去摸,甚至想将手指插进去
老四将抽出来的姜扔回碗中,拿了新削好的姜,又轻轻塞了进去,王念则的屁眼还没松快多一会就又被塞了新姜,屁眼被辣的快速的收缩着,那小匪看呆了,被边上的老四踹了一脚才回神,捧着陶碗溜了
老四换完姜等了又等,也没等到二当家的说不打,只好接着拿起木尺抽了上去,还没打几下,“我错了,别,别打了。”一直硬气的王念则却突然求饶了,老四喜不自胜,连忙放下木尺给孩子松了绑,刚扶着人站起来,就见王大彪也笑着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儿子,想通了?爹不会害你的,你乖乖回去读书。”王大彪拍着王念则的肩膀,王念则却没抬头,低声说,“我错了,不该顶撞爹,但爹,我真心不想读书了,和您一样当个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有什么不好的。”
老四无语,这孩子今天绝对失心疯了,王大彪也是没想到,气的坐下将人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大手啪啪啪的揍着王念则的屁股,“你,再,说,一,遍。”
“啊,啊,爹,爹,疼,别,不要。”王大彪的手劲可不小,加上又生气,也不管王念则的求饶,只一味抽着这眼前不知好歹的小崽子那不知好歹的屁股,王念则屁眼中姜还没拿出来,此刻像个孩童一般撅在爹的腿上,那两瓣屁股又不自觉的在拍打中松开,露出里面的一抹姜黄
王大彪也看见了,猛的停了手,伸手捏住那老姜的底座,旋转几下抽出来些许,王念则还以为是要拿出来,忍着痛跟着放松了屁眼,那老姜被拽出来一半,又被猛的塞了回去,反复抽插了几下,换来了王念则的惨叫
“回不回去念书?”王大彪捏着老姜问,“不,不要,呜呜,爹爹,则儿好痛。”王念则像个被痛揍了的几岁幼童,不自觉的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却没换来王大彪的心软,没收到想要的答案,王大彪气的揽住王念则的腰,将人带到了门口的老树下,亲手拿了绳子将王念则绑住手吊在树上
“谁也不准求情,老四,你看着,半个时辰给他换一回老姜,我看看他下面的嘴是不是和他上面的一样硬。”说完,王大彪回了屋子自己消气去了,王念则凄惨的抽泣着,正面看着还好些,若绕到后面却看见那肿大的光着的可怜屁股,里面却还插着姜
老四跺脚,被这执拗的两父子气的不行,只好吩咐手下先看着王念则,自己追到了王大彪的房里去劝慰他了
可怜的王念则被吊了半个时辰就放下了,被几个小匪抬着回了自己屋,至于那屁眼里含着的老姜,没人敢取出来,王念则的胳膊一动就疼,也没法给自己取出来,那老姜时间长了也不火辣了只是含着异物确实难受,还是那来探病的,接了大当家班的现任大当家发现了,忍着笑,在王念则的小声摆脱下才帮着取了出来
分外安静的房间里,抽出老姜的声音都显得十分清晰,大当家终于笑出了声,而王念则耳朵通红的藏进了被窝中,跟着大当家的小厮心里活动却是,“好久没看见大当家这么开心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历朝历代的氏族门阀很少有不插手科举来为子弟门人牟利的,但到大晟朝这一现象虽屡禁不止,但照比前朝已是好的太多,至少寒门,不,至少每位学子都有机会向上爬一爬,虽从长远来看,这种科举制度必然带来大量的冗官,人浮于事,机构臃肿,但现下百废待兴,处处用人,工部积压的要人的折子堆满了大半间屋子,而每年科举的难度却连年增加,通过比例已由初设的二进一达到了五进一的程度,虽然罚金一时能缓解对于补贴学子的财政压力,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财政赤字,至此户部每年的年终报告交的都是战战兢兢,而户部亦成为过考学子最不想进的六部之一
然而王含光有相反的想法,却非沽名钓誉而是真心准备以少年之躯报国,对于门阀子弟通过科举的成算必然是远超大部分学子,因此当王含光知晓自己并没有被当科录取时,是不敢置信的,察觉到父亲的目光,王含光跪下合手请罪,却挺直脊背
王邈本来春风得意的嘴脸在知晓儿子没过当科时整个人像是镀了层寒霜,边上有小厮逆行过来递过来包着的一根韧性极好的牛皮短鞭,这短鞭世代流传,上面沾染的王家子弟的鲜血不计其数,这还是王含光第一次直面它
王含光头磕在手背上,没有多做辩解,月白锦缎养出来的富贵公子也要面对这难以置信的局面,尤其是听到边上亦有人认出来他这王氏麒麟子的虚名,“王,王公子也没有考上啊,爹啊,我没考上不是太正常了,您别揍啦。”边上有挨揍的学子哀嚎
王邈用短鞭将逆子的外袍下摆撩上去,那亵裤直接几下鞭子抽的稀碎,露出来里面白皙的皮肉来,王含光上身刚抬起一点就被一鞭子抽在肩膀上,月牙锦缎裂了口有血色慢慢泅出,王含光闷哼一声,复又低下身去
王邈的短鞭短暂的在王含光的臀上停留一下,便高高扬起,唰的抽下去,一下便见血痕,那如牛乳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肿痕,“君子立身,下一句是什么?”王邈没有急着落下一鞭,而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