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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丞的幼弟(板子/抽P眼/扒P股罚跪)(2 / 2)

很快那崽子就捧着个粗陶碗上来了,王大彪冲着老四点了点头,老四便只好端着那陶碗走了下去,又劝道,“念则,认个错,别和你爹犟了。”,王念则却越劝越来劲,梗着脖子让四叔尽管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四无奈,只好取了姜,扒开了王念则的臀瓣,王念则有些僵硬,不知这是要干什么,老四上手给王念则的屁眼揉了又揉,才将那老姜抵住了王念则的屁眼,又心里暗骂那削姜的小崽子挑的这姜又粗又辛辣

这姜又转又拧的终于进了王念则的屁眼,王念则却懵了,这又是什么路数,偏偏自己把话说绝了,哪怕此刻屁眼像是火燎一般,王念则都只能忍住了痛呼,却没能忍住泪水,呻吟声变做了哽咽

老四轻轻合上王念则的臀瓣,又没忍住劝了一句,“好孩子,认错吧,这老姜入腚眼,你受不住的。”,王念则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开口语句破碎,“四叔,别,别劝我了,只要今天我没被打死,我就,就,嘶哈,就一定要落草。”

王大彪气的眼睛通红,颤抖着手指指着王念则,“打,打,老四给我打!”,老四无奈,又拿起杀威棒,力道更是轻了一分,啪的一下,王念则嗷的一声叫喊,臀肉夹紧了放松,放松了夹紧,像是抽搐般一抖一抖的

王大彪见老四迟迟不打下一棍,开了口,“打啊,老四。”,老四满是为难,突然想起什么,让自家婆娘回去取了量布的木尺,“二哥,这杀威棒太重,不若换了木尺吧,毕竟只是管教,别真给孩子打废了。”

王大彪低头看向王念则,王念则再也没有硬气的不求饶,而是避开了老爹的目光,王大彪暗笑,点头应了,老四这才松了口气,执起木尺,这木尺也没少用来教训自己儿子,况且自己担了一句四叔,也算半个长辈,这木尺不像那杀威棒又打不坏人,这担心下了去,火气也上来了

这木尺挥舞起来带了气,啪啪啪狠狠抽在王念则的青紫屁股上,木尺虽然比杀威棒轻多了,但是也架不住数目多啊,而且屁眼里还含了老姜,这夹紧了就像有火着在了肠道中,不光是肠道,那屁眼也辣的发红瑟缩

老四也有巧活,板子看似抽的毫无规律,实则将刚才杀威棒打的肿块都抽散了,王念则可不好过了,哪木尺还有几下是撩着打的,比寻常打的更疼,像是要揭掉了一层皮,“停。”王大彪终于开口了,老四和王念则都抬起头希冀的看着王大彪,等来的却是一句,“换个新姜。”

很快,新削好的姜就被送了过来,老四叹了口气,扒开了王念则的臀瓣,一鼓作气将那姜抽了出来,那来送姜的小匪偷偷去看,只见那公子不光身上白,那屁眼也不是黑的,反倒被辣的有些红肿合不上了,一抽一抽的,却看的人忍不住想上手去摸,甚至想将手指插进去

老四将抽出来的姜扔回碗中,拿了新削好的姜,又轻轻塞了进去,王念则的屁眼还没松快多一会就又被塞了新姜,屁眼被辣的快速的收缩着,那小匪看呆了,被边上的老四踹了一脚才回神,捧着陶碗溜了

老四换完姜等了又等,也没等到二当家的说不打,只好接着拿起木尺抽了上去,还没打几下,“我错了,别,别打了。”一直硬气的王念则却突然求饶了,老四喜不自胜,连忙放下木尺给孩子松了绑,刚扶着人站起来,就见王大彪也笑着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儿子,想通了?爹不会害你的,你乖乖回去读书。”王大彪拍着王念则的肩膀,王念则却没抬头,低声说,“我错了,不该顶撞爹,但爹,我真心不想读书了,和您一样当个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有什么不好的。”

老四无语,这孩子今天绝对失心疯了,王大彪也是没想到,气的坐下将人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大手啪啪啪的揍着王念则的屁股,“你,再,说,一,遍。”

“啊,啊,爹,爹,疼,别,不要。”王大彪的手劲可不小,加上又生气,也不管王念则的求饶,只一味抽着这眼前不知好歹的小崽子那不知好歹的屁股,王念则屁眼中姜还没拿出来,此刻像个孩童一般撅在爹的腿上,那两瓣屁股又不自觉的在拍打中松开,露出里面的一抹姜黄

王大彪也看见了,猛的停了手,伸手捏住那老姜的底座,旋转几下抽出来些许,王念则还以为是要拿出来,忍着痛跟着放松了屁眼,那老姜被拽出来一半,又被猛的塞了回去,反复抽插了几下,换来了王念则的惨叫

“回不回去念书?”王大彪捏着老姜问,“不,不要,呜呜,爹爹,则儿好痛。”王念则像个被痛揍了的几岁幼童,不自觉的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却没换来王大彪的心软,没收到想要的答案,王大彪气的揽住王念则的腰,将人带到了门口的老树下,亲手拿了绳子将王念则绑住手吊在树上

“谁也不准求情,老四,你看着,半个时辰给他换一回老姜,我看看他下面的嘴是不是和他上面的一样硬。”说完,王大彪回了屋子自己消气去了,王念则凄惨的抽泣着,正面看着还好些,若绕到后面却看见那肿大的光着的可怜屁股,里面却还插着姜

老四跺脚,被这执拗的两父子气的不行,只好吩咐手下先看着王念则,自己追到了王大彪的房里去劝慰他了

可怜的王念则被吊了半个时辰就放下了,被几个小匪抬着回了自己屋,至于那屁眼里含着的老姜,没人敢取出来,王念则的胳膊一动就疼,也没法给自己取出来,那老姜时间长了也不火辣了只是含着异物确实难受,还是那来探病的,接了大当家班的现任大当家发现了,忍着笑,在王念则的小声摆脱下才帮着取了出来

分外安静的房间里,抽出老姜的声音都显得十分清晰,大当家终于笑出了声,而王念则耳朵通红的藏进了被窝中,跟着大当家的小厮心里活动却是,“好久没看见大当家这么开心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历朝历代的氏族门阀很少有不插手科举来为子弟门人牟利的,但到大晟朝这一现象虽屡禁不止,但照比前朝已是好的太多,至少寒门,不,至少每位学子都有机会向上爬一爬,虽从长远来看,这种科举制度必然带来大量的冗官,人浮于事,机构臃肿,但现下百废待兴,处处用人,工部积压的要人的折子堆满了大半间屋子,而每年科举的难度却连年增加,通过比例已由初设的二进一达到了五进一的程度,虽然罚金一时能缓解对于补贴学子的财政压力,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财政赤字,至此户部每年的年终报告交的都是战战兢兢,而户部亦成为过考学子最不想进的六部之一

然而王含光有相反的想法,却非沽名钓誉而是真心准备以少年之躯报国,对于门阀子弟通过科举的成算必然是远超大部分学子,因此当王含光知晓自己并没有被当科录取时,是不敢置信的,察觉到父亲的目光,王含光跪下合手请罪,却挺直脊背

王邈本来春风得意的嘴脸在知晓儿子没过当科时整个人像是镀了层寒霜,边上有小厮逆行过来递过来包着的一根韧性极好的牛皮短鞭,这短鞭世代流传,上面沾染的王家子弟的鲜血不计其数,这还是王含光第一次直面它

王含光头磕在手背上,没有多做辩解,月白锦缎养出来的富贵公子也要面对这难以置信的局面,尤其是听到边上亦有人认出来他这王氏麒麟子的虚名,“王,王公子也没有考上啊,爹啊,我没考上不是太正常了,您别揍啦。”边上有挨揍的学子哀嚎

王邈用短鞭将逆子的外袍下摆撩上去,那亵裤直接几下鞭子抽的稀碎,露出来里面白皙的皮肉来,王含光上身刚抬起一点就被一鞭子抽在肩膀上,月牙锦缎裂了口有血色慢慢泅出,王含光闷哼一声,复又低下身去

王邈的短鞭短暂的在王含光的臀上停留一下,便高高扬起,唰的抽下去,一下便见血痕,那如牛乳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肿痕,“君子立身,下一句是什么?”王邈没有急着落下一鞭,而是问道

“君子立身,虽云百行,唯诚与孝最为其首。”王含光的声音还是那般沉稳,好似并非伏地挨责,而是如常坐于书房接受父亲的教导,“唯诚,与孝。”王邈的声音带着些嘲讽,手里的鞭子没有惜力,而是狠狠连着抽了三下,三道血痕与头一道互为平行

“你与为父信誓旦旦之时,可曾想过如今情形。”,“不,曾。”王含光的语句破碎,昔日高高在上的麒麟子自出生起便一片坦途,王家长子,又兼由大儒亲自教导,自小聪慧,三岁启蒙,五岁识文,七岁作赋,至学之年遭遇了人生第一次不如意,对于大晟学子来说,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了

嗖嗖嗖破风声未停,鞭子再扬起时已带了血珠,本来还白皙的臀部已经布满了凌乱的肿痕与血印,王含光的脊背微微颤抖着,努力平静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痛感刺激着他的经脉,他也知道,那两团肉此刻已然如同他从前见过的堂弟们闯了祸事被压在凳子上挨罚后一般血肉模糊

王家罚人并不是只有鞭子抽那么简单,而是一整套严苛复杂的家规刑罚,只是王邈过于自信于儿子的才学,只带了个鞭子,却万万没想到派上了用场,三十下鞭子抽下来,不是王邈的极限,而是血液已经顺着腿淌到了地上,可以揍人,但不能揍废,王邈将鞭子扔在王含光身边,“跪省一个时辰,回家后自去祠堂领罚。”

王含光呼了口气才应是,王邈看着伏地的儿子,臀瓣处已然皮开肉绽,丝棉的亵裤狰狞的开了口,又见腰间悬挂着的三寸长玉笔挂饰,更为生气,猛然扯下,那臀瓣自分离开来,那玉笔被王邈捅进王含光的臀眼中,痛的王含光嘶喊一声,王邈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去了,王氏一脉的筹算已有偏差,自己要回去招族人另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王邈的马车离去,拐角处便有一马车奔下来一妙龄女子,几步跑进,将王含光扶起,拿绣着五瓣莲花的帕子给人擦去脸上脏污,王含光的眼眶一圈红晕,眼前人正是未过门的娘子,“小清,对不起,我们的婚约怕是要推迟了。”

“不要紧的,王大哥没有关系,小清会一直等着你的,待明年石榴花开你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你。”小清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疼不疼啊,王大哥。”小清探头去看,那夹在其中的玉笔猛的颤了起来,王含光扶住小清,“莫看,我不疼的,别哭。”

“伯父已经走了,你一会还要自己走回去吗,我家的马车在的。”小清哭红了眼睛,“无妨,我自己走回去可以的,倒是你,若是你母亲知道你私自出家门不会罚你吗?”王含光怜惜的为小清擦去眼泪

“我们要有段时间不能见了,父亲命我入祠堂领罚,没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正常出门了。”王含光摸摸小清的头,小清知晓王家规矩之严,更是担心,在王含光的劝慰之下,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王含光跪了一个时辰,再起身时却是踉跄,跪太久了腿麻,后穴与臀肉亦被牵扯,痛出一身冷汗,王含光的衣摆掉了下去,勉强遮挡一些,却从边上依旧能看见血痕,那穴里的玉笔却能隐在外袍下,令王含光稍显慰藉

回家至少还有过三条大道五个小巷,就算抄近路也节省不了多少时间,王含光直起身正衣襟,却在感受那玉笔差点滑出之时破了谦谦君子的功,臀瓣猛然夹紧,却更觉撕裂的痛苦

这一路走的王含光汗湿衣背,多少次拐进无人死角,借着外袍遮掩将穴里的玉笔往里塞一塞防止掉出,也蹭了一手的血,翩翩公子今日多狼狈,走到王宅大门之时,已是强弩之末,进了门便跌进小厮怀里不省人事

烧了三天,待臀上上了好药结了血痂掉了完好如初之后,人也清醒了,吃了药便被告知,明日便要入祠堂受罚,王含光知晓,进那祠堂怕是要脱掉几层皮才能出来

第二日,王含光进了祠堂,父亲王邈被宗族长老递了香来行拜礼,往日王含光作为长房长子更兼承担家族这一代的表率之责亦是要敬香的,只是这科举失利便连着香亦不配上了,王含光随着父亲跪拜下去

待敬完香预备起身肩头却被人压住,王邈向宗族负责家法事物的长老微微鞠了一躬没看王含光就退出了祠堂,祠堂大门被关上,屋子暗了许多,两边的屏风被撤掉,露出了墙上的许多刑具来,王含光还是头一次见到

面前站定一人,是负责这次家法的王氏族人,王含光唤一声四叔爷,那人点点头,手一挥便有小厮上来将王含光的外衣去了,知道来挨打王含光便没带饰物,头上只用了根黑檀木的发簪束好,腰上也没带些香囊挂坠之类的,本来也不爱带,唯有那玉笔常戴,自被插入后穴之后王含光便收了起来,那玉笔有来头,扔又扔不得,带上却又想起那日狼狈来,只好束之高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含光今日穿身黑锦麒麟暗纹圆领袍,系着根月白色祥云暗纹的绶带,小厮很快将外袍去了,只留下身素白翻领里衣,四长老手捧着一卷纸念道:“昭明十九年四月十五,王氏第十九代子孙王氏含光,学浅才疏,不第科举,不足为训,堪为表率,今日入家祠受过,万望尔洗心自新,改过迁善,笃志好学,孜孜不倦。”

王含光叩首,“第一项,净身静心。”,当然这个净身可并非是那来一刀的净身,而是浣肠排遗防止在受训过程中出现什么不雅的事情,王含光被扶起,去了内室,这次被去了里裤,光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王含光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跪伏在一只矮凳上,上半身趴在凳面上,下半身跪在地上,凳面有凹进去的弧度,王含光的肚子悬空,身后的臀瓣被小心扒开,有小厮抹上腻滑滑的羊油,王含光不断的颤栗着,那小厮不止在后穴上打转,还在王含光习惯后慢慢的揉开了小穴,那小厮的手指纤细的如同姑娘的玉指,沾满了羊油滑进了王含光的后穴里面,一根手指灵活的将羊油在细细的涂抹满褶皱的肠壁,王含光的颤栗变成了隐忍的喘息,不敢置信自己竟被一根手指挑逗起了情欲

王含光的阴茎慢慢支了起来,身子被人扶起,王含光的脚都软了,有位着了黑衣的男人跪下从边上的医药箱子里去了白布,垫在那阴茎上,使它完全抬头然后取了银针沿着周边刺了几针,王含光有些迷茫的眼睛瞬间被疼的清明起来

一股止不住的排泄欲望冲开了理智的阀门,边上有小厮及时的递上尿壶,伺候着王含光尿了出来,王含光的耳朵根红了,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表示了这位天之骄子的羞愧之心,边上的小厮却见怪不怪,在这祠堂待久了,外边锦衣玉食的贵公子进了这内室无不战战兢兢,更有甚者哭嚎不已涕泗横流和外边一掷千金的豪贵模样大相径庭

王含光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有人拿着白布擦净了尿眼口的浊液,接着便有人涂了些润滑的药膏,有小厮道了得罪,拿着固元锁锁住了王含光的阴茎,王含光感受到一阵刺痛,猛的睁开眼,那一把精致的固元锁已经扣住了

还没震惊完,又被人翻面按伏在刚才的矮凳上,那羊油已经被王含光的体温捂化了,顺着臀峰滴在地上,臀瓣又被掰开,探进去一截平口竹管,在王含光的吸气声中伸进去一指多长,那竹管露在外面一尺多长,另一端插着一只大肚细脚漏斗,便有那温热的药液顺着漏斗竹管流进王含光的后穴中

王含光仅扭了下腰便有人一把钳住,臀瓣被掰的更开了,“郎君且忍耐些。”边上有人安抚着开口劝导,那药液足足灌了三碗进去,灌的王含光喉咙里都有股苦涩的药味,那竹管才缓慢的从肠道抽出,抽出时王含光竟呻吟出声来,像是觉得太羞耻尾音被生生止住,倒是那小厮又开口,“郎君无妨的,之前的小郎君们也是如此这般的。”

竹管完全抽出后便立刻有比竹管稍粗一点的玉势堵住了穴口,才没让那奔腾的药液开闸泄洪,一柱香后,在王含光忍的蜷起脚趾时,被人扶到边上的恭桶上,坐下前的那一刻玉势被人迅速的抽了出来,一阵霹雳扑通结束之后,被人扶到刚才的位置,被绢布擦净了穴口,带着恶臭的恭桶被人拎了出去

下一刻,又是熟悉的羊油,这次不必排遗,便稍晾了一会儿,然后插进了竹管,王含光感觉出这竹管比刚才那个更粗一些,又是三大碗药液,又是比上个还粗一些的玉势,这次比上次好忍一点,时间也长一点,在王含光又一次要忍不住时,被扶到新的恭桶上,又是一阵排泄,这次比上次好多了,不太恶臭,还有些药草的清香

第三次浣肠,竹管又粗了,已有成年男子一指多粗了,竹节处也更磨人了,每次抽出时都有种正在排出很长的一根粪便的羞耻的隐秘快感,只是前面被固元锁勒的紧紧的,第三次已经不见恶臭了,最后一次,还是竹管,只是这次灌的是清水了,同样的排出的也是清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含光松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算是闯过去了,后穴被擦净后,那玉势又被插了进去,“这是暖玉对郎君好的,郎君不必担心。”说完理顺了玉势露在外面的红穗子,王含光被架出内室,外边已经搭好了长凳,两边站着手持长板的健壮小厮

王含光趴在长凳上,光着的下半身被人按住脚踝,白花花的大腿根处搭着条红穗子,看的人色欲心起,那四长老唱和着,“第二项,责臀悔过,长板三十,硬棍三十。”,话音落下,那板子便拍在王含光的屁股上,一下过去,后穴里的玉势好似被震到,冲撞着肠壁,边上有唱数,“一。”这边抬起那边就落下,“二。”,连着三十下,打完王含光的脸色潮红,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那玉势撞的

长板打完换成硬棍,这硬棍乃是十年生的白蜡木打磨成一指粗细,刚被小厮从水里捞出,拿白布擦净水珠,便抽在了王含光的屁股上,那已经红起来的屁股被抽的凹进去一条又随着棍子的撤离迅速的弹起,这掌罚的小厮也换了,防止力竭

三十棍也结束了,王含光大汗淋漓,被喂了半碗甘草水,六十下责过,便有府医查看后臀情况,有些血肿青紫,并未伤及内里,肿块亦被揉开,挨打的时候王含光还只是闷哼,揉肿块的时候却没忍住的低叫出声

府医处理完,起身冲着四长老回话,大意是身后伤没有问题,四长老也亲自来看了,以悔过不诚心为由又罚了三十长棍,长棍后又是揉肿块,这次大部分臀肉青紫起来,但四长老还是那句悔心不诚,又罚了二十下,有心善的小厮趁着喂水时轻声提醒王含光挨责时须得喊出声来,最好带几句知道错了之类的话,四长老只作没听见默许小厮说完

王含光冲着那小厮感激的点了下头,这三十下,便带了痛呼,至于那句知错也终于在第三十下落下后说出了口,这第二项顺利的结束了,王含光的屁股上见了血痕,府医揉开时尽管尽量避开了,还是耐不住的挣开了口子流出了血珠

被简单撒了些止血粉,来到了第三项,抽臀缝,责后穴。人也被人架起,和之前浣肠时差不多的姿势,两个膝盖大大的岔开,那玉势被抽了出来,完整的臀缝和后穴露了出来,即将被细细的皮鞭抽上三十下

王含光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好像听过之前有位王氏长辈因好男风又是身下那位,行事过于浪荡,被开了祠堂废了后穴,好像也就五十鞭子,但他听的不全,废后穴的是编的结实的三股牛皮鞭,一下抽的红肿,十下抽的烂红,三十下抽的血沫横飞,五十下废了后穴更是抽的人从此再不敢染了男子

抽王含光的只是细细的拿着满月小牛剥下来的牛背那一条牛皮鞭的,抽下来时,王含光突然的一阵耳鸣,疼,太疼了,那里本就细嫩娇贵,从出生起接触最粗糙的也就是白麻布了,今日却要遭这么大的罪,王含光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好好答题,但是没有,不说这十年寒窗,便是接触的教育资源也是上上乘的,说句僭越的怕是皇子也不过如此了,到底为什么不过呢

“嘶,唔啊,痛。”大量的语气助词从王含光的嘴中呻吟出,三十下抽完,那后穴和两边上的嫩肉也起了血痕,被细细的擦了药,还历经一番艰辛,那玉势被重新塞回后穴中,又被扶起后两个臀瓣自然的合在一起,痛的王含光眼前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项,抽脚心,这相比后穴倒是更能忍受一点,就是被抽到时紧张难免会缩紧小腿,不可避免的牵扯到红肿的后穴,两个脚心轮流抽的,那实际是六十下,两只脚心红肿起来,站在地上时一阵难免的刺痛,但王含光已经不太在乎了,马上就是最后一项了,只是这项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第五项是蒸穴

玉势又被抽出,王含光被按坐在一只圈椅上,这圈椅中间被掏了个洞,王含光的两瓣屁股被掰开坐下,那红肿的后穴正在洞中央,光说这挨完罚的屁股坐在这冰凉坚硬的木椅上就很难受了,王含光的肩膀被死死按住,不过很快也不在乎屁股上的这点痛了,因为还有更疼的

那洞下面被放了煮好的药汤子,晾到七分热,丝丝缕缕的蒸汽顺着被扯开的穴眼钻进穴肉里,那是王含光挣扎的最厉害的一回,但那小厮明显是练家子,轻轻松松的制住他,任他如何挣扎屁股都稳稳的贴紧凳面

那后穴就没有半分缩紧的余地,因为太过用力,王含光的眼底都浮现了血丝,脖子也涨的通红,只能被迫张开这半开的穴口接受蒸穴的惩罚,虽然只有短短一柱香的惩罚,这王含光却觉得这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这药汤子已经换了三回了,虽然王含光感受不到区别,都是一般无二的热痛感,好似针扎,但对于负责这一刑罚的小厮来说却是习以为常,见蒸汽量小一些就换上新的一碗,确保这一柱香中,一直有蒸气扎在郎君的小穴嫩肉中

一柱香后,药汤子撤了,王含光被扶着撅起来被府医和四长老观察小穴情况,那后穴已然嫣红,不用人扯着便松松的张开着,里面的穴肉也呈现着鲜红的颜色,王含光已然快要虚脱,那后穴遭的罪却是没完,遭遇了冰火两重天,被塞进去只冰凉的玉势,凉的王含光一激灵,不自觉的流出了泪水

“这是裹了药的寒玉,头三日含上六个时辰,后四日含上三个时辰,每个时辰拿出来裹一次药,七日过去郎君的小穴便能恢复个九成,若是想更紧致一点,这一月便每日含上一个时辰,不可贪多,恐生寒气入体,影响寿命,”府医絮絮叨叨的嘱托着,但王含光早已听不清了,只讷讷的点着头

“戒礼已成。”四长老宣布道,与此同时,祠堂门打开了,外边已是入夜,贴身小厮将王含光抬上带来的春凳,命四个小厮将王含光抬回自己的院子中,王含光早已脱力晕厥过去,第二日醒来却还知晓个噩耗,便是抄写家规,必然是要坐在凳子上的,不过竟是抬来个与那蒸穴同样制式的凳子,惊的王含光差点掉下床,才得知,只罚座不蒸穴,这便要罚到身后臀肉好起来,每日默够十遍家规送到祠堂去,若是少一遍便是十板子,就趴在桌边打,字迹潦草也不可,有涂抹更是不可,刚开始的几天十分困难,连着七日挨了三十下板子,盖因那后穴中的寒玉,每一个时辰便要拔出来裹药再塞回去,若是睡梦中便难免休息不好,若是罚座中裹药便耽误时间

直到七日后,王含光才摆脱了板子上身的命运,这臀肉将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这家规正好抄了二十一天,二十一天后王含光得以解了禁,出了院门,竟才知晓自己没考上盖因世家弄权给家里的纨绔子弟偷换卷子,那人又偷偷塞给换卷子的人一大笔银子,让他换个好点的,结果没想到就是那么倒霉换的是王含光的卷子

这事引得龙颜大怒,更何况在查到有皇子参与其中更是怒不可遏,差点拔剑当庭斩了逆子,被太子拦下,当然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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