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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南免费-格格党(12)(1 / 2)

老子没按时间赶回去,会被军棍打残的!你们多担待些吧。哨兵骑在前面,头也不回。

三人同时沉默,这虎啸崖营地的气氛,很不友好的样子。

紧赶慢赶了两天两夜,苏衡和铜钱下了马车,站在虎啸崖营地的大门前,出示腰牌的时候,看到了脸色不善的魏仁公子。

苏衡没有与魏仁对视,也知道如果眼光能杀人,自己已经原地去世了。

请问,樊百夫长大人现在何处,速带我去。苏衡问哨兵。

哨兵其实很感激他们的配合,也羡慕这两天里看坠鹰峰营地三人相处的样子,和和气气,这位叫苏衡的军医很会照顾人。

请军医随我来。哨兵立刻带路。

苏衡走进去,陈牛和铜钱却被营地值守的军士拦住。

陈牛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力大身不亏,直接撞开了军士的阻拦:我们奉刘大人之命,与坠鹰峰苏军医一起出诊,不得阻拦。

刷!刷!刷!值守军士抽出佩剑,剑刃折射的光照在苏衡脸上。

铜钱和陈牛几乎同时抽出佩剑,毫无惧意。

苏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推开值守军士的剑尖:樊大人这是请人出诊啊,还是要取人性命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定时更新,什么时候看到继续随缘,某南真是越来越佛了。

第027章 抓伤严重

虎啸崖营地的军士纹丝不动。

苏衡眨了一下眼睛,左手陈牛右手铜钱,一手拽一个,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站住!蒙了半张脸的樊诚怒喝出声,你以为虎啸营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衡脚步未停,拽着两人状似耳语,音量嘛刚好每个人都能听到: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到了营前不让进,我们也算出过诊了对吧?

对啊!陈牛可激动了,不让进有什么法子?

就是。铜钱附和道。

站住!樊诚只是大声说话,就觉得半张脸要掉下来的感觉,疼痛难当,请苏军医入营地。

苏衡脚步还是没停:我家刘大人说了,他俩必须跟着。

樊诚一挥手,营门值守们立刻把苏衡三人请进营地。

魏仁的脸色越发难看。

苏衡跟着樊诚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上上下下了好几次,才进了医舍。

樊大人,您这些日子一直待在这里面?苏衡被医舍里扑面而来的热度惊到了,最适合细菌繁殖生长的温度2024,湿度适宜,这医舍完全符合。

是。樊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建议樊大人换一间干净清凉通风、偏冷不容易出汗的医舍。苏衡站在医舍门边,闻着里面潮湿异味儿,根本不打算进去。

这是何说法?问的人不是樊诚,而是尾随而至的魏仁魏军医。

太适合外邪滋生了,苏衡从原主记忆里搜出了外邪入侵的概念,佛说有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外邪就是最小世界里的。

两刻钟后,苏衡进了干净凉快的医舍,揭开遮挡,看到樊诚的右脸时,忍不住咝了一声,他从未见过这么严重的面部感染。

猞猁的抓伤很深,深可见骨的地步,未能控制的感染从伤口开始蔓延,右半脸肿胀得右眼都无法睁开,皮开肉绽的地方渗着组织液,这样的肿胀程度,就算是细小伤口都无法愈合。

樊大人,您刚受伤时,伤口是如何处理的?苏衡提了第一个问题。

用盐水清洗过,有何不妥吗?魏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只觉得苏衡处处在针对自己。

苏衡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伤口这么深,为何不缝?

哦,魏仁不等樊诚回答,先轻笑出声,那是因为樊大人说,脸上不能留蜈蚣疤痕,不让我缝。

苏衡心中了然,用消毒过的银针试了一下脸部组织腐烂的程度,轻叹一口气,正色道:樊大人,你这脸伤本就严重,因为你不听医嘱拖得更严重了。

有话快说。樊诚最近一直在发热,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

我只能用苏家秘药重新清创,剪去感染最严重的部分,然后缝合起来,每日换药重复清创直到痊愈为止。

当然,这样处理下来,您的右脸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不能保证,但留下严重疤痕是一定的。而且,如果您再拖下去,性命堪忧。

唯一算得上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右眼,否则

事实上,苏衡觉得樊诚能硬撑到现在,还没得海绵窦栓塞症死掉,也是硬汉一条了。

魏仁哼了一声:樊大人,死心了吗?不听劝就是这个下场。

樊诚并不言语,左眼视线在苏衡和魏仁两人身上反复来回,似乎在考虑。

苏衡并不打算接手治疗樊诚,手里只有消毒液,没有可以注射或者服用的抗生素,没法治愈樊诚这么严重的面部感染。

就算樊诚坚持让他接手治疗,也只能像坠鹰峰营地那几位感染严重的军士,经历一次又一次清创换药以后,再靠食疗法提高身体免疫力,硬扛过去。

坠鹰峰军士们为了活命别无选择,但樊诚急功近利又狂妄自大,还生性多疑,绝对受不了一次次上刑似的清创换药。

这样的病人,还是不收为好。

樊大人,我看到魏军医摆开的药瓶,都是对症良药,您只要听军医的话,一定能治好,苏衡不动声色地夸魏仁,告辞。

魏仁一时间五味杂陈,这几日与樊诚针锋相对,时刻被怀疑被猜忌,以为苏衡来这里,肯定又是一翻闹腾,没想到,他竟然完全同意自己的处置。

站住!樊诚突然出声,苏军医何必这样自谦?

苏衡脚步未停:樊大人,苏衡句句属实,不是自谦。

樊诚继续:你抵达坠鹰峰营地时,百夫长刘钊右腿受伤严重至极,并且拒绝你截肢的建议,拼死一试,只一个月时间,右腿恢复得极好,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我与刘钊年龄相仿,身体同样强健,苏军医为何不能一试?!

我樊诚能出一百两出诊费,自然能出得起更多。

苏衡迈出的右脚一顿,坠鹰峰离虎啸崖很远,他到达营地第一晚的事情,樊诚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樊诚用右脸对着苏衡:我还知道,你给刘钊用的不是魏家药,而是苏家秘药,我说得没错吧?

魏仁的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樊诚,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魏家秘药不如苏家么?

樊诚完好的左脸带着三分得意:魏仁,刘钊的右腿当时已经青紫发黑了,我几经沙场当然知道军医会在什么情况下截肢,但是刘钊现在好了。

既然苏衡说你的方法完全可行,却没有预期的效果,为什么?

魏仁,不管你认不认,这就魏家秘药不如苏家的事实。

苏军医,开个价吧。

苏衡、陈牛和铜钱互看一眼,三人不约而同地觉得后背微凉,刘钊在医舍的情形、具体治疗方案和步骤,只有他们三人知道。

一个他们不愿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残酷事实摆在眼前。

看似和睦的坠鹰峰营地,那些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们,有人早在苏衡到达前,就已经把刘钊病重的消息透露给魏仁了。

三个营地可以共同抗敌,但暗中私通消息却是军中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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