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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凶狠的打击,戚夫人只剩下半条命,浑身痛软了,眼前发黑喉间作呕。
将人一丢,飞跃而进。把唯一不曾被铁莲子击中,刚逃进后厅走道口的侍女,一掌拍在脊心上,另一手抓住发髻倒拖而回。
另七个侍女,都被铁莲子击中胸或腹的要穴,浑身发软,躺在地上绝望地挣扎、爬动,剑抛了一地,她们已无力举剑了。
“不好好整治你们这些女强梁,真对不起老天爷。”他凶狠地说。
整治的手段真够狠的,对付女强梁他用不着慈悲。
在新郑,刘夫人的七个侍女死得干净利落。
不久前,另四个侍女先被打昏了,有小雅与小琴在一起,他也不便下手惩治。
一阵裂帛响,他把九个千娇百媚,雍容华贵的女人,剥得精光大吉,满地玲珑透凸的光赤女人,委实令人百脉贲张。
女人们啼哭,求饶……
他充耳不闻,用她们的腰带,分别捆住了手脚,再在后面将手脚拉在一起捆,成了四马倒攒蹄捆式。
满地赤裸裸的大白羊,他这才拖张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下,像是官老爷坐堂。
“你们要我的血,我的命,换五千两银子血腥重赏,我也有权从你们身上发财,两不相亏,老天爷是公平的。”他声如洪钟,一字一吐。
“放……放我一……马……”戚夫人羞愤交加,哭泣着告饶。
“你并不想放过我,是吗?”
“我……”
“郑州半开门的私娼,没有一个具三分姿色。你们,都是有十分姿色的美如天仙的贵妇。”他的话充满凶兆,让女人们听得发抖,“你们一进去,每个人都会红透郑州城,每一 个都会成为娼国名花,轰动大河两岸。那些曾经被你们迫害过的人,必定肯花大把银子在你们身上报复。所以,她娘的!我几乎可以预见,囊中金银沉甸甸了,每一个卖三百两银子,绝对有老鸨争购。九个人,卖三千两银子决无问题,想起来就乐透了。”
“你这天杀的畜生……”戚夫人哭泣着咒骂。
他毫无怜香惜玉的大丈夫风度,在戚夫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明天一早,我就放出风声,让各地的老鸨来这里看货,立收订金,带够银子的立可带货,银货两讫。破了你们的气血二门,带走了就可永无后患。”
“不……不要……”
“要的,女人!五千两银子换三千,我不甘心呢,唔!最好用拍卖的方式计价,可能多卖二千两银子,多赚一文也是好的。银子重要,求我没有用。”他跳起来,取下壁间挂的一 根马鞭,开始逐一熄灯,“宅主人我已经把他们赶跑了,决不敢回来。明天,这里就是拍卖常你们就在这里睡,谁敢打主意挣扎逃走,一顿马鞭最少十记,少一下也不行。”
把桌子和长案推在一起,他留了一盏灯准备睡觉。
“杨一元!”戚夫人绝望地哭泣着叫:“我有眼无珠,冲江湖道义份上,放我一马,请不要用这种绝子绝孙的恶毒手段凌虐我,请……”“闭嘴,女人,睡!”他大喝,皮鞭挥得呼呼怪响。
“饶我……”
“你饶过谁了?”
“我……我知道我错了,请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甚至奴婢……”“我敢要你这种人做奴婢?我又没发疯。”他一蹦而起,替她们解绑,“你知道你错了?”
“是的,我……错了。”戚夫人掩面而泣。
“穿回衣裙。”
九个女人如逢大赦,惶急地穿回衣裙,任由他连拍带点解了穴道的禁制。
“明天一早,我要看你们往东奔,愈快愈远愈好,走了就不要回头。”他声色俱厉:“今晚的事,不许你们透露半个字。”
“老天爷!你以为我是白痴?”戚夫人破涕为笑,“我们敢说出去贻笑江湖,我还怕你说呢!”
“你明白就好。”
“你……”
“不要用你那水汪汪的凤目送秋波乱打主意,我任何时候都可以用一个指头杀死你。刘夫人的侍女,就没有你们幸运了。你们如果向混沌宫的使者透露我在郑州的消息,就算你躲到西番做番婆,我也会找到你给你一剑。”
“你真要毁灭混沌宫?”
“决不容许他们再残害世人。”
“你行吗?”
“我八极游龙要做的事,从来就没失败过。”
九个女人打冷颤,惊恐地盯着他,似乎把他看成怪物,脸色大变。
也许,她们正为自己的幸运而心中庆贺大难不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