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操劳后酣然入睡,要不是耳边持续不断响着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宣怀琪恐怕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睁眼。
“……搞什么啊?”
他有些起床气,被人吵醒后语气也不大好,睡意惺忪的抱怨才刚出口,旁边的动静就倏地一停,随即极不自然地死寂下去。
这下,宣怀琪是彻底睡不着了。
“小顺?”青年打着哈欠抓了抓一头乱发,一抬眼就看见本该安然睡在身畔的魏顺此刻正背对自己坐在床边,肩背佝偻,壮硕结实的身子紧紧蜷缩着,一动也不动,一连叫了他好几声都不肯回头。
“你怎么了?”宣怀琪心里一咯噔,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下意识伸手去扳他的肩膀,“说话啊!哪里不舒服?转过来我看看——”
魏顺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宣怀琪没听清,不由更加着急,抓住他胳膊猛地朝自己的方向一拽,魏顺紧缩的臂弯一松,好几张五颜六色的纸片顿时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啊……”
魏顺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一股甜香气息随之从他口中源源不断飘出,宣怀琪低头看了看那些洒落一床的小纸片,捡起一片仔细一瞧,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糖纸。
青年白皙无瑕的手背上爆起几条青筋,良久之后才隐忍地喝了一声:“魏顺!”
魏顺吓得浑身一哆嗦,跳起来就想跑,腰却被宣怀琪及时伸手拦住,一把拽回了自己怀里,压着怒气问道:“又偷吃糖了?吃了多少?”
“没、没……有啊……”
这小傻子拼命摇着头,两边腮帮都被糖果塞满了,活像只囤食的松鼠,本来就结巴,这下更是连话都说不清——就算说得清宣怀琪也不可能信,他又不是瞎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糖是宣太太前阵子去国外出差时特地给儿媳妇带回来的,整整一大罐,什么口味的都有,香香甜甜,魏顺吃得上了瘾,嘴巴根本闲不下来,一天能吃掉十来块,蛀牙都快吃出来了。后来让宣怀璟知道了,把他按在腿上打了顿屁股,糖罐也给没收了,每天只准吃一块糖。
魏顺表面上一直乖乖听话,不哭也不闹,兄弟俩偶尔检查糖罐的时候发现糖果数量有点对不上,但也没太在意,更没往自己这个看似乖巧懂事的小妻子身上想,谁知道今天却正好让宣怀琪抓了个现行!
“你是猪啊你?整天除了睡就是吃!牙不疼了?”宣怀琪捏着魏顺的下巴强迫他张嘴,一边骂一边无情地从他嘴里抠糖,“都吐出来,不许吃了!”
“呜嗯……不、不……”
魏顺扭着身子不住挣扎,委屈得直哼哼,但也晓得自己偷吃理亏,嘴巴都被捏红了也不敢撒泼。
被他贪心地一块接一块塞进嘴里的糖果又被丈夫一块接一块地抠出来,甜滋滋的香味儿越来越淡,魏顺急得眼圈发红,等发现对方连最后一块吃得只剩一小点儿的糖也不愿给自己留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闭紧嘴巴,把仅剩的半颗糖果与丈夫来不及撤出的手指一起牢牢含在了嘴里。
“呜……不、不……掏……吃一块……”
只吃一块总行了吧?怀璟老公也答应过每天都给自己吃糖的……
由于害怕被老是凶巴巴的坏老公把最后一块糖也从嘴里撬走,魏顺一闭上嘴就迫不及待地努力吸吮起来,舌头像是汲水的小兽般绕着糖果不停舔碾。
本就不大的半颗糖很快就被他吮化了,糖汁合着口水流进喉咙,魏顺本能地追逐着那股让人飘飘乎乎的香甜滋味,含着那根糊满融化糖浆的手指不舍得松嘴。温热唇瓣软软地包裹着手指,湿润绵软,不时吮动,滋滋有声。
宣怀琪盯着他微红含泪的眼角跟脸蛋看了一会儿,心头盘桓的怒火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轻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鼓起的脸颊肉:“就这么好吃吗?馋成这样,真不害臊。”
魏顺听见发问,就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糖当然好吃了,他还想吃,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悄悄瞄向那只被束之高阁的糖罐,眨巴了几下,又可怜兮兮地望向了似乎心情还不错的丈夫:“老、老公,再……再吃、吃一块吧……小顺乖……”
“是吗?真的乖吗?”
“乖、乖呀!”魏顺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见丈夫扬起下巴,示意般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向来有些呆傻迟钝的他却陡然间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子讨好地蹭上去,撅着嘴对准宣怀琪红润漂亮的嘴唇就亲了下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老公……唔嗯……给你亲亲……”
两个丈夫都很喜欢跟他做这种亲密黏糊的事。魏顺一开始并不习惯,经常被亲得头昏脑胀地上不来气,嘴巴跟舌头都酸得要命,就有些不大愿意再被亲了,那两张赏心悦目的美丽面孔每每才刚凑过来就把他吓得捂着嘴巴连连往后躲,说什么都不肯张嘴……但被悉心调教了半年多,魏顺反倒越来越习惯,甚至很乐意跟丈夫们做这种事。
这已经是妻子所要履行的义务中最轻松的一条了。
“呜……呼、呼……”
舌尖被吸得发麻,津液与氧气被人毫不留情搜刮一空的感觉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不算好受。红潮逐渐漫上脸颊,眸中水意也像是涨潮般越积越多,魏顺乖乖张着嘴,顺从的接受着另一根柔软红舌的逗弄。
唇齿亲密厮磨间,心跳声也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青年粗重的喘息落在他耳畔,暧昧又危险,丝毫没有要掩饰自身侵略意图的意思,宣怀琪用半硬起来的肉棒顶了顶那只正沉甸甸压在自己腿上的肥臀,在对方不安的瑟缩扭动中压低嗓音笑道:“乖孩子才有糖吃……小顺,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要干什么?嗯?教过你好几回了吧?”
“嗯……”魏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小声说,“叫、叫老公……起床……”
“怎么叫?”宣怀琪揉着他在睡衣下颤动起伏的奶子,一步一步引着他回答。
“舔、舔……大鸡巴……呜……还、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骑到丈夫们身上,主动把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插进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肉洞里……
一想到那种整个下半身都被撑得撕裂的可怖体验,魏顺就害怕得浑身哆嗦,不久前才刚刚残忍折磨了他一整夜的硬物此刻又兴奋起来,隔着内裤抵住了他下面那个还红肿作痛的部位,急切地上下磨蹭着,好像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魏顺瘪了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扭了扭屁股,身子在丈夫怀中坐直了些,试图离那个曾给自己带来无尽疼痛与恐惧的怪兽远一点,这会儿也想不起要吃糖了,一边委委屈屈地抹着泪一边抽嗒:“我……我疼……那里……呜呜、肿了……不、不欺负小顺……”
而且……今天也不该是他遭罪的日子呀。
魏顺年纪小,身子还没发育好,半年前的那次新婚之夜,他被两个虎狼一样的丈夫不加节制地玩得丢了半条命,中途几次哭得昏死过去,实在被干怕了,之后一到天黑就忙着到处乱躲,任谁叫都不肯出来,闹得一大家子都兵荒马乱的。
宣太太虽说多少有些嫌弃这个人事不知的傻媳妇,心里也急着抱孙儿,但毕竟不是那种苛待儿媳的恶婆婆,见他一个原本爱玩爱笑的小双儿被自己两个饿狼一样的儿子磋磨得没日没夜地哭喊救命,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儿。把不懂怜香惜玉的儿子们臭骂了一通之后,宣太太又给他们定了同房的规矩,再猴急也不能真把媳妇糟蹋坏了,一周里总得让魏顺歇个三两天。
宣怀璟还好说,他这个人比较注重颜面体统,心里也觉得贪欢纵欲的名声不大好听,虽说到了床上常常被自己美味诱人的小妻子勾得大失方寸,在外人面前却也愿意多给魏顺几分优待。
宣怀琪却不然。他随心所欲惯了,嘴上虽然答应的好好的,但实际上却并没怎么把这个规矩放在眼里,关上门照样还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偶尔装装样子也维持不了多久。
正巧最近公司出了点事,母亲跟兄长都忙得连轴转,他这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头上没人管着,欺负起自家这个又呆又笨、结巴得连状都不会告的傻媳妇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魏顺昨天才被他扒光了绑住手脚足足折腾到大半夜,早上好不容易赶在对方睁眼之前醒来,本想趁机多偷几块糖吃,结果才把糖塞进嘴里就被当场抓住……不仅被恶狠狠地凶了一顿,还被继续索取那种过分的起床服务……
察觉到丈夫的手已经无比自然地伸进了自己内裤里,魏顺的身子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心中委屈更是无处诉说。他也没那个胆子反抗,刚要哭,嘴巴里却又被塞了颗凉森森、甜滋滋的东西,抽噎声便不由得一停。
“别哭啦。”宣怀琪笑眯眯地亲了亲他,一双细挑长眉在他略显呆滞的泪眸投下两道代表着愉悦的剪影,“来,老公这回教你个好玩的,别怕,一点都不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顺一向是听话的。
他从小就被家人教育要乖,后来被坏人哄骗着失了贞洁,虽说那点可怜的智力水平还不足以让他意识到那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人人都说,这就是他一辈子的短处了,往后进了夫家更得时刻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就算被不顺心的丈夫们玩死了也不好替他讨公道的。
“呜……”
魏顺还有点止不住地抽噎着,他想吃糖,也想逃跑,跑到婆婆跟梅子身边,想扑进那两个嘴巴凶却一直待他很好的女人怀里撒娇要好吃的……但最终却只是吸了吸鼻子,哆嗦着握住了这根粗长吓人、几乎可算得上是刑具的肉棍子。
好烫,好硬呀……昨晚,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体内粗暴至极地来回进出抽插,把他那个脆弱的肉洞插得现在还红肿地发着疼……可怕的怪物……
魏顺心里本能地打着颤,退堂鼓才刚敲了两下,屁股上就已经被人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青年饱含渴欲的沙哑嗓音悠悠地传过来:“别光用手摸,嘴巴也吃进去,用舌头好好舔。”
暧昧温热的气流拂过他敏感的私处,让这个才刚通晓人事的双儿一时间紧张地绷紧了身子。
一股极其朦胧稀薄的羞耻感飘飘忽忽涌上心头,没来由地打了好几个转儿,却又寻不着归处,只能将这一身柔滑健康的深麦色皮肉都催灼得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
魏顺不自觉咬紧下唇,呆呆地愣了好几秒,才在丈夫越发不耐烦的催促下张开嘴,将已经已经饥渴难耐地流出不少腺液的肉棒前端含进口中,像是吃棒棒糖一般用舌头卖力吸舔,注意力却有一小半偷偷停在了下身。
……今天,怎么是这么奇怪的姿势呢?
以往给丈夫们舔鸡巴的时候,他都被要求跪坐或者趴在他们胯间,有时也得把屁股撅起来,露出下面的肉洞,方便另一根鸡巴插进来,这一般是他同时伺候两个老公的时候,又累又难受,但……这回只有一个老公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他都在怀琪老公胯下跪好了,那位一贯笑意盈盈的青年却突然叫他爬起来,调转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脑袋搁在胯间,屁股却要高高翘起,凑到自己脸上,就像是路边那些趴在地上给公狗闻屁股的小母狗……为什么要这样……
他想不明白,脸蛋却有点莫名其妙地发烫,大腿也不住颤抖着,需要使出十成力气才能支撑住身子,不致于瘫倒下来。
倒、倒下来的话……
魏顺迟疑地转动着舌头,湿湿热热的舌尖从龟头沿着茎身凸起支棱的青筋一路向下舔,两瓣厚软紧实的嘴唇细细啄吻嘬吸着下方硕大的睾丸,年轻男子茂密粗硬的耻毛像针一样扎刺着他的脸颊、下巴,有点不舒服,但丈夫显然无比享受他的口唇伺候,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
“嗯……真乖……”
伴随着这一句颤哑夸奖的,是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两只手。只裹着一条内裤的饱满肉臀被青年炙热有力的手掌抓住揉了揉,紧接着内裤边缘就被掀开了一条缝,手指勾着裆部一点点拨开……
魏顺呜咽了一声,脸蛋红烫得更厉害了,眼里忍不住噙了泪,嘴里塞着鸡巴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不欺负……不、不欺负小顺……老公……”
坏老公肯定又要欺负他了。
他心里模模糊糊有了这个预感,泪珠一下子滚落了一大串,嘴巴却不敢停,还是尽职尽责地吸舔着硬邦邦的肉棍,用殷勤乖巧的口穴翻搅出一片响亮的滋滋水声。
“唔……”
宣怀琪舒爽地喟叹了一声,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直窜而上,心神宛如置身于云端,飘然而至的肉欲爽意让他一副本就丽色无双的面容更显出一种慑人的风华,眼尾泛着情欲的薄红,漂亮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口被一寸寸撬开脆弱外壳的鲜美肉鲍,哑声哄道:“不欺负你,别怕,让老公给乖老婆舔舔小屄……你不是喜欢被舔吗?上回水儿流得像发洪一样……很舒服吧……乖乖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傻子怕羞,并不大愿意把屄露出来给他们玩,以往多看两眼都让他委屈得哼哼唧唧没完,捂着小屄死也不松手。上回他跟哥哥两个人玩得过了火,把这口嫩生生的小肉鲍肏得肥唇翻乱淫汁狂涌,鸡巴都拔出来了还能看见一腔红肉蠕动着不住淌水儿,红红的媚肉配着亮晶晶的骚水,看得两个男人眼睛都直了,轮番把这已经被玩到淫态毕露的小婊子舔得哭喊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小骚屄被舔到最后连尿都管不住,一边喷水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
一回想起当时把这口美鲍玩到抽搐着上下齐喷的淫艳美景,宣怀琪就兴奋得下腹阵阵发紧,鸡巴更是硬涨了整整一圈,撑得魏顺难受地哼了一声,眼圈也不由得红了。
他不想让丈夫们舔自己那里……可是,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纵使再不情愿,仅有的一点遮挡还是被彻底拨开,整只娇嫩可爱的肉屄就被迫暴露在了丈夫越发炙热暗沉的视线里。
“呜呜……”
大概是不久前才刚刚被肏弄了几乎一整夜的缘故,小屄到现在还是肿的。阴阜鼓鼓囊囊的外形就像是一朵泡发的花苞,两片软嫩花唇被之前肥厚了足有一倍,肉嘟嘟地挤在屄口;手指拨开唇瓣,在一片如同剖开的喇叭花一般的红艳屄肉里,正缀着一颗蔫哒哒的小阴蒂,这个小东西昨晚都快被鸡巴磨烂了,蒂珠红得几乎渗血,像只无精打采的小鸟喙,一鼓一鼓的,可怜极了。
“乖乖,真可怜……老公昨天是有点过分,都快把乖老婆的小屄插烂了……”宣怀琪假模假样叹了口气,凑过去亲了亲颤抖的屄唇,柔声哄道,“让老公疼疼你……舔舔就不痛了……”
明明是他自己对这口勾得人施虐欲高涨的小嫩屄起了淫心,可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成了好心好意给无辜受难的乖老婆安慰止痛了。
魏顺心里也觉得不对,可也想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只能傻乎乎任由对方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小屄狂乱舔舐,几乎像是饿死鬼一般用舌头飞快顶弄勾吮着软嫩屄肉。
他难受得大腿一阵颤抖,脚趾都弓了起来,喘着气含糊哭道:“老、老公……不要……呜呜……难受……”
小屄太敏感了,皮肉细嫩出奇,又刚刚受了一晚的罪,再轻柔的触碰都是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琪的动作委实算不上温柔,刚开始似乎还存着点要哄傻老婆听话的心思,但刚把这口嫩屄吃进嘴里,那股扑面而来的淫靡肉香就刺激得他理智尽失,一条灵活有力的长舌宛如进食的雄蛇般凶猛迅疾,顶开紧紧闭拢的阴户后又绕着圈拨碾内里红通通的嫩肉,势如破竹般朝着更深处的幽壑秘处一路逼近。
“呀啊——呜、嗯……”
略显粗粝的舌面磨擦过肿胀阴蒂,刺痛中又带来一股别样的复杂滋味,仿佛被一根小针冷不丁刺了一记,魏顺腰身一软,高翘的屁股已经颤颤地落了下来,软软绵绵的一大团蜜肉压在青年脸上,令对方半是苦恼半是受用地抱怨了两句,随即地捧起他整只颤抖的肥臀继续舔了起来,唇齿纠缠间渐渐响起一点暧昧水声:“真没用……唔……多流点骚水出来,老公辛辛苦苦替你舔屄,连点像样的报酬都没有……这回怎么不喷了?”
……他有水的。
魏顺嘴巴被一根愈发粗涨硬勃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听到指责也只能委屈地抽嗒了一声。
他晓得要讨好老公。老公们最喜欢看他在床上张着腿用下面那个小洞喷水的模样,虽说有些羞人,但有时候也很舒服的,尤其是让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喷的水多了,下面就滑溜溜的,也没那么痛……他得多喷点水,老公的舌头舔得他那里有点痛……
浓郁的雄性气息始终萦绕鼻端,极富侵略性的气味让他本能地有些瑟缩,但被挞伐已久的身子却仿佛早已经认命,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魏顺迟钝地缩紧双唇,唇瓣箍住粗大柱身,朝着口腔深处寸寸吞入。他强忍着反胃感,用喉头嫩肉磨擦蹭动着龟头顶端激动张合的精眼,按照丈夫们以往的教导认真做了几次深喉。在身后骤然粗重起来的喘息声里,少年艰难地吐出口中粗涨骇人的肉棒,改为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屁股也颤抖着抬了起来,小屄迎合般贴上青年隐忍喘息的脸颊,留下一片漉漉湿痕。
“老公……不生、生气……我有……有水……小顺会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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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位表姐兼保姆梅子一见到他就急急地走上前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亲热地招呼着表弟往餐厅里走:“怀璟饿了吧?来,快来吃饭!”
晚餐做得相当丰盛,菜肉羹汤满满地摆了一桌。宣怀璟在公司忙碌许久,早已饥肠辘辘,但此时并不着急动筷。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餐桌,青年温声问道:“梅姐,其他人呢?都吃了吗?”
宣太太是不大吃晚餐的,这个全家人都知道。梅子心里明白他到底想问谁,就朝楼上努了努嘴:“门锁着呢,我也敲不应,一整天都没见下楼。”
宣怀璟持筷的手顿了顿,神色却仍是淡淡的,片刻后才说了声:“是吗。”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十分钟不到就吃完了一餐,姿态礼仪却丝毫不差,简直可说是赏心悦目。
漱口之后,宣怀璟又叫梅子准备了餐盘,拣着自己没怎么动的几道菜分别夹了一些,又装了盅汤,这才端着餐盘朝楼上走去。
“不劳烦你了。”婉拒了自告奋勇要来帮忙的梅子,青年笑了笑,“我自己去就好。”
宣怀璟左手托住餐盘,腾出右手将食指按在指纹窗口,滴声响后,卧室门应声而开。
里头倒是安静得出奇,灯也没开,厚实的窗帘紧紧闭拢着,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隐约只能看见床上两道亲密交叠的人影。
轻微的“嗡嗡”声搅动着寂静的空气,伴随着偶尔响起的一阵微弱抽噎,腥膻刺鼻的雄麝气味渐渐显得浓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适应了昏暗光线的视野里,床单、枕头、睡袍乱糟糟皱巴巴散落一地,卫生纸团扔得到处都是,床边的羊毛地毯水迹污渍斑斑点点,毫不掩饰地夸耀着这场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淫靡战事。
宣怀璟脸色不变,缓步走进去,“啪”地按下了吊灯开关,光芒瞬间盈满卧室。
“……”
床上酣然睡得正香的青年被这光线一刺,顿时嘟哝着抱怨了几句。翻了个身,胯下一根水光淋淋的紫红肉柱便随之从身下那只正不住打颤的肥硕臀丘间滑出,带出不少浓浊白浆并黏稠汁水,滴滴答答漏了满床——终于让宣怀璟有机会瞧瞧自己饱受淫辱的小妻子如今的凄惨模样。
“呜、呜呜……嗯……嗯呜……救、救……呜呜……老公……”
大概是因为被迫塞了大半天口球,魏顺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求救的嗓音低哑如耳语,口角更是酸痛难耐,一张嘴眼泪便合着口水扑簌簌往下掉。睫毛与鼻尖脸颊皮肤几乎都快被精液糊满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蛋被玷污得一塌糊涂,脏得几乎都不能看。
宣怀璟目光下移,只见他的手脚四肢都被一根红色捆缚绳牢牢地束到一起,那对令自己尤为钟爱的丰满蜜乳被绳结粗暴地勒成一个骚浪不堪的形状,过于饱满的奶肉像是要从绑缚下溢出来一般,颤巍巍、肉嘟嘟地挤在绳索边缘;乳头都被粗糙的绳面磨肿了,殷红肉粒宛如哭泣般晃颤不止,可怜得很。
但更可怜的,却是他下边那口被强行插进一根超大型号按摩棒、不知道已经被高强度震动着折磨了多久的小肉洞。
前头那根徒有虚表的阴茎被一枚银环锁住,半硬不硬,颓软地搭在小腹上。后边两瓣初生柳叶一般的窄小阴唇被黑胶带粗暴地黏在两边大腿内侧,屄洞大开,艰难裹含着一根周身布满硅胶尖刺的“狼牙棒”。
往日最是娇嫩可爱不过的软肉鲍此刻被撑得足有两倍大,阴阜红胀欲裂,棒身埋在肉道深处,大概已经抵达宫口,正以种种刁钻古怪的角度直突猛刺、旋扭狂震,无情翻搅着一腔敏感脆弱至极的媚肉,溅起无数淋漓水光;小阴蒂被棒身顶端分叉挺出的一枚枝杈深深顶入湿软屄肉中,糜红肉蒂被挤成了一张薄薄肉片,随着阵阵堪称性虐的狂暴震动而不时鼓颤、抽搐,在一场场痛苦至极的高潮浪涌中被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甜美蜜汁;尿眼儿蠕动着一张一合,色泽糜红吓人,似乎已经被磨烂了,尿水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汩汩直流,甚至将已经被肏干红肿发软的后穴穴眼都浸染上一层淫靡晶亮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不、不要……救命,救命……坏……坏了……呜呜……”魏顺难受得简直如死过去了一遭,见识过坏老公的手段,他早已放弃了向宣怀琪求饶的念头,只一味地哭着把脑袋往自己这位颇注重体统端方的冷面老公手里拱。
热乎乎的脸蛋死死贴着人家掌心,他的嗓音却因为新一轮的高潮浪涌来袭而不由含上了几分怪异软媚的滋味,眼白不自觉微微上翻,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呀啊啊——呜嗯……又、又尿了……不要……呜不行、不行……好酸……小屄坏了……”
“老公……救、救救小顺……呜呜呜……救命……”
宣怀璟用掌心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又去摸他裸露的肩膀胳膊。汗津津的,触手一片热烫,也不知道是哭得太狠了还是真被折腾出个好歹。
“别哭了。”宣怀璟把小妻子仍在不住哆嗦的身子抱进怀里,安抚般拍了拍,先按停了那根嗡嗡响个不停的按摩棒,捏住底部一点点往外抽。
“呜啊……呜……轻、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