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跟毓凝说好的只是让他尝一回鲜,也算借此表示自己对他心无旁骛、忠贞不二的态度,可从来没说是以后就跟他共享老婆了。毓凝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上跟魏安还是亲密得很,一点也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他白天上班,就留他们两个在家里,瓜田李下的,怎么都放心不下。
家里原本还有监控,可那是魏安怀孕那会儿装上的,为的是怕自己偶尔外出时他自己一个人出意外,后来毓凝搬进来住,知道家里有监控就嫌他不尊重人,非得让他拆下来,他也不愿意叫毓凝觉得自己是个有偷窥癖的变态,当天就把以前的监控视频拷下来之后将整套监控设备打包扔到垃圾站了,现在就是想看看他俩有没有背着自己乱来也办不到,搞得宣云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下班比以前还积极。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直觉这种东西并不是女人独有的,男人的直觉往往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有一回他特地请了半天假提前回家,站在玄关鞋都没脱就听见从毓凝的卧室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又娇又骚的低吟喘叫,就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听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当时就上头了,火冒三丈地踹开门进去捉奸,果然就看见他那个乖乖笨笨的骚老婆正光溜溜地骑在毓凝身上骑鸡巴呢,两只叫人眼馋的大奶子都正被人捏在手里一左一右地揉弄着,奶汁跟骚水一起流得到处都是,一睁眼看见他就吓得直打哆嗦,毓凝却没有半点被捉奸在床的愧疚窘迫,脸上照旧笑眯眯的,那副叫他魂牵梦绕了十来年的绝美面容头一回让他有点想咬牙,毓凝本人一副压根儿就没当一回事的样子,一边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干得连连喷汁,一边又撒娇似的喊他的名字,说自己想通了,他当初说的有道理,以后他们就开放式恋爱吧。
宣云被他呕得险些没晕过去,自己说的开放式关系是叫他也可以在外头找伴侣解决性欲,又没说跟他合用一个老婆!毓凝却不听,打定了主意就要魏安,说自己在魏安身上丢了处男身,认准他了,怎么都不愿意再去找别人,宣云当然不肯同意,罕见地跟自己这位一向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活祖宗狠狠吵了一架,闹到半夜还没能消停,吵到最后邻居都打电话报警了,毓凝也犯了犟脾气,不答应他就又嚷嚷着要走,要跟自己一刀两断,魏安见事情闹大了也在一边害怕得直哭,哭得宣云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没办法,只得先口头答应了毓凝,想着先稳下他,等过两天自己再好好劝他回心转意。
如果能让十年后的宣云再回过头看年轻时候的自己,一定会痛骂自己一句糊涂。
这可真是他迄今为止走得最错的一步棋了。
有了他这一句首肯,毓凝就更肆无忌惮了,对他老婆是想摸就摸、想抱就抱,一点也不顾及还有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正牌丈夫在,有时候实在闹得过分了,他看不过去阻止一两句,毓凝就又会含着醋意半嗔半怒地问他是不是心疼了,他又不好不回答,倒搞得自己两面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只是为解决恋人跟自己的冷战而做出的权宜之计,如今解决了这一个,又生出了别的麻烦,反而使得这些烦心事像滚线球似的越滚越多,也越滚越大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真不该——
“……老公?先吃点东西吧,一会儿再忙。”
宣云猛地从怔忪中回过神,侧眼一看,才发现魏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着个托盘送到了自己书桌边上。
托盘里盛着的是一碗虾米冬瓜汤,一碟裹了蛋液后煎得金黄酥脆的嫩豆腐,汤里还撒了一层葱花,苍翠欲滴,香气盈盈,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晚饭你都没吃,我想着你这会儿该饿了,就给你做了点好消化的饭食……”大概是见他迟迟不说话,男人明显有点发慌,怯生生偷瞄了他好几眼,才描补似的小声说道,“我敲过门的,老公你可能还在忙工作,没听见,我就进来了。”
今天确实很忙。自己其实是很少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的,少有像今天这样,晚饭也没顾上吃,在书房里埋头忙活了两三个小时都不得闲……让他担心了吧。宣云心里一动。
怪不得都说要娶老婆,哪个男人不想在为工作劳心劳力之后能有这么个贴心的好老婆来嘘寒问暖?也许是年岁渐长,人也渐渐成熟的缘故,好多以前不理解、不领情的事,宣云现在也能多一点领会,对待这个曾让自己颇为嫌弃是五大三粗、憨壮呆笨的老婆,态度也多少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再是少年时那样剑拔弩张了。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宣云从鼻梁上摘下一副防蓝光眼镜,按了按眉心,又主动伸手去接他的托盘。
汤跟豆腐都是刚出锅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魏安知道他没耐心,怕他烫到,就自己拿起汤匙筷子,自然而然地要喂他。
宣云早已经习惯被他这么细致入微地伺候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顺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一边随手揉捏抚摸着他一身弹软细腻的柔软蜜肉,感受着那沉甸甸、暖烘烘的重量,一边懒洋洋地不时张嘴接受一口热汤或一口煎得酥软滑嫩的豆腐,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精神都振奋了不少,他咽下一口浓香可口的汤水,问魏安:“今天我妈又跟你说什么了?又骂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就是叫我过去说说话,妈又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魏安软声应道,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骄横,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柔顺本分,语调都不曾抬高半分,“你也别生气,等再回去的时候我帮你劝劝,你好好跟妈解释,她不会为难你的。”
魏安一直都明白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比婆婆料想的要明白得多。
宣夫人对他好,骂过儿子不像话又委婉地劝他不要去族里老人那里闹事,其实是很没有必要的。
他怎么敢呀?闹了又能怎么样,决定权还不是在宣云手里,他铁了心要留下白毓凝,真闹得他不高兴了,说不定就轮到自己被赶走了。二嫁的双儿有多惨,整个魏家人都心有余悸呢,他可不敢犯傻。
再说了,宣云对他那么好,再找别的老公,指不定能比上宣云的十分之一呢。宣云保证不会跟他离婚,他已经没什么不满足的了,就是……就是孩子的事有点愁人。
望着正安静地垂眸听自己说话的丈夫,魏安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自己似乎是副罕见的不好生养的体质。结婚这么久了,才只怀过一个宝宝,虽说是不必受生育之苦,可在婆家也一点底气都没有了,宣夫人明里暗里问过那么多回,回回都问得他羞愧得抬不起头,也不好意思张口要剩下的那部分彩礼,可家里现在是真缺钱啊。
村长好不容易才求得宣家的那个驻事处负责人松口,同意村里的孩子们能在宣家子弟的看管照顾下去念正常的初高中,成绩好的还有可能读大学,现在大弟学费是不愁了,可底下还有四个弟弟呢,以后上学都是大笔开销;父母上了年纪了,干不动重活,身体也不好,多灾多病的,看病吃药都得要钱……
魏安正暗自苦恼着,不妨屁股又是一痛,顿时“啊”地叫出了声:“怎、怎么……?”
“问你呢,发什么呆?”宣云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他屁股一下,“说话,你叫他射进去过没有?”
魏安这才明白过来,连忙摇头:“没有……呃,那、那天,就是你领他回来那一回……”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就难免有点委屈地瞥了丈夫一眼,“他欺负我欺负得狠,弄进去一回,后来就都戴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云听前半截时心里还略有些不自在,后来听他说毓凝戴着套也松了口气,“那就行,干就干了,万一再让你怀个野种,我不真成了绿毛龟了?”
宣云实在有些不舒服,硬说了几句自我宽慰的话却仍觉得胸口堵得慌,怎么都不得纾解。魏安怕他再迁怒自己,赶紧卖乖,拉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小腹上,隔着一层肌肉皮肤试图叫丈夫触摸到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所在,男人有点傻乎乎地讨好地说道:“我这里只让你进来过呀,也只种你的种子,给你生宝宝。”
宣云被他这几句傻话说得心里发笑,同时又像是被蜜蜂叮了一下似的酸软发痒,老有什么东西想从心底下钻出来似的,他终于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真这么乖?还是说好听的哄我呢?嗯?”
“没有哄你,我一直都乖乖的……”
宣云已经吃得半饱了,可此刻被男人温顺而依赖地注视着,看着对方那副羞怯乖巧、静候自己采撷的动人情态,却另有一种异样的饥饿感从下腹处油然而生,没什么温情的味道,倒有点类似野兽渴望撕碎猎物茹毛饮血的原始冲动,一下子就激得胯下之物硬胀了大半。青年哑声笑道:“那好,让老公现在就给你播种,来年就生个白白胖胖的宝宝……”
感受着那正顶在自己臀下跃跃欲试的粗大硬物,魏安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显然是有点害怕的,但也只是犹豫了一瞬,随即又如他自己所言,无比乖顺地伸手下去握住了那尺寸蔚为可观的烫热肉棍,软声问道:“老公,今天要怎么弄?直接来还是我先替你含一回?”似乎是怕丈夫不满意,他紧接着又挺了挺一对丰硕柔软的大奶,在贴身的居家服下漾起一阵波涛汹涌的绵延肉浪,“用胸也可以,我今天还没有挤奶……”
“先肏小屄吧,其他的一会儿再玩!”宣云被他这种又纯又骚的问法勾得鼻血都快下来了,也顾不上什么情趣不情趣的,急吼吼地就把手伸进了他内裤里乱摸乱揉。
男人知情识趣,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方便他简单地开拓扩张;小屄更乖,摸了没几下就发了大水,屄口湿软得不行,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几根手指,两瓣软嫩水润的小肉唇咬着他手指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一副极为饥渴贪吃的可爱模样,宣云再也忍不下去,撤出手指,从紧绷的裤裆里掏出充血胀大的鸡巴随手撸了两下,魏安配合地抬起屁股,被玩得软软敞开的屄口就势含住那怒张的龟头:“嗯……啊……慢、慢点,还是让我……让我来吧——”
正将要一杆入洞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片由远至今的哒哒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清越的、欢快得有些异乎寻常的高声叫嚷:
“安安,快出来呀!我新买的浴盐到啦,咱们一起泡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分钟之后,始终沉默紧闭的书房门才终于打开了一条缝,渐渐地又被从里边完整推开。
魏安满脸通红,衣服也皱巴巴的,怀里搂着个空托盘,也不看人,低头就想往外走。正守在门边的白毓凝一把揪住他:“跑什么?你们在里边干嘛呢?怎么才出来?”
“没、没什么……”
男人结结巴巴回答了两句,却心虚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魏安心里明白,自己跟宣云按理来说是正经夫妻,可毕竟白毓凝才是丈夫心尖尖上放着的人,自从他“借住”到家里以来,魏安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跟宣云表现得太亲密,生怕惹得这位骄矜任性又爱拈酸吃醋的大美人心中不快。
“哼,敷衍我。”白毓凝嗔了他一声,似乎是有些不满意,但很快又笑起来,亲昵地挽住了他胳膊,“走,泡澡去,我水都快放好了。”
“啊……我……我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会儿……”魏安窘迫地缩了缩身子,脸色红烫得更厉害了。
刚才……他都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宣云还在做前戏的时候就忍不住小小地潮喷了一次,现在身子还敏感得不行,胸口胀得他难受得直想哼哼,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现在哪里还能经得起白毓凝这么不知分寸的玩闹,再让他胡来一会儿肯定要出丑……
男人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还没能得到彻底满足的小屄内部仍在不停蕴酿着源源不断的湿润花汁,怎么都擦不干净,内裤都被打湿了大半,大腿根处湿湿滑滑的,难耐的空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才强撑着跟白毓凝说了几句话他就有点坚持不住了,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只得狠心掐了自己一把以保持清醒。“我,我……先回去……”
焦灼的渴望似乎充当了某种效果惊人的催化剂,外表其实颇有几分阳刚俊伟之气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熟媚刻骨的诱人春情,两道浓黑柔软的眉毛轻蹙着,眼底含着些若有若无的泪意,眼角都微微地泛着红晕,躲闪着不敢叫人看清,一双厚软丰满的红润嘴唇被主人自己咬得发白。他似乎是觉得羞赧,怕面前的青年看出端倪,托盘仍牢牢地挡在胸前,却怎么都挡不住他那对又大又骚的奶子,恬不知耻地在一层薄薄布料下挺着两个小尖儿,存心勾引人似的;肥屁股都快把裤子绷裂了,腿夹得也紧,一看就知道是小屄正馋得又缩又夹地咽口水呢,骚货馋了也不知道让大鸡巴喂,还敢自己偷偷摸摸夹屄……
青年的眼神随着自己越发下流过分的想象晦暗下去,舔了舔嘴唇,他故意一把搂住魏安下意识躲闪后退的身子,手掌按在那丰腴的腰臀部位狠狠揉了两把,正是魏安身上那几处敏感区所在的位置。掌心接触到的那片紧致细嫩的肌肤立即轻轻地打起哆嗦,男人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声也一下子变了调,极力忍住了一声放浪的呻吟,软倒在对方怀里缓了好半天,才颤巍巍地、又羞又气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又吹水儿啦?揉揉屁股就能喷?”青年压低了声音,甜蜜又淫靡地轻声问,“骚味儿浓得熏人,他刚才没喂饱你吧?真可怜……来,跟老公去浴室,咱们一边泡澡,一边再喂小屄——”
“魏安!不是让你回去睡觉了吗?还在门口杵着干什么!”
书房门又是“哐当”一声响,白毓凝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猛地空了下去,
阴沉之色在眼底蜻蜓点水般掠过,再扭头看去时,他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慵懒妩媚、风情无限的款款神态,眼梢微微吊着,含着几分不满与娇嗔抱怨出声:“你着什么急啊?怕我吃了你的心肝宝贝儿?”
宣云正作势要训斥没有乖乖听话回去睡觉的老婆,一听毓凝这么说,也不好再装傻充愣,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想让他早点睡觉……都这么晚了,你也睡去吧。”
“我不睡,”白毓凝嘟了嘟嘴,极不乐意的模样,“我要泡澡,香薰都挑好了,要睡你自己睡,我要魏安陪我一起泡。”
魏安偷偷扯了扯丈夫的袖子,哀求似的望着对方。
他不愿意去,这几天白毓凝已经因为他没有听自己的话跟宣云疏远而发了好几回脾气了,做爱的时候也比以前粗暴了不少,回回都折腾得他又喷又尿、崩溃大哭也不肯罢休,上次还要拿针扎他阴蒂,都快扎出血了,还故意吓唬他再不乖就给骚豆子上环……
“老……老公,我想去看看宝宝,再给宝宝喂一顿奶……老公……”
白毓凝不高兴地瞪他:“泡完澡再喂也不晚,赶紧过来,一会儿水都凉了。”
“呜……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知道找男人卖娇!
白毓凝被他这几句可怜巴巴的“老公”叫得心头直冒火,往常自己好声好气哄他半天他都不肯张嘴喊,非得狠心凶一回才能得一句不情不愿的“老公”听听,现在可好,宣云不搭理他,他自个儿倒娇娇地喊起来没完了!
臭婊子,对他再好也没用,等结结实实挨上几顿肏就知道该向谁摇着尾巴卖乖了,一会儿看自己不——
“你回去休息吧,”片刻的沉默之后,宣云终于开口,同时迎着两道如蒙大赦与不可置信的目光,青年烦躁地啧了一声,“快回去,别在这儿碍事!毓凝,你就先自己……”
满脸阴云的美人不冷不热地看过来,仿佛是在等他的解释:“我要是想一个人泡,就不耽误这么长的功夫等他了。”
“他今天确实有点不方便……”
魏安向来是不敢插入这两人之间的争端的,也不敢多听,小心地贴着墙小跑着走远了,直到握住卧室门把手之前他都能感觉到那道死死黏在自己背上的毒辣目光,好像恨不得咬下自己一块肉似的,他不敢回头,“砰”地关上了门,连带着把所有争执的声响都关在了门外。
只是,仍有些争吵声隐隐约约传过来。
“……我陪你泡总行了吧?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吵的!”
“你?哈,你凭什么——你当我稀罕!”
男人轻轻地捂住了耳朵。这回终于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其实以前也吵过架的,比这回还凶的也有,可是,最近真的是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让他害怕了。因为最近每次争论的起因都是他自己。
如果是别的双儿,嫁人之后不能协调好几位丈夫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彼此争风吃醋、兄弟失和,这在婆家可是极大的罪过了。要是丈夫们因为这个迁怒到他本人头上,那是不管怎么惩罚、虐待,娘家都不能抱怨半个字的,他们村里好几个双儿都是因为这个被自家男人虐玩得人都快痴傻了,娘家根本管都不敢管,想要求情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村里年轻一辈的孩子胆子大,私底下也骂过宣家的那些人模人样的牲口就是想寻个由头欺凌娶回家的双儿,想发泄兽欲又不愿担个不体恤媳妇的骂名,怕以后的双儿见到前辈婚后过得凄惨就不愿意再嫁人。
可是,就算是再胆大包天,敢在私下辱骂主家的双儿,真到嫁人之后也一个个比兔子都乖,何况是从来都胆小怕事、说话声气高一点都唯恐惹得丈夫不悦的魏安呢?再怎么知道那些规定不讲道理,太欺负人,可真等到了那一天,受罪的还不是他们自己?难道还真能忤逆自家男人不成?
他们家情况特殊,那个白毓凝本来是丈夫的情人,可是现在又阴差阳错地跟他搅和在一起,他本来只让丈夫碰过的清白身子都被那个美丽得可怕的青年污了,按族规说是犯下了失贞的大罪,是该被拉到主家祠堂里面向祖宗忏悔,之后再由族长做主分配给几家娶不上媳妇的族人做性奴……哦不对,现在是文明社会了,已经不叫性奴,改叫共妻了,族里还给发婚书。
虽然,实际上都是同样的意思,同样地悲惨下贱、绝望得看不见一丁点儿出路。
就像他在年幼时曾亲眼目睹过的那场盛大的“婚礼”。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忘不了台上那个当着父母族人的面被“丈夫”们轮流奸淫打种的可怜双儿,那具被无数根狰狞丑陋、仿佛贪婪进食的蛇群般疯狂撕咬争食着的强壮肉体。最开始爆发出的的尖锐哭嚎声在短得惊人的时间里就安静了下去,转变成阵阵嘶哑的、濒死般的微弱呜鸣;在经过了一次次精疲力竭的射精、潮吹与泄尿之后,已经被捅肏得看不出本来形状的糜烂牝穴就只能不断地挤出某种精液与鲜血混合后的混浊液体了,古怪而可怕的性欲气味笼罩了那一天的整个会场,也就此笼罩在那天被勒令前来观礼的每一个双儿后半生的噩梦里。
后来有人说那个双儿一辈子也就是这样过了,每天只能躺着张开腿伺候男人,丈夫们排着队给他灌精,没有一天是能休息的,不停地怀孕,有时候被肏狠了会流产,肚皮鼓起来又瘪下去,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到死也只能串在男人的鸡巴上。
如果……如果要这么活着,就这么活成一块浑浑噩噩、毫无尊严的烂肉……
麻木无望的黑暗情绪仿佛组成了一团团环绕在他周围的汹涌漩涡,拉扯着他的身躯不断下坠,逐渐被吞没,窒息,一直堕入那暗无天日的淫欲地狱——
……不,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绝对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猛然惊醒,背后已经布满了一层冷汗,掌心里一片湿冷。他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去旁边的婴儿床上抱起了自己的宝宝,抱起了自己此生最大的慰藉。
宝宝本来睡得好好的,被妈妈抱进怀里之后就慢慢醒了过来,也不晓得哭,只睁着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妈妈看,看了没一会儿就咯咯笑出了声,小脸蛋熟练而依赖地蹭上了妈妈丰满的胸脯。
魏安心里一片柔软,好似流淌着一池暖洋洋的春水,他轻柔地撩起衣襟让宝宝吃奶。
他还有宝宝呢。
还有……老公。
宣云就是看起来脾气坏,实际上对他却很好,他回娘家的时候不知被同伴羡慕过多少回能嫁个这么好的老公,床上虽然确实粗暴了些,但到底没真虐待过他,还愿意让他自己带宝宝,就是领着情人进了家门之后也没有抛弃他,向他保证要养他一辈子……
而、而且,他听说白毓凝还是宣云的远房表弟呢,虽然论起血缘关系来远了一点,还是从的女性亲属那一辈,但好歹不是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的外人呀,宣云要是愿意承认,那自己跟白毓凝就不算通奸,他们的事是符合族规、并且还被族里大力倡导的,他用不着那么害怕……要是白毓凝也姓宣就更好了。
唔……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人只是暂时还没过兴头,等以后玩腻了,继续跟宣云相亲相爱去,不再理会自己,宣云那边肯定不会往外说,宣夫人也不知道内情,这事就能不了了之了,以后他还是只用伺候一个老公,再努力多怀几个宝宝,婆家开心了,也能帮他多照看照看家里,他还要供弟弟考大学呢!
魏安自己把这些早已烂熟于心的安慰话翻来覆去念叨了好几遍,又添了点自己新琢磨出来的想头,渐渐地就又觉得高兴起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沉郁思绪都抛到脑后去了。
一会儿等白毓凝睡下了他就去洗澡吧,宣云明天要上班,自己今天也得早点儿睡,明天一早还要叫他起床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
八点的闹钟刚响起来的时候,宣云其实是听见了的。但他昨晚临睡前跟毓凝大吵了一架,憋了一肚子火气,睡得也不安稳,早上被闹钟响的那两声吵醒时烦得简直想杀人,幸好并没有继续响下去,很快就被人按停了。
青年紧皱的眉间略微舒展开,半睡半醒间翻了个身,呼吸平稳,眼皮都没睁,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
又过了一小会儿,他感觉身上披着的被子被轻轻扯了一下,柔和低哑的嗓音羽毛似的悠悠飘进了他耳朵眼儿里:“老公,起来吧,该去上班了。”
“嗯。”宣云从鼻腔里压出一股气,算是回应了。这一晚睡眠质量实在太差劲,他隐隐有点头痛,不高兴地嘟哝道,“烦死了,一天到晚上班上班的……”
魏安没有再应声,只是柔顺地伏下身子,掀开被子下端,慢慢爬了进去。
今天有点晚了,真刀实枪地做全套可能要迟到,他本来只是打算简单为丈夫处理下晨勃,才刚刚将那根沉睡了一夜的半硬肉棒含进嘴里,舌头都没用上,就又听见对方理所当然地吩咐:“不用口了,直接来吧。”
这句话倒十分清楚明了,听不出半分睡意了。
男人有点愕然,脸颊被粗壮柱身撑得鼓鼓的,一双原本略显下垂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吊了起来,迟疑地望过来,视觉冲击比单纯的感官刺激还要先一步抵达血管,宣云被他看得彻底硬了,又是急切,又是好笑地拧了拧不愿松口的男人:“舍不得?小气劲儿,等老公晚上回来有你吃的,快,裤子脱了,让我替你摸摸。”
时间这么赶,他还要这样……待会儿又得是自己遭罪了。
魏安心里不情愿极了,但还是乖乖地把嘴里的一根硬胀肉棍吐出来,主动脱了裤子,坐在青年腰间岔开双腿,把一口鲜嫩红润的小肉屄递进了丈夫手里:“你、啊……别掐阴蒂……唔嗯……揉、揉揉就好,我很快……唔啊……很快就能出水……呀——”
声低气怯的几句商量完全没被青年听进耳朵里,最敏感的小阴蒂仍旧被人剥掉包皮拈在指腹间狠狠揉搓,蒂头都被指甲不时剔刮着、顶按着中间一枚小硬籽毫不留情地压进软烂如花泥般的屄肉里,继而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粗鲁揉蹭。一颗娇小可怜的肉珠很快就胀得足有绿豆粒大小,晶莹红肿,蕴着一腔饱满浓浆被指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汁水飞溅,也将一阵阵尖锐刺骨的激烈快感直接传进了大脑,刺激得魏安控制不住地打起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酸……呜……哼嗯……”
男人难受得哀哀哭叫出声,腿根不住地打着颤,想合拢避开那阵残忍的揉弄又不敢,只得哆哆嗦嗦地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拼命忍受;饱经人事的小屄早已经被玩成了熟红糜软的一片,骚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短短的七八分钟里就接连喷了两回,宣云仍嫌不够,又用食指指腹去磨他的尿孔,掌心压住整口软嫩濡湿的小屄像揉面团一样狂乱地来回按揉,男人求饶似的低声呜咽一下子变了调,嘴唇哆嗦着泄出一声极其骚媚露骨的娇声长吟,眼珠都有点翻白,小肉屄一收一缩地难耐蠕动了几下,喷泉似的喷射出一大股黏腻湿滑的淫水,间或还夹杂着一点腥黄的尿液。
“呜呜……啊……别、别揉了……老公……要漏了……呜……”
“骚老婆,这么不经玩啊?看看,尿得老公手上都是……”青年亢奋颤哑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一根硬烫吓人的粗硕肉棒也随之挨上了还没能彻底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颤巍巍小屄,“好,不揉了,老公用肏的,让大鸡巴好好治治你这个乱喷乱尿的骚病!”
“呀啊啊——!”
小肉屄被玩得实在是太湿太软了,屄口也软滑得要命,几次短暂却格外激烈的潮喷之后,小肉嘴儿都合不上了,只能软软地敞着口,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保护,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一鼓作气就捅到了最深处,把不少残存的骚汁尿水都给挤了出来,沿着腿根儿不住往下淌;涨大的龟头顶着瑟缩着要往肉道深处躲去的柔嫩宫口狠蹭了两下,仿佛几下凶狠却缠绵的接吻,享受了一会儿那张可怜小肉口讨好似的吸蠕轻吮之后,鸡巴很快就退出大半,青年抬起他两条结实丰满的大腿,挂上自己臂弯,又低头亲了亲不敢挣扎只能抽抽噎噎掉泪的乖老婆,算是某种大发慈悲的安慰,这才前后耸动着腰胯,痛痛快快地大力肏干起来。“妈的,怎么这么多水……好爽……唔……”
“……嘶、轻点夹!不用你动,老公这回肏一会儿就喂你吃精……乖,别哭了啊……”
“呜呜……我……呜呜不哭……”男人听话地点点头,咬住嘴唇,眼泪虽然仍止不住地往下掉,但确实是一点哭声都不敢再发出来了。
他得乖乖的,老公最喜欢他乖了,乖乖地给老公肏屄,不哭也不闹,老公多少也会心疼他……忍一忍就不疼了……也没有特别难捱……
嘴里说的虽然像是句人话,宣云实际上的动作却还是有点没轻没重的,动得又快,力道又重,丝毫不知收敛,鸡巴每次发力时两边囊袋都能跟着一起撞上柔嫩的外阴,肏了才不过几十下小屄就肿了,腿心处红红的一大片,宣云一错眼瞧见确实心疼,但鸡巴同样爽得突突直跳,一刻也不舍得停下来。
他第一次肏魏安的时候就被迷得丢了魂儿,只觉得这口湿暖得益、吞吐自如的极品美屄简直像是只专门为自己的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里头每一颗娇柔的肉粒、每一条软韧凸起的肉褶都分布得恰到好处,每每都伺候得鸡巴如登天般爽快,叫他恨不得能一辈子插在小屄里不出来,浅尝辄止难免就觉得不太够味儿。
今天时间有点紧张,本来是该速战速决的,但宣云被湿热紧嫩的小肉屄一吸一咬就又有点贪欢不舍,每次感觉快出精了就硬生生抽出来等缓过劲儿再接着肏,前前后后干了快半小时了还没结束,仍抬着魏安大腿啪啪插个不停,魏安难受得屁股直乱扭,小肚子被顶得又酸又疼,可是也不敢催他,只偷偷夹紧了小屄,暗自期望能早点榨出精,好结束这一早上的操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宣云正肏得爽快,冷不丁被他咬着鸡巴重重夹了一下,腰眼猛地一酸,下腹肌肉也绷紧抽搐起来,青年皱起眉头,耐心忍了一会儿仍不能令那股正朝着巅峰不断攀升的快感回落,他有预感自己这回恐怕要憋不住精了,想要排泄的欲望铺天盖地袭来,似乎顷刻间就要没过临界点。他黑着脸,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哭得湿漉漉的脸颊肉,含糊地骂道:“急什么?哪天没让小骚屄吃饱了?馋鸡巴馋成这样!改天叫人照我鸡巴形状给你打个假的,我不在家的时候给小屄含着解馋好了!”
骂完仍是不解气,他又粗鲁地捏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两只丰满大奶用力揉了两把,在男人羞耻难堪的抽噎声里,他又不甘心地最后顶着小屄肏了十来下,这才终于开始了射精:“唔、接好了,都给我乖乖吞下去,敢漏出来一滴看我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
“嗯……”男人强忍着哭腔,怯生生点了点头,极其柔顺地软下身子接受丈夫的精液灌溉。
只是,在乖乖地承受了长达十几秒还不见停歇的射精后,生性迟钝的男人才终于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小肚子慢慢胀了起来,以往熟悉的、温温凉凉的精液,越到后来就越觉得温热甚至灼烫,量也多得恐怖,小屄根本兜不住,即使被鸡巴堵塞着入口,仍有部分液体漏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大腿,带出阵阵腥臊刺鼻的下流气味儿……
望着丈夫脸上舒爽惬意的表情,魏安呆呆地愣了好久,忽然鼻子一酸,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啊……好脏……不要,不要尿了!出去……呜呜呜……”
干嘛要这样啊?这么过分地欺负他……他那里又不是、又不是——
“不许哭!不乖了?嗯?”青年威胁似的咬了咬他哆嗦的嘴唇,似乎是冷戾的模样,但很快又绷不住低笑起来,亲昵地吻他,声音也有些含混了,“行了,看把你委屈的……老公接了你那么多回尿,上次不都让你尿到脸上了?小屄给老公当一回尿壶都不行?这么娇气呢?我看以后一直当老公的肉便器好了,自己掰着小屄求老公尿给你……射完精就射尿……”
“呜呜呜呜……不、不是……我不是肉便器……!”
可怕的词眼似乎激起了男人深埋心中的恐惧,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被青年呵斥了好几声才拼命忍住了哭声,但仍止不住地打着哭嗝,“我、嗝、我不是……我是你家的的媳妇……呜呜……以、以后,还要……呜给你生宝宝……老公,别、别让我当尿壶……嗝、求求你了……我乖、我听话的……”
宣云被他哭得好气又好笑,心里也为这几句听都听不清的傻话软成了一汪水,脸上却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笨蛋,别哭了,我跟你开个玩笑都听不出来!啧,不让你当肉便器,一直让你当我的乖老婆行了吧……别哭了。”
“嗯,嗯……老公,我,我不哭……”男人脸上还挂着泪珠,但仍依赖地、害怕地偎进了他的怀里,讨好地不住亲啄着他的下巴,笨拙得让人心头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云有些无奈地、轻轻地搂住了他。
一个模糊的念头像是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那样从他心头飘了过去,快得连影子都没能留下来。
……刚才,自己哄魏安会一直把他当老婆的时候,并没有想起毓凝。
毓凝的脸、声音、气质……他威风凛凛的美,都极其突兀地淡化下去了,仿佛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般光彩夺目,足以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模样。
当他说起老婆,说起这个字面意思上要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存在,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的,不知为何,似乎并不是那个一直根深蒂固的、完美无瑕的妻子形象,而是……某个原本遥远模糊,近来却越发显现出真形的……
“啊,”男人含着一点软糯鼻音的嗓音忽然响起来,尾音都焦急地略略抬高了,“老公,九点了,你快去吃早饭,要迟到了!”
宣云下意识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抽身而出,也随着魏安的话看了一眼卧室墙上挂着的钟表,八点五十五,离上班打卡时间只剩下最后的四十分钟。
再迟到又要被大哥在公司大会上点名批评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加班惩罚——
“你自己去洗澡,床单别洗了,直接扔了换新的!”宣云心里暗骂了两句,又简单叮嘱了魏安几句话,接着就从一片狼藉的床上一跃而起,急匆匆奔去洗漱。
“别忘了吃早饭呀,不然又该胃疼了……”
男人关切的声音不依不舍地从身后追出来,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抽空回过头喊道:“知道了,我吃完饭再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安仔仔细细洗干净了身子,又对着镜子用凉水敷过哭得红肿的眼睛后,就换上一身新的睡衣,准备去吃早饭。
宣云一般都是八点起床,为了不耽误上班,早饭都是提前做好的,现在吃可能有点凉了,得回锅热一热;今天给宝宝准备的辅食是蔬菜泥和米糊,胡萝卜都快吃完了,一会儿吃完饭还得去超市买……还有牙刷也得换新的……
魏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今天一天要干的事,一边推开了卧室门。
“行了,你别啰嗦了,我说了我不要。”
“白先生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这是宣总昨晚特地吩咐人去法国总部提的货,走的是内部渠道,国内外市场上都仅此一瓶,正式发布会还要再等一个月……”
“拿走!我不稀罕!”
“白先生……”
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客厅里,除了正抱着胳膊满脸不耐烦的白毓凝,还站着另外一个点头哈腰不住劝说着什么的男人。魏安见过那人几面,他是宣云的私人助理,曾经帮宣云来家里取过文件。
怎么跟白毓凝吵起来了?不,好像不是吵架……
“秦助理,”犹豫了一会儿,魏安还是主动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还是又忘了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助理扭头看见他,脸上就不由闪过一丝尴尬,嗫嚅着喊了一声“魏先生”,就有点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替老板讨好小情儿正好叫人家正宫撞了个正着,换谁也得不自在半天。
也不知道他老板是怎么想的,偏偏把老婆情人养在一个家里,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秦助理勉强笑了笑,终于还是说了实话:“宣总叫我来赔白先生一瓶香水。”
“香水?”
白毓凝哼了一声,表情虽然还是不好看,但语气已经多少缓和一点了:“跟他说过多少回了,香薰跟香氛不是一个东西,总是记不住。几根香薰蜡烛而已,我不用他赔,我有那么小气吗?”
秦助理跟着连连陪笑:“这也是宣总的一片心意……”
白毓凝后来也不作声了,由着秦助理再三劝说安慰,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收下了一只包装低调却不失精美的礼盒。“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吧,跟你老板说,我不生气了,以后也少把我当成那种爱使小性子的哄,当我稀罕呢。”
“哎,哎,我一定把话带到!”
挥挥手算是送别秦助理了,白毓凝随手把那只香氛礼盒扔到一边,又笑着朝沉默不语的男人招了招手:“安安,过来呀。”
魏安不动,也不抬头,站得离他远远的,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我得去给宝宝做饭了。”
“才几点就做饭?你自己早饭吃了吗?快来,我都帮你热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厨房随便吃点就行……”
魏安还是不肯过去,最后白毓凝彻底没了耐性,沉下脸走向他,一把扣住了他不住小幅度挣扎躲闪的手腕:“怎么不听话——”
话音还未落,白毓凝的目光就是一滞,随即紧紧地钉在了男人微红湿润的眼角上。
……这就哭了?
觉察到他审视的眼神,魏安的脑袋就更深地低了下去,有意想避开那阵越发深沉慑人的视线。
青年用一种与其说是注视不如说是欣赏的目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我昨晚也气急了,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到他就连夜安排人去买,还是去的国外……虽然根本就没买对。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要了,给你吧,喏,包装还没拆呢。”
魏安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不要你的!”
他几乎是慌乱地要挣开白毓凝的手。
推搡间手指不小心碰到礼盒细腻光滑的表面纹理,魏安的动作一顿,心头也不由得爬上一丝浅浅的失落。
……这么多年了,宣云还从来没有送过他礼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小就陪在宣云身边了,大学一毕业就跟他结婚、给他生孩子,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但他心里想的还是白毓凝,吵架吵得那么厉害也不忘要送礼物哄。要是自己敢那么跟他吵……不,魏安知道自己不敢。
魏安其实并不敢嫉妒白毓凝,但却打心眼儿里羡慕着这位老是明里暗里欺负自己的青年,羡慕他那令丈夫倾心不已的美丽相貌,羡慕丈夫对他的深情厚意……那些其实他根本羡慕不来的东西。
要是,要是宣云也能像喜欢白毓凝一样喜欢自己就好了。宣云现在对他虽然也很好,但要是能再好一点,就像对白毓凝一样,那他也不用再这样时不常担惊受怕一回……
男人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突然又被从胸前传来的轻微胀痛吸引了大半注意力。他垂下眼,瞅着那只正抓着自己一边乳肉肆意抓揉玩弄的玉白手掌,一声不吭,十分柔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奶子都涨这么大了?”他听见青年甜腻亲昵的声音问,指尖隔着一层布料搔了搔他被掐捏得硬挺起来的乳头,“宝宝是不是该断奶了?那你多余的奶水该怎么办呀?”
魏安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释:“也没有完全断奶,才刚开始吃辅食呢……你要是想喝就给你喝吧,给宝宝留一点就行。”
得到了他的亲口应允,青年却不像多么开心的样子,撇撇嘴:“我可不敢,我要是把你的奶吸空了,晚上你又得找宣云告状了。”
魏安连忙摇头:“我不会告状的,我……我的奶,本来就是该给……该给你们喝的呀。”
男人仰着脸,极其温驯地、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与丈夫一同占有着自己的青年,眼底同样铺满了一层明显的依赖之色。
对于占据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哪怕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魏安心里其实还是习惯性要温顺服从的。宣云都亲口同意了,虽然态度有些模棱两可的,但并不十分坚定地拒绝白毓凝同自己亲近,他也拿不准白毓凝本人是个什么意思,也有点稀里糊涂的,只是想着,宣云也许是因为太过宠爱白毓凝了,愿意叫自己给他玩上几天,那自己就得尽职尽责地给丈夫的情人当几天乖老婆,绝不能再惹恼丈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心中具体所想,白毓凝哪能看得那么透彻,只觉得他这副低眉顺眼、温声软语的模样分外可爱,心口也酥软得厉害,但仍恋恋不舍地握住他两只奶子捏了两把就松了手:“先吃饭吧,也不能让我们安安饿肚子呀。”
魏安毕竟是一副高壮粗大的身材,饭量也大,他怕自己跟丈夫同桌吃饭的时候被嫌弃吃得多,早上往往在饭菜刚出锅之时就先吃点东西垫着肚子,这会儿也算不上太饿,只是白毓凝兴致勃勃地要喂他吃,他也不好拒绝,乖乖地坐在人家腿上等着被喂饭。
“啊——”
被白毓凝像哄小孩儿吃饭似的笑眯眯哄着张嘴,魏安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踌躇了许久,但最后还是听话地张口含进去一勺温热的米粥,咕咚咽了下去。
“真乖。”青年满意地亲了亲他。
就这么吃一口、亲几口,间或再玩闹上几回,一顿早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魏安正想去收拾那一桌子碗盘,白毓凝却不许他下去,把一张美得勾魂摄魄的脸蛋埋进他胸口里左右乱拱,撒着娇也要他给自己喂奶。魏安只得把睡衣扣子解开,露出一对因为乳汁充盈而越发显得浑圆丰硕的奶子,主动捏着一边奶头喂进青年嘴里:“你吃左边的吧,右边的奶留给宝宝吃。”
“都是我的。”白毓凝嘴里叼着乳头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也不等魏安听清,就饿狠了似的用力嘬吸起来,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咽着甘甜香醇的乳汁,时不时还要抓住那丰腴挺拔的蜜色双峰揉上几把过手瘾。
“唔……嗯啊……轻、轻点……别咬……”
胸部是魏安身上的敏感部位之一,平时是习惯在床上为丈夫提供另一种情趣享受的,现在不过被年轻男子炽热有力的唇舌裹住乳头吸吮了一阵,他就逐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潮在体内滋生,胸口酥酥麻麻的,好似细小的电流,又像蜿蜒曲折的溪流,潺潺地汇向了下身那个隐秘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才刚刚……
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被粗暴蹂躏过一番的娇嫩女屄还没能完全休息过来,因为被抚慰逗弄敏感处而催生出的快感难免掺上了一丝酸软与疲惫,白毓凝将手伸进他内裤里想摸,他为难了半晌才张开腿,辛苦操劳了一早上的小嫩屄本能想躲避那几根侵略意味十足的纤细手指,被半强迫地掰开小嘴儿揉了半天才不过生出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湿意,跟打发叫花子似的,做润滑都远远不够呢,更别说像样一点的潮吹了。
白毓凝把一颗被自己吸得胀大了一圈的乳头吐出来,不满地瞪向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出声的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小屄怎么不出水了?你自己摸摸,都干成什么样儿了!”
“我、我有点累……”魏安被这一声严厉喝问吓得猛一激灵,乖乖地伸手下去揉着小屄给他看,试图证明自己绝无半分偷懒的意思,“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睡一觉,下午就有水了……”
白毓凝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累着的,顿时又是妒忌又是恼怒,一边泄愤般狠狠掐弄着以往最是敏感不经玩的小阴蒂,一边口不择言地骂道:“他早上能肏你几回?小屄就这么没用?两根鸡巴都伺候不过来啊?废物!”
“啊啊……呜……好痛……”
魏安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迁怒了,他被向来温柔和善的青年这罕见暴戾的一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阴蒂被掐拧得又酸又麻,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尖锐感觉刺激得他直掉眼泪,难受得不住踢蹬着双腿挣扎,“不要这样……毓凝、毓凝,我那儿要被你弄坏了……呜呜……坏了,就……就不能再给你玩了……你疼疼我吧……别掐了……”
他其实算是很能忍痛的,可是,偏偏不管是宣云还是白毓凝都喜欢玩虐阴那一套,那个娇嫩脆弱得出奇的部位哪里能经得起他们这种手段,他最近已经又开始漏尿了,他们还是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不久前还逼他戴了整整一天的尿道棒……
男人努力忍住抽噎,仰起脸,哆嗦着跟正狠心折磨自己的青年商量:“毓凝……呜……我、我下午多喝点水,尿……尿尿给你看,好不好?别掐了……我就休息一会儿……”
白毓凝其实也没打算硬来,他又不是真正的性虐狂,魏安眼看着短时间内是不能给出高潮反应了,真要他给自己肏屄不得痛死,那不就跟强奸一样了嘛。白毓凝本来玩了会儿可怜的小阴蒂都快消气了,没想到又能听见这老实巴交的乖宝贝这么放浪大胆的发言,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被自己的过分行径逼出来的无奈之举,立即就得寸进尺地开始提要求:“要蹲着尿,自己扒开小尿眼儿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好、好……”
“下午挨肏的时候得戴上阴蒂夹,我新给你买的那个带链子的。”
“呜……我都听你的……”
青年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被自己蹂躏得不像个样子的肥肿阴蒂,看着男人哭哭啼啼、可怜巴巴地捂住小屄不敢撒手的模样,他反倒甜蜜地笑了,又做出一副体贴神态搂着对方哆哆嗦嗦的身子安慰:“乖,宝贝不哭了,啊?小屄可不能这么娇气地惯着,不出水还是挨肏挨少了,你就听我的话,没事了就来找老公吃鸡巴,小屄保准越吃越乖,越吃水越多……”
他这话也实在是越说越脏、越说越不像样了。
魏安知道这人又在用下流话欺负自己,也不敢反驳,被过度虐玩的小阴蒂又酸疼得要命,男人委屈得根本止不住眼泪,哪里还能再忍住不哭,低着头啜泣得根本停不下来。“呜呜……”
白毓凝又不是真心劝他不哭——哭才好呢,越哭就越能勾起自己的施虐欲,越哭就越让人想玩烂他那个又乖又骚的小嫩屄,以后就一直当个上下一起流水的骚婊子好了,自己还怕他那点水不够喷的呢。青年舔了舔嘴唇,拍拍男人厚软饱满的屁股示意他下去跪好。
“好啦,宝贝,再哭老公就不疼你了。来,老公不肏小屄了,自己把奶子捧出来给大鸡巴肏,用上嘴巴吸,让老公看看你到底乖不乖……”
“呜我、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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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在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有趣的猎物。
可怕的人,绝对不要被抓到,一定会被扒皮拆骨吃得干干净净的。
此后无数次会面都会一遍遍在他心中自动敲响的警钟,出于某种弱小无依的生物本能,却意外地坚固,并不曾有一天动摇,哪怕为此被对自己情绪感知格外敏感的青年半真半假地、半是哄劝半是威胁地抱怨过好几次,他也没办法真正令对方如愿以偿,因为这是连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说到底,他的“心”……也并不归他自己所有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恐惧抗拒的本能,只能以全然的柔顺依赖作为示弱的筹码,乞求着那些上位者们的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怜悯……哪怕,只是可能存在的那一点……
“毓凝……呜呜好痛……能不能把夹子拿下来……”
身体的急剧的颠簸起伏中,呼吸好像都有点接不上来了。可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正在卖力地上下摇晃着屁股吞吃套弄鸡巴的男人根本不敢停,只能借着揽住对方脖颈讨吻的间隙小声提出请求,可是随即又被更加凶狠地叼住嘴唇重重吸吮,所有的哀求呻吟就都变成了含混暧昧的黏糊糊一片了。
……连表面上的温柔样子都不愿意装了吗?魏安闷闷地想,眼圈红得厉害,被亲了没一会儿又有点想哭了。
好累,也好痛,他下面被插得都快麻木了,小屄整个儿肿了一圈,鸡巴进出都相较开始困难了不少:阴唇被一次次的撞击摩擦弄得又红又热,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磨得胀大了足有一倍,最后又被硬生生从包皮里剥出来,夹上了一只造型偏精致可爱的蝴蝶夹子,底端垂着几条细细的金链,随着每一下直进直出的粗鲁肏干晃悠悠横扫上被硬翻出来的细嫩屄肉,时不时便会激起一阵颤栗般的冰凉快感;有时被牵扯到,更是一阵似乎连脑髓都要被搅动的尖利刺痛……
“呀啊——!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不满他不再乖巧迎合、只是兀自抽泣垂泪,青年自己急吼吼往上挺腰猛肏了一会儿就故意拽住来回晃荡的细链子狠狠一扯,本就被锯齿死死箍住的柔嫩肉豆几乎要被这一下直接扯烂夹碎了,剧痛与极致的酸麻刺激同时直冲而上,男人平坦而肌肉紧实的腰腹猛地一弹,连带着松软丰满的腿根嫩肉一起颤抖起来:“呜呃啊啊!啊……啊……呼唔……痛……呜呜呜……要掉了……”
白毓凝也是一时干爽了露了点恶劣本相,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正享受着小嫩屄在痛爽交加下的剧烈蠕动收缩,耳中又灌进魏安快要断气似的惨叫哭啼,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暴力征伐的渴望一度要压过理智唆使他施行更加残忍的凌虐手段了,但最终仍是那一点微弱的怜悯之心占了上风。
青年粗喘着,勉强温柔地笑了笑,手掌却牢牢握住了男人不自觉挣扎扭动想逃的腰身:“好了好了,不弄了……宝贝不哭,跟老公说说,哪儿痛?”
“呜呜……阴、阴蒂痛……不要夹子……老公……呜呜呜……”男人窝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直哭,满脸都是泪,一双黑石子一样的眼珠被泪水浸得亮亮的,透过一层泪雾哀求地望过来,把白毓凝一颗裹挟着狂暴原始性欲的色心都看得软了几分,立即停了手搂住他轻声细语地哄:“好好,乖老婆,不哭了,老公这就帮你把夹子拿下来……”
白毓凝还没射,这会儿鸡巴硬得还跟烙铁似的,一点点从紧嫩湿热、吸力十足的小肉屄里抽出来的滋味儿可真算是实打实地煎熬,但他现在热血上头的脑子也慢慢冷却下来了,不由开始担心起自己刚才的粗暴举止是否真的弄坏了这朵格外柔嫩脆弱的小肉花。直到取下阴蒂夹,用食中二指抵着两瓣自然合拢的肿胀阴唇仔细端详了半晌才放下心来,试图性地用指腹揉了揉一颗红胀可怜的小肉豆:“没事,就是有点肿,老公刚才是昏了头了,让宝贝受委屈了,不哭不哭,老公给宝贝揉揉……”
“疼……呜……不要揉……”
怎么会没事呢,他那里痛得都快没知觉了,阴蒂肯定被夹烂了,白毓凝还要骗他……男人仍哭得一抽一抽的,伤心得不得了,低下头努力去看自己备受折磨的阴部。
阴蒂肿得太厉害了,颜色也红得吓人,跟要流血了一样,圆润的蒂头一鼓一鼓地直抽搐,一看就是疼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来,连带着不久前才经受过一番折磨的尿孔都不时蠕动着抽动几下,因为被手指半强硬地抵着,幽洞还半开着口,半遮半掩地露着一点红彤彤、湿漉漉的嫩肉,几缕半透明的淫水和着淡黄尿液潺潺而下,将一只软烂湿红的小肉屄点缀得越发淫靡惑人……
“……好,不揉了,老公替你舔舔,舔舔小屄就不疼了……”
白毓凝看得眼睛都有点发红,嗓子眼儿里干渴得要命,他把脸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轻轻点了点那颗软乎乎、嫩生生的殷红肉豆,男人可怜的哽咽声一噎,似乎是有点羞怯地、害怕地望了他一眼,但仍乖乖地一动不动,双腿大张地任由他埋进自己腿心里又吸又舔。
“轻、轻点……你别咬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咬……”
取下夹子后,本来都快被夹扁成薄薄一层肉片的小阴蒂慢慢地又恢复了平时肉肉鼓鼓的模样,因为短时间里还不能自己缩回包皮里,整颗晶莹饱满的肉珠都露在外面,十分方便被青年含进嘴里吸吮安慰。柔软的唇舌并不似侵略意味浓重的男子性器,裹住阴蒂的时候不会带来任何痛楚;舌尖一下下绕着圈轻点扇拍着蒂珠,力道与速度都恰到好处,快感来得温温吞吞的,并不激烈,正好是他最喜欢的那种方式,轻微的酸涩刺痛在水波般轻柔的抚慰中似乎也逐渐平复了,他甚至有些贪恋那种细腻入微的舔吮啄吻,仿佛在被温柔呵护的错觉再一次模模糊糊地席卷了他的大脑,苦闷的呻吟声里渐渐掺上了一点柔媚的春意:
“唔嗯……啊……好舒服……再轻一点……呀、别……别舔那里——”
男人紧实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意识想摆脱那突然间来了兴致执着追逐着蒂尖儿碾磨弹弄的舌头。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做前戏的时候只要用指腹按住轻轻刮搔扣磨两下就能喷水,更别提被舔了,可他还没享受够那种轻怜蜜爱似的轻柔舔舐,并不想那么快就高潮,高潮是很累人的,他每次潮喷完都浑身酥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疲惫困倦……
“不要、呜……再舔舔……还是、还是痛……老公……再舔一会儿……”
撒娇似的一声声老公极大地满足了青年的雄性自尊心,嘴唇裹住整只湿淋淋的小嫩屄猛地吸了一大口甜腥黏腻的淫水,在男人一声融化般的悠长呻吟里,青年放弃了近距离欣赏小屄汹涌潮吹的打算,带着点宠溺的意味柔声哄道:“好,老婆这么乖,老公再给你舔舔屄,把小屄舔化好不好?”
“嗯……舔里面……里面也要……啊……”
温吞如水的快感逐渐加码,重重的累积之下,本来两瓣娇怯矜持的肥厚阴唇已经被催发得如幼嫩花苞般慢慢绽开,随着男人自己双腿大张的姿势拉扯出一条湿润嫩缝。温热舌尖几下刮蹭之后,这条柔软肉缝就又敞开了些许,被舔得鼓胀通红的小阴蒂含羞带怯地立在阴肉顶端,往下是针尖儿般大小、正被舔得不住翕张的尿孔,与其下的幽红蜜洞完美连成了一线。
馒头屄、一线天,他老婆可真是个极品。
青年满意地一笑。薄削的嘴唇好似要跟这对湿漉漉的柔腻花唇接吻一般再度贴了上去,因为被老婆撒着娇求着不许吸阴蒂了,舌尖便一路舔开软软嫩嫩的肉缝往里深入,顶着两片更加软薄脆弱的小阴唇轻扫拍打不止,又从上到下来回刮搔,从阴蒂头一路舔到正不住涌现着骚甜蜜水的娇嫩屄口。
“老婆,要我用舌头肏你吗?就像被大鸡巴肏那样,肏到小屄不停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不想喷水……小屄好酸……”
男人迷迷糊糊的软语叫嚷已经完全不被纳入青年考虑的回答范围之内,话音才刚落,柔软舌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了紧嫩屄口之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前后用力抽插,顺着肉道壁上那些褶皱的纹路细细刮舔,舌尖抵住更加敏感的肉粒旋拧着往里死命按压,原本舒适而不过激的快感一下子加码至令人呼吸困难的程度,男人原本享受的软软呻吟声也变为了惊喘哭叫:“别、别这么舔呀……这样……唔啊啊……很快就要喷——呜!不要……别欺负我了……”
“好好,不舔了……”青年用力咽下一口喷出来的蜜汁,放慢了舔屄的节奏,一边慢悠悠地吸舔软嫩可口的小肉屄一边含糊不清地哄道,“小屄多流点水出来给老公解渴,老公就不欺负小屄了……”
“我、我水很多的……都被你喝完了……”
男人委屈地嘟囔着,但还没说完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抱着换了个方向,姿势也从仰卧变成了跪趴,一根深红的、似乎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粗硕肉棒出现在他眼前,催促般顶了顶他的嘴唇,“宝贝乖,吃进去,老公也给你喂点精华……”
青年说话时的吐息一下下扑在他敏感的私处,失去舌头填塞的小屄难耐地翕张了几下,他难受得哼哼了几声,一只肥嫩丰满的肉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送去,直到又被温软唇舌含住大力吮吸,舌尖不住拨弄阴蒂,熟悉的快感阵阵涌来,他才在舒服呻吟的半途懵懂地意识到自己跟白毓凝现在是个什么不像话的姿势。
啊……他、他都没跟丈夫试过这种,这种……的,要是宣云知道了……
男人既羞耻又有些害怕地咬住了嘴唇,又在身后青年的一声声催促中不得不将这根正伫立眼前的硬热肉棒含进嘴里,短暂的几秒迟疑后,终于熟练地、卖力地吞吐起来。
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只怪自己吧。
自己只是在乖乖听话呀……他们两个人的话,他哪个都不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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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环路的时候被结结实实堵了十几个红绿灯,宣云早已经窝了一肚子火,刚打开门又被玄关堆着的一大摞快递纸盒绊了个趔趄,他暗骂了一声,到底没发火,而是努力平复了几回呼吸,尽可能没露出什么暴躁情绪来。
魏安不经吓,这两天又因为毓凝的事格外敏感,老疑神疑鬼担心自己不要他,背地里偷偷抹了好几回眼泪了,要是撞见自己一回家就发火,指不定要怎么瞎琢磨呢。
随便拨开挡路的快递盒,宣云正脱外套的时候,就听见魏安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老公,药买了吗?”
药?什么药?也没跟自己说啊。
宣云有点纳闷,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厨房门帘又是一动,飘出来另外一道柔美悦耳的熟悉嗓音来:“买啦,我叫了个跑腿,十分钟后就能到……哟,回来啦?”
乌发高束、清丽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青年从撩起的门帘里伸出脸,对着满脸疑色的宣云盈盈一笑:“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晚?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我正刷碗呢,给你留了饭,我帮你热一下——”
可惜,这通情达理、温婉贤惠的一番软语,在尚未完整说出口之前就被对方雷霆暴雨般的一声怒喝压了下去:
“魏安!你他妈管谁叫老公呢!?啊?给我滚出来!”
宣云把手里的外套狠狠砸在地上,拖鞋都没换就大步冲向卧室。他实在是被魏安的那句“老公”给惊呆了,也气坏了,以至于不久之前的一腔难得的体贴心思也像是一阵烟似的散了个干净,剩下的只有熔岩般滚烫沸腾、几乎要将他积赞憋闷了许久的火气都一朝点燃的暴怒——他的老婆,他们宣家好吃好喝养了十来年的童养媳,竟敢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老公!真是反了天了!
“老、老公……”
魏安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脸都白了,也不敢跑,哆哆嗦嗦地从卧室里出来,一见宣云脸上那种被出离愤怒扭曲得近乎狰狞的可怕神色就整个人懵在了原地,呆了五六秒之后才带着点哭腔叫了他一声:“怎、怎么……了?老公……我,我错了,你别、别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别生气?你他妈都给自己认了个二老公了叫我别生气?养不熟的贱婊子!”宣云气得脑子里嗡嗡直响,冲动之下不受控制地举起了手掌。
只是,还没等落下去,魏安已经抱住头瑟缩地躲了一下,是个再明显不过的自我保护的动作,这使得宣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满腔怒火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魏安胆子小,又怕疼,床上自己稍微粗暴了些就得抽抽嗒嗒哭上一场,但是从来都乖得叫人心软,疼哭了也不敢躲,上一次见到他像这样明显的躲闪动作,还是因为结婚那天他怀疑对方故意给毓凝发短信挑衅而一时气急打出的那一耳光。那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对魏安唯一动的一次手。
可是居然也叫他这个看起来软乎得没个主见的傻老婆记到了现在。
宣云隐忍地、艰难地呼出了一口气,勉强压住了心中那一腔几欲喷薄而出的焦躁火气,举起的手掌抓住男人两条打着颤的胳膊,用力而缓慢地将它们掰下来,盯着那张已经呜咽着哭得满脸是泪的脸蛋,耐心问道:“不打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喊毓凝老公……别跟我装傻,我听见了!”
魏安被他抬高音量呵斥的那一句吓得一激灵,不敢再哭,努力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答道:“我、我瞎喊的,我们闹着玩儿呢……”
宣云粗鲁地抹去他眼角挂着的一串泪珠,没好气地骂:“老公也能乱叫?开玩笑也得有个分寸!”宣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是不是毓凝他……”
宣云心里其实是有些怀疑是毓凝哄着他喊的。
毕竟毓凝一向任性爱玩,想一出是一出的,也难保是把魏安天天老公长老公短叫自己的模样看进眼里去了。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开这种玩笑,让外人看见了……
“是啊,就是我教他的,怎么了?连个玩笑都不能开了?”
白毓凝已经摘下了围裙,手也擦干净了,走到他俩跟前正眼都不带瞧宣云一个的,一把将魏安拉过来,自己搂住了柔声细语地哄,边哄边不时斜睨过来几眼,声音不高不低地嗤道:“某些人也真是的,一有不顺心了就回家里撒气,老婆是你的出气筒啊?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儿了,一点都不心疼,还怪人家不把你当老公看?”
“毓凝。”宣云被他夹枪带棒数落得脸上挂不住,心口也别扭得厉害,自己是生气魏安还管别人叫老公,什么时候说魏安不把自己当老公了?毓凝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什么话叫他说出来都变味儿了,自己明明没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瞥了眼仍可怜地瞅着自己掉眼泪的魏安,宣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毓凝你也是,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你心里也有点数,别乱教他。”又去瞪魏安,“蠢货,教你什么学什么啊?能不能长点脑子?笨成这样!”
魏安委屈地低下头,好半天才怯懦地轻轻开口:“可是你叫我听毓凝的话,我得听话呀。”
宣云语塞,恼羞成怒地打了他屁股一掌,并不疼,还是教训的意味多一点:“那也不能什么都听!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不能听!”
白毓凝立即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那一丝不满:“什么叫不该听的不能听?你是说我故意使坏挑唆喽?行,反正我是坏人,我不安好心,当初就不该掺和你们的事!你现在后悔跟我好了是不是?”
“毓凝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哼,随便你怎么想吧,要分手就直说。”
“啊,宝宝,宝宝都哭了,你们别吵了,小点声呀……”
……
前所未有……不,应该说,在他自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这样吵吵嚷嚷、鸡飞狗跳的闹腾日子反倒是一天胜过一天地频繁了。宣云烦得脑子都炸了,最后实在懒得再跟伶牙俐齿不甘示弱的情人跟只会哭唧唧围着宝宝打转的受气包老婆争执,只得一边揉着胀疼的太阳穴一边往卧室走:“行行行,我不跟你们吵了,我睡觉去!”
习以为常的胜利,白毓凝并没有把这次的小风波放在心上,只是刚志得意满想跟魏安再温存一会儿的时候,怀里忽然又一空,男人已经自己揩着眼泪急匆匆追了上去:“老公,你还没吃晚饭呢!”
“我不饿,晚上不想吃。对了,刚才你说买药?什么药?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就,就是药膏,红霉素软膏,我腿上被虫子咬了个包……老公,你是不是头疼?我帮你按摩吧……”
——直到门板一声咯吱轻响,所有嘈杂的声音都逐渐安静下去之后,面无表情的青年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极尽克制地扯开一个不太合格的微笑。
不急。先把人占住了再说,其他的事……还得徐徐图之。
第二天。
又是工作日,一大早上忙里忙外把丈夫送出家门,魏安才终于有机会喘口气,舒心地笑着抱起踢蹬着手脚要抱的宝宝:“乖乖,饿不饿呀?今天喝奶奶还是吃肉肉呀?”
宝宝已经快一周岁了,牙齿都长了好几颗,会说一点简单的字词,一听到妈妈口中熟悉的词眼儿就激动起来,挥舞着小胳膊口齿不清地喊:“喝、喝……奶、奶奶……”
魏安疼爱地点点宝宝的鼻尖,“小贪吃鬼,一听要喝奶就这么开心!先吃一点点肉肉好不好?妈妈剁了好久呢,手都酸了。”
这个年纪的宝宝最好是加一点肉泥蛋黄当辅食的,能补充一点母乳中缺少的营养成分,但宝宝总有点不爱吃,还是馋奶,魏安也狠不下心不给,往往没等宝宝哭闹起来就先把乳头递了过去,做好的辅食有一多半都得浪费了。
魏安心疼东西,不舍得白白糟蹋了,趁宝宝搂着自己胸脯使劲儿吸奶的功夫,他也拿了一只勺子,把宝宝尝过几口就不肯再吃的虾肉泥自己吃了。
刚吃完最后一口,白毓凝也打着哈欠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旁边的位子上:“早上好啊,安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堂而皇之地喊自己的小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心里有点怪怪的,但还是也对他点了点头:“早上好。”
白毓凝一边喝着魏安特地为自己熬的美容养生粥,一边欣赏着他撩起衣服低头为宝宝哺乳的场景,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那对半露不露的丰满胸乳上转了一圈,青年撒娇地拖着嗓子说:“安安,我也想喝。”
当着宝宝的面,魏安即使早已习惯了他这段混不吝的做派也难免有些羞赧,脸颊微微地发着烫,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宝宝还在呢……叫他听见了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了,小崽子,话都不会说呢,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白毓凝满不在乎,他嘴里那个粗野的称呼却惹得男人极为不满:“你别那么说宝宝!”
魏安是护犊心切,容不得别人说宝宝一句不好,一时冲动才把这句抱怨说出口的,说完他才觉得这话有点生硬,怕白毓凝生气,又偷偷抬眼去瞧人家,找补似的软下了语气:“小孩子能听懂好赖话的,不能说坏话,要不然宝宝该伤心了。”
白毓凝最喜欢他这副怯生生、软乎乎的小媳妇模样,被他这么轻声软语地撒一回娇,别说生气了,美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忙不迭要点头答应:“好好,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魏安自然也听得出他话里那股浓浓的宠溺意味,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只手慢慢摸到了自己大腿上,轻车熟路地来回抚摸、不断朝着内侧打转,指肚那种沉着的温热感一寸寸熨过敏感的大腿肌肤,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依旧触感鲜明,极富暗示意味。
也许是青年连日来的温柔姿态平复了他心中不少恐惧,又或许是丈夫昨晚的表态为他增添了一份底气,向来柔顺温驯、再好上手不过的男人,在接收到这样明显的暧昧信号后,竟然少见地没有立即做出回应,反而在犹豫片刻之后,有些不乐意地嘟起嘴抱怨了一句:“我今天不想跟你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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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凝也不生气,也没收回手,还是一副亲切和善的笑脸,以一种亲密得几乎算是冒犯的手法抚摸着他紧紧并在一起的柔软腿缝,敲门似的不时轻叩几下:“安安乖,把腿张开,让老公替你看看消肿了没有……”
魏安不搭理他这些不正经的调笑,一声也不吭,一心一意拍打着宝宝的小身子。等察觉到那只手开始失去耐心,蛇一样不住地往自己腿心里乱钻乱拱的时候,魏安才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抱起宝宝起身就走。
白毓凝被他那含嗔带怨的一眼看得身子都软了半边,过电一般麻酥酥地发痒,当即就腻腻歪歪地黏了上去:“怎么了这是?跟老公赌气呢?”
魏安怀里抱着宝宝,想挣扎也腾不出手,况且他本身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强硬的反应动作,只得由着对方半搂半抱地走进了卧室里。
宝宝这次美美地吃饱了奶水,也不像之前那样缠妈妈缠得厉害了,魏安往他手里塞了个小拨浪鼓,握着他两只小手掌摇了摇,拨浪鼓顿时发出“咚咚”的轻响,宝宝新奇地睁大了两只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咯咯笑着自己学着摇了起来。
魏安亲了亲宝宝的小脸蛋,然后拿起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毛巾去擦自己被又吸又舔变得湿漉漉的胸口,把乳晕周围残留的奶白汁液都抹得干干净净的。他这副低着头自己擦拭胸部的模样显得极为认真,也并没有刻意做出什么撩拨的动作,可还是把白毓凝勾得心头火起,也不顾他故意的冷落了,半开玩笑半强行地一把扑上去,将那具丰满诱人的健壮肉体整个儿压在了床上。
“……宝贝,到底怎么了?”
紧贴着那对奶香四溢的蜜色胸脯,青年馋得口水都快下来了,很不体面地叼住一边还挺立着的胀大乳头狠嘬了几口,等咂出一点若有若无的醇香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这颗美味的小肉粒吐出来,盯着男人不情愿地侧过去贴在枕头上的脸颊,青年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小骚货……怎么又不给肏了?这会儿不流水儿了不用大鸡巴替你堵着了是吧?真是过河拆桥,看老公把你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嫩屄肏得滴滴答答漏水——”
“你、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魏安又羞又气,终于壮着胆子狠推了他一把,但是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叫人家搂住了不干不净地上下揉摸着占便宜,他那副不情不愿、无可奈何的姿态好像真成了位被登徒子缠住脱不开身的良家妇女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荒诞低俗的想象加倍刺激了性欲,白毓凝硬得鸡巴生疼,一边鼻息咻咻地胡乱舔吻啃咬他柔软光滑的脖颈肌肤,一边极其粗鲁不堪地撕扯他的内裤,强行把手插进他腿间拢住那只软嫩嫩的小肉屄揉捏抚弄,男人被他不见丝毫怜惜之意的急色动作弄得连连抽气,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终于在他硬塞进去几根手指开始小幅度抽插进出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好痛……我、我那儿都被你插肿了,你还要弄我……呜……”
要是放在面对宣云的时候,这种在床上躲懒不肯挨肏的行为简直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魏安是决计不敢吐出半个不字的。
可是,白毓凝到底是习惯在他跟前假作温柔扮好人了,哪怕知道对方是装的,魏安也难免对他抱着一点些微的期待,巴望着这张温柔假面的维持时间尽可能多一点、久一点,哪里能料到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呢?
怪不得、怪不得村里的伙伴们都说外头的那些漂亮男人是贪色重欲的畜生,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就知道盯着他们的身子不放,装也装不出个好人样!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还是一点都不肯心软,还是要死扒在自己身上剥皮吃肉……那、那就随他们去好了,随他们愿意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把他弄坏、弄死了最好,看他们以后再祸害谁去!
男人胸口堵了一口怨气,索性也不反抗了,大大岔开腿,把下身那个肿疼得厉害的部位摊开了给白毓凝玩,自己扭过头去抽抽噎噎抹着眼泪:“你不心疼我……呜我、我也不用你心疼,我死了也没人在乎……呜呜呜……”
白毓凝何曾听过他这种撒娇赌咒的“娇嗔”口吻,当时心口就猛地酸软了一下,仿佛嚼碎生吞了一整只柠檬,极度的酸涩之后,却又有丝丝缕缕的甜意从心底慢慢往上翻涌。
更甚先前十倍的滚烫热度几乎要叫白毓凝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加热至沸腾了,裤裆里那根玩意儿正硬勃难受,恨不得立即插进手下这口湿软多汁的小水屄里爽爽,可他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的,翻搅抽插的动作都轻缓了许多。他把手指抽出来,掰开那两只仍不住轻颤着的丰满大腿,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晌,才带着一点爱怜的语气开了口:“是肿了一点儿。”
往日红嫩可爱的小肉屄,现在看来确实红肿得有些可怜了:虽然被前头有气无力低垂着的颓软阴茎遮掩了大半,但仍能隐约看出阴阜软软鼓鼓的轮廓,两瓣柔嫩花唇肥嘟嘟的,忠实拱卫着中间的小小入口,只是,由于近日频繁的交媾行为,它们已经无法再合拢至往常严丝合缝的模样,总是微微敞着一点小肉口,半露着一点晶莹红润的媚肉,也像是主人一样正委屈巴巴地往外挤着泪珠。
白毓凝看得眼馋,有心要舔,又怕魏安觉得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个泄欲的玩意儿随意亵玩——他老婆都哭成这样了,还罕见地撒了一回娇,他再蠢也不能真在这时候犯浑,便也只得轻轻揉了两把过过手瘾。迎着男人偷偷看过来的眼神,这个从根子上都烂透了的坏东西狡猾地一笑,首先就开始推卸责任:“宝贝,我昨天做完还没肿成这样呢,准是宣云干的,他昨晚都把你干哭了吧?你可别错怪好人了。”
“……就是你。”魏安小声地指责。他当然不敢埋怨宣云,就有意无意要把自己的惨状栽到白毓凝这个插足者头上,哪怕是怨也能怨得有底气一点,“你把我那里弄得那么、那么……不像话,他昨天一见就生气了,他不舍得怪你,就朝我发火,使劲儿折腾我……呜……”男人说着又红了眼眶,泪珠啪嗒啪嗒掉下来一大串。
白毓凝捧着他湿漉漉的脸蛋亲了又亲,把他那些惹人心疼的眼泪都吻去了:“好好,都怪我都怪我,不哭了……昨天不是给你买药了吗?不管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哀怨地瞅了他一眼:“你还说呢,我告诉你好几回了,你都不往心里去。怎么又忘了给我买避孕药呀?”男人下意识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脸上隐隐显出一点忧色。“万一……”
白毓凝眼神一暗,很快又若无其事笑起来:“哎,我这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你下回提醒我,我一定不会忘。”他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像模像样地劝说道,“安安,其实也不是我不上心,主要还是因为老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怕你再吃出点病来。”
魏安不理会他这一套了:“那你戴套呀,叫你戴也不愿意戴。我都替你瞒着他呢,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跟你生气的……再喜欢你也要生气。”魏安不忘强调了一遍。
“戴什么套?大不了怀了就生下来呗,再多生几个也养得起。”
魏安急了,又不轻不重地搡了他一把:“你说得轻巧,你又不是我老公,我要是给你生孩子,那算什么事?”
白毓凝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笑问:“我怎么不是你老公?小屄给我肏过了,奶也给我吃了,我不是你老公还能是什么人?奸夫啊?”
魏安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你……别乱说!”
白毓凝要是奸夫,那他自己可就是犯了实打实的淫罪了。
魏安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极不舒服,也本能地不愿意细想。闷闷地发了会儿怔,等到手掌被拉着按到了一根炙热烫手的肉棍子上他才猛地回过神,下意识握住了那粗壮傲人的柱身。
“唔……”青年享受地眯起眼睛,轻喘着催促,“乖老婆,今天就先用手替老公撸一回吧……让我们安安好好休息一天,晚上宣云回来了我替你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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