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快到玺园的时候,郁辞淡漠幽冷的声音响起:“那件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人和线路都安排好了,唯一的变数就是当天郁归文可能不带他们出席,他夫妻俩很谨慎,将他们保护得很好,静园那地方都在他鹰眼的监视范围内,无法下手。”
“如果他们不出现,就直接搞郁明,只要不死,其他任何招都给我用。”
车子开进别墅,韩冬率先下车,郁辞等他进去后,才从车里下去。
郁荣生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念着郁辞。
郁涵见到郁辞从外面走进来,急忙拉着他,慌张道:“哥,你一直待酒窖里玩,爷爷刚才差点休克。”
郁辞闷着头走进郁荣生的卧室,刘医生已经给他挂上了输液瓶。
聂红英见他进来,柔声道:“小辞,爷爷身体不太舒服,你乖乖地自己去睡觉,妈妈一会去陪你。”
“红英,你带小涵先出去,让阿辞陪陪我。”
“爸,小辞他……”
郁荣生温和笑道,“我跟他说说话。”
闻言,聂红英拉着郁涵出去了。
“纪恒和纪嘉木收到大量照片,寄件人模仿的是你父亲的笔迹。”郁荣生低咳两声,面露痛苦之色。
郁辞忙在他背上抚了抚,从床头柜上端起那杯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水,送到他唇边。
郁荣生喝了两口,长长叹息出声:“当年那事我们和纪凛、纪恒兄弟俩说清楚了,两家断开,永不再提……”
郁辞冷笑,“有人要提起,他当年设局让他俩钻进去,就是为了扯断两家,不仅是对当年纪家帮我们怀恨在心,主要是为了今日,挑拨纪家站在他那边,与时光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