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都儿的婚礼设在盛荣集团名下最大的盛世酒店,同一个名字,但比我暂时管着的那家还高出一个档次。
林家第三代最小女儿大婚,排场很足,从停车场负一层一路上楼,扶手电梯两侧都是一排笔挺的黑西装,到了顶层已经站了一排迎亲的亲戚。
林老二的儿媳妇热络地跟我寒暄:“小谌怎么才来啊?”
我笑了笑,“堂嫂好。”
家里人太多了,我也认不出她是哪个堂哥的妻子。
她身边又一个妇人叫了我一声,招呼自己儿子过来,“邵安,带你小叔到主桌去。”
“堂嫂好。”我转了转视线又回了一声,连笑容都没动过。
“小叔,这边。”邵安说。
年轻一辈我认得齐一点,邵安是林老二的孙子,我某个堂哥的儿子,二十几岁了。
林老爷子有六个孩子,我爸排行最小,上头还有三个哥两个姐。两个姐姐是外嫁女,老大已经死了挺多年,就老二底下现在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三哥林老五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只结了婚没生孩子的堂哥堂姐都不少。
这么对比下来,也就我们家这一系人丁稀少,统共就我和林都儿。她的婚礼办多少席我也不清楚,打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收到请帖到结婚这期间林老六又打过几次电话催我回家吃饭,还来了两次我的办公室,我都敷衍过去了。所以这会儿林老六和我继母坐在主桌上和人寒暄,见了我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走过来的路上已经听到人家谈论新郎家没来一个亲戚,便挑了给新郎预留的空位边坐下了。
等到爷爷来了,这些明面上的脸色都彻底没了,转在暗地里涌动,这些四五十岁的老哥哥们各个端着一副慈祥的面目,气氛友好和谐。
旁边几个桌子的小辈轮番过来叫太爷爷。我坐在一张桌子上,也跟着听了一耳朵的“小叔”、“小舅”。我爸是爷爷的老来子,我跟着辈分高,实际上比这些侄儿外甥也大不了几岁。
就是人太多了,实在记不齐全,只能凭着直觉回应。
爷爷来的时间掐得好,基本没一会儿婚宴就开始了。
殷捡一身剪裁合身的白西装,往舞台上端正站着,像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就是他身边的我妹妹显得十分碍眼。
三年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可想不到我们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几年我给过他不少零花钱,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礼金的形式给,支票上落了个一就想止住,最终还是憋着气在后头再连了一串零。
听完了司仪一大的恭维之后,殷捡从台上下来,在我身边坐下,跟着林都儿先逐个叫人,“爷爷。爸。妈。姑姑。伯伯。”
最后脸转到我跟前,轻轻地软软地说了一声:“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叫其他人的时候挺端正的,到我这里偏偏能听出一抹千曲百转。
那张被酒水染湿的嘴唇在水晶灯下晃得流光溢彩。
要不我怎么都不愿意回林家吃个饭呢。当断则断,省得我看见殷捡这副姿态做出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周围人声鼎沸,我客气了不少,迎着他的视线挑了挑眉,“殷律师真是一表人才。”
殷捡舔了舔下唇,眯着眼睛笑起来。
我意识到他看得不太清楚。
我曾经问过殷捡:“为什么总不戴眼镜?”
他说:“不想看清这个世界。”
婚宴的时间好过也不好过,有爷爷在的主桌是热闹非凡。
隔壁几个桌子的亲戚又凑过来,上来先是朝一对新人叫“小姑”、“小姨”、“小姑丈”和“小姨丈”,生生把殷捡喊得有些懵了,可能没料到自己年方二十二的娇妻居然有这么一群大侄子。
老爷子刚办完九十大寿,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气非常不错,回应着一圈小辈起码认得比我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家人基因好,一群小辈看着都很精神。
我坐在殷捡身边,再没顾上和他说一个字。
直到婚宴走到尾声,我上完洗手间出来,和他在屏风边迎面撞上。
一身白西装,端庄又优雅,端着一杯红酒两步上来,眯着眼睛笑起来,“谌哥。”
我抬手接住了高脚杯,用手腕将他格开,面无表情道:“一直没看出来,原来殷律师想当我的妹夫。”
殷捡似乎喝了很多酒,在我耳边嘻嘻一笑,“我想当你丈夫。”
耳畔一阵杂着酒香的热气,我侧了侧脸。
殷捡的鼻尖在我脸颊上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说:“我想嫁给你,可是你不愿意。我入赘林家,总算也是嫁进了你家,跟你姓了。”
“……”我说,“有点掉价了,大律师。”
旁边有个人喊了一声,“新郎官看这里!”
殷捡立刻转过了头,整个身体都往我身上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举着单反,十分敬业地弯腰地给我们拍了张照。
我扶住了殷捡,实在表现不出开心,只淡淡地盯着摄像头。
摄影师打了个响指,“太完美了!”
“给我们多拍两张吧。”殷捡拉着我到窗户边。
摄影师给我们拍了好几张照片,翻着相机边感叹,“殷先生要去跟新娘子照相吗?今晚新人的合影很少啊。”
“……新娘啊。”殷捡笑了笑,“好。”
我盯着他的唇。
这人这么笑是实打实的在招我。
过了不久就说要拍大合照。林家嫡系集合起来数十人口先拍了一张,按着辈分排序的,殷捡和林都儿作为主角也没能站在最前边,我们六房跟着林六爷站在靠右边。
林家姑娘们的礼服精致繁复,而新娘子林都儿并没有穿得特别隆重,此消彼长,倒也不显得特别出众。
林家死了很多年的老太太在当年也是个艳压群芳的名媛,虽然隔了四代下来血缘稀释所剩无几,但家里女孩不管内里性格怎么样,总之在林老爷子面前全都卯着劲学。于是不论是已经半老徐娘的堂姐们,还是我底下的侄女儿们,一个赛一个的窈窕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捡站在我和林都儿之间,微微地笑着,像个真的社会精英。
婚宴开始散场。
我们一家五口合了影。
林老六站在中间,林都儿挽着林夫人的手在右边,殷捡被林都儿赶到左边来跟我一起站着,说这样拍出来画面协调。
殷捡哼了一声,眼睛里有种奇异的兴奋,“过了今天,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今晚。”我朝他举起酒杯,道:“你硬得起来么?”
我其实知道他硬得起来。
想当年几夜情之后,我觉得他勾着唇的模样挺招人喜欢的,正考虑要不要开口问他转正,就听见他跟个女模特约会的绯闻,往里一查就发现约的不止是看电影,酒店都约了两回。
毕竟也就是不正式的炮友关系,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打消了跟他谈个恋爱的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我去了一趟俱乐部,练了一个小时的拳击,勉强把火消了下去。
教练是个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挽住了我的手臂,眨了一下眼睛,“先生,要休息一下吗?”
我注视了他的脸一会儿,刚刚降旗的地方再次抬头,于是拖着他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熏着香,我专属的休息室里还铺了一层地毯。他跪在我面前,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的东西含了进去,模糊地说:“你好大啊……”
殷捡也曾经在这里,跪在地上,用天生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闭了一下眼,将现在跪着的人拉开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说,“算了吧,不想做。”
有时候我都会吃惊于自己对殷捡的喜爱。
殷捡结婚了,我看见他就膈应。
但其他人都没有殷捡好,我看见其他人更膈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了城南的家。一个月前我还在这儿跟殷捡做了一夜,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过了。
到了门口我就愣住了。
殷捡在大门前的凉亭里,看见我眼睛发亮,走过来敲了敲车门。
为什么今日新婚的新郎官会出现在这里?
我按了一下遥控器,面前的大门朝两侧打开。
殷捡立刻往里跑。
我把车停在车库里,拉开车门,就看见殷捡已经蹲在我家门前。
我下了车,在门口解锁,看了他一眼,“不是录了你的指纹吗?”
他歪头笑了一下,“可能是习惯了进不去吧。”
装可怜来了。我也跟着冷笑一声。
“我洗个澡。”我将车钥匙挂在门后,越过了殷捡。表情可能是有些难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了再洗吧。”他从旁抱住了我,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臂弯里,“我喜欢这个味道。”
这个动作展现了柔韧度的同时还门户大开。
难以形容我的脑子里这一瞬间过了多少念头,因他的无耻背德而焦躁,也为他的依恋觉得触动,又全数压制了下去。
最终我只是啧了一声,手下用力打开了他的大腿,说:“没有润滑。”
他垂下眼,说:“嗯。”
那模样有些乖顺。我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指甲从他的穴口尖锐地刮过。他清晰地瑟缩了一下,下一秒配合着提起了臀。
我抽出手指,按着他的腰,使劲顶开了他的肠壁。
甫道里又干又紧,每一寸破开都挤得我有点难受。
“哈——”他睁大了眼,腰部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半声呻吟噎在喉咙里,死死咬着牙,眼里痛苦极了。
我用力撞进干涩的甫道里,问:“这样也甘心?”
殷捡抽着气,硬是舔了一下唇,说:“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瞳孔里映着我冷漠的脸,像一尊不近人情的雕像。但我的动作和神情截然相反。我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一寸一寸塞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甫道特别干涩,连我都觉出一丝疼来。
殷捡精致的脸惨白惨白的,双手不断扒拉着我的手臂,像是推搡,又因为太过轻软,最后均成了欲拒还迎。
我嗤笑一声,抬手照着这张脸扇了一巴掌,他半张脸陷进枕头里,一声哼闷在枕头里。
他愣了愣,抬起脸又期期艾艾地来吻我。
“还想挨巴掌?”我问。
他哼哼了一下。
我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顺势张唇,殷红的舌头不安分地想舔我。
我无情地扯着他的后脑勺往后拉开,不等他说话,下身猛然抽送了起来。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捡发出了短促的痛声,瞳孔放大,脸上残存的血色骤然褪尽。
我的手掌下滑,手指掐住他的后脖,欣赏他此刻不一样的颜色。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痛苦与依恋并存在那双眼睛里。
但他没有躲避,也不求饶,只是伸手抱我,将我拉近他的身躯。
我微微俯身。
那双长腿马上缠了上来,勾在我的腰上,向我完全打开身体。
我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默不作声地继续操干。
“嗯……谌哥、哥哥……”
殷捡环着我的腿部绷紧,足尖颤抖着在我的后背互相抵住。
他的呻吟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巨大的玻璃主灯明亮得刺眼,光线无声地投来注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手掌托住他的臀,将他从玄关带离。
“呜——”
性器在后穴随着颠簸顶入更深,我爽得捏紧他的臀肉。
殷捡完全瘫在我怀里,因疼痛僵硬的身体止不住地下滑,瞳孔失去焦距,身体落在沙发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忽然哭叫出声。
我半跪在沙发上,拉起他的一条腿,用狠劲操了进去。
“啊哈!哈、哈,哥哥、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呻吟愈发尖利,听起来更像是在哭泣了。
那个穴口和他本人一样热情不减,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温度火热,干燥而柔软。
“真贱啊。”我说。
然后找到他的敏感点,熟练地碾了上去。
“嗯啊……”殷捡的叫声瞬间变了调,情欲染上了他的脸,我清晰感觉到穴肉疯狂绞紧,熟悉的湿润感很快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