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这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一下。”
助理小向是个新来的关系户,其父亲是B市下属某县的副县长,想趁着今年选举冲击一把县长,至于怎么做……
沈沛淡淡“嗯”了声,提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把文件推回去。
小向抱着文件夹,咬了咬唇。
见他未动,沈沛头也不抬,问:“还有什么事吗?”
小向心一横,放下文件夹,一手撑着办公桌桌面,另一边单手解开衬衫扣子。
他想起临行前父亲说过的话,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澡堂子里多的是。
可当扣子解到第三颗,若隐若现露出的艳绝风光还是不免让人惊了惊。
并不是一览无余的平坦胸膛,相反,白色蕾丝边抹胸牢牢挡住了胸前的两点,因为裹得太紧,干瘪的胸部被挤到中间,露出一条细细的乳沟。
小向咬住下唇,极尽所能地表现出诱惑的神情。“沈、沈总……内裤是红色的……”
说着他拉了一下裤腰,露出一点内裤边,也是蕾丝的。
他本来打算胸罩也穿红色,但是白衬衫会透,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沈沛仍不为所动地在看财务报表,仿佛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深秋的天气有点凉了,办公室的窗还大开着,只穿着薄薄一件衬衣的小向不禁打了个寒噤,更显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小向的身材略娇小,白瘦白瘦的,身上仅有能看见肉的地方也是软软的,并无肌肉线条所蕴含的力量感,是最能激起人保护欲的那种。可是过了这么久,沈沛还是一丁点反应都不给,简直让他怀疑自己。
他忍不住抬眼偷觑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裁剪得体的西装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微松的领结增添了一分随性,结实的胸膛臂膀,转而收窄的腰线……五年前沈沛接手这家公司,逐步打破外界的不看好,今时不同往日,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
小向刚听到父亲指派的勾引任务时,多少是不情愿的,以为对方是个糟老头子。等见到了沈沛,他觉得也不是不行,要是自己是个女的就好了,借机怀上沈家的孩子用于威胁,向家就能一步登天,后半辈子不用愁。
而现在他又无比庆幸自己是个男的,因为外界传言沈氏风投的沈大总裁其实是个gay。
“沈总……”小向低喘了一声。
“出去。”沈沛简直没眼看那份稀烂的财务报表,他重重合上,一把甩进小向怀里。“去把财务总监叫进来,还有,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下个月来办离职手续结算工资。”
小向眼底闪烁泪花,狼狈地夺门而出。
室内骤然安静下来,风声也停了,一些隐秘的气息就变得突兀明显起来。
沈沛放松了一下肩膀,脊背后靠上椅背,他的手肘搭着扶手,视线漫不经心地从窗外移到桌底。
“不弄快点吗,财监快要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身衣冠楚楚,衬衫外套领带穿戴整齐的沈总,下半身皮带扣解开,西裤链子拉到底,令人意外的是,一个短头发的男人正埋在他腿间。
下身被含在嘴里,舌苔擦过茎身舔舐,沈沛一直紧锁的眉心舒展了点,他抬手抚上男人的发顶,状若无事:“继续。”
易初吐出他的肉棒,表面被舔得水津津的,易初的喉咙有点不舒服,哑声:“别在这……”
……会被人发现。
沈沛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了进去。
“唔……”
口腔再度被撑大,毫无预兆的发狠撕裂了嘴角,丝缕血丝渗了出来。
“给我弄出来一次就放过你,”沈沛粗略估计了一下财务总监到他办公室的距离。“快点,财监剩下不到十分钟过来,你还有心情废话吗?”
面对沈沛戏谑的眼神,易初低下了头不再看,重新吃进那巨根,直至吞进底部。龟头顶在咽喉,在他口中微弯,像是要顺着戳进食道里。
干呕不得让易初的胃部不适,痉挛地牵起喉道收缩吞咽,再退出去,反复吞吐,腔口剧烈摩擦龟头中央敏感的孔眼。
易初浑身颤抖着,想要将口腔抽离折磨他的肉棍。他刚一有退后的趋势,沈沛就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那是个明显说“No”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指刮走了易初鼻梁上的一滴细汗,随后强行挤进已经被鸡巴塞满的嘴唇,撕裂的唇角更红了,易初尝到了咸腥,分不清是汗是血。
指节在他嘴里搅弄一番后抽了出去,表面覆上一层津液。
嗒嗒嗒。
门被敲响了。
财监毕恭毕敬地叫了声:“沈总。”
易初的心跳有一瞬间的骤停,随即加快了跳动。
他无意识含得更紧,沈沛闷哼了一声,扯起他的头发快速撞击,把一切都打散了。
含不住的口水淌了下巴,将美人弄得脏污不堪。
上颚、牙关和舌头发酸,肉棒对着食道口抽插,如同要戳烂那里的软肉,干到扭曲变形。
“嗯……呃……”
易初揪紧了身边能抓到的东西,强行忍耐一波接一波的痛楚,他觉得喉咙快要烧起来了,灼热因子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的总监迟迟没得到回应,面露迟疑。“……沈总?小向说您找我。”
沈沛最后用力往前撞了一下,卡着窄口发泄出去,涨满的囊袋松懈,浊液冲破精关,一滴不剩地涌进了另一个人的口腔里。
易初呛了好几口,捂着嘴压低咳嗽声,面上狼狈至极。
喉咙火辣辣地疼,抽出的气像破败的风箱才会发出的,大部分精液早已顺着食道滑进了胃里,难受得想吐。
生理泪水在眼球表面覆了层水膜,眼下红光潋滟,他舔干净了沈沛下身沾染的残留污物,把对方的宝贝妥帖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链,扣好皮带。任谁也看不出沈总刚刚做了什么。
整理好一切,沈沛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易初的肩膀,让对方藏匿于桌底下,然后才道:“进来。”
在外面“罚站”良久的财监终于得到应允,但他那口气松不下来,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沛办公桌前。“沈总,您找我。”
“坐。”
沈沛不太友善地盯着他,将电脑转了个向,屏幕上赫然是财务报表的电子版。他冷漠地开口:“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年六月份的亏空,还有上个月建筑设计公司的那笔投资后续去哪了。”
财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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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承担了司机的任务,负责把沈沛送回家。
沈沛没有住在沈宅,而是在离公司不远买了套跃层公寓,上下各两百平,一户一层。
车子在车库停下,易初先下了车,还要帮没长手的老板拉开车门。
一般情况下,等沈沛走了,他自己还需要走路去外面打车回自个家,就是折腾。
他漫不经心地想,让司机送多好。
“上去。”沈沛令道。
易初被压在了大落地窗前,脸贴着玻璃,看外面的鳞次栉比、灯火阑珊,双手反拧于身后,沈沛抽出皮带给他的手腕绑了几道。
和公司里的老狐狸斗法、处理那些烂账叫他烦躁不已,郁结于心中,等待一个爆发口。
清洗过的肉身散发淡香,浴袍一扯就散落在地,两股不同的沐浴露味纠缠不清,如同触手交织,形成一道屏障包围两人,世间万物屏除在外。
在打炮这件事上,沈沛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挤了润滑草草扩张几下,便要插进去,时常令易初痛苦不堪,但他不会吭声,也不会表现出来,扰了金主兴致可能显得不够敬业,撑起家庭支柱的人也习惯不将苦痛累挂在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人面前,沈沛已然是个成熟稳重的大老板,但在情事上,易初认为他还是毫无长进。
“啊……”
强硬的撑开刺激了肉瓣的排异反应,直肠道蓄力收缩攻击插入大半的根茎。
“嗬……”沈沛粗重地呼出口气,抬掌落在易初的臀瓣上,“啪”一声响,他低头在易初的肩颈处撕咬。“放松,知道吗?”
牙齿刺出了好些个尖尖血印子,易初偏过头查看,一枚细小的血珠正好滑落肩胛,他轻轻抽了口凉气:“嘶…”
沈沛不顾他的反应,横冲直撞进去,骤雨降落在肉色大地,抽离的短暂瞬间连带着扯出了一点肉膜,其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血丝,水液津津覆盖,被撞击出小水花水点,溅在两具肉体结合处。
楼层很高,又是夜晚,此时此刻除非有人在同一水平窗边看过来,或是架着望远镜,不然理应发现不了高楼大厦之上这香艳的一幕。
沈沛彻底脱离了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息,力道今非昔比,他撞得太狠,易初唇齿间泄出难言的喘息,呼吸急促,终于低头咬在了大拇指上。
肉色的穴口被干得外翻,露出里面的艳红,原本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隐处,现在粗鲁地插进比手指大数倍的阳物,粘稠的炙热的同内里嫩肉融在一起。
滚烫粗大的肉棒奸干肠肉,像在玩橡皮泥一样,随意搓扁揉圆,塑造自己喜欢的形状,不时发出叽咕水声。
茎身的一道道肉棱随着抽插时刮蹭过温暖腔室的入口,撑大成圆薄薄一层的穴口发红发烫,要被刺穿似的颤栗着,包含折磨它给予它快感的一切,淫靡地吐出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比易初高半个头,几欲把他顶起来,脚尖离地,摁在落地窗前操。
亮如白昼的灯光打在每一寸肌肤上,透过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的身影,以及压在身后的男人,他们所处的什么姿势。易初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么难堪了,他想,这是为了守住心里那座小城堡必要付出的代价。
“呃嗯……沈哥…轻点……”
为了少受点罪,易初通过一定的观察,掌握了拿捏沈沛的一点小技巧,他还不想痛晕过去,并且知道沈沛喜欢在床上被叫做“沈哥”,其次是“沈沛”。
果不其然,对方顿了一下后,放松了力气,进出也不那么激烈了。
沈沛放下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颈间亲吻他受伤的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