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俱乐部。
沈沛动作粗鲁地把易初摔进了房间里。
沈家不算传统贵族,祖上三代往前有涉黑记录,到了沈沛太爷爷那辈开始渐渐洗白,现在是一点脏都不沾,主攻商业。不过到了一些不太正规合法的场所,老板仍然会给小沈少些许薄面。
黑市的这家俱乐部,部如其名,汇聚了字母圈爱好者,以调教驯化为主。
老板本人就是个资深Dom可简单理解为主导方/支配者,他称呼自己的伴侣为“小狗”,喜爱看伴侣哀求自己别去爱抚其他“小狗”时水汪汪的眼睛,可他还是会去调教其他人,染上一身野花香后再把伴侣从温暖的窝里拉出来,给他一个拥抱。
“小沈少,真是稀客啊。”听到消息的老板裤子一提敞着衬衫胸口就来了,他自然看见了被重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易初,对方带着仇视的眼神。
老板吹了声口哨,“哟,你这哪弄来的美人,这么粗鲁可不行,摔疼了怎么办?”
沈沛却嗤笑了一声,问:“你看见我头顶的颜色了吗?”
老板诧异,十分配合:“看见了,好大一团绿。”
“我说过了,是你误会,用不着总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易初冷冷地开口,他和沈沛签订的合约中有一项条款是要求他不能“出轨”——如果只是跟别人见了个面说两句话也算“出轨”的话,反正易初是不可能赔付违约金的。
沈沛执意往他身上扣黑锅泼脏水,“成晨是直男,他不是同性恋,你就算费劲勾引他企图摆脱我也没用。”
他绝对不允许易初顶着那张脸在外面招蜂引蝶,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和同性乱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别太双标。”易初借力站了起来,身上的骨头都好似要摔断了。“难道我是同性恋吗?而你当初又是怎么做的。”
老板适时打断了他们火药味浓重的交锋,望向沈沛:“你头次来总得有个说法,沈少赏脸我就不收钱了。那么——是我来还是你来?用不用我教你?你沈大公子的人,不表个态我也不敢随便动。”
沈沛紧盯着易初,“我要他听话点,但不能受伤。”
老板默默放下皮鞭,迅速制定了一套简单易上手的流程,那些血腥暴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摘除在外。
“行,那您请?”老板附在沈沛身边说了一轮,再塞个播放教学视频的手机,随后撤出房间,关上了门。
沈沛看了一遍,没花多少时间,旋即将息屏的手机扔到桌面上,按照指示在一整面墙柜情趣用品里找需要用到的东西。
易初麻木地想,再怎么样也死不了,大概率也不会受伤。
不留下痕迹的折磨。
黑幕落下,易初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有某个冰凉的东西略过耳廓,堵住了他的耳朵,他的听觉被剥夺了。
“张嘴。”说完,沈沛才意识到对方现在听不见,所以他只好抬手制住易初的下颌,虎口抵上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反着光的质感金属轻磕到牙关,一颗口球塞进了易初口中,贴合他的唇肉,压着舌尖,连着口球的皮扣绕到后脑勺,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蒙眼布条,黑色的耳塞,黑色的口球,出现在他身上,与白皙淡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像艺术品一样。
沈沛弯腰把易初抱到了一块米白色背景板前的布艺沙发上,脱光了他的衣服,让劲瘦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面羞耻。
红色的细麻绳一道道缠绕在洁白无瑕的躯干上,最终绑住手脚,打了死结。一层薄薄皮肉覆盖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了红痕,鲜红娇艳欲滴血。
角落和头顶的大灯强光照下,如有实质打在皮肤上,仿佛无数人贪婪粘稠的目光注视。
放置的本质,是剥夺人的感官和自由,使其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和恐惧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重获自由,大概率会被激发出限定时效的顺从期和黏人期。
一个人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丧失行动力,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意识的混沌让十分钟如同一个上午似的漫长。
布艺沙发旁边有一张小圆桌,易初闻到一股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了圆桌上。
玻璃瓶轻轻碰撞桌面,几枝白玫瑰插入花瓶里,像映在易初的鬓边,散发幽香。
如果这是一个拍摄现场,摄影师一定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禁忌带来时下无法超越无法复刻的缪斯。
从黑色布条下延伸出的半截挺翘鼻梁,只看上半张脸是纯洁的天使,剩下的全是色欲的恶魔——
撑开口腔的金属球被湿热的水汽含着,一呼一吸间吞咽不了的涎水堆积,挤出细小唇缝,透明的水痕淌在下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绳子磨红的赤裸躯体,每一道都在无意识色情地引诱,叫嚣着让人撕碎它或者勒紧它,留下更浓墨重彩的痕迹。
“咔嚓——”
等到沈沛从幻境中醒来,手中的摄像机已然定格,多了一帧看似圣洁不可侵犯实则妖艳无法自拔的照片。
易初不知道沈沛做了什么,他处在一片黑暗中,甚至会怀疑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和孤独感早就离他远去,也有可能一直伴随着他至今,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享受片刻的安宁。
易初思考着什么时候准备易淼秋冬的衣服,小鬼头臭美得很,年初就开始期盼拥有一顶带毛球的毛绒帽子。还有柳思菡这个星期可能会回家,假设他这边能早点结束,应该还赶得上买菜回家做饭……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察觉沈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向上摆布弯折,宛若摆弄不会反抗的布偶娃娃,随心所欲。
两枚圆圆小小的东西塞进了穴眼里,被滑软的肠道包裹住。
沈沛手里把玩着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小球立即跳动起来,仿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在肠道里作恶,撞击穴口和肉壁。
在放置过程中,触感感知越发明显,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几倍,后穴几乎是刚受到刺激就产生了反应,吐出滑润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易初挣扎了一下,他的身体现在不受自己控制,打了死结的绳子越挣动勒得越紧。
跳蛋忽然释放出微弱电流,痛击脆弱的肠壁肉,触电的感觉犹如针扎火燎蚂蚁噬咬。
“唔呃……”
扬起的脖颈线条分明,细密的汗液闪着水光,额头眼角的汗水洇湿了蒙眼带,也有点顺着留下脖颈,汗珠色情地滑出一条明显的水痕。
跳蛋距离弹跳作弄,时不时放电刺激,掀起灭顶的快感,水声越来越粘稠——
……易初泄力地陷进沙发里,下半身泥泞不堪。天使身上穿着的白绸缎变成了拉他下神坛的白绫,他被泡在最讨厌的腥浊麝香里。
沈沛一把扯掉了他眼上的黑布,重见光明,他被刺得睁不开眼。
“你要牢记五百万的条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已经是傍晚了。家里开着灯,但是安静得不像话,有点诡异。
“易淼。”
他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白天沈沛强行要带他走,连让他先送易淼回家都不行,易初是不愿意再让易淼自己一个人乱跑了,眼看战争再度升级,成晨主动要求送易淼回去,到家后易淼给易初打了电话报平安。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易初皱眉,敲响了柳思菡的房门。“易淼?”
房间门蓦地打开了,令人措手不及。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并不是易淼,而是原定明早才回来的柳思菡——就算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女人也要保持头发和脸上身上的整洁,可是此刻,对方的发丝凌乱,眼睑通红,衣角皱得像扔进泥地里踩了几万遍,整个人几度崩溃。
易初眉心一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妈?你怎么了?”
柳思菡扶了一下门框,干瘦的手背青筋突起,她勉强保持镇定:“易初,你说实话,你是怎么把我转进区立医院的。”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
第一次是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第二次是父亲刚去世,柳思菡不断地重复他的名字,仿佛要从这个血脉相连的相同姓氏里汲取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沉默了一会,反问:“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的第一反应是沈沛干的好事。
“你回答我!”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易初面上平淡如水,仍旧坚持之前的说法。“我一个同学的姑姑是医院的主任,所以……”
“你还要用这套说辞骗我!?!”柳思菡一下子就爆发了,尖锐的质问在这方狭小的房子里回响。
“那您认为我应该回答什么?”易初觉得身上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他转身倒了杯热水,翻出家中常备的含镇定成分药物。
柳思菡抖着手接过,就着热水咽了药片。
冷静下来后,她闭了闭眼,哑然。
“易淼都告诉我了……”
“你是不是,做了那种事,”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又难过,柳思菡红了眼眶,眼泪便要掉下来。“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拿身体……做交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的主治医师很心疼他们母子三人,她见柳思菡的状态不错、病情稳定,便如实告知如果想的话,提前一天回家里陪家人也可以。
柳思菡欣然答应,途中顺便买了兄妹俩爱吃的东西准备简单煮点饭菜。
她到家时只有易淼一个人在,而且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柳思菡赶紧把女儿抱起来哄慰:“淼淼,妈妈回来了,怎么哭了?”
易淼哭得更大声了,一抽一抽的,哽噎:“哥哥……哥哥被坏人欺负了……”
柳思菡给她抹眼泪,拍背。“具体怎么回事呢?哥哥怎么了?”
易淼很委屈地将沈沛曾经留宿一晚的经过讲述,表达断断续续颠三倒四,但还是让人很轻易地明白——有一个男人大晚上蹲守在他们家,和易初出去了一段时间后回来两个人身上都有明显的外伤和沙尘,那个男人自称易初的室友,并最终留下家里住宿。
不止于此,易淼接着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哥哥工作完已经够辛苦了,还有坏人欺负他……”
沈沛易初成晨三人的争执吵架接近尾声时,易淼躲在卫生间门口的隔断墙后面。
她想冲出去挡在哥哥面前,反驳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坏人把哥哥带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卷而来,易淼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是很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自己是大人就好了。
柳思菡已经彻底僵住了。
她一直对她会转到区立医院高级病房的事心存疑虑,易初不愿意说,她也不再追问,逼迫他什么。
自从丈夫去世,那孩子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他的压力与责任。
易平因公殉职那会,易淼一岁,易初刚中考完。
有时候柳思菡想告诉大儿子,在外面受了委屈还是可以回到妈妈身边,尽管她不一定能帮上忙,有个倾诉对象也好。
可是性格使然,易初从不提起关于学校、宿舍、同学朋友、工作的任何问题,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柳思菡曾经因此苦恼了好久,只能通过暗暗观察的方式了解自己的儿子,她还写了一本易初的《观察喂养手记》。
她儿子她了解,连跟别人有普通的肢体接触都不愿意,更别提睡一张床上。以前易平还在的时候,带他们去战友家作客,晚上易初就很抗拒跟叔叔家的儿子一块睡,宁愿打地铺。
但,那天晚上易初和沈沛睡的一张床。
——这点是肯定的,因为据易淼的描述,哥哥征用了一个她的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其实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只不过之前病痛缠身,心力交瘁之下没办法思考太多的事情。易淼的话让她起了疑心,既然易初和那个所谓“室友”起了冲突,还很有可能打了一架,又为什么还让他在家里留宿。
那个人还姓沈——人一旦有所怀疑,就会反推细节,通过蛛丝马迹来证实自己的猜测,不管事实是否真的如此。所以尽管整个B市姓沈的人家那么多,柳思菡还是下意识断定那个沈姓男人跟上层沈家有关系。
推演至此,答案不言而喻。
柳思菡出声书香门第,家中向来不屑与沾满铜臭气的商人打交道。
那些富二代公子哥能是什么好东西,小学初中高中就开始混,抽烟喝酒泡吧打架飙车泡妞,更有甚者图新鲜图好玩图潮流,开始和另一个男生发展不清不楚的关系。
肮脏事屡见不鲜。
如果柳思菡早知道易初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保住自己的命,她宁可尽早结束生命——当初刺向脖颈的玻璃就应该捅深一点的。
没了她这个累赘,易初带着易淼两个人一定会过得更好。
她想是时候对一切做个了断,该去天上同丈夫作伴了。以后易初易淼见到的每一颗星星,都是父母在照亮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正把真相摊开,柳思菡发现她做不到那么决绝,那些话扎在易初身上,也扎在她心里。
她还是不忍。
“你不用再骗我……”柳思菡偏过头,把头抵上搭在门框的手背,脆弱与眼泪埋藏起来。
经过这一年多以来的调养,她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也长了点肉,不像一阵风就能刮跑了,却在此情此景,透出无助病态的孱弱来。
易初对于让她伤心感到愧疚,但他从不后悔,为了保住柳思菡的生命,为了她和易淼好好生活,为了完成对父亲的承诺。做出必要的牺牲也没什么,有得必有失,人不能做到十全十美。
“对不起,你说的都对。”
“啪——!”
话一出口,易初就挨了一巴掌。
偏过去的半张脸很快红肿热痛,这一耳光一定用了柳思菡十成十的力气,打完柳思菡的手乃至脊背都在颤抖,她哽咽地哭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宁可不治这个病……也不想你……你爸爸在天有灵如果知道了你这么做,他会怎么想?”
“他会理解我的。”易初强硬地抓着柳思菡的肩膀,将她扶到床上躺好。
易淼被柳思菡支走,在隔壁给邻居奶奶读绘本,直到晚上八点左右才回到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思细腻地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碎玻璃,蹲在易初旁边:“哥哥,怎么啦……”
易初在收拾被柳思菡砸碎的东西,“不小心撞到的。”
等垃圾全部扫进了垃圾桶,易初问她:“你饿吗?”
“我在邻居奶奶家吃过了!”易淼张望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柳思菡的身影。“妈妈呢?她今天下午回来了,哥哥。”
易初轻轻把手搭在易淼发顶,“妈妈有点累,在房间休息,你别打扰她好吗?”
“哦……”
然而到了第二天中午,柳思菡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饭桌上只有易初和易淼两个人,易淼咬了咬筷子尖,小声问:“妈妈不跟我们一起吗?”
易初夹菜的手顿了顿,也没说什么。
易淼有点难受,嘴里的饭菜变得难以下咽,她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口:“哥哥,是我做错了吗?”
“没有。”易初很意外她这样想。“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易淼藏在桌下的手不断搅弄衣角。“是不是因为我告诉妈妈,哥哥你被那个姓沈的人欺负了,所以妈妈才气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说着易淼的语气就带上了些许哭调,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会讨厌死自己。
易初放下了筷子,“首先,我没有被欺负。大人的事很复杂,你不用想太多,在学校好好上课就很好了。其次,妈妈只是睡个懒觉而已,周末的时候易淼也经常赖着不起床不是吗?”
有理有据,忽悠小学生足够了。
易淼安下心来,继续吃饭。她含糊不清地说:“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我要赚大钱,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易初话锋一转:“你写完作业了吗?”
“……没有。”易淼放下碗筷,蹦蹦哒哒地回房间收拾书包。“我答应同桌今天去她家里一起写作业,就是隔壁楼的那个xxx。我先走了哥哥,不用送我啦。”
易初走到阳台目送易淼上了隔壁那栋楼,心下松了口气,原本还在思考用什么理由支开她。
他重新拿了一副餐具,盛好饭菜去敲柳思菡的房门。
“妈。”
里面久久没人应声,易初又等了一会,然后直接开门走了进去,把碗放在床头柜面。
柳思菡躺在床上,面朝墙背对他,盖着被子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吃饭了。”易初靠在衣柜上,出声提醒:“吃完饭还得吃药,医生刚刚打过电话来询问你的情况,假使我如实说明你的状态不太好,医生会要求你今晚就回医院。”
“我不回。”柳思菡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反应,眼珠子动了动。“以后都不治了,你也不用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
“行,先吃饭吧。”易初端起那碗粥,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凉,送到柳思菡嘴边。
柳思菡抗拒地别过头。
易初坚持要她喝,“等你饿晕过去,叫救护车来送医也一样的,更费钱而已。”
“我说了我不吃!”柳思菡一把挥掉了那碗热粥,米粒泼洒在地上和易初身上,瓷碗“哗”地碎了一地。
烫得有点痛,易初垂眼盯着发红的手背。
他抽了几张纸重重擦拭溅落身上的米粥,再开口仍旧平静:“钱已经花出去了,你现在再怎么闹也没办法改变任何事。你死了是一了百了,但仅限你一个人,我还是要照顾易淼的同时还债。”
柳思菡蜷缩起来,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不住呜咽。
易初斟酌措辞跟她解释,断章取义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当时情况很急,所以才借的钱。现在我完全可以负担得起你的医药费用,等毕业找到工作,慢慢就能还上了。你不想拖累我,就安心养病,快点好起来吧。”
柳思菡一联想,霎时明白了“情况很急”说的是什么——她割喉自杀,醒来时就到了区立医院,所以是因为这个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易初打断了她。
其实,一切都只不过是沈沛使出的阴谋诡计。没理由让受害者道歉。
柳思菡翻过身,急切地抓住易初的手。“我……妈妈真的不想治了,我自愿放弃治疗好不好?啊?你,你去找你爸爸以前的同事,找他们帮你,尽快还钱,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以后带着你妹妹远走高飞,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你和易淼幸福。”
易初推开了她的手,后退一步,双膝下跪。
柳思菡瞪大了眼,唇色苍白说不出话。
锋利尖锐的碎瓷片扎破了膝盖,血水被地上的米汤稀释,中心还在源源不断涌出深红,绽放出妖异艳丽的渐变玫瑰,花瓣延绵化作流云。
“我求您,别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期末考完以后,大部分学子们迎来了快乐的假期,当然易初不包含在内。他必须利用有限可压榨的所有时间打工,不过收钱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
过完这个暑假,就到了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年。实际上很多人大四开始就不怎么回校了,而是在外面找实习工作。
易初也是这么打算的,柳思菡已经彻底接受了要依附他人的命运,她很是郁郁寡欢了一阵,最终无可抵抗,只能顺从易初的安排。
易初现在白天在一家小商铺当售货员,平时不仅要坐台收银,还要查漏补缺及时补上缺少的货物并且帮忙批发验单把一箱箱杂七杂八的东西搬进仓库。
累是累了点,但工资待遇不错,而且没有酒吧夜店里那么吵闹,易初喜欢安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