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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无用(同学就在一门之隔外)(1 / 2)

('天蒙蒙亮的时候,易初是被一阵心悸惊醒的。

他翻了个身,才是真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一道黑影直面他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看了多久。

“啪!”易初拍开了床头的那盏小台灯,光圈暗黄。“沈沛你是不是有病?”

疯狂跳动的心脏直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要是他有心脏病,早就被吓死了。

“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她。”沈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阴云下,面无表情的,眼皮绷着一个冰冷的弧度。

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疯。

易初同样冷眼以对:“那你去找个像的自愿跟你。”

“没有这个人……”沈沛弓着腰,背抵桌沿。“我以前做错了一件事,所以……”

后悔至今。

“做错了不去弥补,每天悲春伤秋,消极浑噩,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吗?”易初理解不了,真理解不了。

“我是想,”沈沛猛然抬起头,眼底躁郁异常。“可是他们不愿意给我弥补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

还涉及多人——“你是触犯天条了吗?”

被沈沛这么一闹,易初睡意全无,他打开手机看了看账单,强行转移话题:“昨晚你让我去接你,还没给钱,现在转我。”

一旦涉及钱,沈沛这人一向干脆,他给易初转了原定价格的三倍,说出口的话也不中听:“多的算嫖资。”

然后开始脱衣服。

“哗啦——”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扔到了地上。

“脱。”

易初平躺在上面,脚尖着地,晨起的日光如薄纱覆上肌肤,半明半灭的室内最夺目的就是皙透的肉身。

沈沛不算什么清纯少男,他小时候经常撞见自己爹妈在床上缠绵,也多次在抽屉里找到避孕套。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沈沛极度厌恶周遭冷清的氛围——这点同样可以体现在做爱上,尽可能地多肢体接触、交合交融,感染对方的体温,给人一种自己是被需要着的错觉。

与之相反,易初就很讨厌了,尤其讨厌沈沛。

过激的动作让他呛了一口风,“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沿,压出几道红印,脚上若有若无地触及地面,没有支撑,没有安全感。

宛若随风随水飘荡,无所依是浮萍的宿命。

可是,易初觉得他的家人就是他的依靠,他对世界有留恋,真正无所依的是沈沛才对。

大开大合的顶弄向来令他难受,狭窄的容不下茁壮欲望的肠腔像是要被肏变形,异物大举侵犯的酸涩深入五脏六腑。易初的指甲抓挠过桌面,摩擦出刺耳酸牙的响声。

但金主肯定很爽。

阴茎顶出一条可供长驱直入的穴道,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像会呼吸的嘴,含着阴茎舔吸,引起颤栗中灵魂深处的共鸣,温暖的淫水泡着,让人想溺死在这片海洋。

“对不起……我……”沈沛大口喘息,如同溺水的人刚被捞上来。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就不会那样做了。只是一念之差而已,却叫他痛苦至今。

“胆小鬼。”易初嘴里泄出气音,但距离太近,肉体贴合,沈沛还是听到了。

他呼吸一窒,脸色沉了沉。“你说什么?”

易初撑起了上半身,怕他听不到似的,字字句句诛人心:“我说你又可怜又胆小,只敢背地里偷偷忏悔,所以永远不配得到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发展到如今,飞机高铁地铁汽车到达任意目的地,而并不是只有见面才能说话,你当网络、通讯基站是死的吗?再不济也可以写信,说到底——

“你就是胆小。”

“对,你说得对!”沈沛失控地说,压着怒火。“我接受不了显而易见的结果,所以自己骗自己,只要不说出来,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我很没用,不用你提醒我。”

从小到大,身边人直接间接时时刻刻提醒过他无数次了。

他抓住易初的后颈,一把将人从桌上拉起来,推到了门板上。

身体往下滑,肉棒整根地贯穿了肠道,穴口正正卡住两枚囊袋。

“呃……”

沈沛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

震颤隔着薄薄的门板爬上易初的后背,一丝不挂光裸着的肉体更为敏感,臀间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把插入的那根东西往里吞吸。

门外的人说话了:“沈哥,你睡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易初别发出声音。

易初当然是不想的,可是沈沛竟然还在又重又深地冲里凿,龟头抵着肠壁搔剐、碾压。

他咬紧了牙关,唇缝紧闭,一声不吭。

沈沛带着浓重的低沉暗哑:“什么事?”

门外男生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听到了“砰砰”的响音,虽然很小声,但就像只隔着一道门传出来的一样。他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东西抛下。“哦,是这样,期末考完你家司机来接你吧?顺带捎我回去呗。”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易初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几欲被沈沛抱起来双脚离地地肏,背部不断上下摩擦到发红,要烧起来那般。

他轻轻地换气,脸上捂出汗。你们哪那么多话要说,就不能快点结束吗?

“你家不是在远郊?不顺路。”沈沛回那男生的话。

“今年年初搬家了,在市中心外围。”

突如其来“砰”的一声重响,男生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忍不住问:“哥,你干啥呢?修桌子?还是在床上跳霹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心踢到凳子,凳子撞到桌子。”——其实是沈沛重重顶了易初一下,肉棒嵌入肠口,把易初顶得撞上了门板。

“嗯……”易初吃痛地闷哼一声。

好热。沈沛有意延长这个过程,尽管痉挛发紧的肠道快要让他泄出来,他也要在里面抽插,用肉棒鞭笞肠肉。

男生似是信了他的说辞,“那您没事吧,下次小心点哈。”

“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了。”男生眨了眨眼。“那沈哥,我们就这么约好了?”

“嗯。”

见沈沛答应,男生喜上眉梢,屁颠屁颠地走了。他再晚离开几秒,说不定能听到水声粘稠的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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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成晨几乎是落荒而逃,作为沈沛的好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初。

而且沈沛这事是真不好解决,成晨欲哭无泪,他甚至有点微妙的庆幸自己再过几天就要走了,不必掺和其中、两头难。

这么一不留神,迎面撞上来什么,肉体碰撞,一道软软小小的身影当即被弹开,跌坐在地。

成晨吓了一跳,慌忙去看。“我去!没、没事吧?”

被撞倒的小女孩扎着两条小辫,穿碎花裙子,吃痛地吹了吹手心,眼眸泛起水雾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成晨愧疚地向她道歉:“对不起妹妹,我带你去洗洗。”

附近正好有水龙头,成晨领着女孩过去冲干净手上的灰尘。女孩就着湿漉漉的手拍了拍裙子后面。

成晨忍不住问:“你怎么一个人啊,你妈妈呢?”

“妈妈不在,我要找哥哥。”女孩飞快地回答,紧接着便要继续启程。“谢谢大哥哥,我走了。”

还挺酷。

“你哥哥是谁?”要是成晨认识,可以带她去找,或者……

“哥哥叫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晨:“?”

……或者叫对方过来。

易淼抬头,睁着一双漆黑透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你认识吗?”

“……”成晨嘴角抽了抽。“……认识。”

他牵着易淼先去经管系的教室找了一圈,被告知易初可能在做志愿者活动,转而来到大操场。

成晨眯着眼找了老半天,扫到某个身影后双手卡住易淼的腋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高举空中。“小淼你看!那是你哥不?”

“是哥哥。”易淼欢呼。“晨哥我们快去找他!”

成晨让易淼坐到了自己肩膀上,汇入人群,托着她往易初那边走。

易初刚把一箱矿泉水垒上去,就听一声脆生生的“哥哥!”,他还以为听错了,回过头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易淼,海拔还不太对。

成晨蹲下,易淼从他身上下来,蹦到易初跟前,拉开小挂包拿出纸巾。“给哥哥擦汗。”

易初顺从地蹲着配合她,眉心微蹙。“你怎么来了?”

“想你~”易淼撒娇道。“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的,为什么你周末也不回家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忙。”易初仍旧皱着眉。“你自己过来的?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易淼有一部儿童手机,只能打电话和玩一些简单游戏,平常就用手机绳挂脖子上。

她如实交代:“没有电了,我放在家充电。”然后拿了电视柜子里的零钱一路坐公交来B大。

“很危险,下次不能这样了。”易初严肃地告诫,他站起身,对着眼神飘忽的成晨顿了顿。“谢谢。”

“……不、不用,小事。”成晨挠了挠头。

“对了,”易淼这才想起来,又跑到成晨面前,一鞠躬:“谢谢晨哥。”

成晨捏了捏她白软的脸蛋,“你咋那么可爱呢。”

“天生的。”

易初搬了张凳子过来,放在阴凉的地方。“你先坐这别乱跑,我还没忙完。”

“哦,好。”易淼答应,乖乖坐好。

易初转过视线时,成晨才敢看他,不知不觉盯着对方的侧脸,是真的有点像……

其实已经没他事儿了,他可以走了,但这腿灌铅似的就是迈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那些糟心话糟心事又不是他对易初说的做的,人家也没怪他,见了面客客气气的,他这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愧疚个什么劲???

成晨在心里唾弃自己,然后上前搭了把手帮易初他们几个志愿者搬长桌子。

要是没看见还能假装不知道,可偏偏就是看见了。

“你没登记志愿者,帮忙了也不加学分不发酬劳。”易初淡声。

成晨没有灵魂地说:“我外号小雷锋,当代活菩萨,被名门正派关在门外的关门子弟,特别乐于助人。”

易初:“……”

不管他人异样的眼光,成晨说服了自个,就是因为他的同门师兄弟沈沛误入歧途、堕入魔道,而他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有损名门正派的形象名声,所以他才致力于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给自己和兄弟积点阴德,免得被打入十八层罗刹地狱。

“哥哥哥哥!你累吗?”易淼掰扯着余下的纸币和几个钢蹦,反复数了几遍,像是确认了什么,展颜一笑:“我请你们吃冰淇淋!”

“也有我的一份吗,小淼?”成晨略感意外。

“有啊,我叫了两个‘哥哥’。”易淼点头,左手牵他这个半路哥哥,右手牵正牌哥哥易初。

吃完冰淇淋,易家兄妹差不多该走了,易淼去了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妹妹真好啊,我也想有个妹妹。”成晨叹息,可惜他只有一个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臭弟弟。他拿起手机,“加个微信吧,我把钱转你,你还给易淼好了。”

“不用了,她说好了要请客的。”小孩子心思,不懂那么多,容易误解成看不起她,不知道要怎么躲着偷偷伤心抹眼泪。

“也是……”

“——想加他的微信,只花这点钱不够吧?”无论多好听的声音,说出这种话多少刺耳了。沈沛恶意地在成晨和易初之间来回扫视,“价高者得。”

神态语气并不像单纯在说微信好友。

“成大少也确实有钱,怎么,你要换新东家么?”沈沛的目光最终停在了易初身上。“他一晚给你开多少钱?”

成晨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从沈沛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你误会了,而且……”他不应该说这么过分的话的,最起码要向易初道歉才对。

沈沛却直接打断了他:“你管不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想让人误会就别参与进来。”

“我管不着?”成晨气笑了。“你用得上我的时候我才管得着是吧?这几年是谁帮你打听——”他霎时收声,顾及易初在场,硬是把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质问:“你扪心自问,这真的只是你和易初、你们两个人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SM俱乐部。

沈沛动作粗鲁地把易初摔进了房间里。

沈家不算传统贵族,祖上三代往前有涉黑记录,到了沈沛太爷爷那辈开始渐渐洗白,现在是一点脏都不沾,主攻商业。不过到了一些不太正规合法的场所,老板仍然会给小沈少些许薄面。

黑市的这家俱乐部,部如其名,汇聚了字母圈爱好者,以调教驯化为主。

老板本人就是个资深Dom可简单理解为主导方/支配者,他称呼自己的伴侣为“小狗”,喜爱看伴侣哀求自己别去爱抚其他“小狗”时水汪汪的眼睛,可他还是会去调教其他人,染上一身野花香后再把伴侣从温暖的窝里拉出来,给他一个拥抱。

“小沈少,真是稀客啊。”听到消息的老板裤子一提敞着衬衫胸口就来了,他自然看见了被重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易初,对方带着仇视的眼神。

老板吹了声口哨,“哟,你这哪弄来的美人,这么粗鲁可不行,摔疼了怎么办?”

沈沛却嗤笑了一声,问:“你看见我头顶的颜色了吗?”

老板诧异,十分配合:“看见了,好大一团绿。”

“我说过了,是你误会,用不着总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易初冷冷地开口,他和沈沛签订的合约中有一项条款是要求他不能“出轨”——如果只是跟别人见了个面说两句话也算“出轨”的话,反正易初是不可能赔付违约金的。

沈沛执意往他身上扣黑锅泼脏水,“成晨是直男,他不是同性恋,你就算费劲勾引他企图摆脱我也没用。”

他绝对不允许易初顶着那张脸在外面招蜂引蝶,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和同性乱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别太双标。”易初借力站了起来,身上的骨头都好似要摔断了。“难道我是同性恋吗?而你当初又是怎么做的。”

老板适时打断了他们火药味浓重的交锋,望向沈沛:“你头次来总得有个说法,沈少赏脸我就不收钱了。那么——是我来还是你来?用不用我教你?你沈大公子的人,不表个态我也不敢随便动。”

沈沛紧盯着易初,“我要他听话点,但不能受伤。”

老板默默放下皮鞭,迅速制定了一套简单易上手的流程,那些血腥暴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摘除在外。

“行,那您请?”老板附在沈沛身边说了一轮,再塞个播放教学视频的手机,随后撤出房间,关上了门。

沈沛看了一遍,没花多少时间,旋即将息屏的手机扔到桌面上,按照指示在一整面墙柜情趣用品里找需要用到的东西。

易初麻木地想,再怎么样也死不了,大概率也不会受伤。

不留下痕迹的折磨。

黑幕落下,易初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有某个冰凉的东西略过耳廓,堵住了他的耳朵,他的听觉被剥夺了。

“张嘴。”说完,沈沛才意识到对方现在听不见,所以他只好抬手制住易初的下颌,虎口抵上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反着光的质感金属轻磕到牙关,一颗口球塞进了易初口中,贴合他的唇肉,压着舌尖,连着口球的皮扣绕到后脑勺,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蒙眼布条,黑色的耳塞,黑色的口球,出现在他身上,与白皙淡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像艺术品一样。

沈沛弯腰把易初抱到了一块米白色背景板前的布艺沙发上,脱光了他的衣服,让劲瘦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面羞耻。

红色的细麻绳一道道缠绕在洁白无瑕的躯干上,最终绑住手脚,打了死结。一层薄薄皮肉覆盖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了红痕,鲜红娇艳欲滴血。

角落和头顶的大灯强光照下,如有实质打在皮肤上,仿佛无数人贪婪粘稠的目光注视。

放置的本质,是剥夺人的感官和自由,使其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和恐惧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重获自由,大概率会被激发出限定时效的顺从期和黏人期。

一个人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丧失行动力,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意识的混沌让十分钟如同一个上午似的漫长。

布艺沙发旁边有一张小圆桌,易初闻到一股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了圆桌上。

玻璃瓶轻轻碰撞桌面,几枝白玫瑰插入花瓶里,像映在易初的鬓边,散发幽香。

如果这是一个拍摄现场,摄影师一定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禁忌带来时下无法超越无法复刻的缪斯。

从黑色布条下延伸出的半截挺翘鼻梁,只看上半张脸是纯洁的天使,剩下的全是色欲的恶魔——

撑开口腔的金属球被湿热的水汽含着,一呼一吸间吞咽不了的涎水堆积,挤出细小唇缝,透明的水痕淌在下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绳子磨红的赤裸躯体,每一道都在无意识色情地引诱,叫嚣着让人撕碎它或者勒紧它,留下更浓墨重彩的痕迹。

“咔嚓——”

等到沈沛从幻境中醒来,手中的摄像机已然定格,多了一帧看似圣洁不可侵犯实则妖艳无法自拔的照片。

易初不知道沈沛做了什么,他处在一片黑暗中,甚至会怀疑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和孤独感早就离他远去,也有可能一直伴随着他至今,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享受片刻的安宁。

易初思考着什么时候准备易淼秋冬的衣服,小鬼头臭美得很,年初就开始期盼拥有一顶带毛球的毛绒帽子。还有柳思菡这个星期可能会回家,假设他这边能早点结束,应该还赶得上买菜回家做饭……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察觉沈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向上摆布弯折,宛若摆弄不会反抗的布偶娃娃,随心所欲。

两枚圆圆小小的东西塞进了穴眼里,被滑软的肠道包裹住。

沈沛手里把玩着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小球立即跳动起来,仿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在肠道里作恶,撞击穴口和肉壁。

在放置过程中,触感感知越发明显,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几倍,后穴几乎是刚受到刺激就产生了反应,吐出滑润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易初挣扎了一下,他的身体现在不受自己控制,打了死结的绳子越挣动勒得越紧。

跳蛋忽然释放出微弱电流,痛击脆弱的肠壁肉,触电的感觉犹如针扎火燎蚂蚁噬咬。

“唔呃……”

扬起的脖颈线条分明,细密的汗液闪着水光,额头眼角的汗水洇湿了蒙眼带,也有点顺着留下脖颈,汗珠色情地滑出一条明显的水痕。

跳蛋距离弹跳作弄,时不时放电刺激,掀起灭顶的快感,水声越来越粘稠——

……易初泄力地陷进沙发里,下半身泥泞不堪。天使身上穿着的白绸缎变成了拉他下神坛的白绫,他被泡在最讨厌的腥浊麝香里。

沈沛一把扯掉了他眼上的黑布,重见光明,他被刺得睁不开眼。

“你要牢记五百万的条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已经是傍晚了。家里开着灯,但是安静得不像话,有点诡异。

“易淼。”

他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白天沈沛强行要带他走,连让他先送易淼回家都不行,易初是不愿意再让易淼自己一个人乱跑了,眼看战争再度升级,成晨主动要求送易淼回去,到家后易淼给易初打了电话报平安。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易初皱眉,敲响了柳思菡的房门。“易淼?”

房间门蓦地打开了,令人措手不及。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并不是易淼,而是原定明早才回来的柳思菡——就算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女人也要保持头发和脸上身上的整洁,可是此刻,对方的发丝凌乱,眼睑通红,衣角皱得像扔进泥地里踩了几万遍,整个人几度崩溃。

易初眉心一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妈?你怎么了?”

柳思菡扶了一下门框,干瘦的手背青筋突起,她勉强保持镇定:“易初,你说实话,你是怎么把我转进区立医院的。”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

第一次是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第二次是父亲刚去世,柳思菡不断地重复他的名字,仿佛要从这个血脉相连的相同姓氏里汲取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沉默了一会,反问:“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的第一反应是沈沛干的好事。

“你回答我!”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易初面上平淡如水,仍旧坚持之前的说法。“我一个同学的姑姑是医院的主任,所以……”

“你还要用这套说辞骗我!?!”柳思菡一下子就爆发了,尖锐的质问在这方狭小的房子里回响。

“那您认为我应该回答什么?”易初觉得身上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他转身倒了杯热水,翻出家中常备的含镇定成分药物。

柳思菡抖着手接过,就着热水咽了药片。

冷静下来后,她闭了闭眼,哑然。

“易淼都告诉我了……”

“你是不是,做了那种事,”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又难过,柳思菡红了眼眶,眼泪便要掉下来。“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拿身体……做交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的主治医师很心疼他们母子三人,她见柳思菡的状态不错、病情稳定,便如实告知如果想的话,提前一天回家里陪家人也可以。

柳思菡欣然答应,途中顺便买了兄妹俩爱吃的东西准备简单煮点饭菜。

她到家时只有易淼一个人在,而且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柳思菡赶紧把女儿抱起来哄慰:“淼淼,妈妈回来了,怎么哭了?”

易淼哭得更大声了,一抽一抽的,哽噎:“哥哥……哥哥被坏人欺负了……”

柳思菡给她抹眼泪,拍背。“具体怎么回事呢?哥哥怎么了?”

易淼很委屈地将沈沛曾经留宿一晚的经过讲述,表达断断续续颠三倒四,但还是让人很轻易地明白——有一个男人大晚上蹲守在他们家,和易初出去了一段时间后回来两个人身上都有明显的外伤和沙尘,那个男人自称易初的室友,并最终留下家里住宿。

不止于此,易淼接着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哥哥工作完已经够辛苦了,还有坏人欺负他……”

沈沛易初成晨三人的争执吵架接近尾声时,易淼躲在卫生间门口的隔断墙后面。

她想冲出去挡在哥哥面前,反驳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坏人把哥哥带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卷而来,易淼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是很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自己是大人就好了。

柳思菡已经彻底僵住了。

她一直对她会转到区立医院高级病房的事心存疑虑,易初不愿意说,她也不再追问,逼迫他什么。

自从丈夫去世,那孩子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他的压力与责任。

易平因公殉职那会,易淼一岁,易初刚中考完。

有时候柳思菡想告诉大儿子,在外面受了委屈还是可以回到妈妈身边,尽管她不一定能帮上忙,有个倾诉对象也好。

可是性格使然,易初从不提起关于学校、宿舍、同学朋友、工作的任何问题,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柳思菡曾经因此苦恼了好久,只能通过暗暗观察的方式了解自己的儿子,她还写了一本易初的《观察喂养手记》。

她儿子她了解,连跟别人有普通的肢体接触都不愿意,更别提睡一张床上。以前易平还在的时候,带他们去战友家作客,晚上易初就很抗拒跟叔叔家的儿子一块睡,宁愿打地铺。

但,那天晚上易初和沈沛睡的一张床。

——这点是肯定的,因为据易淼的描述,哥哥征用了一个她的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其实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只不过之前病痛缠身,心力交瘁之下没办法思考太多的事情。易淼的话让她起了疑心,既然易初和那个所谓“室友”起了冲突,还很有可能打了一架,又为什么还让他在家里留宿。

那个人还姓沈——人一旦有所怀疑,就会反推细节,通过蛛丝马迹来证实自己的猜测,不管事实是否真的如此。所以尽管整个B市姓沈的人家那么多,柳思菡还是下意识断定那个沈姓男人跟上层沈家有关系。

推演至此,答案不言而喻。

柳思菡出声书香门第,家中向来不屑与沾满铜臭气的商人打交道。

那些富二代公子哥能是什么好东西,小学初中高中就开始混,抽烟喝酒泡吧打架飙车泡妞,更有甚者图新鲜图好玩图潮流,开始和另一个男生发展不清不楚的关系。

肮脏事屡见不鲜。

如果柳思菡早知道易初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保住自己的命,她宁可尽早结束生命——当初刺向脖颈的玻璃就应该捅深一点的。

没了她这个累赘,易初带着易淼两个人一定会过得更好。

她想是时候对一切做个了断,该去天上同丈夫作伴了。以后易初易淼见到的每一颗星星,都是父母在照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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