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挨个给他们倒酒,李公子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敬我一杯?”
“抱歉,没有这项服务。”易初微低着头,转身欲走。
李公子原先怀里搂着的女人赶紧恭恭敬敬地:“李少,我敬您。”
她见李公子没反应,也不接她的酒,于是红唇微抿,含了一口酒靠过去要嘴对嘴喂给他。
这次李公子倒是没有拒绝了,淫乱地同她勾缠吻在一起,大半的酒液都打在了衣领上。
等难舍难分的两人终于分开,女人的胸口已然春光大现,扣子崩了好几颗,白肉呼之欲出。
人吃饱了就闲,李公子的鞋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沈沛的小腿,话却是对着易初说的。“光是倒酒哪够,起码也是像刚刚小嫣对我做的那样。”
小嫣就是他抱着的那女人,娇滴滴地坐他大腿上,顺从地伏着他胸口喘息。
“别发病。”沈沛性致不高地冷声开口。
李公子这才没有继续纠缠,让易初走了。
“怎么,玩腻了?”李公子也不管不顾,大手一挥。“那换些新鲜的。”
经理立即领着一批人过来,男男女女都有,站成两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换换口味也好,整天摆个臭脸的难伺候,看着烦。”李公子左手拥小嫣,右手顺势又从一堆人里拉了个男孩,大爷似的,看样子要去办事儿了。
沈沛靠进沙发里,沉默不语地看向那群男女。李公子喜欢外表清纯的,找的全是素面朝天的人。
他神志清晰地一张张脸扫过去,最终又毫无起伏地收回了视线。他想睡觉了,最好能做点梦。
梦里见……
易初也没想到,这帮人这么大胆,在走廊上就迫不及待乱搞了。他最多也只在厕所隔间听到过欲盖弥彰的声音而已。
李公子偏头和小嫣激吻,一手摸滑在她腰胸,一手伸进她裙底作乱,弄得小嫣喘叫连连、眸泛水光。而另一个男孩跪在李公子腿间,正在卖力地吞吐从裤链里探出来的几把。
易初已经下班了,这条走廊是通往员工休息间的必经之路,他还得回去换衣服。
所以他只能妥协,目不斜视地路过那三人。
沉浸在欲望中的几人根本没注意到有旁人靠近,小嫣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抓了一把往李公子脸上吹。
穿堂而过的风将一股奇怪的味道送进易初鼻腔里,是一种古怪的甜腻,比生啃蜂蜜还呛鼻子呛喉咙。起先他没放在心上,直到换衣服时体温逐渐升高。
他自己的常服比员工服薄,怎么可能这么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空调坏了?
易初往外走,中央空调的风打下来,不仅没能缓解,反而愈发燥热。他打开窗户,自然风吹拂也是这样。
猛地一阵脚软,他扶住了窗棂。
这下易初知道了,空调没出问题,他出问题了。
易初艰难地咽了咽疯狂汇聚口腔的涎水,却越咽越渴,喉咙干得冒烟起火,他现在非常、非常想喝水。
他应该要去医院。
上肢也开始发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
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耳鸣,视线一阵模糊闪白。
“哟,这是谁家的美人啊?”从白天到晚上,再high了个通宵,几个大男人满脸胡茬,眼下青黑,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边靠近易初。
“跟爷们几个去快活快活算了。”说着便动手动脚地把他拉了起来。
易初自认为用了最大的力气挣扎,实际在旁人看来都不如台风刮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脾气的小野猫,不错。”男人眼里的贪婪几乎化作实质。“可是宝贝,你知不知道你中药了?不跟人上上床,难受死你。严重的说不定还会死呢。”
这些话语断断续续地落入易初耳中,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放开!”
“妈的!”一男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在这里吧,刚刚我还看见走廊上有人玩3p。宝贝,让哥哥把大鸡巴插进去就不难受了。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易初被重重推到了墙上,男人们如狼似虎地袭来。
“滚开!”沈沛狠踹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他看到万分熟悉的侧脸遭遇这样的困境的一瞬间,当真是心神俱裂,破坏暴虐欲到达了顶峰。
他们怎么能……怎么敢?!
“操!你他妈谁啊?!碍事!”其他两人怒气冲冲地面向沈沛。
“多管闲事,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被踹倒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
沈沛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大钞一甩而出,“啪啪”砸在几人脸上,他厉声:“够不够买你的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矮胖的经理踮着小碎步疾速走来,额头直冒冷汗。一般这种事大家都是默认的,酒吧也不会去管,谁知道刚好就触了这位大爷的眉头。
经理大喊:“保安!保安!抓人,报警!!”
接着谄媚地点头哈腰:“沈少,对不住对不住……”
沈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以后这种事别再发生,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经理疯狂点头。
易初靠在墙上,衣衫凌乱,止不住地大喘气。
沈沛皱眉,“你还好吗?”
这是句废话,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太好。易初摇了摇头,用力抓住墙面的指甲“滋啦滋啦”摩擦。
沈沛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冷水和冰块不断冲进来,易初还是觉得热,这种热是从五脏六腑延伸至表皮的,只降体表温度治标不治本。
“这种药是为了提高性欲的……最好的排解方法当然还是……用药物只能压制,闷在身体里可能也不太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挂了和医生的通话,看向躺在浴缸里的易初,熟红的肤色经冰水一泡,迷迷蒙蒙,散发不知是冷气热气。
他打电话开了扬声器,且就在易初旁边,对方应该也听到了。
沈沛蹲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又冷又热的。
易初的意识有点混沌,长年冷漠的双眼冰雪消融,流露出一点迷茫。让人不自觉代入拿着不懂的问题来问的学生。
静谧和谐的氛围简直叫人不愿打破。
沈沛轻声询问:“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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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测三千米,沈沛跑到第三圈的时候,旁边草坪缀上来一个人。
“兄弟,比一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无声较量,疾驰在赛道上,都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最终成晨更胜一筹,超了沈沛大概五十多米。
七圈半跑下来,已是大汗淋漓,沈沛也不管会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懒懒地靠在一处休息。
“沈哥,其实我有个事跟你说。”成晨就在他附近慢慢走动,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不,应该是两件。”
“下周我就去A市集训了,然后各种比赛,不出意外毕业答辩才会回学校了。”成晨过来抱了沈沛一下。“好儿子,爸爸会想你的。”
经此一别,就是毕业季,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滚。”身上都是汗,沈沛嫌弃地推开他。“乖儿子还有什么事吗?”
成晨没再耍贫嘴、口头上占便宜了,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沈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抹咸腥又湿热的水珠滑进了沈沛眼角,刺痛感让他抬手捂住了眼睛。他忽然觉得胃也痛,腰微微弯下了。
只是热而已,怎么像哭了呢。
纸张翻动,易初坐在桌前复习功课,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的氛围,曲风舒缓,倒不显突兀。
但易初还是皱了皱眉,那个刺眼的备注名字在界面上跳动了好一会,自动挂断后,铃声无缝衔接地响起,大有要一直打到通为止的架势。
易初拿起了手机,接通。“什么事?”
“我在xx酒吧门口,来接我。”沈沛的口齿还算清晰,不过一听就知道醉得不轻。听筒里的风呼呼吹,还有落叶飘散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外面坐了多久。
“没空,你找别人吧。”易初说着就要挂电话。
“好歹上次我也算帮了你,你欠我个人情。”沈沛说的自然是酒吧中药的事。
“欠你人情?”易初冷嘲了一声。“你是没有爽到吗?”
“你来接我。”沈沛仍旧固执地开口。“我付钱。”
反正他有的最多的就是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是在马路对面找到的沈沛,对方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小臂搭着膝盖,醉意朦胧地抬头不知找寻什么。
易初没问他,他也自顾自地说:“天上好多星星……但是没有月亮。”
易初拉了拉他的手臂。“起来。”他没兴趣陪沈沛研究天文。
沈沛一步三晃地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紧盯着,像极了一个尾随别人的变态。
“你能留长头发吗?”许是喝醉了,沈沛今晚的话格外多。
易初斩钉截铁:“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沈沛紧跟两步追上去,想要抓易初的手,他快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了。
不用猜易初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没等对方说完直接打断,反问:“你除了钱还有什么?”
这话落入沈沛耳中多少有点刺耳,仿佛在说他除了钱一无是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不吝于用恶毒的言语扎人心:“难道你不是?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
沈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露骨地上下扫了易初一眼。“你还可以靠出卖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语伤人于无形,既轻且重。
“恶心。”易初眼底的厌烦就快化成实质了,利箭般刺啦啦地打在沈沛身上。他觉得反胃。
几米之外的成晨人都傻了。白天他说完那些话,料想沈沛心里估计不会太舒服,刚刚拎着打啤酒去他们宿舍没见着沈沛,就出来酒吧街逮人,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快步冲上去挡在沈沛和易初中间。“我的叔我的沈,半天没见你又跑出来喝了是吧。”
对沈沛指指点点完,成晨转向易初,尴尬地讪笑:“呵呵、哈哈……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呸不是,酒后吐真言……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他他喝多了,说的话不能当真的,全是胡说八道……”
他指了指沈沛,“我是这小子的朋友,我送他回去吧,麻烦你跑一趟,对不住兄弟。”
既然如此,易初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也不在乎“朋友”身份的真伪。
岂料这时沈沛一下越过成晨,拉扯着不让易初离开。“你不能走……不能走……你怎么能抛下我……”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成晨霎时竟然没能拦下他。“我去!沈沛你看清楚,这是你室友啊?”
成晨见过易初几次,他早该想到的,沈沛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搬进人家宿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任由他想破头也不敢相信,昔日好友疯魔成了这样。
“室友?什么室友?”沈沛表情阴翳。“只不过是卖身给我的小婊子而已——”
“嘭!”
易初狠狠给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干倒在地。
沈沛捂着胃部,酒精浇灌的胃再遭痛击,他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在易初没来之前他就已经吐过几轮了。
成晨惊恐地手足无措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又怕弄得他更难受。“哥们我求你了,少说两句吧。”
他现在都庆幸易初手下留情了,打的方向真准。他们仨就搁马路旁边,要是搞不好沈沛往马路那边倒,再来一辆车不得把他撞飞?
“你哪难受不?”成晨半扶着他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沈沛充血的眼眸死死盯着易初,“我回宿舍。”
易初打开宿舍门,径直往包里装了点东西。“你留在这伺候他吧,我回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晨扛着那醉鬼,给他安置在床上,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也行,我打地铺。”
“你敢!”沈沛站了起来,“我现在又不舒服了,你信不信我让人在区立医院的病房里加张床?”
他没明说什么病房哪个病房,两人都知道指的是柳思菡的病房。
又来。
母亲,威胁。
易初攥紧了背包带,恨不得把包砸沈沛脸上。他嘲讽:“你这会又没醉了?”
成晨为难地看着他俩对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个,易易……易初对吧?”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这样,我给他弄睡着了就走,今晚你留在宿舍睡吧。”
成晨觉得他真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完了还得伺候沈姓大爷入寝。
苍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忙进忙出走来走去,易初自岿然不动地看书。
成晨再三挣扎,没忍住瞟了一眼。“你们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吗?”
这个问题不问清楚,他今晚……不,从今往后的每一晚、日日夜夜都要睡不着了。
易初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的哪样?”
成晨闹了个大脸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易初起身,逐步逼近他。“炮友,包养,还是他把我当作喜欢的人的替代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蒙蒙亮的时候,易初是被一阵心悸惊醒的。
他翻了个身,才是真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一道黑影直面他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看了多久。
“啪!”易初拍开了床头的那盏小台灯,光圈暗黄。“沈沛你是不是有病?”
疯狂跳动的心脏直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要是他有心脏病,早就被吓死了。
“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她。”沈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阴云下,面无表情的,眼皮绷着一个冰冷的弧度。
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疯。
易初同样冷眼以对:“那你去找个像的自愿跟你。”
“没有这个人……”沈沛弓着腰,背抵桌沿。“我以前做错了一件事,所以……”
后悔至今。
“做错了不去弥补,每天悲春伤秋,消极浑噩,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吗?”易初理解不了,真理解不了。
“我是想,”沈沛猛然抬起头,眼底躁郁异常。“可是他们不愿意给我弥补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
还涉及多人——“你是触犯天条了吗?”
被沈沛这么一闹,易初睡意全无,他打开手机看了看账单,强行转移话题:“昨晚你让我去接你,还没给钱,现在转我。”
一旦涉及钱,沈沛这人一向干脆,他给易初转了原定价格的三倍,说出口的话也不中听:“多的算嫖资。”
然后开始脱衣服。
“哗啦——”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扔到了地上。
“脱。”
易初平躺在上面,脚尖着地,晨起的日光如薄纱覆上肌肤,半明半灭的室内最夺目的就是皙透的肉身。
沈沛不算什么清纯少男,他小时候经常撞见自己爹妈在床上缠绵,也多次在抽屉里找到避孕套。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沈沛极度厌恶周遭冷清的氛围——这点同样可以体现在做爱上,尽可能地多肢体接触、交合交融,感染对方的体温,给人一种自己是被需要着的错觉。
与之相反,易初就很讨厌了,尤其讨厌沈沛。
过激的动作让他呛了一口风,“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沿,压出几道红印,脚上若有若无地触及地面,没有支撑,没有安全感。
宛若随风随水飘荡,无所依是浮萍的宿命。
可是,易初觉得他的家人就是他的依靠,他对世界有留恋,真正无所依的是沈沛才对。
大开大合的顶弄向来令他难受,狭窄的容不下茁壮欲望的肠腔像是要被肏变形,异物大举侵犯的酸涩深入五脏六腑。易初的指甲抓挠过桌面,摩擦出刺耳酸牙的响声。
但金主肯定很爽。
阴茎顶出一条可供长驱直入的穴道,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像会呼吸的嘴,含着阴茎舔吸,引起颤栗中灵魂深处的共鸣,温暖的淫水泡着,让人想溺死在这片海洋。
“对不起……我……”沈沛大口喘息,如同溺水的人刚被捞上来。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就不会那样做了。只是一念之差而已,却叫他痛苦至今。
“胆小鬼。”易初嘴里泄出气音,但距离太近,肉体贴合,沈沛还是听到了。
他呼吸一窒,脸色沉了沉。“你说什么?”
易初撑起了上半身,怕他听不到似的,字字句句诛人心:“我说你又可怜又胆小,只敢背地里偷偷忏悔,所以永远不配得到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发展到如今,飞机高铁地铁汽车到达任意目的地,而并不是只有见面才能说话,你当网络、通讯基站是死的吗?再不济也可以写信,说到底——
“你就是胆小。”
“对,你说得对!”沈沛失控地说,压着怒火。“我接受不了显而易见的结果,所以自己骗自己,只要不说出来,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我很没用,不用你提醒我。”
从小到大,身边人直接间接时时刻刻提醒过他无数次了。
他抓住易初的后颈,一把将人从桌上拉起来,推到了门板上。
身体往下滑,肉棒整根地贯穿了肠道,穴口正正卡住两枚囊袋。
“呃……”
沈沛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
震颤隔着薄薄的门板爬上易初的后背,一丝不挂光裸着的肉体更为敏感,臀间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把插入的那根东西往里吞吸。
门外的人说话了:“沈哥,你睡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易初别发出声音。
易初当然是不想的,可是沈沛竟然还在又重又深地冲里凿,龟头抵着肠壁搔剐、碾压。
他咬紧了牙关,唇缝紧闭,一声不吭。
沈沛带着浓重的低沉暗哑:“什么事?”
门外男生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听到了“砰砰”的响音,虽然很小声,但就像只隔着一道门传出来的一样。他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东西抛下。“哦,是这样,期末考完你家司机来接你吧?顺带捎我回去呗。”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易初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几欲被沈沛抱起来双脚离地地肏,背部不断上下摩擦到发红,要烧起来那般。
他轻轻地换气,脸上捂出汗。你们哪那么多话要说,就不能快点结束吗?
“你家不是在远郊?不顺路。”沈沛回那男生的话。
“今年年初搬家了,在市中心外围。”
突如其来“砰”的一声重响,男生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忍不住问:“哥,你干啥呢?修桌子?还是在床上跳霹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心踢到凳子,凳子撞到桌子。”——其实是沈沛重重顶了易初一下,肉棒嵌入肠口,把易初顶得撞上了门板。
“嗯……”易初吃痛地闷哼一声。
好热。沈沛有意延长这个过程,尽管痉挛发紧的肠道快要让他泄出来,他也要在里面抽插,用肉棒鞭笞肠肉。
男生似是信了他的说辞,“那您没事吧,下次小心点哈。”
“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了。”男生眨了眨眼。“那沈哥,我们就这么约好了?”
“嗯。”
见沈沛答应,男生喜上眉梢,屁颠屁颠地走了。他再晚离开几秒,说不定能听到水声粘稠的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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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成晨几乎是落荒而逃,作为沈沛的好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初。
而且沈沛这事是真不好解决,成晨欲哭无泪,他甚至有点微妙的庆幸自己再过几天就要走了,不必掺和其中、两头难。
这么一不留神,迎面撞上来什么,肉体碰撞,一道软软小小的身影当即被弹开,跌坐在地。
成晨吓了一跳,慌忙去看。“我去!没、没事吧?”
被撞倒的小女孩扎着两条小辫,穿碎花裙子,吃痛地吹了吹手心,眼眸泛起水雾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成晨愧疚地向她道歉:“对不起妹妹,我带你去洗洗。”
附近正好有水龙头,成晨领着女孩过去冲干净手上的灰尘。女孩就着湿漉漉的手拍了拍裙子后面。
成晨忍不住问:“你怎么一个人啊,你妈妈呢?”
“妈妈不在,我要找哥哥。”女孩飞快地回答,紧接着便要继续启程。“谢谢大哥哥,我走了。”
还挺酷。
“你哥哥是谁?”要是成晨认识,可以带她去找,或者……
“哥哥叫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晨:“?”
……或者叫对方过来。
易淼抬头,睁着一双漆黑透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你认识吗?”
“……”成晨嘴角抽了抽。“……认识。”
他牵着易淼先去经管系的教室找了一圈,被告知易初可能在做志愿者活动,转而来到大操场。
成晨眯着眼找了老半天,扫到某个身影后双手卡住易淼的腋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高举空中。“小淼你看!那是你哥不?”
“是哥哥。”易淼欢呼。“晨哥我们快去找他!”
成晨让易淼坐到了自己肩膀上,汇入人群,托着她往易初那边走。
易初刚把一箱矿泉水垒上去,就听一声脆生生的“哥哥!”,他还以为听错了,回过头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易淼,海拔还不太对。
成晨蹲下,易淼从他身上下来,蹦到易初跟前,拉开小挂包拿出纸巾。“给哥哥擦汗。”
易初顺从地蹲着配合她,眉心微蹙。“你怎么来了?”
“想你~”易淼撒娇道。“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的,为什么你周末也不回家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忙。”易初仍旧皱着眉。“你自己过来的?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易淼有一部儿童手机,只能打电话和玩一些简单游戏,平常就用手机绳挂脖子上。
她如实交代:“没有电了,我放在家充电。”然后拿了电视柜子里的零钱一路坐公交来B大。
“很危险,下次不能这样了。”易初严肃地告诫,他站起身,对着眼神飘忽的成晨顿了顿。“谢谢。”
“……不、不用,小事。”成晨挠了挠头。
“对了,”易淼这才想起来,又跑到成晨面前,一鞠躬:“谢谢晨哥。”
成晨捏了捏她白软的脸蛋,“你咋那么可爱呢。”
“天生的。”
易初搬了张凳子过来,放在阴凉的地方。“你先坐这别乱跑,我还没忙完。”
“哦,好。”易淼答应,乖乖坐好。
易初转过视线时,成晨才敢看他,不知不觉盯着对方的侧脸,是真的有点像……
其实已经没他事儿了,他可以走了,但这腿灌铅似的就是迈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那些糟心话糟心事又不是他对易初说的做的,人家也没怪他,见了面客客气气的,他这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愧疚个什么劲???
成晨在心里唾弃自己,然后上前搭了把手帮易初他们几个志愿者搬长桌子。
要是没看见还能假装不知道,可偏偏就是看见了。
“你没登记志愿者,帮忙了也不加学分不发酬劳。”易初淡声。
成晨没有灵魂地说:“我外号小雷锋,当代活菩萨,被名门正派关在门外的关门子弟,特别乐于助人。”
易初:“……”
不管他人异样的眼光,成晨说服了自个,就是因为他的同门师兄弟沈沛误入歧途、堕入魔道,而他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有损名门正派的形象名声,所以他才致力于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给自己和兄弟积点阴德,免得被打入十八层罗刹地狱。
“哥哥哥哥!你累吗?”易淼掰扯着余下的纸币和几个钢蹦,反复数了几遍,像是确认了什么,展颜一笑:“我请你们吃冰淇淋!”
“也有我的一份吗,小淼?”成晨略感意外。
“有啊,我叫了两个‘哥哥’。”易淼点头,左手牵他这个半路哥哥,右手牵正牌哥哥易初。
吃完冰淇淋,易家兄妹差不多该走了,易淼去了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妹妹真好啊,我也想有个妹妹。”成晨叹息,可惜他只有一个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臭弟弟。他拿起手机,“加个微信吧,我把钱转你,你还给易淼好了。”
“不用了,她说好了要请客的。”小孩子心思,不懂那么多,容易误解成看不起她,不知道要怎么躲着偷偷伤心抹眼泪。
“也是……”
“——想加他的微信,只花这点钱不够吧?”无论多好听的声音,说出这种话多少刺耳了。沈沛恶意地在成晨和易初之间来回扫视,“价高者得。”
神态语气并不像单纯在说微信好友。
“成大少也确实有钱,怎么,你要换新东家么?”沈沛的目光最终停在了易初身上。“他一晚给你开多少钱?”
成晨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从沈沛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你误会了,而且……”他不应该说这么过分的话的,最起码要向易初道歉才对。
沈沛却直接打断了他:“你管不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想让人误会就别参与进来。”
“我管不着?”成晨气笑了。“你用得上我的时候我才管得着是吧?这几年是谁帮你打听——”他霎时收声,顾及易初在场,硬是把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质问:“你扪心自问,这真的只是你和易初、你们两个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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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动作粗鲁地把易初摔进了房间里。
沈家不算传统贵族,祖上三代往前有涉黑记录,到了沈沛太爷爷那辈开始渐渐洗白,现在是一点脏都不沾,主攻商业。不过到了一些不太正规合法的场所,老板仍然会给小沈少些许薄面。
黑市的这家俱乐部,部如其名,汇聚了字母圈爱好者,以调教驯化为主。
老板本人就是个资深Dom可简单理解为主导方/支配者,他称呼自己的伴侣为“小狗”,喜爱看伴侣哀求自己别去爱抚其他“小狗”时水汪汪的眼睛,可他还是会去调教其他人,染上一身野花香后再把伴侣从温暖的窝里拉出来,给他一个拥抱。
“小沈少,真是稀客啊。”听到消息的老板裤子一提敞着衬衫胸口就来了,他自然看见了被重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易初,对方带着仇视的眼神。
老板吹了声口哨,“哟,你这哪弄来的美人,这么粗鲁可不行,摔疼了怎么办?”
沈沛却嗤笑了一声,问:“你看见我头顶的颜色了吗?”
老板诧异,十分配合:“看见了,好大一团绿。”
“我说过了,是你误会,用不着总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易初冷冷地开口,他和沈沛签订的合约中有一项条款是要求他不能“出轨”——如果只是跟别人见了个面说两句话也算“出轨”的话,反正易初是不可能赔付违约金的。
沈沛执意往他身上扣黑锅泼脏水,“成晨是直男,他不是同性恋,你就算费劲勾引他企图摆脱我也没用。”
他绝对不允许易初顶着那张脸在外面招蜂引蝶,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和同性乱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别太双标。”易初借力站了起来,身上的骨头都好似要摔断了。“难道我是同性恋吗?而你当初又是怎么做的。”
老板适时打断了他们火药味浓重的交锋,望向沈沛:“你头次来总得有个说法,沈少赏脸我就不收钱了。那么——是我来还是你来?用不用我教你?你沈大公子的人,不表个态我也不敢随便动。”
沈沛紧盯着易初,“我要他听话点,但不能受伤。”
老板默默放下皮鞭,迅速制定了一套简单易上手的流程,那些血腥暴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摘除在外。
“行,那您请?”老板附在沈沛身边说了一轮,再塞个播放教学视频的手机,随后撤出房间,关上了门。
沈沛看了一遍,没花多少时间,旋即将息屏的手机扔到桌面上,按照指示在一整面墙柜情趣用品里找需要用到的东西。
易初麻木地想,再怎么样也死不了,大概率也不会受伤。
不留下痕迹的折磨。
黑幕落下,易初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有某个冰凉的东西略过耳廓,堵住了他的耳朵,他的听觉被剥夺了。
“张嘴。”说完,沈沛才意识到对方现在听不见,所以他只好抬手制住易初的下颌,虎口抵上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反着光的质感金属轻磕到牙关,一颗口球塞进了易初口中,贴合他的唇肉,压着舌尖,连着口球的皮扣绕到后脑勺,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蒙眼布条,黑色的耳塞,黑色的口球,出现在他身上,与白皙淡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像艺术品一样。
沈沛弯腰把易初抱到了一块米白色背景板前的布艺沙发上,脱光了他的衣服,让劲瘦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面羞耻。
红色的细麻绳一道道缠绕在洁白无瑕的躯干上,最终绑住手脚,打了死结。一层薄薄皮肉覆盖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了红痕,鲜红娇艳欲滴血。
角落和头顶的大灯强光照下,如有实质打在皮肤上,仿佛无数人贪婪粘稠的目光注视。
放置的本质,是剥夺人的感官和自由,使其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和恐惧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重获自由,大概率会被激发出限定时效的顺从期和黏人期。
一个人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丧失行动力,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意识的混沌让十分钟如同一个上午似的漫长。
布艺沙发旁边有一张小圆桌,易初闻到一股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了圆桌上。
玻璃瓶轻轻碰撞桌面,几枝白玫瑰插入花瓶里,像映在易初的鬓边,散发幽香。
如果这是一个拍摄现场,摄影师一定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禁忌带来时下无法超越无法复刻的缪斯。
从黑色布条下延伸出的半截挺翘鼻梁,只看上半张脸是纯洁的天使,剩下的全是色欲的恶魔——
撑开口腔的金属球被湿热的水汽含着,一呼一吸间吞咽不了的涎水堆积,挤出细小唇缝,透明的水痕淌在下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绳子磨红的赤裸躯体,每一道都在无意识色情地引诱,叫嚣着让人撕碎它或者勒紧它,留下更浓墨重彩的痕迹。
“咔嚓——”
等到沈沛从幻境中醒来,手中的摄像机已然定格,多了一帧看似圣洁不可侵犯实则妖艳无法自拔的照片。
易初不知道沈沛做了什么,他处在一片黑暗中,甚至会怀疑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和孤独感早就离他远去,也有可能一直伴随着他至今,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享受片刻的安宁。
易初思考着什么时候准备易淼秋冬的衣服,小鬼头臭美得很,年初就开始期盼拥有一顶带毛球的毛绒帽子。还有柳思菡这个星期可能会回家,假设他这边能早点结束,应该还赶得上买菜回家做饭……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察觉沈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向上摆布弯折,宛若摆弄不会反抗的布偶娃娃,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