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遭受挤压的刺痛被毫无章法的进入撞散了,快感、羞愤、酸胀交织在一起,冲乱了人的思维理智和心理防线。
易初一口咬住了枕头,将呜咽挡了回去,碎掉的珍珠坠子打在枕头上,融化成一滩水迹。
沈沛的手从后方绕过来,覆在他的胸部,一边一个,宽大的掌心像揉棉花一样揉捏男性平坦的乳房,任意搓扁揉圆。
棉麻的裙料重重摩擦乳头,擦到泛起熟红肿大,犹如有待采撷的樱桃般可口。
被掀起的裙摆下,交媾愈发激烈。
临近爆发的肉棒胀到发紫,铃口吐出的那点腺液被肉冠带着凶狠地撞上弹性的肉壁,快速地打出细沫,奋起往里一插,做最后一次冲刺。
流了好多水,沈沛借着湿滑退出了阴茎,没在穴里射,因为没戴套。
易初被他翻了过来,一瞬间迸发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易初脸上,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糜烂的气息如同无数看不见的触手,在周遭张牙舞爪。
连衣裙的领口被弄脏了。
纯圣洁白的颜色染上了沈沛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
他急切地把裙子往上推,褪至锁骨,露出易初的胸膛,刚刚被玩到挺立的乳头已然缩了回去,安静地缀在乳肉上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把眼前的这团软肉纳入口腔,舌尖戳弄乳尖,将它顶回乳晕里舔。
易初不自觉曲起了一边膝盖,结果就是被沈沛顺势抓住,两条腿往上掰折,岔在胸口两边,类“M”字母。
门户大开,被肏开的肠腔尾部还挂着几滴腥液,晃动在艳红色上。
沈沛猛吸了一口乳肉,奶子在嘴里吮成一个小圆堡,乳头胀得高高耸起。
易初皱了皱眉,想伸直的腿被牢牢制住,固定着这个方便入侵的姿势。
比起正面,他确是更希望背面,因为不用看见沈沛那张脸。
已经征战过一轮的肠道比刚刚入得容易了些,起码易初没那么痛了。沈沛压着他的大腿,性器不断拍打合不拢的腿根臀缝,粗糙的表面碾磨很少被造访的细嫩皮肤。
向两边最大程度掰开的大腿牵扯着穴口,后穴像个失去弹性的皮套,让一根肉棍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再全部拔出,捅肏的速度快出残影,干得臀瓣也在抖。
意识一片混沌,易初只觉得热,仿佛在沙漠中徒步的旅人,干燥渴水的风吹刮面庞,舌尖探出了个头。
喘息一刻不停,在如此热烈的氛围中送至顶峰。
热汗不分彼此,黏腻交融,肉体可以无限接近贴合,心却永远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我是说,你沉沦在虚浮的表面,内心满目疮痍。
半夜易初是被渴醒的,嗓子干哑不适。
他在沈沛房间走了一圈都没发现能喝的水,无奈只能摇了摇沈沛的肩膀。“我想喝水。”
沈沛迷迷糊糊地醒来,又翻了个身睡去。“一楼厨房,冰箱里有矿泉水。”
夜深了,周遭静得吓人,易初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灵仿佛带着回响,虽然房子的隔音应该非常好,但他还是尽量放轻了脚步。
他没想到,客厅的一盏落地灯仍然亮着,沈沛的母亲就坐在沙发上。
女人也有点意外这个时间段他会出现,匆匆擦了擦脸。
易初移开了视线,沈沛的妈妈好像又在哭。
沈母勉强露出个礼貌的微笑,“怎么了吗?”
“打扰您了,我有点渴。”易初假装没看见刚刚打破的私人空间,垂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母给他指了指,“冰箱在那里。”
“谢谢。”
易初拿了一瓶矿泉水后打算径自上楼,意外的是沈母竟然叫住了他。
“孩子,左右我们都没睡,聊聊吗?”到底是哭过,沈霜楠语带点鼻音。
易初看向了她,女人的眼睑和鼻头都红红的,姣好的面容一看就知道保养得当,柳思菡应该和她差不多年纪,看起来却像老了不止好几岁。
他在沈霜楠附近坐下,才发现对方腿上摊开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您想聊什么?”
“你……”沈霜楠吸了吸鼻子,吐气:“和沈沛在交往吗?”
易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或“不是”都会很扎他们的心,他如实说:“没有。”
“没有交往啊……”沈霜楠重复了一遍。“那就是炮友了,对吗?”
从长辈嘴里听到这个词,还是挺震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霜楠苦笑,“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比这肮脏百倍的事情都有。阿姨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男的女的,要是能让沈沛高兴点也好……可惜偏偏没有啊。”
她的儿子,还是那么难过,她也好难过。
“如果前提是伤害到别人呢?”易初兀地出声。“我不是自愿跟他维持……的。”
沈沛拿他母亲的命逼他——易初忍了好久才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仅仅如此,沈霜楠愣愣地睁着眼,眼眶里渐渐盈满了泪水,她捂住了大半张脸,哭着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
这个词真是很没意思,又这么的让人痛彻心扉。
如果以前,易初也是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沈霜楠止不住地发抖,从相册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他。“你能认出哪个是沈沛吗?”
那是一张班级大合照,封边烫金——B市二中高中部20xx-20xx届4班学生留念。
大家都顶着一张青涩的脸,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张扬又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站在最后排比较靠中的位置,这些年他变化确实挺大的,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对比现在,照片上的他笑得跟人格分裂似的。
在大合照上,易初不出意料地还看见了和自己容貌有点相似的人——真正让他意外的是,不只有一个。
一个最后排左边微侧头看向旁边的男生,还有一个在整个队列都比较靠中间的女生。
是兄妹吗?
不过沈沛喜欢的人穿裙子的话,应该是女生吧,当然也不排除男生穿裙子的可能。
易初把照片翻了个面,每个人背上分别标注了名字。
一男一女,秋寻和岑晓。
寻,晓。
——“X”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霜楠的指尖轻抚过沈沛的脸庞,幼时沈沛就爱运动,照片上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像模像样地拿着网球拍,自信傲娇。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说你不是自愿的,那你走吧,他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
……
……
易初还真走了。
他去接了易淼放学。易淼今年七岁,上小学一年级,有时候易初会太忙,来不及去接她,所以给她报了工作日的全日托,周末再带回家。
“哥哥!”清脆如银铃般的童声,由远及近地奔向他。
易初搭着易淼的肩膀,一大一小往家走。
他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易淼就搬了张小板凳,趴在矮桌上写作业——吃饭也是用这张桌子。
“哥哥,吃完饭我能跟你一起去医院看妈妈吗?”易淼捏着筷子眼巴巴地看他。
“不能,”易初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你待在家写作业。”
“我已经写完了!”易淼很伤心,她在学校的时候,课间十分钟都不出去玩,留在教室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就是为了腾时间去看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揪起易初的一片衣角,“求求你啦哥哥,让我去嘛去嘛。”
见易初仍旧不为所动,易淼决定使出杀手锏,她神神秘秘地凑到易初耳边,小声说:“哥哥,你让我去吧,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什么?”易初终于有了反应,偏头瞥她。
“周三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烈士陵园献花啦!”虽然每个班献花的片区不太一样,但——“我偷偷跑去隔壁班,看见那个叫易平的叔叔了!就是在妈妈房间照片上的那个!”
易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注意到“烈士陵园”一出后,易初的脸色一度非常难看。
他两手抓住了易淼的肩膀,正面扳向自己。“然后呢?你走到那个墓碑前面了吗?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易淼瘦瘦小小的身影被吓得缩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
易初的语气一下严厉:“回答我!”
易淼哭着摇头,直抽气。“没有……都没有……我,我只是远远地看、也没有告诉别人……”
易初这才松了一口气,抓着易淼的手渐渐放松,他恍然发现因为太过用力掐出了印子。
他沉默了一会,把易淼揽进怀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叔叔……的名字,你也不应该想着去祭拜他。”
“为什么不能祭拜啊?别的叔叔都有花,就他没有,好可怜的……”易淼委屈又难过,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你就知道了。”易初的心脏狠狠刺痛了一下,他抽出纸巾帮她擦脸。“不可以在妈妈面前说这件事,听见没有?”
易淼便明白哥哥愿意带她一起去医院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等易家兄妹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九十点了。
昏黄的廊灯感应不良般忽明忽暗,门口蹲着的人影站了起来,随手掐灭了香烟。
沈沛的眼眶有点红,眼白上也爬上了血丝,颓废之气笼罩全身。他扫了一眼易初身旁的易淼,“我有事找你。”
易淼有些害怕,怯怯地躲到了易初身后。“哥哥,他是谁啊?”
易初拍了拍她的头,“同学。你先进去吧。”
易淼犹豫着绕过沈沛,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太好,易初有预感这次交锋不会特别愉快,他担心易淼会听到,于是道:“楼下有个公园,有事去那谈。”
他说完率先转身,沈沛默不作声地跟上。
公园四下无人,生锈的秋千被风吹动,“吱呀”“吱呀”地轻晃,氛围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情况下,仿佛谁先开了口谁就输了。
“合约还算数吗?”沈沛问,一股反常的平静。
易初摸不准他的想法,遂而反客为主:“你觉得呢?”
“我觉得算。”爆发总是突如其来,沈沛一瞬间用力把易初推到了栏杆上,肉体碰撞金属“砰”的一声。“你以为找我妈告状就有用了吗?!这是我和你、两个人之间的事,合同上白纸黑字地签了名,抵赖得了吗??”
后背一阵闷痛,易初庆幸头没撞到。“你妈妈说,愿意承担违约费用……”
“放他妈的屁!”沈沛爆了句粗。“她的钱全在我爸那,这么大一笔费用,她敢跟我爸说实话吗?!”
要是沈父知道沈沛私底下干了什么欺男霸女的破事,不把他打掉半条命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敢违约,我就敢把这件事闹上法庭,反正我不怕丢人。”沈沛狠厉地说。“到时事情指不定传到你母亲耳朵里。”
——柳思菡是完全不知道易初和沈沛之间的交易的。
当初刚转到区立医院,她也只以为是易初收了那些叔叔们的钱,闹了一场,最后易初用大学同学在医院有人脉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如果真相大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冲击易初的眼前,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成千上万倍地撑破了抗压匣子。
他抬手狠狠抽了沈沛一巴掌,旋即拽住对方衣领把他往地上摔。
沈沛有一瞬间的失神后,当下回击,和易初扭打在一起。
“我爸是缉毒警察,他死了!死了才能在公众面前露面!就这样他的家里人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祭拜他,每一年每一年……我连在他墓碑前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怕被那些毒贩报复。”四周没有人,没有亮光,即便如此,易初都只能压着声音,不给其他任何人听到的机会。这是长年累月的伪装隐藏形成的条件反射。他把沈沛压在身下殴打,怒目而视,“他豁出生命保护的人里,就有你这样的败类!烂人!”
妻子、儿子,往后也有可能加上女儿,都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威胁。
何其不公!
沈沛怔怔地看着天空,月亮刺得他眼睛发疼。
过了很久,他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第一次叫了易初的名字:“……易初,你就当可怜我吧……”
如果没下雨,为什么他们身上都淋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乎是门一响,易淼就“哒哒”地跑了过去,确认是哥哥后立即打开了门。
“哥哥。”她叫完才发现易初后面还跟着那个怪同学。
一个深更半夜还蹲人家家门口的怪人。
沈沛蹲在易淼面前,平视她。“我姓沈,是你哥哥的室友,我今晚在你家留宿,你介意吗?”
易淼抬头,“哥哥,你同意了吗?”
易初没有同意,但是沈沛根本也不需要他同意。
他碰了碰易淼的脸,“你今晚睡妈妈房间。”
柳思菡在家的时候易淼也是跟她睡的,易淼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在易初房间也搭有一张专属她的小床。
易淼小声问道:“那你还给我念故事吗?”
“念。”
“哥哥最好了。”哥哥好,怪人坏。明明哥哥看起来就不喜欢怪人,为什么还让他进家门。易淼想不明白,这对她来说太难了,但她决定像哥哥一样无视那个舍友,把对方当做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皮肤雪白,脸颊红润,好像睡着一般,根本不像死去的人。’最后,王子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她。
白雪公主从口中吐出了吃进去的毒苹果……
……小矮人和森林的动物们也被邀请来参加婚礼,在全国人民的祝福声中,王子和白雪公主将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易初读故事实在没什么技巧可言,不管高潮起伏还是幸福欢乐到了他嘴里都变得平淡无味。
不过对催眠来说非常有用,易淼听得昏昏欲睡。“……为什么王子救了公主,公主就得嫁给他啊……而且王子还随便亲人,像那种会乱摸别人的怪叔叔一样,好没礼貌,他妈妈没教过他不能这样吗?……哥哥你上次读的那个故事,公主救了王子,最后还要嫁给他,好像在恩将仇报……”
最后几句越说越轻,易淼歪头埋进枕头里,睡着了。
易初放下故事书,帮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间轻声关上了门。
“她说的不太对,”门口还站着一个蹭故事的。“王子救了公主是一个契机,后来他们联手打败了恶毒皇后,在相处中爱上彼此,所以才会结婚。”
易初面无表情地反驳:“你觉得不对,可能是戳你痛点了。”
沈沛笑不动了。
易初的房间里原本只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书桌,后来间隔一人宽的位置加了一张小小的床,更显拥挤。
“对不起。”沈沛蓦地说道,今天真是混乱的一天,沈霜楠找他谈了易初的事,争执中他口不择言坦白了他是怎么用柳思菡逼迫易初的事,沈霜楠生平第一次动手扇了他一巴掌,叫他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还真滚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了一圈,在酒吧一条街厮混到八九点,然后查易初家的地址,蹲人。
再跟易初大打出手,同一边脸一天之内被甩两巴掌。
“当初我不知道你母亲会……自杀。”即使未遂。“中心医院要赶你们走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好了区立医院那边的床位,我猜到你一定会妥协的……对不起,我……”没想要你家人的生命。
敢作敢当从小到大一直是沈沛被教育的理念,只是所有道歉的言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说句对不起又不能让时间倒转——就算真的倒转了又能改变什么?
沈沛不可能放手的,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必须拼命抓住维持生命的甘露。
易初打断了他,“如果你说这些只是单纯过过嘴瘾,并不打算放过我的话,那就闭嘴。”
“我……”沈沛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可以给你们一家更好的生活条件,市中心的房子怎么样?离医院也很近。”
“好啊,房主明天就过户给我。”易初淡淡道,他只是随口一说,又不可能真的让妈妈和妹妹搬过去住,因为根本无法向柳思菡解释清楚。总不能说是摇奖摇到的。
易初脑海里还挺有画面感——领奖处大挂横幅:恭喜易先生喜提市中心一套房?
沈沛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拧眉挣脱了他的手,恨不得把跟对方接触过的地方消毒百八十遍,恶心。
“没有东西。”套子还有润滑什么的,怎么可能在他家里准备。
“没有也可以,”沈沛重申了一遍要求。“我想做。”
你是可以了,我不可以。
想是这么想,易初就知道沈沛跟上来没安好心,难不成盖着被子纯聊天?谁信啊。所以让易淼单独睡是一个先见之明明智之举。
最后还是用了沐浴露。
过程也比较艰难。
滑动在肛口的乳液被手指来回摩擦,揉着皱壁打出了细沫,抹匀后黏糊地附着其上不再自然往下滑。
两根手指的插入就比较勉强了,但看情况必须扩张到四指才能真正进入。
一年里过于频繁的性爱,彻底开发了肠穴,沈沛的指节刚插进去,穴道就主动绞了上来,把手指含吮得湿哒哒的,将沐浴露刮走了。
再继续拓宽,深入地挤压更里面的肠肉,“噗呲”“噗呲”地干出肠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手心,慢慢往下滑淌,小臂也出现了一道长长的水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太小,躺两个成年男性肯定舒服不到哪里去,动作稍微大一点都怕会摔到床底。
可是沈沛很兴奋,因为在这种狭窄阴暗,可能还有点潮湿的地方,龃龉都是肉体上的抗争,全凭各自原生态本能本领,胜者为王。
他的小初高都是外宿,直到上了大学才睡过这么狭小的单人床,隐秘的、侧身就能抵住墙的安全感,伸手触碰到散落的月光,欲念疯长。
人一兴奋,动作不免粗鲁急躁,忘乎所以。四指已然快把肛口撕裂撑出白膜了,竟还在跃跃欲试地戳进最后一只手指。
易初觉得,再不阻止这个脑神经不太正常的,沈沛就要把整个拳头都怼进去了。
他撑起上半身,往后退两步便撞上了床头,手指“啵”一声被动拔了出去,穴道一下空虚,难耐地骚动。
“……可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学校里有栋教学楼报废了,被分隔在角落,鲜少有人踏足,不过这也成了某些学生的隐秘去处。
“你问过淮远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参加同学聚会吗?”沈沛的手肘撑着天台墙,点燃了嘴里的香烟,傍晚的风一吹,烟雾迷了眼。
成晨不好抽烟这口,站得远了点。“忙吧。”
“忙啊……”沈沛垂眸看着指间的一点猩红。“挺好的。”
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他们一帮人从二中毕业三年了,每一年都聚同学会,次次沈沛都去,次次都落空,最后所有人都走了,剩他一个人待在原地。
“唉。”成晨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把手搭在他肩上。“小沈,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念旧一人。”
“我以前也没看出来你废话这么多。”沈沛呛了他一句。
成晨:“?”
“怎么滴没看出来?当时就我跟你还有隔壁班一体育生话多,上课开小差被老师主任抓那都是家常便饭……违纪多了被拉上升旗台念检讨,唉哟丢脸得我不愿意回想。”成晨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沈沛凉凉地打断:“行了,只是高中毕业三年,不是三十年,忆往昔还是留到你七老八十上厕所都要人扶的时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开玩笑了?不难受就行。”成晨嘀咕了一句,想起自己的好兄弟因为什么而伤神,又道:“兴许以后……”
“以后”什么呢?
他又说不出来了。
成晨“啧”了声,烦躁地抓了抓前两天刚剃的板寸。“这人就是矫情。更过分的是我想矫情都矫情不了,说不来那些话。服了,早知道当初就好好学语文了,导致我现在没办法大放异彩展现文学功底。”
“‘以后’,是什么?”沈沛忽然问,又将话题拉了回去。
这他妈话题逐渐深奥起来了。成晨颇感郁闷:“我怎么知道,以前我们都是聊一会吃什么去哪吃。”
他冥思苦想,耗死一大堆脑细胞。“以后……以后是无数个下一秒吧。我现在跟你说话,对刚刚来说也是以后了。”
“以后一直困在以前里出不去怎么办。”沈沛这样问,语气中却不含多少疑问成分,像是单纯的自言自语,也不需要别人回答。
之前沈沛为了把易初逼上手,找了某个医企的大公子帮忙,因此和对方熟络了一点,偶尔会约酒局。
这位公子姓李,是个又爱玩又有点本事的主儿,他知道沈沛找他帮忙的最终目的后,还跑到B大偷摸瞧了一眼被小沈少看上的小情儿长什么样。
“阿沛,怎么光顾着喝酒呢?去舞池里找个美人跳两圈?”李公子手里拿着杯酒晃来晃去,凑到沈沛近前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的酒局也是这位组的。
“不了,没兴趣。”沈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抬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
李公子也不恼,顺势在沈沛旁边坐下,挪揄:“要为你的小情人守身如玉不成?”
守身如玉。
沈沛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真正想要为其“守身如玉”的人早就不在这座城市了。当然了,他找了易初,其实也没做到。
舌根忽地漫上苦涩,喉咙里的苦味同样挥之不去。
李公子招了招手,立即有名身材性感火辣的美女倒进了他怀里,应该是这边的工作人员,或者李大少以前的旧情人。
身旁很快传来一阵暧昧的水声,李公子手里还捏着女人把玩,面上一派自然,还有闲心同沈沛胡扯。“说起来我刚刚上洗手间碰见你那位了……叫……易初对吗?他也在这,该不会跟着你来的吧?查岗?”
不等沈沛反应,李公子经验老道地下了定论:“包养情人就是这点麻烦,对他好点他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多被重视,久而久之心高气傲蹬鼻子上脸,妄想着长久发展甚至结婚生子,永远绑在你身边。——哦当然了,男的生不了,我的意思是为稳定‘正宫’位置。所以说该是好好教训教训,不听话了狠狠打一顿,床上折腾得下不来才好。”
易初确实在这家酒吧,不过自然不是跟着沈沛来的,他上夜场的班,工资会高很多。
他是服务生,但忙得过来也要帮忙调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夜场上班很少有能忙得过来的时候,一整晚他都在走来走去,引导客人上包厢、给客人送酒、清理垃圾……偶尔还要扶烂醉的客人出去。
好容易短暂休息的片刻,同事还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
易初在洗手间清洗那会,身后一直有一道奇怪的视线打在他背上。
他直起身,回头。
高大的男人穿着时髦,两缕额发长到太阳穴,对方随时扒拉了一下发型。“你是沈沛的人?”
易初皱眉,低头继续冲洗残留的酒渍。“不认识。”
这个回答李公子是万万没想到的,他转念一想,说不定是不想沈沛知道自己“查岗”的行为,毕竟男人都不会喜欢伴侣太黏人、疑心病太重。
李公子大步走上去,轻佻地虚虚环住易初的腰背。“那就好,有没有兴趣认识认识我?”
一瞬间易初汗毛直竖,嫌恶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他盯着李公子那张浑不在乎、似乎一点不觉冒犯别人的脸,嗤笑了一声。
清?冷淡的嗓音落在李公子耳中真是好听极了,但易初接下来说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一次十万,你出钱吗?”
事后李公子越想越气,何况他当时愣了一下,没反击回去,等回过神易初早走了。这股憋屈劲儿他就没受过,所以膈应沈沛来了。
李公子眼看着那道愈加接近的身影,挑嘴角笑了。
易初端着客人点的两瓶酒,远远的看见沈沛的那一刻停了一下,但他没有选择,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沈沛不太在意李公子的话,他一开始都以为对方开玩笑的。真见了易初也没什么,他们签的合同没有说不允许易初再打工,尽管沈沛每个月都给他很多钱,易初依然像之前一样兼职几份工。
“他缺钱所以就找班儿上,我还没自恋到认为所有人都喜欢我。”沈沛终于回应了李公子对于易初是来“查岗”的的那段长篇大论,话落,他仰头又灌完了一大杯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挨个给他们倒酒,李公子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敬我一杯?”
“抱歉,没有这项服务。”易初微低着头,转身欲走。
李公子原先怀里搂着的女人赶紧恭恭敬敬地:“李少,我敬您。”
她见李公子没反应,也不接她的酒,于是红唇微抿,含了一口酒靠过去要嘴对嘴喂给他。
这次李公子倒是没有拒绝了,淫乱地同她勾缠吻在一起,大半的酒液都打在了衣领上。
等难舍难分的两人终于分开,女人的胸口已然春光大现,扣子崩了好几颗,白肉呼之欲出。
人吃饱了就闲,李公子的鞋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沈沛的小腿,话却是对着易初说的。“光是倒酒哪够,起码也是像刚刚小嫣对我做的那样。”
小嫣就是他抱着的那女人,娇滴滴地坐他大腿上,顺从地伏着他胸口喘息。
“别发病。”沈沛性致不高地冷声开口。
李公子这才没有继续纠缠,让易初走了。
“怎么,玩腻了?”李公子也不管不顾,大手一挥。“那换些新鲜的。”
经理立即领着一批人过来,男男女女都有,站成两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换换口味也好,整天摆个臭脸的难伺候,看着烦。”李公子左手拥小嫣,右手顺势又从一堆人里拉了个男孩,大爷似的,看样子要去办事儿了。
沈沛靠进沙发里,沉默不语地看向那群男女。李公子喜欢外表清纯的,找的全是素面朝天的人。
他神志清晰地一张张脸扫过去,最终又毫无起伏地收回了视线。他想睡觉了,最好能做点梦。
梦里见……
易初也没想到,这帮人这么大胆,在走廊上就迫不及待乱搞了。他最多也只在厕所隔间听到过欲盖弥彰的声音而已。
李公子偏头和小嫣激吻,一手摸滑在她腰胸,一手伸进她裙底作乱,弄得小嫣喘叫连连、眸泛水光。而另一个男孩跪在李公子腿间,正在卖力地吞吐从裤链里探出来的几把。
易初已经下班了,这条走廊是通往员工休息间的必经之路,他还得回去换衣服。
所以他只能妥协,目不斜视地路过那三人。
沉浸在欲望中的几人根本没注意到有旁人靠近,小嫣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抓了一把往李公子脸上吹。
穿堂而过的风将一股奇怪的味道送进易初鼻腔里,是一种古怪的甜腻,比生啃蜂蜜还呛鼻子呛喉咙。起先他没放在心上,直到换衣服时体温逐渐升高。
他自己的常服比员工服薄,怎么可能这么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空调坏了?
易初往外走,中央空调的风打下来,不仅没能缓解,反而愈发燥热。他打开窗户,自然风吹拂也是这样。
猛地一阵脚软,他扶住了窗棂。
这下易初知道了,空调没出问题,他出问题了。
易初艰难地咽了咽疯狂汇聚口腔的涎水,却越咽越渴,喉咙干得冒烟起火,他现在非常、非常想喝水。
他应该要去医院。
上肢也开始发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
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耳鸣,视线一阵模糊闪白。
“哟,这是谁家的美人啊?”从白天到晚上,再high了个通宵,几个大男人满脸胡茬,眼下青黑,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边靠近易初。
“跟爷们几个去快活快活算了。”说着便动手动脚地把他拉了起来。
易初自认为用了最大的力气挣扎,实际在旁人看来都不如台风刮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脾气的小野猫,不错。”男人眼里的贪婪几乎化作实质。“可是宝贝,你知不知道你中药了?不跟人上上床,难受死你。严重的说不定还会死呢。”
这些话语断断续续地落入易初耳中,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放开!”
“妈的!”一男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在这里吧,刚刚我还看见走廊上有人玩3p。宝贝,让哥哥把大鸡巴插进去就不难受了。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易初被重重推到了墙上,男人们如狼似虎地袭来。
“滚开!”沈沛狠踹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他看到万分熟悉的侧脸遭遇这样的困境的一瞬间,当真是心神俱裂,破坏暴虐欲到达了顶峰。
他们怎么能……怎么敢?!
“操!你他妈谁啊?!碍事!”其他两人怒气冲冲地面向沈沛。
“多管闲事,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被踹倒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
沈沛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大钞一甩而出,“啪啪”砸在几人脸上,他厉声:“够不够买你的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矮胖的经理踮着小碎步疾速走来,额头直冒冷汗。一般这种事大家都是默认的,酒吧也不会去管,谁知道刚好就触了这位大爷的眉头。
经理大喊:“保安!保安!抓人,报警!!”
接着谄媚地点头哈腰:“沈少,对不住对不住……”
沈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以后这种事别再发生,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经理疯狂点头。
易初靠在墙上,衣衫凌乱,止不住地大喘气。
沈沛皱眉,“你还好吗?”
这是句废话,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太好。易初摇了摇头,用力抓住墙面的指甲“滋啦滋啦”摩擦。
沈沛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冷水和冰块不断冲进来,易初还是觉得热,这种热是从五脏六腑延伸至表皮的,只降体表温度治标不治本。
“这种药是为了提高性欲的……最好的排解方法当然还是……用药物只能压制,闷在身体里可能也不太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挂了和医生的通话,看向躺在浴缸里的易初,熟红的肤色经冰水一泡,迷迷蒙蒙,散发不知是冷气热气。
他打电话开了扬声器,且就在易初旁边,对方应该也听到了。
沈沛蹲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又冷又热的。
易初的意识有点混沌,长年冷漠的双眼冰雪消融,流露出一点迷茫。让人不自觉代入拿着不懂的问题来问的学生。
静谧和谐的氛围简直叫人不愿打破。
沈沛轻声询问:“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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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测三千米,沈沛跑到第三圈的时候,旁边草坪缀上来一个人。
“兄弟,比一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无声较量,疾驰在赛道上,都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最终成晨更胜一筹,超了沈沛大概五十多米。
七圈半跑下来,已是大汗淋漓,沈沛也不管会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懒懒地靠在一处休息。
“沈哥,其实我有个事跟你说。”成晨就在他附近慢慢走动,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不,应该是两件。”
“下周我就去A市集训了,然后各种比赛,不出意外毕业答辩才会回学校了。”成晨过来抱了沈沛一下。“好儿子,爸爸会想你的。”
经此一别,就是毕业季,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滚。”身上都是汗,沈沛嫌弃地推开他。“乖儿子还有什么事吗?”
成晨没再耍贫嘴、口头上占便宜了,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沈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抹咸腥又湿热的水珠滑进了沈沛眼角,刺痛感让他抬手捂住了眼睛。他忽然觉得胃也痛,腰微微弯下了。
只是热而已,怎么像哭了呢。
纸张翻动,易初坐在桌前复习功课,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的氛围,曲风舒缓,倒不显突兀。
但易初还是皱了皱眉,那个刺眼的备注名字在界面上跳动了好一会,自动挂断后,铃声无缝衔接地响起,大有要一直打到通为止的架势。
易初拿起了手机,接通。“什么事?”
“我在xx酒吧门口,来接我。”沈沛的口齿还算清晰,不过一听就知道醉得不轻。听筒里的风呼呼吹,还有落叶飘散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外面坐了多久。
“没空,你找别人吧。”易初说着就要挂电话。
“好歹上次我也算帮了你,你欠我个人情。”沈沛说的自然是酒吧中药的事。
“欠你人情?”易初冷嘲了一声。“你是没有爽到吗?”
“你来接我。”沈沛仍旧固执地开口。“我付钱。”
反正他有的最多的就是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是在马路对面找到的沈沛,对方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小臂搭着膝盖,醉意朦胧地抬头不知找寻什么。
易初没问他,他也自顾自地说:“天上好多星星……但是没有月亮。”
易初拉了拉他的手臂。“起来。”他没兴趣陪沈沛研究天文。
沈沛一步三晃地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紧盯着,像极了一个尾随别人的变态。
“你能留长头发吗?”许是喝醉了,沈沛今晚的话格外多。
易初斩钉截铁:“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沈沛紧跟两步追上去,想要抓易初的手,他快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了。
不用猜易初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没等对方说完直接打断,反问:“你除了钱还有什么?”
这话落入沈沛耳中多少有点刺耳,仿佛在说他除了钱一无是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不吝于用恶毒的言语扎人心:“难道你不是?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
沈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露骨地上下扫了易初一眼。“你还可以靠出卖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语伤人于无形,既轻且重。
“恶心。”易初眼底的厌烦就快化成实质了,利箭般刺啦啦地打在沈沛身上。他觉得反胃。
几米之外的成晨人都傻了。白天他说完那些话,料想沈沛心里估计不会太舒服,刚刚拎着打啤酒去他们宿舍没见着沈沛,就出来酒吧街逮人,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快步冲上去挡在沈沛和易初中间。“我的叔我的沈,半天没见你又跑出来喝了是吧。”
对沈沛指指点点完,成晨转向易初,尴尬地讪笑:“呵呵、哈哈……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呸不是,酒后吐真言……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他他喝多了,说的话不能当真的,全是胡说八道……”
他指了指沈沛,“我是这小子的朋友,我送他回去吧,麻烦你跑一趟,对不住兄弟。”
既然如此,易初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也不在乎“朋友”身份的真伪。
岂料这时沈沛一下越过成晨,拉扯着不让易初离开。“你不能走……不能走……你怎么能抛下我……”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成晨霎时竟然没能拦下他。“我去!沈沛你看清楚,这是你室友啊?”
成晨见过易初几次,他早该想到的,沈沛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搬进人家宿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任由他想破头也不敢相信,昔日好友疯魔成了这样。
“室友?什么室友?”沈沛表情阴翳。“只不过是卖身给我的小婊子而已——”
“嘭!”
易初狠狠给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干倒在地。
沈沛捂着胃部,酒精浇灌的胃再遭痛击,他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在易初没来之前他就已经吐过几轮了。
成晨惊恐地手足无措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又怕弄得他更难受。“哥们我求你了,少说两句吧。”
他现在都庆幸易初手下留情了,打的方向真准。他们仨就搁马路旁边,要是搞不好沈沛往马路那边倒,再来一辆车不得把他撞飞?
“你哪难受不?”成晨半扶着他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沈沛充血的眼眸死死盯着易初,“我回宿舍。”
易初打开宿舍门,径直往包里装了点东西。“你留在这伺候他吧,我回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晨扛着那醉鬼,给他安置在床上,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也行,我打地铺。”
“你敢!”沈沛站了起来,“我现在又不舒服了,你信不信我让人在区立医院的病房里加张床?”
他没明说什么病房哪个病房,两人都知道指的是柳思菡的病房。
又来。
母亲,威胁。
易初攥紧了背包带,恨不得把包砸沈沛脸上。他嘲讽:“你这会又没醉了?”
成晨为难地看着他俩对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个,易易……易初对吧?”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这样,我给他弄睡着了就走,今晚你留在宿舍睡吧。”
成晨觉得他真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完了还得伺候沈姓大爷入寝。
苍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忙进忙出走来走去,易初自岿然不动地看书。
成晨再三挣扎,没忍住瞟了一眼。“你们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吗?”
这个问题不问清楚,他今晚……不,从今往后的每一晚、日日夜夜都要睡不着了。
易初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的哪样?”
成晨闹了个大脸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易初起身,逐步逼近他。“炮友,包养,还是他把我当作喜欢的人的替代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蒙蒙亮的时候,易初是被一阵心悸惊醒的。
他翻了个身,才是真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一道黑影直面他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看了多久。
“啪!”易初拍开了床头的那盏小台灯,光圈暗黄。“沈沛你是不是有病?”
疯狂跳动的心脏直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要是他有心脏病,早就被吓死了。
“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她。”沈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阴云下,面无表情的,眼皮绷着一个冰冷的弧度。
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疯。
易初同样冷眼以对:“那你去找个像的自愿跟你。”
“没有这个人……”沈沛弓着腰,背抵桌沿。“我以前做错了一件事,所以……”
后悔至今。
“做错了不去弥补,每天悲春伤秋,消极浑噩,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吗?”易初理解不了,真理解不了。
“我是想,”沈沛猛然抬起头,眼底躁郁异常。“可是他们不愿意给我弥补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
还涉及多人——“你是触犯天条了吗?”
被沈沛这么一闹,易初睡意全无,他打开手机看了看账单,强行转移话题:“昨晚你让我去接你,还没给钱,现在转我。”
一旦涉及钱,沈沛这人一向干脆,他给易初转了原定价格的三倍,说出口的话也不中听:“多的算嫖资。”
然后开始脱衣服。
“哗啦——”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扔到了地上。
“脱。”
易初平躺在上面,脚尖着地,晨起的日光如薄纱覆上肌肤,半明半灭的室内最夺目的就是皙透的肉身。
沈沛不算什么清纯少男,他小时候经常撞见自己爹妈在床上缠绵,也多次在抽屉里找到避孕套。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沈沛极度厌恶周遭冷清的氛围——这点同样可以体现在做爱上,尽可能地多肢体接触、交合交融,感染对方的体温,给人一种自己是被需要着的错觉。
与之相反,易初就很讨厌了,尤其讨厌沈沛。
过激的动作让他呛了一口风,“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沿,压出几道红印,脚上若有若无地触及地面,没有支撑,没有安全感。
宛若随风随水飘荡,无所依是浮萍的宿命。
可是,易初觉得他的家人就是他的依靠,他对世界有留恋,真正无所依的是沈沛才对。
大开大合的顶弄向来令他难受,狭窄的容不下茁壮欲望的肠腔像是要被肏变形,异物大举侵犯的酸涩深入五脏六腑。易初的指甲抓挠过桌面,摩擦出刺耳酸牙的响声。
但金主肯定很爽。
阴茎顶出一条可供长驱直入的穴道,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像会呼吸的嘴,含着阴茎舔吸,引起颤栗中灵魂深处的共鸣,温暖的淫水泡着,让人想溺死在这片海洋。
“对不起……我……”沈沛大口喘息,如同溺水的人刚被捞上来。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就不会那样做了。只是一念之差而已,却叫他痛苦至今。
“胆小鬼。”易初嘴里泄出气音,但距离太近,肉体贴合,沈沛还是听到了。
他呼吸一窒,脸色沉了沉。“你说什么?”
易初撑起了上半身,怕他听不到似的,字字句句诛人心:“我说你又可怜又胆小,只敢背地里偷偷忏悔,所以永远不配得到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发展到如今,飞机高铁地铁汽车到达任意目的地,而并不是只有见面才能说话,你当网络、通讯基站是死的吗?再不济也可以写信,说到底——
“你就是胆小。”
“对,你说得对!”沈沛失控地说,压着怒火。“我接受不了显而易见的结果,所以自己骗自己,只要不说出来,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我很没用,不用你提醒我。”
从小到大,身边人直接间接时时刻刻提醒过他无数次了。
他抓住易初的后颈,一把将人从桌上拉起来,推到了门板上。
身体往下滑,肉棒整根地贯穿了肠道,穴口正正卡住两枚囊袋。
“呃……”
沈沛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
震颤隔着薄薄的门板爬上易初的后背,一丝不挂光裸着的肉体更为敏感,臀间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把插入的那根东西往里吞吸。
门外的人说话了:“沈哥,你睡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易初别发出声音。
易初当然是不想的,可是沈沛竟然还在又重又深地冲里凿,龟头抵着肠壁搔剐、碾压。
他咬紧了牙关,唇缝紧闭,一声不吭。
沈沛带着浓重的低沉暗哑:“什么事?”
门外男生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听到了“砰砰”的响音,虽然很小声,但就像只隔着一道门传出来的一样。他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东西抛下。“哦,是这样,期末考完你家司机来接你吧?顺带捎我回去呗。”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易初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几欲被沈沛抱起来双脚离地地肏,背部不断上下摩擦到发红,要烧起来那般。
他轻轻地换气,脸上捂出汗。你们哪那么多话要说,就不能快点结束吗?
“你家不是在远郊?不顺路。”沈沛回那男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