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易初感觉到她把自己的手覆上了她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向了她的脖颈。
“噗呲——”温热的鲜血喷溅到了易初脸上,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垂落,柳思菡脖间多了一块尖锐的玻璃,血淋淋的,和现实重合在一起。
“妈!”
水龙头“哗哗”地涌出水流,易初撑着洗手台,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他的额发和整张脸上挂满了水珠。那些曾经溅到他身上的血,好像怎么洗都洗不掉。
抢救及时,柳思菡的命保住了,只是现在还在医院昏迷。
事后护士检查才发现床底有个碎掉的玻璃杯。
做完这次手术,欠下的债又多了一笔。
易家早就没有什么亲戚了,借钱借不到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连借钱的人都找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初在洗漱间里待了很久,仿佛这样就能短暂地躲避外界的一切纷扰。最终他跨出了“舒适区”,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那天说的,还作数吗?”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沈沛漫不经心地抬眼,不再假装什么,现在他才是上位者,掌控权在他手上。
“你想我怎么样。”易初的神态语气毫无起伏。
“跪在我面前。”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易初便跪了。
沈沛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母亲的所有医药费营养费我付,另外再转到更好的医院治疗,最后按我上次说的,每个月额外支付给你五万。”
果然是财大气粗。
易初自嘲地笑了笑,“这些钱算我欠你的,等我还清了,我们就结束这段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沛猛然拽住了他的头发,“结不结束是我说了算!”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易初的脸,“如果不是你这张脸,我根本不会看你一眼。”
他把话说开了,易初知道了他只是将他当做爱慕对象的“替身”——那个词是这么说来着?
沈沛过往种种奇怪的态度有了解释,怪不得呢,真是狗血的剧情。
沈沛把桌面上的一份文件推给他,“协议,你签了就从现在开始生效。”
易初翻看了一下,甲方是沈沛,乙方是他,协议内容跟沈沛承诺的那些差不多,只不过尾页罗列了很多针对他的规定。
诸如协议截止日期由甲方说了算;乙方在此期间不得与他人产生恋爱/包养/炮友等关系;乙方需听从甲方的安排;乙方需随叫随到;乙方需满足甲方的生理需求……
易初的视线扫过“包养”和“生理需求”两个字眼,略感微妙。他把协议放回了桌上,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其实你一开始不应该用‘追我’‘交往’这种形容的,只能说是包养。”
出钱让人提供肉体和情绪价值,完美闭上了包养与被包养的闭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不愿意而已。”沈沛反而倒打一耙。
“毕竟我不喜欢你么。”比起跟一个男的谈恋爱,让对象出钱出力分担你家庭的重担,易初当然宁愿出卖身体,这是最简单粗暴的交易了。
沈沛这样高高在上、没被生活毒打过的小少爷,估计这辈子都理解不了了。
“给我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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