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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远川(2 / 2)

出租车急刹在墓园石阶前。林远川狂奔过墓园的台阶,破洞的运动鞋沾满细雨后的泥浆。新立的石碑前空无一人,碑文未干的金漆在“慈母”二字处凝成泪滴状。他徒手扒开湿润的坟土,直到指尖血肉模糊地触到冰冷棺椁,才想起母亲最怕冷。林远川爬在湿润的泥土上,抱着那一尊冰冷的石碑,雨水冲刷着他的脸颊,却再也闻不到那一抹熟悉的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以后的半年,林勇的眼线无时无刻不在暗处紧盯着林远川,林远川无数次尝试用刀子划过手臂的动脉,尝试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却都被林勇的手下拦了下来。他甚至连寻死都做不到,每天在一堆所谓的行业巨头眼下学习那些他完全不感兴趣的知识。

直到又是一个阴雨天,管家沉默地将他带到医院,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碾过消毒水的气味。林远川站在VIP病房门口,西装袖口下藏着未愈的割痕,腕表压住的新伤还在渗血。林勇陷在雪白被褥里,癌变的肿块从脖颈蔓到指尖,像爬满毒蘑菇的腐木。

“林总,小川来看您了。”管家弯腰时露出后颈的监听器红光。病床上浑浊的眼球突然亮起微光,枯枝般的手掌颤巍巍抬起——无名指还戴着当年结婚时的素圈戒指。

林远川被拽着俯下身,闻见父亲身上溃烂皮肉与童年记忆里的烟草味混作一团。“小川来了……等春天……带你去山顶放风筝……”林勇咧开缺牙的嘴笑,露出被吗啡模糊的天真,“别告诉你妈妈……”

管家递来湿润的棉签:“上周开始,林总记忆就停在您四、五岁的时候。”床头柜摆着的病危通知书,边角还沾着化疗呕吐物的污渍。

林远川突然抓住床头栏杆,金属冷意刺入掌心。那些儿时无数个思念父亲的夜晚,那个希望破灭的夏天,被皮带抽烂后背的夜晚,母亲孤零零的坟墓,此刻都在父亲孩童般的眼神里扭曲成漩涡。年幼时思念至极的父亲,此时此刻却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双眼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开什么玩笑……”林远川的声音被压在喉管深处,颤抖着身体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猛地揪起林勇的衣领,输液管在苍老的手背扯出血珠。

“开什么玩笑!你凭什么忘记!”嘶吼震落了呼吸面罩,“你害的我妈被活活累死!害的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凭什么你可以全都忘了!凭什么!”

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林勇困惑地眨眼,用长满肉瘤的手去擦他脸上的泪:“小川怎么哭了?爸爸给你买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你这种爸!”林远川掰开那只手,此刻眼泪已经打湿了他的衣领,“我巴不得你赶快去死!”

林勇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淌着涎水含混地喊“小川……飞起来咯……”护士冲进来注射镇定剂时,林远川跌坐在满地药瓶间,看着蜷缩成虾米的父亲,恍然惊觉这具腐烂的躯体里,早已没有他恨了半生的恶魔,只剩个被困在旧时光里的记忆里最爱的父亲。

林远川慌不择路地逃出了医院,柏油路面在暴雨中泛着油光,林远川的鞋跟打滑数次,最终甩进绿化带。他赤脚踩碎水洼里的霓虹倒影,领带缠住喉结像条垂死的蛇。急诊楼的红十字在身后缩成针尖大小时,他听见自己肋骨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那是十二岁扔进机场垃圾桶的辣酱瓶终于彻底崩解。

跨江大桥护栏的铁锈扎进掌心,他俯身看见黑色漩涡里浮着母亲褪色的蓝工装、那个破旧出租屋里即将脱落的墙皮和山腰上金色的麦浪。他不知道自己该爱谁,该恨谁,心中的爱恨此刻模糊不清,或许坠落下去就解脱了。右腿刚悬空,桥墩阴影里突然传来易拉罐被捏扁的脆响。某个蜷缩在防水布下的身影咳嗽着,清冷的灯光扫过他的小腿。

林远川踉跄着退后,却在泥泞斜坡上踢翻半碗泡面。汤水泼洒处,穿破洞卫衣的青年正用纸壳垫着湿透的膝盖。

“远川?”金瑞峰抬起被潮湿的空气浸红的眼,两人狼狈地四目相对。林远川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此刻他多想扑在金瑞峰的身上痛哭一场,细数自己这些年的委屈,痛斥那个可恶的父亲,可是自己的嘴中却只说出冷冷的一句“去我家吧。”

强撑着保持的冷静,却最终在两个炽热的身体躺在同一个被窝时土崩瓦解,泪水像断了线一般不受控制地滚落,青年的赤城袒露着自己脆弱的内心。父亲离开的十五年来,第一次有人抱住他告诉他:“去做自己想的事情。”

林勇的葬礼林远川也没有出席,管家来找他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那个人死哪里都无所谓。但是你们要是敢把他和我母亲合葬,我一定会掘地三尺,挖出他的骨灰倒进下水道里去。”

管家第一次从这个一向成熟的年轻的接班人眼中,看到了如孩童般的任性与坚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远川刚踏进高中的校门时,满心都是对新生活的憧憬。那时的他,脸上总挂着温暖的笑,眼里闪烁着光芒,像个追逐阳光的孩子。他相信,只要真诚待人,朋友就会像田野里的野菊花一样自然绽放。开学第一周,他忙着帮老师搬书、分发作业,甚至课间跑去小卖部给大家买汽水。同学们被他的乐观感染,有人拍着他的肩叫他“小太阳”,递给他零食。那一刻,林远川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属,像一株被阳光滋润的小草,肆意生长。

然而,这种单纯的快乐很快被打破。数学老师宣布他和张良骥一起担任课代表时,一切悄然变味。张良骥是班里最显眼的男生,身高近一米九,肩膀宽厚得像能扛起整片天空,衬得校服有些紧绷,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他的眉毛浓密而凌厉,眉峰微微上挑,眼神里总带着几分桀骜不驯,像一头未被驯服的野兽。他的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棱角分明,笑起来时嘴角会微微上扬,露出一点锋利的犬牙,帅气中透着股痞气。走路时,他步伐大而随意,像一阵风刮过,裤腿下的小腿肌肉随着步伐绷紧,充满力量感。他的皮肤是浅麦色,带着点户外晒出的粗糙,手指修长却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林远川很喜欢和他搭档,张良骥话不多,却总在收作业时多帮他一把,有时递来一瓶矿泉水,低声说:“你太瘦了,多喝点。”林远川心里暖得像揣了块刚烤好的红薯,让为这是友谊的开端。

随着时间推移,林远川越来越喜欢和张良骥搭档。他开始留意张良骥的一举一动:欣赏他打篮球时矫健的身姿,听他讲题时低沉的嗓音,甚至在课间不经意偷看他专注写字的侧脸。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对张良骥的感情不再仅仅是友谊,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春天的藤蔓,悄然缠绕心头。教室里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课间不再有人围着林远川聊天,走廊上有人经过时会低声嘀咕,目光像针一样刺人。

一次午休,他听见后排几个男生窃笑:“林远川那家伙,天天装清高,真把自己当圣人了。”另一个声音接茬:“装善良给谁看啊,恶心。”林远川愣住,手里的笔滚到桌角,他却没力气捡。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会被这样针对。朋友一个个疏远,连曾经和他分享零食的女生都开始躲着他。

唯一没变的,是张良骥。每次林远川被冷落,张良骥总会拍拍他的肩,低声说:“别理他们,他们嫉妒你。”林远川感激地看着他,心想至少还有一人懂自己。他开始依赖张良骥,像抓住一根浮木,以为自己能在风浪中站稳。每当孤单时,他会不自觉寻找张良骥的身影,看见他宽厚的背影,心里就踏实许多。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一直和张良骥在一起,未来的日子或许不会那么难熬。

高一下学期的一个清晨,早读刚结束,林远川疲惫地趴在走廊栏杆上,望着操场发呆。昨晚母亲加班到深夜,他帮她揉肩时摸到瘦得凸起的肩胛骨,心里酸涩难言。他想让自己更努力,至少让母亲少操点心。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还没回头,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是张良骥。林远川一愣,鼻尖嗅到汗味和洗衣粉的清香,还没开口,就感到对方硬邦邦的下体隔着裤子顶了过来。那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张良骥的阳具胀得坚硬,像一根滚烫的铁棒,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他臀缝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感。他的心跳得像擂鼓,脸颊瞬间烧红,耳根滚烫,既慌乱又迷茫。那股硬挺的触感似乎在摩擦中变得更明显,甚至能感觉到裤子被撑起的轮廓,随着张良骥的呼吸微微颤动。

“良骥,你……”他声音颤抖,却被张良骥低沉的嗓音打断:“别动,就这样待会儿。”张良骥的下巴抵在他肩窝,气息喷在耳边,带着一丝压抑的粗重。林远川脑子一片空白,想推开却舍不得那份温暖。他从没被人这样抱过,连母亲都很少拥抱他。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被排挤也没那么重要,只要张良骥在身边。可这份依赖,不过是张良骥精心布置的陷阱,让他越陷越深。

一切在父亲林勇闯入学校那天崩塌。那是个阴沉的下午,林远川正在擦黑板,窗外传来跑车的轰鸣。他探头一看,林勇穿着西装,怒气冲冲地冲进教学楼。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父亲拽到走廊上。林勇的声音像炸雷,围观的同学越聚越多。林远川试图挣脱,却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疼。身后传来窃语:“畅行互联的总裁是他爸?真的假的?”嘲笑声如潮水涌来,心底的自尊被碾得粉碎。

张良骥站在人群外,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林远川以为他会帮忙,可张良骥只是转身离开。得知林远川的身份后,张良骥不仅没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他散布更多谣言,让排挤升级,有人当面叫林远川“富二代少爷”,有人在他课桌里塞垃圾。

高中毕业后,同学聚会的消息传来,林远川却没收到邀请。他盯着手机苦笑,早习惯了被孤立,也没指望有人记得他。可他还是想见张良骥,想说出藏在心里的感情——那份从依赖到心动的模糊情愫。他偷偷去了聚餐的饭店,站在街对面路灯下,远远看着同学们进门。喧闹声传出,他裹紧外套,正犹豫时,看见张良骥和几个男生在门口抽烟。他刚想上前,却听见张良骥的声音清晰飘来。

“林远川那家伙,当初装得跟圣人似的,我随便说了几句坏话,班里就没人理他了。”张良骥吐了口烟圈,语气得意,“他还傻乎乎地把我当救命稻草,真是笑死我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阴险的笑,“一开始就是看他好欺负,想着他家条件应该不错,哄着他玩玩而已。后来知道他爸是畅行互联的老总,我就想,要是能把他拿下,他家的钱不就随便我用了?他那性格,稍微给点甜头就死心塌地,蠢得要命。”旁边男生哄笑,有人拍他肩:“你真行,玩了他三年他还蒙在鼓里。”

林远川僵在原地,像被泼了盆冰水,从头冷到脚。拳头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也没感觉疼。原来那些孤立、嘲笑,甚至走廊上的拥抱,都是张良骥的戏码。那份温暖,不过是对方手里的刀,慢慢割开他的自尊。张良骥从一开始就没把他当朋友,而是当作猎物:先用假意的好拉近距离,再用谣言孤立他,最后得知他家世后,想榨干他每一分价值。那份温暖,不过是对方手里的刀,慢慢割开他的自尊。他转身离开,脚步沉重地踩在湿冷的街道上。回到家,母亲已睡下,他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眠。那些年的委屈和心动,像被风吹散的灰,散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清晨,门铃声在安静的客厅里突兀地响起。林远川缓缓起身,眼神冷淡地走向门口。昨夜偷听到张良骥与同学的对话后,他一夜未眠,脑海里翻滚的不再是依赖与心动,而是被背叛的冰冷真相。他打开门,张良骥站在门外,脸上挂着那抹熟悉的笑——那笑容曾是林远川高中岁月里唯一的暖光,如今却像涂满毒药的糖衣,令人作呕。

“远川,昨天聚会你怎么没来啊?”张良骥靠着门框,语气轻松,带着点故作亲昵的腔调,“大家伙儿都挺想你的,尤其是我。”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几分,透出几分揶揄,“你不会还在乎那些小事吧?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别装了,咱俩谁跟谁啊?”他伸出手,想像往常那样拍拍林远川的肩,仿佛一切如旧,仿佛他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掌控林远川的“恩人”。

林远川垂着眼,盯着地面,沉默得像一潭死水。张良骥以为他又要像从前那样服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然而,当他手刚碰到林远川的肩膀时,却被一把甩开。那力道虽不大,却带着决绝。张良骥愣了愣,随即笑出声,试图掩饰那一瞬间的慌乱。“别这么说嘛,我不一直挺照顾你的?要不是我,你在班里更惨。”他上前一步,低声哄道,语气里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施舍,“行了,别生气,咱们还是朋友,对吧?”那副虚伪的嘴脸,像极了三年来他在林远川面前扮演的“好哥哥”角色,温柔中藏着算计,关怀里裹着刀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远川没说话,只是冷笑一声,猛地抓住张良骥的衣领,想把他推进屋内,顺手锁上门。然而,他的手劲远不如张良骥那宽厚的肩膀有力,张良骥只是微微一挣,就轻易站稳了脚跟,纹丝不动地看着他。张良骥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终于撕下了那层伪装。“林远川,你他妈干什么?”他低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我好心来看你,你发什么疯?”那张帅气的脸因愤怒而扭曲,露出了他藏了三年的真面目——一个只懂利用他人、从不真心付出的自私混蛋。

林远川松开手,后退半步,喘着气盯着他。他没有力气限制住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张良骥,但眼神里的寒意却像刀子般锋利。“想和我在一起?”他语气冰冷中夹杂着讥讽,顿了顿,像故意抛出一个炸弹,“行啊,但有个条件——你得让我操。”话音刚落,张良骥瞪大了眼,瞳孔猛地一缩,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嘴,像是想骂什么,却只挤出一句:“你说什么?”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远川,宽厚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像是随时能碾碎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

“你不是喜欢玩我吗?”林远川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是嘲弄,“三年来,你散谣言孤立我,装好人哄我,还在我背后算计我家的钱。现在轮到我玩你了,接受不了就滚。”他挺直脊背,尽管身形单薄,却硬生生撑起一股不屈的气势,盯着张良骥的眼睛,像要把那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

张良骥喘着粗气,脸色涨红,愤怒与屈辱在他眼中交织。他攥紧拳头,似乎想扑上去教训林远川,却在片刻后松开。他低头咬了咬牙,眼神闪烁,显然在内心权衡着什么。昨天他还在同学面前炫耀如何操控林远川,今天却被对方反将一军。他知道林远川的家世,知道那是个金光闪闪的宝库。如果忍下这口气,或许还能继续榨取利益——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只在乎钱。于是,他喉咙动了动,低声挤出一句:“行,我答应你,别这样。”声音虽低,却透着股不甘的颤抖,像是在强压下最后一丝自尊。

林远川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声里带着轻微的嘲弄。他没想到张良骥真会答应,更没想到这家伙的自私能让他低头到这地步。他盯着张良骥那张涨红的脸,忽地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脱光。”张良骥一愣,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对利益的渴望让他咬了咬牙,僵硬地开始解开衣扣。林远川退后半步,双手环胸,冷眼看着他一件件剥下衣物,直到张良骥赤裸地站在屋中央,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蟹,毫无遮挡。

张良骥的身材高大而结实,身高近一米九,肩膀宽阔,胸膛厚实,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他的皮肤是浅麦色,带着些许户外晒出的粗糙,胸肌隆起如两块坚实的盾牌,腹部八块腹肌紧实排列,像是精心雕琢的石板。他的手臂粗壮有力,青筋在皮肤下微微凸起,小腿肌肉紧绷,透着一股野性的力量。汗毛稀疏地分布在胸口和腿上,增添了几分阳刚气息。他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像一尊行走的雕塑,却在此刻的羞耻下显得僵硬而不安。

林远川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张良骥的胯间。那根阳具暴露在空气中,此刻还是软塌塌地垂着,大约十厘米长,粗壮却毫无生气。茎身皮肤略显松弛,青筋若隐若现,龟头圆润却颜色浅淡,像一团未成形的泥。阴囊松弛地挂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坠在下方,皮肤皱巴巴的,透着一股懒散的姿态。林远川轻哼一声,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软绵绵的阳具,像在逗弄一件无趣的玩具。掌心触碰到时,张良骥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闷响。

“就这?”林远川歪着头,语气轻慢,带着点玩味,手指夹住那软塌的阳具,轻轻晃了晃,“平时看着挺威风的,怎么这儿一点精神都没有?”他没停手,手指顺着茎身滑下,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那粗糙的皮肤,像在试探一件东西的质地。他握住根部,轻轻一攥,再顺着往上撸动,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股漫不经心的戏弄。没过多久,那根阳具开始有了反应,逐渐充血膨胀,在他手中一点点硬了起来。茎身变得滚烫,长度拉到十六七厘米,粗细更显惊人,像一根粗壮的棍子,青筋凸显,龟头涨得饱满,颜色转为深红,顶端微微上翘,透出几分张力。

张良骥咬紧牙关,脸红得像被热水烫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渐渐急促。林远川笑了笑,手指捏住龟头,轻轻一挤,张良骥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双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硬了啊?”林远川语气轻松,像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没想到你这东西还挺听话,稍微一碰就这样了。”他松开手,抬起脚,用鞋尖轻轻碰了碰那根硬挺的阳具,看着它在空中晃了晃。“还挺有劲儿的,”他轻声道,带着点调侃,“可惜啊,平时装得那么厉害,骨子里还是这么贱。”

他绕到张良骥身后,一手按住他宽厚的腰,另一手轻轻拍上他的臀部。那臀肉结实而紧致,肌肉在掌下微微一震。林远川笑了笑,手掌顺势揉了揉,指尖随意地掐了几下,留下浅浅的红痕。“这地方也不错,”他慢悠悠地说,语气里透着点戏谑,“挺结实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一直让人这么玩。”他手指滑到臀缝间,轻轻一划,又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张良骥僵硬得像块木头,呼吸却乱了节奏,胸膛起伏得厉害。

“转过来,”林远川淡淡地说,张良骥僵硬地转过身,硬挺的阳具直直对着他,龟头甚至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林远川轻笑,伸手抓住那根阳具,轻轻一扯,像在摆弄一件随手可得的东西。“瞧瞧,”他语气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弄,“为了钱连这都能硬成这样,也挺不容易的。”他松开手,退后一步,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张良骥,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行了,玩得差不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就在这时,张良骥的手机从他丢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他猛地一僵,低头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老王”——他那群狐朋狗友里的一个。铃声一声接一声,像催命符般急促,张良骥的脸色从涨红转为苍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林远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一把无形的刀,直刺他的自尊。手机铃声还在响,张良骥终于绷不住了,慌忙弯腰捡起衣服,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匆匆套上裤子和上衣,连扣子都没系好,就抓着鞋子踉跄冲向门口,猛地拉开门逃了出去。门锁咔哒一响,屋内重归寂静,只留下林远川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

林远川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直男真是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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