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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功力相去太远,树枝儿一振,她左胯的环跳穴一麻,浑身发软。接着腰带儿一紧,便被人捉小鸡似的提起,走向青影倒卧之处。
山海之王提着人,发出一声口哨,对面的老花子身形暴起,电掠而来。
山海之王将妞儿丢在青影旁,将青影向上一翻。那是一个年届古稀,方面大耳,银须拂胸的老头儿,一身青色劲装,背紧长剑,已经晕原了。
老花子奔到,惊叫道:“是荆州的神剑蔡敬恒祖孙俩,你怎能无声无息地把他们制住了?老家伙功臻化境,艺业超人,竟会被你轻易地制住,老弟你真了不起。”
山海之王笑道:“敌明我暗,他着了道儿,指风打穴一中便倒,看来他是个浪得虚名的人。”
小妞儿被扔得晕头转向,浑身不能动弹,这时刚全行清醒,看清了眼前形势,她软弱地叫:“花子伯伯,你忘了婉儿了?”
老花子咧嘴一笑,说:“老花子怎能忘了,只是你不该到这儿来,目前花子伯伯与你武当派势同水火,别怪我。但请放心,我不会使你为难。”
山海之王奇道:“老丈,你们认识?”
“呵呵!老花子行脚天下,与他们大多有些交情,认识的人多着哩,”“这姓蔡的为人如何?”
“倒是个光明磊落的白道英雄。”
“武当派也有光明磊落的人?”山海之王冷然问。
小奶儿突然接口道:“你闭嘴,谁不知我爷爷是个值得敬重的英雄?”
山海之王“叭”一声踢了她一脚,将她踢了个元宝大翻身,穴道踢开了,妞儿却“哎啾一声叫将起来,狼狈地爬起。
山海之王向她一撇嘴,冷哼一声说:“英雄?哼!一群年高德助的老杂毛,押解一个女娃儿到武当山,英雄何在?如果这也算得英雄,英雄也太不值钱了。站在一旁,不许你出声呼叫,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也做个英雄给你看看。”
这时,神剑蔡敬桓已经悠悠醒转,心中暗暗叫苦。期门穴道被制,重些便昏厥不省人事,轻些浑身瘫痪,而且不能说话,勉强张口发话,便会感到胸口奇痛。老家伙功力深厚,他本想用真气将穴道冲开,但是力不从心。他死了心,强忍胸中疼痛,说:“邝哥哥,是你暗算我么?”
老花子呵呵一笑,说:“老花子没有这种能耐,是这位小老弟,咱们总算有些小交情,请安心,但得回答小老弟一些询问。”
“姓蔡的不是那种人,绝不回答任何询问。”老家伙顽固地一口回绝。
山海之王叉腰屹立,不住冷笑道:“任何人在我手中,不由他不答,不信试试看!”他跨进两步,正欲俯下身躯。
小妞儿惊叫一声,飞扑而上。
山海之王巨手倏伸,只一抄,便抓住了她的右肩,向下一掀。
小妞儿“噗”一声翻倒在地,跌了个手脚朝天。她顾不了疼痛。突又翻起,一手挽住爷爷上身,坐倒在旁,面向山海之王咬牙切齿,凤目睁圆,说:“不许动我爷爷。”
“滚开!”山海之王沉喝。
“不!不许动我爷爷,有话我回答。”
“我不和女人废话,你走不走?”
“不走,不许动我爷爷。”
神剑蔡敬恒叹口气说:“婉儿,让开,看他能怎样折磨我蔡敬恒。邝老哥,念在往昔交情,请照顾婉儿丫头。”
“爷爷,我不走,等会儿他跑不了,花子伯伯,你到底为何与我们为难?”小丫头向老花子哀声问。
老花子直摇头,长吁一口气,说:“为了九天玉凤周姑娘,老花子与这位老弟决定管闲事,看不顺眼嘛?谁教你们做出这种大失光明的鬼事呢?”他面向山海之王,又说:“老弟,用不着再问了,他们定是接应俘虏的人,点上穴道搁在一旁算了。”
山海之王点点头,说:“好?你制住这小丫头。”
小丫头突然反手拔剑,卡簧一响,剑出鞘一半,她的人肘便被一个温热的大手扣住了,耳听山海之王说道:“放手!你如果想吃苦头,请便。”
她乖乖放手,气乎乎地叫,“等会儿师祖叔们来了,你也难逃一死。”
山海之王放手,冷笑道:“凭你武当派那些酒囊饭袋,免了吧!连几个伏路小贼也教天璇子老杂毛手忙脚乱还敢吹大气,哼!”
“阁下是谁?”神剑蔡敬恒问;
“山海之王,姓山名海。”
“你敢解了老夫的穴道,凭手中剑一决雌雄么?”
“免了,你接不下在下三招。如果是平常招术,也最多支持十招左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