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有些出乎意料。
他那原本储存了满满一膀胱的“圣液”结果怎么都出不来,反而是那焉焉的男根在我温润的口舌中渐渐变得雄伟粗壮起来。说实话,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根本不会相信一个50多的老头,连那地方的毛都白了一大片的男人,竟然那东西勃起来之后会这么雄伟壮丽。我一个年轻人都不得不自愧不如,只见那东西昂首挺胸起来,如同卧伏在深林中沉睡被惊醒的巨兽起身咆哮,猛然震彻了整个天地一般。突然便直捣进我的喉咙深处,却仍然还有大半截因为我的口腔大小有限不得不留在外面。只见其表面青筋起伏,硕大而粗壮,如果他整个人一样魁梧。
我感觉不太舒服,我从没想过他的东西这么大,而且实在太长太粗也抵得我喉咙阵阵发痛而干呕。我往后扬头逃开,一边难受的干咳着一边告诉他:“这样是尿不出来的,不能让它变硬啊。”
但他此刻却没有任何要回应或配合我的意思,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跟他平常不太一样的“凶恶”。
准确的说,有点像失去理智而发狂一般。他抓起我的头发,硬把我的头拉了回来按在胯下,然后撑开我的嘴把他那可怕的玩意再次插了进去。而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预兆的,带着巨大力气的一挺,那根东西直接整个没入了我的嘴里。不用说,我差点因为这一下而晕过去,从来没有让这么巨大的东西经过的喉咙此刻第一次被撑到无法想象的深度和直径,我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双手拼命抓住他的裤腿,抵抗着,乞求着。
眼泪从我的双眼狂涌而出,并不是伤心,也不是害怕,只是身体完全不能承受他这样的攻势而无声的抗议罢了。我根本没办法再维持这样呼吸骤停,而喉咙里又被插入这么一根巨棍的姿势继续下去了。但他,像是已经杀红眼的恶人,没有理智,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此刻的动作。他用那双巨大而有力的手死死按着我的脑袋,我的脸整个贴在他那个圆硕的肚皮上,额头重重压着他那坚硬的鳄鱼牌金属皮带扣。
那是我第一次有一种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感觉,我开始后悔,但此刻这个失去理智的教练老头明显就是要我的命一般,我从来都不了解他,我和他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师徒情分而已,无论怎么说,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他突然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
一下,两下,三下……
他挺着那个肚子,开始用力朝我的喉咙猛戳,每一次,我都觉得他把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胃里。不过谢天谢地,很快,他的阴茎突然开始在我喉咙里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滚烫的东西在拍击着我的喉壁,然后慢慢流进胃里。此刻我明白过来,是他射了。
他那东西终于软下来,我也重新得以呼吸到空气,捡回性命。但我闻到的空气此刻却只剩下一股巨大而奇怪的腥味。
他拔出命根,放回裤子里,然后看到倒在地上狼狈喘着粗气的我,露出一副悔恨懊恼的样子。
“你没事儿吧?”他拉我起来,“我……是我没控制住,原来男的给口也这么舒服,好多年没人这么给我做过了。对不起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也会道歉,我觉得挺好笑的。
我一边虚弱的干咳着,一边笑起来:“让您尿尿到我嘴里,不是让您……”
“哈哈……那哪行,你这么给含着太刺激它了,哪还能尿出来。”他见我还能开玩笑,应该没事了,便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
“您有多久没射了?”我问。
“一两个月了吧。”他笑了笑,“我们这个年纪,哪能和你们年轻人比。”
“平常都不打飞机吗?”我惊讶极了。
“你以为是你啊。”他又恢复了本性,照着我的脑袋一拳头下来,虽然没怎么用力。
总之,这圣水似乎是喝不成了,他完事后也直接上了车,躺在座位上。我只好也跟着他坐了上去。
“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喝成老子的尿,哈哈,瞧你那样。”他看到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笑起来,点燃一根香烟道,“等会,等会再试试。”
“没有啊,其实……”我说,“其实吃您射的也挺舒服,呵呵。”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然后一脚朝我腿踢了过来:“真是个贱小子,你要是个女人,老子这娶定你了。不过,男人也行,总之老子以后就让你服侍,不过你只能在老子面前贱,知道不,要敢这样勾引别人有你好瞧的!”
原来他不仅脾气坏,占有欲也那么强。不过他越是这样,我对他那种奇怪的崇拜感便越是强烈,我觉得他这样骂我,命令我的样子更让人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从车前找来一个他刚打开喝了几口的矿泉水瓶子,不由分说的把里面的矿泉水倒出车外,将那个瓶子空了出来。然后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那个瓶子稀里哗啦的拉了几乎整整一瓶黄色的液体。
我不解的看了看他,但也猜到他会干嘛了。
他拿起来闻了一下,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
“这么骚臭,看你怎么喝。”他把那瓶如同茶水一样的尿瓶递给我,“来,爹赏你的,好好给老子喝!”
我捧着那瓶还透着温热的液体,再次石化了。
“喝啊,你不说想喝老子的尿,现在给你了!”他道,“难道你逗爹玩的?”
“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只是,这样喝……好难。”
“什么难,不都是尿!”他叫道,“赶紧给老子喝!”
在他的强势“推进”下,我终究还是鼓足勇气拿起那个瓶子往嘴里倒去。
如果要我形容那个味道,我觉得是一个集腥涩骚臭为一体的超级生化液态炸弹。如果说一个脚臭的男人的脚已经够让人难以忍受了,那么这个的味道比臭脚丫子可难受多了,不仅能瞬间熏得人眼泪狂飙,那个味道甚至能在整个脑子里长时间经久不灭,让你不得不得持久的回味。但说到其口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对于舌头来说,这老头的尿只是带着一股子巨大的廉价茶叶味,和苦酸味罢了。但如果想到,这液体是由你深度迷恋的那个人身体中而来,是源自于他的嘴喝下的液体通过消化道,最终衍变成为排泄物的东西。那种巨大的被他凌驾和践踏的感觉便格外强烈,而这种感觉便是让我亢奋,痴迷的根本。
我皱了皱眉,然后笑了起来。他认真的看着我,看得发呆。
“也不是那么难喝。”我说。我发现他的尿也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他惊讶的看着我完成了一件颠覆他整个世界观的事,但似乎也已经对我身上发生的“奇迹”见怪不怪了。即便是此刻,见到我大口吞下他刚尿出的小便,他脸上也没有太过惊诧的表情,而只是会心的笑起来。
“真是个贱货!”他情不自禁的说起脏话来,“以后你就给老子当尿壶,当厕所!还有什么能干的都说出来,小便你能喝,那大便也能吃么?”
此刻的我在为他做过这些事之后,早已经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冲昏了头,有一种他此刻让我死我都会愿意的被他所彻底征服的感觉,于是跪在他面前连连的点头。他看着我,脸上笑容愈发的疯狂而诡异,而他也终于领悟到了,此刻跪在他面前的小伙子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顺从他的人。
总的来说,在教练老王的“特殊照顾”下,我开车的技术开始有了某种质的飞跃。基本上,因为他老私下带着我出去“开小灶”练车,当然路上顺便也会发生一些他和我都希望发生的事,总之我现在对驾驶汽车这回事已经完全学会了,他也知道我已经深得他的真传,不仅应付之后的考试没有一点问题,甚至直接开车上路也绰绰有余了。
不过,这教练老头却开始有了自己的私心。
他似乎比我还热衷于我和他之间的这种小“情趣”,每天总是想法设法的制造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而他知道我作为一个学车的学员,在学成拿到驾照的那一天,或许这一切就都将成为过去,成为最后只能追忆的往事,他对此明显不愿意,十万个不愿意。因此,每当到了要安排学员考试的时候,他竟多次将我的名字从考试名单中划掉,让我一直没有考试的机会,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学员。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去参加科目二的考试,毕竟这个参考名额是教练决定的,估计他是根本不打算放我走的。
实际上,我对此也是没有一点意见的,和这老头呆在一起也成了我生活中最美好和快乐的事。但毕竟我还是得要离开驾校,暑假结束之前,我得拿到驾照,然后回学校上学去。
这似乎成了我们俩共同的隐忧,尽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心照不宣,什么都不提,但双方那种恋恋不舍的情绪还是会偶尔表露出来。
又是一个收车的傍晚,夕阳西下,他一个人坐在教练车里抽着闷烟。
我拿了瓶矿泉水过来,坐上车递给他,他不说话,接过来放到一边,然后把脚上的黑皮鞋一蹬,双脚搭在我的腿上。
他今天穿着咖啡色的锦纶丝袜,脚趾的部分已经被汗浸得发黑,散发出浓郁的臭味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月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自称是某工地包工头的五十来岁大叔,视频过几次,每次他都带个红色的塑料安全帽,国字大脸,皮肤黝黑,胡渣很是浓密,看起来并不像五十多岁的人那么老相,只是有些沧桑罢了。他总是站在一个看起来很乱的工地上,周围全是水泥钢筋半建成的楼房,周围的一群工人带着和他一样的帽子,热火朝天地忙碌着。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以手机快没流量了为由,把视频关上,然后花很长的时间和我用打字的形式闲聊,不得不说,他手机打字真的很慢,每一次我回完都要等很久才会看到他的回应,而且会经常出现很多奇怪的错别字。但每一次这样的等待,对我来说都是心动而值得的。
说起来我们一直没见面也是有原因的,他老说他觉得我是个不错的孩子,不忍心。因为这个大叔是我在网上某特殊聊天室认识的,他当然也有着一些特殊的情结和目的。他很早就告诉过我他上这个的目的是找个可以长期像奴那样伺候他和他工棚里的几个老乡工友的,不谈那些感情关系,因为他不是同志。他也曾找到过不不少愿意那样做的人,但大都令他不太满意,不能长久。后来认识我,知道我是一个才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小伙子,甚至根本没怎么接触过SM,他那时是一口拒绝的。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强行弹开他的视频,他好奇地接了。
可以说都算是一见钟情吧,要不然也不会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了聊了好几个月。吃饭睡觉走路,连上班都要挤点儿时间出来侃大山,渐渐的我们也熟络起来。但他还是一直不肯见我,他总说,白白嫩嫩那么漂亮一大小伙,实在不忍心。
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还是会到来的,所谓情到深处花自开,几个月后一个炎夏的傍晚,他还是约我到了他那个神秘的地方见面了。
其实一点也不神秘,就是靠近外环郊区的一个打围起来的工地,面积很大,几栋高大宏伟的水泥建筑已经初露雏形,周围架着钢筋屹立在工地中央,而周围的货车、挖掘机、吊车、搅拌机等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正轰鸣作响,在那一高一低的泥地里,掀起漫天尘土。我远远地看到工地里面那一排排并不太起眼的蓝顶白面塑料板房,那种类似零八年地震时的临时安置房,在这个偌大的工地上最里面的角落里孤零零地矗立着。他就站在那里排房子前,依旧带着他那个红头盔朝我微笑挥手。
第一次见到他真人,并不很高,却绝对算得上壮硕魁梧。虽然已过中年免不了身体有些发胖发福,尤其是那个肚子凸起得一目了然。但身上的皮肤黝黑地甚至能发出亮光来,每个该有肌肉的地方似乎也都能看到明显的轮廓。他望着我露出憨厚的微笑,汗水浸透了他上身那件灰色短袖衬衫,使得他的胴体隐约地透明可见,那一块块厚实的腹肌好像是一块一块拼凑到他身上的。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心里的悸动,笑着跟他打招呼:“哈喽王叔,我们终于见面啦。”
见我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故作愤怒状,拿手轻轻敲了敲我的脑门呵道:“忘了吗,见面要叫什么?!”
“没忘怀呢,爹!”
“哈哈哈!”
看的出来他对我很满意,至少外形很满意,而我更不用说了,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在后面,他领着我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地往前走着,走过那一排排板房,还热情地跟路过的工友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日的,杨二牛,今天又没上工!哈哈,一天都在宿舍打手冲唆?”听到他说方言,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四川人。
“王工头,二队的升降梯又坏了,你还是找个时间去看下嘛!”那个杨二牛看起来三四十岁,他摊坐在檐下的椅子上,整个身体只穿了条黑内裤,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完全不顾及自己春光乍现,被过去过来的人全看在眼里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后来我才发现这里生活的其他民工大多也是这个样子,因为这里只有男人,好像那些玩意看来看去根本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却感觉我是走进了一个神奇的,天性豪迈无拘无束的男人世界。
“王工好!”
“小李,记得明天把水泥和了,可以砌东面的砖墙了。”
“要得哈!”
“王工,哪来的帅小伙子哟!”
“哈哈我干儿子!”
他一路都在不停的跟人打招呼,有人问到我就介绍说我是他干儿子,那些人也就信,似乎也更没有一丝的兴趣去寻根究底。后来我们终于来到了他所在的那件板房,门口上空的铁丝上凉着大堆大堆似乎根本没洗干净的衣服,而地上也摆满了各种鞋袜,最多的是那种迷彩胶底解放鞋,还有布鞋黑皮鞋之类的,有的看起来还很新,有的则磨得破旧变色甚至已经开裂了,少说有十几来双鞋子全晾在门外,鞋子里面有的还塞着粘乎乎的脏袜子,一股子浓烈的汗酸味儿瞬间便侵入我的鼻腔。
我问他:“这些鞋子该不会全是您的吧?”
他从身上那一大串钥匙里摸了半天,终于把门开了,然后对我说道:“我一个人咋能有这么多鞋,不是给你说了这儿还有你三爹四爹和大爹嘛!一个个脚都臭的很,都放屋子里太熏人,偶尔丢出来晒晒。”他说地轻描淡写,好像丝毫不怀疑我对他那个四爹一奴计划的意愿。
进门以后,一个看起来有些空旷的房间里,其他人都不在。正对面整齐地摆着四张单人木床,中间一个过道,最里面有个书桌,上面放着电视机和DVD播放器,角落里还有一个电磁炉和一个黑乎乎的电饭锅,碗筷锅盆摆得到处都是。最显眼的还是屋子里上空乱七八糟的铁丝,上面依旧挂满了并不时髦也不高档的衣服,里面竟然还有保安制服,分不清楚哪些是干净的,哪些是脏的,总之扑面而来的汗酸味儿混杂着各种气体,最明显的当然还是浓烈的脚臭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左面靠边那张床上的胡乱摆放着衣服被子往里面一掀,才在那凉竹席上腾出一个坐的地儿,然后坐下来望着我笑。
他此刻这个样子别提有多勾人了,突然又翘起腿,露出长裤下那双带透气洞眼儿的黑色凉皮鞋,虽然那眼儿不大,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穿的灰色薄袜。
“还看哪?教你这么久的都忘了?”他提醒道。我这才双膝一弯,正对着他面前跪了下来,从包里拿出身份证毕业证等一大堆证件交到他手上,然后恭恭敬敬的以头叩首,对他行磕头礼。屋子里的水泥地板很硬,头磕在地上有点隐隐的疼痛,但能跪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是我很久以来就有的心愿,按照约定,我毫不含糊的对着他磕了九十九个响头。他曾说九十九寓意长久,第一次拜主一定要磕九十九个头。整个过程他都一直正襟危坐着,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
磕完头以后我的额头已经有些红红的,跪在那里看着他笑,然后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脚上的皮鞋。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却有意为难,说道:“去把门外的鞋子全收进来。”
我听他的吩咐把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胶鞋布鞋皮鞋还有长筒雨靴全部一并的抱了进来,还跑了两三次才收完,那些鞋子尽管已经凉了一整天,一拿起来还是臭得熏人,更没想到的是拿进来他又让我放出去,一脸不满愤愤地说道:“你是不是说好的规矩都全忘了!”
其实我不是忘了,只是此刻实在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完全没办法思考,只知道听话,却忘了细节。于是把那堆鞋子摆回去之后,我又爬着去用嘴一双一双的叼回来,放到他面前再一边磕头一边道:“爹,鞋子收回来了。”此刻我已经满头大汗,他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踏在我头上踩着道:“这才乖嘛,总的来说还不错哈哈,我的奴儿子!”他越踩越用力,尽管都踩得我有些生疼了,但我始终都尽力的保持着整个头不晃不动,让他顺利地踏着我的头搁脚。
看他满意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于是也跟着傻傻的笑起来:“没骗您吧,我是真心的!”
“嗯,但还是有点生疏,慢慢来。哈哈,想舔爹的臭脚丫子不?”他笑着拿出烟来抽,我看到是一包玉溪。
“想!”我连连点头。
他突然坏坏地笑了笑,一边点烟一边用脚指了指地上那堆鞋子说:“交给你个任务,这堆鞋是我们哥几个的鞋子混在一起的,我要你好好闻闻,嗅嗅,熟悉你四个爹脚的味道,把它们区分出来谁是谁的。只要你分对了,老子脚丫子就给你舔,没对的话,就一直闻到对了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怎么能分的出来嘛!”我觉得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却狠狠地告诉我:“如果不干现在就可以走。”
毕竟是一个有过经验的老主,这个王工头玩起人来果真一套是一套的。我实在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从小就恋老恋大叔还有m倾向的我,他这种形象就是我最中意的类型,我显然是不愿意走的。于是把头埋下去,鼻子伸进一双解放鞋里闻起来。
“嗯,这就对了嘛。”他用脚踩了踩我的头道,“好好闻啊,我出去看看工地上有没有什么事儿要处理,很快就回来。”
“啊?”我有点害怕,“那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傻小子,别人来敲门你都别开,如果有钥匙开门进来的,肯定是你其他爹了,那你有啥好怕的,哈哈哈!”
我几乎是流着口水看着他踩着那双有些脏脏的皮鞋往门外走去,没想到这到嘴的鸭子还真能飞走,跪在那里,心里好一阵难过。他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过身:“你是不是又忘了啥?”
我想了想,马上跪着爬过去给他磕了三个头:“奴儿恭送爹出门,祝爹您上工平安,早去早回!”
“再没规矩就给你丢出去!”他又狠狠地踩了我一脚,这才开门出去。
想起来,我和他在网上聊的时候的确是把这些规矩都翻来覆去的讨论过最终才确定下来的,里面实在太多太多细节,我觉得自己免不了要忘这忘哪,心里有些隐隐发怵,也只好多长个心眼儿,见招拆招了。
继续回来闻鞋子,说老实话,脚臭味这玩意儿,全天下不都是一个样的吗,哪还有什么不同,而且这老哥几个都是工地上干活的,脚一个比一个臭,这要我把四个人的鞋子区分开来,还真是个头痛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看这堆鞋子里面,有大概六七双解放胶鞋,而这些胶鞋里面,有的是新版军用那种迷彩鞋面黑底子的,有的是老版平底的全绿色的,还有高腰的,纯黑的。而里面的味道呢,显然都很臭,只是那双警用式黑胶鞋要更臭一些。于是我想到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们四个人中,脚最臭的是三爹老曹,一个货车司机,比王工头小一点,但也满五十了,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开货车应该不会穿绿胶鞋或迷彩的。于是我拿起旁边那双圆口老北京布鞋闻了一下,看着挺干净的,却臭得我差点没晕过去。布鞋都能穿到这么臭,这肯定是三爹的。然后闻了闻那双纯黑的解放鞋,简直绝了,一股脑的把这两双拿出来放到一边。
然后大爹老许年纪最大,而且是在工地大门当门卫,脚应该不至于最臭,于是我把那双套脚黑皮鞋和那双比较干净的新版迷彩解放鞋放出来。二爹王工头,平常其实就管着手下的那几十个工人,监督他们的工作,偶尔会搭把手干一下,而且他告诉过我他是汗脚,臭味儿应该是仅次于三爹的程度,然后我又拿出另一双里面还放着双黑袜的系带皮鞋,里面那袜子蜷缩成一团,硬梆梆的散发出阵阵浓味儿,一看就是汗脚穿过的,那双雨靴应该也是他的。而我对四爹老李了解的最少,只知道他四十八九不到五十岁,脚很大46码,是个水泥匠老师傅。于是我又把最大的鞋子,都选出来。
总之我尽力了。
正当我想站起来休息一下,却听到有人在开那个板房的门了,马上又跪下来。我还在想这王工头这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回来的不是他,一个一身灰色保安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我,很快又会意的笑了。我想这应该是那个当门卫的大爹老许了,一个寸头胖老头,头顶有些凸白,肚子比王工头的大多了。他手上拿着个保安帽,进门来把门一关上就朝我快步走过来,然后把我的头往裤裆里按。
我有些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但那个裤裆里传来的温热和阵阵骚味儿立刻令我沉沦了,我能隔着他那薄薄的裤子感受到那团东西在缓缓蠕动着。
“好家伙,这回弄了这么帅个小伙子来,真缺德啊,咋忍的下心哪!”他一边感叹一边更加用力的按着我的头,“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您是大爹!”我笑着道,“奴儿叩见大爹!”我趴在他脚下磕起头来,他也知道第一次九十九个的规矩,嘿嘿的一边笑着看着我给他磕头,一边帮我数。
“九七、九八、九九!好嘞!”他高兴的不得了的样子,我刚一抬头便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把那根软绵绵的棒子塞进我嘴里,然后整个人打了个冷颤,“这小嘴,可舒服死老子了。”
嘴里叼着他的东西我自然是很兴奋,但我此刻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在他的脚上,紫色的老式锦纶丝袜套着一双圆口布鞋,我开始怀疑我刚才的判断了。于是我开始给他卖力的又吸又舔,他很快便仰倒在床上,舒服的闷哼起来。那杆老枪在我嘴里也越发的坚挺硬实,最后他压着我的头,把那话儿直接整个插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还真不知道他这东西硬起来可以到这种程度,口喉完全被撑地无法呼吸了,正要推开他,他却浑身打着颤,一下两下,总共六下,然后把那粘稠的男人精华悉数射入我的喉咙。
实在是太喜欢他了,就只这么轻松一搞就出来这么多,我贪婪的吞咽着,吮吸着他的棒子,给他舔得干干净净才放回裤子里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那么喜欢吃大爹的?”他看出来了,“以后大爹可要天天喂你!”
“真的吗,谢谢大爹!”我高兴的连连给他磕头,没想到这个我最担心搞不好的大爹竟然出乎意料的平易近人。然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您知道这堆鞋子谁是谁的吗?”
他一听,又打起哈哈地大笑起来。
“老王又搞这缺德事,让你区分我们四个人的鞋袜?”他笑笑说,“我看看啊,布鞋肯定都是我的,另外那双皮鞋也是我的,胶鞋有两双我的。那黑色的是你三爹的,雨靴和那皮鞋是你二爹的,那个老胶鞋是你四爹的,最新那双也是他才买的吧,其他的胶鞋……”他也有点不确定。
“总比我弄的准确率更高一些吧,谢谢大爹帮忙!”我又给他磕头道。
“好小子,越看越机灵。”他笑着站起来,“别告诉你二爹是我帮你的呀,哈哈,我本来是回来拿个茶杯,这会儿大门没人守,我先去了,回来再疼你我的乖奴儿。”
“好的,恭送大爹,祝您上工平安!”我又磕头。
许门卫刚走没多久,王工头回来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按照他说的,把四个人的鞋子分别摆放在不同的床下。
“二爹欢迎您回来!”我磕头迎道。
他很是惊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整齐摆放的鞋子,然后不露声色的走过来坐下,翘起一只脚放在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吧!”
我像恶狗抢食般的扑过去,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起那只皮鞋上的灰尘。
“舔干净!”他又把另一只脚踏在我肩膀上道,“以后在这屋里,几个爹的鞋子要脏了你得马上跪下舔干净,不管我们在干嘛。如果被我们发现哪里不干净,你也没舔的,你知道后果吧?”
我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我感觉这简直太美妙了。
他的脸上虽然也带着惬意和认可,但却还是有些许疑惑的眼神,他看着我,很认真的问道:“小伙子,你可真想好了?以后长久地伺候我们几个糟老头,给我们做奴做狗做厕所?你要好好考虑,可别图一时好玩,一旦应下来我可就不会让你有机会跑掉了。这一回我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
我已经把他那只皮鞋舔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了,上面还没干透的口水反射出熠熠的光亮。我跪着他脚下望着他,然后发自内心的磕了个头,对他道:“谢谢您,我要谢谢您带我来到我梦想了这么多年的生活,请您相信我,我愿意!”
他当时没说话,只是突然重重的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让你停了吗?”
我赶忙趴下去舔他脚上的另一只皮鞋。
尽管王工头脚上的皮鞋是刚买不久的新鞋,但经常在工地上踩来踩去,在飞扬的尘土中走一圈回来,上面的泥灰粘得可真不少,一双纯黑色的皮鞋远远看着竟看不出来什么颜色来了,但他也习惯了,毫不在意,刚往哪踩还是往哪踩,可就苦了此刻他脚下这个一丝不苟用舌头给他打理脏皮鞋的小奴了。那舌头舔在鞋面上能明显的感觉到涩涩的灰,红润的舌尖被蹭得污黑,不过那皮鞋倒还真是在口水舌头舌头打磨下熠熠发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了以后王工头还抬起双脚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倒是也没料到舌头这样舔也能舔得干净,又如同上个星期刚从街边买回来那样闪闪发亮了。于是他满意地嗯了一声,说道:“小子舌头还挺好用。”
听到他如此的夸赞,我更是难抑心中的激动,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叩谢,逗得他开怀大笑起来,这才终于开了金口,让我脱下他的皮鞋。
由于他脚上是一双那种带透气孔的黑皮鞋,夏天很多中老年大叔喜欢穿,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透过那些小孔看到里面是什么袜子,看着很是性感。但太透气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尤其是那些有着严重汗脚丫的大叔,其实在刚才给他舔鞋的时候,那一丝丝明显的汗酸味便不停地从那些小孔里散发出来,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可以忍受甚至热爱的味道,但如果他穿着这样的鞋子出门在外,肯定难免会招来别人捂鼻非议。其实一个民工汉子哪会顾及那些小节,但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外面的人总是戴有色眼镜看这群靠体力吃饭的血性汉子的原因之一。
但王工头是个包工头,怎么也算个民工头头,在这个群体里面也算是受人尊敬的佼佼者了,虽然他也有着那些看似不足为奇的豪爽和习惯,但自己也从来没觉得那有什么大不了。而我却是那么的不知死活,竟然一边用嘴给他脱鞋,一边建议他以后不要穿这样太透气或把脚露在外面的鞋。我也是好心,毕竟自己的主子,还是不喜欢看到别人对他指指点点。
很明显的是我想太多了,而王工头一听这话更是不乐意了。
“怎么着,还没舔就开始嫌老子脚臭了?”接着他一个大嘴巴子招呼过来,我便重重地倒在水泥地板上,心里却美美地想着,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霸道粗野的人,以前和他聊天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这样的他真的又好帅好有魅力啊。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那只皮鞋底又狠狠踏在我的嘴鼻上,重重地踩着蹭着,我痛得直求饶,但还是没能抑制住这王工头的火气,不一会儿我的鼻头就被蹭掉一层皮,血肉模糊地渗着鲜血,下巴也被他踩得乌红。
然后他也不要我给他脱了,直接自己把鞋子蹬掉一只,汗涔涔的丝袜脚直接踏在我的脸上。由于他浓重的脚汗,穿一天鞋子之后脚上那只灰色薄袜底面就像是在泥浆里踩过似的,被染得黑乎乎的,一层厚厚的汗垢嵌在袜子上的脚掌脚跟和脚趾处,在袜子上描摹出他的整个脚底轮廓。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能把袜子穿成这样的脚。当然,那粘乎乎的汗垢味道更是夸张,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好像是把脚上的汗和气味浓缩起来,然后合成出来的东西,在露出空气的那一瞬间,挥发着冒出一股白色雾气,却立刻凝结成硬邦邦的黑色固体,那味道只有极致而纯粹地的酸臭,没有别的。
但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味道,一个爷们儿的味道。好像没有什么再能比这更能体现一个雄性人类的原始和伟岸了,它似乎能深深地刺激着每个崇尚和渴望力量和野性的人,去臣服,去敬畏。
我不知道王工头是否真的能明白和理解,此刻他脚上的味道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我贪婪的呼吸着,深怕放走一丝一毫。
而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他还在深深地误会着我,以为我是在嫌弃甚至逃避,他用力的蹭着我的鼻子,想让我与那个味道零距离地接触,想让我去习惯和热爱。但其实我早就在这样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灰袜上的汗垢甚至已经蹭了我一脸,让我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个黑色垢物,此刻我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那个味道。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跪起来双手托着他的腿,张开嘴巴将他那只脚含了进去,发疯似的吮吸着舔舐着他脚上那只脏乎乎的袜子。那个男人42码的脚,不算大也不小,被我深深的没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整个前脚二分之一都被我塞了进去。我能感觉到他袜子上已经凝固的黒垢开始在我的唾液浸润下慢慢融化松软下来,然后在我的吮吸和舔舐下从袜子上剥落,顺着口腔分泌的唾液流进我的胃里。
那样的感觉令我欲罢不能,也让我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奴最幸福的源泉,就是被所尊崇的人凌辱和驾驭的感觉,没有理由和原因。而没什么比如此虔诚地品尝着一个人身上最为低下肮脏恶臭的脚更有这种感觉了。他也平静下来,看着我如此的享受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此刻他终于确定,我并没有在嫌弃他脚臭,一丝一毫都没有。
过了一会,他把脚从我嘴里伸出来,看着穿在脚上那只原本又脏黑又汗湿的灰色丝袜虽然更加润湿了,却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再看不出一丁点的脏垢了。于是他大声笑着对我提出新的要求:“舔得还真够干净的,比老子自己洗的还干净,以后这里的袜子就用你的嘴来洗了,听见没?”说完他还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
之后,那整整一个晚上,他没再吩咐我干其他任何事,只是让我一直给他舔脚。他搬来一个旧旧的木椅坐在上面,打开电视和DVD看着一些很无聊的国产警匪片,而我一直跪在他面前,他的双脚脱下已被我舔得干干净净的鞋袜,一只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被我双手捧着,用嘴巴不停地又吸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