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招聘助理吗?”严冰打量他,男人大概三十左右,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乍一眼觉得长得不怎样,多看几眼却越来越有味道。
何乔点头:“是的,你是来面试助理的吗?”
“我陪我爸来面试。”
“你爸?”何乔是第一个和严天垚谈话的人,对他印象还不错,“你爸也太年轻了。”
说到这,两人还在握手,严冰想抽出去,却被何乔握得紧紧的。
严冰语气中都是敌意:“放手。”
何乔笑得很温柔:“已经受不了吗?你这洁癖持续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严冰提高了音量。
何乔松开手,神色变得严肃,不苟言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有兴趣和我谈谈吗?”
“没兴趣。”严冰用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怎么严天垚还不来?
何乔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礼貌地说:“你父亲正在做一份心理调查问卷,我们希望在这儿工作的人没有太大的心理问题。”
严冰等得不耐烦,他不想被打扰,于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从这里能看见他之前公司的大楼,离得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何乔端着咖啡杯走到他身边,厚着脸皮关心道:“你一直回避我的问题,看来你已经意识到洁癖对你带来的影响,对脏的焦虑、愤怒,以及恐慌,如果任其发展的话,你会痛不欲生,它不但会影响你的健康,还有你的生活——你和朋友、恋人、家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差……”
严冰打断他:“没那么严重。”
“真的吗?”何乔淡笑地靠近他,“你是单身吗?”
“不是。”
何乔大胆地问道:“你和你伴侣的性生活和谐吗?会抗拒进入吗?”
严冰默默瞥了他一眼:“我和你才认识不到一小时,聊这些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乔保持笑容:“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提问,希望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时欢迎来找我咨询——”说着他拿出名片,“——如果你父亲通过面试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员工价。”
严冰没拿名片,这时他父亲回来了。
严天垚笑着向儿子挥手,走过去激动地抱住了他胳膊:“我通过面试了,下周就能来上班了。”
严冰笑着搂着他的腰,俯身道:“爸,恭喜。走,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严天垚笑着对何乔说:“以后还请何医生多担待,我会努力通过试用期的。“
何乔也笑,眼前两个男人的动作很亲密,与其说父子到更像是情侣,他道:“嗯,加油。不过,你俩真的是父子吗?”
严天垚突然唰地脸红了,拿开严冰搂着他腰的手,尴尬又含羞地看了严冰一眼。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心理医生这么八卦吗?问题这么多。”
何乔抱歉地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严天垚先生太年轻了。”
对严天垚来说何乔毕竟是上司,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火药味,想解释却欲言又止,飘忽的眼神在何乔脸上转了一圈,随后被严冰抓着胳膊拖了出去。
出了诊所大门,严天垚甩开他手,不满道:“严冰,你怎么和何医生讲话啊,他惹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惹到我了。”
“不应该啊,他人那么好,说话也温柔……”
严天垚还没说完,就被严冰紧紧勾住了脖子,低声耳语道:“你这么夸他,我吃醋了。”
“没有夸他,事实如此。何医生真的很有教养,和我那些麻友老胡郑浩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这不废话嘛,”严冰见四下无人,在他脸上啾了口,“我呢?你觉得儿子怎么样?”
严天垚的耳朵被他的声音滋得痒痒的,刚想说一段夸奖儿子的骚话,没想到对面来人了,他赶紧推开他脸,慌张地说:“你也很好……”
严冰拉着他手揣进兜里,两人去餐厅的路上,严冰顺路买了辆车,严天垚不可思议地坐在副驾驶,几小时前两人还坐着拥挤颠簸的公交车,现在已经置身百万豪车内。儿子买车像买大白菜似的,展厅内看了不到一分钟,就刷卡提车走人了。
“接下去去哪呢?”严冰问。
“随便转转。”
“你一周后就上班了,我的公司一个月后就开业了,趁着我俩都有时间,我们去度假吧。”
“度假?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X市的温泉酒店,可以看雪泡温泉,想去吗?”
“我无所谓,”说着严天垚轻叹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叹气了?不想去的话我就陪你待在家里。”
“没啦,我在担心工作的事。”
“不是已经通过面试了吗?”
“交通不方便,离棚户区太远了。我算了下,每天要花费近六小时在路上。”
严冰没接话,直到车开上盘山公路,停在山顶的车场时,他才说:“公司开业后我也不可能每天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搬出来住吗?我打算在公司附近买一套公寓。”说完他打开车顶,两人坐在敞篷里看日落。
严天垚想着严冰说的话,犹豫不决,五分钟后他说:“家里很多新家具也是你刚换的,这还没住多久就要搬出去了……”
“周末我可以陪你回去。”
严天垚无奈地挠挠头:“不知道这份工作能做多久。”
“尽力就好,我们现在不缺钱——”严冰说着望着日落的美景,视线从初春橘红色的晚霞落到披着一身金色的严天垚身上,突然他思绪万千,“——爸,你后悔领养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后悔,怎么又问这种问题?”严天垚抓住他手,把头靠在他肩上,眯起眼睛欣赏着落日余晖。
“昨天回家我发现你又翻我电脑包了,那本日记本不在原来的位置。”
严天垚愣了下:“我……”
严冰苦笑:“你不信任我吗?又偷看我日记。”
“不是的。”严天垚突然坐直了身体,低头紧握着拳头。
“那是什么?生怕我在外面偷吃?”
“叶、你还喜欢叶非吗?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严天垚翻遍了儿子的日记,几乎每篇都会提起叶非,他没法不在意这个人。
严冰睨视他:“他把我害那么惨,我为什么还喜欢他?”
“因为……”严天垚难以启齿,他咽了下口水,声音轻了很多,“因为他比我干净。”
严冰的眉头忽然揪在一起,他摘下眼镜,沉默着不说话。
“和我做爱很别扭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比起我,你更享受和叶非做爱,”严天垚谈起这个男人就刹不住了,他也有他的占有欲,“今天我很想要你,你却没进来……我、我其实不喜欢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严冰不知该说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今后不会在那本日记本上写东西了,他要烧了它,把日记转到电脑的加密文件里。
严天垚深吸口气:“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想,也许我错怪你了——我想听你亲口否定我的这些胡思乱想。”
严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慵懒地弓起背,落日变得刺眼,他闭上眼睛说:“爸,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人,也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严天垚的眼睛突然酸涩无比,他吸了下鼻子,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因为那件事滋生出的自卑因子开始作祟,“是我不好,没能留住我的第一次,我、我真的反抗了,可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他们……我、我……”他越说越激动,“我被压得连手指头都不动不了……”
“别说了!”严冰烦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向严天垚伸出手,“过来。”
严天垚没动,盯着脚下的毯子,脑子里很混乱。
严冰放下椅背,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小声哄到:“嘘……别哭了。爸,你别乱想,我和叶非早过去了,我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当初我和他打得火热还不是因为他太像你了。我也没有嫌你脏,只是痛恨那群禽兽,我日记里写的那些多少有点矫情,你别当真——今天没进去不是怕又把你折腾坏了嘛,你也想早点结束,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合拍的,做得够多的话……”
“如果叶非又回来找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那种人,除非真的遇到大事急需用钱,不然他不会来找我的。”
严天垚胡乱地揉着眼睛,擦干泪,掌心蹭着严冰的裆部,“现在进来……”
“现在?”严冰一脸为难,“这氛围……很难硬啊。”
“我帮你。”严天垚低头,把脸埋了下去。
“爸……爸!”严冰无奈地抬起他脸,“你身体受得了吗?出门前说好那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次了。”
“受得了,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又会乱想,又会想起你和叶非的事……”
“所以这里急着打安定剂吗?”严冰隔着裤子揉他屁股,“忍忍吧,来日方长,也不是非要现在。”
“禁欲?原来你不是瞎写的?”
严冰不好意思地说:“瞎写的,瞎写的!留着度假去做,后天就出发……”说完咬牙暗道:烧了它!今晚就烧了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六点,严天垚醒了,严冰熬夜后还在睡。他起身去刷牙洗脸,余光瞥见那本日记就放在桌上,还处于打开的状态。
难道严冰忘记藏好了?平时这本日记总被他藏来藏去的,这么坦荡荡、毫无顾忌地放在桌上还是第一次。
走近一看,严天垚才知其中的蹊跷,原来都写着好话呢,这不是故意给他看的吗?
他拿起来仔细读了遍,羞耻得想躲进被子里,咬了下唇,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看得老脸逐渐发烫。
不过,看起来貌似写得不那么情愿的样子,还带着怒气,因为在重复写“我爱你”时,好几处的纸都被笔尖戳破了。
严天垚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把大段肉麻的话用手机拍下了,设置成了严冰的来电显示——怕他以后不认账。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严天垚套上儿子的黑毛衣去院子里拔些小青菜,准备做早饭。儿子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满足了偷懒的心理,正好盖住屁股,可以偷懒不穿裤子,也不用穿外套,像披了一条暖融融的毯子,既能遮体又保暖还方便。
他光着两条花白的细腿,蹲在院子里拔菜,初春的早晨还是冷得刺骨,菜叶上结着薄冰。
可当他蹲下时,毛衣的长度就不够了,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深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像个多汁饱满的水蜜桃。
严天垚的手冻得通红,胡乱扯了几把,打算赶紧逃进屋里。
就当他转身,伴随着一声“叔”时,他吓得菜篮子都扔了,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大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叔,我吓到你了吗?”
晨曦下,粉色的头发染着白霜,像樱花味的碎碎冰,郑浩鼻子通红,打了个喷嚏,立刻蹲下帮他捡菜,然后把篮子递给严天垚。
“你、你怎么来了?”
郑浩盯着他的大腿,呆滞地说:“严叔你辞职了吗?好几次去云姐那儿你都不在。”
“嗯,辞职了。”
“换什么工作了?”
严天垚想了想,没说实话:“还没找。”
“要不,去我那吧,我爸在扩建公司,正招人呢。”
“不了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郑浩的目光在他身上乱瞟,他又问:“你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场误会,他现在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郑浩客套了半天才说出正事,“我又有批货被扣了,能不能麻烦严叔的儿子再给我跑跑关系?”
严天垚微愣:“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帮你问问。”
“嗯!”郑浩感激不尽,急忙过去搂着严天垚的肩,“你儿子有工作吗?要不让他来我这上班,他可是个人才啊!”
“爸,”没想到严冰已经守在门口,光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运动裤,“一大早的,和谁说话呢?”
“你不冷吗?!快进屋!”严天垚嚷道。
严冰快递扫了眼郑浩,郑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肌和腹肌,笑得嘴都歪了,他跟着严天垚进屋,视线粘着严冰的肌肉,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严天垚放下菜篮,就被严冰拉到了床边,他拉上布帘问:“他来干嘛?”
“找你的,说又有货被扣了,想让你出面解决。”
严冰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答应了?”
“问你呢,又和我没关系。”
严冰把父亲的衣服塞到他眼皮底下,扯着他身上的毛衣,“快脱下来,这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快递脱了,刚想换上,被严冰抱住低头舔了舔那两颗冻红的乳头,“唔……别别……”
严冰舔了舔嘴角,拍了下他的屁股:“一大早禁止和其他男人调情。”
“我没有调情!”
布帘内,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严天垚的敏感点都被欺负了遍,严冰才穿戴整齐出来。
“操!”严冰整个人石化了,只见郑浩在翻桌上的日记,他大步走过去抢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郑浩也僵硬地盯着他,嘴里念叨着刚才看见的:“我爱爸爸?我爱严天垚?我爱你?”
严冰面无表情,那股强压着的羞耻感把他肠子都快烧穿了,他把本子丢进衣橱里锁起来,冷声道:“我最近忙,没空帮你。”
郑浩的心思早不在那批货上,见严天垚也出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人,扯着高分贝大嗓门喊道:“啊——你俩乱伦啊!!”
严冰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想啊!可是你们居然……”
严天垚怔怔杵在原地,慌张地看着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郑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严冰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把郑浩围在胸口,他冷笑一声,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你敢说出去试试。”
“我、我……”郑浩不知看哪,想起刚才那身肌肉就藏在毛衣下面,近在咫尺,他羞愤地向严天垚求助,“叔,管管你儿子啊!”
这段禁忌的父子恋如果传出去,严天垚估计这辈子都没脸回棚户区了,他站在旁边不但纵容儿子的威胁,还一脸阴森地重复道:“你敢说出去试试!”
郑浩的目光不安地徘徊在父子两之间,支支吾吾地慌乱道:“你、你帮我搞定货,不然我出门就去街上嚷嚷你俩的事!”说到这,他顿了顿,“不行!这不便宜你了,以后只要我的货被扣了,你都得帮我!不然……”
“成交,”严冰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合作,改天带着你公司资料来找我。”
“还带什么破资料……”郑浩松了口气,“我改天让我爸给你!”说完一溜烟地往门外跑去。
严天垚担心地跟到门口,盯着郑浩奔跑的身影,不安地回头问严冰:“你真要帮他吗?如果他言而无信,到处乱说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大人了,分得清轻重,货重要还是八卦重要。”严冰锁上门,把他往屋里带。
严天垚又问:“你要他公司资料做什么?”
严冰大致和他叙述了下九龙仓的事,特别是秦安对他公司的掌控,“所以,我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想投资郑浩的公司,如果哪天我和秦家撕破脸就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变得一无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听后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希望严冰能在九龙仓占一席之地,撕破脸这种倒霉事最好别发生。
此时,严冰的手机响起了震动,他就放在床上,严天垚比他先行一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推销诈骗”。
“要接吗?”严天垚给儿子看。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按了。”
严天垚还真以为是诈骗电话,帮他按了四五遍,直到第六次响起,他才仔细看了下这个号码,竟然有点眼熟,他滑开接听,疑神疑鬼地“喂”了声。
“天垚?”电话那边的男人听起来很激动,“喂!是天垚吗?!”
张、张少亦?严天垚诧异地看向严冰,拿着手机的手略显僵硬。
严冰快速抢过电话:“有屁快放。”
张少亦:“你怎么还不来?今天和你约好的,我爸让你一起去赏花,他老人家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严冰把这次赴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几天前张少亦已经提前通知他了——周六两人要假装一天情侣,陪老人家赏花、品茶,并在樱花园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贼他妈冷,开得出樱花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严天垚见他儿子黑着脸盯着手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
严冰已经答应赴约了,出尔反尔对他不利,他不情愿地“嗯”了声,“我马上到。”
张少亦还在说什么,就被他挂了。
“到底什么事?”严天垚心跳加速,生怕之前上演了次绑架事件,这次又来劫难了。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难怪当初张少亦开不了口,换他也难以启齿,他轻道:“爸……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
严冰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严天垚。
严天垚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一改往日对张少亦“情种”的看法,“他居然还睡你哥?!”
严冰抓紧时机,正好抹黑张少亦的形象:“说到底,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经不起诱惑,”说着他坏笑起来,“张少亦不但睡了我爸还睡我哥,就差我没睡了,你说他是不是真对我有意思?不敢追我,只敢搞我身边的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反倒一点醋意都没有,心里只有毛毛的感觉,后背发凉,像看了一部恐怖片,“你想多了,少亦不可能对你有想法。”
“你还叫他少亦?”严冰却醋意十足。
“张少亦……”严天垚立刻改口,“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他想和谁睡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
“他要是睡我呢?”严冰开玩笑似的问,他突然觉得父亲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他,之前还吃叶非的醋,在车里哭得稀里哗啦,碰上张少亦心却大得可怕,果然睡过的男人就有特殊待遇?
“你和他啊……”严天垚一脸为难,“谁干谁啊?”
严冰不冷不热地说:“当然是我干他。”
“你?”
严天垚说出这个字时,其实只是单纯的疑惑,疑惑张少亦还能做下面那个吗?疑惑严冰真有那本事吗?
可在严冰看来,问题大了,好像父亲在一脸嫌弃地说就凭你?
严冰蹙眉道:“你他妈是不是嫌我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啊!”严天垚急忙解释。
“那你刚才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严天垚莫名其妙,“你男朋友都催你了,还不去?”
严冰抓住他手,将他整个人摔在床上,死死压着他说:“不急,昨天说的都作废,现在就干你,让你好好感受感受到底谁更爷们儿。”
“啊!别脱我裤子!”严天垚反抗,“我还要做早饭……”
严冰刚才见他穿着自己毛衣的样子就蠢蠢欲动了,欲得只要对方擦出一丝火星就爆发了。他放出小冰冰用力蹭着臀缝,“操你够用了,我对自己的长度和硬度可是很有信心的。”
“别这样……别戳那里……啊!没说你小啊……臭小子你别乱来……”
严冰压着沉重的呼吸,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他狠狠撞到最深处那块骚肉,“张少亦能顶到这儿吗?”
“不能!不能!啊!太干……不够湿,疼!”
“多操几下就湿了,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啊……操慢点……”
“嗯……”他整根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到底后用力撞击几下,穴内如一口井,开凿了几次水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这样算慢吗?舒服吗?”
“舒服……啊……嗯……”敏感的肠壁被肉棒摩擦着,抽插缓慢,又硬又烫,似乎还能感到阴茎上爆起的青筋。
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开始震了,严冰烦躁地拿起来接听,又是张少亦。
“喂,在开车吗?到哪了?”
严冰加快挺腰的速度:“进隧道了。”
“快点。”
“嗯。”
挂了电话,他狠狠拍了下严天垚的屁股,“爸,我接电话时骚穴怎么夹紧了?”
“啊?我、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奋力撞击了几下臀肉,交合处被操得溅出了骚水,他爽得抱紧父亲的大屁股,深插,里面变得又湿又紧,肠肉黏腻色情地缠上来,裹紧肉棒,就差一点快射了。
“爸,今天这么有感觉吗?”
“唔……特别舒服……”
“我也是!”严冰呼吸急促,在他体内冲刺,“大声叫出来,别憋着!”
“啊……我怕被人听见……隔音不好……”
“没事,快叫。”
“嗯……”严天垚放开了些,呻吟跟随着肉棒的抽插,一浪接一浪。
电话又来了,严冰按下“喂”了声。
张少亦:“怎么还没到?”
“上高速呢。”严冰用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干得臀肉抖起一阵阵肉浪,啪啪啪都是抽插的水声,肛口被操得骚肉外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听见他在做爱了,声音清晰无比,还有严天垚魅惑又性感的呻吟,他好久没听见了,虽然眼前没有画面,但光听呻吟就比看GV还刺激,他咽了下口水,怒骂道:“你!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他妈明明还没出门!”
“马上进入高速休息区了……操……到了!”严冰扔了手机,一声闷哼,抱紧屁股一插到底,龟头抵住深处的肉壁,精液喷涌而出。
“去你妈的!!”张少亦挂了电话,被严天垚带着哭腔的呻吟叫硬了。
严天垚被干得软瘫在床上,他也射了,后穴更是高潮了好几次,整个人还在颤抖,他虚弱地喘道:“快去吧……”
龟头恋恋不舍地在褶皱处打圈,粘着肛口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插入里面,黏稠得像在玩糖丝儿,一丝一缕的绕在冠状沟处,慢慢插入就会在交合处断了,变成浓稠的粘液滴下来。
“别、别玩了……”严天垚祈求道。
严冰长吁一口气,擦了下汗抱紧严天垚,低声问:“爽不爽?”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什么意思?和那个姓张的比谁更舒服?”
严天垚红着脸,这次虽然没有前戏,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几乎每次插入都是灭顶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所有注意力都在小穴上。
“嗯?说话。”严冰追问道。
严天垚吻他,“儿子的肉棒最舒服,明天还要。”
严冰回吻他,一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快来不及了。
“我去洗澡,洗完就出发,晚饭不回来吃了,等我回来。”
严天垚乖乖点头。
车开出棚户区后,严冰拨通了张少亦的电话:“是我,出发了。我好心提醒你撸完后再和我见面,不然被你爸发现了,还他妈以为见了我才硬的。”
“神经病!”张少亦骂完挂了电话,不用严冰说,已经在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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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约会”已经无法用迟到多少小时来形容了,总之约的早七点,严冰中午才到。
张少亦还以为放他鸽子了,他爸肯定会对出尔反尔、毫无信用的人有意见,这样一来,或许就不再执着撮合他和严冰了。
不过当严冰出现在樱花园时,张峰易一点怒气都没有,含笑道:“来得正好,准备吃午饭吧。”
老人家正穿着一身唐装,边摆弄茶壶边赏花,身后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宅子,颇有古装剧的感觉。
严冰:“对不住,不小心睡过头了。“
张少亦没正眼看他,专注开封一罐上好的茶叶。
张峰易关切地问:“你现在住哪?”
“和我养严父住一起。”
“哦——”张峰易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比起秦岳松他倒更想和这位养父套近乎,毕竟严冰是他一手带大的,父子间那份感情不是秦岳松能代替的,“——改天你带他一起来吃饭,我俩认识认识。”
听见这话张少亦怛然失色,手里的罐子落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严冰的养父交往过,估计他老人家会亲手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敏捷地捕捉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恶趣味地拿出手机:“伯父,这是我养父的联系……”
“严冰!”张少亦憋不住了,急忙搂住他肩膀,“你刚来还没来得及去赏花,我带你去前面看樱花。”
严冰推开他爪子:“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张峰易见两人感情似乎升温了,欣慰地点头微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严妍和自己,养父的事便没放心上,而是叮嘱儿子:“二十分钟后用餐,别走太远了。“
“好。”
张少亦拉起严冰就跑,直到看不见老头子的身影。
严冰的手被他抓得生疼,他急忙拉住一颗树定住脚步,甩开手:“我自己会走。”
张少亦往宅子的方向张望了下,咬牙道:“你疯了!去香港那次拍卖会上,我爸见过天垚!还看出来我俩关系了,要是让他知道他是你爸,你爸的话——我爸有心梗……”
严冰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看来是真慌了。本来他和张家的关系就够复杂的,再加一个严天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刚才只是故意吓唬张少亦,并没有打算真把养父交出去,他说:“我不是乱来的人,如果你爸执意要见,我随便雇一个人应付,这事儿肯定不能让你爸知道。”
有惊无险,张少亦松了口气,他不爽道:“你怎么这么缺德,快被你吓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觉得他还挺憨的,笑道:“吓晕?您这么娇气啊?”
张少亦脸一黑,指着樱花林子:“你自己看吧,就这些花。”
严冰放眼望去,在春风中,樱花漫天飞舞,落英缤纷,他随手抓拍了几张风景照发给严天垚,打上几个字:想在这儿和你做爱。
严天垚回给他一张照片,饭桌上放着做好的小米粥和青菜,配字:不要,大白天的。
张少亦是真的在赏花,跟个老年人似的双手背在身后,慢步林间,严冰没穿西服,头发也没打理,跟在他身后低头盯着手机,像个周末想睡懒觉却不得不陪长辈出门的怨念少年。
走着走着,严冰靠在一颗樱花树下不动了,他在浏览情趣商品,为明天的度假做准备,光用鸡巴做爱多累,还少了些情调,他把网页发给严天垚:爸,我已经定了一个假阳具,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严天垚:为什么要买这些?
严冰:玩。
严天垚:……
严冰: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加入了跳蛋之类的小东西,想象着父亲被他玩得哭着求饶的样子,差点硬了。
严天垚打扫完小屋后,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虽然面试顺利通过了,但他需要在三个月内取得内部考核的证书,才能顺利成为正式员工。
他没告诉严冰,生怕他担心,他已经很久没看过这么多字了,年纪上来了,记什么都费劲儿。
所以他想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可严冰不停给他发着各种情趣用品,他又没法忍住不看,一心两用,捧着一本书看了个寂寞。
严冰见他不回复,不停给他发:
爸?
爸爸?
爸?在吗?
严天垚?
爸,你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在吗?
爸爸????
严天垚忍无可忍,消息不停地跳出来,他决定把需要考核的事告诉严冰,他拍下资料发过去说到:我在看书呢,那份助理的工作需要考核。
严冰:ok。
严天垚深深叹气,他放下手机,开始认真看书,记一个陌生名词完全处于“马冬梅”状态: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什么梅?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东什么?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什么冬梅?
这可不行啊,果然从小不是学习的料,正应了那句上帝开门关窗之类的话,光长脸了。不过,严冰从小是学霸,要不等儿子回来讨教一些学习经验?
严天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记住了巴甫洛夫条件反射,他头昏脑胀地扔了书,窗外天色渐暗,他起身煮泡面,琢磨着今天严冰什么时候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吃面时,严冰回来了,他一脸惊喜地看向他:“怎么这么早?”
严冰提着一个黑盒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同时把脸搁在对方肩上,他闻着泡面低声道:“随便吃了点就回来了——好香,泡面吗?”
“嗯。”严天垚继续吸溜着面条。
“我也想吃……”严冰说着抬起他脸,咬住面条另一端,边吃边靠近他唇,最后“啵”地亲上了,“张嘴。”严冰吸住他舌头,不停吮吸着。
严天垚皱眉推开他:“别这样,正吃呢,恶心死了。”
严冰嚼着嘴里的面条:“帮我也煮一碗,我没吃饱。”
“嗯,马上。”严天垚快速吃完,便站在灶台前忙碌起来,“不是说好去吃晚饭嘛,怎么饿着回来?”
严冰翻着桌上的书:“对着张少亦一家子我能吃得下去吗?”
“张少亦长得挺帅的,怎么就吃不下了?”
严冰有时觉得父亲蠢得可怕,比如现在,他不接话茬,只接面碗,埋头吃完后问:“书看得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为难地说:“看不懂呢,也记不住。”
“你确定看过了?”严冰翻着手里这本油墨味浓郁、没有一处笔记的书。
“当然了。”
“……”严冰找来纸和笔,“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得写,重点记在本子上。”
“啊?这么麻烦?”
严冰叹气,他讨厌笨蛋,工作上也是,但唯独拿他这个爹没办法。严天垚拿着笔,这都多少年没碰了,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怪异又僵硬。
严冰去洗澡,洗了一小时出来见他还盯着第一页,笔也一动都没动,他纳闷道:“还没看完?笔记呢?”
严天垚默默扭头,唉声叹气:“我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严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身只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到严天垚身边,戴上眼镜,此刻神情严肃,他一本正经翻到目录:“认字儿吗?”
严天垚点头,儿子突然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还一脸肉欲的样子,现在还真像个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别说,严冰大学时除了在gay吧打工,还兼职做过家教,就是不知道他那一套教学理论在这个老男人身上管用不?
“你先把第一章的大标题抄下来,然后仔细对应的内容,把提到的条件反射的名词记在本子上,再用关键词标注。用这样的方式把整本书的思维导图理出来,懂吗?然后再开始看第二遍,试着背出来。”
严天垚似懂非懂:“按照你做的,第二遍就能背出来了吗?”
严冰默默推了推眼镜,叹气道:“真想操死你。”
严天垚突然放下笔,脸红道:“现、现在?”
严冰头疼地用指关节叩了下桌面:“我让你看书……”
他见严天垚终于动笔了就开始忙自己的——整理出游的行李,他找来一个小皮箱,放入几套内衣,就当他拆开黑盒子时,余光瞥见严天垚正出神地盯着他,他皱眉道:“你能专心点儿吗?”
严天垚赶紧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你穿件衣服吧。”
严冰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蹲下后,只靠一条超短浴巾根本遮不住什么,和全裸没区别。他干脆扯了浴巾,拿起黑盒子走过去。他把严天垚抱在腿上,单手翻出资料:“爸,每章都有对应的测试,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检查了。”
“我只看了五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一章二十个选择题,五章一百个,够了。”
严天垚还没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扭头见椅子上放了一盒子情趣用品,突然裤子被无情地扒掉了,“啊?!严冰!你、你干嘛?!”
穴口被挤入一大坨冰凉的润滑液,严冰指着第一题问:“选什么?”
“啊……”严天垚难受的扭着腰,“我、让我考虑会儿……”
手指插入小穴,被抠得啾咕啾咕的都是水声,里面的肠肉蠕动着夹紧手指,紧接着一个跳蛋塞进了最深处。
“A?A吧……”严天垚不确定,被儿子玩得浑身发软。
严冰起先还被他细微的呻吟叫硬了,一听答案,直接气软了。他潦草看过第一章都知道该选C,更可气的是还是摊卷做题,涉及的知识点严天垚自己都用黑笔圈出来了,白纸黑字的答案就在眼皮底下,到头来居然还做错。
严冰完全没了性欲,只想惩罚他,他气得敲他脑袋,“你用脑子了吗?还是脑子长屁眼上了?”
严天垚“唔”地一声,红着脸解释:“屁眼……把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没法专心做题……”
“这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又没塞你脑壳里,”严冰敲敲桌面,“不是A,重新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
“嘶……”严冰倒抽口气,“爸,你故意的是不是?骚逼痒得难受,特别想让我玩它。”
“不是的!不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严天垚嚷嚷着,抓住欲插入后穴的手,“C!选C!”
严冰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不是智障,“继续做,”说着他舔着他耳廓,“连续做对十题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先做题。”
“嗯……”严天垚拿起笔在选项上打勾,不自觉地摸到儿子下面,没有硬。
下一秒,手被狠狠打了一下,严冰厉声道:“专心做题。”
一章做下来,正确率感人,对了四个。严冰打了个喷嚏,套上毛衣,立刻连人带书一起扔到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上书桌都搬上来了,暖气开到最大,严天垚背后有道凌厉的目光揪着他,虽然他看不见,但浑身不自在,仿佛身体即将被看出一个洞,他时不时回头,见儿子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盯着他。
严冰:“你看什么看?错题改好了吗?”
严天垚把测验卷递给他,打起哈欠,“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严冰推了下眼镜,开始对答案:“不行,今晚必须做完。”
“一百个选择题呢,还有多选的,今晚我不用睡了?”严天垚裹紧毯子,盘腿坐得脚麻了,他一蹬腿,屁股里的跳蛋滑了出来,黏腻的润滑液沾在被单上,他拿起湿漉漉的跳蛋问:“这个……这个还要放进去吗?”
严冰微微抬了下双眸:“放进去,”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肛塞,对准后穴塞了进去,“这样就不会出来了。”
对严天垚来说,跳蛋算小的,放久了基本感觉不到,相比之下,肛塞倒是让穴口发胀,括约肌那里经常会被舔,变得敏感无比,一有东西堵住就忍不住收缩,连带后穴里面都一起变得空虚难受。
他打开前面的贞操锁,用软绵绵的鸡鸡蹭着严冰小腿,随后慢慢爬进他怀里。
严冰把测验卷按在他脸上,推开他说:“别发骚——还是错了两道题,再做一遍。”
严天垚揉着眼睛,搂着他打哈欠:“我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刚说完,他大叫一声,只听见室内想起了嗡嗡嗡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正是从他后穴里传出来的,跳蛋像栖息在肉洞深处被唤醒的野兽,正在里面放肆地冲撞跳动,震得肉壁都痉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受不了了!快关了!”
严冰捏着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还困吗?”
“唔……不困了!”严天垚双腿颤抖,蜷缩在儿子怀里,一手捂着小穴试图拔出肛塞,没想到塞子订得死死的,不但拔不出来还随着跳蛋在一起震动。
小穴麻得在快速收缩,分泌淫液,从肛塞周围溢出来,他抱紧严冰求饶道:“啊!!关了!我真的不困了!”
“把一百道题做完再睡。”严冰冷声道。
“嗯……我做!我做就是了!”
听他答应了,严冰才关了震动。果然,有时候必须来硬的,被跳蛋折磨得快流泪的老父亲瘫在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气还没捋顺,就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继续做题。
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严天垚清醒极了,双目瞪得铜陵一般大,可是后穴还在发麻,里面的媚肉一抖一抖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但他已对下面毫无知觉,只想一心做完后好好睡一觉。
这次他做得很快,一小时做了五十题,错误率和速度成正比,除了被迫订正,还要把错误的知识点抄十遍。
严冰紧紧盯着,见父亲手里的笔不动了,就打开震动,严天垚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背继续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五点,严天垚熬成了大熊猫,终于抄完了,简直比做爱还累。他虚脱地趴在严冰身上,奄奄一息:“儿子……我不行了……”
通宵对严冰来说是小意思,他高中时的最长记录是三天三夜没睡,他爱抚着父亲的脸颊:“睡吧,飞机下午四点才起飞。”
“嗯,”严天垚呼吸沉重,“帮我拿出来,下面好难受……”
严冰把手伸到他身下,没想到肛塞上滑溜溜的,都是淫水,根本捏不住,亏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抄完。用纸巾擦干净后,他才顺利拔出了肛塞,再把被粘液包裹着的跳蛋拉出了体外,穴口像潮吹过后似的,湿得很。
严冰惊讶于父亲的水量,即使用了润滑液也不可能这么湿,难道是天生做0的料?
在他干过的老男人里,叶非已经算水多的了,没想到严天垚更胜一筹,他盯着那个一开一合仍然吐着骚水的屁眼儿,很难不起色心。
“爸,你看……”严冰把正在滴水的跳蛋放到父亲面前展示,可是怀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看来是真累了。
可他已被那个色情的骚穴点起了欲火,一个翻身玩起了69,只不过只有他在舔穴,那根勃起的肉棒就这么蹭着父亲的嘴。
柔软的阴茎、阴囊、后穴被反复吸着,严冰边舔边自己撸,最后咬住臀肉射在了父亲的睡脸上。
他喘着粗气把脸上的精液刮到父亲嘴里,那薄唇张了张,仿佛在做梦,随后伸出舌头舔向嘴角,正好把精液都带了进去,最后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真色,做梦都在吞精吗?”严冰暗道,然后吻上对方的唇,吻着吻着困得合上了眼。
两人睡得昏天黑地,幸亏严冰定了闹钟,他猛地把严天垚从床上拉起来,一起去洗澡。
去机场时,严天垚在车上睡着了,坐上飞机他还在睡,几乎是睡了一路。到了酒店,他才清醒,睡眼惺忪地张望着。
由于气候原因,X市还处在严冬,窗外银装素裹,在寒风中,片片雪花如柳絮般飘扬,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
室内暖气加壁炉,严冰特意定了底层的榻榻米宅院,打开卧室的门就是露天温泉和人工假山,颇具异乡风情。
严天垚打算泡会儿温泉,然后继续睡,打开严冰准备的行李箱,马上陷入了昨晚刷题的噩梦,箱子里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一半是书,一半是情趣用品。
“这……严冰!”严天垚气得叫他,“你衣服都不带,我们穿什么?”
严冰躺在榻榻米上,慵懒地说:“这家酒店后面就是购物商场,我们吃完晚饭去买。”
“多浪费……”严天垚嘟囔着,“这些书又是什么意思?”
“换了新环境,也许学习效率会更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严冰对他的了解,如果不趁着这些日子督促他,估计他这辈子都去不了心理诊所做助理了。
“还学?!”严天垚瞪大双眼,瞬间没了度假的心情。
严冰拿出手机:“我已经帮你制定好计划表,发给你了,你先看看,一周内帮你把二十章搞定,之后实习的三个月里,你只要重复复习,并拓展其他相关知识点,这样一来就能理解得更透彻。”
严天垚被他念得头晕,一看儿子给他发的计划表,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早上五点起床,午夜十二点睡,每天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历时五天。
他盯着表格最后一行,疑惑道:“凌晨四点做爱?”
“我一般四点会醒一次。”
严天垚不满道:“你醒了就折腾我?我醒了只能看书做卷子?”他气得踢了脚行李箱,“我要抽烟。”
严冰淡定地看着他:“我陪你去买。”
“真的?!”严天垚很久没抽了,因为儿子非常讨厌烟味。
“嗯,一天不能超过三根,去室外抽。”严冰深知如果不给他点甜头,他是没什么动力继续学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去买!”严天垚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严冰解开皮带:“你看现在几点了?”
严天垚一看时间僵住了,他猛地抬头,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严冰抓住他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四点了。”
“啊?我、我还没洗澡……”手里的那根变得越来越硬。
“帮我脱了,”严冰也开始脱他衣服,啃起白嫩的脖子,再咬他喉结,“我们一边泡温泉一边做。”
严天垚挣扎地讨价还价:“错题抄五遍……减一半就和你做……”
严冰哼了声,“那——后面加一根。”说完瞟了眼行李箱里的假阳具。
“……”严天垚沉默,心理打起小算盘,惩罚似的抄题和介于被操死边缘的双龙入洞该选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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