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爸爸,请爱上我 > 41终于和爸爸了【总之都是 前戏 余温】

41终于和爸爸了【总之都是 前戏 余温】(1 / 2)

('严天垚急迫地解开了严冰的皮带,拉开拉链,性器被黑色的内裤裹得紧紧的,勃起的形状清晰可见,他隔着内裤用手蹭了几下,感受了一番硬度后褪去裤腰边,毛发与性器全都露了出来。严冰的毛发属于少的,绵密微卷的阴毛附在小腹深处,被缠在指尖轻轻拉扯。

严冰正埋在他浅浅的乳沟内舔舐,胸口两颗乳粒,一颗被捻磨着,另一颗已被舔硬,粉色的乳尖高高挺立着,沾染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严冰抓住他玩阴毛的手,在他耳边低语道:“别玩那里,握住它。”

磁性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呼吸钻进严天垚的耳膜里,耳孔痒痒的,他立刻歪头想把耳朵贴着肩膀蹭蹭,却被严冰咬住了耳坠,吮吸几下后沿着耳廓舔去,舌尖钻进了耳朵里。

舔舐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严天垚扭着头赶紧躲开钻进耳洞里的舌头,喘道:“没有套……”

严冰抓着肉棒根部:“无套内射。”说完身体上移,柱身贴在严天垚脸上。

严天垚一手捂着肉棒用脸蹭着,龟头掠过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着根部的毛发,舔了几下紧绷的囊蛋,然后顺着肉柱往上舔去,舌尖在冠状沟徘徊几下后,一口含住了肉粉色的龟头,几番吞吐律动后,嘬几下马眼再深含。

严冰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舔得很认真,他眯着眼睛,双颊通红,一手撑着他小腹一手握着肉棒在嘴边挑逗,龟头被他舔得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爸……”严冰的声音变得嘶哑,“转过去,趴着。”

“啊?”严天垚才口了不到五分钟,神色略慌张地抬头看向他,“要、要进去了吗?!”

“忍不住了。”严冰把他翻过身,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脸一直紧贴着对方的肩膀,与他耳鬓厮磨着,任何细小的呻吟都不想错过。他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揉搓着丰满臀肉,一边问:“我还没碰你那里,告诉我,湿了吗?”

严天垚的屁股翘得老高,臀瓣往严冰手里送,迎合着扭动,他双唇微启舔着严冰的唇:“湿了……好湿……”

手指探入蜜穴,在褶皱处打圈,上面已经沾了一层粘液,他轻轻用指腹拍打着穴口,发出淫荡的水声。

“别用手了,直接进去。”严天垚一脸情欲地哀求道。

严冰有些犹豫,戴套都没进去过,生怕就这么光溜溜地插入刺激太大,秒射就完了。他吸着天垚的舌头,安抚道:“别急,慢慢来。”

严天垚羞耻地“嗯”,突然觉得自己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像个发情期的动物,他反手勾住严冰的脖子问:“你、你喜欢在床上什么样的?骚点的还是……”

严冰边湿吻边说:“骚点的,放得开的。”

严天垚吸着他舌头,不停回应他的吻:“我怕你嫌我太松……”

“再松我都喜欢。”

龟头代替了手指,在穴口打圈,又硬又烫,能明显感到肛口在蠕动,在一张一合地乞求进入。

“快进来……”严天垚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称呼呢?”严冰咬着他耳廓低语,“让谁进来?”

严天垚脱口而出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严冰。”

“啊!不要出去!”猝不及防地抽出令严天垚急得夹紧了小穴,下面的小嘴只尝到一丝甜头就没了,欲火烧得更旺了。

那根肉棒在使坏,小小的马眼对着张开的肉洞浅浅亲着,马眼上都是淫水,终于半个龟头缓缓没入穴口时,听见“严冰”两个字就极速退了出去。

“它不喜欢这个称呼。”肉棒不停顶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强烈的性欲加上对眼前男人的渴望,严天垚快抓狂了,他抱紧严冰脖子口无遮拦地喊道:“儿子……老公……老公!这个可以吗?”

严冰拉长声调“嗯”了声,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些称呼,品了数秒后勾起嘴角笑了,在严天垚耳边轻道:“开操了,忍着点。”

严天垚应了声,耳边的男人直起了身体,两人已经是标准的后入式。严冰紧紧抱住他的腰,随后龟头对准穴口猛插到底。

“啊!!”臀肉肉眼可见地被撞起了肉浪,整个身体向床头栽去。起先,严天垚的四肢还好好跪趴着准备挨操,谁知儿子肉棒的第一次撞击就把他操趴下了,他上半身瘫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此刻深含肉棒的肉穴正在颤抖。

严冰感到被紧紧夹了几下,他一掌拍在屁股上,问:“刚进去就高潮了吗?”

“嗯……嗯……”严天垚死死揪着床单,脸埋在枕头里,“肉棒太长了,操到最里面了……”那里不是G点,却比G点还敏感,一被顶到就浑身无力,爽得他想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笑了笑:“屁眼最里面那寸还是崭新的吗?是不是张少亦的没我长,所以够不着?”

严天垚支吾着没好意思回答,他双手无力地解开湿透的贞操锁,甩着软绵绵的鸡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去,想起这根鸡巴的包皮套在儿子龟头上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夹紧了后穴。

严冰抱着屁股徐进徐出,问:“你在意淫什么?变紧了。”

“没有……”严天垚欲言又止,突然骚穴被狠狠顶了几下,操得淫水直往外流,他求饶地叫道:“想、在想被你操鸡巴……”

严冰促笑,缓缓律动,感受着交合的快感,虽然有点松但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看着父亲的屁眼牢牢吸着自己的鸡巴不肯松口,这一天终于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深吸一口气,刚才只算调情,还没进入正题,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这一次顶到底后像一个信号,他猛地抱紧父亲的纤腰,奋力挺胯,“啪啪啪”地猛烈撞击起来。

肉棒在骚穴里快进快出,插得一屋子都是水声。

“啊!啊!严冰!操!”严天垚大叫起来,没想到儿子操穴也这么猛,还不停顶到最深处的骚肉,爽得仿佛身体只剩下一个正在被操的肉洞,“太、太激烈了!啊!!坏了!操坏了!”

“无套真他妈爽,爸,夹紧点!”

肠壁被抽插得发烫,无数次被粗壮的肉棒撞开,严天垚被操哭了:“呜呜呜……夹不了……没力……”

严冰喘着粗气,擦了下额头的汗,一股热血冲到脑门,开始一个劲儿说骚话:“骚货,骚逼,操!逼是松了点,操起来还是很爽的。”

“啊……啊……夹了!夹紧了……啊……”严天垚捏住了自己奶子,为了让儿子的肉棒更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不够……”严冰倒抽口气,松开了一只搂紧腰的手,两根手指插入后穴,大拇指抵在穴口,就像牢牢抠住一个保龄球那样,这样操松紧正好。

骚穴被边抠边操,严天垚叫得声音嘶哑,被操得瞳孔似乎成了爱心,他咬着唇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唔……啊……射……要射了吗?”

“早着呢,”严冰长吁一口气,一次次卯足了劲儿插进去,“爸,舒服吗?”

“舒服……舒服!够了……我不行了……”

“第一次多吃会儿,喂饱了骚逼才不会到处乱发骚。”

“以后只对……只对老公发骚…只对儿子发骚……”

穴口被干得都是白浆,软烂通红,严冰操得上头,又把严天垚翻身面对自己,抱起来操,“来,坐鸡巴上,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严天垚的大腿根在抖,像醉酒似的蹲到严冰大腿上,扶着龟头一屁股坐下了。

淫水在交合处随着抽插溢出滴落,打湿了严冰的阴毛。

“这个姿势方便吃奶。”严冰说完一口咬住了眼前晃动的奶子,狠狠把奶头放进嘴里品尝。

严天垚仰头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屁股像小马达一样扭动着,紧紧夹着肉棒在体内搅动,肉壁的每个角落都要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奶头被他咬肿了,他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嘴里,咬得越重下面的骚穴夹得越紧,“爸,别光自己享受,说些骚话让我快点射……”

“啊……说什么…我不会……”严天垚半蹲起来,臀肉上下颠簸,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贪婪地吃着,仿佛要把之前没操到的都补回来。

“熟逼吸得这么厉害,还不会说骚话吗?我的肉棒好吃吗?”严冰慢慢引导着他。

严天垚眼神涣散,已完全陷在肉欲中,双臂缠着儿子的脖子,哑声道:“好吃……儿子的肉棒最好吃了……在我、我骚逼里胀得好大…”

听父亲说出骚逼两个字时,严冰气血飙升,箍住他腰用力往上顶,边操边道:“爸爸做我的老婆,做我的骚逼,今后我每天都操你骚逼,把它操烂操黑了,看见我鸡巴就流骚水!”

“嗯嗯!啊……现在看见儿子的鸡巴就会流水了……”

“是吗?老骚货,把熟逼扒开些,看看你逼洞有多大?嗯?”

严天垚羞耻地低头看,却发现没法看见交合处,严冰笑,拿出手机对准抽插的部位按下了录频,边操边录。

严冰把录好的视频塞到他面前,只见屁眼又红又肿,肥大又湿软,正被一根肉棒插着得交合处都是白沫,骚水都溅到屏幕上了。

“看见了?爸爸看看你的逼,骚不骚?”

“骚……呜呜呜……好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骚货!啊……”严冰抱紧父亲的纤腰,被对方一脸的娇羞样撩到了,脸长这么俊,下面的逼却那么骚,这样的反差让他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精射进了深处。

“啊!!射了!”严天垚的小鸡鸡也射了,屁眼瞬间收缩,像榨精机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

“最紧的时候!”严冰奋力插了几下,边插龟头边吐着薄精。

肉棒终于不再动了,严天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严冰身上,屁股里那根还在跳动,他疲惫地坐起来,肉棒抽离了身体,浓稠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来。

“啊……严冰……这么多吗?”严天垚怕弄脏被子,急忙把旁边的衣服垫在下面。

严冰的呼吸还是很急促,捏着严天垚下巴,把肉棒塞进他嘴里:“爸,帮我舔干净。”

“嗯……”严天垚卖力舔,连阴毛上的白色淫水都没放过。

严冰发出舒服的叹气,抱着父亲的头忍不住又开始律动:“说你爱我,快点。”

严天垚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他吐出肉棒,亲吻着龟头:“我爱你……爸爸爱你,儿子也是我的老公,老公,我爱你,别再碰别人了……“

严冰以为射后就逐渐冷静了,没想到听见这些话后又感动又兴奋,插在嘴里的肉棒又硬了,他抱起严天垚压在身下,堵住他的嘴,吸着舌头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湿吻,黏腻拉丝,吻得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接下去操哪?”

严天垚抬起一条腿,避开对方目光说:“这里……用我的包皮套住老公的龟头,顶我的鸡鸡……”

“上瘾了?”

“嗯……好舒服……会被顶射……”

严冰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蹭父亲的脸:“爸爸真贪吃,我就一根鸡巴,以后你要是前后都想要,我岂不满足不了你了。”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抱住他笑:“先操屁眼,操爽了再操鸡巴。”

严冰亲他的脸:“原来你这么闷骚。”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又调了会儿情,第二次严冰射在他嘴里。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严天垚感到好像又被进入了,他难受地想逃走,却被抱得紧紧得无处可逃,几乎做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彻底睡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严天垚被闹钟吵醒了,折腾了一夜,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躺在严冰怀里,盯着他睡颜发呆。

有了恋人这层关系,他仿佛才看清严冰到底长什么样,难怪日记里那些直男大叔都被他掰弯了,这张脸功不可没。以前,站在父亲的角度,他没觉得严冰有多好看,普通那种帅足矣,可经过一夜缠绵后,他似乎陷在他整个灵魂中无法自拔,越看越入迷。

他撑起身体,偷偷在严冰唇上亲了下,谁知后脑勺被一手死死按住了,严冰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

“唔……醒了?”

严冰含糊不清地“嗯”了声,闭着眼继续吻他。

就在两人亲出了感觉,马上开启晨炮模式时,严冰的手机响了,他没接,还是继续亲着严天垚,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电话……一大早找你肯定有事。”严天垚推开他帮他拿手机,递到严冰面前。

严冰把他搂在怀里,一看是秦安,清醒了不少,他皱眉果断按掉了,“不理他,我们做我们的。”

严天垚抱住儿子即将下移的头,“昨晚做太多了,我真的不行了,腰酸得快断了。”

严冰本想帮他口,听他这么说,笑道:“我帮你按按腰。”

“嗯。”严天垚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部传来由轻到重的力,恰到好处,虽然缓解了酸疼,但肌肉还是特别僵硬,每次按下去他都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做爱那样的呻吟。

严冰本就处于晨勃状态,听见这呻吟更受不了了,按着按着,按到了臀部,臀缝和大腿根部有干涸的精斑,他掰开臀瓣,没法合上的红肿屁眼沾着白色精斑,淫荡之极。a

“啊!严冰!”严天垚突然感到屁股被扒开了,下体一阵凉飕飕的,他赶紧翻身握住了他手腕,“明天……明天再做可以吗?“

严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机又响了。

“你还是接吧,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呢?”

严冰一看又是秦安,完全没了调情的兴致,他按下接听键等对方开口。

“你在哪?”秦安的声音平淡得很,听不出丝毫情绪。

“有事?”

“今晚七点,在X酒店有一场晚宴,准时到。”

严冰看了眼严天垚,沉默数秒后说:“没空。”

“准时到。”秦安说完就挂了电话,语气强硬,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和秦安才认识几个月,表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看见秦安的第一眼他就特别讨厌,无关九龙仓与两人特殊的兄弟关系,单纯气场不合。

严天垚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起身帮他拿出换洗的衣服,“你洗完澡就去忙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等着,你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

因为站立着,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腕,带着温度,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他急忙放下黑衬衣,手伸向纸巾盒,还没碰到盒子就被严冰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衣柜上,后穴突然被插入了。

经过了一夜的交合,里面松软无比,顺滑地一插到底。

“里面还是很湿。”严冰耳语道,抱着腰开始抽插。

“啊……我、我再请假,云雅儿会炒我鱿鱼的……”严天垚的腿酸疼无力,没干几下,就趴到了地上。

“最后一次。”严冰开始大幅度操干,骑在严天垚身上,顶得屁股啪啪作响。

“严冰!啊……你要考虑一下我的年纪……啊!不要……别操了!”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了出来,肉棒每次抽离时会带出黏腻的白丝,混合着刚分泌的肠液,交合处湿成一片。

“去洗澡。”严冰保持肉棒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边撞击着肉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严天垚大张着腿,像在被儿子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既羞耻又爽得头皮发麻,身前的小鸡鸡随着抽插快速摆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站在马桶前,低声调戏道:“想尿尿吗?”

“不、不想……”

严天垚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严冰摆弄,他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肉穴被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叫哑的喉咙只能无力地哼哼着。

“啊!”突然小腹被用力按了下,压迫到了膀胱,“啊……被、被操得想……想尿……”

严冰深插,龟头在肉壁内顶着膀胱的方向:“我记得你昨晚做到一半起来喝了很多水,尿出来,我想看爸爸被操失禁的样子。”

“唔……”严天垚羞耻地捂住脸,咬牙忍着,但是肉棒不停挤压着他充盈满是尿的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铃口不受控制地滴出淡黄色的液体,“啊……憋不住了……脏……会弄脏你的……”

“不脏,尿完我帮你洗。”

“啊!!”小鸡鸡里的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在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弧线,洋洋洒洒地落在马桶里。

“操!爸,尿太高了!”严冰不淡定了,差点溅到他,他赶紧握住疲软的阴茎对准马桶口,“憋着一点点尿,直到我射出来。”

“嗯……嗯……”严天垚努力憋尿,没想到憋尿被操更有感觉,小腹特别胀,每次骚穴被猛插,尿会一涓一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潮吹一般。

“爸……爸爸的屁眼比昨晚还湿……”严冰抱着他冲刺,看着被自己操失禁的男人冲到顶峰,再一次内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情完后,严冰放下他,说是帮他洗澡,却还是在挑逗敏感点,胸部下体被纤长的手指玩弄了半天。

而严天垚已经射不出来了,被儿子榨干了,做到最后,后穴的快感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累。

他裹着浴巾,扶墙出来,见严冰神清气爽地正在做早餐,不得不感叹年龄差距带来的体力上的差距。

“爸,今晚我有饭局,不知几点能回来,你先睡——我的新号码写在冰箱贴上。”

严天垚每根骨头都在打颤,虽然之前和张少亦做得也挺激烈的,但不至于把他折腾成这样——从喉结到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和牙印,洗澡时严冰插入手指帮他清理精液,几乎感觉不到进来了,也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

“我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吃吧,走时记得锁门。”严天垚坐在椅子上,艰难地抬起腿,穿内裤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变得特别不容易。

“我帮你穿。”严冰抢走内裤,坏笑着突然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你这样很变态啊……”严天垚头都大了,虽然在他眼里严冰一直挺变态的。

严冰按着他头亲小嘴:“我在爱人面前确实没法像个正常人——腿再抬高点。”

他帮父亲套上内裤,是条中规中矩的四角裤,白色,“要戴锁吗?”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太敏感了,不戴的话磨到内裤会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内裤拉上一半,低头含住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吮吸。

“啊……“严天垚来气了,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有完没完!”

“爸……”严冰不舍地帮他戴上锁,拉好内裤,他坐着抱着父亲的腰肢,脸贴在滑嫩的肚子上,“爸,其实我在喜欢的人面前挺粘人的,你别烦我。”

“傻瓜,”严天垚爱抚他的秀发,“没烦你……只是做得想吐了……”

“太多了?”严冰笑问,“不是越多越好吗?越多就表明我越爱你。”

“适可而止,什么东西太多了就变味了。”严天垚小心翼翼地穿上裤子,套上毛衣。

“爱也是这样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严冰问道。

严天垚被问懵了,他也没想太多,“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已经九点了吗?!?我走了!记住锁门啊!”

“嗯。”

严冰目送他,安静地坐着吃早饭,屋子里弥漫着做爱后的气味,他一直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爱他,很爱。他呢?有多爱我?如果按时间计算,我的爱肯定比他多,所以是太多了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那是什么?

他从不觉得严天垚比他更懂爱,但刚才父亲脱口而出的那句变味了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两口,严冰突然觉得异常恶心,那种晕车的感觉,他干呕着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理发店内。

“天垚啊,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我这儿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前几个月你做七休七,其他人难免会有意见。我看你身体也不好,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出来找工作,”云雅儿说着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这个月工资我已经打你卡上了,一场朋友,咱就别搞得太难堪,以后也欢迎你常来玩。”

严天垚沉默,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雅儿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儿子那么出息还要你养啊?听说他最近又开了新公司,你去他公司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在我这儿强啊。”

“儿子是儿子,我是我。”

“一家人还分那么清干嘛?”

“云姐……”严天垚带着几分哀求,他已经让严冰养过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从内心深处来讲,他特别抗拒这样。

如今,严冰还是他恋人,他想方设法想让自己配得上他。

云雅儿弹了下烟灰,突然笑得很勾人,她向他勾勾手指,扭着屁股进了按摩房。

严天垚跟着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雅儿灭了烟,捶着肩膀伸懒腰,“天垚,你真想在这继续干的话,就得拿出些真本事。来,帮我按按,技术有进步的话我就留你。”

严天垚脱了外套,卷起袖子笑道:“谢谢云姐。”

他见云雅儿坐着不动,向他伸出手,他无奈地抓住了,很久没碰女人的手,有着男人完全不同的柔韧感,肤质细腻。

他自觉皮肤也不错,但女人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那种肤若凝脂的质感,皮肤再好的男人都比不了。

所以,严天垚的真实想法是女人天生是尤物,只可惜他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帮我脱了。”云雅儿笑道。

严天垚以为她说的是外套,毕竟穿得太厚不容易按摩。可是脱得只剩下保暖衣时,云雅儿挑着露出的肩带,媚笑道:“还没脱干净呢。”

严天垚这下明白了,脑子发胀,盯着深V领下那条洪荒巨沟,咽了下口水。

云雅儿抬了抬那对巨乳,自信地看着严天垚,等待眼前的男人暴露本性。

换成以前,严天垚确实早失控了,可今非昔比,早些还只是生理不行,现在和儿子恋爱了,心理也不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浑身僵硬地杵在原地,眼神飘忽,只想转身逃走,可他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的话,就意味着断了经济来源,他还能做什么呢?

年纪一把,还伸手问儿子要钱,如今,即使站在恋人的角度他都做不出来。

在他看来儿子爱他,即使知道了他的秘密也没有嫌弃,反而比任何人都珍惜,所以他特别在意严冰对他的看法,他再也没法摆烂了,总想让严冰刮目相看。

云雅儿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行动,好笑地问道:“还按摩吗?”

严天垚轻叹一声,无奈地摇头:“云姐,多谢你近些日子来的照顾——你说的对,我还是回家养好身体再考虑工作的事吧。”

云雅儿略诧异地看着他,至今还没有男人能过她这一关,严天垚算是让她长见识了。

她站起来靠近他,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长长的指甲撩拨了下他下巴:“我说,你不会不行吧?”

“我、我不是随便的人。”严天垚紧张地额头冒汗,下意识地护住裆部。

云雅儿眼尖得很,看见对方高领毛衣口有一抹紫红色的印记,她肆无忌惮地挑开领口,只见脖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她瞬间吃惊地看向他。

严天垚急忙捂住领口,尴尬又羞愤。

云雅儿懂了,笑道:“原来有人了,这娘们儿挺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尬笑:“那我先走了……您忙。”

“嗯哼。”云雅儿点起一根烟,抽了口,看着严天垚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本来害怕迟到,急匆匆去上班,没想到一到店里就被老板娘辞退了,还差点犯错误,想想生活真是无处不坑啊。

一时半会儿在家也没事干,严天垚捣鼓了半天菜园,又打扫了屋子,做了严冰喜欢吃的菜,等他回来当宵夜。

生活似乎有了盼头,眼前不再一片黑暗。

严天垚在家无聊地转悠,刷着招聘网,严冰早上刚走,现在天刚黑,他开始想他了,录入了新号码,盯着那一串数字,想联系他又怕打扰他。

可如果联系他的话,说些什么好呢?

注视了五分钟后,严天垚按下了拨打键,电话很快接通了。

“爸,怎么了?”

耳边传来严冰的声音,严天垚像个情窦初开第一次谈恋爱的人,紧张又亢奋地说道:“我、我录入了你的手机号,想试试……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我正在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对了,今晚你有应酬,会喝酒吗?可别喝太多。”

“嗯,我会注意的。”

“我做了夜宵,海鲜粥……”

严冰打断道:“爸,我要走了,司机在等我。”

“那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你困的话,就先睡。”

“好、好……”严天垚挂了电话,嘴角不禁上扬,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总挂念着对方,听见严冰的声音,嘴里似乎有股甜味蔓延开,随之想起两人翻云覆雨的感觉,浑身发烫。

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安。

严冰那么优秀,如今又是九龙仓的二少爷,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严天垚实在找不到能拴住他的理由,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还可以吗?

他突然觉得特没安全感,爱上一个人就会担心他离开,患得患失,忍不住想太多。

严冰说他是他的初恋,连初吻都给了他,而严天垚一想到这些,即使一个人,都会感到惶恐又羞愧,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只配在会所玩,为了爱而做爱,那岂不是糟蹋了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虽然挂了电话,但还是没放下手机——身体脏了还有心不是吗?他的心还没给过任何人,严冰是第一个。

想到这,刚才那通电话显得特别短暂,来不及回味就没了,他打算再发一条短信给他,可刚开头就被难住了。

他还没接受这段关系时,随便怎么称呼严冰都无所谓,“你小子”、“兔崽子”、“儿子”,不用想太多,而现在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既符合父子关系又不和恋人矛盾的称呼,想了半天他打下了两个字——严冰。

他啪啪啪开始打字:严冰,今天我被云雅儿辞退了,因为前阵子没去上班。不过她委婉地表示给我一个机会,就是……和她上床,我当时很紧张,但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连碰都没碰她,即使我身体可以也不会碰她,因为我有你了。

短信发过去后对方没有回应,严天垚看了下时间,心想也许这个点严冰正在应酬。发完这些,他才安心了,继续看起招聘网找工作。

由于早上吐得难受,严冰回酒店后躺了会儿,再次起来时浑身无力,一摸额头烫得很。

他叫跑腿买了几颗退烧药,吃完后去浴室泡澡。

临近宴会,他换好西服,对着镜子戴上了眼镜,镜片明明没有度数却让人头晕目眩,他又摘下了,洗了把冷水脸好让自己清醒些。

不出五分钟,秦安来敲门。严冰开门,见他穿了一身浅灰色的细格子西装,胸口还有一块POCKETSQUARE,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打扮隆重。

相比之下,严冰就是一身普通的黑西服,因为发烧也没来得及整理头发,看起来略显凌乱,没戴眼镜发烧后的眼睛看起来湿润又疲惫。

“走吧。”秦安颌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只知道是一场晚宴,但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性质的,更不知道有哪些人。

出了酒店,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门口,保镖为其开门,两人一起坐到了后座。路过的行人纷纷伫立观望,像看电影似的。

坐垫还没捂热,秦安就递给他一个pad,上面是一些美女的照片,他笑道:“我家老头子正帮你物色对象呢,你看看喜欢哪个,我帮你约出来吃饭。”

严冰见青一色都是女人,连滑动屏幕的欲望都没了,他装模作样的点了几下,几乎都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就指着一身长发齐肩,妆容精致的女人说:“就她。”

秦安凑过去看:“眼光不错,她是山雨田的长女。”

严冰听着这名字耳熟,突然想起来自己就是把瑞达集团的黑幕资料卖给了这个叫山雨田的公司,他问:“我没听说过这个集团,做什么的?”

秦安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黑道。”

黑道?居然起了个田园气息这么浓厚的名字,严冰咽了下口水,拿起手边的冰茶喝起来。

秦安拿过pad,无聊地翻起那些美女:“我还真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曝光了那张照片,我还被困在婚姻的坟墓里,现在没了女人一身轻松,我打算继续追求我喜欢的男人。传宗接代的事就靠你了,我的好弟弟。”

严冰差点一口茶没喷出来,按着太阳穴缓解头疼,“你不是说过也喜欢女人吗?”

“有些东西没尝到就不甘心,男人应该都懂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闭上眼睛,不再想谈论这些事。

到了宴会现场,严冰愣住了,门牌上写着“张府”,一扇精致的雕花铁门旁停满了豪车,他吃惊地看向秦安,已经猜到一半。

秦安调侃道:“宴会的相关事宜我都发你邮箱了,看你这表情……难道没看?”

严冰深吸口气,匆匆掏出手机,直接忽视了最醒目的那条短信——严天垚的。他打开邮箱查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张少亦父亲的六十大寿,张家为了缓解和九龙仓的矛盾,特意请他俩兄弟来做客。

门口已经站着管家,为他俩引路。

别墅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台上有支乐队正在演奏张父最爱的一首老歌——茉莉花。台下,人们拿着酒杯交头接耳。

九空仓突然爆出秦岳松还有个小儿子的消息后,严冰一直被不同的人围堵着,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一个个笑容洋溢地套近乎,搞得他应接不暇。

他借上厕所的理由,偷偷躲进厕所里吐光了酒,灌了一瓶水后,又吃了两颗退烧药,他靠着隔间的门板难受地捂着胃,感觉快撑不住了,四肢不听使唤,随时有倒下去的可能。

当他再次出现在宴会厅里时,人们都去宽敞的草坪上观看烟火表演,他长叹一口气,靠在窗边庆幸终于有时间休息会儿了。

身后响起了皮鞋的声音,严冰还没回头,突然一大束红玫瑰飞过来,正好砸在他侧脸,“操!”他被刺扎到了,急忙闪避。刹那间,零碎的花瓣腾空起舞,映着窗外闪烁的烟火撒了一地。

严冰不爽地看了眼脚下那束花,抬头见到的居然是张少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一脸铁青,从他身边走过时狠狠踩了脚玫瑰花。

严冰敏捷地踩住了他的皮鞋,指着脚下的玫瑰,问:“你他妈什么意思?”

张少亦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父命难违。”

“张大少爷,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您能说清楚吗?”严冰还是没整明白,发烧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个混蛋还来添乱。

张少亦实在难以启齿,“别问,我也不想说。”

严冰后退,像醉酒一样跌跌撞撞地把一把椅子挪到屁股下面,想坐着和他好好对峙,没想到一阵头晕,摔了个狗吃屎。

“喂!你没事吧?!”

张少亦没打算扶他,叫来了保镖。他走近打量了下严冰的脸,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不像喝醉的样子。

严冰还有意识,恶心得想推开身边搂着他腰的保镖,却浑身无力,“我发烧了。”

张少亦微愣,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很烫:“快扶他去……去我房间,把王医生接来。”

保镖应声执行命名,张少亦回头看了眼走路蹒跚的严冰,肚子里满是无法发泄的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宴会开始前,他被张峰易叫到了天台的氧吧,进行了一场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深入交流。

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荣登榜首。

氧吧内,张峰易在学沏茶,摆弄着一套昂贵的紫砂壶,见儿子来了,他指了下旁边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拿着。”

张少亦好奇地捧起花束,闻了闻,笑问:“父亲是想送给哪位太太吗?”

张峰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我考虑了很久,也咨询了专业的心理医生——你这不是病,我只能接受,并祝福你。”

“爸!”张少亦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连呼吸都变顺畅了。

“男人和男人,只要你喜欢,他也是真心对你的,我就当多了个儿子,肯定会好好待他。”

“爸……”张少亦感动得快哭了,没想到顽固不化的父亲会说出这些话。

张峰易喝了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声音低了一度:“你觉得严冰怎么样?”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此刻真的是满脑子“啊”,脑浆混成一片泥,对父亲说的似懂非懂。

张峰易浅笑道:“严冰的母亲是选美冠军,为人温柔体贴,她的儿子不会差到哪去。我调查过了,严冰被收养后从小过得很艰辛,但他很努力地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像他母亲一样,他还是国内数一数二名校毕业的,创立了公司,配你绰绰有余。”

张少亦呆若木鸡,死死攥着那束玫瑰,突然像个烫手大山芋。

“你觉得如何?”张峰易再一次问道。

张少亦用力咳嗽了声,放下花冷声道:“我不喜欢那样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张峰易突然脾气就来了。

“我、我反正不喜欢那样的。”

张峰易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是不是还和当初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有联系?!”

张少亦不作声,半天憋出两个字:“没有。”

“你知道我接受你喜欢男的有多不容易吗?严冰难道不是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话不是这么说的!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严冰一个男的,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张少亦可算明白了,他爸当初是没能和严妍在一起,一生有愧于她,所以才想让儿子圆了他的黄粱一梦。

严冰是男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可他妈这个男人是严冰啊!操!

张峰易放下茶杯,重重叩在桌上:“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女人要么严冰,你自己选。”

“爸!!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真他妈老糊涂了!!”

“混账!”张峰易拎起一个几十万的紫砂壶往他身上砸去,“老子接受了你喜欢男人还得接受你挑三拣四?!你给我好好反省!这花拿去送给严冰!”

“要送你自己送。”

“你这个!!”张峰易气得血压都升高了,他极力克制住怒气,“先把花送他,他如果不接受我们便从长计议。”

什么狗屁从长计议,张少亦也气得脑袋嗡嗡响,算了,严冰肯定也不会接受他,那花嘛就当扫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散场后,张少亦带着秦安去房间,打算让他把严冰抬回去。

秦安疑惑地站在床边,摸着下巴一副委屈的样子:“张少这么不近人情吗?我弟弟可是在挂点滴呢。”

张少亦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严冰,拔起挂着盐水袋的铁杆子递给秦安:“一起带回去。”

秦安看了眼身边的医用推车:“还剩两袋,等他挂完我带他回去,我就在这儿等。”

这时,张峰易推门进来了,忧心仲仲地看着昏睡不醒的严冰,对秦安说道:“今晚你就和严冰留宿吧,我吩咐管家帮你准备客房。”

秦安笑:“那麻烦张爷了,我和严冰一人一间。”

“严冰不方便挪地儿,就让他在少亦房间休息吧。”

秦安点头,保持礼貌的笑容。张少亦黑着脸转开了,却被他老人家叫住了:“你去哪?没看见严冰正在发烧吗?去问保姆拿些冰块,帮他敷敷。”

张少亦喘着粗气,走到楼下厨房对着冰箱狠狠踢了几脚。

他才不想照顾严天垚这个宝贝儿子,打算夜深人静后去客房睡,谁知张峰易每隔一小时就来探班监督,并嘱咐道:“好好照顾严冰,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张少亦急需一个氧气瓶,来缓解时刻缺氧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响起敲门声,张少亦以为又是爸,没好气地摔开门,却看见秦安穿着墨绿色的睡袍站在门口,他没说话,直接把张少亦推进门锁上了。

“你干嘛?!”张少亦急了。

此刻,男男授受不清,一个是圈里出了名的大粗硬好老公,一个是出了名的爱吞精骚狐狸,双方对彼此也有一定了解,这一抱多少让人心生遐想。

秦安把他压在门上,小声说:“我和你的事情曝光了,虽是旧事,但再续前缘不也挺浪漫的,别告诉我你现在又不是单身。”

“我……单身是单身,可是……”

秦安立刻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哪那么多可是,学学我,想你了就来摸肉棒了……”说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摸几下就这么精神?确实单身久了。”

张少亦想推开他,可对方力气不小,还酷爱散打,命根子被牢牢握着,生怕惹急了对方,被连根拔起。

秦安的指甲挠着他阴毛,连手都像狐狸爪子一样,摸硬后,尖尖的指甲故意掐他的屁股,他挑逗地伸出舌头,如蛇信子一般舔着张少亦的胡渣:“张少,帮你吸出来。”

张少亦沉闷地哼了声,抓住他拉开裤子拉链的手,咬牙道:“秦安!别胡闹!严冰在呢!”

“他睡着了——”秦安在他耳边不停挑逗,骚话连篇,“——我知道你口味,不喜欢我样的bottom,可你总吃那一款不腻吗?难道他们有我没有的本事,你说说,我嘴巴不厉害吗?下面是你无法想象的紧,三年没被干了。”

张少亦慌张地瞥了眼严冰,见他翻了个身,他急忙捂住秦安的嘴,“去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边走边解腰带,走到浴室时身上只剩一条豹纹丁字裤,胸口的乳头上打着亮晶晶的银质乳环,下面已经勃起,半截肉棒露在丁字裤外,紧贴着小腹。

他主动得像个被性欲冲昏头的荡妇,抱着张少亦的脖子又啃又咬。

张少亦混乱又懵逼,最后原始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终是没能顶住这只半夜出来觅食的骚狐狸,他撕烂了丁字裤,一把握住了肉棒。

“啊……”秦安在他耳边吹着潮湿的热气,摸着彼此的肉棒好好感受着,“百闻不如一见,够大的,一只手抓不过来了。”

张少亦直接脱了褪到脚边碍事的西裤,连同上衣一起。秦安突然拽住他脱了一半的白衬衣,道:“这件别脱,解开扣子,就这么穿着操我。”

张少亦可没想做到最后,最多口射了,他默默解开衬衣扣子:“如果今晚做了,明天你就下不了床了。”

秦安“嘶”地深吸口气,眯起眼睛享受地舔着唇,神经质一般笑道:“撕裂般的疼,爽死了。”

张少亦无语了,严冰和他还真是一家人,各有各的变态法。他敞着衬衣,裸着下体坐在浴缸里,秦安跪着,趴在他脚下含着老二舔得入迷。

“在想什么?还没完全硬。”秦安的舌尖来回扫着大龟头,“别告诉我白长这么大了。”

张少亦尴尬地吸了口气:“你咬疼我了。”这只是借口,其实他脑子里正在描绘一张图谱:在认识严冰前,秦安因为他的“大”慕名而来,还明目张胆地调戏他,但人家是九龙仓的长子,他没敢得罪他。和前任分手后,他和严冰的养父上过床,还被严冰调戏过,到头来严冰居然是九龙仓的次子,合着被俩兄弟调戏了遍。如今他爸却要他把严冰娶回张家做媳妇儿,这事就离了大谱了,他仍对严冰的养父念念不忘,可多次表明想重新开始,人家却一口拒绝了。现在,对!就是现在,他的老二居然被九龙仓的长子——秦安含在嘴里,这他妈又不是脱口秀,还callback呢。

没戏了。张少亦自觉和严天垚没戏了,发了他一个多月消息,不是回复“不好意思”就是“抱歉”,眼下只能靠抱另一个男人忘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了数分钟后,张少亦还怕严冰醒了,被俩变态兄弟压着做三明治,所以即使鸡吧在秦安嘴里,他爬也要爬到门口,把浴室门锁了。

“你干嘛啊?”肉棒滑出了嘴,秦安不满地盯着去锁门的张少亦。

回来后,张少亦开了热水,浸在浴缸里说:“你先让我静静。”

秦安也坐进浴缸里,上吊的眼角死死盯着他,他叉开腿坐在他小腹上,半勃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下,他勾住张少亦脖子:“觉得太突然了不适应吗?”

“嗯。”多年没见,第一次见是在打成一片的拍卖会现场,第二次就被赤裸裸的勾引,老好人实在是经不住。

秦安张开嘴,舌头长得能舔到鼻子,他就这么一下下在张少亦嘴边舔着,小声呢喃:“我们先做一阵子炮友,如果合拍的话,再谈情说爱,如果感觉很好,我们再处三年,如果这三年里彼此都没出轨还爱着对方,我们就结婚吧,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这大家族出来的少爷就是不一样,格局大。一炮都不浪费,射程多远,期间会遭遇多少挫折,最后如何命中靶心,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少亦的历任还从没和他谈过孩子的事,他问:“你打算DY吗?那起码也得四个,我这边两个,你那边两个。”

秦安借题发挥,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牙齿,甩着他肉棒:“这么软绵绵的状态连一个都生不了。”

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被说不行,张少亦亦如此。他挤了些沐浴露往穴口探去,他缓缓在肛口打圈,刚插入半根手指就听见秦安咯咯咯的笑声。

“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低头咬他乳头:“张大少爷连做爱都这么温柔吗?别扩张了,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干进来。”

“我怕你疼得晕过去。”他插入时感到阻力很大,一根手指都挤得慌。

秦安吮吸他乳头,吸得张少亦一阵哆嗦,淫笑道:“把我按在水里,强奸我。”

张少亦歪头:“啊?”

秦安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细长的眼眸嫣然一笑,透着股放荡不羁,他趴着撅起屁股:“baby,eon。”

张少亦的脑子又飞速运转着:没法娶严冰,娶了他哥……他老人家会同意吗?

操!

眼前白花花的屁股翘着,粉穴等着他临幸,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又要被秦安嘲笑不行了。为了彰显男子气概,张少亦第一次粗爆地对待身下的男人,他揪住了秦安的头发狠狠按进水里,同时,腰猛地撞上去,肉棒如一把剑,刺入肉壁,开天辟地,冲出一条血淋淋的隧道。

交合处瞬间渗出鲜血,飘进水面。

水里都是气泡,秦安的四肢条件反射般挣扎着,双手在空中挥舞。

张少亦吓得立刻抱起他,急道:“秦安!没事吧?!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水里捞起来的秦安像毒瘾发作一般,大口呼吸着,满脸的水,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泪,眼角通红,翻着白眼嘶哑地哀求道:“疼……啊!爽啊……再来!”

张少亦真怕他窒息死在自家浴缸里,只要肉棒硬了,心就软了,他含住秦安耷拉在嘴边的舌头,说:“慢慢来好吗?不想你这么疼。”

秦安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窒息感伴随着被强暴的剧痛,爽得他射了,他握着肉棒撸,咬住张少亦的耳朵:“不好,粗暴些,我命名你把我当成一条slut。”

圈里传言秦安有抖M倾向,今天张少亦算是见识到了,可他又没那嗜好,不知该怎么继续。他害怕又好奇,还有一丝蠢蠢欲动。平时,秦安看起来高冷得难以接近,加上如狐狸一般的奸笑,没人能想料到他是个反差婊。

秦安扭动了下屁股,明明被干出血了,还用孤傲的语气说着最下贱的话:“继续,操我。Iwannabeyoursve。”

既然是九龙仓大少爷的命令,张少亦再次把他按进水里,一手环抱住腰,把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干起来,不管流了多少血,不管有多疼,他都没停。

最后,秦安是自己爬出浴缸的,他浑身湿透地瘫在瓷砖上,即使大腿上都是血,也不忘翘起都是掌印的屁股,用几乎濒临死亡般的虚弱气息哼哼道:“踩着我的脸,干我。“

张少亦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疯狂的性爱,一股热血冲昏头,毫不犹豫地踩在秦安那张白皙的脸上,脚底磨着他冰凉的脸颊。

九龙仓大少爷那张妖媚性感的脸被无情践踏着,泪水、口水都被踩在脚下,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

掰开臀瓣,后穴被干得血肉模糊,张少亦沉住气,再插进去,这一次进入容易多了,脚下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咬破了唇,身下的肉棒却不停淌着薄精。

干涩且疼得没了知觉的后穴被活生生插了半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求饶!停!”秦安没有勇气再和这根肉棒较量了。

张少亦立刻挪开脚,坐到秦安脸上,把肉棒塞进他嘴里。

“呕!”秦安被恶心的血腥味呛得干呕,一口还含不下,“自己撸……射嘴里……”

“嗯。”张少亦在他颤抖的唇上吻了下,快速撸动,突然他虎躯一震,马眼抵着柔软的舌头射了,白色的液体从微翘的嘴角流下。

秦安抢过肉棒,双手撸动着,精液仿佛为他提供了失去的能量,他卖力吮吸,为了吸出更多浓精,说话时双唇都拉丝儿了:“这么浓……多久没射了。”

“一个月……”

“嗯……美味极了……”秦安咬着肉棒不松口,用力扯着乳环自慰,奶子被拉得长长的,“再撸一次,喂饱我。”

快凌晨时,张峰易打算敲门,来看望未来的媳妇儿,没想到站在门口就听见儿子粗重的喘气声,还有一个较细的男音在呻吟。

老头子的第一反应是生理不适,硬着头皮听了会儿后心想:臭小子还装,人家还在发烧都不放过,看来是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严冰才起来,手背贴着医用胶布,抬头看见空了的吊瓶,头已经不晕了,但身体仍然乏力,身上出了很多汗,像被困在一个蒸笼里。

他起身环顾四周,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这里是张少亦的房间。

室内的气味令他恶心,是汗水混合精液的味道,他对这样的气味很敏感。

“醒了?”张少亦推门进来,“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都在等你。”

严冰穿的还是昨晚那身西服,他摸着额头说:“我要洗澡。”

“浴室就在里面。”

严冰望了眼:“带我去客房的,消毒过的浴室。”

“跟我来。”

严冰起身走在他身后,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他想起刚才那股浓郁的精液味,半开玩笑似的问道:“昨晚你不会对着我自慰了吧?满屋子精液味。”

“那是你鼻子有问题,咳咳……”张少亦尴尬地咳嗽几声,昨晚他和秦安从浴室做到更衣室,再从更衣室到飘窗,现在腰还是酸的。

严冰在客房洗澡,张少亦把几个大购物袋放在门口,大声道:“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新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严冰洗完后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直达肺部,终于脑子开始运作了。他拆开七八个购物袋,从内裤到外套,都是名牌。

他拿起内裤,瞥了眼坐在一边的张少亦:“怎么?你想欣赏我更衣吗?”

“我去阳台。”

严冰见他走后,套上了黑色的羊绒毛衣,浅色运动裤,外面一件藏青色牛仔外套,大小均合适,让他略感诧异的是连皮带、袜子、鞋子都买了,还有一条灰色围巾和一块手表。

手表是rolex的,这一块就将近一百多万,再看看这身衣服,没个两百多万下不来。

昨晚的花和今天这身行头,诡异极了,严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进来,我们谈谈。”

张少亦眼前一亮,这些是秦安帮他选的衣服,两人一上午就忙着散财逛街了,虽然颜色都偏暗,但让严冰看起来没那么沉闷,多了几分活力。

严冰指了指手表盒:“手表和围巾不用了,这些一起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是、是我爸……”一说到这事,张少亦就神情复杂,为难极了。

严冰细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难道是你爸让你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那意思。”张少亦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目光。

“看来张爷还深爱着我的生母,他把这份希望都给予你了……”严冰一开始说得挺正经的,越往后越忍不住发笑,笑得连自己都觉得尴尬,“那你准备怎么应付?你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要不我们假装……”

“情侣?”严冰眉头微皱,他突然想起那个直男谎言,“和我做一个交易,有兴趣吗?”

“什么?”

“我可以帮你一起应付你父亲,前提是你在张家和九龙仓那边,特别是秦安那里帮我保守一个秘密——我的取向问题。”

“你不混圈,除了你交往过的那几个男人,没人会知道。”

“如果你不拆穿我的话。”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等我的公司步入正轨后,我不会再陪你演了,我已经利用九龙仓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也是,尽快说服你父亲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严冰见他欲言又止,笑问:“张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张少亦很想把秦安的事告诉他,但两人只是炮友,还没确定关系,思来想去还是作罢了,“下楼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见他还是来气,冷哼一声,跟着守在门口的保镖下楼。

餐厅内,秦安已经在了,不动声色地坐着,脸上带着微笑,完全看不出昨晚激烈的性爱对他有什么影响。

张少亦一大早为他买了药膏,他居然自己直接对准后面挤了半支,特别吃痛,他是第一个没有扩张和张少亦做了一晚后,第二天还能面不改色下床的。

张峰易一副主持大局的风范,坐在餐厅最中央,见严冰在儿子的陪同下,笑着迎过去,还特意为严冰拉开椅子。

严冰不自在地坐下,和坐在他对面的秦安点了点头,在张家留夜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一个个不想看见的人排排坐,别扭得很。

张峰易关心地问严冰:“身体还好吗?”

“还行。”严冰没看他,用目光找着消毒纸巾。

张少亦马上吩咐身边的保姆:“帮严冰换一份新餐具,顺便拿些消毒巾过来。”

严冰在九龙仓住过一段时间,秦安知道他的洁癖,他对面露疑惑的张峰易解释道:“我弟弟有洁癖,麻烦了。”

张峰易没当回事,催促儿子:“这些菜我们还没动,你单独给严冰准备一份。”

这次,是张少亦对上秦安疑惑的眼神,显然这位老人家对严冰特别偏袒,他急忙给秦安夹了几只大虾,然后才转身给严冰备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张少亦忙碌的身影,严冰道:“我自己来。”

张峰易立刻阻止道:“让他做,他昨晚太冲动做错事了,没伤着你吧?你啊,好好休息,要不再住几晚?”

严冰急着拒绝,寻思这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

张少亦脸色发青,不安地望了眼秦安,秦安神情自若,对他笑。他妈就是这只公狐狸叫得太大声,让老人家以为他在和严冰做爱。

越描越黑,张少亦对着一桌子菜没了胃口。

病好了,严冰胃口倒不错,吃了两碗饭,不顾什么用餐规矩,边吃边看手机,严天垚打了三个电话,发了三条短信:

“严冰,你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吗?夜宵我放在冰箱里了。”

“喝醉了吗?我等你。”

严冰急匆匆喝完最后一碗汤,第一个站起来:“抱歉,我先走了。”

张峰易对儿子使眼色:“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说道:“张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喜欢男人。”

张峰易整一个僵住了,搞得他没台阶下,他黑着脸道:“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

张少亦紧挨着严冰,耳语道:“他以为我和你上床了。”

以为?严冰不解地盯着他,这事他妈还能以为?

“我、我送他!”张少亦重重推了下还在思考的严冰,“快走!”

严冰看了眼秦安,问:“你走吗?”

秦安笑盈盈地看着张峰易,“我不急,还想和张爷切磋茶艺。”

车上,严冰严肃地问正在开车的张少亦:“什么叫以为我和你上床?你做了什么让你爸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我和秦安……”

严冰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在我睡的那个卧室?!”

张少亦尴尬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难怪一股味儿——刺激吗?干脆说服你爸接受秦安,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反正秦安和我是兄弟。”

“可他母亲不是严妍,我爸是冲着严妍去的。”

“真他妈烦!”严冰一拳打在车门上,“停车,我自己回去。”

“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

张少亦沉默数秒,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爸呢?还好吗?“

严冰坏笑:“你指哪个?”

“天垚。”

“很好,劳您费心。”

“代我向他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指着他鼻子,眼中带着狠意:“我不管你是玩玩还是怎样,你他妈睡了我哥,还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张少亦提高了音量:“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他,他说他有人了,拒绝了我。”

严冰听见这话怒气才没上来,笑道:“对,他有人了。”

“是你吗?”

严冰沉默,这个问题就像在公共场合采访一个深柜问他您是同性恋吗?那滋味儿真他妈不是个滋味儿。

张少亦见他不回答,又问了遍:“是你吗?”

严冰怔怔看着他,没有应声,只是冷冷道:“开门。”就当车门打开,一只脚点地时,他突然回头道:“是我,所以请你离他远点。”

张少亦终于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语重心长道:“别再让他哭了,好好对他。我和你事最好和他说清楚,别再强迫他……”

严冰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废话太多了。”

“如果你再伤害他,我会随时把他抢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心不小啊,干脆我们4P吧,”严冰装模作样地数着手指头,“你,我,严天垚,秦安……”

“砰”一声,张少亦关上了车门,挂档飙速,尾气混着尘土喷了严冰一身。

“操!”严冰咳嗽着挥开面前的尘土,望着扬长而去的豪车,暗道是时候去买辆车了。

后半段路,严冰是坐出租车回去的,刚到家看见院子里开了几朵黄色的小花,虽然才离开了一晚上,但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也许是天气在一夜之间转暖了。

“爸,”严冰推开门,见严天垚坐在小餐桌上,一手撑着下巴在打瞌睡,“爸?”他又轻轻叫了声。严冰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时,隔着眼皮能看见眼珠子在转动,仿佛正在努力醒来。

午后,窗外的阳光很暖,照在严天垚脸上,脸颊上的汗毛逆着光,看上去毛绒绒的,严冰忍不住亲了口,再缓缓移到唇上,舔了舔干燥的唇纹,听见“嗯”地一声呓语。

“严冰?”严天垚揉着眼睛,“才回来吗?”

“嗯。”严冰抱着他继续刚才的吻。

“唔……我……”严天垚刚醒,身体已经在被儿子爱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看他一副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的样子,估计那晚纵欲过度还没缓过来,他轻轻拨动着毛衣内柔软的乳粒,亲吻额头,安慰道:“爸,别躲,我不做,只想摸摸你。”

一被摸奶子,下面就容易出水,严天垚抓住他手,牢牢按在腰间:“昨晚怎么没回我?我等了一夜。”

“我发烧晕倒了。”

“啊?!”严天垚摸着他额头,“那现在呢?去医院了吗?!”

“好了,挂了点滴。”严冰抬起手给他看扎针的部位。

严天垚握住他手,亲了下手背上的胶布,嘴唇很软,就像初春的阳光一样暖和。谁知这个动作让严冰的心脏猛然跳了下,随之瞳孔无限放大——想干他!

被按在腰间的手不安地滑进裤子里,严冰轻声呢喃:“我们做些舒服的,好不好?”

严天垚拼命摇头:“别,一滴不剩了。”

严冰浅笑:“那就亲嘴。”

“嗯,”严天垚跨坐在他腿上,捧着脸主动吻他,“下巴有胡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帮我刮。”

“头发也长了。”

“会剪吗?”严冰揉捏着他的腰,皮肤柔滑又细腻,手感好得根本没法安静地搁在腰边,手指又不安分地游进毛衣里,揉搓起乳肉。

最新小说: 人彘的舞蹈【完整版】 男孩和保险套 少年的变装日记 养父(BDSM) 评分F(哨向) 榜前训子 M公司档案库 一堆短篇 这个提瓦特很奇怪 站街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