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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加把劲【 互相 挑逗 C入】(1 / 2)

('龟头在唇边几番挑逗后,严管垚才张开嘴,一口含住前端,马眼里渗出熟悉的味道,咸湿带着一丝腥味的液体。

这个味道几乎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只顾贪婪地含住,用舌尖扫过冠状沟,顺着爆起的青筋舔向肉柱,当初帮严冰口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被逼迫——实在无法抵抗诱惑,主动蹲下了。

严天垚模仿抽插的动作,肉棒在嘴里熟练地被吞吐,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淌下,他用舌尖把嘴角的液体勾进嘴里,一滴都不想放过。

“爸……”严冰呼吸急促,忍不住抱住他头,开始挺胯扭腰,掌握抽插的主动权。

肉棒直抵喉咙深处,严天垚发出生理性的干呕,喉部痉挛的肌肉收缩颤抖,把肉棒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

严天垚眼角渗泪,鼻子红通通的,口得下巴发酸。肉棒一直保持着深插,在小幅度的律动时,伴随着干呕和抽插的水声听起来刺激又淫荡,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咽喉某块骚肉分泌更多的唾液……

口了近半小时,他将肉棒吐出一大截,拼命吮吸龟头,一手握住根部撸动,抬起湿润通红的脸,颤声问道:“还、还不射吗?”

严冰帮他抹去粘在嘴角的白色粘液,沉声道:“刺激不够,去床上。”

说完,严天垚被抱起靠在了床背上,他双腿弯曲,严冰抬起他腿架在肩膀,唇贴上大腿,再一寸寸往前移,最后咬住了大腿内侧的嫩肉。

严天垚又疼又爽,揪住严冰头发,发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

刚才严冰看他张开腿,光着下半身张嘴吃着肉棒,身体不自觉地上下晃动,胯下戴的贞操锁也随之摆动着,色到不行——此情此景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差点烧断了那根紧绷着的弦,幸亏挺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自己没插进去吗?”严冰趴在胯下,下巴搁在他会阴处。

“啊……没有,”会阴处的皮肤被胡渣刺着,“你没刮胡子吗?好、好扎人……”

严冰笑着用下巴蹭了几下,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马上打开贞操锁,轻轻一口就包裹住了整个性器,软绵绵的阴茎和阴囊被锁在湿润的口腔里,在舌头的攻击下无处可逃。

“啊……没、没说会做这些……”严天垚身体早爽得无法自持,可残存的理智仍在作祟,“我、我还没洗澡……”

严冰只顾做自己的,舌尖伸进包皮里,试着把缩在里面的龟头吸出来,手也没闲着,已经在肛口打圈,准备探入早已骚水泛滥的熟穴内。

“啊……要、要射了!”严天垚双腿紧紧夹住了儿子的头,大腿肌肉在颤抖,射进了严冰嘴里。

严冰含着精液吻上穴口,将白色的液体灌入了这个肉洞里,他握紧肉棒根部拍打着湿软的洞口,问:“可以吗?”

严天垚终是退缩了,无法合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着,他一气之下插入三根手指堵住了,红着脸说:“我、我们还是69吧……”

严冰深吸一口气,强硬地甩开他插入的手,低头舔上后穴,后穴很久没用看起来紧致了些,颜色一如既往的粉嫩,他把舌头伸进去,舔着肉壁,果然舔屁眼的刺激仅次于插入,特别是父亲的屁眼,肥大又凸出,色情又淫荡,粉嫩的颜色又带来了些许反差,多了份纯情,撩得严冰快失去了理智。

严天垚再次含住了儿子的鸡巴,期待这次严冰能快点射出来,但是后穴正在被舔,严冰的技巧堪称精湛,舔得他浑身无力,都没法专心口交。

严冰抬头,薄唇微启,与穴口拉出根根银丝,他舔着嘴角回头看了眼严天垚,说:“爸,说些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

严冰不再69,调整姿势压在他身上:“鸡巴吃不好,骚话也不会说,屁眼还不给操,你让我怎么射?”

严天垚一脸委屈,一双泪眼盯着对方:“抱、抱歉……我做不好……谁叫我们是父子呢?”

“父子不是更刺激吗?”严冰坏笑,想到一个特邪门的玩法,“站床边。”

“啊?”

“还想不想睡了,快。”

严天垚不明所以地站到床边,严冰下床,脱了他毛衣和他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两人的身高这才差不多了,严冰的肉棒正好摩擦着他柔软的鸡鸡,又戳又顶,被硬邦邦的肉棒磨得直流水。

奶头也被含在嘴里挑逗,严天垚以为就是这样亲亲摸摸,直到严冰射,可哪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两根食指不老实地伸进了他包皮里,正向两边拉扯,洞口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小皮囊,深处能看见缩在里面正在吐着淫水的龟头。

“啊!严冰……你、你想干嘛?!”严天垚猛地拽住严冰的手,包皮被扯得生疼。

严冰用力咬了下嘴里的奶头,“操你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硕大的龟头顶入包皮里面,严天垚的包皮就像套子一样裹住了龟头。

严冰往里面一顶,严天垚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疼吗?”

“不……不……啊……”这种感觉很奇怪,严冰硬得发烫的龟头顶到了他的龟头,像在被一块肉盾撞击着,瞬间马眼大开,似乎鸡巴也变成了骚穴,在被肉棒层层深入。

“那是爽吗?”

严天垚仅存的理智崩塌了,双臂勾住严冰脖子,呻吟道:“能再操深点吗?”

严冰低头看,将包皮慢慢往肉柱上套,最多只能套入一个龟头的长度,“不行,会弄坏的,就这么操吧,顶得你龟头舒服吗?”

“舒服……再来几下……”

严冰动作很慢,毕竟不是操屁眼,闭眼都能打桩,这一时之间想出来的新玩法更大程度上满足了视觉上的享受,虽然严天垚已经爽得双腿无力,挂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幻想着操他屁眼的情景,才有冲上顶峰的快感。

包皮一圈都湿了,套在龟头上涨红了,严冰一手握住交合处,防止脱落,随后轻轻顶弄,严天垚早已射了很多次,像在操一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严冰的手滑腻腻的,都快抓不住了。

“快射了,加把劲,叫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这……”严天垚还在犹豫。

“助兴,别多想。”严冰挑逗他,说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侵入口腔,蛮横地在嘴里兴风作浪,搅得口水四处乱溢,都来不及咽下去。

严天垚被堵着嘴,断断续续地挤出类似老公的发音:“老、老……公……快射……不行了……”

严冰退出舌头,舔他眼角的泪,“不够。”

“唔……别再、再戏弄我了……”

严冰喘着粗气,再次堵住严天垚的嘴,咬住舌头,在对方细碎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龟头直接滑了出来,包皮口喷涌出一大股父子俩混合在一起的精液,严冰将肉棒贴在他软软的鸡儿上继续吐着薄精,双臂环住他腰防止他瘫下,肉棒在两具抱紧的身体中跳动吐精,最后缓缓软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严天垚推开他去洗澡,屋里安静得可怕。

厕所开门时泄出了白色水汽,严天垚走了出来,冲澡时他懊恼极了,还是没把持住。

严冰技术太好,花样又多,他自己又饥渴得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没能插入后面,是两人最后的倔强与理智。

严天垚恨不得就睡地毯上,但怕寒气太重,还是躺到了床上,严冰伸手去抱他,他故作镇定,没有推开,但是背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脸搁在他肩头,无奈地叹气,失落地问道:“如果我今后只能和你窝在这里,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严天垚被他说得思绪混乱:“父子之间血浓于水,当初你都没不要我这个爸,现在你落难了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严冰苦笑,父亲说出了那个秘密后,似乎坦诚了不少,话也变多了,他舔着他滑溜溜、散发着肥皂味的肩膀:“如果是站在恋人的角度呢?你会不要我吗?”

严天垚的脸色沉了一分,无奈道:“我什么都没有,你和我在一起图什么?”

“图你这个人。”

“你怎么总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瞪着严冰,“你不想找个更好的伴侣吗?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吗?”

“不想,有你就够了。”

“你这孩子……”

“你是我爸,也是我的伴侣。至于亲生父母,把我生出来就不要我了,我还找他们干嘛?找到了又能如何?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那块玉呢?还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在我皮夹里。”

严天垚叹气:“别扔,留着吧,实在走投无路的话还能换笔钱。”

“不至于,”严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我再穷也不会让你受苦的。”

严天垚的心情复杂极了,暧昧的感觉里掺和着父子这层关系,就像是韭菜盒子里吃到草莓,咖啡里喝到大蒜,怎么品怎么怪。

日子一天天过去,严天垚继续在理发店上班,平常忙了,都没时间去想赌钱的事,那股瘾没有刻意去压制,就这么烟消云散,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多赚些钱。

如果鸿运还能起来,儿子因为钱的事向他开口,他起码不是身无分文。

中午,严冰照例来送饭,听见正在做头发护理的郑浩在电话沟通生意的事。

严冰对这方面特别敏感,这次他没有急着走,而是耐心等他聊完,挂了电话后上前搭讪:“原来你是做这个的,我之前也做过进出口贸易,有兴趣聊聊吗?”

郑浩警惕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懂,我爸做这行的,他说有一批货被扣在码头进不来,相关部门非说有问题要检查。”

“哪个码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兴。”

严冰稍加思索——如今想凭借一己之力复兴鸿运集团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如改行做外贸,因为之前有过经验,认真干一年少说能赚一百万,如果郑浩这边有人脉和资源,分一杯羹也不错。

他说:“我有个朋友是那片区的负责人,我可以出面帮你去谈谈。”

“真的?!”郑浩对家业根本不感兴趣,每天只喜欢设计T恤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能有人帮他处理这些琐事简直是帮大忙了。

“嗯。”严冰点头,立刻电话联系朋友,通话持续一分钟后,他挂了说:“今晚七点,你跟我一起去。”

“好勒!”郑浩做了个ok的手势。

严天垚全程看着,原来见儿子和其他男人聊得热络,根本没那么开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胸口有气,至于那股气是生气还是酸气还是受气,似乎都有那么点儿。

严冰注意到父亲的眼神,凑过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乖乖等我回家……”说着他没出声,做了个嘴型“老婆”。

严天垚显然看懂了,低着头脸滚烫,拼命搅拌着手里的染发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班后,严天垚坐立不安。

他知道严冰和郑浩为了那批货的事去了虞城,回家后还收到了严冰的短信:一张蛋糕的照片,配字是特意给你买的,是你喜欢的抹茶味。

严天垚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几十遍,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什么时候回来呢?那批货的事解决了吗?郑浩喜欢男人,严冰也喜欢,一个是0一个是1,年龄又相差无几,这两人要是看对眼了……

这不正好吗?本来就打算把郑浩介绍给严冰,如果两人在一起了,他这个做爹的就不用为儿子对他的感情犯愁了。

可是两人都表示彼此不是自己的菜,应该不会怎样吧。他俩会喝酒吗?虽然不知道严冰是不是酒后乱性的人,可那个粉头小子媚起来可是挺勾人的,要是严冰定力不够……

此刻,严天垚脑子里浮现出严冰赤身裸体把郑浩压在身下疯狂顶腰的画面,那只强有力的手把那粉头死死按在床上,操得郑浩哭花了脸。

停!

严天垚内心大喊一声,迅速站起来去洗澡,他想太多了,以前从没对儿子的事这么上心,现在只是出门帮个小忙他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站在花洒下,严天垚忍不住打开了贞操锁,他涂上沐浴露揉搓着那坨软肉,包皮有点疼,口子比以前大了些,想起前阵子被儿子的龟头伸进去顶射的感觉——好硬、好烫,最后,一直藏在里面除了尿尿根本用不到的龟头被浓稠的精液浇灌,爽得犹如往日能勃起射精时的快感。

光回想,他的马眼里就开始滴水了,像尿一样流出来。

他现在和郑浩在干嘛?谈公事?还是在做舒服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的吻、纤长的手指、腹肌、那根……都在被另一个男人享受着,他在床上炙热又挑逗的目光也落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严天垚掐住了囊蛋,不准自己再乱想,深吸口气后,压住性欲,随后罩了一件儿子的黑衬衣去煮泡面。

衬衣正好盖住他屁股,面料顺着腰线形成一个性感的S,衬衣底部被高高的臀肉顶起,远看像包臀裙。

只可惜这样性感撩人的人夫画面,严冰却不在。

严天垚吃完泡面后差不多八点,然后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等到午夜十二点,严冰还是没有回来。

他有点急了,拨通了严冰的电话,没人接,难道他和郑浩真的在虞城过夜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打了三个电话,严天垚放弃了,显得自己太不正常——严冰这么大人了,遇到一个圈里人夜不归宿不是很正常的嘛,他儿子是上面那个也不会吃亏,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千方百计说服自己,最后心隐隐作痛,他尽量忽视这种感觉,告诉自己这是严冰的选择,他应该像真正的父亲那样爱他,祝福他。

严天垚失眠了,自己给自己洗脑,讲了一夜的大道理,在快天亮时,实在没能抵过倦意,闻着黑衬衣上的香水味睡着了。

他上班迟到了,无精打采地还在等儿子的消息,郑浩也没出现,搞得他更烦躁了——洗头时心不在焉,不小心揪掉了客人几撮头发。

今天该回来了吧?严天垚这么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直到下班,他也没等到严冰,电话已经关机了。他直接去麻将馆找郑浩,人不在,正好老胡在,还知道郑浩的手机号。

没一会儿电话就通了,传出震耳欲聋的蹦迪声,郑浩扯着嗓子兴奋地大喊:“严叔!你居然会打我电话啊!叔叔想我了吗?”

严天垚把手机拿远了些,也只能用喊的:“你俩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啊?你说啥?!”

“去安静点儿的地方!你那太闹了!”

“好!”

一分钟后,电话里不再那么吵了,郑浩抑制不住地亢奋:“我正在X酒吧喝酒,我来接严叔吧,今晚一定要和严叔……”

严天垚打断了他,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如果严冰在的话郑浩不可能说这种话,“严冰呢?和你在一起吗?”

郑浩微愣:“严冰?他昨晚和我解决了货的问题就回去了啊。”

严天垚皱眉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

“差不多晚上九点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昨晚没回来,现在都联系不到他。”严天垚慌了,情况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啊?不可能吧?!”郑浩眼珠子转了圈,“你儿子不是不和你住一起吗?”

严天垚都懒得解释,直接挂了电话愣在了原地。

脚下有个生锈的可乐罐,他狠狠一脚踩上去——严冰到底去哪了?!

等了一周,严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似乎从没存在过。

严天垚每天下班回家就一个人孤零零地煮泡面,仿佛还能看见那个高大穿着黑衬衣的背影在熟练地颠锅,心里不是滋味。

泡面吃到一半,他都倒了,实在没胃口。

以前,严冰出差前还会和他打声招呼,这次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他实在无法接受。

不是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父子吗?那个男人还信誓旦旦地说我爱你,男人爱男人那种……

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那份暧昧的记忆,严天垚真以为严冰是他臆想出来的,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也根本没心思上班,干脆请假回家。

他疯了一样在家里找严冰留下的东西,除了几套衣服只有一个电脑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开电脑包,掉出一本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满字。他坐到床边耐心翻阅起来,边看他的手边在抖,一直紧皱眉头,眼睛逐渐湿润。

他知道了严冰为何这么对他,也体会到了严冰对他爱恨交加的矛盾,也知道了叶非、周涛……知道了一切。

面对叶非的威胁,最后严冰还是选择了他,严天垚快无法呼吸,貌似是他的存在让儿子变得一无所有。

最后一篇日记写的是严冰偶遇张少亦,在总经理办公室打了起来,时间就在上周。

严天垚思索着日记中这些人与严冰的关系,最后整理了一个小挎包急匆匆地背上,坐上了去虞城的出租车。

从严冰消失的那晚来看,他买了蛋糕还发给他短信,没有任何一点迹象表明他会离开,父子俩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不少,暧昧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严冰没有离开的理由,突然的消失有很大可能是被绑架了。

可谁会绑架他呢?叶非已经出国,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张少亦了。

肯定是张少亦——严天垚这么想,他被严冰害惨了,如今又回来报复,也许严冰正被他五花大绑关在某个地下室里。

只不过今非昔比,张少亦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人,除非他主动想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去了当初打工的餐厅,被轰了出来,餐厅经理表示老板换人了,警告他别影响顾客用餐。

碰了一鼻子灰,严天垚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发呆,冷风吹过,鼻子通红,他用力吸了下,冻得都快感觉不到鼻子的存在了。

他用手机查阅了关于张少亦的花边新闻,然后动身前往瑞达公司。

意料之中,他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不管废多少口舌,也不给他进去。最后,他坐在了大厅角落,不管坐多少天,他一定要见到张少亦。

他不停给张少亦发好友申请,让他放了严冰,希望张少亦看在往日两人相处过的份上,能网开一面。

张少亦那边迟迟没有动静。

临近天黑时,严天垚见保安向他走来,以为又要轰他走,他识趣地背好包,打算去大门外等。

没想到保安拉住了他,往正在打开的电梯门抬了抬下巴:“你跟他上去,张总在等你。”

严天垚顺着保安的视线望去,一个身穿黑西服的保镖出现在电梯门口,正望着他。

严天垚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登上电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空中花园,全玻璃的屋顶极具未来感,犹如一座正在吸取太阳热能的穹顶,里面暖如煦阳,鸟语花香。

他被带到一座敞开式的榻榻米前。张少亦正躺着看pad,低矮的木桌上放着橙汁,他手轻轻一挥,保镖离开了。

严天垚站在榻榻米外,低着头,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无比——他的笑,温柔,爱抚,以及在床上缠绵的夜晚,都如虚无缥缈的青烟,被风一吹,就散了。

张少亦没看他,放下pad,坐起来说:“严冰不在我这儿。”

严天垚愣住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搅得他不得安宁,他急道:“我知道严冰消失前和你打架了。”

张少亦起身走到他面前,两人差了数个台阶,严天垚不得不抬头仰望他。他指了指右脸:“这里被他打了一拳,他后背被我踹了一脚,然后我俩停战了。他真的不在我这儿。”

“我……”严天垚一双染泪的桃花眼盯着他,咬着唇,气息混乱,“我、我不信……”

“真的。“张少亦见他含泪的媚态,心软了,想伸手帮他擦泪,却被躲开了。

严天垚用手背抹了下眼角,“可是……”

“天垚,我骗过你吗?就算你和严冰把我耍得团团转,我有对你怎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我……”严天垚欲言又止,无奈地长叹一声,“打扰了,我这就走。”

突然,张少亦拉住了他,“我帮你找。”

严天垚呆呆看着他,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交易,他避开对方目光:“我和你已经结束了。”

张少亦点头:“我懂,记住我帮的是你,不是严冰,我仍然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严天垚感动得快哭了,很想扑到他怀里,但碍于之前两人的关系,他只是握紧拳头说了句谢谢。

张少亦拉着他坐进榻榻米,为他倒了杯橙汁。严天垚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和他这样坐着心平气和地聊天。如果严冰有他一半好脾气,也许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遭。

“很久没见了。”

“嗯……”严天垚如坐针毡,被对方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一点都没变,”张少亦浅笑,“还是看得我……”

严天垚急忙打断他:“严冰……你知道严冰还有没有得罪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事太冲动了,看似把我害得很惨,可任何事物都是一把双刃剑。因为我是张少亦,所以那张照片会牵扯出很多东西,他得罪的可不是单单我一个人。”

严天垚不理解:“可那张照片里只有我和你。”

“话是这么说——”张少亦把Pad给他,“——你看看这些。”

屏幕上是一个八卦网,帖子首页是严冰曝光的那张照片,往下翻,出现了很多其他照片,人脸均被打上了马赛克,但都是两个男人的亲密照。

以张少亦为中心,整个Gay圈里有分量的人物都被扒了出来,小到作坊老板,大到企业老总。没被扒到是本事,被扒到了也看本事——认命或洗白。

一时之间就连很多男明星都关闭了个人网站,以求自保。

张少亦在一边说:“你要知道,就算一个普通人出柜,压力都很大,更别说有头有脸的人了。这张照片已经引发了恐怖的蝴蝶效应,更是被某些处心积虑的人用来对付其他集团。大多集团老总或是他们的儿子,都会娶门当户对的女人,如果突然被爆出是个同性恋,他老婆会怎想?家族争斗是件很恐怖的事。”

严天垚压根没想这么深,目瞪口呆地盯着屏幕。

张少亦喝了口橙汁,继续说:“我以前一个朋友是深柜,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CEO,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和老婆感情还不错,在别人看来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他被卷入了这次风波,有人爆料他包养男明星,家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正在协议离婚,而他的老婆是他最大的股东。这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这样看来,你说严冰这张照片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说到这,张少亦无奈地笑:“幸亏我没有成婚,事情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严天垚的认知范畴,虽然他也体验过有钱人的生活,但从未真正融入过这个圈子——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严天垚慌得脸上没了血色:“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严冰他……他不会已经被……”

“别慌,你先把严冰最近去过的地方告诉我,我先派人去查查。”

“嗯。”

严天垚认真回想,都告诉了张少亦。张少亦在pad上一个个记下,叙述完后,两人的脸都在微微发热。

严天垚脱下了外套:“这里暖气好足,我都出汗了。”

张少亦本来就穿着T恤,他笑着拿起橙汁:“这是果酒。”

“是酒吗?没喝出来。”严天垚诧异道,摸了摸白里透红的脸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张少亦也笑,盯着这张曾经被他压在身下干哭的脸,松垮的运动裤里一柱擎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完全暗下去后,空中花园亮起了盏盏灯火,隐晦的光,像萤火虫般在花丛间闪烁。

榻榻米内的灯光倒是特别明亮,严天垚见时间不早了,起身告别,喝了好几杯果酒,虽说度数不高,但也醉醺醺的,脚下发飘。

张少亦挽留他:“不早了,留在这过夜吧。”

严天垚只是处于微醺状态,还没醉,他清醒地摇头:“不合适。”

“不做什么,只是我还有些事想问你——我分手从没分得这么不清不楚。”

严天垚余光瞥见了他的裤裆,顶得老高。张少亦的这根他也熟悉,即使隔着裤子都能脑补是副怎样的景象。

他很清楚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张少亦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也不再掩饰,反而大方地叉开腿坐着,轻道:“别理它。”

严天垚眼神飘忽:“那你快问吧。”

“严冰对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是你自愿的吗?我知道你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父子关系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和他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情侣吗?”

严天垚如鲠在喉:“不、不是。”

“只是单纯追求被凌辱的快感吗?”

严天垚有苦说不出,又不想把责任都推给严冰,“我和他是一场误会,那是最后一次。”

张少亦沉默数秒,又问:“做过了吗?”

“没有!”严天垚急于澄清。

可张少亦明明记得很清楚从他后穴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天垚,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吗?”

严天垚涨红着脸:“从没、没进去过……那些是被灌进去的……”

“真的?那仍然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个男人?”

严天垚思来想去:“算……也不算……”

张少亦叹气:“我不在意别人的过去,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时是我喜欢的样子就好,但我总觉得你和我在一起时心不在焉,心里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为难道:“抱歉。”

张少亦靠近他:“你现在住哪?”

“棚户区。”

“还住得惯吗?”

严天垚沉默,仰望眼前这幅独具异国情调的景色,宛如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就在几百公里外的棚户区断壁残垣,乌烟瘴气。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个大字能形容的。

他眯起眼睛,眺望着穹顶:“今天的星星好亮啊。”他已经很久没看见银河了,对璀璨星辰的记忆只留在童年。

张少亦也痴痴地望着:“那是人工的,其实是装在玻璃屋顶上的可控灯,这座花园是我16岁生日时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严天垚不禁想起严冰的16岁,学习打工就这么两件事,起早贪黑,即使周末寒暑假也在偷偷打工,人家孩子只要专心上学,他却还有两座大山压着他——学费和生活费。

此时此刻,喝了些酒,内心暗流涌动,情绪泛滥。为什么终于能和严冰好好在一起时,他却失踪了?仔细感受,他摸过的肌肤仿佛在酒精的作用下隐隐发烫。

严天垚无法控制地掩面哭泣,那颗心如经历了数十年的颠沛流离,终于能够安憩于一个温馨的怀抱,是严冰救了他,至少没有在进坞抵站时被摧毁。

可随着严冰的消失,怀抱也消失了,他像一艘飘在海上的破船,正被一个个巨浪打得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人要坚强,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愿以偿,他纵情而无所顾忌地烂了几十年,终于想重新开始好好生活时,命运又给了他一次重击——严冰不在了,如今管他是父子还是恋人,都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安全回来,即使回来后心不在他身上,他也认了。

张少亦见他情绪激动,想抱他,但手臂却隔空停在他肩部,搂着空气,他低头尝试捕捉对方的视线,“可以吗?让我抱着你。”

严天垚躺进了他怀里,哽咽道:“我从没这么担心过他。”

“明天我就安排人手去找他,别哭了。“

“嗯,”严天垚擦着泪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我回去了,我怕他回来要是看见我不在也会担心。”

张少亦拉住他手:“我送你。”

“不麻烦张总了。”

“严冰如果回来的话,他肯定会call你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这个点出租车不好约,今天外面很冷,我担心你又会发烧——我差点忘了,我们还没吃晚饭,这个点应该算是宵夜了。”

见他还在犹豫,张少亦又说:“你在我这儿的话,严冰一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盛情难却,严天垚点头了:“那我睡哪?”

张少亦在pad上操作了下,保镖来了,他说:“你跟他去,他会帮你安排妥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还以为今晚张少亦会想尽办法和他上床,现在看来真的是单纯的留宿而已。

当他坐在台阶上穿鞋子时,张少亦帮他披上外套,这个男人真是少见的柔情。

突然,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系好鞋带的严天垚抬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眉眼和张少亦有几分相似,扎着一个马尾辫,前面微卷的长发挡在脸颊,穿得很普通甚至有些寒酸,像一位落魄的艺术家。

严天垚明显感到男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以及对他身份的猜测。

“哥。”男人开口了,声音非常低沉。

张少亦应了声,轻拍严天垚的背:“快去吧。”

严天垚低头,跟着保镖离开。

张少亦盘腿坐回榻榻米,瞥了男人一眼,声音瞬间变冷了:“找我有什么事?”

“爸找你呢,他老人家又在发脾气了。”

张少亦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他不是说让我滚出张家吗?以后瑞达集团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你处理。”

“他说的是气话,哥,跟我回去吧,和他老人家认个错,咱爸只需要一个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做错什么了吗?难道我还需要为我的性取向道歉?”

“哥……”

张少亦给自己满上果酒,淡淡道:“不去。”

男人是张少亦的弟弟,名叫张少天,刚回国瑞达集团就出事了,他的哥哥还被迫出柜,最近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张少天坐到他对面,略尴尬地问道:“刚才那个男人……”

“前男友。”张少亦脱口而出。

张少天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哥,他老人家不是为了你的性取向生气,而是你一直瞒着他,如果尽早说出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张少天默默点头,突然声音放轻了很多,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他指了指桌底下:“他就在楼下!车里!”

张少亦脸色瞬变,坐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你还和前任约会……”

“闭嘴,不是约会。”

张少天嘴角上翘,笑起来有些憨:“刚才那个男人就是照片里那个吗?身材看起来挺像的。”

张少亦不吭声。

两人静默数分钟后,张少天手机响了,一惊一乍地把手机给老哥看:“他老人家!”

张少亦慌张地快速扫了眼那个号码,喝完最后一杯果酒,奈何从小被灌输了根深蒂固的百善孝为先的思想,只能脸色铁青地回去负荆请罪。

严天垚被安排在榻榻米里面的一套公寓内。透过落地窗能清楚地看见兄弟俩严肃地面对面坐着,气氛凝重,差不多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

张少亦刚走,他发送的好友请求通过了,马上收到一条短信:吃的马上会有人送来,在严冰回来前你可以住我这,好歹有个照应。

严天垚实在找不到张少亦还对他这么好的理由,还是说他对任何一个有过关系的男人都这样?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很久,他又拨打了严冰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凌晨,严天垚才睡着,睡眠质量很差,睡睡醒醒,直到天亮才进入了深度睡眠。

中午,他在睡意朦胧中闻到了沁人心肺的橘香,睁开眼差点一声“严冰”脱口而出,却看见另一个男人坐在床边。

“醒了?”张少亦问道。

严天垚急忙坐起来,套上枕边的毛衣,“早、早……”

张少亦指了下放在床头柜上的餐盘:“早餐。”

“嗯,谢谢。”严天垚受宠若惊,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段恋情。

张少亦拿出几张路边监控拍的照片,铺在床上,指着其中一张说:“你看,在严冰失踪那晚,他上了这辆车,我马上派人查了这辆车,结果是辆套牌的,不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严冰不是被逼上车的,他和司机攀谈了会儿,主动打开车门上去了。”

严天垚看见照片里那个熟悉的男人,俯身靠在车窗前,像在交谈什么,手里拿着一个纸袋,纸袋上印着蛋糕的图案,肯定是他特意买的抹茶蛋糕。

“没法跟踪这辆车吗?”严天垚反复对比这几张照片,“车最后停哪了?”

“拐进了一条小街,车被遗弃了,我的人去现场看了,发现了……”张少亦说到这没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现了什么?”严天垚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跳加速。

张少亦拿起脚边一个纸盒,“你自己看吧。”

严天垚急忙打开,里面是严冰的眼镜,镜片上沾着血渍,还有一个被压烂的蛋糕盒。

“这……”严天垚脑中一片空白,随之轰地一声炸开了,“他被绑架了!!我要报警!!”

“没用的,警察能查到的未必有我多,我请的是着名的私家侦探,案发现场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连他都束手无策。”

严天垚激动地爬起来,牢牢抓住他手臂,“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我就这么个儿子!!我、我……”

后面的话被抽泣声代替,张少亦面色凝重地抱住他,虽然他和严冰有过节,但在这个求同存异,兼容并蓄的时代,任何人都不会轻易致对方于死地。

严冰应该还活着。

但这些人为何用这么隐秘的方式劫持严冰?而且还做得滴水不漏,看来这些人不但来者不善还非同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还是没有关于严冰的任何消息,严天垚过得浑浑噩噩,他只回过一次棚户区,只住了一晚,便再也没勇气继续了。

这间屋子从里到外都是严冰的痕迹——两米长的大床、柔软的地毯、雪白的墙壁……都是出自严冰之手。半夜,在某个梦醒时分他猛地张开眼,另一边床是空的,心也空了,他坐起来狠狠揪着胸口的T恤,发出心痛到极致却哭不出来又发泄不了的抽气,仿佛心跳即将停止。

经历了这一晚后,他回到了张少亦那里,白天他拿着监控照片去现场找蛛丝马迹,严冰去过的码头和车被遗弃的小巷,他几乎天天都去。

晚上他便坐在顶层的空中花园里发呆,告诉自己今天虽然没有严冰的消息,也许明天就有了呢?

就这么盼着,一天天过去了,他每天看见的是张少亦,茫然不知所措的他会想如果再也找不到严冰,也许会选择和张少亦重新开始吧。

张少亦知道他心情不好,整天闷闷不乐的,便在花园装了个露天影院,晚上陪他喝酒看电影。

“说真的,”张少亦放下酒杯,“我对你还有感觉,你呢?”

严天垚答非所问:“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严冰。”

“我已经尽力帮你找了,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张少亦说完默默盯着他,视线犹如一根有粘度的蛛丝,与对方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粘连,紧接着这根丝线绷得越来越紧,也把两人拉得越来越近,回过神时,两人已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张少亦微微侧头,唇不由自主地贴在另一片唇上,严天垚毫无防备,眼神慌乱,就在对方探出舌尖扫过他唇瓣时,身后想起一声“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如触电般弹开,一脸怒气地望向身后的人。

“打扰了。”张少天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他搬来一张躺椅,坐到了两人中间,“别误会,我把你俩隔开是怕要是他老人家突然出现看见了不好。”

“那真是谢谢你了。”张少亦黑着脸说。

严天垚慌乱地喝酒,没敢在俩兄弟之间插话。

张少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严天垚,撞到对方小心翼翼又害羞的眼神,他笑着把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你好。”严天垚的声音很轻。

“你的声音真好听。”

“哪里……过奖了。”

严天垚之前虽然抽烟,但嗓音清澈透亮,特别是叫床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压抑的喘息,能把一个个1给听硬了。

严冰爱他的呻吟,张少亦也爱。

张少天没有一丝尴尬,很自来熟地问道:“你和我哥复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出,背部往后仰,视线穿过身边的男人落在张少亦脸上,没料到张少亦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碰了下,被张少天晃动的脑袋搅断了,他说:“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放心,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再好看都没兴趣,我是没女人活不了那种,最喜欢那种欧美身材的……”

张少亦一脚踩在他弟弟的黑布鞋上:“你话太多了。”

张少天笑嘻嘻地看着严天垚,指着自己:“我哥说我话太多了,你觉得多吗?”见严天垚尴尬地摇头,他扭头对他哥说:“你男朋友不觉得多——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又见严天垚尴尬地浅笑,他又问他哥:“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两人都不说话,张少天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话音刚落,他又没忍住看向张少亦,倔强地非得刨根问底,“哎我说哥,你俩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你烦不烦!”张少亦在他弟弟面前,显然耐心少了很多,脾气也变大了。

俗话说,长兄如父,张少亦多少被他弟弟当成了二爹。他们的父亲张峰易为人严厉,不苟言笑,两兄弟从小就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也鲜有交流。

而张少天从小倾诉欲望就特别强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要和张少亦说,他不仅嘴碎还对继承家业这种事毫无兴趣,他酷爱艺术与神学,被命令回国时还在巴黎偷偷筹备个人画展,不过说好听点是画展,说难听点是自掏腰包求别人赏脸来瞅一眼。

“你觉得我烦不烦?”张少天又问严天垚。

严天垚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哥,他笑了,”张少天得意的炫耀,“所以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男朋友开心吗?难怪,看来在一起没多久。”

张少亦拉住严天垚的手,手指在太阳穴处打圈:“我弟这里不太好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被张少天听见,他拉长着脸解释:“俗话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接下去张少天非要演示念一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在“嫂子”面前好好露一手。

严天垚尬笑,张少亦扶额,不难看出瑞达集团的创始人张峰易已经放弃二子了,要不是张少亦出了事,他也不会把他召唤回国,打算就这么让他在国外自生自灭。

所以继承瑞达集团的重任就落在张少亦肩上,可他偏偏又被爆出喜欢男人,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严天垚被念得脑壳疼,余光偷看一眼张少亦,张少亦神情自若地看电影,他这才恍然大悟这张总的好脾气原来是被他弟弟练出来的。

这一晚难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但当他一个人躺到床上时,又被严冰占据了整个大脑。

太难熬了。

翌日清晨,张少亦匆匆推开了门,严天垚因为昨晚失眠还在睡梦中。在梦中,他梦见脸和身体被严冰爱抚着,在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下体湿成一片。

“天垚?天垚?!”

在一声声呼唤中,他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呓语道:“想要,难受……”

“天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又一声提高音量的呼唤中,他终于清醒了,抱住他的男人不是严冰,因为严冰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张开眼他对上张少亦的脸,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他急忙说了声“抱歉”,然后又道了声“早安”。

张少亦松开臂弯:“我现在要动身去香港参加一个拍卖会,你在这儿很安全,只有我和弟还有负责你日常的保镖知道,我离开后,如果有什么事就找那个保镖。”

严天垚还没清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拍卖会?什么拍卖会?”

这是张少亦的父亲安排他做的一件事,看起来还挺急的,平常张峰易喜欢收藏古董,这次看中一块玉,但由于张少亦爆出了丑闻,近期不便抛头露面插手公司的事,所以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去香港,这样的事只能交给大儿子去办了。

张少亦突然想起严天垚似乎也爱古董,因为之前为他买过一块玉,他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爸看中一块玉,你不也喜欢这些古董吗?正好出去散散心。”

“玉?”严天垚难免会想起严冰那块,“什么样的?”

张少亦翻出手机图片:“这样的。”

严天垚见后大吃一惊:“这不就是严冰的吗?”

“怎么说?”张少亦不解地看着他,当初他只负责出钱,没仔细看过那块玉。

“领养严冰时,他脖子里挂着一块玉,就是这样的。那时候……我、我沉迷赌博,把玉卖了去还债,后来多亏了你……帮我赎了回来,最后我把它还给了严冰。”

张少亦一听当初送给恋人的礼物,到头来是严冰的东西,脸上瞬间露出不悦的神色,但事情早已过去,他也不是那种爱翻旧账的人,他只能轻叹一声:“你可看清楚了,到底是不是严冰那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片上的玉看似很普通,四四方方,比大拇指的指甲盖大一些,通体白润细腻,只有中间有一丝炊烟袅袅般的青色。

起拍价为两百万。

细看图片下标志的文字,其实这块玉价值不菲,属于楼兰漠玉,它是未经雕琢,浑然天成的宝石,据说距离现在已有很长的历史,原属于某契丹贵族拥有,被称其古董也毫不夸张。

严天垚看了好几遍,百分百确定道:“一定是严冰的。”

张少亦心里很不爽,就这么块小破玉,竟然被张家买了两次——他父亲嘱咐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拿下。

可他被蒙在鼓里的是,如果这次竞拍成功,张家可是第三次买这块玉了。

他突然有种当了次冤大头的感觉,强压下胸口那股怒气,问:“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说不定能找到有关严冰的线索,如果……”

话还没说完,严天垚以最快地速度穿好了衣服,拉着张少亦:“走吧,马上就去。”

张少亦见他还是对严冰的事那么上心,消失的怒气又萦绕在心间,他不管三七二十地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你可以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拍卖会。”

此刻,终于有了严冰消息,严天垚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张少亦孙子,他都一口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这才笑了,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西服,到时在飞机上换吧。”

严天垚点头,跟着张少亦出门,在众多保镖的陪同下登上了一架私人飞机。

机舱内非常豪华,犹如一套高级公寓,从吧台到床,应有尽有。

“来,试试西装合身吗?”张少亦把他带到私密的更衣室里,一手掀开了T恤,一手放在皮带扣上。

“我自己来就好。”

“我来——”张少亦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强硬,“——天垚,”暧昧地叫了声后,他先解开了皮带扣,“你到底对我还有没有感觉?这几天我每次看见你,下面都会有反应。”

严天垚束手无策,紧紧攥着裤子,含糊不清地说:“等我儿子回来了再说,我现在只想见到他。”

“要是他再也回不来了呢?”张少亦猛地揪住裤腰边,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拽,“放手。”

“啊!不要……裤子要被你撕坏了!”

张少亦突然吻住他唇,强有力的手劲一把握住他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另一手解开皮带,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他迫不及待地用掌心包裹住那枚贞操锁,柔声道:“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严天垚挣扎起来,“放开我……少亦,求你了……”

嘶啦一声,张少亦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不给我碰吗?那你碰我的。”说罢握住那双手压在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两人挤在狭小的更衣室里,衣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个隐忍,一个低沉,偶尔伴随着接吻的口水声。

严天垚再度摸到这根肉棒时,还是被尺寸震惊到了,虽然以前还放入过体内,可每次看见还是会惊叹。他面红耳赤地想撒手,手却被另一只大手死死包裹着,带着他缓缓撸动。

手上传来的温度和硬度都非同寻常,特别是龟头,简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怒张的马眼滴着液体,狰狞地像一条正在寻找欲望入口的野蟒。

“啊……好粗……”

“喜欢吗?宝贝,”张少亦亲吻他额头,“不管有没有找到严冰,和我重新开始吧,我想你,它也想你。”

严天垚湿了,理智和欲望做着疯狂的斗争,他的脸贴着张少亦坚实的胸肌,深吸一口这个男人身上浓郁的橙子味香水,垂下的眼角像迷路的小狗:“我、我配不上你,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

“没有可是。”张少亦舔湿手指,往臀缝间探去。

突然,飞机遭遇气流颠簸了一下,两人都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张少亦紧紧抱着他,做了严天垚的肉垫,那根肉棒还是坚挺着,压在他肚子上。

更衣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哥,你在吗?你男朋友不见了,难道和你在一起?”

张少亦听见这个声音就软了,惊讶地低声问:“他怎么也在?”

“我怎么知道。”严天垚推开他,急忙站起来穿上西服。

门外的男人仿佛听见了那个提问,他笑道:“这不我闲着也闲着,和保镖一起帮你把行李搬上来,累得我躺在里面的沙发上睡着了,一觉醒来,都上天了——喂,哥,你在里面吗?在吗?在不在?”

“在!”张少亦朝门口吼了声,烦躁地起身整理西服,当他抬头时,严天垚也已经穿上了浅灰色西服,大小正好,由于肤色白皙再配上一张俊美的脸,看起来多了份性感的儒雅,加上刚才还未消去的激情化成了两抹双颊上的红晕,张少亦吐出一口浊气,憋死了。

“哥,开门,李师傅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张少亦“砰”地摔开门,没好气地瞪了眼张少天,严天垚紧跟着他出来。

张少天往黑乎乎的更衣室内看了眼,里面灼热的空气还未消散,混合着两人的体味,他急忙关上了——哎,又不小心打扰他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约三小时后,飞机落地,一辆加长版宾利把两人接到了拍卖会现场——张少天窝在飞机上睡着了。

现场很低调,在一家高级酒店的宴会厅内,场地虽大,但被隔成了一个小间,布局略显局促。

过了三道门卡,严天垚才和张少亦坐在了中间位置,入座率大概三分之二,在场的人非富即贵。

当主持人到来后,还有最后一排座位是空着的,大约五分钟后,几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西服的男人缓缓走进来,前面几个交头接耳,长相不凡,虽然面带笑容,但谈吐间透着常人无法接近的气场,最后一个男人戴着墨镜,与前面几个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刻意疏远,又像无法融入其中。

严天垚看他们一个个从身边走过,突然他发现戴墨镜的男人模样眼熟极了,定睛一看,那个男人也愣愣看着他,没摘下墨镜都能感到他的惊讶。

他不就是严冰吗?!

“严!严……”严天垚想站起来,被张少亦拉住了。

“稍安勿躁。”张少亦小声道。

严冰站在两人位置前停了数秒,随后跟随大部队坐到最后一排。

“他一定是严冰!”严天垚低声说,抽离手,不停地回头看。

张少亦神情复杂,他当然也看出那个男人是严冰,但是他周围这些黑衣人混迹商圈的都知道,他们是九龙仓特雇的保镖,西服口袋上有一枚盘旋飞龙的金色勋章,但严冰的西服上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和九龙仓的人混在一起?张少亦心想。

众所周知,九龙仓是香港的第一大财团,业务包括地产、酒店、传媒……各行各业几乎都会掺一脚,遍布全球,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通吃,企业已发展一百多年,在商圈里是横着走的老大。

绑架他的如果是这些人,就算张少亦他爸出面都不可能要回人了。

带着混乱的思绪,拍卖会开始了。一开始是些字画和瓷器,楼兰漠玉排在最后,严天垚耐着性子等,握紧的拳头里都是汗——严冰就坐在后面,他就在那里!

他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把一切都告诉他!

展台上那块玉被推了出来,放在一个精致的木雕盒中,主持人拿着话筒对着大屏幕上的照片道:“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接下来是七号展品,楼兰漠玉,起拍价为一百万。”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飙价:“一百五十万。”

张少亦立刻举牌:“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三百万。”

价格节节高升,仿佛在这里钱已不是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竞拍价涨到接近九百万时,出价没再那么热火朝天,主持人开始喊价:“九百万一次!九百万两次!”

“一千万。”张少亦举起了牌子,他不在乎价格,反正他老子掏钱,只要带回去就可以了。

众人纷纷向他投去不同的目光,一千万算是虚高了,甚至买亏了。来这里拍卖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按照历年古董的增值速度来看,这无疑是个亏本买卖。

主持人兴奋地高喊:“一千万一次!一千两次!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一千万——三次!”

桌上“砰”一声,一锤定音。

就在这时,严冰突然站起来了,他摘下墨镜大声说道:“不卖!”

所有人用诧异的眼神盯着他,底下窃窃私语。

主持人尴尬地说道:“这位是楼兰漠玉的前主人……”

张少亦不甘示弱地站起来,脸上全然没有找到严冰的欣喜,反而脸色沉重,他面对他说道:“笑话,哪有东西进了拍卖行反悔的。”

“我不是反悔,只是唯独不卖你。”

“你!”张少亦没想到一碰面就犯冲,这是他出事以来父亲唯一安排他做的事,如果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好,那他还有什么脸在张家混,他指着严冰鼻子,目光凶狠:“我警告你严冰,你别他妈一出来就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急匆匆地想往严冰身边走去,被张少亦重重抓住手腕,强硬的眼神扫过他脸,明显是站在男友的立场阻止他。

严天垚吃痛一声,皱眉想甩开他手,张少亦态度温和了许多:“别去,待在我身边。”

严冰冷冷看着他俩,对张少亦沉声道:“放开他。”

张少亦反而变本加厉,示威似的与严天垚十指相扣,并一起伸进他西裤口袋里。

“放手……”严天垚为难地看了眼张少亦,对方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而严冰的目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落在他身上,再不放手的话肯定会被他误会,“少亦,放手啊!”

严冰见他仍然抓着严天垚的手不放,他立刻黑着脸对身边的保镖说:“清场。”

参加拍卖会的人群匆匆离开,进来了另一批人马——张少亦的保镖。

严天垚站在两人中间,用力掐了下张少亦的虎口,终于挣脱了那只手,飞速奔向严冰怀抱。

谁知,他被严冰猛地推开,摔倒在地,这一推仿佛把他的心甩出了身体,落在地上,碎成一滩肉泥。他看着那个眉头微皱、高高在上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他以为这几个月的疯狂思念会化成一个热烈的拥抱,他以为严冰会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可好不容易相见后,严冰仿佛换了个人,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次见面,严冰紧挨着他,眼神宠溺地做着“老婆“的嘴型,如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严天垚的心一阵阵抽痛,难道只有他那么想他,也只有他每天在煎熬中度过?

“严、严冰……”严天垚坐在地上死死盯着他,试图叫他的名字唤起他对自己的那份感情,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总得有些东西。

严冰面无表情,严天垚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碍事的无名小卒,他正视着张少亦,冷声道:“我再说一遍,不卖。”

张少亦急忙扶起严天垚,严天垚恼怒地推开他,他不信这是他认识的严冰,他奋力爬起来再次奔向严冰,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挡住去路,一拳打趴在地上。

“操!天垚!!”张少亦扶起他,气得咬牙切齿,脱了西装就往对方保镖身上一脚踢去,两班人马立刻进入一场混战。

严天垚茫然地靠在墙边,舔着嘴角的血,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很真实,不是梦。

没法抱他,接近不了他。

见他被打也无动于衷,只有他把那些话、那些事太当回事儿了吗?

也是,严冰已经说了很多次爱他,他说他十六岁开始就不再把他当爸,而是当作一个男人,这也意味着爱太久了,爱累了,也腻了。

严天垚回想他看过的严冰写的日记,又想起自己这个被糟蹋过的身体,他麻木地站直了身体,低垂的脸上,瞳孔里尽是幽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该奢望太多东西,不管是对严冰还是任何一个人,做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始终记得自己是什么货色,他最近越线了,居然把自己当人看,居然还幻想得到另一个人的爱。

严天垚哭不出来,揉着干涩的眼睛,对身边激烈的打斗声充耳不闻。

他又像以前一样,胆怯地缩在角落,他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地方——棚户区,那里没有希望,所以也从来不会失望。

“严冰!我去你妈的!!”

撕打的人群中传出张少亦的咆哮,他勒住严冰的脖子,想以此威胁对方保镖停手,不料严冰抄起身边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去,保镖也打成一片,拍卖现场一片狼籍。

“住手。”

门口突然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音量不高,语气也极其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严冰的保镖立刻停手,一个个站到男人身边,并点头鞠躬,严冰睨视他一眼,也放下了拳头。

张少亦整理着西服,望向门口,疑惑地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秦安?”

秦安,九龙仓唯一的继承人,曾经和张少亦在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身材比严冰稍矮些,一身白色西服,眼角上吊,一双名副其实的狐狸眼,满是狡黠,他微笑着走向张少亦:“三年没见,张大少爷还记得我?荣幸至极。”

“当、当然。”张少亦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这些看似毫无干系的人怎么都扯到了一起,究其原因是在那块玉身上吗?

“头疼……”秦安看着这片狼籍——断了脚的椅子,翻掉的桌子、地上的血渍……他无奈地双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脸颊,“都是你惹的祸吧?”茶色的眼珠转向严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严冰没正眼看他:“家父的嘱咐,与我无关。”

“是吗?他嘱咐你什么了?”

“玉不卖张家。”

“还有这事?”

严冰没再理他,放下皱巴巴的袖子,目光落在最角落的严天垚身上,他马上又收回,不忍再看第二眼。

秦安脸上的笑容从没消失过,人称笑面狐狸,他挠着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自言自语:“那老头子到底在想什么?”说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听着电话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傍晚,暮色降临。

张、秦两家人都到齐了,两队人坐在酒店内的行政客厅里,室内鸦雀无声,一个个神情肃穆,仿佛两个帝国即将签约某项重大协议。

严天垚在室外,身边陪着一个保镖,他低头呆坐着,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一盏水晶吊灯下,九龙仓三代掌门人秦岳松和瑞达集团白手起家的张峰易四目相对。

一根烟的时间,两人目光才有了交流,张峰易不动声色地沉吟道:“都过去的事了,您怎么还没放下?”

“您不也惦记着吗?”秦岳松道,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头戴一顶礼帽,打扮酷似民国时代的老爷。

两人身边的儿子们也都不知所云,等着老一辈人揭晓谜底。不过,张少亦知道肯定不是一件小事,不然他父亲也不会马不停蹄就赶来。

两人在对视中,纷纷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说来说去,一切的导火索还是那张照片,它像一个地雷,炸得新人旧事满天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少亦说过,这张照片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影响远远超过曝光者——严冰的预期,且逐渐失控。幸亏这个话题在网络上已被各方势力压下去,但余震不断,想要完全平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秦安也是其中一位受害者,还与张少亦有直接关系。

他是双性恋,已结婚,就在妻子刚怀孕时,被爆出了一张照片:他与张少亦坐在一家高级餐厅内用餐,手里拿着一枚鲜红的樱桃放在张少亦唇边,而张少亦笑着用一只手挡住了。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两人只是开玩笑呢?不过,照片被居心叵测的人调整参数后,那块本就半透不透的白色桌布下,能清楚地看见秦安的大腿搁在张少亦腿上。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秦安的妻子为此闹得不可开交,不但打掉了孩子还提出离婚。

九龙仓当然不会放过这件照片风波的罪魁祸首,可当严冰的身份暴露在秦岳松眼皮底下时,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严冰和他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人说起。

说来也巧,严冰的生母也姓严,叫严妍,出生一般,但从小美到大,十八岁那年更是获得了选美冠军,一夜之间众多富豪追捧,都盼着把她娶回家供着。

那时,张峰易还是个毛头小子,事业刚起步,他和严妍是大学同学,在严妍成名前两人就开始交往,他俩结婚生子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是随着严妍人气越来越火,张峰易越来越不安,他耗尽所有存款买了那块玉送给严妍,好稳住她的心,严妍也没有背叛他,两人发誓要厮守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两人没想到的是,过了金钱、欲望、诱惑这几关,最后却栽在了张峰易父母手里,他的家人为他安排了一位富商的女儿,能助他事业一臂之力。

况且,他的家人还认为选美冠军这样的称号招蜂引蝶,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家人以死相逼,张峰易百般无奈,放弃了严妍,最后和富商的女儿成婚了。

严妍心痛欲绝,就在这时,她遇到一位贵人牵线,认识了秦岳松,奈何红颜薄命,那时秦岳松已订婚,还是家族联姻,她只能做小三,可以说她最风华正茂的那几年都给了秦岳松,秦岳松也难过美人关,几乎每天背着未婚妻与她见面,一见面就是做一天。

直到严妍怀上严冰,才东窗事发,她想爬上九龙仓第一夫人的位置,却惨遭正室暗算,而那时秦岳松包养情人的事被曝光,自顾不暇,根本没时间理会严妍。

严妍沦落到在一家地下医院生产,由于八十年代医疗条件有限,死于难产,死前她含泪看了眼这个刚出生的婴儿,亲手把那块玉挂在他脖子上,死前她才明白自己爱的人始终是张峰易。

孩子刚出生不久,就被秦岳松的正室安排人手送进了福利院,正室对所有人宣告母子都已不在了。

人去茶凉,此事才算了结了。

所以,当张峰易看见这块玉后,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化成灰他都认得,他一定要把它赎回来。

秦岳松通过调查严冰后,本来的疑虑也都打消了,这正是他和严妍当年的孩子,他心中一直愧对严妍,念在往日的情分,他命令秦安把严冰带回九龙仓,好歹也是秦家的血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突然多了个兄弟,秦安自然不愿意了,于是他用最粗暴的手段绑架了严冰,恨不得半路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冗长的沉默,够两个老头子把身前关于严妍的事都回忆一遍。

秦安坐不住了,他抬手看了眼表,不合时宜地开口了:“爸,到底还谈不谈?我还有事。”

谁知就这么句话彻底惹怒了沉浸在悲伤往事中的秦岳松,他一掌拍在桌上,指着张少亦怒吼道:“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秦安一双本就上吊的狐狸眼又挑高了些,凝视张少亦,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爱过。”

张峰易也猛然盯着大儿子,不可思议地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严冰嘴角上翘,观战真的太爽了,特别是看张少亦低人一等的样子。

张少亦欲言又止,又被老子吼了声:“说!!”他才低垂眉眼道:“没有,朋友而已。”

秦安疑惑地“嗯”了声,双手抱在胸口:“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追了你半年,你看不上我,所以我去结婚了。”

“我、我那时有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啧”了声:“对啊,所以我放手了。“

两位老人家都不知说什么了,盼着传宗接代的儿子都去搞基了。

秦岳松脱去帽子,站起来大喊道:“这里谁还喜欢男人的,都给我站出来!”

秦安伸着懒腰,大摇大摆地站起来,张少亦只能舍命陪君子。

秦安还不忘损一把这位曾经拒绝过他的男人,他指着自己说:“爸,喜欢男人也分很多种的,我不但喜欢男人,女人也喜欢,不像某人不是男人就硬不了。”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张少亦笑,不再做声。

张少亦从没这么慌过,可谓是公开处刑。

张峰易见仇家对自家儿子落进下石,急忙护着:“我家少亦的事我最清楚,不必外人来指指点点。”

秦岳松叹气,想起还未出生的孙子就这么没了,又想起当年严妍的事,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他回头看了眼严冰,对张峰易说:“当年我对不起严妍,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娶了她,也没我什么事了。”

张峰易沉默,自觉理亏。

“玉你拿去,就当我们两家有个了断,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峰易问道:“不是说玉已经陪葬了吗?哪来的?”

“严冰。”秦岳松示意他站起来。

严冰站起来,目光平视张家所有人,这张脸张少亦看得都快条件反射要吐了,可他父亲却突然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严冰。

看见这张脸,张峰易就明白了一切——严妍的孩子没死,这一天他才知道这个真相。

虽然不是自己骨肉,可张峰易怎么看严冰怎么喜欢,简直就是男版严妍,那眼眸那鼻子那嘴,和当年那个大美人如出一辙。

严冰虽然喜欢老男人吧,但不喜欢这么老的,也不喜欢这种企业家类型,更受不了是张少亦他爸,他轻拍张峰易后背:“叔、叔叔……您还好吗?”说完他充满杀气地盯着张少亦——赶紧过来把你老子拖走啊!

张少亦不知怎么,心领神会,过去搀扶他爸,安慰道:“爸,回座位上吧。”

秦岳松想起已逝的故人,满腹惆怅,他警告秦安:“既然你喜欢女人,以后就别再碰男人了,要是再死不悔改,严冰今后就是九龙仓的继承人,他也正好在适婚年龄,要是他在我身边的话,我孙子都有了。”

严冰回到香港后,秦岳松已经和他提起过相亲的事,他当时也懵,打算装直男,静观其变。他看见严天垚时的诧异程度不比被绑架那晚轻,他用尽所有意志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去抱他——一堆保镖看着,只能忍。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严天垚和张少亦在一起?还一副亲密如初的样子,他怒了,即使看见严天垚被打也没有插手的欲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机被秦安砸了,他本来打算安排好拍卖会的事后,偷偷出去买手机联系严天垚。可没想到只要他一不在,严天垚就犯贱去找其他男人,他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对着张少亦张开腿,美其名曰是感激,那他感激过他吗?!

严冰气得牙痒痒,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太阳穴爆起根根青筋。

秦安看向严冰,问:“你喜欢男人吗?”

严冰不吭声,生怕被张少亦戳穿。巧的是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回答时,张少亦由于压力太大,满头是汗,和他爸打了声招呼后就去了卫生间,严冰才坦荡荡地说:“不喜欢。”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欣慰地点头,向严冰投去夸赞的目光,仿佛在说到底是严妍的儿子啊!

两家人谈合后,玉归张峰易,怀揣着各自心事离开了。

严天垚坐在门口,坐得腿都麻了,他看见严冰从大门出来时,赶紧站起来轻道一声:“严冰。”

严冰回他一眼,扬长而去。

去往机场的路上,张家坐的这辆车上氛围尤其凝重,因为张少亦身边坐着失魂落魄、红着眼的严天垚,而严天垚前面是张峰易。

至于张少天,他压根就没下飞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峰易开口道:“王师傅,安排另一架飞机送这位先生回去。”

“爸,我送他回去。”

张峰易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给我断了!”

张少亦沉默。

严天垚脑子里还是严冰,他知道他在哪了,也在车里听张少亦说了严冰的真实身份。

这下,更没希望了。

严天垚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当初他还挺希望严冰能回到亲生父母那里,可现在他走后怅然若失。

连张少亦他都高攀不起,更别说现在的严冰,严冰找到了真正的父亲,不像他是个废物,秦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严冰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和他窝在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鸟窝里。

也算了了两桩心事,一是找到严冰了,二是严冰找到家了。

晚上,严天垚郁郁寡欢,躺在大床上看电视,这么大的床睡着心慌,他默默爬到床下,睡在了床与墙壁的夹缝里,勉强能容下一个人,很挤却安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上了一个月班,张少亦还是会联系他,说要过来看他,他都婉拒了,实在没那个心情。

他再也不想碰男人了,害怕。

周末晚上,严天垚打理完菜园后去麻将馆放松放松,一不小心没收住,玩到了深夜。

他边走边抽烟,到家门口时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再抬头望去,瓦房里的灯亮着。

只有严冰有钥匙!他回来了?!怎么可能?!

严天垚掐了烟,慌张地伫立在原地,数秒后,他才慢慢靠近。走进屋里,严冰还是穿着一身黑,坐在床上整理电脑包。

严天垚小心翼翼地走向衣柜,把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衬衣放到床边。

“你翻我东西了?”严冰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把日记本塞进电脑包里。

严天垚安抚自己慌乱的心:“你失踪那晚我很担心,急着想知道你去哪了,所以翻了你东西,我不是有意的。”

严冰不冷不热的“嗯”了声,瞥见那几件黑衬衣,沉着脸道:“这些扔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好好的,扔了多可惜。”

“那你穿吧。”

严天垚不是没穿过,这几件黑衬衣面料很舒服,有时下雨天睡衣没干,洗完澡后,他偶尔会当睡衣穿,那种感觉就像被严冰抱着,他的心抽痛了下,说:“太大了,我穿不了。”

“随你怎么处理。”严冰挎起电脑包,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和严天垚擦肩而过时,严天垚的内心深处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雷鸣:别走!!

他扑过去抱住了他,脸贴着后背,说出了心里那句话:“别走。”

严冰僵硬地站在原地,手指紧紧缠着电脑包的肩带:“既然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也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当我真正爱一个人时,我眼里容不得有半点沙子。”

“我知道!”严天垚拼命解释,他知道严冰肯定在气拍卖会的事,“那天!就是我们在香港遇见那天,我和张少亦没有复合。他说想和我重新开始,可我拒绝了!我一直想着你的事,我不喜欢他!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当初我以为是他把你绑架了,我去找他,求他把你放了!我事后才知道不是他干的。后来,我在他那里得知了那块玉的消息……所以我才急着和他去香港的,我是为了找你啊!”

“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拒绝他?”

“我、我说了不喜欢他……”严天垚深吸衬衣上的香水味,是他熟悉的味道,严冰离开前的每个夜晚,他就是在这股馥郁的香气中安然入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也不喜欢我吗?反正不喜欢也能上床,这有什么。”严冰试图推开他,往前走。

严天垚抱得更紧了,“不是那样的!严冰!我喜欢……喜欢……”

严冰转身,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喜欢什么?”

“你、你啊……”严天垚低着头,脸颊滚烫,他连自己都惊叹为何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严冰挑眉坏笑:“再说一遍。”

“没有了……”严天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在心房,快砸到肋骨了。

严冰不满道:“父子之间,彼此尊重喜欢不是常态吗?”

严天垚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严冰,支支吾吾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男人喜欢男人那种。”

严冰脸色变了,呼吸随之沉重。

严天垚见他神色不对劲,立刻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当初那个严冰,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他就是一只傲立在湖畔的黑天鹅,只可远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简直像个白痴!

严天垚急得心揪在了一起,泪湿了眼眶,他又在痴心妄想了,他急忙松手,强忍着泪,笑道:“见你回来,我太高兴了,我、我胡说八道呢!好歹我也做过你爸,以后你还能想到我的话,逢年过节给我发条短什么的我就满足了,我这儿地方破,也没什么给你带去的,我去后院给你摘些菜吧……”

严天垚从他身边走过,低头抹泪,就在即将跨出门槛时,手臂被猛地拽住后拉,他被严冰压在门框上。

豆大的泪从他眼眶里滑落,他痴痴盯着严冰,从没觉得他这么好看,仿佛连看都不配看,他又像往常一样匆匆低下头。

严冰抬起他脸,伸出舌头舔干净他眼角的泪,苦笑道:“老男人,还装什么装?”话音刚落,严天垚缩在他怀里哭成一个泪人。

门被严冰一脚踢上,他抱起严天垚重重压在床上。

严冰纷乱细碎的吻落在睫毛、脸颊、鼻子、唇……他接受了父亲的道歉,更没料到他会说出男人喜欢男人那种话,压抑已久的情欲顷刻被点燃。

严天垚从没这么主动过,双臂牢牢缠住严冰的脖子,腿盘在他腰间,他仰头疯狂锁吻,嘴里一直低吟着:“别走、别走……别再离开我……”

严冰咬住他喉结,很用力,身下的男人疼得叫不出声,他舔着颈部血红的牙印,压低声音道:“让我干你,男人操男人那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急迫地解开了严冰的皮带,拉开拉链,性器被黑色的内裤裹得紧紧的,勃起的形状清晰可见,他隔着内裤用手蹭了几下,感受了一番硬度后褪去裤腰边,毛发与性器全都露了出来。严冰的毛发属于少的,绵密微卷的阴毛附在小腹深处,被缠在指尖轻轻拉扯。

严冰正埋在他浅浅的乳沟内舔舐,胸口两颗乳粒,一颗被捻磨着,另一颗已被舔硬,粉色的乳尖高高挺立着,沾染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严冰抓住他玩阴毛的手,在他耳边低语道:“别玩那里,握住它。”

磁性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呼吸钻进严天垚的耳膜里,耳孔痒痒的,他立刻歪头想把耳朵贴着肩膀蹭蹭,却被严冰咬住了耳坠,吮吸几下后沿着耳廓舔去,舌尖钻进了耳朵里。

舔舐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严天垚扭着头赶紧躲开钻进耳洞里的舌头,喘道:“没有套……”

严冰抓着肉棒根部:“无套内射。”说完身体上移,柱身贴在严天垚脸上。

严天垚一手捂着肉棒用脸蹭着,龟头掠过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着根部的毛发,舔了几下紧绷的囊蛋,然后顺着肉柱往上舔去,舌尖在冠状沟徘徊几下后,一口含住了肉粉色的龟头,几番吞吐律动后,嘬几下马眼再深含。

严冰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舔得很认真,他眯着眼睛,双颊通红,一手撑着他小腹一手握着肉棒在嘴边挑逗,龟头被他舔得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爸……”严冰的声音变得嘶哑,“转过去,趴着。”

“啊?”严天垚才口了不到五分钟,神色略慌张地抬头看向他,“要、要进去了吗?!”

“忍不住了。”严冰把他翻过身,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脸一直紧贴着对方的肩膀,与他耳鬓厮磨着,任何细小的呻吟都不想错过。他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揉搓着丰满臀肉,一边问:“我还没碰你那里,告诉我,湿了吗?”

严天垚的屁股翘得老高,臀瓣往严冰手里送,迎合着扭动,他双唇微启舔着严冰的唇:“湿了……好湿……”

手指探入蜜穴,在褶皱处打圈,上面已经沾了一层粘液,他轻轻用指腹拍打着穴口,发出淫荡的水声。

“别用手了,直接进去。”严天垚一脸情欲地哀求道。

严冰有些犹豫,戴套都没进去过,生怕就这么光溜溜地插入刺激太大,秒射就完了。他吸着天垚的舌头,安抚道:“别急,慢慢来。”

严天垚羞耻地“嗯”,突然觉得自己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像个发情期的动物,他反手勾住严冰的脖子问:“你、你喜欢在床上什么样的?骚点的还是……”

严冰边湿吻边说:“骚点的,放得开的。”

严天垚吸着他舌头,不停回应他的吻:“我怕你嫌我太松……”

“再松我都喜欢。”

龟头代替了手指,在穴口打圈,又硬又烫,能明显感到肛口在蠕动,在一张一合地乞求进入。

“快进来……”严天垚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称呼呢?”严冰咬着他耳廓低语,“让谁进来?”

严天垚脱口而出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严冰。”

“啊!不要出去!”猝不及防地抽出令严天垚急得夹紧了小穴,下面的小嘴只尝到一丝甜头就没了,欲火烧得更旺了。

那根肉棒在使坏,小小的马眼对着张开的肉洞浅浅亲着,马眼上都是淫水,终于半个龟头缓缓没入穴口时,听见“严冰”两个字就极速退了出去。

“它不喜欢这个称呼。”肉棒不停顶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强烈的性欲加上对眼前男人的渴望,严天垚快抓狂了,他抱紧严冰脖子口无遮拦地喊道:“儿子……老公……老公!这个可以吗?”

严冰拉长声调“嗯”了声,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些称呼,品了数秒后勾起嘴角笑了,在严天垚耳边轻道:“开操了,忍着点。”

严天垚应了声,耳边的男人直起了身体,两人已经是标准的后入式。严冰紧紧抱住他的腰,随后龟头对准穴口猛插到底。

“啊!!”臀肉肉眼可见地被撞起了肉浪,整个身体向床头栽去。起先,严天垚的四肢还好好跪趴着准备挨操,谁知儿子肉棒的第一次撞击就把他操趴下了,他上半身瘫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此刻深含肉棒的肉穴正在颤抖。

严冰感到被紧紧夹了几下,他一掌拍在屁股上,问:“刚进去就高潮了吗?”

“嗯……嗯……”严天垚死死揪着床单,脸埋在枕头里,“肉棒太长了,操到最里面了……”那里不是G点,却比G点还敏感,一被顶到就浑身无力,爽得他想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笑了笑:“屁眼最里面那寸还是崭新的吗?是不是张少亦的没我长,所以够不着?”

严天垚支吾着没好意思回答,他双手无力地解开湿透的贞操锁,甩着软绵绵的鸡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去,想起这根鸡巴的包皮套在儿子龟头上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夹紧了后穴。

严冰抱着屁股徐进徐出,问:“你在意淫什么?变紧了。”

“没有……”严天垚欲言又止,突然骚穴被狠狠顶了几下,操得淫水直往外流,他求饶地叫道:“想、在想被你操鸡巴……”

严冰促笑,缓缓律动,感受着交合的快感,虽然有点松但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看着父亲的屁眼牢牢吸着自己的鸡巴不肯松口,这一天终于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深吸一口气,刚才只算调情,还没进入正题,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这一次顶到底后像一个信号,他猛地抱紧父亲的纤腰,奋力挺胯,“啪啪啪”地猛烈撞击起来。

肉棒在骚穴里快进快出,插得一屋子都是水声。

“啊!啊!严冰!操!”严天垚大叫起来,没想到儿子操穴也这么猛,还不停顶到最深处的骚肉,爽得仿佛身体只剩下一个正在被操的肉洞,“太、太激烈了!啊!!坏了!操坏了!”

“无套真他妈爽,爸,夹紧点!”

肠壁被抽插得发烫,无数次被粗壮的肉棒撞开,严天垚被操哭了:“呜呜呜……夹不了……没力……”

严冰喘着粗气,擦了下额头的汗,一股热血冲到脑门,开始一个劲儿说骚话:“骚货,骚逼,操!逼是松了点,操起来还是很爽的。”

“啊……啊……夹了!夹紧了……啊……”严天垚捏住了自己奶子,为了让儿子的肉棒更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不够……”严冰倒抽口气,松开了一只搂紧腰的手,两根手指插入后穴,大拇指抵在穴口,就像牢牢抠住一个保龄球那样,这样操松紧正好。

骚穴被边抠边操,严天垚叫得声音嘶哑,被操得瞳孔似乎成了爱心,他咬着唇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唔……啊……射……要射了吗?”

“早着呢,”严冰长吁一口气,一次次卯足了劲儿插进去,“爸,舒服吗?”

“舒服……舒服!够了……我不行了……”

“第一次多吃会儿,喂饱了骚逼才不会到处乱发骚。”

“以后只对……只对老公发骚…只对儿子发骚……”

穴口被干得都是白浆,软烂通红,严冰操得上头,又把严天垚翻身面对自己,抱起来操,“来,坐鸡巴上,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严天垚的大腿根在抖,像醉酒似的蹲到严冰大腿上,扶着龟头一屁股坐下了。

淫水在交合处随着抽插溢出滴落,打湿了严冰的阴毛。

“这个姿势方便吃奶。”严冰说完一口咬住了眼前晃动的奶子,狠狠把奶头放进嘴里品尝。

严天垚仰头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屁股像小马达一样扭动着,紧紧夹着肉棒在体内搅动,肉壁的每个角落都要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奶头被他咬肿了,他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嘴里,咬得越重下面的骚穴夹得越紧,“爸,别光自己享受,说些骚话让我快点射……”

“啊……说什么…我不会……”严天垚半蹲起来,臀肉上下颠簸,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贪婪地吃着,仿佛要把之前没操到的都补回来。

“熟逼吸得这么厉害,还不会说骚话吗?我的肉棒好吃吗?”严冰慢慢引导着他。

严天垚眼神涣散,已完全陷在肉欲中,双臂缠着儿子的脖子,哑声道:“好吃……儿子的肉棒最好吃了……在我、我骚逼里胀得好大…”

听父亲说出骚逼两个字时,严冰气血飙升,箍住他腰用力往上顶,边操边道:“爸爸做我的老婆,做我的骚逼,今后我每天都操你骚逼,把它操烂操黑了,看见我鸡巴就流骚水!”

“嗯嗯!啊……现在看见儿子的鸡巴就会流水了……”

“是吗?老骚货,把熟逼扒开些,看看你逼洞有多大?嗯?”

严天垚羞耻地低头看,却发现没法看见交合处,严冰笑,拿出手机对准抽插的部位按下了录频,边操边录。

严冰把录好的视频塞到他面前,只见屁眼又红又肿,肥大又湿软,正被一根肉棒插着得交合处都是白沫,骚水都溅到屏幕上了。

“看见了?爸爸看看你的逼,骚不骚?”

“骚……呜呜呜……好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骚货!啊……”严冰抱紧父亲的纤腰,被对方一脸的娇羞样撩到了,脸长这么俊,下面的逼却那么骚,这样的反差让他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精射进了深处。

“啊!!射了!”严天垚的小鸡鸡也射了,屁眼瞬间收缩,像榨精机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

“最紧的时候!”严冰奋力插了几下,边插龟头边吐着薄精。

肉棒终于不再动了,严天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严冰身上,屁股里那根还在跳动,他疲惫地坐起来,肉棒抽离了身体,浓稠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来。

“啊……严冰……这么多吗?”严天垚怕弄脏被子,急忙把旁边的衣服垫在下面。

严冰的呼吸还是很急促,捏着严天垚下巴,把肉棒塞进他嘴里:“爸,帮我舔干净。”

“嗯……”严天垚卖力舔,连阴毛上的白色淫水都没放过。

严冰发出舒服的叹气,抱着父亲的头忍不住又开始律动:“说你爱我,快点。”

严天垚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他吐出肉棒,亲吻着龟头:“我爱你……爸爸爱你,儿子也是我的老公,老公,我爱你,别再碰别人了……“

严冰以为射后就逐渐冷静了,没想到听见这些话后又感动又兴奋,插在嘴里的肉棒又硬了,他抱起严天垚压在身下,堵住他的嘴,吸着舌头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湿吻,黏腻拉丝,吻得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接下去操哪?”

严天垚抬起一条腿,避开对方目光说:“这里……用我的包皮套住老公的龟头,顶我的鸡鸡……”

“上瘾了?”

“嗯……好舒服……会被顶射……”

严冰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蹭父亲的脸:“爸爸真贪吃,我就一根鸡巴,以后你要是前后都想要,我岂不满足不了你了。”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抱住他笑:“先操屁眼,操爽了再操鸡巴。”

严冰亲他的脸:“原来你这么闷骚。”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又调了会儿情,第二次严冰射在他嘴里。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严天垚感到好像又被进入了,他难受地想逃走,却被抱得紧紧得无处可逃,几乎做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彻底睡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严天垚被闹钟吵醒了,折腾了一夜,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躺在严冰怀里,盯着他睡颜发呆。

有了恋人这层关系,他仿佛才看清严冰到底长什么样,难怪日记里那些直男大叔都被他掰弯了,这张脸功不可没。以前,站在父亲的角度,他没觉得严冰有多好看,普通那种帅足矣,可经过一夜缠绵后,他似乎陷在他整个灵魂中无法自拔,越看越入迷。

他撑起身体,偷偷在严冰唇上亲了下,谁知后脑勺被一手死死按住了,严冰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

“唔……醒了?”

严冰含糊不清地“嗯”了声,闭着眼继续吻他。

就在两人亲出了感觉,马上开启晨炮模式时,严冰的手机响了,他没接,还是继续亲着严天垚,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电话……一大早找你肯定有事。”严天垚推开他帮他拿手机,递到严冰面前。

严冰把他搂在怀里,一看是秦安,清醒了不少,他皱眉果断按掉了,“不理他,我们做我们的。”

严天垚抱住儿子即将下移的头,“昨晚做太多了,我真的不行了,腰酸得快断了。”

严冰本想帮他口,听他这么说,笑道:“我帮你按按腰。”

“嗯。”严天垚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部传来由轻到重的力,恰到好处,虽然缓解了酸疼,但肌肉还是特别僵硬,每次按下去他都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做爱那样的呻吟。

严冰本就处于晨勃状态,听见这呻吟更受不了了,按着按着,按到了臀部,臀缝和大腿根部有干涸的精斑,他掰开臀瓣,没法合上的红肿屁眼沾着白色精斑,淫荡之极。a

“啊!严冰!”严天垚突然感到屁股被扒开了,下体一阵凉飕飕的,他赶紧翻身握住了他手腕,“明天……明天再做可以吗?“

严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机又响了。

“你还是接吧,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呢?”

严冰一看又是秦安,完全没了调情的兴致,他按下接听键等对方开口。

“你在哪?”秦安的声音平淡得很,听不出丝毫情绪。

“有事?”

“今晚七点,在X酒店有一场晚宴,准时到。”

严冰看了眼严天垚,沉默数秒后说:“没空。”

“准时到。”秦安说完就挂了电话,语气强硬,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和秦安才认识几个月,表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看见秦安的第一眼他就特别讨厌,无关九龙仓与两人特殊的兄弟关系,单纯气场不合。

严天垚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起身帮他拿出换洗的衣服,“你洗完澡就去忙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等着,你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

因为站立着,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腕,带着温度,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他急忙放下黑衬衣,手伸向纸巾盒,还没碰到盒子就被严冰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衣柜上,后穴突然被插入了。

经过了一夜的交合,里面松软无比,顺滑地一插到底。

“里面还是很湿。”严冰耳语道,抱着腰开始抽插。

“啊……我、我再请假,云雅儿会炒我鱿鱼的……”严天垚的腿酸疼无力,没干几下,就趴到了地上。

“最后一次。”严冰开始大幅度操干,骑在严天垚身上,顶得屁股啪啪作响。

“严冰!啊……你要考虑一下我的年纪……啊!不要……别操了!”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了出来,肉棒每次抽离时会带出黏腻的白丝,混合着刚分泌的肠液,交合处湿成一片。

“去洗澡。”严冰保持肉棒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边撞击着肉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严天垚大张着腿,像在被儿子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既羞耻又爽得头皮发麻,身前的小鸡鸡随着抽插快速摆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站在马桶前,低声调戏道:“想尿尿吗?”

“不、不想……”

严天垚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严冰摆弄,他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肉穴被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叫哑的喉咙只能无力地哼哼着。

“啊!”突然小腹被用力按了下,压迫到了膀胱,“啊……被、被操得想……想尿……”

严冰深插,龟头在肉壁内顶着膀胱的方向:“我记得你昨晚做到一半起来喝了很多水,尿出来,我想看爸爸被操失禁的样子。”

“唔……”严天垚羞耻地捂住脸,咬牙忍着,但是肉棒不停挤压着他充盈满是尿的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铃口不受控制地滴出淡黄色的液体,“啊……憋不住了……脏……会弄脏你的……”

“不脏,尿完我帮你洗。”

“啊!!”小鸡鸡里的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在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弧线,洋洋洒洒地落在马桶里。

“操!爸,尿太高了!”严冰不淡定了,差点溅到他,他赶紧握住疲软的阴茎对准马桶口,“憋着一点点尿,直到我射出来。”

“嗯……嗯……”严天垚努力憋尿,没想到憋尿被操更有感觉,小腹特别胀,每次骚穴被猛插,尿会一涓一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潮吹一般。

“爸……爸爸的屁眼比昨晚还湿……”严冰抱着他冲刺,看着被自己操失禁的男人冲到顶峰,再一次内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情完后,严冰放下他,说是帮他洗澡,却还是在挑逗敏感点,胸部下体被纤长的手指玩弄了半天。

而严天垚已经射不出来了,被儿子榨干了,做到最后,后穴的快感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累。

他裹着浴巾,扶墙出来,见严冰神清气爽地正在做早餐,不得不感叹年龄差距带来的体力上的差距。

“爸,今晚我有饭局,不知几点能回来,你先睡——我的新号码写在冰箱贴上。”

严天垚每根骨头都在打颤,虽然之前和张少亦做得也挺激烈的,但不至于把他折腾成这样——从喉结到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和牙印,洗澡时严冰插入手指帮他清理精液,几乎感觉不到进来了,也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

“我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吃吧,走时记得锁门。”严天垚坐在椅子上,艰难地抬起腿,穿内裤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变得特别不容易。

“我帮你穿。”严冰抢走内裤,坏笑着突然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你这样很变态啊……”严天垚头都大了,虽然在他眼里严冰一直挺变态的。

严冰按着他头亲小嘴:“我在爱人面前确实没法像个正常人——腿再抬高点。”

他帮父亲套上内裤,是条中规中矩的四角裤,白色,“要戴锁吗?”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太敏感了,不戴的话磨到内裤会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内裤拉上一半,低头含住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吮吸。

“啊……“严天垚来气了,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有完没完!”

“爸……”严冰不舍地帮他戴上锁,拉好内裤,他坐着抱着父亲的腰肢,脸贴在滑嫩的肚子上,“爸,其实我在喜欢的人面前挺粘人的,你别烦我。”

“傻瓜,”严天垚爱抚他的秀发,“没烦你……只是做得想吐了……”

“太多了?”严冰笑问,“不是越多越好吗?越多就表明我越爱你。”

“适可而止,什么东西太多了就变味了。”严天垚小心翼翼地穿上裤子,套上毛衣。

“爱也是这样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严冰问道。

严天垚被问懵了,他也没想太多,“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已经九点了吗?!?我走了!记住锁门啊!”

“嗯。”

严冰目送他,安静地坐着吃早饭,屋子里弥漫着做爱后的气味,他一直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爱他,很爱。他呢?有多爱我?如果按时间计算,我的爱肯定比他多,所以是太多了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那是什么?

他从不觉得严天垚比他更懂爱,但刚才父亲脱口而出的那句变味了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两口,严冰突然觉得异常恶心,那种晕车的感觉,他干呕着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理发店内。

“天垚啊,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我这儿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前几个月你做七休七,其他人难免会有意见。我看你身体也不好,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出来找工作,”云雅儿说着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这个月工资我已经打你卡上了,一场朋友,咱就别搞得太难堪,以后也欢迎你常来玩。”

严天垚沉默,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雅儿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儿子那么出息还要你养啊?听说他最近又开了新公司,你去他公司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在我这儿强啊。”

“儿子是儿子,我是我。”

“一家人还分那么清干嘛?”

“云姐……”严天垚带着几分哀求,他已经让严冰养过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从内心深处来讲,他特别抗拒这样。

如今,严冰还是他恋人,他想方设法想让自己配得上他。

云雅儿弹了下烟灰,突然笑得很勾人,她向他勾勾手指,扭着屁股进了按摩房。

严天垚跟着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雅儿灭了烟,捶着肩膀伸懒腰,“天垚,你真想在这继续干的话,就得拿出些真本事。来,帮我按按,技术有进步的话我就留你。”

严天垚脱了外套,卷起袖子笑道:“谢谢云姐。”

他见云雅儿坐着不动,向他伸出手,他无奈地抓住了,很久没碰女人的手,有着男人完全不同的柔韧感,肤质细腻。

他自觉皮肤也不错,但女人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那种肤若凝脂的质感,皮肤再好的男人都比不了。

所以,严天垚的真实想法是女人天生是尤物,只可惜他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帮我脱了。”云雅儿笑道。

严天垚以为她说的是外套,毕竟穿得太厚不容易按摩。可是脱得只剩下保暖衣时,云雅儿挑着露出的肩带,媚笑道:“还没脱干净呢。”

严天垚这下明白了,脑子发胀,盯着深V领下那条洪荒巨沟,咽了下口水。

云雅儿抬了抬那对巨乳,自信地看着严天垚,等待眼前的男人暴露本性。

换成以前,严天垚确实早失控了,可今非昔比,早些还只是生理不行,现在和儿子恋爱了,心理也不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浑身僵硬地杵在原地,眼神飘忽,只想转身逃走,可他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的话,就意味着断了经济来源,他还能做什么呢?

年纪一把,还伸手问儿子要钱,如今,即使站在恋人的角度他都做不出来。

在他看来儿子爱他,即使知道了他的秘密也没有嫌弃,反而比任何人都珍惜,所以他特别在意严冰对他的看法,他再也没法摆烂了,总想让严冰刮目相看。

云雅儿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行动,好笑地问道:“还按摩吗?”

严天垚轻叹一声,无奈地摇头:“云姐,多谢你近些日子来的照顾——你说的对,我还是回家养好身体再考虑工作的事吧。”

云雅儿略诧异地看着他,至今还没有男人能过她这一关,严天垚算是让她长见识了。

她站起来靠近他,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长长的指甲撩拨了下他下巴:“我说,你不会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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