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天嘴角上翘,笑起来有些憨:“刚才那个男人就是照片里那个吗?身材看起来挺像的。”
张少亦不吭声。
两人静默数分钟后,张少天手机响了,一惊一乍地把手机给老哥看:“他老人家!”
张少亦慌张地快速扫了眼那个号码,喝完最后一杯果酒,奈何从小被灌输了根深蒂固的百善孝为先的思想,只能脸色铁青地回去负荆请罪。
严天垚被安排在榻榻米里面的一套公寓内。透过落地窗能清楚地看见兄弟俩严肃地面对面坐着,气氛凝重,差不多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
张少亦刚走,他发送的好友请求通过了,马上收到一条短信:吃的马上会有人送来,在严冰回来前你可以住我这,好歹有个照应。
严天垚实在找不到张少亦还对他这么好的理由,还是说他对任何一个有过关系的男人都这样?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很久,他又拨打了严冰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凌晨,严天垚才睡着,睡眠质量很差,睡睡醒醒,直到天亮才进入了深度睡眠。
中午,他在睡意朦胧中闻到了沁人心肺的橘香,睁开眼差点一声“严冰”脱口而出,却看见另一个男人坐在床边。
“醒了?”张少亦问道。
严天垚急忙坐起来,套上枕边的毛衣,“早、早……”
张少亦指了下放在床头柜上的餐盘:“早餐。”
“嗯,谢谢。”严天垚受宠若惊,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段恋情。
张少亦拿出几张路边监控拍的照片,铺在床上,指着其中一张说:“你看,在严冰失踪那晚,他上了这辆车,我马上派人查了这辆车,结果是辆套牌的,不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严冰不是被逼上车的,他和司机攀谈了会儿,主动打开车门上去了。”
严天垚看见照片里那个熟悉的男人,俯身靠在车窗前,像在交谈什么,手里拿着一个纸袋,纸袋上印着蛋糕的图案,肯定是他特意买的抹茶蛋糕。
“没法跟踪这辆车吗?”严天垚反复对比这几张照片,“车最后停哪了?”
“拐进了一条小街,车被遗弃了,我的人去现场看了,发现了……”张少亦说到这没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现了什么?”严天垚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跳加速。
张少亦拿起脚边一个纸盒,“你自己看吧。”
严天垚急忙打开,里面是严冰的眼镜,镜片上沾着血渍,还有一个被压烂的蛋糕盒。
“这……”严天垚脑中一片空白,随之轰地一声炸开了,“他被绑架了!!我要报警!!”
“没用的,警察能查到的未必有我多,我请的是着名的私家侦探,案发现场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连他都束手无策。”
严天垚激动地爬起来,牢牢抓住他手臂,“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我就这么个儿子!!我、我……”
后面的话被抽泣声代替,张少亦面色凝重地抱住他,虽然他和严冰有过节,但在这个求同存异,兼容并蓄的时代,任何人都不会轻易致对方于死地。
严冰应该还活着。
但这些人为何用这么隐秘的方式劫持严冰?而且还做得滴水不漏,看来这些人不但来者不善还非同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还是没有关于严冰的任何消息,严天垚过得浑浑噩噩,他只回过一次棚户区,只住了一晚,便再也没勇气继续了。
这间屋子从里到外都是严冰的痕迹——两米长的大床、柔软的地毯、雪白的墙壁……都是出自严冰之手。半夜,在某个梦醒时分他猛地张开眼,另一边床是空的,心也空了,他坐起来狠狠揪着胸口的T恤,发出心痛到极致却哭不出来又发泄不了的抽气,仿佛心跳即将停止。
经历了这一晚后,他回到了张少亦那里,白天他拿着监控照片去现场找蛛丝马迹,严冰去过的码头和车被遗弃的小巷,他几乎天天都去。
晚上他便坐在顶层的空中花园里发呆,告诉自己今天虽然没有严冰的消息,也许明天就有了呢?
就这么盼着,一天天过去了,他每天看见的是张少亦,茫然不知所措的他会想如果再也找不到严冰,也许会选择和张少亦重新开始吧。
张少亦知道他心情不好,整天闷闷不乐的,便在花园装了个露天影院,晚上陪他喝酒看电影。
“说真的,”张少亦放下酒杯,“我对你还有感觉,你呢?”
严天垚答非所问:“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严冰。”
“我已经尽力帮你找了,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张少亦说完默默盯着他,视线犹如一根有粘度的蛛丝,与对方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粘连,紧接着这根丝线绷得越来越紧,也把两人拉得越来越近,回过神时,两人已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张少亦微微侧头,唇不由自主地贴在另一片唇上,严天垚毫无防备,眼神慌乱,就在对方探出舌尖扫过他唇瓣时,身后想起一声“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如触电般弹开,一脸怒气地望向身后的人。
“打扰了。”张少天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他搬来一张躺椅,坐到了两人中间,“别误会,我把你俩隔开是怕要是他老人家突然出现看见了不好。”
“那真是谢谢你了。”张少亦黑着脸说。
严天垚慌乱地喝酒,没敢在俩兄弟之间插话。
张少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严天垚,撞到对方小心翼翼又害羞的眼神,他笑着把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你好。”严天垚的声音很轻。
“你的声音真好听。”
“哪里……过奖了。”
严天垚之前虽然抽烟,但嗓音清澈透亮,特别是叫床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压抑的喘息,能把一个个1给听硬了。
严冰爱他的呻吟,张少亦也爱。
张少天没有一丝尴尬,很自来熟地问道:“你和我哥复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出,背部往后仰,视线穿过身边的男人落在张少亦脸上,没料到张少亦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碰了下,被张少天晃动的脑袋搅断了,他说:“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放心,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再好看都没兴趣,我是没女人活不了那种,最喜欢那种欧美身材的……”
张少亦一脚踩在他弟弟的黑布鞋上:“你话太多了。”
张少天笑嘻嘻地看着严天垚,指着自己:“我哥说我话太多了,你觉得多吗?”见严天垚尴尬地摇头,他扭头对他哥说:“你男朋友不觉得多——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又见严天垚尴尬地浅笑,他又问他哥:“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两人都不说话,张少天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话音刚落,他又没忍住看向张少亦,倔强地非得刨根问底,“哎我说哥,你俩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你烦不烦!”张少亦在他弟弟面前,显然耐心少了很多,脾气也变大了。
俗话说,长兄如父,张少亦多少被他弟弟当成了二爹。他们的父亲张峰易为人严厉,不苟言笑,两兄弟从小就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也鲜有交流。
而张少天从小倾诉欲望就特别强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要和张少亦说,他不仅嘴碎还对继承家业这种事毫无兴趣,他酷爱艺术与神学,被命令回国时还在巴黎偷偷筹备个人画展,不过说好听点是画展,说难听点是自掏腰包求别人赏脸来瞅一眼。
“你觉得我烦不烦?”张少天又问严天垚。
严天垚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哥,他笑了,”张少天得意的炫耀,“所以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男朋友开心吗?难怪,看来在一起没多久。”
张少亦拉住严天垚的手,手指在太阳穴处打圈:“我弟这里不太好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被张少天听见,他拉长着脸解释:“俗话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接下去张少天非要演示念一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在“嫂子”面前好好露一手。
严天垚尬笑,张少亦扶额,不难看出瑞达集团的创始人张峰易已经放弃二子了,要不是张少亦出了事,他也不会把他召唤回国,打算就这么让他在国外自生自灭。
所以继承瑞达集团的重任就落在张少亦肩上,可他偏偏又被爆出喜欢男人,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严天垚被念得脑壳疼,余光偷看一眼张少亦,张少亦神情自若地看电影,他这才恍然大悟这张总的好脾气原来是被他弟弟练出来的。
这一晚难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但当他一个人躺到床上时,又被严冰占据了整个大脑。
太难熬了。
翌日清晨,张少亦匆匆推开了门,严天垚因为昨晚失眠还在睡梦中。在梦中,他梦见脸和身体被严冰爱抚着,在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下体湿成一片。
“天垚?天垚?!”
在一声声呼唤中,他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呓语道:“想要,难受……”
“天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又一声提高音量的呼唤中,他终于清醒了,抱住他的男人不是严冰,因为严冰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张开眼他对上张少亦的脸,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他急忙说了声“抱歉”,然后又道了声“早安”。
张少亦松开臂弯:“我现在要动身去香港参加一个拍卖会,你在这儿很安全,只有我和弟还有负责你日常的保镖知道,我离开后,如果有什么事就找那个保镖。”
严天垚还没清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拍卖会?什么拍卖会?”
这是张少亦的父亲安排他做的一件事,看起来还挺急的,平常张峰易喜欢收藏古董,这次看中一块玉,但由于张少亦爆出了丑闻,近期不便抛头露面插手公司的事,所以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去香港,这样的事只能交给大儿子去办了。
张少亦突然想起严天垚似乎也爱古董,因为之前为他买过一块玉,他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爸看中一块玉,你不也喜欢这些古董吗?正好出去散散心。”
“玉?”严天垚难免会想起严冰那块,“什么样的?”
张少亦翻出手机图片:“这样的。”
严天垚见后大吃一惊:“这不就是严冰的吗?”
“怎么说?”张少亦不解地看着他,当初他只负责出钱,没仔细看过那块玉。
“领养严冰时,他脖子里挂着一块玉,就是这样的。那时候……我、我沉迷赌博,把玉卖了去还债,后来多亏了你……帮我赎了回来,最后我把它还给了严冰。”
张少亦一听当初送给恋人的礼物,到头来是严冰的东西,脸上瞬间露出不悦的神色,但事情早已过去,他也不是那种爱翻旧账的人,他只能轻叹一声:“你可看清楚了,到底是不是严冰那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片上的玉看似很普通,四四方方,比大拇指的指甲盖大一些,通体白润细腻,只有中间有一丝炊烟袅袅般的青色。
起拍价为两百万。
细看图片下标志的文字,其实这块玉价值不菲,属于楼兰漠玉,它是未经雕琢,浑然天成的宝石,据说距离现在已有很长的历史,原属于某契丹贵族拥有,被称其古董也毫不夸张。
严天垚看了好几遍,百分百确定道:“一定是严冰的。”
张少亦心里很不爽,就这么块小破玉,竟然被张家买了两次——他父亲嘱咐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拿下。
可他被蒙在鼓里的是,如果这次竞拍成功,张家可是第三次买这块玉了。
他突然有种当了次冤大头的感觉,强压下胸口那股怒气,问:“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说不定能找到有关严冰的线索,如果……”
话还没说完,严天垚以最快地速度穿好了衣服,拉着张少亦:“走吧,马上就去。”
张少亦见他还是对严冰的事那么上心,消失的怒气又萦绕在心间,他不管三七二十地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你可以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拍卖会。”
此刻,终于有了严冰消息,严天垚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张少亦孙子,他都一口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这才笑了,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西服,到时在飞机上换吧。”
严天垚点头,跟着张少亦出门,在众多保镖的陪同下登上了一架私人飞机。
机舱内非常豪华,犹如一套高级公寓,从吧台到床,应有尽有。
“来,试试西装合身吗?”张少亦把他带到私密的更衣室里,一手掀开了T恤,一手放在皮带扣上。
“我自己来就好。”
“我来——”张少亦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强硬,“——天垚,”暧昧地叫了声后,他先解开了皮带扣,“你到底对我还有没有感觉?这几天我每次看见你,下面都会有反应。”
严天垚束手无策,紧紧攥着裤子,含糊不清地说:“等我儿子回来了再说,我现在只想见到他。”
“要是他再也回不来了呢?”张少亦猛地揪住裤腰边,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拽,“放手。”
“啊!不要……裤子要被你撕坏了!”
张少亦突然吻住他唇,强有力的手劲一把握住他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另一手解开皮带,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他迫不及待地用掌心包裹住那枚贞操锁,柔声道:“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严天垚挣扎起来,“放开我……少亦,求你了……”
嘶啦一声,张少亦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不给我碰吗?那你碰我的。”说罢握住那双手压在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两人挤在狭小的更衣室里,衣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个隐忍,一个低沉,偶尔伴随着接吻的口水声。
严天垚再度摸到这根肉棒时,还是被尺寸震惊到了,虽然以前还放入过体内,可每次看见还是会惊叹。他面红耳赤地想撒手,手却被另一只大手死死包裹着,带着他缓缓撸动。
手上传来的温度和硬度都非同寻常,特别是龟头,简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怒张的马眼滴着液体,狰狞地像一条正在寻找欲望入口的野蟒。
“啊……好粗……”
“喜欢吗?宝贝,”张少亦亲吻他额头,“不管有没有找到严冰,和我重新开始吧,我想你,它也想你。”
严天垚湿了,理智和欲望做着疯狂的斗争,他的脸贴着张少亦坚实的胸肌,深吸一口这个男人身上浓郁的橙子味香水,垂下的眼角像迷路的小狗:“我、我配不上你,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
“没有可是。”张少亦舔湿手指,往臀缝间探去。
突然,飞机遭遇气流颠簸了一下,两人都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张少亦紧紧抱着他,做了严天垚的肉垫,那根肉棒还是坚挺着,压在他肚子上。
更衣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哥,你在吗?你男朋友不见了,难道和你在一起?”
张少亦听见这个声音就软了,惊讶地低声问:“他怎么也在?”
“我怎么知道。”严天垚推开他,急忙站起来穿上西服。
门外的男人仿佛听见了那个提问,他笑道:“这不我闲着也闲着,和保镖一起帮你把行李搬上来,累得我躺在里面的沙发上睡着了,一觉醒来,都上天了——喂,哥,你在里面吗?在吗?在不在?”
“在!”张少亦朝门口吼了声,烦躁地起身整理西服,当他抬头时,严天垚也已经穿上了浅灰色西服,大小正好,由于肤色白皙再配上一张俊美的脸,看起来多了份性感的儒雅,加上刚才还未消去的激情化成了两抹双颊上的红晕,张少亦吐出一口浊气,憋死了。
“哥,开门,李师傅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张少亦“砰”地摔开门,没好气地瞪了眼张少天,严天垚紧跟着他出来。
张少天往黑乎乎的更衣室内看了眼,里面灼热的空气还未消散,混合着两人的体味,他急忙关上了——哎,又不小心打扰他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约三小时后,飞机落地,一辆加长版宾利把两人接到了拍卖会现场——张少天窝在飞机上睡着了。
现场很低调,在一家高级酒店的宴会厅内,场地虽大,但被隔成了一个小间,布局略显局促。
过了三道门卡,严天垚才和张少亦坐在了中间位置,入座率大概三分之二,在场的人非富即贵。
当主持人到来后,还有最后一排座位是空着的,大约五分钟后,几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西服的男人缓缓走进来,前面几个交头接耳,长相不凡,虽然面带笑容,但谈吐间透着常人无法接近的气场,最后一个男人戴着墨镜,与前面几个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刻意疏远,又像无法融入其中。
严天垚看他们一个个从身边走过,突然他发现戴墨镜的男人模样眼熟极了,定睛一看,那个男人也愣愣看着他,没摘下墨镜都能感到他的惊讶。
他不就是严冰吗?!
“严!严……”严天垚想站起来,被张少亦拉住了。
“稍安勿躁。”张少亦小声道。
严冰站在两人位置前停了数秒,随后跟随大部队坐到最后一排。
“他一定是严冰!”严天垚低声说,抽离手,不停地回头看。
张少亦神情复杂,他当然也看出那个男人是严冰,但是他周围这些黑衣人混迹商圈的都知道,他们是九龙仓特雇的保镖,西服口袋上有一枚盘旋飞龙的金色勋章,但严冰的西服上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和九龙仓的人混在一起?张少亦心想。
众所周知,九龙仓是香港的第一大财团,业务包括地产、酒店、传媒……各行各业几乎都会掺一脚,遍布全球,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通吃,企业已发展一百多年,在商圈里是横着走的老大。
绑架他的如果是这些人,就算张少亦他爸出面都不可能要回人了。
带着混乱的思绪,拍卖会开始了。一开始是些字画和瓷器,楼兰漠玉排在最后,严天垚耐着性子等,握紧的拳头里都是汗——严冰就坐在后面,他就在那里!
他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把一切都告诉他!
展台上那块玉被推了出来,放在一个精致的木雕盒中,主持人拿着话筒对着大屏幕上的照片道:“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接下来是七号展品,楼兰漠玉,起拍价为一百万。”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飙价:“一百五十万。”
张少亦立刻举牌:“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三百万。”
价格节节高升,仿佛在这里钱已不是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竞拍价涨到接近九百万时,出价没再那么热火朝天,主持人开始喊价:“九百万一次!九百万两次!”
“一千万。”张少亦举起了牌子,他不在乎价格,反正他老子掏钱,只要带回去就可以了。
众人纷纷向他投去不同的目光,一千万算是虚高了,甚至买亏了。来这里拍卖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按照历年古董的增值速度来看,这无疑是个亏本买卖。
主持人兴奋地高喊:“一千万一次!一千两次!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一千万——三次!”
桌上“砰”一声,一锤定音。
就在这时,严冰突然站起来了,他摘下墨镜大声说道:“不卖!”
所有人用诧异的眼神盯着他,底下窃窃私语。
主持人尴尬地说道:“这位是楼兰漠玉的前主人……”
张少亦不甘示弱地站起来,脸上全然没有找到严冰的欣喜,反而脸色沉重,他面对他说道:“笑话,哪有东西进了拍卖行反悔的。”
“我不是反悔,只是唯独不卖你。”
“你!”张少亦没想到一碰面就犯冲,这是他出事以来父亲唯一安排他做的事,如果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好,那他还有什么脸在张家混,他指着严冰鼻子,目光凶狠:“我警告你严冰,你别他妈一出来就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急匆匆地想往严冰身边走去,被张少亦重重抓住手腕,强硬的眼神扫过他脸,明显是站在男友的立场阻止他。
严天垚吃痛一声,皱眉想甩开他手,张少亦态度温和了许多:“别去,待在我身边。”
严冰冷冷看着他俩,对张少亦沉声道:“放开他。”
张少亦反而变本加厉,示威似的与严天垚十指相扣,并一起伸进他西裤口袋里。
“放手……”严天垚为难地看了眼张少亦,对方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而严冰的目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落在他身上,再不放手的话肯定会被他误会,“少亦,放手啊!”
严冰见他仍然抓着严天垚的手不放,他立刻黑着脸对身边的保镖说:“清场。”
参加拍卖会的人群匆匆离开,进来了另一批人马——张少亦的保镖。
严天垚站在两人中间,用力掐了下张少亦的虎口,终于挣脱了那只手,飞速奔向严冰怀抱。
谁知,他被严冰猛地推开,摔倒在地,这一推仿佛把他的心甩出了身体,落在地上,碎成一滩肉泥。他看着那个眉头微皱、高高在上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他以为这几个月的疯狂思念会化成一个热烈的拥抱,他以为严冰会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可好不容易相见后,严冰仿佛换了个人,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次见面,严冰紧挨着他,眼神宠溺地做着“老婆“的嘴型,如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严天垚的心一阵阵抽痛,难道只有他那么想他,也只有他每天在煎熬中度过?
“严、严冰……”严天垚坐在地上死死盯着他,试图叫他的名字唤起他对自己的那份感情,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总得有些东西。
严冰面无表情,严天垚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碍事的无名小卒,他正视着张少亦,冷声道:“我再说一遍,不卖。”
张少亦急忙扶起严天垚,严天垚恼怒地推开他,他不信这是他认识的严冰,他奋力爬起来再次奔向严冰,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挡住去路,一拳打趴在地上。
“操!天垚!!”张少亦扶起他,气得咬牙切齿,脱了西装就往对方保镖身上一脚踢去,两班人马立刻进入一场混战。
严天垚茫然地靠在墙边,舔着嘴角的血,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很真实,不是梦。
没法抱他,接近不了他。
见他被打也无动于衷,只有他把那些话、那些事太当回事儿了吗?
也是,严冰已经说了很多次爱他,他说他十六岁开始就不再把他当爸,而是当作一个男人,这也意味着爱太久了,爱累了,也腻了。
严天垚回想他看过的严冰写的日记,又想起自己这个被糟蹋过的身体,他麻木地站直了身体,低垂的脸上,瞳孔里尽是幽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该奢望太多东西,不管是对严冰还是任何一个人,做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始终记得自己是什么货色,他最近越线了,居然把自己当人看,居然还幻想得到另一个人的爱。
严天垚哭不出来,揉着干涩的眼睛,对身边激烈的打斗声充耳不闻。
他又像以前一样,胆怯地缩在角落,他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地方——棚户区,那里没有希望,所以也从来不会失望。
“严冰!我去你妈的!!”
撕打的人群中传出张少亦的咆哮,他勒住严冰的脖子,想以此威胁对方保镖停手,不料严冰抄起身边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去,保镖也打成一片,拍卖现场一片狼籍。
“住手。”
门口突然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音量不高,语气也极其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严冰的保镖立刻停手,一个个站到男人身边,并点头鞠躬,严冰睨视他一眼,也放下了拳头。
张少亦整理着西服,望向门口,疑惑地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秦安?”
秦安,九龙仓唯一的继承人,曾经和张少亦在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身材比严冰稍矮些,一身白色西服,眼角上吊,一双名副其实的狐狸眼,满是狡黠,他微笑着走向张少亦:“三年没见,张大少爷还记得我?荣幸至极。”
“当、当然。”张少亦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这些看似毫无干系的人怎么都扯到了一起,究其原因是在那块玉身上吗?
“头疼……”秦安看着这片狼籍——断了脚的椅子,翻掉的桌子、地上的血渍……他无奈地双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脸颊,“都是你惹的祸吧?”茶色的眼珠转向严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严冰没正眼看他:“家父的嘱咐,与我无关。”
“是吗?他嘱咐你什么了?”
“玉不卖张家。”
“还有这事?”
严冰没再理他,放下皱巴巴的袖子,目光落在最角落的严天垚身上,他马上又收回,不忍再看第二眼。
秦安脸上的笑容从没消失过,人称笑面狐狸,他挠着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自言自语:“那老头子到底在想什么?”说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听着电话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傍晚,暮色降临。
张、秦两家人都到齐了,两队人坐在酒店内的行政客厅里,室内鸦雀无声,一个个神情肃穆,仿佛两个帝国即将签约某项重大协议。
严天垚在室外,身边陪着一个保镖,他低头呆坐着,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一盏水晶吊灯下,九龙仓三代掌门人秦岳松和瑞达集团白手起家的张峰易四目相对。
一根烟的时间,两人目光才有了交流,张峰易不动声色地沉吟道:“都过去的事了,您怎么还没放下?”
“您不也惦记着吗?”秦岳松道,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头戴一顶礼帽,打扮酷似民国时代的老爷。
两人身边的儿子们也都不知所云,等着老一辈人揭晓谜底。不过,张少亦知道肯定不是一件小事,不然他父亲也不会马不停蹄就赶来。
两人在对视中,纷纷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说来说去,一切的导火索还是那张照片,它像一个地雷,炸得新人旧事满天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少亦说过,这张照片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影响远远超过曝光者——严冰的预期,且逐渐失控。幸亏这个话题在网络上已被各方势力压下去,但余震不断,想要完全平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秦安也是其中一位受害者,还与张少亦有直接关系。
他是双性恋,已结婚,就在妻子刚怀孕时,被爆出了一张照片:他与张少亦坐在一家高级餐厅内用餐,手里拿着一枚鲜红的樱桃放在张少亦唇边,而张少亦笑着用一只手挡住了。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两人只是开玩笑呢?不过,照片被居心叵测的人调整参数后,那块本就半透不透的白色桌布下,能清楚地看见秦安的大腿搁在张少亦腿上。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秦安的妻子为此闹得不可开交,不但打掉了孩子还提出离婚。
九龙仓当然不会放过这件照片风波的罪魁祸首,可当严冰的身份暴露在秦岳松眼皮底下时,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严冰和他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人说起。
说来也巧,严冰的生母也姓严,叫严妍,出生一般,但从小美到大,十八岁那年更是获得了选美冠军,一夜之间众多富豪追捧,都盼着把她娶回家供着。
那时,张峰易还是个毛头小子,事业刚起步,他和严妍是大学同学,在严妍成名前两人就开始交往,他俩结婚生子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是随着严妍人气越来越火,张峰易越来越不安,他耗尽所有存款买了那块玉送给严妍,好稳住她的心,严妍也没有背叛他,两人发誓要厮守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两人没想到的是,过了金钱、欲望、诱惑这几关,最后却栽在了张峰易父母手里,他的家人为他安排了一位富商的女儿,能助他事业一臂之力。
况且,他的家人还认为选美冠军这样的称号招蜂引蝶,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家人以死相逼,张峰易百般无奈,放弃了严妍,最后和富商的女儿成婚了。
严妍心痛欲绝,就在这时,她遇到一位贵人牵线,认识了秦岳松,奈何红颜薄命,那时秦岳松已订婚,还是家族联姻,她只能做小三,可以说她最风华正茂的那几年都给了秦岳松,秦岳松也难过美人关,几乎每天背着未婚妻与她见面,一见面就是做一天。
直到严妍怀上严冰,才东窗事发,她想爬上九龙仓第一夫人的位置,却惨遭正室暗算,而那时秦岳松包养情人的事被曝光,自顾不暇,根本没时间理会严妍。
严妍沦落到在一家地下医院生产,由于八十年代医疗条件有限,死于难产,死前她含泪看了眼这个刚出生的婴儿,亲手把那块玉挂在他脖子上,死前她才明白自己爱的人始终是张峰易。
孩子刚出生不久,就被秦岳松的正室安排人手送进了福利院,正室对所有人宣告母子都已不在了。
人去茶凉,此事才算了结了。
所以,当张峰易看见这块玉后,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化成灰他都认得,他一定要把它赎回来。
秦岳松通过调查严冰后,本来的疑虑也都打消了,这正是他和严妍当年的孩子,他心中一直愧对严妍,念在往日的情分,他命令秦安把严冰带回九龙仓,好歹也是秦家的血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突然多了个兄弟,秦安自然不愿意了,于是他用最粗暴的手段绑架了严冰,恨不得半路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冗长的沉默,够两个老头子把身前关于严妍的事都回忆一遍。
秦安坐不住了,他抬手看了眼表,不合时宜地开口了:“爸,到底还谈不谈?我还有事。”
谁知就这么句话彻底惹怒了沉浸在悲伤往事中的秦岳松,他一掌拍在桌上,指着张少亦怒吼道:“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秦安一双本就上吊的狐狸眼又挑高了些,凝视张少亦,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爱过。”
张峰易也猛然盯着大儿子,不可思议地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严冰嘴角上翘,观战真的太爽了,特别是看张少亦低人一等的样子。
张少亦欲言又止,又被老子吼了声:“说!!”他才低垂眉眼道:“没有,朋友而已。”
秦安疑惑地“嗯”了声,双手抱在胸口:“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追了你半年,你看不上我,所以我去结婚了。”
“我、我那时有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啧”了声:“对啊,所以我放手了。“
两位老人家都不知说什么了,盼着传宗接代的儿子都去搞基了。
秦岳松脱去帽子,站起来大喊道:“这里谁还喜欢男人的,都给我站出来!”
秦安伸着懒腰,大摇大摆地站起来,张少亦只能舍命陪君子。
秦安还不忘损一把这位曾经拒绝过他的男人,他指着自己说:“爸,喜欢男人也分很多种的,我不但喜欢男人,女人也喜欢,不像某人不是男人就硬不了。”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张少亦笑,不再做声。
张少亦从没这么慌过,可谓是公开处刑。
张峰易见仇家对自家儿子落进下石,急忙护着:“我家少亦的事我最清楚,不必外人来指指点点。”
秦岳松叹气,想起还未出生的孙子就这么没了,又想起当年严妍的事,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他回头看了眼严冰,对张峰易说:“当年我对不起严妍,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娶了她,也没我什么事了。”
张峰易沉默,自觉理亏。
“玉你拿去,就当我们两家有个了断,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峰易问道:“不是说玉已经陪葬了吗?哪来的?”
“严冰。”秦岳松示意他站起来。
严冰站起来,目光平视张家所有人,这张脸张少亦看得都快条件反射要吐了,可他父亲却突然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严冰。
看见这张脸,张峰易就明白了一切——严妍的孩子没死,这一天他才知道这个真相。
虽然不是自己骨肉,可张峰易怎么看严冰怎么喜欢,简直就是男版严妍,那眼眸那鼻子那嘴,和当年那个大美人如出一辙。
严冰虽然喜欢老男人吧,但不喜欢这么老的,也不喜欢这种企业家类型,更受不了是张少亦他爸,他轻拍张峰易后背:“叔、叔叔……您还好吗?”说完他充满杀气地盯着张少亦——赶紧过来把你老子拖走啊!
张少亦不知怎么,心领神会,过去搀扶他爸,安慰道:“爸,回座位上吧。”
秦岳松想起已逝的故人,满腹惆怅,他警告秦安:“既然你喜欢女人,以后就别再碰男人了,要是再死不悔改,严冰今后就是九龙仓的继承人,他也正好在适婚年龄,要是他在我身边的话,我孙子都有了。”
严冰回到香港后,秦岳松已经和他提起过相亲的事,他当时也懵,打算装直男,静观其变。他看见严天垚时的诧异程度不比被绑架那晚轻,他用尽所有意志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去抱他——一堆保镖看着,只能忍。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严天垚和张少亦在一起?还一副亲密如初的样子,他怒了,即使看见严天垚被打也没有插手的欲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机被秦安砸了,他本来打算安排好拍卖会的事后,偷偷出去买手机联系严天垚。可没想到只要他一不在,严天垚就犯贱去找其他男人,他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对着张少亦张开腿,美其名曰是感激,那他感激过他吗?!
严冰气得牙痒痒,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太阳穴爆起根根青筋。
秦安看向严冰,问:“你喜欢男人吗?”
严冰不吭声,生怕被张少亦戳穿。巧的是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回答时,张少亦由于压力太大,满头是汗,和他爸打了声招呼后就去了卫生间,严冰才坦荡荡地说:“不喜欢。”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欣慰地点头,向严冰投去夸赞的目光,仿佛在说到底是严妍的儿子啊!
两家人谈合后,玉归张峰易,怀揣着各自心事离开了。
严天垚坐在门口,坐得腿都麻了,他看见严冰从大门出来时,赶紧站起来轻道一声:“严冰。”
严冰回他一眼,扬长而去。
去往机场的路上,张家坐的这辆车上氛围尤其凝重,因为张少亦身边坐着失魂落魄、红着眼的严天垚,而严天垚前面是张峰易。
至于张少天,他压根就没下飞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峰易开口道:“王师傅,安排另一架飞机送这位先生回去。”
“爸,我送他回去。”
张峰易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给我断了!”
张少亦沉默。
严天垚脑子里还是严冰,他知道他在哪了,也在车里听张少亦说了严冰的真实身份。
这下,更没希望了。
严天垚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当初他还挺希望严冰能回到亲生父母那里,可现在他走后怅然若失。
连张少亦他都高攀不起,更别说现在的严冰,严冰找到了真正的父亲,不像他是个废物,秦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严冰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和他窝在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鸟窝里。
也算了了两桩心事,一是找到严冰了,二是严冰找到家了。
晚上,严天垚郁郁寡欢,躺在大床上看电视,这么大的床睡着心慌,他默默爬到床下,睡在了床与墙壁的夹缝里,勉强能容下一个人,很挤却安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上了一个月班,张少亦还是会联系他,说要过来看他,他都婉拒了,实在没那个心情。
他再也不想碰男人了,害怕。
周末晚上,严天垚打理完菜园后去麻将馆放松放松,一不小心没收住,玩到了深夜。
他边走边抽烟,到家门口时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再抬头望去,瓦房里的灯亮着。
只有严冰有钥匙!他回来了?!怎么可能?!
严天垚掐了烟,慌张地伫立在原地,数秒后,他才慢慢靠近。走进屋里,严冰还是穿着一身黑,坐在床上整理电脑包。
严天垚小心翼翼地走向衣柜,把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衬衣放到床边。
“你翻我东西了?”严冰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把日记本塞进电脑包里。
严天垚安抚自己慌乱的心:“你失踪那晚我很担心,急着想知道你去哪了,所以翻了你东西,我不是有意的。”
严冰不冷不热的“嗯”了声,瞥见那几件黑衬衣,沉着脸道:“这些扔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好好的,扔了多可惜。”
“那你穿吧。”
严天垚不是没穿过,这几件黑衬衣面料很舒服,有时下雨天睡衣没干,洗完澡后,他偶尔会当睡衣穿,那种感觉就像被严冰抱着,他的心抽痛了下,说:“太大了,我穿不了。”
“随你怎么处理。”严冰挎起电脑包,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和严天垚擦肩而过时,严天垚的内心深处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雷鸣:别走!!
他扑过去抱住了他,脸贴着后背,说出了心里那句话:“别走。”
严冰僵硬地站在原地,手指紧紧缠着电脑包的肩带:“既然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也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当我真正爱一个人时,我眼里容不得有半点沙子。”
“我知道!”严天垚拼命解释,他知道严冰肯定在气拍卖会的事,“那天!就是我们在香港遇见那天,我和张少亦没有复合。他说想和我重新开始,可我拒绝了!我一直想着你的事,我不喜欢他!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当初我以为是他把你绑架了,我去找他,求他把你放了!我事后才知道不是他干的。后来,我在他那里得知了那块玉的消息……所以我才急着和他去香港的,我是为了找你啊!”
“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拒绝他?”
“我、我说了不喜欢他……”严天垚深吸衬衣上的香水味,是他熟悉的味道,严冰离开前的每个夜晚,他就是在这股馥郁的香气中安然入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也不喜欢我吗?反正不喜欢也能上床,这有什么。”严冰试图推开他,往前走。
严天垚抱得更紧了,“不是那样的!严冰!我喜欢……喜欢……”
严冰转身,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喜欢什么?”
“你、你啊……”严天垚低着头,脸颊滚烫,他连自己都惊叹为何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严冰挑眉坏笑:“再说一遍。”
“没有了……”严天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在心房,快砸到肋骨了。
严冰不满道:“父子之间,彼此尊重喜欢不是常态吗?”
严天垚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严冰,支支吾吾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男人喜欢男人那种。”
严冰脸色变了,呼吸随之沉重。
严天垚见他神色不对劲,立刻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当初那个严冰,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他就是一只傲立在湖畔的黑天鹅,只可远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简直像个白痴!
严天垚急得心揪在了一起,泪湿了眼眶,他又在痴心妄想了,他急忙松手,强忍着泪,笑道:“见你回来,我太高兴了,我、我胡说八道呢!好歹我也做过你爸,以后你还能想到我的话,逢年过节给我发条短什么的我就满足了,我这儿地方破,也没什么给你带去的,我去后院给你摘些菜吧……”
严天垚从他身边走过,低头抹泪,就在即将跨出门槛时,手臂被猛地拽住后拉,他被严冰压在门框上。
豆大的泪从他眼眶里滑落,他痴痴盯着严冰,从没觉得他这么好看,仿佛连看都不配看,他又像往常一样匆匆低下头。
严冰抬起他脸,伸出舌头舔干净他眼角的泪,苦笑道:“老男人,还装什么装?”话音刚落,严天垚缩在他怀里哭成一个泪人。
门被严冰一脚踢上,他抱起严天垚重重压在床上。
严冰纷乱细碎的吻落在睫毛、脸颊、鼻子、唇……他接受了父亲的道歉,更没料到他会说出男人喜欢男人那种话,压抑已久的情欲顷刻被点燃。
严天垚从没这么主动过,双臂牢牢缠住严冰的脖子,腿盘在他腰间,他仰头疯狂锁吻,嘴里一直低吟着:“别走、别走……别再离开我……”
严冰咬住他喉结,很用力,身下的男人疼得叫不出声,他舔着颈部血红的牙印,压低声音道:“让我干你,男人操男人那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急迫地解开了严冰的皮带,拉开拉链,性器被黑色的内裤裹得紧紧的,勃起的形状清晰可见,他隔着内裤用手蹭了几下,感受了一番硬度后褪去裤腰边,毛发与性器全都露了出来。严冰的毛发属于少的,绵密微卷的阴毛附在小腹深处,被缠在指尖轻轻拉扯。
严冰正埋在他浅浅的乳沟内舔舐,胸口两颗乳粒,一颗被捻磨着,另一颗已被舔硬,粉色的乳尖高高挺立着,沾染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严冰抓住他玩阴毛的手,在他耳边低语道:“别玩那里,握住它。”
磁性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呼吸钻进严天垚的耳膜里,耳孔痒痒的,他立刻歪头想把耳朵贴着肩膀蹭蹭,却被严冰咬住了耳坠,吮吸几下后沿着耳廓舔去,舌尖钻进了耳朵里。
舔舐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严天垚扭着头赶紧躲开钻进耳洞里的舌头,喘道:“没有套……”
严冰抓着肉棒根部:“无套内射。”说完身体上移,柱身贴在严天垚脸上。
严天垚一手捂着肉棒用脸蹭着,龟头掠过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着根部的毛发,舔了几下紧绷的囊蛋,然后顺着肉柱往上舔去,舌尖在冠状沟徘徊几下后,一口含住了肉粉色的龟头,几番吞吐律动后,嘬几下马眼再深含。
严冰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舔得很认真,他眯着眼睛,双颊通红,一手撑着他小腹一手握着肉棒在嘴边挑逗,龟头被他舔得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爸……”严冰的声音变得嘶哑,“转过去,趴着。”
“啊?”严天垚才口了不到五分钟,神色略慌张地抬头看向他,“要、要进去了吗?!”
“忍不住了。”严冰把他翻过身,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脸一直紧贴着对方的肩膀,与他耳鬓厮磨着,任何细小的呻吟都不想错过。他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揉搓着丰满臀肉,一边问:“我还没碰你那里,告诉我,湿了吗?”
严天垚的屁股翘得老高,臀瓣往严冰手里送,迎合着扭动,他双唇微启舔着严冰的唇:“湿了……好湿……”
手指探入蜜穴,在褶皱处打圈,上面已经沾了一层粘液,他轻轻用指腹拍打着穴口,发出淫荡的水声。
“别用手了,直接进去。”严天垚一脸情欲地哀求道。
严冰有些犹豫,戴套都没进去过,生怕就这么光溜溜地插入刺激太大,秒射就完了。他吸着天垚的舌头,安抚道:“别急,慢慢来。”
严天垚羞耻地“嗯”,突然觉得自己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像个发情期的动物,他反手勾住严冰的脖子问:“你、你喜欢在床上什么样的?骚点的还是……”
严冰边湿吻边说:“骚点的,放得开的。”
严天垚吸着他舌头,不停回应他的吻:“我怕你嫌我太松……”
“再松我都喜欢。”
龟头代替了手指,在穴口打圈,又硬又烫,能明显感到肛口在蠕动,在一张一合地乞求进入。
“快进来……”严天垚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称呼呢?”严冰咬着他耳廓低语,“让谁进来?”
严天垚脱口而出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严冰。”
“啊!不要出去!”猝不及防地抽出令严天垚急得夹紧了小穴,下面的小嘴只尝到一丝甜头就没了,欲火烧得更旺了。
那根肉棒在使坏,小小的马眼对着张开的肉洞浅浅亲着,马眼上都是淫水,终于半个龟头缓缓没入穴口时,听见“严冰”两个字就极速退了出去。
“它不喜欢这个称呼。”肉棒不停顶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强烈的性欲加上对眼前男人的渴望,严天垚快抓狂了,他抱紧严冰脖子口无遮拦地喊道:“儿子……老公……老公!这个可以吗?”
严冰拉长声调“嗯”了声,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些称呼,品了数秒后勾起嘴角笑了,在严天垚耳边轻道:“开操了,忍着点。”
严天垚应了声,耳边的男人直起了身体,两人已经是标准的后入式。严冰紧紧抱住他的腰,随后龟头对准穴口猛插到底。
“啊!!”臀肉肉眼可见地被撞起了肉浪,整个身体向床头栽去。起先,严天垚的四肢还好好跪趴着准备挨操,谁知儿子肉棒的第一次撞击就把他操趴下了,他上半身瘫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此刻深含肉棒的肉穴正在颤抖。
严冰感到被紧紧夹了几下,他一掌拍在屁股上,问:“刚进去就高潮了吗?”
“嗯……嗯……”严天垚死死揪着床单,脸埋在枕头里,“肉棒太长了,操到最里面了……”那里不是G点,却比G点还敏感,一被顶到就浑身无力,爽得他想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笑了笑:“屁眼最里面那寸还是崭新的吗?是不是张少亦的没我长,所以够不着?”
严天垚支吾着没好意思回答,他双手无力地解开湿透的贞操锁,甩着软绵绵的鸡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去,想起这根鸡巴的包皮套在儿子龟头上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夹紧了后穴。
严冰抱着屁股徐进徐出,问:“你在意淫什么?变紧了。”
“没有……”严天垚欲言又止,突然骚穴被狠狠顶了几下,操得淫水直往外流,他求饶地叫道:“想、在想被你操鸡巴……”
严冰促笑,缓缓律动,感受着交合的快感,虽然有点松但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看着父亲的屁眼牢牢吸着自己的鸡巴不肯松口,这一天终于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深吸一口气,刚才只算调情,还没进入正题,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这一次顶到底后像一个信号,他猛地抱紧父亲的纤腰,奋力挺胯,“啪啪啪”地猛烈撞击起来。
肉棒在骚穴里快进快出,插得一屋子都是水声。
“啊!啊!严冰!操!”严天垚大叫起来,没想到儿子操穴也这么猛,还不停顶到最深处的骚肉,爽得仿佛身体只剩下一个正在被操的肉洞,“太、太激烈了!啊!!坏了!操坏了!”
“无套真他妈爽,爸,夹紧点!”
肠壁被抽插得发烫,无数次被粗壮的肉棒撞开,严天垚被操哭了:“呜呜呜……夹不了……没力……”
严冰喘着粗气,擦了下额头的汗,一股热血冲到脑门,开始一个劲儿说骚话:“骚货,骚逼,操!逼是松了点,操起来还是很爽的。”
“啊……啊……夹了!夹紧了……啊……”严天垚捏住了自己奶子,为了让儿子的肉棒更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不够……”严冰倒抽口气,松开了一只搂紧腰的手,两根手指插入后穴,大拇指抵在穴口,就像牢牢抠住一个保龄球那样,这样操松紧正好。
骚穴被边抠边操,严天垚叫得声音嘶哑,被操得瞳孔似乎成了爱心,他咬着唇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唔……啊……射……要射了吗?”
“早着呢,”严冰长吁一口气,一次次卯足了劲儿插进去,“爸,舒服吗?”
“舒服……舒服!够了……我不行了……”
“第一次多吃会儿,喂饱了骚逼才不会到处乱发骚。”
“以后只对……只对老公发骚…只对儿子发骚……”
穴口被干得都是白浆,软烂通红,严冰操得上头,又把严天垚翻身面对自己,抱起来操,“来,坐鸡巴上,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严天垚的大腿根在抖,像醉酒似的蹲到严冰大腿上,扶着龟头一屁股坐下了。
淫水在交合处随着抽插溢出滴落,打湿了严冰的阴毛。
“这个姿势方便吃奶。”严冰说完一口咬住了眼前晃动的奶子,狠狠把奶头放进嘴里品尝。
严天垚仰头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屁股像小马达一样扭动着,紧紧夹着肉棒在体内搅动,肉壁的每个角落都要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奶头被他咬肿了,他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嘴里,咬得越重下面的骚穴夹得越紧,“爸,别光自己享受,说些骚话让我快点射……”
“啊……说什么…我不会……”严天垚半蹲起来,臀肉上下颠簸,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贪婪地吃着,仿佛要把之前没操到的都补回来。
“熟逼吸得这么厉害,还不会说骚话吗?我的肉棒好吃吗?”严冰慢慢引导着他。
严天垚眼神涣散,已完全陷在肉欲中,双臂缠着儿子的脖子,哑声道:“好吃……儿子的肉棒最好吃了……在我、我骚逼里胀得好大…”
听父亲说出骚逼两个字时,严冰气血飙升,箍住他腰用力往上顶,边操边道:“爸爸做我的老婆,做我的骚逼,今后我每天都操你骚逼,把它操烂操黑了,看见我鸡巴就流骚水!”
“嗯嗯!啊……现在看见儿子的鸡巴就会流水了……”
“是吗?老骚货,把熟逼扒开些,看看你逼洞有多大?嗯?”
严天垚羞耻地低头看,却发现没法看见交合处,严冰笑,拿出手机对准抽插的部位按下了录频,边操边录。
严冰把录好的视频塞到他面前,只见屁眼又红又肿,肥大又湿软,正被一根肉棒插着得交合处都是白沫,骚水都溅到屏幕上了。
“看见了?爸爸看看你的逼,骚不骚?”
“骚……呜呜呜……好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骚货!啊……”严冰抱紧父亲的纤腰,被对方一脸的娇羞样撩到了,脸长这么俊,下面的逼却那么骚,这样的反差让他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精射进了深处。
“啊!!射了!”严天垚的小鸡鸡也射了,屁眼瞬间收缩,像榨精机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
“最紧的时候!”严冰奋力插了几下,边插龟头边吐着薄精。
肉棒终于不再动了,严天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严冰身上,屁股里那根还在跳动,他疲惫地坐起来,肉棒抽离了身体,浓稠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来。
“啊……严冰……这么多吗?”严天垚怕弄脏被子,急忙把旁边的衣服垫在下面。
严冰的呼吸还是很急促,捏着严天垚下巴,把肉棒塞进他嘴里:“爸,帮我舔干净。”
“嗯……”严天垚卖力舔,连阴毛上的白色淫水都没放过。
严冰发出舒服的叹气,抱着父亲的头忍不住又开始律动:“说你爱我,快点。”
严天垚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他吐出肉棒,亲吻着龟头:“我爱你……爸爸爱你,儿子也是我的老公,老公,我爱你,别再碰别人了……“
严冰以为射后就逐渐冷静了,没想到听见这些话后又感动又兴奋,插在嘴里的肉棒又硬了,他抱起严天垚压在身下,堵住他的嘴,吸着舌头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湿吻,黏腻拉丝,吻得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接下去操哪?”
严天垚抬起一条腿,避开对方目光说:“这里……用我的包皮套住老公的龟头,顶我的鸡鸡……”
“上瘾了?”
“嗯……好舒服……会被顶射……”
严冰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蹭父亲的脸:“爸爸真贪吃,我就一根鸡巴,以后你要是前后都想要,我岂不满足不了你了。”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抱住他笑:“先操屁眼,操爽了再操鸡巴。”
严冰亲他的脸:“原来你这么闷骚。”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又调了会儿情,第二次严冰射在他嘴里。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严天垚感到好像又被进入了,他难受地想逃走,却被抱得紧紧得无处可逃,几乎做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彻底睡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严天垚被闹钟吵醒了,折腾了一夜,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躺在严冰怀里,盯着他睡颜发呆。
有了恋人这层关系,他仿佛才看清严冰到底长什么样,难怪日记里那些直男大叔都被他掰弯了,这张脸功不可没。以前,站在父亲的角度,他没觉得严冰有多好看,普通那种帅足矣,可经过一夜缠绵后,他似乎陷在他整个灵魂中无法自拔,越看越入迷。
他撑起身体,偷偷在严冰唇上亲了下,谁知后脑勺被一手死死按住了,严冰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
“唔……醒了?”
严冰含糊不清地“嗯”了声,闭着眼继续吻他。
就在两人亲出了感觉,马上开启晨炮模式时,严冰的手机响了,他没接,还是继续亲着严天垚,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电话……一大早找你肯定有事。”严天垚推开他帮他拿手机,递到严冰面前。
严冰把他搂在怀里,一看是秦安,清醒了不少,他皱眉果断按掉了,“不理他,我们做我们的。”
严天垚抱住儿子即将下移的头,“昨晚做太多了,我真的不行了,腰酸得快断了。”
严冰本想帮他口,听他这么说,笑道:“我帮你按按腰。”
“嗯。”严天垚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部传来由轻到重的力,恰到好处,虽然缓解了酸疼,但肌肉还是特别僵硬,每次按下去他都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做爱那样的呻吟。
严冰本就处于晨勃状态,听见这呻吟更受不了了,按着按着,按到了臀部,臀缝和大腿根部有干涸的精斑,他掰开臀瓣,没法合上的红肿屁眼沾着白色精斑,淫荡之极。a
“啊!严冰!”严天垚突然感到屁股被扒开了,下体一阵凉飕飕的,他赶紧翻身握住了他手腕,“明天……明天再做可以吗?“
严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机又响了。
“你还是接吧,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呢?”
严冰一看又是秦安,完全没了调情的兴致,他按下接听键等对方开口。
“你在哪?”秦安的声音平淡得很,听不出丝毫情绪。
“有事?”
“今晚七点,在X酒店有一场晚宴,准时到。”
严冰看了眼严天垚,沉默数秒后说:“没空。”
“准时到。”秦安说完就挂了电话,语气强硬,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和秦安才认识几个月,表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看见秦安的第一眼他就特别讨厌,无关九龙仓与两人特殊的兄弟关系,单纯气场不合。
严天垚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起身帮他拿出换洗的衣服,“你洗完澡就去忙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等着,你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
因为站立着,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腕,带着温度,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他急忙放下黑衬衣,手伸向纸巾盒,还没碰到盒子就被严冰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衣柜上,后穴突然被插入了。
经过了一夜的交合,里面松软无比,顺滑地一插到底。
“里面还是很湿。”严冰耳语道,抱着腰开始抽插。
“啊……我、我再请假,云雅儿会炒我鱿鱼的……”严天垚的腿酸疼无力,没干几下,就趴到了地上。
“最后一次。”严冰开始大幅度操干,骑在严天垚身上,顶得屁股啪啪作响。
“严冰!啊……你要考虑一下我的年纪……啊!不要……别操了!”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了出来,肉棒每次抽离时会带出黏腻的白丝,混合着刚分泌的肠液,交合处湿成一片。
“去洗澡。”严冰保持肉棒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边撞击着肉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严天垚大张着腿,像在被儿子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既羞耻又爽得头皮发麻,身前的小鸡鸡随着抽插快速摆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站在马桶前,低声调戏道:“想尿尿吗?”
“不、不想……”
严天垚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严冰摆弄,他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肉穴被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叫哑的喉咙只能无力地哼哼着。
“啊!”突然小腹被用力按了下,压迫到了膀胱,“啊……被、被操得想……想尿……”
严冰深插,龟头在肉壁内顶着膀胱的方向:“我记得你昨晚做到一半起来喝了很多水,尿出来,我想看爸爸被操失禁的样子。”
“唔……”严天垚羞耻地捂住脸,咬牙忍着,但是肉棒不停挤压着他充盈满是尿的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铃口不受控制地滴出淡黄色的液体,“啊……憋不住了……脏……会弄脏你的……”
“不脏,尿完我帮你洗。”
“啊!!”小鸡鸡里的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在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弧线,洋洋洒洒地落在马桶里。
“操!爸,尿太高了!”严冰不淡定了,差点溅到他,他赶紧握住疲软的阴茎对准马桶口,“憋着一点点尿,直到我射出来。”
“嗯……嗯……”严天垚努力憋尿,没想到憋尿被操更有感觉,小腹特别胀,每次骚穴被猛插,尿会一涓一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潮吹一般。
“爸……爸爸的屁眼比昨晚还湿……”严冰抱着他冲刺,看着被自己操失禁的男人冲到顶峰,再一次内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情完后,严冰放下他,说是帮他洗澡,却还是在挑逗敏感点,胸部下体被纤长的手指玩弄了半天。
而严天垚已经射不出来了,被儿子榨干了,做到最后,后穴的快感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累。
他裹着浴巾,扶墙出来,见严冰神清气爽地正在做早餐,不得不感叹年龄差距带来的体力上的差距。
“爸,今晚我有饭局,不知几点能回来,你先睡——我的新号码写在冰箱贴上。”
严天垚每根骨头都在打颤,虽然之前和张少亦做得也挺激烈的,但不至于把他折腾成这样——从喉结到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和牙印,洗澡时严冰插入手指帮他清理精液,几乎感觉不到进来了,也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
“我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吃吧,走时记得锁门。”严天垚坐在椅子上,艰难地抬起腿,穿内裤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变得特别不容易。
“我帮你穿。”严冰抢走内裤,坏笑着突然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你这样很变态啊……”严天垚头都大了,虽然在他眼里严冰一直挺变态的。
严冰按着他头亲小嘴:“我在爱人面前确实没法像个正常人——腿再抬高点。”
他帮父亲套上内裤,是条中规中矩的四角裤,白色,“要戴锁吗?”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太敏感了,不戴的话磨到内裤会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内裤拉上一半,低头含住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吮吸。
“啊……“严天垚来气了,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有完没完!”
“爸……”严冰不舍地帮他戴上锁,拉好内裤,他坐着抱着父亲的腰肢,脸贴在滑嫩的肚子上,“爸,其实我在喜欢的人面前挺粘人的,你别烦我。”
“傻瓜,”严天垚爱抚他的秀发,“没烦你……只是做得想吐了……”
“太多了?”严冰笑问,“不是越多越好吗?越多就表明我越爱你。”
“适可而止,什么东西太多了就变味了。”严天垚小心翼翼地穿上裤子,套上毛衣。
“爱也是这样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严冰问道。
严天垚被问懵了,他也没想太多,“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已经九点了吗?!?我走了!记住锁门啊!”
“嗯。”
严冰目送他,安静地坐着吃早饭,屋子里弥漫着做爱后的气味,他一直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爱他,很爱。他呢?有多爱我?如果按时间计算,我的爱肯定比他多,所以是太多了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那是什么?
他从不觉得严天垚比他更懂爱,但刚才父亲脱口而出的那句变味了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两口,严冰突然觉得异常恶心,那种晕车的感觉,他干呕着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理发店内。
“天垚啊,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我这儿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前几个月你做七休七,其他人难免会有意见。我看你身体也不好,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出来找工作,”云雅儿说着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这个月工资我已经打你卡上了,一场朋友,咱就别搞得太难堪,以后也欢迎你常来玩。”
严天垚沉默,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雅儿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儿子那么出息还要你养啊?听说他最近又开了新公司,你去他公司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在我这儿强啊。”
“儿子是儿子,我是我。”
“一家人还分那么清干嘛?”
“云姐……”严天垚带着几分哀求,他已经让严冰养过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从内心深处来讲,他特别抗拒这样。
如今,严冰还是他恋人,他想方设法想让自己配得上他。
云雅儿弹了下烟灰,突然笑得很勾人,她向他勾勾手指,扭着屁股进了按摩房。
严天垚跟着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雅儿灭了烟,捶着肩膀伸懒腰,“天垚,你真想在这继续干的话,就得拿出些真本事。来,帮我按按,技术有进步的话我就留你。”
严天垚脱了外套,卷起袖子笑道:“谢谢云姐。”
他见云雅儿坐着不动,向他伸出手,他无奈地抓住了,很久没碰女人的手,有着男人完全不同的柔韧感,肤质细腻。
他自觉皮肤也不错,但女人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那种肤若凝脂的质感,皮肤再好的男人都比不了。
所以,严天垚的真实想法是女人天生是尤物,只可惜他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帮我脱了。”云雅儿笑道。
严天垚以为她说的是外套,毕竟穿得太厚不容易按摩。可是脱得只剩下保暖衣时,云雅儿挑着露出的肩带,媚笑道:“还没脱干净呢。”
严天垚这下明白了,脑子发胀,盯着深V领下那条洪荒巨沟,咽了下口水。
云雅儿抬了抬那对巨乳,自信地看着严天垚,等待眼前的男人暴露本性。
换成以前,严天垚确实早失控了,可今非昔比,早些还只是生理不行,现在和儿子恋爱了,心理也不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浑身僵硬地杵在原地,眼神飘忽,只想转身逃走,可他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的话,就意味着断了经济来源,他还能做什么呢?
年纪一把,还伸手问儿子要钱,如今,即使站在恋人的角度他都做不出来。
在他看来儿子爱他,即使知道了他的秘密也没有嫌弃,反而比任何人都珍惜,所以他特别在意严冰对他的看法,他再也没法摆烂了,总想让严冰刮目相看。
云雅儿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行动,好笑地问道:“还按摩吗?”
严天垚轻叹一声,无奈地摇头:“云姐,多谢你近些日子来的照顾——你说的对,我还是回家养好身体再考虑工作的事吧。”
云雅儿略诧异地看着他,至今还没有男人能过她这一关,严天垚算是让她长见识了。
她站起来靠近他,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长长的指甲撩拨了下他下巴:“我说,你不会不行吧?”
“我、我不是随便的人。”严天垚紧张地额头冒汗,下意识地护住裆部。
云雅儿眼尖得很,看见对方高领毛衣口有一抹紫红色的印记,她肆无忌惮地挑开领口,只见脖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她瞬间吃惊地看向他。
严天垚急忙捂住领口,尴尬又羞愤。
云雅儿懂了,笑道:“原来有人了,这娘们儿挺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尬笑:“那我先走了……您忙。”
“嗯哼。”云雅儿点起一根烟,抽了口,看着严天垚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本来害怕迟到,急匆匆去上班,没想到一到店里就被老板娘辞退了,还差点犯错误,想想生活真是无处不坑啊。
一时半会儿在家也没事干,严天垚捣鼓了半天菜园,又打扫了屋子,做了严冰喜欢吃的菜,等他回来当宵夜。
生活似乎有了盼头,眼前不再一片黑暗。
严天垚在家无聊地转悠,刷着招聘网,严冰早上刚走,现在天刚黑,他开始想他了,录入了新号码,盯着那一串数字,想联系他又怕打扰他。
可如果联系他的话,说些什么好呢?
注视了五分钟后,严天垚按下了拨打键,电话很快接通了。
“爸,怎么了?”
耳边传来严冰的声音,严天垚像个情窦初开第一次谈恋爱的人,紧张又亢奋地说道:“我、我录入了你的手机号,想试试……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我正在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对了,今晚你有应酬,会喝酒吗?可别喝太多。”
“嗯,我会注意的。”
“我做了夜宵,海鲜粥……”
严冰打断道:“爸,我要走了,司机在等我。”
“那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你困的话,就先睡。”
“好、好……”严天垚挂了电话,嘴角不禁上扬,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总挂念着对方,听见严冰的声音,嘴里似乎有股甜味蔓延开,随之想起两人翻云覆雨的感觉,浑身发烫。
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安。
严冰那么优秀,如今又是九龙仓的二少爷,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严天垚实在找不到能拴住他的理由,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还可以吗?
他突然觉得特没安全感,爱上一个人就会担心他离开,患得患失,忍不住想太多。
严冰说他是他的初恋,连初吻都给了他,而严天垚一想到这些,即使一个人,都会感到惶恐又羞愧,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只配在会所玩,为了爱而做爱,那岂不是糟蹋了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虽然挂了电话,但还是没放下手机——身体脏了还有心不是吗?他的心还没给过任何人,严冰是第一个。
想到这,刚才那通电话显得特别短暂,来不及回味就没了,他打算再发一条短信给他,可刚开头就被难住了。
他还没接受这段关系时,随便怎么称呼严冰都无所谓,“你小子”、“兔崽子”、“儿子”,不用想太多,而现在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既符合父子关系又不和恋人矛盾的称呼,想了半天他打下了两个字——严冰。
他啪啪啪开始打字:严冰,今天我被云雅儿辞退了,因为前阵子没去上班。不过她委婉地表示给我一个机会,就是……和她上床,我当时很紧张,但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连碰都没碰她,即使我身体可以也不会碰她,因为我有你了。
短信发过去后对方没有回应,严天垚看了下时间,心想也许这个点严冰正在应酬。发完这些,他才安心了,继续看起招聘网找工作。
由于早上吐得难受,严冰回酒店后躺了会儿,再次起来时浑身无力,一摸额头烫得很。
他叫跑腿买了几颗退烧药,吃完后去浴室泡澡。
临近宴会,他换好西服,对着镜子戴上了眼镜,镜片明明没有度数却让人头晕目眩,他又摘下了,洗了把冷水脸好让自己清醒些。
不出五分钟,秦安来敲门。严冰开门,见他穿了一身浅灰色的细格子西装,胸口还有一块POCKETSQUARE,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打扮隆重。
相比之下,严冰就是一身普通的黑西服,因为发烧也没来得及整理头发,看起来略显凌乱,没戴眼镜发烧后的眼睛看起来湿润又疲惫。
“走吧。”秦安颌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只知道是一场晚宴,但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性质的,更不知道有哪些人。
出了酒店,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门口,保镖为其开门,两人一起坐到了后座。路过的行人纷纷伫立观望,像看电影似的。
坐垫还没捂热,秦安就递给他一个pad,上面是一些美女的照片,他笑道:“我家老头子正帮你物色对象呢,你看看喜欢哪个,我帮你约出来吃饭。”
严冰见青一色都是女人,连滑动屏幕的欲望都没了,他装模作样的点了几下,几乎都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就指着一身长发齐肩,妆容精致的女人说:“就她。”
秦安凑过去看:“眼光不错,她是山雨田的长女。”
严冰听着这名字耳熟,突然想起来自己就是把瑞达集团的黑幕资料卖给了这个叫山雨田的公司,他问:“我没听说过这个集团,做什么的?”
秦安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黑道。”
黑道?居然起了个田园气息这么浓厚的名字,严冰咽了下口水,拿起手边的冰茶喝起来。
秦安拿过pad,无聊地翻起那些美女:“我还真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曝光了那张照片,我还被困在婚姻的坟墓里,现在没了女人一身轻松,我打算继续追求我喜欢的男人。传宗接代的事就靠你了,我的好弟弟。”
严冰差点一口茶没喷出来,按着太阳穴缓解头疼,“你不是说过也喜欢女人吗?”
“有些东西没尝到就不甘心,男人应该都懂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闭上眼睛,不再想谈论这些事。
到了宴会现场,严冰愣住了,门牌上写着“张府”,一扇精致的雕花铁门旁停满了豪车,他吃惊地看向秦安,已经猜到一半。
秦安调侃道:“宴会的相关事宜我都发你邮箱了,看你这表情……难道没看?”
严冰深吸口气,匆匆掏出手机,直接忽视了最醒目的那条短信——严天垚的。他打开邮箱查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张少亦父亲的六十大寿,张家为了缓解和九龙仓的矛盾,特意请他俩兄弟来做客。
门口已经站着管家,为他俩引路。
别墅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台上有支乐队正在演奏张父最爱的一首老歌——茉莉花。台下,人们拿着酒杯交头接耳。
九空仓突然爆出秦岳松还有个小儿子的消息后,严冰一直被不同的人围堵着,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一个个笑容洋溢地套近乎,搞得他应接不暇。
他借上厕所的理由,偷偷躲进厕所里吐光了酒,灌了一瓶水后,又吃了两颗退烧药,他靠着隔间的门板难受地捂着胃,感觉快撑不住了,四肢不听使唤,随时有倒下去的可能。
当他再次出现在宴会厅里时,人们都去宽敞的草坪上观看烟火表演,他长叹一口气,靠在窗边庆幸终于有时间休息会儿了。
身后响起了皮鞋的声音,严冰还没回头,突然一大束红玫瑰飞过来,正好砸在他侧脸,“操!”他被刺扎到了,急忙闪避。刹那间,零碎的花瓣腾空起舞,映着窗外闪烁的烟火撒了一地。
严冰不爽地看了眼脚下那束花,抬头见到的居然是张少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一脸铁青,从他身边走过时狠狠踩了脚玫瑰花。
严冰敏捷地踩住了他的皮鞋,指着脚下的玫瑰,问:“你他妈什么意思?”
张少亦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父命难违。”
“张大少爷,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您能说清楚吗?”严冰还是没整明白,发烧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个混蛋还来添乱。
张少亦实在难以启齿,“别问,我也不想说。”
严冰后退,像醉酒一样跌跌撞撞地把一把椅子挪到屁股下面,想坐着和他好好对峙,没想到一阵头晕,摔了个狗吃屎。
“喂!你没事吧?!”
张少亦没打算扶他,叫来了保镖。他走近打量了下严冰的脸,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不像喝醉的样子。
严冰还有意识,恶心得想推开身边搂着他腰的保镖,却浑身无力,“我发烧了。”
张少亦微愣,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很烫:“快扶他去……去我房间,把王医生接来。”
保镖应声执行命名,张少亦回头看了眼走路蹒跚的严冰,肚子里满是无法发泄的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宴会开始前,他被张峰易叫到了天台的氧吧,进行了一场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深入交流。
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荣登榜首。
氧吧内,张峰易在学沏茶,摆弄着一套昂贵的紫砂壶,见儿子来了,他指了下旁边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拿着。”
张少亦好奇地捧起花束,闻了闻,笑问:“父亲是想送给哪位太太吗?”
张峰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我考虑了很久,也咨询了专业的心理医生——你这不是病,我只能接受,并祝福你。”
“爸!”张少亦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连呼吸都变顺畅了。
“男人和男人,只要你喜欢,他也是真心对你的,我就当多了个儿子,肯定会好好待他。”
“爸……”张少亦感动得快哭了,没想到顽固不化的父亲会说出这些话。
张峰易喝了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声音低了一度:“你觉得严冰怎么样?”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此刻真的是满脑子“啊”,脑浆混成一片泥,对父亲说的似懂非懂。
张峰易浅笑道:“严冰的母亲是选美冠军,为人温柔体贴,她的儿子不会差到哪去。我调查过了,严冰被收养后从小过得很艰辛,但他很努力地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像他母亲一样,他还是国内数一数二名校毕业的,创立了公司,配你绰绰有余。”
张少亦呆若木鸡,死死攥着那束玫瑰,突然像个烫手大山芋。
“你觉得如何?”张峰易再一次问道。
张少亦用力咳嗽了声,放下花冷声道:“我不喜欢那样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张峰易突然脾气就来了。
“我、我反正不喜欢那样的。”
张峰易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是不是还和当初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有联系?!”
张少亦不作声,半天憋出两个字:“没有。”
“你知道我接受你喜欢男的有多不容易吗?严冰难道不是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话不是这么说的!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严冰一个男的,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张少亦可算明白了,他爸当初是没能和严妍在一起,一生有愧于她,所以才想让儿子圆了他的黄粱一梦。
严冰是男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可他妈这个男人是严冰啊!操!
张峰易放下茶杯,重重叩在桌上:“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女人要么严冰,你自己选。”
“爸!!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真他妈老糊涂了!!”
“混账!”张峰易拎起一个几十万的紫砂壶往他身上砸去,“老子接受了你喜欢男人还得接受你挑三拣四?!你给我好好反省!这花拿去送给严冰!”
“要送你自己送。”
“你这个!!”张峰易气得血压都升高了,他极力克制住怒气,“先把花送他,他如果不接受我们便从长计议。”
什么狗屁从长计议,张少亦也气得脑袋嗡嗡响,算了,严冰肯定也不会接受他,那花嘛就当扫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散场后,张少亦带着秦安去房间,打算让他把严冰抬回去。
秦安疑惑地站在床边,摸着下巴一副委屈的样子:“张少这么不近人情吗?我弟弟可是在挂点滴呢。”
张少亦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严冰,拔起挂着盐水袋的铁杆子递给秦安:“一起带回去。”
秦安看了眼身边的医用推车:“还剩两袋,等他挂完我带他回去,我就在这儿等。”
这时,张峰易推门进来了,忧心仲仲地看着昏睡不醒的严冰,对秦安说道:“今晚你就和严冰留宿吧,我吩咐管家帮你准备客房。”
秦安笑:“那麻烦张爷了,我和严冰一人一间。”
“严冰不方便挪地儿,就让他在少亦房间休息吧。”
秦安点头,保持礼貌的笑容。张少亦黑着脸转开了,却被他老人家叫住了:“你去哪?没看见严冰正在发烧吗?去问保姆拿些冰块,帮他敷敷。”
张少亦喘着粗气,走到楼下厨房对着冰箱狠狠踢了几脚。
他才不想照顾严天垚这个宝贝儿子,打算夜深人静后去客房睡,谁知张峰易每隔一小时就来探班监督,并嘱咐道:“好好照顾严冰,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张少亦急需一个氧气瓶,来缓解时刻缺氧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响起敲门声,张少亦以为又是爸,没好气地摔开门,却看见秦安穿着墨绿色的睡袍站在门口,他没说话,直接把张少亦推进门锁上了。
“你干嘛?!”张少亦急了。
此刻,男男授受不清,一个是圈里出了名的大粗硬好老公,一个是出了名的爱吞精骚狐狸,双方对彼此也有一定了解,这一抱多少让人心生遐想。
秦安把他压在门上,小声说:“我和你的事情曝光了,虽是旧事,但再续前缘不也挺浪漫的,别告诉我你现在又不是单身。”
“我……单身是单身,可是……”
秦安立刻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哪那么多可是,学学我,想你了就来摸肉棒了……”说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摸几下就这么精神?确实单身久了。”
张少亦想推开他,可对方力气不小,还酷爱散打,命根子被牢牢握着,生怕惹急了对方,被连根拔起。
秦安的指甲挠着他阴毛,连手都像狐狸爪子一样,摸硬后,尖尖的指甲故意掐他的屁股,他挑逗地伸出舌头,如蛇信子一般舔着张少亦的胡渣:“张少,帮你吸出来。”
张少亦沉闷地哼了声,抓住他拉开裤子拉链的手,咬牙道:“秦安!别胡闹!严冰在呢!”
“他睡着了——”秦安在他耳边不停挑逗,骚话连篇,“——我知道你口味,不喜欢我样的bottom,可你总吃那一款不腻吗?难道他们有我没有的本事,你说说,我嘴巴不厉害吗?下面是你无法想象的紧,三年没被干了。”
张少亦慌张地瞥了眼严冰,见他翻了个身,他急忙捂住秦安的嘴,“去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边走边解腰带,走到浴室时身上只剩一条豹纹丁字裤,胸口的乳头上打着亮晶晶的银质乳环,下面已经勃起,半截肉棒露在丁字裤外,紧贴着小腹。
他主动得像个被性欲冲昏头的荡妇,抱着张少亦的脖子又啃又咬。
张少亦混乱又懵逼,最后原始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终是没能顶住这只半夜出来觅食的骚狐狸,他撕烂了丁字裤,一把握住了肉棒。
“啊……”秦安在他耳边吹着潮湿的热气,摸着彼此的肉棒好好感受着,“百闻不如一见,够大的,一只手抓不过来了。”
张少亦直接脱了褪到脚边碍事的西裤,连同上衣一起。秦安突然拽住他脱了一半的白衬衣,道:“这件别脱,解开扣子,就这么穿着操我。”
张少亦可没想做到最后,最多口射了,他默默解开衬衣扣子:“如果今晚做了,明天你就下不了床了。”
秦安“嘶”地深吸口气,眯起眼睛享受地舔着唇,神经质一般笑道:“撕裂般的疼,爽死了。”
张少亦无语了,严冰和他还真是一家人,各有各的变态法。他敞着衬衣,裸着下体坐在浴缸里,秦安跪着,趴在他脚下含着老二舔得入迷。
“在想什么?还没完全硬。”秦安的舌尖来回扫着大龟头,“别告诉我白长这么大了。”
张少亦尴尬地吸了口气:“你咬疼我了。”这只是借口,其实他脑子里正在描绘一张图谱:在认识严冰前,秦安因为他的“大”慕名而来,还明目张胆地调戏他,但人家是九龙仓的长子,他没敢得罪他。和前任分手后,他和严冰的养父上过床,还被严冰调戏过,到头来严冰居然是九龙仓的次子,合着被俩兄弟调戏了遍。如今他爸却要他把严冰娶回张家做媳妇儿,这事就离了大谱了,他仍对严冰的养父念念不忘,可多次表明想重新开始,人家却一口拒绝了。现在,对!就是现在,他的老二居然被九龙仓的长子——秦安含在嘴里,这他妈又不是脱口秀,还callback呢。
没戏了。张少亦自觉和严天垚没戏了,发了他一个多月消息,不是回复“不好意思”就是“抱歉”,眼下只能靠抱另一个男人忘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了数分钟后,张少亦还怕严冰醒了,被俩变态兄弟压着做三明治,所以即使鸡吧在秦安嘴里,他爬也要爬到门口,把浴室门锁了。
“你干嘛啊?”肉棒滑出了嘴,秦安不满地盯着去锁门的张少亦。
回来后,张少亦开了热水,浸在浴缸里说:“你先让我静静。”
秦安也坐进浴缸里,上吊的眼角死死盯着他,他叉开腿坐在他小腹上,半勃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下,他勾住张少亦脖子:“觉得太突然了不适应吗?”
“嗯。”多年没见,第一次见是在打成一片的拍卖会现场,第二次就被赤裸裸的勾引,老好人实在是经不住。
秦安张开嘴,舌头长得能舔到鼻子,他就这么一下下在张少亦嘴边舔着,小声呢喃:“我们先做一阵子炮友,如果合拍的话,再谈情说爱,如果感觉很好,我们再处三年,如果这三年里彼此都没出轨还爱着对方,我们就结婚吧,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这大家族出来的少爷就是不一样,格局大。一炮都不浪费,射程多远,期间会遭遇多少挫折,最后如何命中靶心,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少亦的历任还从没和他谈过孩子的事,他问:“你打算DY吗?那起码也得四个,我这边两个,你那边两个。”
秦安借题发挥,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牙齿,甩着他肉棒:“这么软绵绵的状态连一个都生不了。”
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被说不行,张少亦亦如此。他挤了些沐浴露往穴口探去,他缓缓在肛口打圈,刚插入半根手指就听见秦安咯咯咯的笑声。
“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低头咬他乳头:“张大少爷连做爱都这么温柔吗?别扩张了,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干进来。”
“我怕你疼得晕过去。”他插入时感到阻力很大,一根手指都挤得慌。
秦安吮吸他乳头,吸得张少亦一阵哆嗦,淫笑道:“把我按在水里,强奸我。”
张少亦歪头:“啊?”
秦安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细长的眼眸嫣然一笑,透着股放荡不羁,他趴着撅起屁股:“baby,eon。”
张少亦的脑子又飞速运转着:没法娶严冰,娶了他哥……他老人家会同意吗?
操!
眼前白花花的屁股翘着,粉穴等着他临幸,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又要被秦安嘲笑不行了。为了彰显男子气概,张少亦第一次粗爆地对待身下的男人,他揪住了秦安的头发狠狠按进水里,同时,腰猛地撞上去,肉棒如一把剑,刺入肉壁,开天辟地,冲出一条血淋淋的隧道。
交合处瞬间渗出鲜血,飘进水面。
水里都是气泡,秦安的四肢条件反射般挣扎着,双手在空中挥舞。
张少亦吓得立刻抱起他,急道:“秦安!没事吧?!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水里捞起来的秦安像毒瘾发作一般,大口呼吸着,满脸的水,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泪,眼角通红,翻着白眼嘶哑地哀求道:“疼……啊!爽啊……再来!”
张少亦真怕他窒息死在自家浴缸里,只要肉棒硬了,心就软了,他含住秦安耷拉在嘴边的舌头,说:“慢慢来好吗?不想你这么疼。”
秦安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窒息感伴随着被强暴的剧痛,爽得他射了,他握着肉棒撸,咬住张少亦的耳朵:“不好,粗暴些,我命名你把我当成一条slut。”
圈里传言秦安有抖M倾向,今天张少亦算是见识到了,可他又没那嗜好,不知该怎么继续。他害怕又好奇,还有一丝蠢蠢欲动。平时,秦安看起来高冷得难以接近,加上如狐狸一般的奸笑,没人能想料到他是个反差婊。
秦安扭动了下屁股,明明被干出血了,还用孤傲的语气说着最下贱的话:“继续,操我。Iwannabeyoursve。”
既然是九龙仓大少爷的命令,张少亦再次把他按进水里,一手环抱住腰,把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干起来,不管流了多少血,不管有多疼,他都没停。
最后,秦安是自己爬出浴缸的,他浑身湿透地瘫在瓷砖上,即使大腿上都是血,也不忘翘起都是掌印的屁股,用几乎濒临死亡般的虚弱气息哼哼道:“踩着我的脸,干我。“
张少亦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疯狂的性爱,一股热血冲昏头,毫不犹豫地踩在秦安那张白皙的脸上,脚底磨着他冰凉的脸颊。
九龙仓大少爷那张妖媚性感的脸被无情践踏着,泪水、口水都被踩在脚下,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
掰开臀瓣,后穴被干得血肉模糊,张少亦沉住气,再插进去,这一次进入容易多了,脚下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咬破了唇,身下的肉棒却不停淌着薄精。
干涩且疼得没了知觉的后穴被活生生插了半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求饶!停!”秦安没有勇气再和这根肉棒较量了。
张少亦立刻挪开脚,坐到秦安脸上,把肉棒塞进他嘴里。
“呕!”秦安被恶心的血腥味呛得干呕,一口还含不下,“自己撸……射嘴里……”
“嗯。”张少亦在他颤抖的唇上吻了下,快速撸动,突然他虎躯一震,马眼抵着柔软的舌头射了,白色的液体从微翘的嘴角流下。
秦安抢过肉棒,双手撸动着,精液仿佛为他提供了失去的能量,他卖力吮吸,为了吸出更多浓精,说话时双唇都拉丝儿了:“这么浓……多久没射了。”
“一个月……”
“嗯……美味极了……”秦安咬着肉棒不松口,用力扯着乳环自慰,奶子被拉得长长的,“再撸一次,喂饱我。”
快凌晨时,张峰易打算敲门,来看望未来的媳妇儿,没想到站在门口就听见儿子粗重的喘气声,还有一个较细的男音在呻吟。
老头子的第一反应是生理不适,硬着头皮听了会儿后心想:臭小子还装,人家还在发烧都不放过,看来是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严冰才起来,手背贴着医用胶布,抬头看见空了的吊瓶,头已经不晕了,但身体仍然乏力,身上出了很多汗,像被困在一个蒸笼里。
他起身环顾四周,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这里是张少亦的房间。
室内的气味令他恶心,是汗水混合精液的味道,他对这样的气味很敏感。
“醒了?”张少亦推门进来,“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都在等你。”
严冰穿的还是昨晚那身西服,他摸着额头说:“我要洗澡。”
“浴室就在里面。”
严冰望了眼:“带我去客房的,消毒过的浴室。”
“跟我来。”
严冰起身走在他身后,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他想起刚才那股浓郁的精液味,半开玩笑似的问道:“昨晚你不会对着我自慰了吧?满屋子精液味。”
“那是你鼻子有问题,咳咳……”张少亦尴尬地咳嗽几声,昨晚他和秦安从浴室做到更衣室,再从更衣室到飘窗,现在腰还是酸的。
严冰在客房洗澡,张少亦把几个大购物袋放在门口,大声道:“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新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严冰洗完后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直达肺部,终于脑子开始运作了。他拆开七八个购物袋,从内裤到外套,都是名牌。
他拿起内裤,瞥了眼坐在一边的张少亦:“怎么?你想欣赏我更衣吗?”
“我去阳台。”
严冰见他走后,套上了黑色的羊绒毛衣,浅色运动裤,外面一件藏青色牛仔外套,大小均合适,让他略感诧异的是连皮带、袜子、鞋子都买了,还有一条灰色围巾和一块手表。
手表是rolex的,这一块就将近一百多万,再看看这身衣服,没个两百多万下不来。
昨晚的花和今天这身行头,诡异极了,严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进来,我们谈谈。”
张少亦眼前一亮,这些是秦安帮他选的衣服,两人一上午就忙着散财逛街了,虽然颜色都偏暗,但让严冰看起来没那么沉闷,多了几分活力。
严冰指了指手表盒:“手表和围巾不用了,这些一起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是、是我爸……”一说到这事,张少亦就神情复杂,为难极了。
严冰细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难道是你爸让你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那意思。”张少亦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目光。
“看来张爷还深爱着我的生母,他把这份希望都给予你了……”严冰一开始说得挺正经的,越往后越忍不住发笑,笑得连自己都觉得尴尬,“那你准备怎么应付?你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要不我们假装……”
“情侣?”严冰眉头微皱,他突然想起那个直男谎言,“和我做一个交易,有兴趣吗?”
“什么?”
“我可以帮你一起应付你父亲,前提是你在张家和九龙仓那边,特别是秦安那里帮我保守一个秘密——我的取向问题。”
“你不混圈,除了你交往过的那几个男人,没人会知道。”
“如果你不拆穿我的话。”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等我的公司步入正轨后,我不会再陪你演了,我已经利用九龙仓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也是,尽快说服你父亲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严冰见他欲言又止,笑问:“张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张少亦很想把秦安的事告诉他,但两人只是炮友,还没确定关系,思来想去还是作罢了,“下楼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见他还是来气,冷哼一声,跟着守在门口的保镖下楼。
餐厅内,秦安已经在了,不动声色地坐着,脸上带着微笑,完全看不出昨晚激烈的性爱对他有什么影响。
张少亦一大早为他买了药膏,他居然自己直接对准后面挤了半支,特别吃痛,他是第一个没有扩张和张少亦做了一晚后,第二天还能面不改色下床的。
张峰易一副主持大局的风范,坐在餐厅最中央,见严冰在儿子的陪同下,笑着迎过去,还特意为严冰拉开椅子。
严冰不自在地坐下,和坐在他对面的秦安点了点头,在张家留夜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一个个不想看见的人排排坐,别扭得很。
张峰易关心地问严冰:“身体还好吗?”
“还行。”严冰没看他,用目光找着消毒纸巾。
张少亦马上吩咐身边的保姆:“帮严冰换一份新餐具,顺便拿些消毒巾过来。”
严冰在九龙仓住过一段时间,秦安知道他的洁癖,他对面露疑惑的张峰易解释道:“我弟弟有洁癖,麻烦了。”
张峰易没当回事,催促儿子:“这些菜我们还没动,你单独给严冰准备一份。”
这次,是张少亦对上秦安疑惑的眼神,显然这位老人家对严冰特别偏袒,他急忙给秦安夹了几只大虾,然后才转身给严冰备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张少亦忙碌的身影,严冰道:“我自己来。”
张峰易立刻阻止道:“让他做,他昨晚太冲动做错事了,没伤着你吧?你啊,好好休息,要不再住几晚?”
严冰急着拒绝,寻思这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
张少亦脸色发青,不安地望了眼秦安,秦安神情自若,对他笑。他妈就是这只公狐狸叫得太大声,让老人家以为他在和严冰做爱。
越描越黑,张少亦对着一桌子菜没了胃口。
病好了,严冰胃口倒不错,吃了两碗饭,不顾什么用餐规矩,边吃边看手机,严天垚打了三个电话,发了三条短信:
“严冰,你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吗?夜宵我放在冰箱里了。”
“喝醉了吗?我等你。”
严冰急匆匆喝完最后一碗汤,第一个站起来:“抱歉,我先走了。”
张峰易对儿子使眼色:“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说道:“张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喜欢男人。”
张峰易整一个僵住了,搞得他没台阶下,他黑着脸道:“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
张少亦紧挨着严冰,耳语道:“他以为我和你上床了。”
以为?严冰不解地盯着他,这事他妈还能以为?
“我、我送他!”张少亦重重推了下还在思考的严冰,“快走!”
严冰看了眼秦安,问:“你走吗?”
秦安笑盈盈地看着张峰易,“我不急,还想和张爷切磋茶艺。”
车上,严冰严肃地问正在开车的张少亦:“什么叫以为我和你上床?你做了什么让你爸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我和秦安……”
严冰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在我睡的那个卧室?!”
张少亦尴尬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难怪一股味儿——刺激吗?干脆说服你爸接受秦安,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反正秦安和我是兄弟。”
“可他母亲不是严妍,我爸是冲着严妍去的。”
“真他妈烦!”严冰一拳打在车门上,“停车,我自己回去。”
“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
张少亦沉默数秒,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爸呢?还好吗?“
严冰坏笑:“你指哪个?”
“天垚。”
“很好,劳您费心。”
“代我向他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指着他鼻子,眼中带着狠意:“我不管你是玩玩还是怎样,你他妈睡了我哥,还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张少亦提高了音量:“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他,他说他有人了,拒绝了我。”
严冰听见这话怒气才没上来,笑道:“对,他有人了。”
“是你吗?”
严冰沉默,这个问题就像在公共场合采访一个深柜问他您是同性恋吗?那滋味儿真他妈不是个滋味儿。
张少亦见他不回答,又问了遍:“是你吗?”
严冰怔怔看着他,没有应声,只是冷冷道:“开门。”就当车门打开,一只脚点地时,他突然回头道:“是我,所以请你离他远点。”
张少亦终于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语重心长道:“别再让他哭了,好好对他。我和你事最好和他说清楚,别再强迫他……”
严冰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废话太多了。”
“如果你再伤害他,我会随时把他抢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心不小啊,干脆我们4P吧,”严冰装模作样地数着手指头,“你,我,严天垚,秦安……”
“砰”一声,张少亦关上了车门,挂档飙速,尾气混着尘土喷了严冰一身。
“操!”严冰咳嗽着挥开面前的尘土,望着扬长而去的豪车,暗道是时候去买辆车了。
后半段路,严冰是坐出租车回去的,刚到家看见院子里开了几朵黄色的小花,虽然才离开了一晚上,但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也许是天气在一夜之间转暖了。
“爸,”严冰推开门,见严天垚坐在小餐桌上,一手撑着下巴在打瞌睡,“爸?”他又轻轻叫了声。严冰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时,隔着眼皮能看见眼珠子在转动,仿佛正在努力醒来。
午后,窗外的阳光很暖,照在严天垚脸上,脸颊上的汗毛逆着光,看上去毛绒绒的,严冰忍不住亲了口,再缓缓移到唇上,舔了舔干燥的唇纹,听见“嗯”地一声呓语。
“严冰?”严天垚揉着眼睛,“才回来吗?”
“嗯。”严冰抱着他继续刚才的吻。
“唔……我……”严天垚刚醒,身体已经在被儿子爱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看他一副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的样子,估计那晚纵欲过度还没缓过来,他轻轻拨动着毛衣内柔软的乳粒,亲吻额头,安慰道:“爸,别躲,我不做,只想摸摸你。”
一被摸奶子,下面就容易出水,严天垚抓住他手,牢牢按在腰间:“昨晚怎么没回我?我等了一夜。”
“我发烧晕倒了。”
“啊?!”严天垚摸着他额头,“那现在呢?去医院了吗?!”
“好了,挂了点滴。”严冰抬起手给他看扎针的部位。
严天垚握住他手,亲了下手背上的胶布,嘴唇很软,就像初春的阳光一样暖和。谁知这个动作让严冰的心脏猛然跳了下,随之瞳孔无限放大——想干他!
被按在腰间的手不安地滑进裤子里,严冰轻声呢喃:“我们做些舒服的,好不好?”
严天垚拼命摇头:“别,一滴不剩了。”
严冰浅笑:“那就亲嘴。”
“嗯,”严天垚跨坐在他腿上,捧着脸主动吻他,“下巴有胡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帮我刮。”
“头发也长了。”
“会剪吗?”严冰揉捏着他的腰,皮肤柔滑又细腻,手感好得根本没法安静地搁在腰边,手指又不安分地游进毛衣里,揉搓起乳肉。
“严冰……别摸了……”严天垚难受地扭着腰,“帮你理发吧,我会简单的修剪。”
“我突然发现你也挺会照顾人的嘛。”严冰克制住性欲,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事。
“现在照顾你还来得及吗?”
严冰坐直了,在对方耳边压低了声音:“这几天我哪都不去了。你啊,好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照顾我,还有……”
严天垚打断道:“我已经做了你喜欢吃的海鲜粥,我去帮你热一下。”
严冰立刻拉住他,“还有老婆的责任,”说着他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戳到了后穴,“去洗澡,舔完再喝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暖阳下,室内亮得明晃晃的,每样东西都染上了一层光,温馨的小屋里却响起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严天垚洗完澡,整个人香喷喷的,披着严冰的黑衬衣跪在餐桌上,翘高的臀部后都是舔穴的水声,淫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桌子上,穴口被舔得骚痒难耐,连同体内都空虚寂寞了。
“严冰……啊……你的忍耐力好差……你刚发烧了……”严天垚忍着呻吟,说话断断续续的。
严冰又舔又吸,抱紧腰,唇和穴口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撩着淫水往股沟上舔去,随后舔到尾椎,再顺着脊椎舔到背部,脖子,最后他舔了下耳垂,说:“没办法,我还年轻,欲望太强烈。”
“这个月最后一次,不然我这骨头真要散架了。”
严冰解开皮带,裤子没脱,只拉开了拉链,“我自己来。”
“不进来吗?”严天垚回头看他,“已经很湿了……而且……我被你舔得也很想要。”
严冰自己撸起来,退到对方身下咬住臀肉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想要、想要你的肉棒……”
“下次吧。”严冰插入了三根手指,一手自己撸,一手帮父亲自慰。
“啊!别往上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应了声,力道变轻了,“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严天垚的臀部上下摆动着,配合着抽插:“嗯,还要……”
“拳交吧。”
“啊?!”严天垚急得回头握住帮他自慰的那只手腕,“很久没做这个了……进不去的……”
严冰甩开他手,“慢慢来,进得去。”
“可是、可是……啊!!”严天垚双腿一软,穴口像被一个扩肛器突然撑开了,一阵钝痛,腿在发抖,跪红的膝盖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后半身趴下了。
他只听见身后的男人说:“进去了……真想给爸爸看看,吃进我整只手的骚穴有多淫荡。”
严冰又问:“疼吗?”
“还好……”严天垚捂住小腹,“就是好胀……看着拳交撸……会更有感觉吗?”
“当然,”严冰快速撸动着,呼吸急促,“爸爸屁眼里的骚肉都被操得翻出来了……肉穴撑出这么大一个骚洞……嘶……”他放慢拳交的速度,“这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十分钟内就能射出来……”
严天垚配合地浪叫起来,之前和儿子做,没有两个小时完不了事儿,对十分钟这么短的时候半信半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严冰快速抽出手,握着攀上巅峰的肉棒射进了张开的穴内,穴口蠕动着缓缓合上,直到大拇指一般大小就无法紧闭了,精液随着肠肉的排挤从洞里流出来,严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爸,有快感吗?我弄疼你了吗?”
“射、我也射了……”
严冰低头一看,桌子上一滩白色的液体,“那我放心了,怕你没爽到呢。”
严天垚调了个头,整个人挂在严冰身上:“我再陪你洗一次澡,下午我有面试。”
“缓一缓再洗,”严冰坐在椅子上,抱着他问,“什么类型的工作?”
“普通的助理。”
“助理?”严冰笑了,“具体些呢?”
“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助理。”
“不需要资质证明吗?”
“我的岗位要求很一般,医生需要什么我就去准备,然后负责每天联系病人,说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严天垚有些不自信,“你说我能做好吗?”
“也许,应该,可、以、吧——”严冰一字一顿地说,他抱紧他,打趣接着说,“——我们来回忆回忆你都做过些什么,跨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还真回忆了,一边想一边说:“摆摊卖零食,倒卖二手货,卖房,卖保险,烘培做面包,卖奶茶,跑快递,餐厅服务员,洗头的……好像还挺多的……”
严冰忍不住笑:“我还记得你拉皮条,给你那群所谓的朋友介绍女人。”
“那次我赚了好几万呢。”
严冰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十六岁,“那你当初还扣我生活费?”
严天垚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无奈地挠头:“还债……”
严冰不爽地“哼”了声,“坏东西。”
严天垚搂住他脖子,额头贴着额头:“原谅爸爸嘛,我已经不赌了。现在都不乱花钱了,有一点点存款——云雅儿那里的工资。”
严冰顺着他那股腻歪劲儿,蹭他脸,开玩笑地说:“爸爸,给点我零花钱,我想买车。”
严天垚为难了,咬了下唇,“车的话……自行车可以吗?”
“逗你呢,给我买支棒棒糖我就满足了。”
严天垚拍拍他肩:“起来吧,洗完澡顺路去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两人并排着走出棚户区,路过一家零食店,严天垚问老板:“有棒棒糖吗?”
老板指着一个角落:“都在那了。”
严天垚翻着眼花缭乱的包装,问儿子:“你要什么口味的?”
严冰双手插兜,笑道:“除了橘子味的,什么都可以。”
严天垚汗颜,原来儿子不但记仇,心眼还特小,他拿出一支:“薄荷味怎么样?”
“大冬天的,不冷吗?”
“油菜花都开了……”严天垚小声嘟囔着,“那牛奶味呢?”
严冰点头:“就这个吧。”
付了两元,严天垚走出小卖部,把棒棒糖递给儿子,儿子没拿,耸了耸肩说:“我不会拆。”
严天垚不满地“啧”了声,严冰像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当初没得到的宠爱和待遇,现在正问他一分不差的要回来。
他把糖纸拆了,再次递给儿子,儿子张嘴:“喂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慌乱地观察四周,路边的小商贩坐满了,都在晒太阳,光光拆糖纸这个举动就很奇怪了,还喂这么大一个儿子吃糖,他可没那个胆,他干脆塞进自己嘴里:“爱吃不吃。”
严冰急了:“你买给我的,怎么自己吃了?!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老东西。”
严天垚干瞪眼,加快脚步,走到前面的路口等公交车。
事实证明,没吃到甜头的儿子不是省油的灯。
拥挤的公交车上,两人站在最后一排,严天垚低头红着脸,嘴里的棒棒糖被咬碎了,一股浓郁的牛奶味散开。自己的屁股正被严冰偷偷摸着,怎么色情怎么摸,内裤逐渐变得湿哒哒的。
“你是个坏爸爸,居然吃我的棒棒糖……”严冰站在他身后,轻声耳语着。
“我再买你就是了……”严天垚紧紧抓着扶手,“别、别摸了……”
严冰使坏,手绕到前面,打开整操锁,揉着鸡鸡:“我只要你嘴里这根牛奶味的。”
严天垚并拢双腿,夹住他手,咬牙道:“我、我都说了……买你,买你!”
“嘘……”严冰掐住他蛋蛋,“用爸爸的牛奶补偿吧。”
“臭、臭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伸进包皮里,指腹一下下顶着龟头,像在弹一颗Q弹的糖果,还没过两站路,马眼已经湿了。
严天垚转身,幸亏人多,他被挤得靠在严冰胸口,他喘着粗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双湿润的双眸和儿子四目相对:“没了……刚才是极限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严冰夹着小肉棒小幅度律动,时不时刺激囊蛋和小孔。胸口的男人被玩得两腿发颤,最后咬住他毛衣,压抑着猫叫一般的咽呜,射了出来。
严冰淡定地抽出手,毫不在意一车的陌生人,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笑道:“我说还有嘛……”
严天垚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对这个色情的儿子是没辙了。
诊所位于市中心,严冰盯着大门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这家心理诊所还挺有名的,他看过他们的宣传册,是叶非给他看的,建议他来做治疗。
严天垚去人事部面试后,严冰急着去厕所洗手,他在公交车上忍得很难受,之所以玩起咸猪手的痴汉游戏,只是为了缓解焦虑——一根棒棒糖而已,他没那么小气。
洗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能缓解,他使劲按压着消毒液,挤了满满一手。
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隔间走来,他瞥了眼消毒液,打量着严冰冷道:“你已经洗了二十遍了。”
严冰没应声,斜眼看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后,皮肤已隐隐泛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试进行了一小时还没结束,严冰坐在等候室的茶吧里看手机,那位在厕所相遇的医生多次来茶吧泡咖啡,他时刻注视着严冰,看得严冰浑身不自在。
医生泡了两杯咖啡,坐到严冰身边递给他一杯:“我们又见面了?等候咨询吗?还是……”
严冰没接杯子,推了推眼镜冷声道:“等人。”
医生好奇地张望,仿佛在寻找对方等的人,他放回咖啡向严冰伸出手:“你好,我叫何乔,这里的主治医生。”
“是你招聘助理吗?”严冰打量他,男人大概三十左右,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乍一眼觉得长得不怎样,多看几眼却越来越有味道。
何乔点头:“是的,你是来面试助理的吗?”
“我陪我爸来面试。”
“你爸?”何乔是第一个和严天垚谈话的人,对他印象还不错,“你爸也太年轻了。”
说到这,两人还在握手,严冰想抽出去,却被何乔握得紧紧的。
严冰语气中都是敌意:“放手。”
何乔笑得很温柔:“已经受不了吗?你这洁癖持续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严冰提高了音量。
何乔松开手,神色变得严肃,不苟言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有兴趣和我谈谈吗?”
“没兴趣。”严冰用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怎么严天垚还不来?
何乔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礼貌地说:“你父亲正在做一份心理调查问卷,我们希望在这儿工作的人没有太大的心理问题。”
严冰等得不耐烦,他不想被打扰,于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从这里能看见他之前公司的大楼,离得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何乔端着咖啡杯走到他身边,厚着脸皮关心道:“你一直回避我的问题,看来你已经意识到洁癖对你带来的影响,对脏的焦虑、愤怒,以及恐慌,如果任其发展的话,你会痛不欲生,它不但会影响你的健康,还有你的生活——你和朋友、恋人、家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差……”
严冰打断他:“没那么严重。”
“真的吗?”何乔淡笑地靠近他,“你是单身吗?”
“不是。”
何乔大胆地问道:“你和你伴侣的性生活和谐吗?会抗拒进入吗?”
严冰默默瞥了他一眼:“我和你才认识不到一小时,聊这些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乔保持笑容:“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提问,希望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时欢迎来找我咨询——”说着他拿出名片,“——如果你父亲通过面试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员工价。”
严冰没拿名片,这时他父亲回来了。
严天垚笑着向儿子挥手,走过去激动地抱住了他胳膊:“我通过面试了,下周就能来上班了。”
严冰笑着搂着他的腰,俯身道:“爸,恭喜。走,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严天垚笑着对何乔说:“以后还请何医生多担待,我会努力通过试用期的。“
何乔也笑,眼前两个男人的动作很亲密,与其说父子到更像是情侣,他道:“嗯,加油。不过,你俩真的是父子吗?”
严天垚突然唰地脸红了,拿开严冰搂着他腰的手,尴尬又含羞地看了严冰一眼。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心理医生这么八卦吗?问题这么多。”
何乔抱歉地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严天垚先生太年轻了。”
对严天垚来说何乔毕竟是上司,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火药味,想解释却欲言又止,飘忽的眼神在何乔脸上转了一圈,随后被严冰抓着胳膊拖了出去。
出了诊所大门,严天垚甩开他手,不满道:“严冰,你怎么和何医生讲话啊,他惹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惹到我了。”
“不应该啊,他人那么好,说话也温柔……”
严天垚还没说完,就被严冰紧紧勾住了脖子,低声耳语道:“你这么夸他,我吃醋了。”
“没有夸他,事实如此。何医生真的很有教养,和我那些麻友老胡郑浩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这不废话嘛,”严冰见四下无人,在他脸上啾了口,“我呢?你觉得儿子怎么样?”
严天垚的耳朵被他的声音滋得痒痒的,刚想说一段夸奖儿子的骚话,没想到对面来人了,他赶紧推开他脸,慌张地说:“你也很好……”
严冰拉着他手揣进兜里,两人去餐厅的路上,严冰顺路买了辆车,严天垚不可思议地坐在副驾驶,几小时前两人还坐着拥挤颠簸的公交车,现在已经置身百万豪车内。儿子买车像买大白菜似的,展厅内看了不到一分钟,就刷卡提车走人了。
“接下去去哪呢?”严冰问。
“随便转转。”
“你一周后就上班了,我的公司一个月后就开业了,趁着我俩都有时间,我们去度假吧。”
“度假?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X市的温泉酒店,可以看雪泡温泉,想去吗?”
“我无所谓,”说着严天垚轻叹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叹气了?不想去的话我就陪你待在家里。”
“没啦,我在担心工作的事。”
“不是已经通过面试了吗?”
“交通不方便,离棚户区太远了。我算了下,每天要花费近六小时在路上。”
严冰没接话,直到车开上盘山公路,停在山顶的车场时,他才说:“公司开业后我也不可能每天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搬出来住吗?我打算在公司附近买一套公寓。”说完他打开车顶,两人坐在敞篷里看日落。
严天垚想着严冰说的话,犹豫不决,五分钟后他说:“家里很多新家具也是你刚换的,这还没住多久就要搬出去了……”
“周末我可以陪你回去。”
严天垚无奈地挠挠头:“不知道这份工作能做多久。”
“尽力就好,我们现在不缺钱——”严冰说着望着日落的美景,视线从初春橘红色的晚霞落到披着一身金色的严天垚身上,突然他思绪万千,“——爸,你后悔领养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后悔,怎么又问这种问题?”严天垚抓住他手,把头靠在他肩上,眯起眼睛欣赏着落日余晖。
“昨天回家我发现你又翻我电脑包了,那本日记本不在原来的位置。”
严天垚愣了下:“我……”
严冰苦笑:“你不信任我吗?又偷看我日记。”
“不是的。”严天垚突然坐直了身体,低头紧握着拳头。
“那是什么?生怕我在外面偷吃?”
“叶、你还喜欢叶非吗?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严天垚翻遍了儿子的日记,几乎每篇都会提起叶非,他没法不在意这个人。
严冰睨视他:“他把我害那么惨,我为什么还喜欢他?”
“因为……”严天垚难以启齿,他咽了下口水,声音轻了很多,“因为他比我干净。”
严冰的眉头忽然揪在一起,他摘下眼镜,沉默着不说话。
“和我做爱很别扭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比起我,你更享受和叶非做爱,”严天垚谈起这个男人就刹不住了,他也有他的占有欲,“今天我很想要你,你却没进来……我、我其实不喜欢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严冰不知该说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今后不会在那本日记本上写东西了,他要烧了它,把日记转到电脑的加密文件里。
严天垚深吸口气:“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想,也许我错怪你了——我想听你亲口否定我的这些胡思乱想。”
严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慵懒地弓起背,落日变得刺眼,他闭上眼睛说:“爸,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人,也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严天垚的眼睛突然酸涩无比,他吸了下鼻子,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因为那件事滋生出的自卑因子开始作祟,“是我不好,没能留住我的第一次,我、我真的反抗了,可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他们……我、我……”他越说越激动,“我被压得连手指头都不动不了……”
“别说了!”严冰烦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向严天垚伸出手,“过来。”
严天垚没动,盯着脚下的毯子,脑子里很混乱。
严冰放下椅背,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小声哄到:“嘘……别哭了。爸,你别乱想,我和叶非早过去了,我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当初我和他打得火热还不是因为他太像你了。我也没有嫌你脏,只是痛恨那群禽兽,我日记里写的那些多少有点矫情,你别当真——今天没进去不是怕又把你折腾坏了嘛,你也想早点结束,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合拍的,做得够多的话……”
“如果叶非又回来找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那种人,除非真的遇到大事急需用钱,不然他不会来找我的。”
严天垚胡乱地揉着眼睛,擦干泪,掌心蹭着严冰的裆部,“现在进来……”
“现在?”严冰一脸为难,“这氛围……很难硬啊。”
“我帮你。”严天垚低头,把脸埋了下去。
“爸……爸!”严冰无奈地抬起他脸,“你身体受得了吗?出门前说好那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次了。”
“受得了,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又会乱想,又会想起你和叶非的事……”
“所以这里急着打安定剂吗?”严冰隔着裤子揉他屁股,“忍忍吧,来日方长,也不是非要现在。”
“禁欲?原来你不是瞎写的?”
严冰不好意思地说:“瞎写的,瞎写的!留着度假去做,后天就出发……”说完咬牙暗道:烧了它!今晚就烧了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六点,严天垚醒了,严冰熬夜后还在睡。他起身去刷牙洗脸,余光瞥见那本日记就放在桌上,还处于打开的状态。
难道严冰忘记藏好了?平时这本日记总被他藏来藏去的,这么坦荡荡、毫无顾忌地放在桌上还是第一次。
走近一看,严天垚才知其中的蹊跷,原来都写着好话呢,这不是故意给他看的吗?
他拿起来仔细读了遍,羞耻得想躲进被子里,咬了下唇,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看得老脸逐渐发烫。
不过,看起来貌似写得不那么情愿的样子,还带着怒气,因为在重复写“我爱你”时,好几处的纸都被笔尖戳破了。
严天垚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把大段肉麻的话用手机拍下了,设置成了严冰的来电显示——怕他以后不认账。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严天垚套上儿子的黑毛衣去院子里拔些小青菜,准备做早饭。儿子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满足了偷懒的心理,正好盖住屁股,可以偷懒不穿裤子,也不用穿外套,像披了一条暖融融的毯子,既能遮体又保暖还方便。
他光着两条花白的细腿,蹲在院子里拔菜,初春的早晨还是冷得刺骨,菜叶上结着薄冰。
可当他蹲下时,毛衣的长度就不够了,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深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像个多汁饱满的水蜜桃。
严天垚的手冻得通红,胡乱扯了几把,打算赶紧逃进屋里。
就当他转身,伴随着一声“叔”时,他吓得菜篮子都扔了,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大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叔,我吓到你了吗?”
晨曦下,粉色的头发染着白霜,像樱花味的碎碎冰,郑浩鼻子通红,打了个喷嚏,立刻蹲下帮他捡菜,然后把篮子递给严天垚。
“你、你怎么来了?”
郑浩盯着他的大腿,呆滞地说:“严叔你辞职了吗?好几次去云姐那儿你都不在。”
“嗯,辞职了。”
“换什么工作了?”
严天垚想了想,没说实话:“还没找。”
“要不,去我那吧,我爸在扩建公司,正招人呢。”
“不了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郑浩的目光在他身上乱瞟,他又问:“你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场误会,他现在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郑浩客套了半天才说出正事,“我又有批货被扣了,能不能麻烦严叔的儿子再给我跑跑关系?”
严天垚微愣:“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帮你问问。”
“嗯!”郑浩感激不尽,急忙过去搂着严天垚的肩,“你儿子有工作吗?要不让他来我这上班,他可是个人才啊!”
“爸,”没想到严冰已经守在门口,光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运动裤,“一大早的,和谁说话呢?”
“你不冷吗?!快进屋!”严天垚嚷道。
严冰快递扫了眼郑浩,郑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肌和腹肌,笑得嘴都歪了,他跟着严天垚进屋,视线粘着严冰的肌肉,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严天垚放下菜篮,就被严冰拉到了床边,他拉上布帘问:“他来干嘛?”
“找你的,说又有货被扣了,想让你出面解决。”
严冰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答应了?”
“问你呢,又和我没关系。”
严冰把父亲的衣服塞到他眼皮底下,扯着他身上的毛衣,“快脱下来,这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快递脱了,刚想换上,被严冰抱住低头舔了舔那两颗冻红的乳头,“唔……别别……”
严冰舔了舔嘴角,拍了下他的屁股:“一大早禁止和其他男人调情。”
“我没有调情!”
布帘内,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严天垚的敏感点都被欺负了遍,严冰才穿戴整齐出来。
“操!”严冰整个人石化了,只见郑浩在翻桌上的日记,他大步走过去抢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郑浩也僵硬地盯着他,嘴里念叨着刚才看见的:“我爱爸爸?我爱严天垚?我爱你?”
严冰面无表情,那股强压着的羞耻感把他肠子都快烧穿了,他把本子丢进衣橱里锁起来,冷声道:“我最近忙,没空帮你。”
郑浩的心思早不在那批货上,见严天垚也出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人,扯着高分贝大嗓门喊道:“啊——你俩乱伦啊!!”
严冰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想啊!可是你们居然……”
严天垚怔怔杵在原地,慌张地看着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郑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严冰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把郑浩围在胸口,他冷笑一声,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你敢说出去试试。”
“我、我……”郑浩不知看哪,想起刚才那身肌肉就藏在毛衣下面,近在咫尺,他羞愤地向严天垚求助,“叔,管管你儿子啊!”
这段禁忌的父子恋如果传出去,严天垚估计这辈子都没脸回棚户区了,他站在旁边不但纵容儿子的威胁,还一脸阴森地重复道:“你敢说出去试试!”
郑浩的目光不安地徘徊在父子两之间,支支吾吾地慌乱道:“你、你帮我搞定货,不然我出门就去街上嚷嚷你俩的事!”说到这,他顿了顿,“不行!这不便宜你了,以后只要我的货被扣了,你都得帮我!不然……”
“成交,”严冰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合作,改天带着你公司资料来找我。”
“还带什么破资料……”郑浩松了口气,“我改天让我爸给你!”说完一溜烟地往门外跑去。
严天垚担心地跟到门口,盯着郑浩奔跑的身影,不安地回头问严冰:“你真要帮他吗?如果他言而无信,到处乱说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大人了,分得清轻重,货重要还是八卦重要。”严冰锁上门,把他往屋里带。
严天垚又问:“你要他公司资料做什么?”
严冰大致和他叙述了下九龙仓的事,特别是秦安对他公司的掌控,“所以,我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想投资郑浩的公司,如果哪天我和秦家撕破脸就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变得一无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听后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希望严冰能在九龙仓占一席之地,撕破脸这种倒霉事最好别发生。
此时,严冰的手机响起了震动,他就放在床上,严天垚比他先行一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推销诈骗”。
“要接吗?”严天垚给儿子看。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按了。”
严天垚还真以为是诈骗电话,帮他按了四五遍,直到第六次响起,他才仔细看了下这个号码,竟然有点眼熟,他滑开接听,疑神疑鬼地“喂”了声。
“天垚?”电话那边的男人听起来很激动,“喂!是天垚吗?!”
张、张少亦?严天垚诧异地看向严冰,拿着手机的手略显僵硬。
严冰快速抢过电话:“有屁快放。”
张少亦:“你怎么还不来?今天和你约好的,我爸让你一起去赏花,他老人家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严冰把这次赴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几天前张少亦已经提前通知他了——周六两人要假装一天情侣,陪老人家赏花、品茶,并在樱花园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贼他妈冷,开得出樱花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严天垚见他儿子黑着脸盯着手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
严冰已经答应赴约了,出尔反尔对他不利,他不情愿地“嗯”了声,“我马上到。”
张少亦还在说什么,就被他挂了。
“到底什么事?”严天垚心跳加速,生怕之前上演了次绑架事件,这次又来劫难了。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难怪当初张少亦开不了口,换他也难以启齿,他轻道:“爸……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
严冰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严天垚。
严天垚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一改往日对张少亦“情种”的看法,“他居然还睡你哥?!”
严冰抓紧时机,正好抹黑张少亦的形象:“说到底,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经不起诱惑,”说着他坏笑起来,“张少亦不但睡了我爸还睡我哥,就差我没睡了,你说他是不是真对我有意思?不敢追我,只敢搞我身边的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反倒一点醋意都没有,心里只有毛毛的感觉,后背发凉,像看了一部恐怖片,“你想多了,少亦不可能对你有想法。”
“你还叫他少亦?”严冰却醋意十足。
“张少亦……”严天垚立刻改口,“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他想和谁睡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
“他要是睡我呢?”严冰开玩笑似的问,他突然觉得父亲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他,之前还吃叶非的醋,在车里哭得稀里哗啦,碰上张少亦心却大得可怕,果然睡过的男人就有特殊待遇?
“你和他啊……”严天垚一脸为难,“谁干谁啊?”
严冰不冷不热地说:“当然是我干他。”
“你?”
严天垚说出这个字时,其实只是单纯的疑惑,疑惑张少亦还能做下面那个吗?疑惑严冰真有那本事吗?
可在严冰看来,问题大了,好像父亲在一脸嫌弃地说就凭你?
严冰蹙眉道:“你他妈是不是嫌我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啊!”严天垚急忙解释。
“那你刚才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严天垚莫名其妙,“你男朋友都催你了,还不去?”
严冰抓住他手,将他整个人摔在床上,死死压着他说:“不急,昨天说的都作废,现在就干你,让你好好感受感受到底谁更爷们儿。”
“啊!别脱我裤子!”严天垚反抗,“我还要做早饭……”
严冰刚才见他穿着自己毛衣的样子就蠢蠢欲动了,欲得只要对方擦出一丝火星就爆发了。他放出小冰冰用力蹭着臀缝,“操你够用了,我对自己的长度和硬度可是很有信心的。”
“别这样……别戳那里……啊!没说你小啊……臭小子你别乱来……”
严冰压着沉重的呼吸,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他狠狠撞到最深处那块骚肉,“张少亦能顶到这儿吗?”
“不能!不能!啊!太干……不够湿,疼!”
“多操几下就湿了,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啊……操慢点……”
“嗯……”他整根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到底后用力撞击几下,穴内如一口井,开凿了几次水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这样算慢吗?舒服吗?”
“舒服……啊……嗯……”敏感的肠壁被肉棒摩擦着,抽插缓慢,又硬又烫,似乎还能感到阴茎上爆起的青筋。
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开始震了,严冰烦躁地拿起来接听,又是张少亦。
“喂,在开车吗?到哪了?”
严冰加快挺腰的速度:“进隧道了。”
“快点。”
“嗯。”
挂了电话,他狠狠拍了下严天垚的屁股,“爸,我接电话时骚穴怎么夹紧了?”
“啊?我、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奋力撞击了几下臀肉,交合处被操得溅出了骚水,他爽得抱紧父亲的大屁股,深插,里面变得又湿又紧,肠肉黏腻色情地缠上来,裹紧肉棒,就差一点快射了。
“爸,今天这么有感觉吗?”
“唔……特别舒服……”
“我也是!”严冰呼吸急促,在他体内冲刺,“大声叫出来,别憋着!”
“啊……我怕被人听见……隔音不好……”
“没事,快叫。”
“嗯……”严天垚放开了些,呻吟跟随着肉棒的抽插,一浪接一浪。
电话又来了,严冰按下“喂”了声。
张少亦:“怎么还没到?”
“上高速呢。”严冰用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干得臀肉抖起一阵阵肉浪,啪啪啪都是抽插的水声,肛口被操得骚肉外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听见他在做爱了,声音清晰无比,还有严天垚魅惑又性感的呻吟,他好久没听见了,虽然眼前没有画面,但光听呻吟就比看GV还刺激,他咽了下口水,怒骂道:“你!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他妈明明还没出门!”
“马上进入高速休息区了……操……到了!”严冰扔了手机,一声闷哼,抱紧屁股一插到底,龟头抵住深处的肉壁,精液喷涌而出。
“去你妈的!!”张少亦挂了电话,被严天垚带着哭腔的呻吟叫硬了。
严天垚被干得软瘫在床上,他也射了,后穴更是高潮了好几次,整个人还在颤抖,他虚弱地喘道:“快去吧……”
龟头恋恋不舍地在褶皱处打圈,粘着肛口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插入里面,黏稠得像在玩糖丝儿,一丝一缕的绕在冠状沟处,慢慢插入就会在交合处断了,变成浓稠的粘液滴下来。
“别、别玩了……”严天垚祈求道。
严冰长吁一口气,擦了下汗抱紧严天垚,低声问:“爽不爽?”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什么意思?和那个姓张的比谁更舒服?”
严天垚红着脸,这次虽然没有前戏,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几乎每次插入都是灭顶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所有注意力都在小穴上。
“嗯?说话。”严冰追问道。
严天垚吻他,“儿子的肉棒最舒服,明天还要。”
严冰回吻他,一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快来不及了。
“我去洗澡,洗完就出发,晚饭不回来吃了,等我回来。”
严天垚乖乖点头。
车开出棚户区后,严冰拨通了张少亦的电话:“是我,出发了。我好心提醒你撸完后再和我见面,不然被你爸发现了,还他妈以为见了我才硬的。”
“神经病!”张少亦骂完挂了电话,不用严冰说,已经在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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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约会”已经无法用迟到多少小时来形容了,总之约的早七点,严冰中午才到。
张少亦还以为放他鸽子了,他爸肯定会对出尔反尔、毫无信用的人有意见,这样一来,或许就不再执着撮合他和严冰了。
不过当严冰出现在樱花园时,张峰易一点怒气都没有,含笑道:“来得正好,准备吃午饭吧。”
老人家正穿着一身唐装,边摆弄茶壶边赏花,身后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宅子,颇有古装剧的感觉。
严冰:“对不住,不小心睡过头了。“
张少亦没正眼看他,专注开封一罐上好的茶叶。
张峰易关切地问:“你现在住哪?”
“和我养严父住一起。”
“哦——”张峰易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比起秦岳松他倒更想和这位养父套近乎,毕竟严冰是他一手带大的,父子间那份感情不是秦岳松能代替的,“——改天你带他一起来吃饭,我俩认识认识。”
听见这话张少亦怛然失色,手里的罐子落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严冰的养父交往过,估计他老人家会亲手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敏捷地捕捉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恶趣味地拿出手机:“伯父,这是我养父的联系……”
“严冰!”张少亦憋不住了,急忙搂住他肩膀,“你刚来还没来得及去赏花,我带你去前面看樱花。”
严冰推开他爪子:“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张峰易见两人感情似乎升温了,欣慰地点头微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严妍和自己,养父的事便没放心上,而是叮嘱儿子:“二十分钟后用餐,别走太远了。“
“好。”
张少亦拉起严冰就跑,直到看不见老头子的身影。
严冰的手被他抓得生疼,他急忙拉住一颗树定住脚步,甩开手:“我自己会走。”
张少亦往宅子的方向张望了下,咬牙道:“你疯了!去香港那次拍卖会上,我爸见过天垚!还看出来我俩关系了,要是让他知道他是你爸,你爸的话——我爸有心梗……”
严冰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看来是真慌了。本来他和张家的关系就够复杂的,再加一个严天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刚才只是故意吓唬张少亦,并没有打算真把养父交出去,他说:“我不是乱来的人,如果你爸执意要见,我随便雇一个人应付,这事儿肯定不能让你爸知道。”
有惊无险,张少亦松了口气,他不爽道:“你怎么这么缺德,快被你吓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觉得他还挺憨的,笑道:“吓晕?您这么娇气啊?”
张少亦脸一黑,指着樱花林子:“你自己看吧,就这些花。”
严冰放眼望去,在春风中,樱花漫天飞舞,落英缤纷,他随手抓拍了几张风景照发给严天垚,打上几个字:想在这儿和你做爱。
严天垚回给他一张照片,饭桌上放着做好的小米粥和青菜,配字:不要,大白天的。
张少亦是真的在赏花,跟个老年人似的双手背在身后,慢步林间,严冰没穿西服,头发也没打理,跟在他身后低头盯着手机,像个周末想睡懒觉却不得不陪长辈出门的怨念少年。
走着走着,严冰靠在一颗樱花树下不动了,他在浏览情趣商品,为明天的度假做准备,光用鸡巴做爱多累,还少了些情调,他把网页发给严天垚:爸,我已经定了一个假阳具,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严天垚:为什么要买这些?
严冰:玩。
严天垚:……
严冰: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加入了跳蛋之类的小东西,想象着父亲被他玩得哭着求饶的样子,差点硬了。
严天垚打扫完小屋后,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虽然面试顺利通过了,但他需要在三个月内取得内部考核的证书,才能顺利成为正式员工。
他没告诉严冰,生怕他担心,他已经很久没看过这么多字了,年纪上来了,记什么都费劲儿。
所以他想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可严冰不停给他发着各种情趣用品,他又没法忍住不看,一心两用,捧着一本书看了个寂寞。
严冰见他不回复,不停给他发:
爸?
爸爸?
爸?在吗?
严天垚?
爸,你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在吗?
爸爸????
严天垚忍无可忍,消息不停地跳出来,他决定把需要考核的事告诉严冰,他拍下资料发过去说到:我在看书呢,那份助理的工作需要考核。
严冰:ok。
严天垚深深叹气,他放下手机,开始认真看书,记一个陌生名词完全处于“马冬梅”状态: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什么梅?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东什么?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什么冬梅?
这可不行啊,果然从小不是学习的料,正应了那句上帝开门关窗之类的话,光长脸了。不过,严冰从小是学霸,要不等儿子回来讨教一些学习经验?
严天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记住了巴甫洛夫条件反射,他头昏脑胀地扔了书,窗外天色渐暗,他起身煮泡面,琢磨着今天严冰什么时候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吃面时,严冰回来了,他一脸惊喜地看向他:“怎么这么早?”
严冰提着一个黑盒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同时把脸搁在对方肩上,他闻着泡面低声道:“随便吃了点就回来了——好香,泡面吗?”
“嗯。”严天垚继续吸溜着面条。
“我也想吃……”严冰说着抬起他脸,咬住面条另一端,边吃边靠近他唇,最后“啵”地亲上了,“张嘴。”严冰吸住他舌头,不停吮吸着。
严天垚皱眉推开他:“别这样,正吃呢,恶心死了。”
严冰嚼着嘴里的面条:“帮我也煮一碗,我没吃饱。”
“嗯,马上。”严天垚快速吃完,便站在灶台前忙碌起来,“不是说好去吃晚饭嘛,怎么饿着回来?”
严冰翻着桌上的书:“对着张少亦一家子我能吃得下去吗?”
“张少亦长得挺帅的,怎么就吃不下了?”
严冰有时觉得父亲蠢得可怕,比如现在,他不接话茬,只接面碗,埋头吃完后问:“书看得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为难地说:“看不懂呢,也记不住。”
“你确定看过了?”严冰翻着手里这本油墨味浓郁、没有一处笔记的书。
“当然了。”
“……”严冰找来纸和笔,“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得写,重点记在本子上。”
“啊?这么麻烦?”
严冰叹气,他讨厌笨蛋,工作上也是,但唯独拿他这个爹没办法。严天垚拿着笔,这都多少年没碰了,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怪异又僵硬。
严冰去洗澡,洗了一小时出来见他还盯着第一页,笔也一动都没动,他纳闷道:“还没看完?笔记呢?”
严天垚默默扭头,唉声叹气:“我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严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身只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到严天垚身边,戴上眼镜,此刻神情严肃,他一本正经翻到目录:“认字儿吗?”
严天垚点头,儿子突然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还一脸肉欲的样子,现在还真像个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别说,严冰大学时除了在gay吧打工,还兼职做过家教,就是不知道他那一套教学理论在这个老男人身上管用不?
“你先把第一章的大标题抄下来,然后仔细对应的内容,把提到的条件反射的名词记在本子上,再用关键词标注。用这样的方式把整本书的思维导图理出来,懂吗?然后再开始看第二遍,试着背出来。”
严天垚似懂非懂:“按照你做的,第二遍就能背出来了吗?”
严冰默默推了推眼镜,叹气道:“真想操死你。”
严天垚突然放下笔,脸红道:“现、现在?”
严冰头疼地用指关节叩了下桌面:“我让你看书……”
他见严天垚终于动笔了就开始忙自己的——整理出游的行李,他找来一个小皮箱,放入几套内衣,就当他拆开黑盒子时,余光瞥见严天垚正出神地盯着他,他皱眉道:“你能专心点儿吗?”
严天垚赶紧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你穿件衣服吧。”
严冰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蹲下后,只靠一条超短浴巾根本遮不住什么,和全裸没区别。他干脆扯了浴巾,拿起黑盒子走过去。他把严天垚抱在腿上,单手翻出资料:“爸,每章都有对应的测试,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检查了。”
“我只看了五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一章二十个选择题,五章一百个,够了。”
严天垚还没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扭头见椅子上放了一盒子情趣用品,突然裤子被无情地扒掉了,“啊?!严冰!你、你干嘛?!”
穴口被挤入一大坨冰凉的润滑液,严冰指着第一题问:“选什么?”
“啊……”严天垚难受的扭着腰,“我、让我考虑会儿……”
手指插入小穴,被抠得啾咕啾咕的都是水声,里面的肠肉蠕动着夹紧手指,紧接着一个跳蛋塞进了最深处。
“A?A吧……”严天垚不确定,被儿子玩得浑身发软。
严冰起先还被他细微的呻吟叫硬了,一听答案,直接气软了。他潦草看过第一章都知道该选C,更可气的是还是摊卷做题,涉及的知识点严天垚自己都用黑笔圈出来了,白纸黑字的答案就在眼皮底下,到头来居然还做错。
严冰完全没了性欲,只想惩罚他,他气得敲他脑袋,“你用脑子了吗?还是脑子长屁眼上了?”
严天垚“唔”地一声,红着脸解释:“屁眼……把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没法专心做题……”
“这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又没塞你脑壳里,”严冰敲敲桌面,“不是A,重新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
“嘶……”严冰倒抽口气,“爸,你故意的是不是?骚逼痒得难受,特别想让我玩它。”
“不是的!不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严天垚嚷嚷着,抓住欲插入后穴的手,“C!选C!”
严冰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不是智障,“继续做,”说着他舔着他耳廓,“连续做对十题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先做题。”
“嗯……”严天垚拿起笔在选项上打勾,不自觉地摸到儿子下面,没有硬。
下一秒,手被狠狠打了一下,严冰厉声道:“专心做题。”
一章做下来,正确率感人,对了四个。严冰打了个喷嚏,套上毛衣,立刻连人带书一起扔到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上书桌都搬上来了,暖气开到最大,严天垚背后有道凌厉的目光揪着他,虽然他看不见,但浑身不自在,仿佛身体即将被看出一个洞,他时不时回头,见儿子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盯着他。
严冰:“你看什么看?错题改好了吗?”
严天垚把测验卷递给他,打起哈欠,“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严冰推了下眼镜,开始对答案:“不行,今晚必须做完。”
“一百个选择题呢,还有多选的,今晚我不用睡了?”严天垚裹紧毯子,盘腿坐得脚麻了,他一蹬腿,屁股里的跳蛋滑了出来,黏腻的润滑液沾在被单上,他拿起湿漉漉的跳蛋问:“这个……这个还要放进去吗?”
严冰微微抬了下双眸:“放进去,”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肛塞,对准后穴塞了进去,“这样就不会出来了。”
对严天垚来说,跳蛋算小的,放久了基本感觉不到,相比之下,肛塞倒是让穴口发胀,括约肌那里经常会被舔,变得敏感无比,一有东西堵住就忍不住收缩,连带后穴里面都一起变得空虚难受。
他打开前面的贞操锁,用软绵绵的鸡鸡蹭着严冰小腿,随后慢慢爬进他怀里。
严冰把测验卷按在他脸上,推开他说:“别发骚——还是错了两道题,再做一遍。”
严天垚揉着眼睛,搂着他打哈欠:“我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刚说完,他大叫一声,只听见室内想起了嗡嗡嗡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正是从他后穴里传出来的,跳蛋像栖息在肉洞深处被唤醒的野兽,正在里面放肆地冲撞跳动,震得肉壁都痉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受不了了!快关了!”
严冰捏着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还困吗?”
“唔……不困了!”严天垚双腿颤抖,蜷缩在儿子怀里,一手捂着小穴试图拔出肛塞,没想到塞子订得死死的,不但拔不出来还随着跳蛋在一起震动。
小穴麻得在快速收缩,分泌淫液,从肛塞周围溢出来,他抱紧严冰求饶道:“啊!!关了!我真的不困了!”
“把一百道题做完再睡。”严冰冷声道。
“嗯……我做!我做就是了!”
听他答应了,严冰才关了震动。果然,有时候必须来硬的,被跳蛋折磨得快流泪的老父亲瘫在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气还没捋顺,就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继续做题。
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严天垚清醒极了,双目瞪得铜陵一般大,可是后穴还在发麻,里面的媚肉一抖一抖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但他已对下面毫无知觉,只想一心做完后好好睡一觉。
这次他做得很快,一小时做了五十题,错误率和速度成正比,除了被迫订正,还要把错误的知识点抄十遍。
严冰紧紧盯着,见父亲手里的笔不动了,就打开震动,严天垚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背继续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五点,严天垚熬成了大熊猫,终于抄完了,简直比做爱还累。他虚脱地趴在严冰身上,奄奄一息:“儿子……我不行了……”
通宵对严冰来说是小意思,他高中时的最长记录是三天三夜没睡,他爱抚着父亲的脸颊:“睡吧,飞机下午四点才起飞。”
“嗯,”严天垚呼吸沉重,“帮我拿出来,下面好难受……”
严冰把手伸到他身下,没想到肛塞上滑溜溜的,都是淫水,根本捏不住,亏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抄完。用纸巾擦干净后,他才顺利拔出了肛塞,再把被粘液包裹着的跳蛋拉出了体外,穴口像潮吹过后似的,湿得很。
严冰惊讶于父亲的水量,即使用了润滑液也不可能这么湿,难道是天生做0的料?
在他干过的老男人里,叶非已经算水多的了,没想到严天垚更胜一筹,他盯着那个一开一合仍然吐着骚水的屁眼儿,很难不起色心。
“爸,你看……”严冰把正在滴水的跳蛋放到父亲面前展示,可是怀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看来是真累了。
可他已被那个色情的骚穴点起了欲火,一个翻身玩起了69,只不过只有他在舔穴,那根勃起的肉棒就这么蹭着父亲的嘴。
柔软的阴茎、阴囊、后穴被反复吸着,严冰边舔边自己撸,最后咬住臀肉射在了父亲的睡脸上。
他喘着粗气把脸上的精液刮到父亲嘴里,那薄唇张了张,仿佛在做梦,随后伸出舌头舔向嘴角,正好把精液都带了进去,最后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真色,做梦都在吞精吗?”严冰暗道,然后吻上对方的唇,吻着吻着困得合上了眼。
两人睡得昏天黑地,幸亏严冰定了闹钟,他猛地把严天垚从床上拉起来,一起去洗澡。
去机场时,严天垚在车上睡着了,坐上飞机他还在睡,几乎是睡了一路。到了酒店,他才清醒,睡眼惺忪地张望着。
由于气候原因,X市还处在严冬,窗外银装素裹,在寒风中,片片雪花如柳絮般飘扬,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
室内暖气加壁炉,严冰特意定了底层的榻榻米宅院,打开卧室的门就是露天温泉和人工假山,颇具异乡风情。
严天垚打算泡会儿温泉,然后继续睡,打开严冰准备的行李箱,马上陷入了昨晚刷题的噩梦,箱子里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一半是书,一半是情趣用品。
“这……严冰!”严天垚气得叫他,“你衣服都不带,我们穿什么?”
严冰躺在榻榻米上,慵懒地说:“这家酒店后面就是购物商场,我们吃完晚饭去买。”
“多浪费……”严天垚嘟囔着,“这些书又是什么意思?”
“换了新环境,也许学习效率会更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严冰对他的了解,如果不趁着这些日子督促他,估计他这辈子都去不了心理诊所做助理了。
“还学?!”严天垚瞪大双眼,瞬间没了度假的心情。
严冰拿出手机:“我已经帮你制定好计划表,发给你了,你先看看,一周内帮你把二十章搞定,之后实习的三个月里,你只要重复复习,并拓展其他相关知识点,这样一来就能理解得更透彻。”
严天垚被他念得头晕,一看儿子给他发的计划表,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早上五点起床,午夜十二点睡,每天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历时五天。
他盯着表格最后一行,疑惑道:“凌晨四点做爱?”
“我一般四点会醒一次。”
严天垚不满道:“你醒了就折腾我?我醒了只能看书做卷子?”他气得踢了脚行李箱,“我要抽烟。”
严冰淡定地看着他:“我陪你去买。”
“真的?!”严天垚很久没抽了,因为儿子非常讨厌烟味。
“嗯,一天不能超过三根,去室外抽。”严冰深知如果不给他点甜头,他是没什么动力继续学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去买!”严天垚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严冰解开皮带:“你看现在几点了?”
严天垚一看时间僵住了,他猛地抬头,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严冰抓住他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四点了。”
“啊?我、我还没洗澡……”手里的那根变得越来越硬。
“帮我脱了,”严冰也开始脱他衣服,啃起白嫩的脖子,再咬他喉结,“我们一边泡温泉一边做。”
严天垚挣扎地讨价还价:“错题抄五遍……减一半就和你做……”
严冰哼了声,“那——后面加一根。”说完瞟了眼行李箱里的假阳具。
“……”严天垚沉默,心理打起小算盘,惩罚似的抄题和介于被操死边缘的双龙入洞该选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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