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后,张少亦洗完澡出来了,穿得很整齐,裤子衬衣一件不少,只不过严冰身材没他健壮,黑衬衣包得很紧,胸肌都把衣襟撑出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肉。
严冰又帮他满上酒,“喝完这瓶我们就散场。”
张少亦坐到他对面:“我已经醉了。”
“还能自己洗澡穿好衣服说明醉得不厉害。”
张少亦低头闻了下衬衣领子,刚穿上就有股冷调的香味直冲鼻子,“你喜欢在衣橱里喷香水?”
“好闻吗?”
“我喜欢橘子的味道。”
“难怪你也喜欢甜食。”严冰拿起酒杯和他碰杯,一饮而尽,随后为自己倒满了,酒瓶也正好空了。
张少亦一口干掉半杯,他的酒量明显没有严冰好,酒劲上来后,眼神开始发飘。
严冰起身去冰箱给他拿了个慕斯蛋糕,这是之前叶非亲手做的,他不爱甜食所以一直没碰。
“下酒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拿起来看包装,很素,不像店里卖的那样精致,他问:“你自己做的?”
严冰笑道:“怎么可能——你好像很喜欢提问。”
张少亦笑而不语,打开吃了口,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甜食,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细细品味。蛋糕的味道甜而不腻,浓郁的奶香味在嘴里蔓延。
蛋糕的另一边还未被染指,严冰有些好奇味道,于是用手指沾了点,伸出舌头尝了尝,微甜。
叶非知道他不吃甜,只放了些蜂蜜。
严冰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又挖了一大块放进嘴里,故意舔着手指头,吃得很色情。
他这吃蛋糕的样子可不像有洁癖,张少亦心想。
严冰的目光突然和他对视,开玩笑似的问道:“张老板喜欢我这样的吗?”
张少亦笑道:“如果你比你爸先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许会考虑。”
“你到底喜欢我爸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承认一开始是被他的脸吸引,真正了解他后,我发现他其实是个自卑的人,总会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但他很努力,在餐厅上班就能看出来他真的很拼。他也和我说过他赌瘾很大,不过已经没再碰了。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人更有魅力呢?”
严冰听后愣住了,但马上笑得讥讽:“是吗?原来他有这么好,我也希望他一直这么好。“
张少亦一手扶额,突然感到昏昏沉沉的,看来是真醉了,一说起严天垚他又想他了,心里难受,后悔今天对他发了那么大火,可到头来还不是太在乎了。
“我好想他。”张少亦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得意地给严冰看,“这是他睡觉时我偷拍的,你看你爸,睡觉时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鹿。”
严冰勉为其难瞥了眼,视线全都落在严天垚胸口的那只手上,这一看就是张少亦从背后抱着他。
“明天,我还是买束花去和他道歉吧。”张少亦像在自言自语。
严冰盯着他,冷声道:“不必麻烦张老板。我爸那里我会去安抚,至于你,我想不通你堂堂一个集团公司的继承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贱货,难道你也是个贱货?”
张少亦呼吸沉重,躺在椅背上好像听见严冰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他盯着对方不断变换的嘴形,还是听不见任何一个字,但就在最后他通过嘴形辨认出了两个字:贱货。
眼里重得再也睁不开,张少亦的身体缓缓陷入椅子,昏睡了过去。
药效发作了,严冰在床上又铺了层床单,才把张少亦拖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上手套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他衬衣、裤子、袜子……最后一具全裸的男性躯体摆在眼前。
不得不说,张少亦把这个身体练得很棒,小麦肤色,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线条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雕像,特别是高耸的臀部,比严冰见过的都挺。
严冰摸了下臀肉,很硬,都是肌肉,虽然很翘但不像叶非他们是软而Q弹的,像在摸一块石头,手感差劲。
接着,他握住了那根缩在茂密丛林里的肉棒,还是软的,但看起来还是很大,随便撸了几下便勃起了。
就是它占有了严天垚的第一次,在严冰朝思暮想的嫩穴里横冲直撞,喷射白精。
严冰深吸口气,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他恶心地甩开了。这一刻,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男人,居然第一次对捕获的猎物毫无性趣。
“宝贝……”张少亦说了句梦话。
严冰冷笑——他妈连做梦都在和父亲谈恋爱吗?一股淡淡的怒气萦绕在胸口,是时候教训他了!计划今晚拿下张少亦,既然都下药了,不做就是孙子!
严冰自己撸硬后,把润滑液淋在臀肉上,他抬起张少亦一条腿架在肩上,可够重的,随后他看见了这位1的屁眼。
张少亦体毛茂盛,肛周也都是浓密的阴毛,严冰咬牙深吸口气,伸进手指扩张,可刚碰到褶皱处,就被一圈阴毛劝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冰脑子里不停闪现黑猩猩的模样,软了,怎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很挑人,对猛男真心一点欲望都没有,特别是张少亦这种混身腱子肉又体毛旺盛的,在也许在这类男人面前他就是直的。
可只要看见长得白净又纤瘦的中年男人,他就会马上联想他们裸体的样子;吃鸡巴的样子;最后撅起屁股求他操的样子,简直欲罢不能。
嘴里还残留着蛋糕的香甜味,可身下的男人却丝毫和香甜沾不上边,严冰放下他腿,把他全裸扔在床上,自己一个人睡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妈的。”严冰摘下了眼镜,再一次重新定义了自己的下限。
可喝酒后性欲旺盛,特别想做爱,特别想和叶非做爱。
严冰和他的身体最有默契了,虽然戴套,但都很爽,骚穴记住了肉棒的喜好,什么时候夹紧,什么时候放松,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种水乳交融又不言而喻的感觉特别美妙。
严冰对他有瘾,一阵子不操就憋得慌。如今有一个多月没看见叶非了——叶非请了一个长假,没有细说原因,但他还是批了。
他难得半夜拨通了叶非的电话,却迟迟没人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憋得难受,最后只能再去多看几眼张少亦的毛圈屁眼子降降火,硬生生把欲望憋了回去。
清晨,严冰睡得很浅,听见开门声,然后脸上传来暖暖的触感,像一片羽毛在撩拨,他眯起眼睛抓住,只靠手感就猜出了男人的名字:“叶非?”
叶非看起来略显憔悴,他像哄孩子一样摸着严冰的头发,“怎么睡在沙发上?”
严冰睡得迷糊,抱紧他腰:“想你了。”
叶非很自觉地抓住他手放进衬衣,宽厚的手掌停留在乳肉处,“我爸去世了。”
严冰这才清醒了,突然抽出手,坐起来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叶非的眼睛还是肿的,“老毛病了,拖了很多年,这次没能撑过去。”
严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抱住他说:“节哀,他会去天堂的。”
叶非“嗯”了声,耳鬓厮磨地索吻,就在四片唇即将贴在一起时,一个健壮的男人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还没等严、张两人反应过来,叶非第一个叫了出来,那一脸的惊恐样,仿佛看见了一头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叶非气得头晕目眩,一巴掌扇在严冰脸上,这下严冰彻底清醒了,舌尖顶着腮处,脸上火辣辣得疼。
张少亦也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急忙揪着浴巾往回跑。
叶非站起来,红着眼指着严冰大骂:“你什么时候还喜欢这样的?!换口味了?!周涛的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非得把全天下男人操遍了才甘心?!”
严冰一时语塞,不停用舌头顶着腮,皱眉望着卧室方向,他以为被扇了一巴掌会爆发,没想到即使被冤枉了倒也没多气,只气那只大猩猩太墨迹,怎么还不滚出去。
这样的隐忍大多来自刚才第一眼看见叶非的样子,他终于理解昨晚张少亦说的那句话——像一只可爱的小鹿。
不过,现在这头小鹿一点都不可爱,如果有鹿角,估计会百米冲刺撞向他的胸口,把心掏出来看看有多黑。
叶非见严冰没还手也没狡辩,还以为对方默认了,哭得更厉害了,他刚料理完丧事整个人很虚,只能哭哭啼啼、无力地把餐桌上的酒瓶、玻璃杯、蛋糕盒……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收心?我哪不好了?你要的我都给你了……”
叶非边哭边整理,似乎张少亦是根导火线,把他压抑多年的委屈都引爆了。
叶非——自公司成立起就做了严冰的司机,不出数月,他开始负责严冰在公司的日常,小到下午茶,大到外出考察项目的行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有份兼职,便是处理严总的性欲。
严冰骑了他多年,从一个妥妥的直男被骑成离不开男人的0。
起初,两人还天真的以为拿钱操穴,不会牵扯到其他利益,但现在却在做爱时多了份恋人的暧昧。
叶非知道严冰心里只有严天垚,他时常觉得自己是严天垚的代替品,可他无所谓,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他也习惯了严冰的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可今天撞见除了周涛以外的男人时,他突然觉得严冰很陌生,又很恐怖,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仿佛多年来他在和一个猜不透摸不着的鬼影做爱。
不寒而栗。
叶非很混乱,手在抖,由于丧事已经几天没睡好了,精神恍惚,他弯腰打算拿出垃圾袋,脚却比手先行一步,把垃圾桶踢翻了。
酒瓶摔碎了,残酒洒了一地,他第一反应便是严冰嫌脏得赶紧捡起来。他伸手去捡,玻璃碎片划破了手指。
叶非疼得“嘶”了声,含进嘴里缓解痛感。
严冰不动声色,目光追随着叶非,直到张少亦穿戴整齐后,出现在他面前,注意力才被引走了一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尴尬地杵在原地,叶非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原来几次在电梯里碰见的人是严冰的恋人。
他喜欢男人?!
张少亦如梦初醒,声音沙哑:“抱歉,我……”
话还没说完,严冰打断道:“滚。”
叶非用手背胡乱地擦拭朦胧不清的眼睛,手指上的口子还在渗血,不小心把血抹在了脸颊,显得狼狈不堪。而张少亦居然穿着严冰的衬衣,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叶非像被泼了一桶凉水,从头冰到脚。
张少亦没滚,而是面向叶非说道:“抱歉,我和严冰真的没做什么,我就住对面,昨晚我俩喝酒了,我们都醉了。”说完他感到股间滑腻腻的,严冰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也莫名心慌,但现在只要确定没做,一切都能缓缓,等眼前的事过去后再找这个斯文败类算账。
严冰诚恳地望向叶非,再次解释:“没做,我发誓。”
两个人都急着解释,叶非的呼吸平稳了些,心也不再那么抽痛,他用纸巾包住受伤的手指,小声骂道:“他妈以后不准动我做的东西。”
“你说蛋糕吗?”严冰问。
叶非:“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又盯着他看,然后说:“别收拾了,去洗澡,“说着紧皱眉头瞪着张少亦,“你他妈怎么还不滚?”
叶非的气消了一半,立刻去了浴室。
张少亦的眼神带着威胁,别有用意地指了指严冰。严冰勾起嘴角不屑地笑,余光暧昧地在他身上扫过。
张少亦被对方充满调戏的眼神惹怒了,用低又狠的语气说道:“严冰,我劝你收敛一点。”
严冰拿起眼镜,用衬衣角擦镜片:“自己发骚可别赖我身上。”
“你!是你脱了我衣服!”
“那是我的衣服。”
“强词夺理!”
严冰不耐烦地催促:“你他妈到底滚不滚?对你这只多毛大猩猩我他妈压根硬不了,你还真以为我严冰只要是个屁眼就捅?还是说你想观摩我和老婆做爱,一睹在下雄风?”
张少亦气得直咬牙,徒手撕了衬衣扔在地板上,脚下都是怒气,地板被踩得噔噔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门被重重摔上了,正好叶非从浴室出来,他穿着白浴袍,浴袍在骨架上晃荡,瘦了不少。
严冰连走带跑,眼中带火,直接把叶非压倒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叶非搂住他脖子,再次质问:“你到底有没有……”
话音未落,严冰早化身成一头饥渴的野兽,急得裤子都没脱,只拉开拉链、抬起对方的腿就插了进去,后穴咬得特紧,湿润的肠肉一层层缠住了肉棒。
刚才叶非哭得动情得像个泪美人,严冰憋了一整晚的欲望化成了胯间那根硬物,一插到底,猛地顶到了最深处那块骚肉。
“啊…”严冰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肉棒似乎快融化在后穴里。
几乎同时,叶非也大喘一声,又爽又疼,突然伴随着后穴一阵痉挛,他目瞪口呆地抱紧了严冰,很紧很紧,从没把这个男人抱这么紧。
严冰也突然意识了什么,瞪大双眼和叶非四目相对。
操!!
他妈忘记戴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叶非的眼睛是细长型的,像半开的桃花,但这次真正的结合双眸似乎全开了,如在晨露中含苞待放,闪闪发光。
严冰慌了,有拔出去的趋势。
叶非急忙双腿牢牢勾住他腰,双臂缠紧他脖子,激动地低语道:“别出去!”
他以为这一天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也永远无法体会被无套内射的感觉。
严冰脸色惨白,猛地掰开缠着他脖子的手臂,粗暴地按在地上。
叶非整个身体震了下,眼里的光逐渐暗淡——他是太急了所以才忘记戴套了,只是一时冲动。
严冰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本来滚烫坚硬的肉棒瞬间软了,任凭怎么用力夹紧都在往外滑出去,叶非双手捂住脸,哑声问道:“这么多年了,一次都不行吗?”
“我……”严冰立刻退了出来,恐慌又恍惚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传出花洒声,叶非还是躺在门口,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他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犹如沉入了海底,虹膜内能透进的光线越来越少,最后一片漆黑。
严冰洗了很久,叶非的腿一直保持着M形姿势,都僵硬发麻了,他缓缓并拢弯曲腿部,蜷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小时过去了,严冰还是没有出来。
叶非吃力地爬起来,脱了浴袍换了身干净衣服,衣橱里的浅色运动服是他留下的。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打扫房间,然后开始做午饭。
严冰洗完澡出来时,桌上放着两菜一汤,一碗紫米饭。
两人像在表演哑剧,没有任何交流。严冰坐下默默吃饭,叶非去另一个房间整理。
就这样持续到下午,叶非从包里拿出了皮夹坐到严冰对面,严冰正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看书。
叶非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严冰面前,严冰用余光瞥了眼那张卡,随后继续盯着书说道:“明天回公司后转你。”
“我不是问你要钱。”
严冰终于抬起头,面向叶非问:“那你什么意思?”
叶非咽了下口水,神情麻木:“除了工资,你给我的所有钱我都存在这张卡里,我没动过一分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一脸诧异,他都记不清私下给过叶非多少钱了,一分都没动过?怎么可能?!
叶非继续说:“前几年,我一直追着问你要钱,不给钱就不给睡——其实我本意不在乎钱,反正工资也够养家糊口了,我只想变得令你讨厌,这样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也断了我对你的情愫。”
“叶非……”严冰眉头紧皱,这是他没料到的。
“卡里一共五百多万,密码是你生日,”叶非说着起身整理自己的东西,“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我对不起倩倩,她每天在家等我,为我在玄关亮着最后一盏灯,而我的心思却都在一个禽兽身上,我更是禽兽不如,还念着你好,还一门心思想做你的人。我太蠢了,为了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去伤害我的家人……”
说到这,叶非眼睛又红了。
严冰呼吸困难,今天就像想看了一场刺激无比的电影——第一次见叶非发那么大脾气,还被他扇耳光;第一次见叶非因为无套进入那样兴奋,可这样的兴奋只持续了数秒;第一次见叶非说这么多话,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非推着一个小箱子,做最后的告别:“我走后记得把门锁密码换了。”
“别走!”严冰突然拉住他,“多大点事,至于和我闹成这样吗?”
“对严总来说确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叶非僵持不下,硬推着箱子撞向严冰抵在箱子滚轮上的脚。
“我他妈都说了别走!”严冰一气之下抬起箱子就往落地窗砸去,“哐”一声巨响,幸亏玻璃够结实,没有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箱子落地时被砸开了,里面的衣服落了一地。
叶非不理他,蹲下捡进箱里,严冰死命抓住他手不让捡,他再次把叶非压在身下,急着解开皮带,脱了裤子,把叶非的手拉到胯下抓住还没硬的性器,“不就是不想让我戴套吗?我不戴就是了。”
叶非张着手没有握住,只是手心被强制贴着性器,对严冰突然的转变丝毫没有开心的迹象,他问:“怎么突然又想通了?”
严冰刚才根本没心思看书,无套插进去后舒服得差点就射了,同时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了,那种又爽又恐怖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可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软了。
叶非在身边忙家务时,他思绪混乱,时间久了,也搞不清自己为何这么执着戴套这件事,也许当初想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严天垚,可严天垚呢?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别人。
这样的执着越来越神经质,根本没有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严冰告诉自己叶非的后面很干净,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杰作,连他都找不到为何还戴套的理由。
现在叶非很脆弱,是时候疼他、也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严冰没有回答叶非的问题,而是轻声说:“你只要记住我的第一次无套性交是和你,今后和你做爱也不会再戴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我原因。”
“我累了。”
叶非没再追问,他懂了,严冰对于那样的父子关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累了,也腻了。
但关键是叶非也累了。
严冰捏住他下巴问:“还想继续刚才的事吗?”
叶非别开脸:“没兴趣了。”
严冰抱紧他动着腰,半勃的性器蹭着叶非的手,“我帮你舔。”
叶非犹豫了会儿,被浇灭后的欲望难以重燃,他还是摇头:“真的提不起兴趣。”
严冰无奈,不再撩他:“那你还走吗?”
叶非无力地看了眼地上杂乱的衣服:“东西还是放着这儿吧,我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哪?”
“回家。”
严冰没去过叶非的家,但脑子里呈现出周涛一家人住过的小公寓,温馨舒适。
严冰起身穿好裤子,“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
“送你。”严冰态度强硬。
叶非无奈地点头,轻叹一声。
车里的氛围还是很压抑,一路开到叶非住的小区门口后,严冰说:“我等你。”
叶非不知所云:“你等我什么?我假期还有两天才用完,后天去上班。难道你想在这等我两天两夜?”
“也不是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到底谁孩子气了,就为了一套和我别扭到现在。”
叶非冷冷地哼了声,用力摔上车门走了。
严冰把车停在小区对面的绿化带旁,还真准备等两天两夜。
第一晚,他没觉得有多难熬,车里很宽敞,还有车载冰箱,吃吃喝喝开了几次视频会议天就黑了。
昨晚,因为张少亦在他没睡好,今晚睡在车里出奇得安逸,一觉到天亮。
严冰有早起洗澡的习惯,特意开车回去洗得干干净净后又回到叶非的住所等他。
期间,他收到了周涛消息:宝贝,我想要了,今天中午去你办公室,可以吗?
严冰回复到:今天有事,改天。
周涛:宝贝,我们一周没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啧了声,飞快地打字:屁眼痒了?发骚了?
周涛:嗯,想把宝贝的大肉棒放进去。
严冰很有成就感,又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夫为他折服,成为了他的专属鸡巴套。他看了眼时间,公司差不多到午休时间了,他又发了条消息过去:去厕所,把发骚的样子录下来发给我。
不出五分钟,严冰收到了一个视频:周涛穿着正装坐在马桶上,胸口的衬衣被揉得皱巴巴的,解开扣子捏着乳粒玩弄,随后脱了裤子跪在马桶上,掰开屁股露出屁眼抠起来,胸口的工作牌挂在脖子上晃荡着,一条空虚寂寞的社畜狗诞生了。
视频里传来周涛的娇喘:“啊……宝贝快来操我,屁眼好痒……宝贝!啊!宝贝不是说我的屁眼很紧……操起来很舒服吗?”
严冰看硬了,直接拨通了叶非的电话,还没等对方开口,他略带威胁地说道:“下来,我在老地方等你。如果你在五分钟之内还没把我鸡巴含进嘴里,我就去找周涛了。”
“等着。”叶非冷声道。
激将法很有用,叶非在五分钟之内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屁股都还没贴上座椅,就被心急的严冰按在了胯下。
那根肉棒已经钻出了裤子拉链,高耸着,又长又粗,龟头差点能够到方向盘了。
严冰一手握着根部,一手使劲把叶非的脸按在肉棒上。感到了叶非的体温后,肉棒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非紧张地望着车窗外,虽然他知道车膜很黑,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从窗边走过的一个个人影还是令他慌张不安。
严冰把手伸进他嘴里,拉出舌头:“吃进去,好好尝尝你老公肉棒的味道。”
叶非没急着含进去,而是用唇瓣吻着龟头,第一次吃到不戴套的肉棒,没有橡胶味,也不再是草莓味,而是肥皂味中带着些腥骚,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严冰发动了车:“我们去郊外。”
路上,叶非侧卧着舔鸡巴,没有舔得很激烈,却极富技巧性,他在细细品尝,把舌尖伸进马眼里,吸出前列腺液,有点腥又有点咸,再混着口水一口包住龟头,在大中午的阳光下,龟头被嘬得水淋淋、亮晶晶的。
严冰开得还算稳,在一片荒地中停下后,他急着把叶非拉到后座,摆着大字坐着,叶非跪在胯间帮他口。
“好吃吗?”
“嗯……”叶非吃得双颊泛起红潮,脱了裤子,自己撸起来,没几下就硬了,肉棒贴着小腹,小肉孔里也开始流淫水。
严冰脱了皮鞋,穿着白袜子的脚底踩在叶非勃起的肉棒上,上下蹭着,问道:“最近用过这根吗?”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月怎么解决的?”
“想着你,去厕所打出来。”
“嘶……啊!”严冰满足地喘息了几声,没带套后特别敏感,叶非的口技又炉火纯青,舒服得渗出了薄精。
叶非还没舔过蛋,他尽量弯腰,侧着脸埋进了深处。鼻间顶着会阴处,散发着严冰平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他顺着会阴舔去,把卵蛋吸进嘴里用舌头挑拨里面滑动的睾丸,用力吮吸。
严冰仰头,双唇微启,爽得喉结上下滑动着,他握紧肉棒保持竖立的状态,好把囊蛋充分暴露出来,“老婆,啊…两个都含进去。”
叶非赶紧吐出来,“太大了,只能一个个来。”说完“啵”一声吸住另外一个,然后叼进嘴里宠爱。
就在严冰爽得头皮发麻时,手机突然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他急着想抓住,却不小心开启了屏幕,界面上还还保持着他和周涛的聊天窗口。
叶非和他玩多后,接受能力也变强了不少,他眼疾手快,赶紧把手机抢回来,一边舔着囊蛋一边问:“你还在和他玩吗?”
严冰渣得坦荡,“嗯,周涛中午发骚了,求操来着。”
叶非先浏览了下两人的聊天记录,千篇一律,都是骚话,然后淡定地点开视频,看见周涛不停说着宝贝快来操我屁眼时,叶非抬头,冷冷的目光落在严冰身上:“还打算玩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你的。”
叶非似笑非笑,酸溜溜地说:“他才刚开始,肯定很紧,夹得你很舒服吧?”
“你更舒服,”严冰把他抱起来,双手揉捏着臀肉,”快坐上来。”
叶非张开腿半蹲在坐垫上,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摸着严冰的龟头,随后扶稳了肉棒对准屁眼,一屁股坐下了。
严冰抱紧他,猛地咬住了他脖子,“操!舒服!”
下面的骚穴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叶非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啊……无套太爽了!”
“嗯!用力!”严冰觉得不够,暴起青筋的手臂牢牢箍住纤腰,掌握主动权自己挺胯发力。
叶非被顶得一阵浪叫,骚穴里的肉棒硬得连包皮上凸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啊!老公!啊!还要!啊……屁眼被老公操得好麻……啊……”
严冰的眼镜滑下了,他摘掉后直接脱了衬衣,把叶非整个人顶在前座的靠背上,后入式继续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重重拍了下肥大的屁股,“叶非,我认你做亲爸怎么样?一边操你一边叫你爸爸。”
叶非的屁股往后顶,整根吞入,贪婪地不肯放出去一寸,“儿子……乖儿子……快操死爸爸!”
严冰脑袋轰一声爆了,疯狂操干起来,每狠狠插进去就喊一声“爸爸”。
“爸爸!!爸爸的骚逼太会吃鸡巴了!草,我操死你就这个老骚货!”
叶非拼命扭动着腰:“嗯!嗯!啊!操死爸爸!喂爸爸的骚逼吃精液!”
车在荒草坪上激烈震动着,车里两个人干得大汗淋漓,车厢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严冰终于内射了,但没有拔出来,肉棒还是插在骚穴里跳动着。他气喘吁吁地抱着叶非躺在后座,捏着乳头说道:“爸,你的骚逼还在夹我。”
“不想你出去。”
严冰笑着扯他的乳头,问道:“第一次内射什么感觉?”
“直肠深处好烫,一点点喷在里面,又热又舒服,感觉马上会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没忍住插进手指,搅动着里面的骚水和精液,“快射时,爸爸的骚逼喷水了,被我操喷了。”
叶非不好意思地抬起屁股,让对方的手指出来,穴口被带出丝丝白色的粘液,没有什么堵住后,一滴滴顺着大腿缝隙流去。他拿出消毒纸巾帮严冰擦手。
严冰抱着他说:“爸,喂我吃奶。”
叶非衣衫不整,一半衬衣挂在肩上,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正在被严冰玩弄。
他坐起来,让严冰躺在他腿上,然后压低上半身,硬挤出一点隆起的乳肉往严冰嘴里塞去。
严冰咬住黑又软的奶头用力吸,另一只手继续玩,“爸爸的奶子和逼是被我玩黑,好喜欢,奶子沾着口水真淫荡,还有屁眼里含着精液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操你了。”
“啊……”叶非又握住了严冰的肉棒,爱不释手,“你又硬了,放进爸爸的骚逼里。”
“操!老骚货,你怎么能骚成这样?快被你榨干了。”严冰使劲咬了下奶头,疼得叶非喊了一声。
两人又在车里开始第二回合,操到深夜,叶非的后穴里再也装不下精液,穴口粘着一圈白色的粘液,不停地吐着精水。
严冰也精疲力尽,在车里小憩一会儿后,开车回公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叶非的气终于消了。
严冰抱着他躺在床上,又含住了奶头,闭上眼睡觉。
这样的睡姿很不舒服,毕竟叶非奶子不大,胸口钻着一个成年男人都快呼吸不畅了,但他还是挺胸往严冰嘴里送。
他爱抚着严冰的秀发,无奈地笑道:“你这孩子,不但缺父爱还缺母爱。”
严冰往他怀里钻,硬了的肉棒插进大腿根的缝隙里,“爸,如果你比我先醒,发现我晨勃的话,你自己插进去。”
“嗯。”
严冰玩够了奶子,捏着叶非的屁股:“爸,喂我吃逼。”
叶非捂住肉棒和蛋坐到他脸上,后穴马上被吸住了,除了流不停的骚水,简直魂都快被吸出来了。
各方面满足这个“好儿子”后,严冰才抱紧叶非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下着太阳雨,折射着阳光像一颗颗钻石打在窗户上。
严天垚午睡时没拉窗帘,被淅沥的雨声吵醒了,他张开眼看见墙壁上映着窗外在雨中摇曳的树枝,抬手擦了擦额头,出了一身绵密的汗。
自从在医院里被折腾得很惨后,他的体力仿佛一落千丈,上了几天班又乏了,不得不借着和张少亦的关系又请假了。
他做梦了,梦见了小时候的严冰。
梦里,严冰垫着凳子在灶台上做饭,身体虽小,但炒菜的样子十分娴熟。
一个无喜无忧的梦,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不带任何故事性,梦像一张幻灯片,永远定格在严冰做饭的背影上。
严天垚起身叹气,一张幻灯片勾起了他很多回忆,再放眼望着冷清的卧室,严冰很久没回家了。
有时他会想,也许正是他的不负责、不作为,只知道贪图享乐,才亲手酝酿出了严冰这头怪物。
一声叹息后,他随便穿了件白T,下楼打开冰箱,以前冰箱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严冰负责采购,现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个鸡蛋。
下了碗鸡蛋面,吃到一半,严天垚听见门口输入密码的声音,他迅速跑过去开门,果然,儿子回来了。
严冰老样子,黑衬衣黑西裤,手里只拿着一把车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见到他,七分忧,三分喜,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那三分都荡然无存了。
严冰没有喊爸,只是平淡地说:“我回来拿些东西。”
严天垚疑惑:“不是出差回来了吗?难道还要去公司?”
“我打算搬出去住。”
本来,这对严天垚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他知道一切还没结束,严冰并没有告诉他新换的贞操锁的密码。
这意味着严冰还未放手。
严天垚坐回桌上继续吃饭:“怎么突然想搬出去了?”
“我有伴了。”严冰轻轻抛下这句就上楼了。
严天垚每个字都听得分外清晰,他挑起了面条挂在筷子上,半天没嗦进嘴里。
伴儿?男人?谁能忍受他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匆匆整理了些阁楼的东西,装进一个小纸箱,搬着下楼了。
严天垚堵在楼梯口,问:“搬去哪?”
“和你没关系。”
严天垚:“你等我。”说完他转身去了卧室,很快拿出了那块玉递给严冰,“还记得它吗?”
“记得。”这是严天垚在他十岁那年抢过去的,为此他还哭了很久。
“我帮你找到了,拿回去吧。”
严冰没说什么,把玉放进口袋。
严天垚环顾四周,冷冷清清,“要不把房子卖了吧,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心慌。”
严冰轻描淡写地说:“你可以让张少亦过来陪你。”
听见这句话,严天垚愕然失措,严冰笑中带着戾气:“我都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低下头,难怪那天在医院他会发那么大火,终是纸包不住火,再怎么小心还是暴露了。
严冰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坏笑地捏了下他的屁股:“这里变了后,张老板没发表什么意见?”
严天垚触电般躲开,避开他目光:“还没做过。”
严冰一脸诧异,惊叹张少亦还真能忍。
也许是中午那个梦,严天垚黯然伤神,失落地说道:“严冰,你始终是我唯一的亲人。”
严冰冷笑:“我从十三岁起就没把你当我爸。”
“那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一揭开这个心结,严冰莫名烦躁,冲严天垚怒吼一声:“你他妈还不明白吗?!”
严天垚一时语塞,情绪更低落了,他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房间,锁上了门。
严冰站在原地,气得眼冒金星,握紧拳头长吁一口浊气,待冷静后,才走出了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别墅中出现了另一个男人。
张少亦带来了花和高级点心,摆在梨花木的餐桌上赏心悦目。
严天垚开心不起来,脑中反复回荡着严冰那句话:我从十三岁起就没把你当我爸。
“不合口味吗?”张少亦叉着一块青草色的羊羹放到严天垚嘴边。
严天垚梦游般木讷,还在发呆。
“宝贝。”张少亦提高音量叫了声。
严天垚这才回过神,一口吃了羊羹对他笑。
“想什么呢?”
“没什么,今天严冰回来收拾东西,说有伴了,要搬出去,他也知道我俩的关系了。”
这些,张少亦早知道了,从容地笑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沉默,吃完盘子里的羊羹,默默说道:“虽然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我已经住习惯了。”
张少亦直视他:“我的意思是你打算一直不让我碰吗?”
一说到这个问题,严天垚便心烦得很,他一直没敢碰那里,每天做提肛运动,也不知道恢复得如何。他也看得出来张少亦憋得很难受,有几次实在没忍住,用嘴解决了。
张少亦无奈地淡笑,用指腹摩擦他薄薄的唇瓣,“深喉做太多的话,嗓子会变哑的。”
严天垚脸红了,盯着空盘子任对方爱抚。
指间滑进唇缝,撬开牙齿,指腹游离在湿润的舌尖,柔软温湿的触感撩拨着张少亦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抬起对方下巴吻了上去,那根粉嫩的小舌却不停躲闪,两根舌头在口腔里追逐,终于被他逮住了,狠狠吮吸着不肯松开。
严天垚想推开他,可他俩已是恋人关系,如果推三阻四又会引起不必要的争吵。
“少亦,我、我……”喘不过气了,严天垚侧着脸寻求一丝呼吸的机会。
谁知张少亦舔了下他黏腻软糯的唇后,突然站起来,同时双臂架住严天垚肩膀猛地把他压在餐桌上,盘子都被撞到了地上。
瓷器破碎的声音令严天垚心中一紧,就在短短几秒的恐慌中,双腿已经被张少亦分开抓住,张少亦的上半身压着他,继续索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皮带被解开了,他慌忙抓住张少亦的手,“等等,我还没洗澡!”
就像第一次那样,害怕被看见身体。
张少亦从西服内里口袋拿出一盒套:“不洗了。”
“等我五分钟,很快的。”
张少亦一把将他横抱起来:“一起洗。”
进了浴室,严天垚挣扎着非要下来,他急匆匆地在浴缸里放水,然后对张少亦说:“你先泡澡,我去淋浴间冲完就过来。”
张少亦解开衬衣:“还和我分开洗?”
“不是的,我、我要那啥嘛……”
“灌肠吗?”张少亦脱口而出。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钻进了隔壁的淋浴间。他熟练地装好塑料软管,边放水边插入后穴,以前软管进去还有异物感,现在很迟钝,得用手指伸进去才能知道到底进去多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到小腹酸胀后,他蹲着憋气,水还是嘀嘀嗒嗒地从后穴里流出来,括约肌不再像以前那样紧致,能完全锁住液体。
一放松,生理盐水倾泻而出,如同没关闸门的大坝,汹涌澎湃。
还是很松啊……严天垚快愁死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嫌弃就嫌弃吧,反正事已如此,总有一天要面对。
当他缓缓蹲下,打算再灌一次时,突然屁股撞到了什么,猛地回头,见张少亦一丝不挂站在他身后,下身一柱擎天,翘得老高。
从下往上看,肉棒更大了。
严天垚急忙收起工具,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让你先泡澡吗?怎、怎么突然过来了?”
张少亦望了眼淋浴房里的东西,笑道:“小东西还挺多的嘛。”
道具都是严冰的。
严天垚不敢看他,侧着身想把他推出去。张少亦抓住他手,朝着锁骨吻去,“就在这做。”
“不行……我还没弄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忍不住了。”张少亦在锁骨处留下吻痕,掌心包裹住了贞操锁,“怎么换了?”
“之前那个坏了。”严天垚肚脐上方紧贴着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那块皮肤很烫。
张少亦放在手里把玩:“感觉又变小了。”
严天垚羞耻得说不出话,隔着贞操锁根本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他恨不得用锯子锯开,这样就能被好好爱抚一番。
张少亦蹲下了,分开对方的腿舔着会阴处,然后一点点咬住丰满的臀肉,留下浅浅的牙印。他伸长舌头舔了舔臀缝,掰开臀瓣后,朝思暮想的后穴露了出来。
严天垚感到下体一阵凉嗖嗖的,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后穴。
后穴依旧粉嫩,像一朵花蕾,不过那圈褶皱变得更加肥厚,一看就是性交过的屁眼。
张少亦迫不及待地舔上去,贪婪地吮吸数下后,他喘着粗气说道:“宝贝,趴下。”
严天垚忐忑地照做,然后回头问道:“后、后入吗?”
张少亦“嗯”了声,便扶着肉棒顶开穴口,毫无阻力地整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严天垚双腿发软,毕竟是他一手都握不过来的玩意儿,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非常舒服,他扭动了下腰肢,“动、快动……”
张少亦保持深插,他小幅度地律动了下:“自己玩过了?”
严天垚的情欲瞬间被恐慌代替,“为什么这么问?”
张少亦抱住纤腰,开始挺胯缓缓抽送:“以前太紧了,磨得有些疼,现在感觉正好。”
“啊?正、正好吗?”
张少亦捏住他乳肉:“嗯,你是特意为了我做的扩张吗?”
严天垚懵了,以前做爱确实特别疼,但也有快感,做完后屁股像裂成了三瓣,得缓好一阵子才能再做。
所以虽然和张少亦在一起挺久了,但做得不多,加上严冰突然冒出来搅和,两人做得最亲密的就是口交了。
严天垚半信半疑地说:“你的太粗了,很难进去,所以……所以我……就像你说的做了扩张什么的,但、但是好像扩张过头了……真的不松吗?”
“不松,很舒服,”张少亦加快抽插的速度,“你看,抽起来顺滑多了,太舒服了,”说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几个月里你就是为了做扩张,所以不给我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昂、昂……”严天垚脑子一片空白,简直匪夷所思,都不知道该谢谢严冰还是继续咒骂他。
“以前,我和前任做爱时,他需要戴着肛塞扩张一天,不然他会疼晕过去——”张少亦亲吻他肩膀,“宝贝,你真的太贴心了。”
“……”
严天垚万万没想到居然对方觉得正好。
张少亦激动又兴奋,他的肉棒比一般人粗好几倍,加上一直是1,想爬上他床的0也不少,只不过大多数被他这根过分粗壮的肉棒劝退了。
只要与他交往过的男人,如果分手基本都得去医院做缩肛术,所以他也一直很疼自己的男友,深知只要被他用过的男人,很难再找到性福。
他觉得松紧正好的穴,一般的1都嫌松。
少了阻力,一轮疯狂的打桩运动即将开始。抽插的速度更快了,肉棒能轻松地一插到底,再整根拔出,朝那个合不拢的穴口发起一轮又一轮进攻。
严天垚叫得嘶哑,后穴被肉棒磨得发烫,啪啪啪的交合声回荡在淋浴间。
张少亦连射两次,这是他操过最舒服的屁眼,裹住肉棒的力度恰到好处,随着猛烈的抽插会略感松弛,这样就不会射得太快,能让他更长时间的品尝这个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度也非常满意,肉棒似乎浸在一个满是爱液的巢穴里,滑腻又滚烫,每次插入,交合处都会渗出很多粘液,沾满他阴毛,情色极了。
“宝贝,再射一次,还受得了吗?”
严天垚的膝盖磨破皮了,声音嘶哑:“去、去床上。”
两人又在床上翻云覆雨,由于张少亦憋得太久了,严天垚被折腾了一晚上,下面倒不疼了,就是太费体力。
第二天中午,严天垚醒了,发现男友钻在他身下舔穴,他难受地并拢腿,“少亦,不要了,做太多了。”
张少亦一边舔一边自己撸:“我不进去,自己来,这样会射得快些,因为宝贝的爱穴实在太美味了,好多水,好软……”
虽说只是舔,严天垚也被舔射了好几次,他好像渐渐喜欢上精液的味道,对方射时他会及时含住龟头,吸进嘴里,再咽下去。
张少亦把前两个月的量都补了回来,做得头昏脑涨,最后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液体。
第三天,他才顶着黑眼圈,浑身酸疼地回到公寓,在电梯里,他遇到了顶着同款黑眼圈的严冰,不过严冰戴着眼镜,看上去没他严重。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气氛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和严天垚干了两天两夜,一个和叶非操了两天两夜。扩张后的爽,无套的爽,让两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差点被吸干。
张少亦先打破沉默,无精打采地问:“我记得你男朋友年纪也不小了。”
“嗯,和你那个老宝贝差不多。”
“感觉怎么样?”
“累。”严冰推了推眼镜,打了个哈欠。
“是累。”张少亦难得感同身受,赞成严冰说的。
严冰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广告信封,递到张少亦面前:“温泉度假山庄,有兴趣吗?你带你的宝贝,我带我的人,一起去放松放松。”
这时,电梯门开了,张少亦先跨出一大步,回头晃了晃手里的信封:“我回去看吧,你爸愿意的话就一起去。”
严冰走在他身后应了声,他的赌注、猜测、计谋,像一块无形的巨石,悬浮在心间,久久没有落地,扰得他心神不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五点,严天垚给餐厅经理发了一封辞职邮件,理由是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对于工作有心无力,只能在家修养。
真实情况是,身体早已恢复,每况愈下的是心,他常常失眠,也没什么胃口。
他一直刻意强迫自己不去想最近发生的那些事,但这几天像被谁控制了似的,脑中翻来覆去出现两个男人,一个是严冰,一个是张少亦。
像做了一场梦,但他的身体告诉他,这不是梦。
只要严冰不失控,他微笑着喊他爸的样子才是记忆中儿子的模样,但当他发现了严冰的另一面后,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而张少亦的出现,更加深了梦境的幻觉。严天垚想过各种活法,卖肾、做鸭、混黑道,但从没想过会被有钱人喜欢,还是个男人。
他何德何能被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富二代叫宝贝?
他突然很怀念在棚户区输钱的日子,俗话说,知道的越少越快乐。那时,他眼中的严冰还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
他只要每个月拿着丰厚的生活费享乐就好。
天亮后,严天垚去了棚户区。
路边的垃圾,臭水沟,烟味和水雾,让他宛如回到了真实世界,这才是他生活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顺着小巷走,路过麻将馆时,他伫立在门口,直到看见熟悉的身影晃过时,他才匆匆离开。
所有人都以为他过着一般人无法想象的有钱人生活,确实无法想象,但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严天垚回到了以前的住所,是一座低矮的瓦房,他爸妈住了一辈子,也是他和严冰的家。
由于太破,一直挂在房屋中介所没卖出去。
他在瓦房旁徘徊,走累了坐在墙角边盯着杂草发呆,突然身后被谁拍了下,他吓得身体颤抖了下,紧接着听见一个久违的声音。
“这不是老严吗?”
严天垚回头,是老胡。
许久未见,老胡还是老样子,精神抖擞,仿佛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他。
“哎哟,”老胡提了下裤脚坐到严天垚旁边,“这里凉快,吹吹风。”说完递给严天垚一根烟。
严天垚犹豫着接过烟,夹在手里。
老胡给自己点上了,吐出烟圈后发现严天垚没点,严天垚尴尬地说:“借个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儿什么日子,稀奇了,严哥你没火啊?”
“很久没抽了。”
老胡眼神变了,记得上次去看他说是有胃病,之后也没在麻将馆见过他,财神爷就这么跑了,他可心疼了很久。
“胃病还没好吗?”
“好了。”
老胡把打火机递给他,仔细看,严天垚又瘦了不少,总感觉不是单纯的胃病,难道是什么不治之症?
老胡的左眼皮突然跳了下,他虽不是什么正经人,但起码没坏心,他急问:“严哥,你到底啥病?我俩认识也有八年了,可别瞒着你兄弟啊!”
严天垚叹气,他不喜欢说心事,可再不找人倾诉,怕是真要得病了。
深吸口烟后,严天垚拉长声调说了个“我”字,然后没有下文了,脸色难看——怎么说得出口?
老胡耐心等着,直到一根烟燃尽,对方才开口。
“心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胡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憋着一口气大笑,“操,有女人了?”
“儿子的事。”
“儿子有女人了?”
“不是。”严天垚压根和他谈不到一块,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老胡是个粗人,也没读过什么书,思想还保守,要是让他知道还了得。
“那到底是啥?”老胡又点了根烟,胃口被吊起来了。
“严冰变了,变得让我害怕。”
“哎!”老胡笑眯眯地说,“你儿子可是个狠角色,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当老板了。那天我去你家,被他看一眼就浑身发毛,我都怕。”
“他会打我,还会……”严天垚说不出口。
老胡皱眉:“他妈这么严重?你还手了吗?”
“他长这么大个我怎么还手?”
“也是,”老胡无奈,“你惹他了?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吐出一口烟:“我认了,他养我供我花钱,帮我还债,照顾我一日三餐,我起码不会报警,也会原谅他,但他提出的要求我这辈子都不会答应。”
“什么要求。”
严天垚沉默。虽然严冰是领养的,但他看着他长大,他只认他做儿子,不管严冰对他做过什么,他知道严冰要的是什么,可他给不了他那样的感情。
老胡见他面露难色,识趣地没再追问,岔开话题:“找个女人搬出去住,和隔代人住一起总有矛盾。”
“也不是没有女人……”
“那你还儿子长儿子短的,都有女人了就好好和她过日子呗,她对你怎样?”
“很好,可是那种感觉很不真实。”
“怎么不真实了?”
“心里不踏实。”
“你俩是真心相爱的吗?别怪兄弟我多嘴,现在骗钱的可不少。”
“他不缺钱,爱什么的话……我不知道他是玩还是真心的,毕竟以他的条件不缺人。我的话,我觉得有了他我就能摆脱儿子了,不用再看他脸色,再忍他,我也有了新靠山。非要说爱不爱的话,只能说身体比心更喜欢。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还是想找个真正的女人过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胡疑惑:“咋地?还是个假女人?”
“不!”严天垚差点说漏嘴,“我的意思是,合我胃口的女人……”
老胡叹气:“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年轻人,还挑三拣四的,只要人家有钱对你不错就行了。”
“和他在一起我看不见未来。”
老胡纳闷,“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在我这哭没未来?那我算啥?”
说完,老胡拍拍屁股起来,“走,去玩几局,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
严天垚摇头:“不去。”
“走啊,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严天垚被推了下,只好说:“不玩大的。”
“随你。”
果然,刚进麻将馆,那股烟味就令他身心愉悦,仿佛回到了以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的到来,连开馆子的老板都来祝贺,麻友给他让出老位置,几局下来,手气不错,赢了些小钱。
桌上还多了个新面孔——一个穿着花T恤的男人,寸头,右耳戴着耳钉,眼神嚣张又乖戾。
自从和张少亦相处过后,严天垚隐约觉得这位新人喜欢男人,因为对方的目光和张少亦有几分相似之处,喜欢在他身上瞟来瞟去。
男人笑道:“久闻严哥大名,却一直没机会见着你,今天算是中大奖了,终于看见了。”
老胡笑问:“感觉怎么样?”
“那叫一个帅,打心眼里喜欢。”
严天垚冷笑,在张少亦面前他会脸红,因为要做些难以启齿的事,更多的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只能做下面那个,过重的羞耻心根本无法让他放松。
他也指望能靠着这段恋情让严冰死心,指望张少亦能养他一辈子。
可被其他男人调戏,他心里就很不舒服,接受了张少亦,不代表就不喜欢女人了,也不代表能接受其他男人的调侃。
老胡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乱插嘴,嚷嚷道:“咱严哥不帅能钓到富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不爽地瞟了眼老胡,再看一眼手里的牌,胡了!瞬间气消了,笑得合不拢嘴。
男人开始起哄:“要是严哥输了,我可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严天垚问。
男人无所顾忌地笑道:“叫我声老公。”
老胡瞠目结舌:“你搞同性恋啊你!死变态!”
严天垚:“我无所谓。”
没想到下一局严天垚就输了,对上男人的阴笑,他淡淡说了句“老公”就离开了。
老胡和麻友错愕,没想到严天垚还真叫了。
叫男人老公而已,又不是没喊过,能过得更快活,叫一声老公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呢?
回去的路上,严天垚接到了张少亦电话,询问关于辞职的事,他只说了身体不舒服就没有下文了,张少亦没多说,让他来公寓商量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出了麻将馆就直奔公寓。
张少亦刚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他把那个广告信封递给他,问:“感兴趣吗?”
严天垚打开,是某个度假胜地的宣传单,还有各种项目介绍,“打算去度假吗?”
“嗯,严冰介绍的,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严冰?”严天垚脸色变了,“你私下和他有联系?”
“偶遇而已,”张少亦不擅长撒谎,眼神飘忽,“他公司就在我对面,所以……”
严天垚狐疑地盯着他,急问:“他来找过你?”
张少亦经不住对方的猜疑,马上如实说道:“两三次的样子。”
“他都对你说什么了?”
张少亦沉默,纠结数秒后决定坦白那天发生的事:“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拉住严天垚的手,小声道:“抱歉,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把我俩的关系告诉严冰了,我是为了你能安心和我在一起才这么做的。”
和张少亦交往期间,严天垚小心谨慎,他以为是自己粗心大意哪里出了差错,才导致严冰发现的,可他想破脑袋都没找到破绽。
到头来,居然是张少亦做的好事。
严天垚抽出手,忍着怒气问:“你什么时候告诉严冰的?”
“挺久的了。”
严天垚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难怪严冰变得更怪异了,要么出差,要么一回来就发疯似的折腾他。想起在医院遭的那些罪,他实在忍无可忍,猛地张开眼冲张少亦说道:“我说过这事我会和严冰慢慢透露的,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急着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吗?你还想怎样?”
“那种鬼鬼祟祟的在一起能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气得站起来,作势要离开:“他妈不给你操了吗?怎么不算了?!”
今天张少亦叫他来是想开开心心讨论去度假的事,没想到突然吵起来了,他收住怒火,冷静地说:“我已经和你道歉了,别生气了,这事已经过去了。”
“你知道如果你乱来的话我要受多少罪吗?!”
“什么意思?”张少亦的怒气也逐渐上来了。
“没什么,走了。”
严天垚扭头离开,立刻被张少亦拉住,严肃地问他:“你受什么罪了?严冰对你做什么了?”
“我和他的事,你少管。”
张少亦被彻底激怒了,虽然他一个外人不该插手这对父子的事,但现在从严天垚话语中他感到这对父子不简单。
他第一次动作粗鲁,把严天垚压在沙发上:“告诉我,严冰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严天垚抛出一句和现在毫无相关的话:“想做的话快点,我下午还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胡约了他下午场的麻将局。
张少亦见他如此冷漠,心也凉了几分,突然觉得自己从没真正走进过严天垚的内心,很多时候都是他一头热,只有在做爱时对方才会表现得热情似火,欲火冷却后,严天垚虽然对他很顺从,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张少亦抬起他下巴,一字一句地问:“你爱我吗?”
严天垚避而不谈,拉开他手:“我真有事。”
张少亦无奈地松手,身下的男人敏捷地钻出身下,一溜烟地往门口跑去。
公寓顶楼有公共健身房和游泳池,张少亦抱着沙包一顿拳打脚踢,以此发泄内心的不满。
严冰穿着紧身三角泳裤从他身后走过,装作不认识。
张少亦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迅速转身一拳打向沙包,沙包向严冰身上飞去。
严冰身手敏捷,成功躲开了,戴上泳镜若无其事地跳进了泳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少亦去更衣室换了泳裤,由于太大,穿的是保守的四角裤,他跳进泳池时,严冰已经游了一个来回,坐在池边大喘气。
待气息平静后,严冰戴上泳镜又跳了下去,张少亦抓紧时机紧跟其后。
两人像在比赛一样,竞争激烈。严冰自由泳,张少亦蝶泳,为了第一暗暗较劲儿。
严冰身材瘦长,腿部肌肉发达,在水里像一条灵活的鱼,刚下水就领先张少亦一大截,毫无悬念第一个上岸。
他坐在池边摘下泳镜,甩着滴水的湿发,面无表情地等待张少亦游过来。
伴随着扑腾的水花,张少亦抵岸了,严冰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浸在水里,黑色的泳裤显得浑身肤色更白了,白得透明、发冷,导致手臂上的青筋更加突出。
张少亦不擅长游泳,还呛了几口水,游得脑袋发晕,快到达目的地时,居然把严冰的腿看成了起岸时的扶手杆子,猛地抓住了。
严冰本来安静地坐着,想询问关于度假的事,没想到身体突然被拽进了水里,两个人直接沉到了水底。
“操!”严冰一蹬腿甩开张少亦,轻盈地钻出水面,只见张少亦还没起来,往水下一看,不得了,公子哥吐着泡儿,像翻了白肚的咸鱼,快不行了。
严冰不得不又钻到水底,架住他双臂脱出水面,随后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缓缓拉着沉重的身体往池边游去。
张少亦躺在地上剧烈咳嗽,面色惨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不耐烦地“啧”了声,游完几圈后体力也快耗尽了,再把人高马大的张少亦拖上来后,已经精疲力尽,他瘫在地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少亦坐起来,擦着满脸的水,不情愿地说了句“谢谢。”
严冰“哼”了声,气息还未平稳,仰躺在地上冷声道:“你欠我一条命。”
“我要投诉,这里居然没有安全人员。”
严冰没理他,站起来往冲澡的地方走去。
这里的浴室供户主健身完后冲澡更衣,由于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严冰就洗了起来。
他洗得很认真,刚才救张少亦时,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把他背上去的,少说得洗三遍。当他全身都是泡沫时,张少亦来了。
宽敞的浴室,张少亦偏偏选了严冰旁边的花洒,严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打开了下一个花洒,两人之间终于有了一个空缺的位置。
张少亦有点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又来了声“谢谢”,本来看见严冰是一肚子气,但被救后气消了一大半。
“不客气,”严冰回看他一眼,“你学游泳多久了。”
“刚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嗤笑道:“刚学就来深水区,张老板真是勇气可嘉。”
“刚才多亏了你,我不该意气用事。”
比赛时,严冰深深感到对方的怒气和不妥协,心想肯定和严天垚有关,他试探地问道:“度假的事和我爸商量得怎样了?”
“他一听是你出的主意就拒绝了。”
严冰懵了——怎么会有这么呆的男人,“为什么要说我?你直接说是度蜜月不就行了,如果到时遇到我就假装不知道,装成偶遇。”
“我没想那么多。”
“吵架了?”
“嗯,”张少亦不自觉地靠近他,渴望知道真相,“一提起你,严天垚就很激动,所以……”
“所以什么?”严冰冷冽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所以你俩只是单纯的父子关系吗?”
严冰似笑非笑:“你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深叹一口气,关了花洒好让声音更清楚,“严冰,我没心情和你玩游戏。”
严冰洗得悠然自得,镇定地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和严天垚分手吗?”
“啊?”张少亦如再次跌入了水底,一口气没提上来。
严冰很喜欢看别人被捉弄后的反应,很久没和圈里的基佬玩了,提不起性趣日他,那就玩心,最后把他踢出赛局。
没想到张少亦脸红了,慌张地又打开了花洒。
严冰又关上了,也关上他的,他一手靠在湿得流水的瓷砖上,笑着弹了下隐藏在阴毛里的性器,问:“喜欢吗?”
张少亦没忍住偷瞄了眼,很白嫩,和大腿根部的皮肤相差无几,他憋着口气,身体比嘴先行一步,下体有反应了,他赶紧侧身说:“别开玩笑了,你有男朋友了,我也有你的父亲了。”
“不想试试老子和儿子一起伺候你吗?”严冰坏笑,一本正经说着粗俗的话。
张少亦一时语塞,他向来规矩,作风也绅士,严冰说的话简直不可理喻,刚才的气又回来了,可就像对方说的他欠他一条命,再气都只能忍了。
严冰觉得有戏,棋盘已经摆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说:“谁让你一门心思都在我爸身上,我想尽办法想引起你注意,你都不理我。”
他想引起我的注意?!张少亦半信半疑:“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过,”严冰一向喜欢模棱两可的回答,先激起对方的好奇心,再欲情故纵,让对方陷入自以为是的幻觉中,“现在是假的,你不喜欢我我就放手,不就是失恋了嘛,无所谓。”
张少亦被他那张清新淡雅的脸扰乱了心神,“对不起,我……”
“对不起没用。”严冰暗自好笑。
“我误会你了,”张少亦反思自己的行为,真是有违他的教养,“晚上请你喝酒吧,谢谢你救了我。”
“和刚被表白的人喝酒不合适吧,你不怕我喝到一半抱着你哭?”
如不是触及真情,严冰说话一向冷冰冰的,现在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事实是他确实是说着玩,张口就来,玩得没心没肺。
可在张少亦看来就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正是这份淡然触动了他,就像他苦苦追了很久的max,越是不在乎就伤得越深。他讨厌因为自己让别人受伤,因为他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不会让你哭的。”张少亦淡笑。
严冰玩得意犹未尽,大步上前,抬起了张少亦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那让我把你弄哭,好不好?”
“靠太近了。”张少亦甩开他手,气氛突然暧昧极了,严冰深邃的眼睛会说话,虽冷但直涉心底。
严冰笑,收敛心神问:“晚上几点,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可以,你定。”
“潘多拉,晚上9点。”
“好。”
聊完,严冰又用消毒液冲了遍,张少亦没先走,第一次洗澡洗了近半个小时,完事后,两个人香喷喷地一前一后离开了浴室。
晚上的酒吧很热闹,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伴随着电子音在烟雾中闪烁,数个穿着丁字裤的肌肉男在台上表演钢管舞。
严冰虽然玩得开,但他不喜欢去gay吧,不因为别的,只觉得Gay得太赤裸。大学时是为了生计,才迫不得已去gay吧打工。
张少亦定了VIP的卡座,他一来,就有专门的服务生迎接,为他带路,单膝跪地帮他开酒,端来各种果盘。
来狩猎的男生都兴奋不已,没想到时隔多日,张大少才出现了,一个个纷纷让酒保送酒,好吸引这位富二代的注意。
严冰今晚一改往日风格,穿了件白衬衣,戴着眼镜,看起来比以前更文质彬彬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张大少的小媳妇。
“喝什么?”张少亦问。
严冰指了指桌面:“一桌酒,就喝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你喝不惯。”
“我不挑。”
严冰从冰桶里抽出酒瓶,马上被张少亦抓住了手,“我来。”
严冰勾起嘴角,突然凑近耳语道:“我要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宝贝。”
最后的“宝贝”,他模仿张少亦喊严天垚的语气,既像挑逗又像挑衅。
张少亦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叫来了酒保,备齐调酒器和材料。
眼尖的0们都看见张大少在为旁边的男人调酒,不停晃动着调酒器,然后把蓝色透亮的液体倒入高脚杯,挤入柠檬汁,最后在杯边撒上一圈白色的晶体——盐。
严冰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半垂着眼眸看他调酒,微微上翘的嘴角透着股目中无人的讥讽。
“好了,尝尝看,第一次做心里没底。”
严冰懒洋洋地接过酒杯,舌尖扫过杯沿上的盐粒,咸味在口腔散发出来后,抿了一小口酒,“不错,我喜欢,是失恋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款鸡尾酒的寓意是甜蜜又短暂的恋情,盐代表因为思念而留下的眼泪。
张少亦知道玛格丽特的寓意,所以做得分外投入,一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二来弥补他的失恋。
严冰没喝完,放在一边盯着台上的舞男发呆,虽然身边坐着张少亦,却像一个人来酒吧,莫名孤独。
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了在gay吧打工的日子。很苦,来不及吃晚饭就直奔酒吧,还需要应付酒醉后占他便宜的男人。
初入社会,满是不满和委屈,他再要强心里也会有不好受的时候,他回家试着向严天垚讨些安慰,而严天垚只关心他今晚赚了多少钱。
我操你妈的。严冰这时候还在暗骂他爸,骂完又想他,想他此刻在做什么。
张少亦自知酒量不行,一杯酒,四分之三是果汁,他切了份精致的蛋糕递给严冰:“不甜。”
严冰摇头:“打包给我爸,他还挺喜欢甜食的。”
张少亦没接话,吃了口蛋糕,心事重重地舔着嘴角的奶油。下巴突然又被严冰捏住了,他疑惑道:“怎么了?”
严冰用消毒纸巾帮他擦下巴:“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
严冰又挪近,两人近在咫尺,鼻尖差点碰一起了,“哪抱歉了?难道你是故意吃成这样勾引我?”
张少亦招架不住这些过分激人的骚话,还正儿八经地解释:“这是冰淇淋蛋糕,吃得慢快融化了。”
严冰抢过盘子,“张嘴,我喂你。”
张少亦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会吃。”
严冰笑哼一声,突然双唇贴住了刚才沾了奶油的下巴,下巴有胡渣,刺刺的,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味道令他安心,他轻轻咬了下:“都吃到这儿了,还嘴硬?”
张少亦的心如漏跳了一拍,但他还是理智地推开了严冰,心扑通扑通直跳,他咽了下口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
张少亦一走,严冰用消毒纸巾擦着嘴大笑——这位公子哥怎么跟个处男似的,这么不经调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少亦回来时,那杯玛格丽特已经空了,同时几个啤酒瓶也空了,严冰面不改色,一手拿着杯白的继续喝。
“酒量不错。”张少亦夸赞道。
“还行,打工时练出来的。”
严冰不容易醉,但容易上脸,脸颊特别红,红晕蔓延至锁骨,犹如白衬衣包裹着个嫩红的美人,看起来诱色可餐。
“不过喝多了伤身,换果汁吧。”张少亦夺过他手里的酒杯。
严冰微醺,拧开桌上的矿泉水瓶灌水,张少亦去厕所时,他看了眼别墅的手机监控,严天垚还没回来,他问:“我爸今天去你那了吗?”
“没有,我们吵架还没和好。”
严冰又问:“他回去上班了吗?”
“辞职了,说身体不舒服。”
记忆中,严天垚每份工作没干满过三个月,这份算久的了。
不在上班又没去张少亦那里,他会去哪呢?严冰的心思又回到了严天垚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叫了份橙汁,“关于度假的事,你们去吧,玩得开心。”
在酒精的作用下,严冰眼皮略重,他笑道:“我们去吧。”
就在张少亦犹豫的几秒,严冰就咬定他一定会去。
“就我和你吗?你男朋友没意见?”
“不告诉他,”说着严冰喝起果汁,甜得齁人,“至于我爸,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在乎。”
后半句话戳到了张少亦的痛点,他把事情摊开来说:“我请你喝酒是想感谢你救了我,但不会因为你的表白脚踏两只船,我还喜欢严天垚,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只要没有分手我就不会考虑你说的。你别以为无下限地勾引我,就能让我变得和你一样,归根结底,我们不是同类。”
严冰微愣,这番说辞推翻了他对张少亦的看法,他以为有钱人都是纨绔子弟,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刚正不可的。
张少亦继续说:“我承认你长得很好看,但未免过于自信,有时候人的丑和他的脸无关。”
严冰用力咬紧后槽牙,腮帮子鼓鼓的,他拿起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冷声道:“我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听你说教的。”
说罢,他把酒杯“砰”地扣在桌上,拨通了叶非的电话,“嗯,是我,今晚不用来接我了。”连原因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起身时,严冰用消毒巾擦了下手,轻道一声多谢款待,随后脚下发飘地离开了卡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继续喝果汁,严冰走后他松了口气——幸亏去卫生间洗了两把冷水脸,刚才差点上套,踏入危险的陷阱。
“去你妈的,装什么装!”严冰骂着坐上后座,对代驾说:“去海虞街。”
回到别墅,严冰打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他没有开灯,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在黑暗中等他回来。
午夜两点,带着一身烟味的人影出现了。
严天垚手里夹着烟,摸着门口的灯,一簇橙色的火光在黑暗中闪动,还没摸到电灯开关他就听见从黑暗中传出一个声音:“去哪了?”
严天垚吓了一跳,手抖了下,滚烫的烟灰落在手背上,“啪”一声,餐厅的灯终于亮了,严冰端坐在椅子上,直视着他。
餐厅里都是酒味,随着他的到来多了烟味,烟酒弥漫,两个视线撞到了一起,严天垚条件反射般急忙掐了烟——他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
严冰推了推眼镜,翘起二郎腿,等待严天垚的答复。
严天垚低下头,快速往里面走去。严冰迅速堵在他身前,张开双臂,拦在玄关口,他低头往父亲脖子处闻了闻,烟味熏得呛人,如此浓烈的尼古丁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低声问:“赌瘾又犯了?”
严天垚在麻将馆泡了整整一天,面对儿子的质问,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
“又是这样,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最后一次都他妈是放屁,也就张少亦那个白痴相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开,我没花你钱。”严天垚推开他,径自往卧室走去。
严冰一个转身,手臂勾住他脖子,把他压倒在地板上。
后背重重着地,摔得生疼,胸口还被一个成年男人压着,严天垚疼得龇牙咧嘴,后背肌肉一阵钝痛,胸口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严冰一手捏住他脸,透过镜片的双眸闪着寒光:“我倒想看看张少亦能为你花多少钱。”
严天垚扭过脸,避开他目光:“他和你不一样。”
——我们不是同类。
——他和你不一样。
这两句话像两条蛇,互相缠绕着张开血盆大口,往严冰的心上狠狠咬了一口。
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严冰坐在他小腹上,扇得手酸了,他挽起另一只手的袖子,继续往他脸上扇去。
严天垚闷哼着,被扇得脑袋作响,脸肿了,嘴角渗着血,任他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身上的男人太重了,压得他动弹不得,手劲又大得惊人,就靠一只手就桎梏了那双在空中握拳的纤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一边扇巴掌一边疯了一样骂道:“他比我好!比我有钱!比我专一!那你还住在这儿干嘛?这是我买的房子!你他妈滚去他那!永远别回来!”
严天垚死死咬住嘴唇,嘴里都是血腥味,本来一股直冲胸口的气焰,突然在儿子醉酒的脸上熄灭了,他吸了下鼻子,哽咽道:“这是我家。”
严冰瞬间也红了眼,他深吸一口气,心疼得抽搐,他无力地垂下高举在空中的手,麻木地盯着父亲红肿不堪的脸。
“因为在你小时候时我经常打你,所以你长大了也喜欢这么教训我吗?”严天垚问道,声音冷清。
严冰没有回答,心疼地爱抚父亲的脸,然后撩起他T恤,抚摸渗着薄汗的肌肤,一根根凸起的肋骨清晰可见,他来回抚摸着说:“对,我是在报复你,谁让你当初那么对我。”
“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已经算半个废人了,我俩也算两不相欠了。”
严冰一咬牙,猛地往他肋骨上砸了一拳:“两不相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谁帮你还债的?!谁养你的?!谁他妈每天给你做饭?!你——”说着他用力扯掉他的裤子,撕破内裤,“——他妈打手枪沾了精液的内裤都是我洗的!我操你妈的还有脸说两不相欠!”
“不要!”严天垚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别碰我那里!!我没求你!是你一厢情愿那么做的!”
“闭嘴!贱货!!”严冰怒吼着一拳把他抡晕了,然后把他扛到卧室,双手举过头顶用链条绑在床上,双脚用锁环高高吊起,固定在天花板上。
严天垚只有头靠在床上,从脖子开始整个人往上倾斜,屁股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严冰戴了套,又在肛口贴上口交膜,他用龟头蹭着无法闭合的肛口,想进去又迟疑不决,最后只磨蹭了几下,插入了手指——他无数次幻想和严天垚交合的感觉,可是很多次机会摆在他面前他都错过了,只要性器顶到穴口,一股莫名的恐惧就瞬间袭来,仿佛插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意识模糊,颤抖的唇发出痛苦的呻吟。
严冰即时酒劲儿上头也不忘戴套,也没有直接用性器插入交合,最后还是用手代替了,他一边撸一边抠着后穴,没有润滑,四根手指也轻易进去了,随着抽插抠弄,一股股淫水从后穴溢出。他又打开贞操锁,甩着疲软的小鸡,勉强露出了龟头。
在视觉和触感的刺激下,他射了,抽出手时脱肛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在扩肛后,张少亦干了不少,导致在还没恢复的状态下变得越来越松。
肛口的括约肌就像袋口的皮筋,直肠就像用来装东西的袋身,由于插入的东西太大,加上括约肌松弛,直肠就会顺着抽出的巨物脱离到肛口外面,就像袋子外翻。
“真脏,”严冰抬脚碾压着挂在体外的软肉,“这快骚肉吃了张少亦多少精?”
“啊……啊……”严天垚如半梦半醒,疼得扭曲身体,没法勃起的性器却在吐精。
“真他妈骚,只有被儿子玩才是最爽的,你看你都流精了。”
严冰的脚底都是粘液,随后把如海绵一样柔软的鸡巴踩在脚下,他握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垂落的直肠,直肠和屁股被打得左右晃荡,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鸡巴硬得布满青筋,不停对着那坨软肉拍打戳弄,最后射时,他极速摘了套,喷溅在鲜红的直肠上。
穴口,红与白互相辉映,淫靡又血腥,那抹白顺着鲜红的直肠流下,滴到了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
严天垚脸色苍白,眼球在眼皮内不停转动着,却睁不开眼,仿佛已被梦魇吞噬,再也无法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趁着未消的冲劲儿又射了次,直到直肠上沾满了精液,他才塞回体内。
发泄完后,手机响了,是叶非,严冰没接。他落寞地掏出父亲外套口袋里的烟,点了根,抽了口,疯狂咳嗽起来——原来烟这么难抽。
他咳得无法呼吸,烟味像长着勾子的粒子,一颗颗挂在鼻腔里,任他怎么用消毒巾擦都没用,那股味很浓,霸占了胃、食道、口腔……他恶心地吐了。
没有洗澡,严冰就离开了,夏日的夜晚都是虫鸣,他买了酒靠在路边的树干上继续喝。偶尔几个路人从他身边匆匆走过,投来异样的目光。
酒吧里的酒后劲很足,加上现在喝的,严冰烂醉如泥,被潮湿闷热的夏风一吹,胃里的烟味又翻腾上来,终于忍不住,又吐了。
直到吐干净,酒劲过去,已是凌晨四点。
他摸出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五十多条短信,都是叶非的。
一个太冷,一个太热——都没有身后那颗支撑了他数小时的树干来得温度适中,他整个后背靠在上面,感受着衬衣下树皮的粗躁感。
太累了,真他妈太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被一声恐怖的呼唤叫醒了,猛地睁眼,看见张少亦一脸惊恐地坐在床边。
“宝贝你没事吧?!是谁干的?告诉我!”
严天垚瞥见床边卸下的铁链,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驳的淤青,惨不忍睹,刚想开口,嘴角撕裂般疼痛,一摸脸,肿得不像话。
“到底谁干的?!这简直就是虐待!暴行!我要报警!!”
张少亦激动地拿出手机,被严天垚抢走的,他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不要。”
“你!你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护着他?!”张少亦心疼地抱紧他,“告诉我他是谁!我是你的男人!我也不是好惹的!”
“嘶……疼!”严天垚躲开他,后悔把大门的开锁密码告诉他了。
张少亦急忙松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我自己能处理。”严天垚似乎习惯了,他撑起身体爬起来,后穴里的精液溢出来了,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啊?!”他尴尬又羞愤地叫道。
后面黏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僵硬了,同时张少亦也死死盯着那股滑落的精液,眼中的怒火已烧成一片。
“他是谁?!”张少亦真的生气了,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腕怒问道,“这是我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仍然闭口不谈,脸色憔悴地说:“我早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我配不上你。”
“我只想知道他是谁,”张少亦按捺快爆发的怒气,“告诉我。”
严天垚沉默。
“严冰,”张少亦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是他吗?”
一语命中,严天垚慌乱地盯着他,哭肿的眼睛落下大颗的泪,欲言又止。
“严冰!!”张少亦从床上跳起来,他立刻叫来车里的保镖看着严天垚,自己开车一路狂飙,先去了公寓没有发现人,最后直奔公司。
严冰正在公司楼下等电梯,昨晚通宵又是宿醉,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提不起一点劲儿。
突然,脖子后的衣领被猛地一拽,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往后倒去,大厅响起围观者的尖叫,就在倒地的瞬间严冰大喊一声:“保安!”
保安拿着铁棍冲上来,谁知被七八个身高一米八、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蜂拥围住了。
男人们将张少亦和严冰围在一个圈里,旁若无人地站在大厅内,他们是专业打手,也是张少亦的私人保镖。
保镖气势凌人,根本没把那两个上了年纪的保安放在眼里,保安一看这架势,也知他们的主子非同一般,更不敢轻举妄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方僵持着不敢动手,旁人被保镖都赶走了,大厅被封锁,只有被围在圈里的两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
西服被撕烂了,严冰的眼镜被踩碎了,脸上挨了两拳,嘴里都是血味。他朝地上吐了口血水,咬牙骂道:“张少亦你他妈疯了!!”
张少亦气得胸肌剧烈起伏着,握紧磨破皮的拳头,“你简直是个无赖!无耻!”
“我怎么你了?嗯?一大早来我公司发疯!”
张少亦揪住他破了的衬衣,沉声问道:“你对你爸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
严冰舔着嘴角的血,看来被发现了,他无所谓地笑,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混账!!”张少亦一记耳光狠狠落在严冰脸上,“你们父子俩把我当猴耍是不是?!一个护着一个!我早看穿你的伎俩了!勾引我再把我甩了,你好把严天垚关起来折磨他!你这个变态!!”
严冰用舌尖顶着腮,疼得深吸口气,故作不屑地问道:“当事人让你来的?”
张少亦一时语塞,握着拳头在发抖。
“当事人让你报警了吗?”严冰见他气得发抖,大笑起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求我这么干的?”
张少亦犹如晴天霹雳,气势消了一半,“严天垚不是那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六岁起就和他生活在一起,你俩认识多久?在一起多久?满一年了吗?你凭什么觉得比我更了解他?”
严冰越说越气,想起严天垚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的第一次,挥起拳头就把他摁在地上往死里打。
两人又抱在一起厮打,张少亦完全被严冰激起了怒气,像两条疯狗一样非得拼出一个你死我活。
两人打得狼狈不堪、目眦尽裂,最后眼看局势快无法控制,保镖硬生生拉开了两人。
“少爷,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张少亦猛地推开保镖,抹着脸上的血。
严冰踉跄着后退,靠在墙上捂着小腹疼得五官扭曲。
张少亦指着他鼻子道:“今后,你们父子俩都离我远点。你,马上从我公寓对面滚出去。”
严冰没说话,这已经不是商量的语气,也不是求他,而是张大少爷的命令。
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人走后,大厅还是没有解封,严冰被揍得浑身疼,张少亦那体魄不是表相,动起真格来,一拳的威力可是相当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没算太丢人,张少亦也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还揍了两回。
闹出这么大动静,估计各种流言蜚语正传得满天飞,今天没脸出现在公司了,严冰按下电梯按钮,蹒跚地走到车库里。
一拉车门,才发现被锁上了,他的车是指纹锁,只有他和叶非能改权限。他仔细一看,叶非坐在车里,双目无神。
他敲了敲车窗:“开锁。”
叶非木讷地坐在车里,没有任何反应,数秒后他拿起了手机。
严冰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你搞什么鬼,快开门,我就在这儿有必要打电话吗?”
叶非平静地说:“我刚在大厅里,听见你和张少亦吵架了,我好害怕……”
严冰烦躁不安:“上车说。”
“难道你已经对你父亲……他不愿意是不是?所以你对他该做的都做过了,对吗?”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严冰浑身疼,一拳捶在车窗上。
“张少亦也没能如你愿,不上你勾,到头来搞得两败俱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非……”严冰决定来软的,语气放平和了些,“快开门,让我上车。”
叶非继续说:“昨晚,我一直在等你,你却一直没回来。我总在麻痹自己,贪图眼前你施舍的一点温柔,我知道我贱,缠着你不放,我越顺从,你就越觉得天经地义,越不把我当回事。”
“……”严冰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而且很强烈,他哑声道:“叶非,我对你是真心的……我……”
“嗯,我知道,我满足了,你对我动过心,可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昨晚是我不好,我道歉,你快开锁,我们上车谈。”严冰控制住怒气,又轻敲几下车窗,勉露出一个苦笑,淤青的脸徒增了数分落魄。
叶非沉默数秒,声音听起来很陌生:“鸿运的公章,商业机密,假账,税务单,以及涉及灰色产业链的证据,都在我手里。”
听见这段话,严冰屏气凝神,双眸的温度陡然降到冰点,“宝贝,我们一开始说好的——公私分明。”
而叶非的声音比他的目光更冷:“我最后一次问你,我和严天垚你选谁?”
严冰憋着的怒气顷刻间爆发,他一脚踢破了车灯,怒吼道:“你非要这么做吗?!!”
叶非淡定地看着车外的男人对着这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拳脚交加,他得到答案了:“把这些交给你的情敌吧,看他怎么处理,也许他会放过你呢?”
什么?!严冰怒目圆睁地盯着他,冰冷的目光透着杀气。叶非指的“情敌”想必一定是张少亦,他知道这群十恶不赦的商人会用最残忍的手法搞死他,他宁愿交给警方也不愿落在张少亦这样的人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的……”叶非突然情绪失控,抽泣起来,“是你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严冰咽下口水,大气不敢喘,鸿运集团倾尽了他所有心血,才有今天这般成绩,如果毁了……他不敢想象。
“叶非!叶非你别冲动!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我发誓!我爱你!!别做傻事,算我求你!”
叶非哭着对他笑,踩下油门,车身急促在严冰身上擦过,呼啸着往车库外使去。
“操!!”严冰快窒息了,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恐惧、惊慌、无措充斥着他。
冷静!冷静!冷静!
严冰默念三遍,飞奔到公司总裁室,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打算先转移资产,却发现已被捷足先登,所有帐户已冻结。
这样的速度,正也证明了他不该惹张少亦,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罚款、查封、没收资产,接踵而至。
别墅与几处房产均被贴上了封条,公司虽说停业整顿,但股东纷纷撤资,相当于一个皮包公司,可有可无。
兰博基尼在垃圾场里找到了,他没正眼看,只说了句:“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跟着居无定所,一开始在小旅馆里过了半个月,但他又开始赌了,一晚两百的房费都快无力支付。
天没亮,他叫了辆出租车,回到了离开了数十年的棚户区。
那座瓦房没塌,休整休整还能住人。
可当他推开门时,里面断水断电,水泥地上都是塑料瓶和垃圾,再走过昏暗的过道,里面有三间房间,其中两间是用一个大房间隔出来的,剩下一间既是厨房也是餐厅也是厕所。
他把行李箱靠在墙角,毫不嫌弃地躺到满是灰尘的钢丝床上,他闭上眼睛,吸入一口满是灰尘的空气,再深深吐出来。
很真实,这才是属于他的生活。
他在那座奢华的别墅里住了很久,说实话,心里一直很空,他知道那些都不属于他,一切都看严冰心情,给予或收回,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天亮后,他开始打扫卫生,多年的老房子突然有了动静,引来不少邻居。
都是来看热闹的,客套地关心几句,回头窃窃私语,笑谈风水轮流转,这对父子也有今天。
严天垚无所谓,他早看透了棚户区这群人的嘴脸,他和往常一样去集市购买生活用品,买被子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狠心买了两套。
也许,他会回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暗笑自己蠢,儿子早不把他当爸了,也比任何人都讨厌这里,他即时饿死街头也不会回到这个满是恶臭味的家。
可他还能去哪呢?鸿运集团的丑闻被炒得沸沸扬扬,一系列灰色产业曝光,严冰没进大牢算是八辈子积的德。
他不是有伴侣吗?严天垚想着,或许他有自己的圈子,会有贵人相助,东山再起。
严天垚想清楚了,他不会再和严冰联系,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即使这小子能力揽狂潮,他也不再眼红,不是他的终不是他的。
他恢复了数十年前的生活,但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起得更早,睡得更晚。
上午去找些临时工,下午泡在麻将馆,晚上打着煤油灯去屋后种些菜,减少开支。
下半辈子也就这么过,无喜无忧,一个人也不错,起码不用遭罪。
就这么过了三个月,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破烂的大门被敲响了。
时至初冬,严天垚以为是流浪狗,翻了个身没去开门,但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他才抱怨着摸到一件军绿色棉大衣,披在身上起身开门。
“谁?”严天垚没有马上打开,这片区治安很乱,生怕来者不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后的人没有回答,继续敲门。
“滚吧,没钱。”严天垚冷得不耐烦,雨很大,一把破伞无法阻挡密集的雨点,纷纷落在御寒的大衣上。
可是,那人没走,还在敲,敲门声明显低了。
严天垚蹲下随手捡了块石头,边开门边说:“你到底走不……”
门开了,昏暗的路灯下是一张苍白的脸,镜片上都是雨水,白蒙蒙一片,看不清表情,黑色的衣裤融进了这片雨夜。
严天垚愣在原地,原本这个男人一身黑色的装束如黑天鹅般的羽翼,耀眼又张狂,如今布满风尘,像泥沼深处见不到阳光的烂泥。
他本该嘲笑,可他盯着那张脸,仿佛看见了当年被他殴打的那个男孩,委屈又可怜,他急忙踏出一大步为他撑伞。
“外面冷,进来吧。”
严冰哽咽了下,喉结微动,默默跟着瘦小的男人踏进了另一片黑暗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垫起脚为他撑伞,奈何身高差距有些大,即便举高了伞,雨还是飘了两人一身,他又没敢靠近,一把小伞横在两人中间,谁都没用到。
严冰愠怒,一手挡开了伞,大步向前,穿过大门走进里屋。
严天垚快步跟上,进屋后收起伞,拍打着大衣上的雨珠。环顾四周,严冰不在了,他往卧室走去,撩开脏兮兮的布帘,没想到儿子睡到了他小时候的木床上,黑色的湿衣服脱在地上。
严冰背对着他,用被子蒙着头,即使蜷缩着身体一大截小腿还是搁在床外。
这张床是用几块木板勉强拼凑成的,严冰初中时睡已经嫌小了,更别说现在了。有了旧物的对比,严天垚才感慨儿子居然长这么大了。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回来,心里有些暖,儿子还记得有这么个地方为他敞开着,破是破了点,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
可见他如此消沉落魄,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也明白,现在不比严冰刚毕业那会儿,生意是越来越难做,钱是越来越难赚,想要再把公司开起来,比登天还难。
严天垚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床边,蹲下时大气都不敢喘,捡起湿衣服后往外走,刚走一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严冰,小声问:“饿吗?”
严天垚等了数秒,见他一动不动也没声,无奈地走了出去。
衣服从里到外湿透了,连内裤都脱了,严天垚抽出长裤上的皮带,盘好放在桌上,然后一起放进盆子里端到卫生间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很凉,没有洗衣机,洗了半天手通红。面对鸿运倒闭的事实,他的心态比严冰平稳多了,毕竟这些不属于他,他时常来棚户区打麻将,一来确实有瘾,二来是提醒自己这里才是他长大的地方。
这小子倒不嫌弃。严天垚惦记着那床被褥,估计一看就是崭新的,他还特意用消毒水洗了一遍,被子上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去,严冰这才愿意躺上去。
严天垚的脑子没严冰那么乱,反而回到这里后心平静了很多。
他和张少亦结束了,没有任何人告诉他这个消息,当他发消息给张少亦询问鸿运的事时,聊天框上跳出的红色感叹号意味着他俩结束了。
他没有纠缠,也没想为什么,这只是早晚的事。
严冰也最讨厌他这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欺负他,他会反抗,可如果再欺负得厉害一些,他就从了。
向来如此。
严天垚拧干衣服先晾在厕所,希望明天别再下雨了,不然严冰都没衣服穿了。
想到这,他想着要不明天去帮儿子买几身衣服,看他连行李都没有,也不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初,严天垚去餐厅打工是想向严冰证明自己有能力养活自己,不用看他的脸色,身体也能少受些苦,可后来他发现严冰压根不在乎这些,他要的不是一个能自食其力的父亲,而是能做他情人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张少亦,一切都乱套了,幸好一切也结束了。
严天垚不知该怎么矫正严冰对他的感情,不过今天既然他回来了,那就意味着他心里还有这个家,要不把以前没能好好付出的东西给补回来,先让严冰打心底认他这个爸,打心底认清这段亲情。
想起这些,严天垚盯着滴水的黑衬衣发呆,他已经很久没听见严冰喊他爸了。
轻叹一声后,严天垚转身去冰箱,看看还剩些什么,明早好给儿子做顿早饭。
吃了这么多年严冰做的菜,一开始还享受着自以为是的孝顺,没想到每一口都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严天垚忙了一整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严冰回来后他多少有些紧张和无措——扫地、拖地、擦家具……打扫完后才睡到床上。
他俩之间隔着的塑料板因为时间风化了,脆得跟薯片似的,一掰就碎,他干脆换上了布帘,轻轻一撩,看见的还是一动不动的背影。
早上,严天垚煮了白米粥,煎了两个黑漆漆的荷包蛋,然后隔着帘子喊严冰吃早饭。
严冰还是那样,像死了一样,没有回应。
严天垚真担心他是不是昨晚淋雨发烧了,于是赶紧掀起帘子,伸出手去摸严冰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手还没碰到额头就被抓住了。
“滚。”严冰的声音很轻。
严天垚感受了下儿子掌心的温度,没发烧,他这才收回手,嘱咐道:“早饭在桌上,吃前热一热。我出门找活了,中午回来。”
说完,严天垚走了,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集市最热闹的地方,每天会贴一些临时工的招聘信息,严天垚总会被挤到最后一排,站在他前面的男人都是彪形大汉,靠体力吃饭。
他也挤不过他们,只能等人家看完散伙后,过去在别人捡剩下的活里找口饭吃。
最近,棚户区的热门话题就是这对姓严的父子,严天垚每天出去找做临时工都会招来各种目光。
他似乎早习惯这样了,面对羞辱讥笑,就像面对家常便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偶尔还会对着嘲讽他的人笑,看不出怒气只有麻木。
麻木愚钝又懦弱,只会对着比他弱小的人吼上几句,可正是这层麻木让严天垚能在棚户区无忧无虑地重新开始,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上午没什么好活,严天垚一百块都没赚到,他拐进衣服店又退了出来,这些衣服儿子肯定看不上,别看他平时穿的都是没牌子的黑色衣裤,其实都是高定,买堆廉价的便宜货回去怕又刺激到了严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至今还摸不透严冰的脾气,生怕不经意踩到雷区,严冰生起气来就折磨他身体,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还是什么都别做了,等他从床上起来再说。
严天垚中午买了袋橘子和小菜,回家见太阳出来了,赶紧把黑色衣裤晒出去,发现严冰还瘫着,桌上的早饭也没动。
他叹气,他深知鸿运倒闭对严冰的打击有多大,往日心血付诸东流。
上个月严冰还是严总,住的是别墅,开的是豪车,调戏的是瑞达集团的接班人张少亦,一转眼的工夫,说垮就垮,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换谁都会被击垮。
可总不能一着这么垮着,人总要吃饭,饭都不想吃了,离死也不远了。
严天垚中午炖了排骨汤,把早上的两煎蛋扔进汤里一起煮,刚拿出烟想点,碍于严冰在又收回去了。
布帘上那个身影翻了个身,看来没睡着。
严天垚清了清嗓,语重心长地说:“该起床了,一直这么躺着不吃饭身体也受不了,别把身体搞坏了。公司的事慢慢来吧,你还年轻,总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又翻了个身,没说话。
严天垚没再继续说下去,下午老胡约了他麻将,他草草吃了个橘子就又出门了。现在他不敢赌大的,输了100就停手了,他也没多少钱了,纯粹靠在以前餐厅打工的工资过着。
而张少亦发给他的红包都拿来还债了。
最近手气不怎么样,输了两千,写了欠条就这么放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打麻将时他听老胡说附近一家发廊找洗头工,要男的,兼职,忙就去帮忙,不忙就在家歇着,一个月一千。算是固定收入了。
听起来比洗盘子好多了。
关键是他认识那家发廊的老板娘,他母亲就在这儿干过,是家正儿八经的理发店。
他小时候常去玩,老板娘看着他长大,现在是她女儿在看店。有了这层关系,严天垚顺利成了洗头小工。
老板娘的女儿叫云雅儿,和严天垚年纪差不多,离婚没有孩子,是个脾气爽朗的女人,她看见店里多了个白嫩的帅哥,心情大好,也许能帮她招来不少女客户。
严天垚打完麻将就来理发店面试了,也就随便聊了几句,老板娘就一口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要过几天才来帮忙,没想到就在他面试完后,客人突然多起来。
云雅儿直接叫他去帮忙。
严天垚呆呆看着她问:“我该怎么办洗?没有培训什么的吗?”
云雅儿大笑,牙龈都露出来了:“你自己不会洗头啊,洗干净就好。”
严天垚也算花钱见过世面的人,虞城的高档理发店都去过,回忆那些美女帮他洗头的步骤,他在心里操练着,心想待会儿也帮小姑娘那么洗。
没想到第一个接手的是个男人,是他认识的,还是他的债主,那两千块就是欠他的。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当初穿着花T恤,输了让他喊老公的。
他只知道男人姓郑,大家都叫他小郑。
小郑躺在洗发椅上等候多时,看见居然是严天垚来帮他洗,诧异又好笑。
严天垚卷起袖子,笑着客套了几句:“好巧,又见面了。”
小郑脸上的惊讶还没退去,急问:“严哥怎么在这洗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做平常人经历了大起大落,都会想方设法挽回面子,会说和老板娘是朋友,无聊来帮忙之类的话。不知是严天垚脸皮太厚还是太麻木,他直接来了这么句:“没钱,刚找的活。”
“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不多。”
“两千块总有吧?”小郑笑着像在暗示什么。
严天垚笑,没说话,冲湿小郑的头发后抹上洗发露,这边抓抓,那边挠挠,最后冲干净。
小郑闭上眼享受,那双手软软的,滑滑的,洗得不轻不重,比那个云雅儿温柔多了,上次给那老娘们儿洗头,差点没给他薅秃了。
抹护发素时,小郑张开眼,盯着上面那张帅脸问:“你儿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一提起严冰,严天垚心里不是滋味,默默摇头。
“听说你儿子特别帅,哈哈哈,估计现在正在招兵买马,急着忙公司的事吧?”
“他的事我不怎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郑突然握住他手腕:“以后我来洗头就找严哥了,洗得特别舒服——晚上你还来馆子玩吗?我请你吃夜宵。”
“不了,晚上有事。”
小郑笑得淫荡,问:“严哥你不会晚上还有兼职吧?”
这些嘲讽没能激起严天垚内心的半点波澜,他淡笑着说:“种菜。”
“大晚上的还种什么菜?”
“不种我吃什么?”
“菜有什么好吃的,小弟请你吃大香肠。”
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了,严天垚没接话,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多想了,现在确定这个姓郑的百分百喜欢男人。
严天垚心里更不舒服了,他加快速度洗,然后赶紧把小郑送到理发师那去剪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忙里忙外,严天垚一晚上洗了十个头,手上的皮肤发红,又痒又疼。
回到家,严冰还躺着,他没叫他,也没力气做晚饭,午饭都没动。
他热了汤,自己吃了碗饭,然后洗澡躺到床上。
屋里没有空调,不洗还好,一洗牙齿都打颤,厕所冷得像冰窖,严天垚用最快的速度冲洗,生怕捂了一天的热量都给洗没了。
可不洗的话又难受,要怪只能怪严冰让他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
严天垚回到这里后什么都习惯,唯独洗澡时摸到身下的贞操锁心里就犯堵,那是严冰留下的,通过这把锁,他能赤裸裸地看见严冰对他的渴望。
洗着洗着,室温上来了,都是白色的雾气。
严天垚毫无章法地转动贞操锁,希望能打开,他每天都会在洗澡时试几遍,抱着侥幸心理,可还是没能打开。
不知怎的,也许严冰就在隔壁,也许很久没有发泄了,身体也跟随室温热起来了。
以前有了欲望,撸一下就解决了。现在没法撸,解决起来太麻烦,很多次他都硬生生憋回去了。
可这次特别强烈。他蹲下,后背淋着热水,把手指插入了后穴,几番抽插,隔靴搔痒,顶不到那个能让他高潮的点,家里也没有情趣道具,只能插得更用力。他的手在男人里算小的,三根、四根…整只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破了手指的局限,严天垚终于爽了,自己给自己拳交,想插多深就多深,就是姿势太费力。
在情欲的驱使下,他不禁想起了和张少亦做爱,很舒服,多少对那个男人有点心动。
前戏很温柔,真正插入后又操得很狂野,令他欲罢不能——后穴紧紧吸着肉棒,肠壁被摩擦,前列腺被顶得不停流骚水,最后吸出一泡浓精与后穴里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啊……”严天垚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贞操锁的锁眼里流出了白白的精水。
但他的手还没停,他还想要更多,可拳头进得更深心越慌,这样的身体还能做严冰的父亲吗?
被自己儿子调教成的身体,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自慰,谁家亲爹会这样?
高潮后,他抽出了手,都是肠液,面色更凝重了。严天垚昨天还想弥补自己作为父亲的过失,今天突然又败下阵来。
这人就是这样,一会儿觉的自己行,一会儿又不行了。
深夜,严天垚听见碗盆相撞的声音,由于太累了,直接忽略了继续睡。第二天起来,发现剩饭剩汤都没了,那碗筷一看就是严冰洗的,特别干净。
他回头看了眼还躺着的严冰,心里松了口气,起码知道饿了。
第三天是周末,没什么活。严天垚看天气好准备晒被子,可严冰自从回来后就像只孵蛋的老母鸡,一步不离窝。洗好的衣裤叠在床头,他都没碰。
中午,外面太阳很暖,严天垚在屋后打理菜园,只听见屋内轰的一声,他还以为是地震了,扔了菜篮就往家里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终于起床了,因为床塌了。
严天垚进门时严冰在洗澡,儿子起床了,有点雀跃又有点害怕,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也没看见你带厚衣服回来,洗完澡你穿什么?”
“滚。”
严天垚无奈地叹气,去衣橱翻衣服,根本没有适合严冰穿的,他急着去集市找了家卖二手奢侈品的店,看中一件黑色羽绒服,一问价格,心头肉颤了两颤,他见过严冰以前穿过类似的,没想到这么贵。
没多想,他还是买了,不下血本怎么挽回父亲的形象呢?
“我把你衣服放我床上了,洗完赶紧穿上,别凉着了。”
说完,严天垚去收拾那张塌了的小破床,打扫完后眉头揪在了一起——这剩下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买张床?
正愁着,他拿起扫帚哗哗扫地,把木屑扫干净,越扫越烦,想起还有欠款,严天垚摆动扫帚的幅度越来越大,像发泄似的。
不小心扫把甩到了后面的人,他急忙转身,见严冰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那件外套很合身,可想起价钱,他忍不住嘟囔:“你的行李呢?难道都被查收了?连件外套都没有。”
“扔了。”严冰轻描淡写,脸虽然瘦了一圈,也能看出最近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但从他语气来看仿佛他还是严总。
严天垚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发作,只能无奈道:“好歹也是件东西,说扔就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掖了下羽绒服的衣襟,像在闻什么。
严天垚瞪了他一眼:“二手的,不过店家说都拿去洗衣店消毒杀菌了。”
不是贴身穿,严冰没多在意,他还是带东西回来的——电脑和一个钱包。
他清理了下饭桌,当成工作桌,打开电脑查看资料,见严天垚仍杵在他身边,他不耐烦地拿出钱包,取出一叠现金:“去买张床,两米的。”
“地方太小,放不下。”
严冰“啧”了声,也是,这里又不是别墅,只是前前后后加起来三十平米的破瓦房,他这几天虽然一直躺着,其实每天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一来是焦虑,二来是这床实在是又小又硬,比睡棺材板还难受。
实在想好好睡一觉。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坚决说到:“买两米的,把你的床搬了。”
“那我睡哪?”
“我睡床头,你睡床尾。”
严天垚心里咯噔一下,往日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又羞又恼,眼神飘忽的说:“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按下回车键,如往常一样勾起嘴角:“怎么不方便了?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那不得了,快去买。”
一整天,严冰坐在电脑前,严天垚光忙那张床了,买了床,还不得买床垫,买了床垫以前那些枕头被褥都嫌小,又得买新的。
幸亏严冰给的钱够了,他心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严冰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几个安装工人把两米的大床搬进来,捣鼓了很久,由于太大,差点把门框都拆了。好在塞进了屋里,装好后,严天垚开始铺床,还特意买了条电热毯。
床的事刚搞定,严冰打电脑的手指头冻得发僵,他又甩出一叠钱,“去装台空调。”
严天垚这次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新床上,帘子掀开了,正好和严冰面对面,地方小了说话都方便了不少,声音再小都能听清楚:“要买你自己出去买,你冷我给你点个炉子,空调废电。”
“点啊。”
严天垚走出大门生炉子,然后加碳,烧着了没烟后搬到严冰脚下,改上铁盖就是个简易暖炉,然后又冲了个热水袋塞在严冰怀里。
严冰一看是套着碎花布袋的热水袋,眉头一皱,严天垚立刻解释:“别的款式卖光了,只有这样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只要暖和干净,严冰也不顾形象了,抱着热水袋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严天垚也不知道他还在忙什么,凑过去一看,也看不懂,他问:“你还在忙鸿运的事吗?”
严冰慵懒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语气略带暧昧:“你以为我的人是白给操的?”
严天垚愣住了,听明白了似乎又不明白,那种不舒服、慌张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像长辈一样说道:“别再惹事了。”
“这叫以牙还牙。”
严冰说完盖上电脑,站起来转身打开冰箱,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没想到还会回来,有种穿越到小时候的感觉。
“我来做吧。”严天垚挤开他。
严冰冷眼看他:“你做的什么猪食,狗都不吃。”
严天垚气得说不出话,绕出门外,捣鼓菜园里那两颗蔫了吧唧的小青菜。
天还没黑,吃完饭的严冰又钻进厕所洗澡了,洗完也没睡衣穿,披着薄薄的衬衣上床了。
床上已经开了电热毯,刚钻进去,严冰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温柔干燥柔软,经历了种种后他第一次感觉活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洗了很久,磨磨蹭蹭的,一想到要和严冰睡一张床就慌得没了神。
虽然以前也一起睡过,那些只有严冰想得出来特变态的玩法也都在他身试了遍,可以前是以前,他还是膈应,更不想在这个老祖宗留下的房子里做那种事。
近十二点,严天垚才上床,看严冰睡在了床头,他拿着枕头放在床尾。
严冰还在看手机,好笑地说:“你还真睡床尾?”
“不是你说的吗?”
“你不怕我睡相太差,半夜一脚踹死你?”
“你睡得挺老实的。”
严冰推了推眼镜,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过来。”
严天垚没从他,躺到床尾,盖上了被子。可事实证明,严冰睡觉没那么老实,第二天严天垚发现张不开眼,原来儿子一条腿横在他脸上,皮肤柔嫩又细滑,躺在被窝里顺着腿看去,黑色的内裤包着一坨性器,正处于半勃起状态,晨勃了。
严天垚脸一红,赶紧推开他腿,穿上衣服去集市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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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垚叹气,对于灵魂深处的问题他从不深究,费神。
上午一如既往没什么好差事,洗了半天盘子赚了五十块钱,中午他没回家,直接去了理发店帮忙。
自从他来上班后,来理发的女人多了,男人也多了。
严天垚更喜欢帮女人洗,看见门口来了个女的,不管是小妹还是大妈,他都第一个拉住她们,笑道:“美女来剪发吗?我先帮你洗头吧。”
每次和女的在一起他就有说有笑,能放得开些,实在没拉到女顾客,碰到大老爷们,又不得不洗,全程黑着张脸。
休息时,严天垚蹲在理发店门口抽烟,云雅儿手里拿着个饭盒碰了碰他肩:“中午就来帮忙,饭吃了吗?”
严天垚微愣,掐了烟说:“还没来得及吃——给我的?”
“都塞你眼皮底下了,还能给谁。去里面吃吧,我也饿着呢。”
严天垚跟她走进去。理发店里面是云雅儿住的地方,一室三厅,虽看起来朴素简单,但她在棚户区是数一数二的富婆,隔壁那栋楼可都是她家的,每年租金都收到手软。
“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看着她背影,目光自动落在她屁股上,挺大的。他赶紧收回视线,心里闷闷的。在严冰收拾他之前,他只对女人有想法,喜欢了那么久女人,如今却早忘记了女人的滋味。
云雅儿长得不丑,身材前凸后翘,她还特别喜欢穿紧身的衣服,有时理发店空调很热,她干脆一件深V领,一对大奶在胸口晃着,乳沟深不见底,严天垚都不知该往哪看。
谁不喜欢女人呢?她们抱起来那么舒服,可严冰却偏偏……
“来,喝水,”云雅儿见他还没吃,她笑道,“怎么还没动筷子啊?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说:“等你一起。”
“行,那我来了,快吃吧。”
“嗯。”
云雅儿手艺不错,严天垚很久没和女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感觉暖洋洋的。直男基因作祟,不免会对面前的女人产生某些遐想。
可他的身体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不敢多想,对女人这样,对男也是。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个人,对他好就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雅儿边吃边打量着他,问:“听说你老婆一早就跑了,后来没再找个搭伙过日子的吗?”
“没找,找不到。”
云雅儿笑道:“怎么会呢?长这样都找不到?隔壁满面麻子、一身肥肉的李叔都找了个比他小十岁的女人,现在孩子都两个了。我看你是眼光太高了。”
严天垚傻笑:“没有的事,我眼光不高,主要还有个儿子……”
“你管你儿子干嘛,你儿子也得娶媳妇不是,到时还有你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严天垚吃完最后一口饭,没把云雅儿说的往心里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外面理发师已经在嚷嚷人手不够了。
严天垚急匆匆地过去,小郑笑眯眯地向他招手。
“严哥,我又来了!”
严天垚对他尴尬地笑,转身拉住经过他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美女,洗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女捂嘴笑:“哎哟,我家里刚洗完出来的,就来修一下。”
小郑走到他身边:“严哥,我还没洗呢,快帮我洗。”说完麻利地跳到洗头椅上,躺平双手放在胸口。
一边的云雅儿给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赶紧的,别让顾客久等了。
严天垚不情愿地走过去,扒拉着他一头刺猬一样的板寸,胡乱冲了几下后,小郑突然抓住他手,说:“哥,洗完咱就挪地儿了,你可得给我好好按按。”
严天垚一脸懵逼,看向云雅儿,嘴里问着:“按什么?”
云雅儿见他还不熟悉理发店的业务,赶紧过去解释:“天垚啊,小郑是我们这儿的高级会员,卡里充了一万多呢,我们店免费送他十次全身泰式按摩,你在里面的按摩房里做。”
严天垚急了,立刻凑到云雅儿身边耳语道:“我哪会什么泰式按摩!”
“啧,”云雅儿不满地看着他,“捏胳膊捶腿你不会啊?”
再怎么说她是老板,还指望在她店里多赚些钱,严冰也回来了,开销变大了,他这个做爹的只能向生活低头。
按摩房是单间的,给高级会员准备的就是不一样——大液晶屏,熏香,还有茶和果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在云雅儿的吩咐下,拿来做按摩穿的衣服,然后泡茶,等客人更衣。
里面明明有换衣服的小隔间,小郑却耍流氓似的偏偏在严天垚眼皮底下换。他利索地脱掉T恤、牛仔裤,最后连内裤也脱了。
严天垚瞥了他一眼,身材不错,肌肉也有,不过不像张少亦那样发达。
小郑哼着小曲儿穿上薄薄的丝质睡袍,装模作样地拉着两条腰带:“哥,这怎么系啊?”
严天垚拉过带子,打了个死结。
小郑喝了口严天垚泡的茶,独处后眼神更放肆了,就瞅他那两眼珠子就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意淫够了才趴到按摩床上,招呼起来:“哥,你可得上点心,按舒服了我给你小费。”
严天垚搓了搓手,开始按腰,由轻到重。
小郑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重,严天垚的手看起来柔柔软软的,力气倒也不小,每一下都能按到筋骨,又酸又爽。
按到大腿根部时,小郑自动分开腿。严天垚也不知道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该怎么整,干脆握拳捶起来,谁知小郑叫了起来:“疼疼疼!哥——你弄疼我了,怎么下手这么狠?”
严天垚也不觉得自己用力了,“不好意思,那我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小郑突然翘起屁股,“这里也给人家按按。”
“啊?”严天垚看他这撅屁股的姿势,老练得很,“屁股怎么按?”
小郑爬起来扭头看他,一脸淫笑:“对准穴位按啊。”
严天垚按上他屁股,心想屁股上哪有什么穴位,他就这边戳戳那边捏捏,小郑哼哼唧唧地直呼舒服。
按着按着,严天垚发现不对劲,陷在小郑屁沟里的丝质面料湿了,这种感觉他最熟悉不过了。
刹那间犹如五雷轰顶,恍然大悟!
小郑原来是下面那个。难怪一进按摩房,他便媚态横生,淫荡又饥渴地看着他。
严天垚悬着的一颗心落地了,脸上的肌肉不再紧绷,他给小郑捶着腿,问到:“你全名叫什么?”
“郑浩。”
“听老胡说你家是做外贸生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听着挺像那么回事,这几年也没赚到什么钱。”
“总比打工的好。”
“还行吧,”郑浩翻了个身,面色潮红,“严哥是想更了解我吗?怎么对我有兴趣了?”
严天垚笑盈盈地看着他:“你今年多大了?”
“23,怎么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严天垚心想严冰到年满26了,差三岁,也还行。
只不过,他也不了解严冰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反正不能是自己这样的。
按摩得差不多后,郑浩仰躺着,享受按摩太阳穴,他拿出手机看起来,跳出来一条热门话题,他笑着哼了声,赶紧把屏幕对着严天垚:“哥,没想到瑞达老总喜欢玩男人啊!你快看!”
一听瑞达,严天垚便有不好的预感,抬头一看,屏幕上那张照片正是张少亦把他压在餐桌上的画面,他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但一眼就能分辨是个男人。
他浑身僵硬,手心冒汗,身边空气似乎凝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两人在严冰的别墅里,只有他俩,这照片是谁拍的?!
郑浩八卦地读出标题:“瑞达接班人深柜被捶,幽会情人惨遭狗仔偷拍。”
严天垚脸色铁青,冷声道:“按摩时间到了。”
“哎?哥——”郑浩晃了晃手机,“还有五分钟呢!”
严天垚深吸口气,冲出按摩房,往家里跑去。
他踢开大门,发现严冰不在,心急如焚。联系方式又都删了,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严天垚只能干坐着等他回来。他拿出手机搜索张少亦的消息,这张照片早已贴满了各大网站。虽然两人都穿着衣服,也不是特别赤裸的艳照,可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公众视野下,他快窒息了。
被封锁的记忆像咬破绳索的野兽,正嘶吼着像他冲来。
他厌恶地揪住头发,无法控制地啜泣起来。
深夜,严冰回来了,买了两盒快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脸色煞白,呆坐在椅上,他亮起手机屏幕把那张照片给严冰看:“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严冰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淡笑地坐到他对面:“心疼他了?”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严天垚突然怒吼一声,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对严冰吼过,连严冰小时候也没有过——充满了愤怒、怨恨,以及少有的男性血气。
严冰愣住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脸上的笑容逐渐被阴冷代替,沉声问:“你就这么在乎他?”
严天垚狠狠咬住下嘴唇,破了,血填满了干裂的唇纹,抱头痛哭。
严冰的眼神冷若冰霜,心痛得早没了知觉,他把快餐猛地砸进垃圾桶里,尽量保持理智:“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喜欢他,好让我死心。”
“我、我不喜欢他……”严天垚泣不成声,“只是好感……”
“那你他妈还哭?!”严冰的脾气无法控制地冲上来,一脚踢翻垃圾桶,恨不得掐住他脖子,掐灭扰得他心烦意乱的哭声。
严天垚尽力克制住哭声,可断断续续的啜泣还是穿过唇齿,像针一样扎进严冰的耳膜。
严冰想掀桌子了,但这是唯一一张吃饭加办公的桌子了,他一气之下只能把踢翻的垃圾桶当足球一样踢飞,垃圾撒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前揪住严天垚领子,喊道:“去找他啊!跪在他面前求他!说你忘不了他!说爱他!你什么都没错,以他的性格会收留你的!”说着他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重重压在墙上,粗重的呼吸落在严天垚脸上,“现在就滚去找他!他可是张少亦,你儿子没钱了,做他的人多爽,他妈能挨操又有花不完的钱!滚!贱货!”
严天垚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严冰猛地抬手一巴掌扇过去,却在手掌即将碰到脸时刹车了,看着身下的男人哭红的双眼,想起叶非,想起倒闭的公司,一切都在离他而去,包括严天垚,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突然干笑一声,翻过严天垚身体,后背也贴在墙上。他盯着被油烟熏黑的天花板,死气沉沉地说道:“我说真的,你滚吧,去找张少亦,跟着我只会吃苦,我祝福你。”
屋里安静了,只有严天垚吞咽口水的声音,严冰颓废地走到桌前整理电脑包:“不对,应该是我滚,这里是你的地盘。”
严天垚不停深呼吸,他以为自己经历那件事后不会再有大起大落的情绪,没想到忍了数十年,终于在今天爆发了。
“别、别走……”严天垚上前一步,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严冰自嘲地拉上电脑包拉链:“我什么都没了,留着对你也没什么用。”
“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家……不是吗?”
严冰梗着脖子,鼻子一酸:“我没家。”
严天垚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沉到了谷底,“我只想知道照片的事,仅此而已,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沉默,背起电脑包大步向大门走去。
“别走!!”严天垚追上去,“严冰!!”他扑过去抱住他,“求求你!告诉我照片底是谁拍的!”
严冰背对着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别墅里有监控,我装的,那张照片是监控截图,我卖给了一家媒体。”
严天垚大失所望,立刻松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是针对张少亦的,和你无关。”
“可是照片上有我!”
严冰猛地转身,捏住他脸怒道:“除了我和张少亦,没人知道是你!!”
严天垚的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目光涣散,他麻木地像在自言自语:“因为活着没感到多少快乐,所以死时也不会留恋什么。”
严冰还在细想这话的意思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严天垚猛然倒在他身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沾湿了衬衣,他一摸,抬手时脸色瞬变,全是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惊愕失色,说不出话来,严管垚的身体挂在他身上,缓缓下滑。他机械似的往正在涌出血液的地方摸去,有一个硬物插在小腹上,僵硬地低头一看,是把水果刀。
严天垚低着头,浸在汗水里的刘海遮住了双眼,他双手死死抓着严冰捂在他伤口的手,三只手都染上了鲜红的液体。
“你……为什么……”严冰说不出话,声音和沾了血的手都在抖。
急救车呼啸着开进棚户区,响彻天际,车顶旋转的红色灯光照进黑暗的角落,所有人都知道最深处那座低矮的瓦房出事了。
严冰坐在急救车里,神色凝重,染血的手紧握着严天垚的手,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安心——起码人还在。
这一次严天垚的举动着实吓到他了。
他为什么会有轻生的想法?他没心没肺、毫无牵挂地活着,怎么忍心离开这个花花世界?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居然有自杀的勇气。
当初,严天垚欠了一屁股债,还被严冰弄得无法勃起,不管前面后面,身体没少受罪,这些哪个不比那张照片更摧残人心,衣服都没脱,脸又打了马赛克,严冰实在不理解严天垚这样的人会为了一张这样的照片去自杀。
还是说之前严冰做的一切他都忍着,实在忍无可忍,照片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严冰在刺耳的鸣笛中思来想去,还是没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最后恐慌的目光落在严天垚没有血色的脸上。
推进急救室后,严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发呆,今天本来是美好的一天,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还在思索严天垚为何自虐,想得脑壳疼。现在父子俩的处境已经够惨的了,奈何跌入的底谷仿佛没有尽头,总有更坏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那把只是小型水果刀,还插偏了,没有伤到脏器,严天垚不久后就被推了出来。
严冰快步跟着推车,他已经很久没来公立医院了,虽然身上没多少钱,他还是急着问医生:“你们医院有单间病房吗?”
医生匆匆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我不清楚,得去问住院部的人。”
严冰马上调头,赶去住院部办理入住手续,定到了一间单人病房。
他和一位护工把严天垚搬到病床上,严天垚还处在麻醉昏迷中,左手挂着吊针。
单人间也算VIP病房了,但无法和高档的私立医院比,一些日常的洗护用品都没有,严冰又去大采购,吃的用的堆满了病房。
窗外天蒙蒙亮时,严天垚醒了,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日光灯,恍如隔世。
看了十秒,目光才聚焦了,虽然昏迷了,但一路上发生的事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直到被注射麻醉后才失去了知觉。
他掀开被子,撩起病服,小腹上贴着白色的纱布,有点渗血,麻醉过了,刀口钻心得疼,这些他都能忍。
严冰趴在床边睡着了,看起来很累,眼镜歪在鼻梁一边。他伸手,小心地帮他摘去眼镜,但轻柔的动作还是惊醒了严冰。
“爸!”严冰猛地竖直腰背,他抓住他还拿着眼镜的手,“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那可是在小腹开了洞,不过严天垚强忍着摇头,声音虚弱:“还好。”
“医生说手术6小时后才能吃东西,”说着严冰望了眼墙上的挂钟,“还剩三个小时,等时间到了我去买粥,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严天垚摇头:“白粥就可以了。”说完抽出了被严冰握紧的手。
严冰又握住:“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
“没有。”
“别骗我了。”
“我只是一时冲动。”
严冰没再追问:“等你想说时再说吧。”
严天垚低下头,没死成就觉得像胡闹,本来生活就拮据,手术费和住院费……想着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高档水果上,小声说:“水果什么的就不必买了。”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除了担心钱,严天垚胆怯地瞥了眼严冰,上次发烧在VIP病房,后穴差点被严冰搞废了,他又支支吾吾的说:“怎么又是单间?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用纸巾擦着眼镜,猜到了他心思:“我以为你会有什么话对我说,单间不用顾虑——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严天垚突然想起那把锁,他现在有伤在身,如果可怜巴巴地求他,他会开锁吗?
“那个……严冰……”
“嗯?”严冰应了声,戴上眼镜。
“能、能把锁打开吗?”严天垚摸了摸胯下,抓着尖硬的贞操锁没放。
本来严冰肯定会讨价还价,如果他说出隐瞒的真相他就开锁,但他隐隐觉得在不知事情轻重的情况下还是别再惹严天垚生气了,再出现什么过激的行为就难办了。
他凑近严天垚,由于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他俯身帮他脱了裤子,闪着金属寒光的锁愕然出现在眼前,他边开锁边说:“一二一,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两圈,再顺时针一圈,记住了?”
“嗯。”
啪一声,锁开了,严冰拿下锁放进包里。小鸡鸡快变得比大腿根的皮肤都要白了,又萎缩了些,龟头缩得很里面,包皮显得有点长,蛋蛋像两颗小巧的玻璃弹珠,挂在软绵绵的根部。
严冰开锁后没有碰到性器,而是帮他穿好了裤子。
被看了下面,羞耻心还是让严天垚脸红了,以前只要开锁,严冰肯定会摸几把,掐Q弹的龟头,捏阴囊里滑动的睾丸,这次居然这么守规矩,连碰都没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眼神示意,看了眼水果盒子:“有胃口吗?”
严天垚摇头。
以严冰对父亲的了解,若要等他开口那是不现实的事,他本来也不是个外向坦诚的人,可再刺激他,又怕他捅自己。
他只能来软的,求他:“爸,你就告诉我吧,我不会乱说的,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你的身体……”一切,都是我的,“爸,看着我,告诉我吧,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受。”
严天垚扭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终于碰在一起,“没什么好说的,就像你说的我就是个烂人、贱货,什么都不是。”
严冰倒抽口凉气,心烦意乱地说:“我说的都是气话。”
“不用解释,我确实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严冰实在不理解,提高的音量中带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为什么?!你他妈为什么总喜欢摆烂?从我小时候起就这样,明明我们可以过得更好!你除了这张脸,我他妈都不知道到底喜欢你什么!”
严天垚长叹一声:“是啊,我什么都做不好,连自杀也做不好,我该拿一瓶硫酸泼脸上,毁容了也好,你也不必为对我的感情而烦恼了,就把我丢在那间小房子里过完一辈子吧。”
严冰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你真想这么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样的人只配这么过。”
“什么叫你这样的人?!”严冰气得站起来,他没有耐心等待了,更没心情哄他,“说,告诉我!不然我、我……”他的手伸到被子里,捏住了阴囊,“我不想伤害你,如果睾丸裂了,你连射精的高潮都体验不了了。”
最终,还是动手了,严冰很懊恼,他揉搓着那两颗阴囊:“你他妈再不说,指不定我就在这儿操你。爸,玩了你这么久,你屁眼还没被我操过,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吗?啊?”
“不要……”严天垚疼得夹紧腿,把严冰的手也牢牢夹住,“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说!为什么那么做?!”严冰只是在威胁他,他解开皮带,作势要拿出性器,其实他根本还没硬,“我已经硬了,再不说的话——”他捏着阴囊的手加重了力道,“——不能勃起了,难道你还想无法射精?”
“啊……”严天垚的大腿在抖,下体的痛感已经超越了伤口的,他大口呼吸着,叫嚣起来:“我、我的第一次不是张少亦!!”
严冰猛地停手了,在对方的喊叫中脑子卡壳——第一次不是张少亦?第一次是他理解的第一次吗?
严天垚哭哭啼啼的:“放手……不要碰那里……”
严冰收回手,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反正这个男人也没把他当爸,身体被他糟蹋成这样,再烂也无所谓了。严天垚舔了下嘴唇咬破的伤口,旧日的伤疤被撕开了:“我不是土生土长在棚户区的,是跟着家人一起搬过来的,那时还有我父亲同行的工友,差不多七八个人。我父亲生前是包头工,因为棚户区要建一座商场所以来了,那座商场造了差不多一年,也是我最不愿想起的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我会去送饭,那天我爸不在,和他工友去吃夜宵了。我、我被他几个朋友留了下来,他们拉着我在工地搭建的简易房里喝酒,我拒绝了,因为一喝就醉,我那时也有老婆了,她正等着我回去。”
“他们还是拉着我不走,发生了些肢体冲突……”严天垚说到这里脸色痛苦,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被子,仿佛在与魔鬼对视,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低声抽泣。
结合他的描述和反应,以及那句“第一次”,不用想就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严冰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所有的记忆被打乱了,他无力又愤怒,坐到床上抱紧严天垚,不知该说什么。
严天垚躲在被子里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很闷:“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赌,赌谁射得最快……我疼晕了……但我迷迷糊糊感到他们还在继续。直到天亮我下面已经不成样子了,也站不起来,只能爬到他们的厕所里洗干净……我真的很脏!”
严冰听得心揪在了一起。
“回去后我以为一切结束了,可是不久后,其中一个人来找我,说拍下了我被强暴的照片,如果不给钱就发给棚户区的所有人。我只能答应,他张口就要十万,说给了钱就销毁照片,等商场竣工他们就走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我哪来那么多钱,我只能去赌,那是我第一次进麻将馆,我用仅剩的两万块存款做押注,当天就翻了两倍……我就这么边赌边打零工,陆续给了他们十万,好在那人没有耍我,他当着我面把照片删了,好在他们没再碰我……商场建好后,那群人消失了,真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严冰虽面无表情,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强做镇定,冷声问:“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吗?”
说开后,严天垚好受了些,严冰安静地听着,看似没有太大反应,他摇头:“早不记得了,也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记得那屋子里有八个人。从那天起,我就很讨厌自己的这张脸。”
严冰收紧臂弯,拉开被子,见他被闷得满脸通红,脸上还都是鼻涕和泪,他用衣袖帮他擦了下——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他走路喜欢低着头;难怪他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难怪他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也正是那家麻将馆救了他,所以那里对他来说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严冰几乎是声嘶力竭:“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严天垚叹气:“我是你爸,这种事怎么开得了口……”
“所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严冰狠狠揪住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拳捶在额头,“从那些人身上你学会了不反抗,对吗?”
严天垚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某处:“嗯,越反抗就越疼,他们就越开心。”
“我、我并不想那么做的!可是你……”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还是那句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严冰急红了眼,心乱如麻。
“告诉你只会让你觉得我更恶心,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希望?能活着就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没钱就去赌,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就去嫖,儿子赚钱了愿意花在我身上,我就享受……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领养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所以在有生之年做了次人。”
“爸……”严冰抱紧他,明明眼睛已经湿润了,却干涩得难受,“爸!严天垚你他妈别这样!”
严天垚泪眼朦胧:“千错万错就不该领养你,你要的我都给不了。”
严冰激动得后背剧烈颤抖着,哽咽地问道:“你后悔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全都说出来了,严天垚反而逐渐平静下来:“不后悔,我只后悔自己还是做得不够绝,让你喜欢上了我,你怎么这么傻呢?”他抚摸着严冰的头发,从没这么温柔过,“在一个烂人身上浪费感情,还要被人耻笑有这么个没用的爹,任我怎么打你骂你,你都不走,还是回来叫我爸……随便去哪里认个爸,都比待在我身边强——你说你傻不傻?”
严冰无法控制地大哭,狠狠咬住被子,忍着不发出声音,怀里人帮他擦眼泪:“不是爸爸不爱你,是爸爸不敢爱你。”
“别说了!!”严冰吼道,他用力吸了下鼻子,呜咽着重复道,“求求你别说了……”
严天垚自嘲地苦笑:“我的爱廉价又肮脏,谁会要?”
严冰泣不成声,“别说了……”
严天垚突然想起了张少亦,因为之前的经历,所以他知道男人之间的那些事,也更容易接受和男人上床。他知道严冰很在意这段短暂的恋情,他解释起来:“我和张少亦……他很好,他是第一个让我感到自己不是长着一张惹是生非的脸,我感激他,所以他想要我就给了,我心里很清楚自己配不上他,所以一直掌握好两人之间的距离。”
严天垚继续帮儿子擦泪:“那不是爱,是感激。”
严冰哭得头昏眼花,急需冷静,他竖起来灌了口矿泉水,随后抱紧严天垚凝视了足足一分钟,最后一字一句地说道:“爸,对、不、起……”
严天垚似是欣慰地嘴角微微上翘,“不嫌我脏吗?”
严冰沉默着摇头,男人的手又摸上他的脸,第一次看见严天垚眼中透露着慈爱,忍不住眼眶里的泪珠又在打转,他捂住他手背,感受着潮湿的手心,忍不住脸颊往那只白皙的手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叹气,望着这间单人房,“我的伤不严重,明天就出院吧,浪费钱。”
严冰声音嘶哑:“住着,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
“爸,你就别管了。”
严天垚轻轻推开他,除了小时候那会儿,他还从来没见儿子哭过,他颇为新鲜地打量着那张泪脸——原来这么大了,他也会哭。
严冰难为情地一边用被子擦泪一边避开父亲的目光。
严天垚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头顶,感慨道:“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出色的儿子。”
严冰抬头盯着他,很想吻他,但还是克制住了,他把手伸进他后背的病服里,爱抚着光滑凸起的蝴蝶骨,修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忽闪忽闪地:“我爱你,爸,儿子爱爸爸那种;我也爱你,男人爱男人那种。”
后半句令严天垚沉默了,他别过脸,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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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垚的心又乱了,刚才两人抱头痛哭,有那么一刹那,他还以为找回了那份遗失已久的父子情。
见对方不说话,严冰吐出一口浊气,叹息道:“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我会改的。爸,我想吻你,想疯了……”
那张脸迅速靠近,四个唇瓣差点贴在一起,严天垚立刻用手挡住了严冰的嘴,他红着脸语无伦次:“刚、刚才还夸你来着,你别蹬鼻子上脸。”
“爸……”严冰撒娇似的用脸蹭他下巴,“别忘了你儿子也是个男人。”
严天垚使劲推开他,以刀伤推脱道:“别这样,我伤口疼。”
严冰舔着嘴角:“就亲一下,你说亲哪?”
严天垚无奈,如果不答应这小子肯定又会死缠烂打,“额头。”
“嗯。”
严冰闭上眼睛,柔软湿润的唇贴上额头,他忍不住舔了下,咸咸的,汗的味道。
严天垚急着推开他,怕他接着又会提出更无理的要求,没想到严冰亲完就说:“我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严冰跳下床,关上了厕所的门。
儿子那根,严天垚不是没见过,吃都吃过了,粗细长短口感,他都了解,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就像锁起当年那段回忆一样,深埋,不去想。
但厕所传来了严冰撸管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婆娑声,嘴里发出的闷哼声,他似乎撸得很吃力。
严天垚听着如此暧昧的声音,脸莫名其妙又红了,一直滚烫着,在严冰射时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时脸上的温度随之升到了最高,他掩面,用微凉的手心给自己降温。
严冰撸完出来,擦着额头的汗说:“爸,我射了好多。”
那语气自然得好像在说“爸,我尿完了”一样。
“这种事就不用和我说了。”
“嗯,”严冰看了眼时间,“可以吃饭了,我去买粥。”
严天垚目送他离开,长叹一声,藏在心里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不得不说确实轻松了不少,可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父子俩缠成死结的心结松动了,但严冰那份执着的爱意没有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严冰知道他的过去后会骂他脏,骂他贱,然后把他丢在医院里自生自灭,可事实却相反,他俩的心走得更近了,严冰吻他额头时就这么亲了上去,亲前没有消毒,亲后也没有擦嘴。
严天垚知道儿子确实比一般人爱干净,但从今天发生的事上,他也了解到儿子某种程度上的洁癖不是单纯字面意义上的“脏”,而是精神洁癖。
他越信任、越爱的人就越不在乎脏不脏,哪怕真的脏了,他也会像对待最纯洁的东西那样宠爱着。
怎么办呢?严冰猜对了,严天垚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以前找老婆也只是为了过日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感情。
算了,还是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快八点时,严冰买来了粥,他打开热气腾腾的盖子,问道:“能坐起来吗?”
严天垚吃力地双手撑起来,用力支起上半身,“能,我自己来吧。”
严冰打开床上书桌,把粥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然后又拿出几个小菜:“白粥太淡了,不好下咽。”
“坐上来一起吃吧。”
严冰目测了下这张单人床:“太小了,怕又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收起腿,“坐得下。”
严冰坐到严天垚对面,他给自己买了炒面。
两人很久没有面对面吃饭了,难得氛围是轻松的——不压抑、不诡异,就如平常父子一样,吃着平平淡淡的一顿饭。
可正是在常人眼里唾手可及甚至乏味的平淡,这对父子俩盼了几十年才第一次拥有。
“你的炒面什么味道?”严天垚闻起来比白粥香多了,馋了。
“普通炒面的味道。”
严天垚伸长脖子看着,咽了下口水。
严冰淡笑:“外面卖的太油腻了,等出院了我回家做你吃。”
“就尝一根。”
严冰使坏,夹起一根面条嗦在嘴里,仰头靠近他,“给你,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好气又好笑,没理他,捧起碗喝了口白粥压压馋劲儿。
一周后,严天垚出院了,回到那座瓦房时大吃一惊,还以为走错了。
严冰没有一直陪在医院,第三天严天垚能下床后,他饭点才过来,晚上急着回去,就是为了把这间屋子收拾得像人住的。
屋顶叫人来重新翻新了,补好墙面刷上白漆,黑漆漆的天花板重新吊了顶,也是白色的。
晚上,他点着昏暗的小灯,自己混着水泥铺上奶白色的地砖,贴上白色的墙纸,换上亮堂堂的顶灯,除了新买的床,其他旧家具都被他扔了,买了新的。
重新装修这间小屋时,他脑中一直想起周涛那个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温馨得想哭。他妒嫉,因为没有。
现在,他不再是愤怒和绝望,他告诉自己什么都会有的——爱会有的,家也会有的,那间温馨的小屋也会有的。
严天垚脚下软绵绵的,地砖上是毛绒绒的地毯,屋里很暖和——地方小严冰没买空调,买了取暖器也够用了。
冬天天黑得早,五点已经没了太阳。
严冰搀扶着他坐下,“天冷,我准备了火锅,一起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应了声,看见水池里没洗的菜,打开水龙头去洗,流出来的水是热的,犹如淋在心上,他惊喜地看向严冰,严冰轻道:“怕你长冻疮,接了热水。”
严冰搅拌着火锅汤底,炖了半天的骨头汤。菜和肉都端上了桌,两人默默吃了两个小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后相视一笑,继续吃,聊几句天气,道几声情愫,后面的菜园都能闲扯半天。
吃饱喝足,睡觉成了一大问题。
严天垚忐忑地洗澡,连卫生间都翻新了,虽然还是那样简陋,但墙上的瓷砖都亮得发光。
视觉上是舒服了,可心里烦躁不安,一想起严冰在床上等他,他就不自觉的地放慢洗澡的速度。
再洗下去,这个月的水电费要超支了。
严天垚穿好睡衣,缓缓走到床边,严冰买了床上电脑桌,正盘腿坐着研究公司重组的可能性。
床上有两条羽绒被,严天垚为了不打扰到他,小心地铺开被子,睡在靠边的角落。
严天垚躺进被窝时,忍不住又笑了——到处都是暖洋洋的,被窝里早开好了电热毯,仿佛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一丝寒意。
当初,别墅可比这儿舒服多了,但却没能暖到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键盘声持续到了凌晨一点,严天垚的担心多余了。他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睛亮得像夜猫子:“还不睡?”
“你睡吧,别管我。”
“我睡不着。”
“给你读一段枕边故事?”
“毛病。”
严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半开玩笑地说:“男人嘛,养老婆累点无所谓。”
严天垚一时语塞,涨红着脸:“我是你爸!”
“行行,我爸。”严冰敷衍道。
以前严天垚从不管严冰,不管是上学还是创业,今晚看他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皱着眉头的样子,深深了解到儿子一路走来的不易。
他想了会儿说:“明天我就去干活了,云雅儿那边一个月能赚一千五,加上七七八八的零工,两千能有。不用负担房租,够我俩日常开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摘下眼镜揉着酸涩的眼睛,抬头看向严天垚时的眼神变了,就像老板审视员工那样,严肃地问道:“有外债吗?”
严天垚犹豫,嘟囔着:“不多……我自己还……”
“不多是多少?”
“两、两千多。”
严冰瞟了他一眼,拿出两千现金:“明天去还了。”
“……”
“还了。”严冰再一次强调,语气愈发严厉。他这人就这样,玩起来疯,不是人起来连渣都不如,可严肃起来一板一眼比谁都顶真,要不然也做不了严总。
严天垚收下钱,塞进枕头底下,想着如果去理发店全职,能不能和老板娘谈谈,一个月拿个四五千,尽量减少儿子的负担。
严冰终于盖上电脑,卷起被子躺下了。他往严天垚那边挪了挪,问:“想吗?”
“什么?”严天垚和他四目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爱。”严冰说完脸上露处标志性的坏笑。
严天垚把头缩进被窝,翻身背对他。
严冰隔着被子抱住他,“老实说,想吗?”
“不……”
“如果是女人呢?”
“有、有那么点。”
严冰的手钻进他被窝,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下:“不准想女人。”
严天垚蜷缩起身体,把他的手轰出被窝,被子边儿压得严严实实的。
严冰促笑,道了声晚安,转身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杯茶还没凉,严天垚就谈妥了在理发店全职的事。
谈完正事,云雅儿的脑中回响起急救车的鸣笛声,她默默在严天垚身上扫视了遍,问:“你身体还好吗?说白了在我这儿干的是体力活,你年纪摆在这儿,怕你身体吃不消。”
严天垚住院时,请假的理由是胃不好,他淡笑道:“我可以的,店里平时还好,最忙的时候也就逢年过节那么几天。”
“好吧,不过你哪儿不舒服就和我说,要是又累出什么毛病来,我怕你儿子到时找我算账。”
“不会的。”
谈到儿子,严天垚难得不再皱眉,咧着嘴乐呵笑,自从收养严冰以来,可以说这几天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刻。
工作日的上午比较悠闲。临近中午时,严天垚迎来了第一位客人——郑浩。他盯着郑浩那头板寸,心想他怎么还来?再剪只能剃光头了。
“严哥!”郑浩洪亮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他赶紧扑过去抱住严天垚,问:“你怎么啦?听说你住院了!担心死我了!”
住在棚户区,屁点大的事都能传遍大街小巷,更别说是那辆高分贝的120了。
严天垚拉开他手臂:“没事了,老毛病胃不好,”说着他把郑浩拉到了店门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这是欠你的钱。”
郑浩眨巴眨巴眼,像忘了还有这么回事儿,他收下信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就这么点钱,其实我也不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我估计没时间去馆子玩了。”
“为啥啊?”
“以前是兼职,现在打算干全天的。”
郑浩点头:“我最近也不怎么下馆子了,老头子越来越多,臭死了。”
严天垚突然想起以前就挺在意的事,他笑着对郑浩说:“以后别再叫我哥了,我比你大那么多,叫叔还差不多。”
郑浩直勾勾盯着他:“可你看起来就像我哥,严、严叔?叔?我可叫不出口!”
“就算叫名字,也别叫我哥。”
郑浩晃荡着捶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慢慢靠近严天垚,最后身体往前一倾,头顶在对方胸口:“我就爱叫你哥,怎么地?”
如果当初没看见郑浩湿了的屁沟,严天垚估计现在早慌了,他愣住了——郑浩比他高,也比他壮,一身花里胡哨的打扮外加寸头,活像一个混黑道收保护费的。在公共场合还喜欢开些猥琐的玩笑,可私下独处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那股邪气收敛了不少。
原来0也有各式各样的0。
严天垚就当自己是长辈,摸摸郑浩的刺头:“随便你叫我什么,去洗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浩笑着点头,拉着严天垚说:“你住院后我都在家自己洗,他们都没你洗得舒服——那个、那个严叔,今儿我想染发。”
“想染什么颜色的?”严天垚暗笑,看着嘴硬,还挺乖的,说叫叔就叫叔了。
“粉红色。”
“啊?”一个粉红色的寸头?画面感太强了。
“这不天太冷了,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春天来,樱花不就是粉红色的嘛,樱花开了,天气就暖和了。”
“挺好。”
严天垚除了洗头,在云雅儿的指导下开始学染发,调好颜色,一层层帮郑浩刷上。
快十二点时,随着一声清脆的门铃声,一个穿着黑大衣的男人进来了,他傲慢地无视所有人,大步上前,把一个袋子放到严天垚手边的工作台上:“午饭。”
“嗯,”严天垚向他抬了抬头,“你吃了吗?”
“吃了。”
“今晚我有事,去趟虞城。晚饭在冰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路上小心。”
严冰语速很快,说完就走了。
短短数秒,云雅儿,郑浩……店里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严冰回来后,很少出门,要出去也直接去虞城,很少在棚户区晃悠。
云雅儿张望着严冰的背影,瞪大眼睛问道:“你儿子啊?”
严天垚:“嗯。”
“都长这么高了?我的天哪,他小时候还来过我店里剪头呢,还奶声奶气喊我云姨——”云雅儿边说边回忆,“——今儿看见了,我都不敢叫他小冰冰了,那老板气派都把我震住了。”
严天垚尴尬地笑,不知怎么接话。
郑浩的圆脑袋也齐刷刷向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还未消失,两条长腿边风衣随着脚步有规律地摇摆着,光一个背影就把人看得心跳加速。
颜色上完后,云雅儿去吃饭,店里也没什么客人,严天垚坐在郑浩身边等头发上色。
郑浩突然说:“严叔,你儿子好高啊,头顶都快撞到理发店的天花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不矮。”严天垚倒不是无法接受儿子喜欢男人,是无法接受对他有想法。
“我穿鞋刚满180。”
严天垚想着严冰身高:“够了够了,我儿子没那么在意身高。”毕竟他才173,严冰还盯得那么紧。
话音刚落,祸从口出。
郑浩惊讶地盯着严天垚,一头的染发剂看起来有点好笑,他的瞳孔逐渐放大,问道:“你儿子喜欢男的?”
严天垚慌了,赶紧把手指放在唇上:“嘘——秘密,我只告诉你。”
郑浩不好意思的想挠头,被严天垚迅速抓住了:“还在染发呢。”
“啊?!”郑浩回过神来,傻笑道,“难道我也被严叔看出来了?”
“你啊,太明显了。”
“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点头,随后笑问:“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郑浩明明先看上的是儿子他爸,现在居然反过来被介绍对象,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帅是帅……可看起来很凶啊,我不喜欢这种有压迫感的,我喜欢叔这样的,温温柔柔,白白净净的。”
“我儿子也温柔,也白净。”
郑浩忍不住大笑:“叔!难道你还想撮合我和你儿子啊?”
严天垚叹气:“他也老大不小了,是男是女总得找一个。以前还听他说有伴了,现在公司出事后估计都跑了。他压力也大,一直这么单着也不益于他身心健康。”
如果严冰能找到一个更出色的男人,也许就不会惦记着老爸的屁股了,严天垚是这么想的。
郑浩咂咂嘴:“打一炮可以,谈恋爱的话就算了。”
听他这么说,严天垚心里很不舒服,但没表现出来,好歹严冰也是做过鸿运集团老总的人,难道在这个二流子眼里只配打一炮?
“严叔,”郑浩叉开腿,白色的运动鞋蹭着严天垚的裤脚管,“我都说了喜欢你这样的。”
严天垚挪开脚,冷声道:“我不喜欢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就慢慢来嘛,不信你问问你儿子,上了过男人的老爷们儿都对女的没兴趣了,女人会的那些我都会。”
严天垚沉默——他哪能不知道这些,就连他都被张少亦干得差点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所以每晚和严冰同床共眠他就很不自在,特别是看见晨勃时硬了的那根,后面就会不自觉地收缩出水。
既然郑浩对他儿子没意思,严天垚也不再套近乎了,检查发色后说:“差不多了,我帮你冲了吧。”
郑浩染上粉色后,肤色黑了一个度,说不出的怪异。
严天垚在一边吃午饭,第一口就尝出是严冰做的,他做的番茄炒蛋盖浇饭几乎没有一点甜味,特别酸。
一下午,郑浩耗在理发店里玩手机,今天生意冷清,严天垚五点就回去了。
郑浩死皮懒脸地跟着,非要去严天垚家蹭饭,不管严天垚说什么他都不罢休。
今晚严冰不回来吃饭,郑浩对他来说也算安全,严天垚想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没想到回家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摆着两菜一汤,严冰正在切水果。
两人愣在原地,严冰从容地看了父亲一眼说:“今天下班这么早?这是你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浩的发色很难令人忽视那颗粉色的头颅,不由自主就让人联想起美发行业。
严天垚紧张地解释:“他叫郑浩,以前麻将馆认识的,最近常来店里玩……”
郑浩笑着和他打招呼,看着气场强大的严冰难免有些紧张,嘴皮子打飘了:“你好你好,刚才你给我爸、我……呸!你爸,你爸送饭时,咋俩见过面的。”
严冰轻描淡写地说了声“是嘛”。
严天垚拉开椅子,对严冰说:“我以为你今天会很晚回来,所以打算回来随便做点吃的。抱歉,没告诉你郑浩也会来,如果饭菜不够的话,我现在就去买些熟菜。”
“够了。”严冰说,我吃过了。
“再吃点吧,”严天垚拉开椅子,叫来郑浩,“你也是,坐下来吃吧。”
两人在攀谈间,郑浩已经把这间屋子里里外外看了遍,那张大床怎么看怎么奇怪,床上整整齐齐叠着两条被子,两个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一看就是两个人的。
郑浩坐到椅子上,好奇地问:“你爷俩睡一张床啊?”
这问题让严天垚的筷子僵在碗边,严冰抢先答道:“我晚上不住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儿子这么说,严天垚才松了口气,附和道:“嗯,我一个人住。”
郑浩嬉皮笑脸,盯着严天垚的意图更明显不过了,“严叔,你一个人睡这么大床啊?不冷?”
严天垚皮笑肉不笑:“不冷。”
严冰的眼神透过那副薄薄的镜片,在郑浩身上扫了十来遍,又瞟到严天垚身上,来回看啊看,带刺的眼神看得郑浩赶紧吃了两口,就扭头说改天再来。
家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严天垚站在水槽边洗碗,严冰去洗澡。
严冰洗完澡出来,只穿了条内裤,身上的水也没擦干,他突然紧贴严天垚后背,把他压在水槽上,低声问:“如果我今晚不回来,你打算和郑浩做什么?”
“吃顿便饭而已。”严天垚握紧抹布,家里热,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尾椎那里明显被一个硬物顶着——怎么洗澡还能洗硬了,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严冰抱住他腰,手在裤腰边徘徊,有伸进裤子里的趋势,他直接说:“郑浩看上你了。”
严天垚急忙解释:“他是下面那个……我、我怎么可能和他……”
“你怎么知道他是下面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说了帮郑浩按摩的事,严冰弯腰在他耳边吹热气:“他只要能硬,即使是下面那个也能干你。”
湿热的空气钻进耳朵里,又痒又麻,严天垚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试着躲开:“你觉得郑浩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我、我帮你找找……”
“找什么找,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带回来,我没法保证不动你,”严冰说着手向上伸去,停留在小腹的刀疤上,爱抚了会儿往胸口滑去,乳头熟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好软。”
严天垚面红耳赤,双腿打颤地站在水槽前,根本洗不了碗:“不、不要……严冰……放手……”
“舒服吗?”严冰极富技巧性地拨动着两颗长而肥大的乳粒,随后夹在修长的指间往外拉扯。
“唔……”身体很久没被碰,敏感极了,乳头产生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小腹涌去,“快放手……我还要洗碗……”
严冰直接拿出郑浩吃过的碗筷扔进垃圾桶,继续玩弄奶子,把两坨乳肉揉到附着上一层薄汗。
严天垚趴在水槽上,夹紧腿,尾椎正在被那个硬物一下下顶撞,后面无法控制地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吗?”严冰耳语道,“憋得很难受吧?”
“我、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多没意思。”严冰说完直接扯下他裤子,放出自己的肉棒,紧紧贴着他丰满且富有弹性的臀缝,“爸,想它吗?”
严天垚羞得说不出话,又十分慌张,屁股后像被一把枪瞄准着,不敢动弹,他能清晰地感到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硬得发烫。
后穴里的骚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严冰笑着摸上去,沾了一手:“这么湿还嘴硬?”
那根肉棒来回蹭着臀缝,随时有插入的可能,他慌张地双手捂住屁股:“啊……严冰……别用那里!”
“你说,用哪?”
严天垚转过身,一双眼睛已经蒙上浓浓的雾气,他低头蹲下,肉棒粗壮的影子投在他脸上,他咬唇问:“我们……我们这样算什么?”
严冰没有回答,捏住他下巴:“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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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味道几乎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只顾贪婪地含住,用舌尖扫过冠状沟,顺着爆起的青筋舔向肉柱,当初帮严冰口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被逼迫——实在无法抵抗诱惑,主动蹲下了。
严天垚模仿抽插的动作,肉棒在嘴里熟练地被吞吐,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淌下,他用舌尖把嘴角的液体勾进嘴里,一滴都不想放过。
“爸……”严冰呼吸急促,忍不住抱住他头,开始挺胯扭腰,掌握抽插的主动权。
肉棒直抵喉咙深处,严天垚发出生理性的干呕,喉部痉挛的肌肉收缩颤抖,把肉棒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
严天垚眼角渗泪,鼻子红通通的,口得下巴发酸。肉棒一直保持着深插,在小幅度的律动时,伴随着干呕和抽插的水声听起来刺激又淫荡,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咽喉某块骚肉分泌更多的唾液……
口了近半小时,他将肉棒吐出一大截,拼命吮吸龟头,一手握住根部撸动,抬起湿润通红的脸,颤声问道:“还、还不射吗?”
严冰帮他抹去粘在嘴角的白色粘液,沉声道:“刺激不够,去床上。”
说完,严天垚被抱起靠在了床背上,他双腿弯曲,严冰抬起他腿架在肩膀,唇贴上大腿,再一寸寸往前移,最后咬住了大腿内侧的嫩肉。
严天垚又疼又爽,揪住严冰头发,发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
刚才严冰看他张开腿,光着下半身张嘴吃着肉棒,身体不自觉地上下晃动,胯下戴的贞操锁也随之摆动着,色到不行——此情此景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差点烧断了那根紧绷着的弦,幸亏挺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自己没插进去吗?”严冰趴在胯下,下巴搁在他会阴处。
“啊……没有,”会阴处的皮肤被胡渣刺着,“你没刮胡子吗?好、好扎人……”
严冰笑着用下巴蹭了几下,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马上打开贞操锁,轻轻一口就包裹住了整个性器,软绵绵的阴茎和阴囊被锁在湿润的口腔里,在舌头的攻击下无处可逃。
“啊……没、没说会做这些……”严天垚身体早爽得无法自持,可残存的理智仍在作祟,“我、我还没洗澡……”
严冰只顾做自己的,舌尖伸进包皮里,试着把缩在里面的龟头吸出来,手也没闲着,已经在肛口打圈,准备探入早已骚水泛滥的熟穴内。
“啊……要、要射了!”严天垚双腿紧紧夹住了儿子的头,大腿肌肉在颤抖,射进了严冰嘴里。
严冰含着精液吻上穴口,将白色的液体灌入了这个肉洞里,他握紧肉棒根部拍打着湿软的洞口,问:“可以吗?”
严天垚终是退缩了,无法合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着,他一气之下插入三根手指堵住了,红着脸说:“我、我们还是69吧……”
严冰深吸一口气,强硬地甩开他插入的手,低头舔上后穴,后穴很久没用看起来紧致了些,颜色一如既往的粉嫩,他把舌头伸进去,舔着肉壁,果然舔屁眼的刺激仅次于插入,特别是父亲的屁眼,肥大又凸出,色情又淫荡,粉嫩的颜色又带来了些许反差,多了份纯情,撩得严冰快失去了理智。
严天垚再次含住了儿子的鸡巴,期待这次严冰能快点射出来,但是后穴正在被舔,严冰的技巧堪称精湛,舔得他浑身无力,都没法专心口交。
严冰抬头,薄唇微启,与穴口拉出根根银丝,他舔着嘴角回头看了眼严天垚,说:“爸,说些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
严冰不再69,调整姿势压在他身上:“鸡巴吃不好,骚话也不会说,屁眼还不给操,你让我怎么射?”
严天垚一脸委屈,一双泪眼盯着对方:“抱、抱歉……我做不好……谁叫我们是父子呢?”
“父子不是更刺激吗?”严冰坏笑,想到一个特邪门的玩法,“站床边。”
“啊?”
“还想不想睡了,快。”
严天垚不明所以地站到床边,严冰下床,脱了他毛衣和他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两人的身高这才差不多了,严冰的肉棒正好摩擦着他柔软的鸡鸡,又戳又顶,被硬邦邦的肉棒磨得直流水。
奶头也被含在嘴里挑逗,严天垚以为就是这样亲亲摸摸,直到严冰射,可哪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两根食指不老实地伸进了他包皮里,正向两边拉扯,洞口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小皮囊,深处能看见缩在里面正在吐着淫水的龟头。
“啊!严冰……你、你想干嘛?!”严天垚猛地拽住严冰的手,包皮被扯得生疼。
严冰用力咬了下嘴里的奶头,“操你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硕大的龟头顶入包皮里面,严天垚的包皮就像套子一样裹住了龟头。
严冰往里面一顶,严天垚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疼吗?”
“不……不……啊……”这种感觉很奇怪,严冰硬得发烫的龟头顶到了他的龟头,像在被一块肉盾撞击着,瞬间马眼大开,似乎鸡巴也变成了骚穴,在被肉棒层层深入。
“那是爽吗?”
严天垚仅存的理智崩塌了,双臂勾住严冰脖子,呻吟道:“能再操深点吗?”
严冰低头看,将包皮慢慢往肉柱上套,最多只能套入一个龟头的长度,“不行,会弄坏的,就这么操吧,顶得你龟头舒服吗?”
“舒服……再来几下……”
严冰动作很慢,毕竟不是操屁眼,闭眼都能打桩,这一时之间想出来的新玩法更大程度上满足了视觉上的享受,虽然严天垚已经爽得双腿无力,挂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幻想着操他屁眼的情景,才有冲上顶峰的快感。
包皮一圈都湿了,套在龟头上涨红了,严冰一手握住交合处,防止脱落,随后轻轻顶弄,严天垚早已射了很多次,像在操一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严冰的手滑腻腻的,都快抓不住了。
“快射了,加把劲,叫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这……”严天垚还在犹豫。
“助兴,别多想。”严冰挑逗他,说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侵入口腔,蛮横地在嘴里兴风作浪,搅得口水四处乱溢,都来不及咽下去。
严天垚被堵着嘴,断断续续地挤出类似老公的发音:“老、老……公……快射……不行了……”
严冰退出舌头,舔他眼角的泪,“不够。”
“唔……别再、再戏弄我了……”
严冰喘着粗气,再次堵住严天垚的嘴,咬住舌头,在对方细碎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龟头直接滑了出来,包皮口喷涌出一大股父子俩混合在一起的精液,严冰将肉棒贴在他软软的鸡儿上继续吐着薄精,双臂环住他腰防止他瘫下,肉棒在两具抱紧的身体中跳动吐精,最后缓缓软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严天垚推开他去洗澡,屋里安静得可怕。
厕所开门时泄出了白色水汽,严天垚走了出来,冲澡时他懊恼极了,还是没把持住。
严冰技术太好,花样又多,他自己又饥渴得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没能插入后面,是两人最后的倔强与理智。
严天垚恨不得就睡地毯上,但怕寒气太重,还是躺到了床上,严冰伸手去抱他,他故作镇定,没有推开,但是背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脸搁在他肩头,无奈地叹气,失落地问道:“如果我今后只能和你窝在这里,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严天垚被他说得思绪混乱:“父子之间血浓于水,当初你都没不要我这个爸,现在你落难了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严冰苦笑,父亲说出了那个秘密后,似乎坦诚了不少,话也变多了,他舔着他滑溜溜、散发着肥皂味的肩膀:“如果是站在恋人的角度呢?你会不要我吗?”
严天垚的脸色沉了一分,无奈道:“我什么都没有,你和我在一起图什么?”
“图你这个人。”
“你怎么总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瞪着严冰,“你不想找个更好的伴侣吗?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吗?”
“不想,有你就够了。”
“你这孩子……”
“你是我爸,也是我的伴侣。至于亲生父母,把我生出来就不要我了,我还找他们干嘛?找到了又能如何?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