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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开发雌器【检查身体 品尝处X 指J 】(2 / 2)

严冰瞬间也红了眼,他深吸一口气,心疼得抽搐,他无力地垂下高举在空中的手,麻木地盯着父亲红肿不堪的脸。

“因为在你小时候时我经常打你,所以你长大了也喜欢这么教训我吗?”严天垚问道,声音冷清。

严冰没有回答,心疼地爱抚父亲的脸,然后撩起他T恤,抚摸渗着薄汗的肌肤,一根根凸起的肋骨清晰可见,他来回抚摸着说:“对,我是在报复你,谁让你当初那么对我。”

“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已经算半个废人了,我俩也算两不相欠了。”

严冰一咬牙,猛地往他肋骨上砸了一拳:“两不相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谁帮你还债的?!谁养你的?!谁他妈每天给你做饭?!你——”说着他用力扯掉他的裤子,撕破内裤,“——他妈打手枪沾了精液的内裤都是我洗的!我操你妈的还有脸说两不相欠!”

“不要!”严天垚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别碰我那里!!我没求你!是你一厢情愿那么做的!”

“闭嘴!贱货!!”严冰怒吼着一拳把他抡晕了,然后把他扛到卧室,双手举过头顶用链条绑在床上,双脚用锁环高高吊起,固定在天花板上。

严天垚只有头靠在床上,从脖子开始整个人往上倾斜,屁股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严冰戴了套,又在肛口贴上口交膜,他用龟头蹭着无法闭合的肛口,想进去又迟疑不决,最后只磨蹭了几下,插入了手指——他无数次幻想和严天垚交合的感觉,可是很多次机会摆在他面前他都错过了,只要性器顶到穴口,一股莫名的恐惧就瞬间袭来,仿佛插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意识模糊,颤抖的唇发出痛苦的呻吟。

严冰即时酒劲儿上头也不忘戴套,也没有直接用性器插入交合,最后还是用手代替了,他一边撸一边抠着后穴,没有润滑,四根手指也轻易进去了,随着抽插抠弄,一股股淫水从后穴溢出。他又打开贞操锁,甩着疲软的小鸡,勉强露出了龟头。

在视觉和触感的刺激下,他射了,抽出手时脱肛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在扩肛后,张少亦干了不少,导致在还没恢复的状态下变得越来越松。

肛口的括约肌就像袋口的皮筋,直肠就像用来装东西的袋身,由于插入的东西太大,加上括约肌松弛,直肠就会顺着抽出的巨物脱离到肛口外面,就像袋子外翻。

“真脏,”严冰抬脚碾压着挂在体外的软肉,“这快骚肉吃了张少亦多少精?”

“啊……啊……”严天垚如半梦半醒,疼得扭曲身体,没法勃起的性器却在吐精。

“真他妈骚,只有被儿子玩才是最爽的,你看你都流精了。”

严冰的脚底都是粘液,随后把如海绵一样柔软的鸡巴踩在脚下,他握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垂落的直肠,直肠和屁股被打得左右晃荡,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鸡巴硬得布满青筋,不停对着那坨软肉拍打戳弄,最后射时,他极速摘了套,喷溅在鲜红的直肠上。

穴口,红与白互相辉映,淫靡又血腥,那抹白顺着鲜红的直肠流下,滴到了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

严天垚脸色苍白,眼球在眼皮内不停转动着,却睁不开眼,仿佛已被梦魇吞噬,再也无法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趁着未消的冲劲儿又射了次,直到直肠上沾满了精液,他才塞回体内。

发泄完后,手机响了,是叶非,严冰没接。他落寞地掏出父亲外套口袋里的烟,点了根,抽了口,疯狂咳嗽起来——原来烟这么难抽。

他咳得无法呼吸,烟味像长着勾子的粒子,一颗颗挂在鼻腔里,任他怎么用消毒巾擦都没用,那股味很浓,霸占了胃、食道、口腔……他恶心地吐了。

没有洗澡,严冰就离开了,夏日的夜晚都是虫鸣,他买了酒靠在路边的树干上继续喝。偶尔几个路人从他身边匆匆走过,投来异样的目光。

酒吧里的酒后劲很足,加上现在喝的,严冰烂醉如泥,被潮湿闷热的夏风一吹,胃里的烟味又翻腾上来,终于忍不住,又吐了。

直到吐干净,酒劲过去,已是凌晨四点。

他摸出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五十多条短信,都是叶非的。

一个太冷,一个太热——都没有身后那颗支撑了他数小时的树干来得温度适中,他整个后背靠在上面,感受着衬衣下树皮的粗躁感。

太累了,真他妈太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被一声恐怖的呼唤叫醒了,猛地睁眼,看见张少亦一脸惊恐地坐在床边。

“宝贝你没事吧?!是谁干的?告诉我!”

严天垚瞥见床边卸下的铁链,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驳的淤青,惨不忍睹,刚想开口,嘴角撕裂般疼痛,一摸脸,肿得不像话。

“到底谁干的?!这简直就是虐待!暴行!我要报警!!”

张少亦激动地拿出手机,被严天垚抢走的,他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不要。”

“你!你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护着他?!”张少亦心疼地抱紧他,“告诉我他是谁!我是你的男人!我也不是好惹的!”

“嘶……疼!”严天垚躲开他,后悔把大门的开锁密码告诉他了。

张少亦急忙松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我自己能处理。”严天垚似乎习惯了,他撑起身体爬起来,后穴里的精液溢出来了,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啊?!”他尴尬又羞愤地叫道。

后面黏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僵硬了,同时张少亦也死死盯着那股滑落的精液,眼中的怒火已烧成一片。

“他是谁?!”张少亦真的生气了,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腕怒问道,“这是我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仍然闭口不谈,脸色憔悴地说:“我早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我配不上你。”

“我只想知道他是谁,”张少亦按捺快爆发的怒气,“告诉我。”

严天垚沉默。

“严冰,”张少亦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是他吗?”

一语命中,严天垚慌乱地盯着他,哭肿的眼睛落下大颗的泪,欲言又止。

“严冰!!”张少亦从床上跳起来,他立刻叫来车里的保镖看着严天垚,自己开车一路狂飙,先去了公寓没有发现人,最后直奔公司。

严冰正在公司楼下等电梯,昨晚通宵又是宿醉,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提不起一点劲儿。

突然,脖子后的衣领被猛地一拽,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往后倒去,大厅响起围观者的尖叫,就在倒地的瞬间严冰大喊一声:“保安!”

保安拿着铁棍冲上来,谁知被七八个身高一米八、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蜂拥围住了。

男人们将张少亦和严冰围在一个圈里,旁若无人地站在大厅内,他们是专业打手,也是张少亦的私人保镖。

保镖气势凌人,根本没把那两个上了年纪的保安放在眼里,保安一看这架势,也知他们的主子非同一般,更不敢轻举妄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方僵持着不敢动手,旁人被保镖都赶走了,大厅被封锁,只有被围在圈里的两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

西服被撕烂了,严冰的眼镜被踩碎了,脸上挨了两拳,嘴里都是血味。他朝地上吐了口血水,咬牙骂道:“张少亦你他妈疯了!!”

张少亦气得胸肌剧烈起伏着,握紧磨破皮的拳头,“你简直是个无赖!无耻!”

“我怎么你了?嗯?一大早来我公司发疯!”

张少亦揪住他破了的衬衣,沉声问道:“你对你爸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

严冰舔着嘴角的血,看来被发现了,他无所谓地笑,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混账!!”张少亦一记耳光狠狠落在严冰脸上,“你们父子俩把我当猴耍是不是?!一个护着一个!我早看穿你的伎俩了!勾引我再把我甩了,你好把严天垚关起来折磨他!你这个变态!!”

严冰用舌尖顶着腮,疼得深吸口气,故作不屑地问道:“当事人让你来的?”

张少亦一时语塞,握着拳头在发抖。

“当事人让你报警了吗?”严冰见他气得发抖,大笑起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求我这么干的?”

张少亦犹如晴天霹雳,气势消了一半,“严天垚不是那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六岁起就和他生活在一起,你俩认识多久?在一起多久?满一年了吗?你凭什么觉得比我更了解他?”

严冰越说越气,想起严天垚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的第一次,挥起拳头就把他摁在地上往死里打。

两人又抱在一起厮打,张少亦完全被严冰激起了怒气,像两条疯狗一样非得拼出一个你死我活。

两人打得狼狈不堪、目眦尽裂,最后眼看局势快无法控制,保镖硬生生拉开了两人。

“少爷,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张少亦猛地推开保镖,抹着脸上的血。

严冰踉跄着后退,靠在墙上捂着小腹疼得五官扭曲。

张少亦指着他鼻子道:“今后,你们父子俩都离我远点。你,马上从我公寓对面滚出去。”

严冰没说话,这已经不是商量的语气,也不是求他,而是张大少爷的命令。

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人走后,大厅还是没有解封,严冰被揍得浑身疼,张少亦那体魄不是表相,动起真格来,一拳的威力可是相当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没算太丢人,张少亦也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还揍了两回。

闹出这么大动静,估计各种流言蜚语正传得满天飞,今天没脸出现在公司了,严冰按下电梯按钮,蹒跚地走到车库里。

一拉车门,才发现被锁上了,他的车是指纹锁,只有他和叶非能改权限。他仔细一看,叶非坐在车里,双目无神。

他敲了敲车窗:“开锁。”

叶非木讷地坐在车里,没有任何反应,数秒后他拿起了手机。

严冰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你搞什么鬼,快开门,我就在这儿有必要打电话吗?”

叶非平静地说:“我刚在大厅里,听见你和张少亦吵架了,我好害怕……”

严冰烦躁不安:“上车说。”

“难道你已经对你父亲……他不愿意是不是?所以你对他该做的都做过了,对吗?”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严冰浑身疼,一拳捶在车窗上。

“张少亦也没能如你愿,不上你勾,到头来搞得两败俱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非……”严冰决定来软的,语气放平和了些,“快开门,让我上车。”

叶非继续说:“昨晚,我一直在等你,你却一直没回来。我总在麻痹自己,贪图眼前你施舍的一点温柔,我知道我贱,缠着你不放,我越顺从,你就越觉得天经地义,越不把我当回事。”

“……”严冰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而且很强烈,他哑声道:“叶非,我对你是真心的……我……”

“嗯,我知道,我满足了,你对我动过心,可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昨晚是我不好,我道歉,你快开锁,我们上车谈。”严冰控制住怒气,又轻敲几下车窗,勉露出一个苦笑,淤青的脸徒增了数分落魄。

叶非沉默数秒,声音听起来很陌生:“鸿运的公章,商业机密,假账,税务单,以及涉及灰色产业链的证据,都在我手里。”

听见这段话,严冰屏气凝神,双眸的温度陡然降到冰点,“宝贝,我们一开始说好的——公私分明。”

而叶非的声音比他的目光更冷:“我最后一次问你,我和严天垚你选谁?”

严冰憋着的怒气顷刻间爆发,他一脚踢破了车灯,怒吼道:“你非要这么做吗?!!”

叶非淡定地看着车外的男人对着这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拳脚交加,他得到答案了:“把这些交给你的情敌吧,看他怎么处理,也许他会放过你呢?”

什么?!严冰怒目圆睁地盯着他,冰冷的目光透着杀气。叶非指的“情敌”想必一定是张少亦,他知道这群十恶不赦的商人会用最残忍的手法搞死他,他宁愿交给警方也不愿落在张少亦这样的人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的……”叶非突然情绪失控,抽泣起来,“是你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严冰咽下口水,大气不敢喘,鸿运集团倾尽了他所有心血,才有今天这般成绩,如果毁了……他不敢想象。

“叶非!叶非你别冲动!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我发誓!我爱你!!别做傻事,算我求你!”

叶非哭着对他笑,踩下油门,车身急促在严冰身上擦过,呼啸着往车库外使去。

“操!!”严冰快窒息了,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恐惧、惊慌、无措充斥着他。

冷静!冷静!冷静!

严冰默念三遍,飞奔到公司总裁室,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打算先转移资产,却发现已被捷足先登,所有帐户已冻结。

这样的速度,正也证明了他不该惹张少亦,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罚款、查封、没收资产,接踵而至。

别墅与几处房产均被贴上了封条,公司虽说停业整顿,但股东纷纷撤资,相当于一个皮包公司,可有可无。

兰博基尼在垃圾场里找到了,他没正眼看,只说了句:“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跟着居无定所,一开始在小旅馆里过了半个月,但他又开始赌了,一晚两百的房费都快无力支付。

天没亮,他叫了辆出租车,回到了离开了数十年的棚户区。

那座瓦房没塌,休整休整还能住人。

可当他推开门时,里面断水断电,水泥地上都是塑料瓶和垃圾,再走过昏暗的过道,里面有三间房间,其中两间是用一个大房间隔出来的,剩下一间既是厨房也是餐厅也是厕所。

他把行李箱靠在墙角,毫不嫌弃地躺到满是灰尘的钢丝床上,他闭上眼睛,吸入一口满是灰尘的空气,再深深吐出来。

很真实,这才是属于他的生活。

他在那座奢华的别墅里住了很久,说实话,心里一直很空,他知道那些都不属于他,一切都看严冰心情,给予或收回,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天亮后,他开始打扫卫生,多年的老房子突然有了动静,引来不少邻居。

都是来看热闹的,客套地关心几句,回头窃窃私语,笑谈风水轮流转,这对父子也有今天。

严天垚无所谓,他早看透了棚户区这群人的嘴脸,他和往常一样去集市购买生活用品,买被子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狠心买了两套。

也许,他会回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暗笑自己蠢,儿子早不把他当爸了,也比任何人都讨厌这里,他即时饿死街头也不会回到这个满是恶臭味的家。

可他还能去哪呢?鸿运集团的丑闻被炒得沸沸扬扬,一系列灰色产业曝光,严冰没进大牢算是八辈子积的德。

他不是有伴侣吗?严天垚想着,或许他有自己的圈子,会有贵人相助,东山再起。

严天垚想清楚了,他不会再和严冰联系,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即使这小子能力揽狂潮,他也不再眼红,不是他的终不是他的。

他恢复了数十年前的生活,但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起得更早,睡得更晚。

上午去找些临时工,下午泡在麻将馆,晚上打着煤油灯去屋后种些菜,减少开支。

下半辈子也就这么过,无喜无忧,一个人也不错,起码不用遭罪。

就这么过了三个月,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破烂的大门被敲响了。

时至初冬,严天垚以为是流浪狗,翻了个身没去开门,但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他才抱怨着摸到一件军绿色棉大衣,披在身上起身开门。

“谁?”严天垚没有马上打开,这片区治安很乱,生怕来者不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后的人没有回答,继续敲门。

“滚吧,没钱。”严天垚冷得不耐烦,雨很大,一把破伞无法阻挡密集的雨点,纷纷落在御寒的大衣上。

可是,那人没走,还在敲,敲门声明显低了。

严天垚蹲下随手捡了块石头,边开门边说:“你到底走不……”

门开了,昏暗的路灯下是一张苍白的脸,镜片上都是雨水,白蒙蒙一片,看不清表情,黑色的衣裤融进了这片雨夜。

严天垚愣在原地,原本这个男人一身黑色的装束如黑天鹅般的羽翼,耀眼又张狂,如今布满风尘,像泥沼深处见不到阳光的烂泥。

他本该嘲笑,可他盯着那张脸,仿佛看见了当年被他殴打的那个男孩,委屈又可怜,他急忙踏出一大步为他撑伞。

“外面冷,进来吧。”

严冰哽咽了下,喉结微动,默默跟着瘦小的男人踏进了另一片黑暗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垫起脚为他撑伞,奈何身高差距有些大,即便举高了伞,雨还是飘了两人一身,他又没敢靠近,一把小伞横在两人中间,谁都没用到。

严冰愠怒,一手挡开了伞,大步向前,穿过大门走进里屋。

严天垚快步跟上,进屋后收起伞,拍打着大衣上的雨珠。环顾四周,严冰不在了,他往卧室走去,撩开脏兮兮的布帘,没想到儿子睡到了他小时候的木床上,黑色的湿衣服脱在地上。

严冰背对着他,用被子蒙着头,即使蜷缩着身体一大截小腿还是搁在床外。

这张床是用几块木板勉强拼凑成的,严冰初中时睡已经嫌小了,更别说现在了。有了旧物的对比,严天垚才感慨儿子居然长这么大了。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回来,心里有些暖,儿子还记得有这么个地方为他敞开着,破是破了点,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

可见他如此消沉落魄,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也明白,现在不比严冰刚毕业那会儿,生意是越来越难做,钱是越来越难赚,想要再把公司开起来,比登天还难。

严天垚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床边,蹲下时大气都不敢喘,捡起湿衣服后往外走,刚走一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严冰,小声问:“饿吗?”

严天垚等了数秒,见他一动不动也没声,无奈地走了出去。

衣服从里到外湿透了,连内裤都脱了,严天垚抽出长裤上的皮带,盘好放在桌上,然后一起放进盆子里端到卫生间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很凉,没有洗衣机,洗了半天手通红。面对鸿运倒闭的事实,他的心态比严冰平稳多了,毕竟这些不属于他,他时常来棚户区打麻将,一来确实有瘾,二来是提醒自己这里才是他长大的地方。

这小子倒不嫌弃。严天垚惦记着那床被褥,估计一看就是崭新的,他还特意用消毒水洗了一遍,被子上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去,严冰这才愿意躺上去。

严天垚的脑子没严冰那么乱,反而回到这里后心平静了很多。

他和张少亦结束了,没有任何人告诉他这个消息,当他发消息给张少亦询问鸿运的事时,聊天框上跳出的红色感叹号意味着他俩结束了。

他没有纠缠,也没想为什么,这只是早晚的事。

严冰也最讨厌他这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欺负他,他会反抗,可如果再欺负得厉害一些,他就从了。

向来如此。

严天垚拧干衣服先晾在厕所,希望明天别再下雨了,不然严冰都没衣服穿了。

想到这,他想着要不明天去帮儿子买几身衣服,看他连行李都没有,也不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初,严天垚去餐厅打工是想向严冰证明自己有能力养活自己,不用看他的脸色,身体也能少受些苦,可后来他发现严冰压根不在乎这些,他要的不是一个能自食其力的父亲,而是能做他情人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张少亦,一切都乱套了,幸好一切也结束了。

严天垚不知该怎么矫正严冰对他的感情,不过今天既然他回来了,那就意味着他心里还有这个家,要不把以前没能好好付出的东西给补回来,先让严冰打心底认他这个爸,打心底认清这段亲情。

想起这些,严天垚盯着滴水的黑衬衣发呆,他已经很久没听见严冰喊他爸了。

轻叹一声后,严天垚转身去冰箱,看看还剩些什么,明早好给儿子做顿早饭。

吃了这么多年严冰做的菜,一开始还享受着自以为是的孝顺,没想到每一口都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严天垚忙了一整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严冰回来后他多少有些紧张和无措——扫地、拖地、擦家具……打扫完后才睡到床上。

他俩之间隔着的塑料板因为时间风化了,脆得跟薯片似的,一掰就碎,他干脆换上了布帘,轻轻一撩,看见的还是一动不动的背影。

早上,严天垚煮了白米粥,煎了两个黑漆漆的荷包蛋,然后隔着帘子喊严冰吃早饭。

严冰还是那样,像死了一样,没有回应。

严天垚真担心他是不是昨晚淋雨发烧了,于是赶紧掀起帘子,伸出手去摸严冰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手还没碰到额头就被抓住了。

“滚。”严冰的声音很轻。

严天垚感受了下儿子掌心的温度,没发烧,他这才收回手,嘱咐道:“早饭在桌上,吃前热一热。我出门找活了,中午回来。”

说完,严天垚走了,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集市最热闹的地方,每天会贴一些临时工的招聘信息,严天垚总会被挤到最后一排,站在他前面的男人都是彪形大汉,靠体力吃饭。

他也挤不过他们,只能等人家看完散伙后,过去在别人捡剩下的活里找口饭吃。

最近,棚户区的热门话题就是这对姓严的父子,严天垚每天出去找做临时工都会招来各种目光。

他似乎早习惯这样了,面对羞辱讥笑,就像面对家常便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偶尔还会对着嘲讽他的人笑,看不出怒气只有麻木。

麻木愚钝又懦弱,只会对着比他弱小的人吼上几句,可正是这层麻木让严天垚能在棚户区无忧无虑地重新开始,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上午没什么好活,严天垚一百块都没赚到,他拐进衣服店又退了出来,这些衣服儿子肯定看不上,别看他平时穿的都是没牌子的黑色衣裤,其实都是高定,买堆廉价的便宜货回去怕又刺激到了严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至今还摸不透严冰的脾气,生怕不经意踩到雷区,严冰生起气来就折磨他身体,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还是什么都别做了,等他从床上起来再说。

严天垚中午买了袋橘子和小菜,回家见太阳出来了,赶紧把黑色衣裤晒出去,发现严冰还瘫着,桌上的早饭也没动。

他叹气,他深知鸿运倒闭对严冰的打击有多大,往日心血付诸东流。

上个月严冰还是严总,住的是别墅,开的是豪车,调戏的是瑞达集团的接班人张少亦,一转眼的工夫,说垮就垮,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换谁都会被击垮。

可总不能一着这么垮着,人总要吃饭,饭都不想吃了,离死也不远了。

严天垚中午炖了排骨汤,把早上的两煎蛋扔进汤里一起煮,刚拿出烟想点,碍于严冰在又收回去了。

布帘上那个身影翻了个身,看来没睡着。

严天垚清了清嗓,语重心长地说:“该起床了,一直这么躺着不吃饭身体也受不了,别把身体搞坏了。公司的事慢慢来吧,你还年轻,总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又翻了个身,没说话。

严天垚没再继续说下去,下午老胡约了他麻将,他草草吃了个橘子就又出门了。现在他不敢赌大的,输了100就停手了,他也没多少钱了,纯粹靠在以前餐厅打工的工资过着。

而张少亦发给他的红包都拿来还债了。

最近手气不怎么样,输了两千,写了欠条就这么放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打麻将时他听老胡说附近一家发廊找洗头工,要男的,兼职,忙就去帮忙,不忙就在家歇着,一个月一千。算是固定收入了。

听起来比洗盘子好多了。

关键是他认识那家发廊的老板娘,他母亲就在这儿干过,是家正儿八经的理发店。

他小时候常去玩,老板娘看着他长大,现在是她女儿在看店。有了这层关系,严天垚顺利成了洗头小工。

老板娘的女儿叫云雅儿,和严天垚年纪差不多,离婚没有孩子,是个脾气爽朗的女人,她看见店里多了个白嫩的帅哥,心情大好,也许能帮她招来不少女客户。

严天垚打完麻将就来理发店面试了,也就随便聊了几句,老板娘就一口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要过几天才来帮忙,没想到就在他面试完后,客人突然多起来。

云雅儿直接叫他去帮忙。

严天垚呆呆看着她问:“我该怎么办洗?没有培训什么的吗?”

云雅儿大笑,牙龈都露出来了:“你自己不会洗头啊,洗干净就好。”

严天垚也算花钱见过世面的人,虞城的高档理发店都去过,回忆那些美女帮他洗头的步骤,他在心里操练着,心想待会儿也帮小姑娘那么洗。

没想到第一个接手的是个男人,是他认识的,还是他的债主,那两千块就是欠他的。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当初穿着花T恤,输了让他喊老公的。

他只知道男人姓郑,大家都叫他小郑。

小郑躺在洗发椅上等候多时,看见居然是严天垚来帮他洗,诧异又好笑。

严天垚卷起袖子,笑着客套了几句:“好巧,又见面了。”

小郑脸上的惊讶还没退去,急问:“严哥怎么在这洗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做平常人经历了大起大落,都会想方设法挽回面子,会说和老板娘是朋友,无聊来帮忙之类的话。不知是严天垚脸皮太厚还是太麻木,他直接来了这么句:“没钱,刚找的活。”

“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不多。”

“两千块总有吧?”小郑笑着像在暗示什么。

严天垚笑,没说话,冲湿小郑的头发后抹上洗发露,这边抓抓,那边挠挠,最后冲干净。

小郑闭上眼享受,那双手软软的,滑滑的,洗得不轻不重,比那个云雅儿温柔多了,上次给那老娘们儿洗头,差点没给他薅秃了。

抹护发素时,小郑张开眼,盯着上面那张帅脸问:“你儿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一提起严冰,严天垚心里不是滋味,默默摇头。

“听说你儿子特别帅,哈哈哈,估计现在正在招兵买马,急着忙公司的事吧?”

“他的事我不怎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郑突然握住他手腕:“以后我来洗头就找严哥了,洗得特别舒服——晚上你还来馆子玩吗?我请你吃夜宵。”

“不了,晚上有事。”

小郑笑得淫荡,问:“严哥你不会晚上还有兼职吧?”

这些嘲讽没能激起严天垚内心的半点波澜,他淡笑着说:“种菜。”

“大晚上的还种什么菜?”

“不种我吃什么?”

“菜有什么好吃的,小弟请你吃大香肠。”

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了,严天垚没接话,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多想了,现在确定这个姓郑的百分百喜欢男人。

严天垚心里更不舒服了,他加快速度洗,然后赶紧把小郑送到理发师那去剪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忙里忙外,严天垚一晚上洗了十个头,手上的皮肤发红,又痒又疼。

回到家,严冰还躺着,他没叫他,也没力气做晚饭,午饭都没动。

他热了汤,自己吃了碗饭,然后洗澡躺到床上。

屋里没有空调,不洗还好,一洗牙齿都打颤,厕所冷得像冰窖,严天垚用最快的速度冲洗,生怕捂了一天的热量都给洗没了。

可不洗的话又难受,要怪只能怪严冰让他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

严天垚回到这里后什么都习惯,唯独洗澡时摸到身下的贞操锁心里就犯堵,那是严冰留下的,通过这把锁,他能赤裸裸地看见严冰对他的渴望。

洗着洗着,室温上来了,都是白色的雾气。

严天垚毫无章法地转动贞操锁,希望能打开,他每天都会在洗澡时试几遍,抱着侥幸心理,可还是没能打开。

不知怎的,也许严冰就在隔壁,也许很久没有发泄了,身体也跟随室温热起来了。

以前有了欲望,撸一下就解决了。现在没法撸,解决起来太麻烦,很多次他都硬生生憋回去了。

可这次特别强烈。他蹲下,后背淋着热水,把手指插入了后穴,几番抽插,隔靴搔痒,顶不到那个能让他高潮的点,家里也没有情趣道具,只能插得更用力。他的手在男人里算小的,三根、四根…整只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破了手指的局限,严天垚终于爽了,自己给自己拳交,想插多深就多深,就是姿势太费力。

在情欲的驱使下,他不禁想起了和张少亦做爱,很舒服,多少对那个男人有点心动。

前戏很温柔,真正插入后又操得很狂野,令他欲罢不能——后穴紧紧吸着肉棒,肠壁被摩擦,前列腺被顶得不停流骚水,最后吸出一泡浓精与后穴里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啊……”严天垚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贞操锁的锁眼里流出了白白的精水。

但他的手还没停,他还想要更多,可拳头进得更深心越慌,这样的身体还能做严冰的父亲吗?

被自己儿子调教成的身体,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自慰,谁家亲爹会这样?

高潮后,他抽出了手,都是肠液,面色更凝重了。严天垚昨天还想弥补自己作为父亲的过失,今天突然又败下阵来。

这人就是这样,一会儿觉的自己行,一会儿又不行了。

深夜,严天垚听见碗盆相撞的声音,由于太累了,直接忽略了继续睡。第二天起来,发现剩饭剩汤都没了,那碗筷一看就是严冰洗的,特别干净。

他回头看了眼还躺着的严冰,心里松了口气,起码知道饿了。

第三天是周末,没什么活。严天垚看天气好准备晒被子,可严冰自从回来后就像只孵蛋的老母鸡,一步不离窝。洗好的衣裤叠在床头,他都没碰。

中午,外面太阳很暖,严天垚在屋后打理菜园,只听见屋内轰的一声,他还以为是地震了,扔了菜篮就往家里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终于起床了,因为床塌了。

严天垚进门时严冰在洗澡,儿子起床了,有点雀跃又有点害怕,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也没看见你带厚衣服回来,洗完澡你穿什么?”

“滚。”

严天垚无奈地叹气,去衣橱翻衣服,根本没有适合严冰穿的,他急着去集市找了家卖二手奢侈品的店,看中一件黑色羽绒服,一问价格,心头肉颤了两颤,他见过严冰以前穿过类似的,没想到这么贵。

没多想,他还是买了,不下血本怎么挽回父亲的形象呢?

“我把你衣服放我床上了,洗完赶紧穿上,别凉着了。”

说完,严天垚去收拾那张塌了的小破床,打扫完后眉头揪在了一起——这剩下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买张床?

正愁着,他拿起扫帚哗哗扫地,把木屑扫干净,越扫越烦,想起还有欠款,严天垚摆动扫帚的幅度越来越大,像发泄似的。

不小心扫把甩到了后面的人,他急忙转身,见严冰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那件外套很合身,可想起价钱,他忍不住嘟囔:“你的行李呢?难道都被查收了?连件外套都没有。”

“扔了。”严冰轻描淡写,脸虽然瘦了一圈,也能看出最近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但从他语气来看仿佛他还是严总。

严天垚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发作,只能无奈道:“好歹也是件东西,说扔就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掖了下羽绒服的衣襟,像在闻什么。

严天垚瞪了他一眼:“二手的,不过店家说都拿去洗衣店消毒杀菌了。”

不是贴身穿,严冰没多在意,他还是带东西回来的——电脑和一个钱包。

他清理了下饭桌,当成工作桌,打开电脑查看资料,见严天垚仍杵在他身边,他不耐烦地拿出钱包,取出一叠现金:“去买张床,两米的。”

“地方太小,放不下。”

严冰“啧”了声,也是,这里又不是别墅,只是前前后后加起来三十平米的破瓦房,他这几天虽然一直躺着,其实每天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一来是焦虑,二来是这床实在是又小又硬,比睡棺材板还难受。

实在想好好睡一觉。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坚决说到:“买两米的,把你的床搬了。”

“那我睡哪?”

“我睡床头,你睡床尾。”

严天垚心里咯噔一下,往日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又羞又恼,眼神飘忽的说:“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按下回车键,如往常一样勾起嘴角:“怎么不方便了?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那不得了,快去买。”

一整天,严冰坐在电脑前,严天垚光忙那张床了,买了床,还不得买床垫,买了床垫以前那些枕头被褥都嫌小,又得买新的。

幸亏严冰给的钱够了,他心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严冰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几个安装工人把两米的大床搬进来,捣鼓了很久,由于太大,差点把门框都拆了。好在塞进了屋里,装好后,严天垚开始铺床,还特意买了条电热毯。

床的事刚搞定,严冰打电脑的手指头冻得发僵,他又甩出一叠钱,“去装台空调。”

严天垚这次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新床上,帘子掀开了,正好和严冰面对面,地方小了说话都方便了不少,声音再小都能听清楚:“要买你自己出去买,你冷我给你点个炉子,空调废电。”

“点啊。”

严天垚走出大门生炉子,然后加碳,烧着了没烟后搬到严冰脚下,改上铁盖就是个简易暖炉,然后又冲了个热水袋塞在严冰怀里。

严冰一看是套着碎花布袋的热水袋,眉头一皱,严天垚立刻解释:“别的款式卖光了,只有这样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只要暖和干净,严冰也不顾形象了,抱着热水袋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严天垚也不知道他还在忙什么,凑过去一看,也看不懂,他问:“你还在忙鸿运的事吗?”

严冰慵懒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语气略带暧昧:“你以为我的人是白给操的?”

严天垚愣住了,听明白了似乎又不明白,那种不舒服、慌张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像长辈一样说道:“别再惹事了。”

“这叫以牙还牙。”

严冰说完盖上电脑,站起来转身打开冰箱,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没想到还会回来,有种穿越到小时候的感觉。

“我来做吧。”严天垚挤开他。

严冰冷眼看他:“你做的什么猪食,狗都不吃。”

严天垚气得说不出话,绕出门外,捣鼓菜园里那两颗蔫了吧唧的小青菜。

天还没黑,吃完饭的严冰又钻进厕所洗澡了,洗完也没睡衣穿,披着薄薄的衬衣上床了。

床上已经开了电热毯,刚钻进去,严冰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温柔干燥柔软,经历了种种后他第一次感觉活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洗了很久,磨磨蹭蹭的,一想到要和严冰睡一张床就慌得没了神。

虽然以前也一起睡过,那些只有严冰想得出来特变态的玩法也都在他身试了遍,可以前是以前,他还是膈应,更不想在这个老祖宗留下的房子里做那种事。

近十二点,严天垚才上床,看严冰睡在了床头,他拿着枕头放在床尾。

严冰还在看手机,好笑地说:“你还真睡床尾?”

“不是你说的吗?”

“你不怕我睡相太差,半夜一脚踹死你?”

“你睡得挺老实的。”

严冰推了推眼镜,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过来。”

严天垚没从他,躺到床尾,盖上了被子。可事实证明,严冰睡觉没那么老实,第二天严天垚发现张不开眼,原来儿子一条腿横在他脸上,皮肤柔嫩又细滑,躺在被窝里顺着腿看去,黑色的内裤包着一坨性器,正处于半勃起状态,晨勃了。

严天垚脸一红,赶紧推开他腿,穿上衣服去集市干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冰冷的空气令严天垚脸上的燥热退去不少,他突然觉的很沮丧,也对自己很失望。为何看见严冰被顶起的内裤身体会有反应?是因为被他玩多了?还是说现在只要看见男人的下体就会有反应?

严天垚叹气,对于灵魂深处的问题他从不深究,费神。

上午一如既往没什么好差事,洗了半天盘子赚了五十块钱,中午他没回家,直接去了理发店帮忙。

自从他来上班后,来理发的女人多了,男人也多了。

严天垚更喜欢帮女人洗,看见门口来了个女的,不管是小妹还是大妈,他都第一个拉住她们,笑道:“美女来剪发吗?我先帮你洗头吧。”

每次和女的在一起他就有说有笑,能放得开些,实在没拉到女顾客,碰到大老爷们,又不得不洗,全程黑着张脸。

休息时,严天垚蹲在理发店门口抽烟,云雅儿手里拿着个饭盒碰了碰他肩:“中午就来帮忙,饭吃了吗?”

严天垚微愣,掐了烟说:“还没来得及吃——给我的?”

“都塞你眼皮底下了,还能给谁。去里面吃吧,我也饿着呢。”

严天垚跟她走进去。理发店里面是云雅儿住的地方,一室三厅,虽看起来朴素简单,但她在棚户区是数一数二的富婆,隔壁那栋楼可都是她家的,每年租金都收到手软。

“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看着她背影,目光自动落在她屁股上,挺大的。他赶紧收回视线,心里闷闷的。在严冰收拾他之前,他只对女人有想法,喜欢了那么久女人,如今却早忘记了女人的滋味。

云雅儿长得不丑,身材前凸后翘,她还特别喜欢穿紧身的衣服,有时理发店空调很热,她干脆一件深V领,一对大奶在胸口晃着,乳沟深不见底,严天垚都不知该往哪看。

谁不喜欢女人呢?她们抱起来那么舒服,可严冰却偏偏……

“来,喝水,”云雅儿见他还没吃,她笑道,“怎么还没动筷子啊?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说:“等你一起。”

“行,那我来了,快吃吧。”

“嗯。”

云雅儿手艺不错,严天垚很久没和女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感觉暖洋洋的。直男基因作祟,不免会对面前的女人产生某些遐想。

可他的身体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不敢多想,对女人这样,对男也是。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个人,对他好就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雅儿边吃边打量着他,问:“听说你老婆一早就跑了,后来没再找个搭伙过日子的吗?”

“没找,找不到。”

云雅儿笑道:“怎么会呢?长这样都找不到?隔壁满面麻子、一身肥肉的李叔都找了个比他小十岁的女人,现在孩子都两个了。我看你是眼光太高了。”

严天垚傻笑:“没有的事,我眼光不高,主要还有个儿子……”

“你管你儿子干嘛,你儿子也得娶媳妇不是,到时还有你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严天垚吃完最后一口饭,没把云雅儿说的往心里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外面理发师已经在嚷嚷人手不够了。

严天垚急匆匆地过去,小郑笑眯眯地向他招手。

“严哥,我又来了!”

严天垚对他尴尬地笑,转身拉住经过他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美女,洗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女捂嘴笑:“哎哟,我家里刚洗完出来的,就来修一下。”

小郑走到他身边:“严哥,我还没洗呢,快帮我洗。”说完麻利地跳到洗头椅上,躺平双手放在胸口。

一边的云雅儿给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赶紧的,别让顾客久等了。

严天垚不情愿地走过去,扒拉着他一头刺猬一样的板寸,胡乱冲了几下后,小郑突然抓住他手,说:“哥,洗完咱就挪地儿了,你可得给我好好按按。”

严天垚一脸懵逼,看向云雅儿,嘴里问着:“按什么?”

云雅儿见他还不熟悉理发店的业务,赶紧过去解释:“天垚啊,小郑是我们这儿的高级会员,卡里充了一万多呢,我们店免费送他十次全身泰式按摩,你在里面的按摩房里做。”

严天垚急了,立刻凑到云雅儿身边耳语道:“我哪会什么泰式按摩!”

“啧,”云雅儿不满地看着他,“捏胳膊捶腿你不会啊?”

再怎么说她是老板,还指望在她店里多赚些钱,严冰也回来了,开销变大了,他这个做爹的只能向生活低头。

按摩房是单间的,给高级会员准备的就是不一样——大液晶屏,熏香,还有茶和果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在云雅儿的吩咐下,拿来做按摩穿的衣服,然后泡茶,等客人更衣。

里面明明有换衣服的小隔间,小郑却耍流氓似的偏偏在严天垚眼皮底下换。他利索地脱掉T恤、牛仔裤,最后连内裤也脱了。

严天垚瞥了他一眼,身材不错,肌肉也有,不过不像张少亦那样发达。

小郑哼着小曲儿穿上薄薄的丝质睡袍,装模作样地拉着两条腰带:“哥,这怎么系啊?”

严天垚拉过带子,打了个死结。

小郑喝了口严天垚泡的茶,独处后眼神更放肆了,就瞅他那两眼珠子就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意淫够了才趴到按摩床上,招呼起来:“哥,你可得上点心,按舒服了我给你小费。”

严天垚搓了搓手,开始按腰,由轻到重。

小郑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重,严天垚的手看起来柔柔软软的,力气倒也不小,每一下都能按到筋骨,又酸又爽。

按到大腿根部时,小郑自动分开腿。严天垚也不知道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该怎么整,干脆握拳捶起来,谁知小郑叫了起来:“疼疼疼!哥——你弄疼我了,怎么下手这么狠?”

严天垚也不觉得自己用力了,“不好意思,那我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小郑突然翘起屁股,“这里也给人家按按。”

“啊?”严天垚看他这撅屁股的姿势,老练得很,“屁股怎么按?”

小郑爬起来扭头看他,一脸淫笑:“对准穴位按啊。”

严天垚按上他屁股,心想屁股上哪有什么穴位,他就这边戳戳那边捏捏,小郑哼哼唧唧地直呼舒服。

按着按着,严天垚发现不对劲,陷在小郑屁沟里的丝质面料湿了,这种感觉他最熟悉不过了。

刹那间犹如五雷轰顶,恍然大悟!

小郑原来是下面那个。难怪一进按摩房,他便媚态横生,淫荡又饥渴地看着他。

严天垚悬着的一颗心落地了,脸上的肌肉不再紧绷,他给小郑捶着腿,问到:“你全名叫什么?”

“郑浩。”

“听老胡说你家是做外贸生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听着挺像那么回事,这几年也没赚到什么钱。”

“总比打工的好。”

“还行吧,”郑浩翻了个身,面色潮红,“严哥是想更了解我吗?怎么对我有兴趣了?”

严天垚笑盈盈地看着他:“你今年多大了?”

“23,怎么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严天垚心想严冰到年满26了,差三岁,也还行。

只不过,他也不了解严冰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反正不能是自己这样的。

按摩得差不多后,郑浩仰躺着,享受按摩太阳穴,他拿出手机看起来,跳出来一条热门话题,他笑着哼了声,赶紧把屏幕对着严天垚:“哥,没想到瑞达老总喜欢玩男人啊!你快看!”

一听瑞达,严天垚便有不好的预感,抬头一看,屏幕上那张照片正是张少亦把他压在餐桌上的画面,他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但一眼就能分辨是个男人。

他浑身僵硬,手心冒汗,身边空气似乎凝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两人在严冰的别墅里,只有他俩,这照片是谁拍的?!

郑浩八卦地读出标题:“瑞达接班人深柜被捶,幽会情人惨遭狗仔偷拍。”

严天垚脸色铁青,冷声道:“按摩时间到了。”

“哎?哥——”郑浩晃了晃手机,“还有五分钟呢!”

严天垚深吸口气,冲出按摩房,往家里跑去。

他踢开大门,发现严冰不在,心急如焚。联系方式又都删了,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严天垚只能干坐着等他回来。他拿出手机搜索张少亦的消息,这张照片早已贴满了各大网站。虽然两人都穿着衣服,也不是特别赤裸的艳照,可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公众视野下,他快窒息了。

被封锁的记忆像咬破绳索的野兽,正嘶吼着像他冲来。

他厌恶地揪住头发,无法控制地啜泣起来。

深夜,严冰回来了,买了两盒快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脸色煞白,呆坐在椅上,他亮起手机屏幕把那张照片给严冰看:“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严冰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淡笑地坐到他对面:“心疼他了?”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严天垚突然怒吼一声,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对严冰吼过,连严冰小时候也没有过——充满了愤怒、怨恨,以及少有的男性血气。

严冰愣住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脸上的笑容逐渐被阴冷代替,沉声问:“你就这么在乎他?”

严天垚狠狠咬住下嘴唇,破了,血填满了干裂的唇纹,抱头痛哭。

严冰的眼神冷若冰霜,心痛得早没了知觉,他把快餐猛地砸进垃圾桶里,尽量保持理智:“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喜欢他,好让我死心。”

“我、我不喜欢他……”严天垚泣不成声,“只是好感……”

“那你他妈还哭?!”严冰的脾气无法控制地冲上来,一脚踢翻垃圾桶,恨不得掐住他脖子,掐灭扰得他心烦意乱的哭声。

严天垚尽力克制住哭声,可断断续续的啜泣还是穿过唇齿,像针一样扎进严冰的耳膜。

严冰想掀桌子了,但这是唯一一张吃饭加办公的桌子了,他一气之下只能把踢翻的垃圾桶当足球一样踢飞,垃圾撒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前揪住严天垚领子,喊道:“去找他啊!跪在他面前求他!说你忘不了他!说爱他!你什么都没错,以他的性格会收留你的!”说着他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重重压在墙上,粗重的呼吸落在严天垚脸上,“现在就滚去找他!他可是张少亦,你儿子没钱了,做他的人多爽,他妈能挨操又有花不完的钱!滚!贱货!”

严天垚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严冰猛地抬手一巴掌扇过去,却在手掌即将碰到脸时刹车了,看着身下的男人哭红的双眼,想起叶非,想起倒闭的公司,一切都在离他而去,包括严天垚,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突然干笑一声,翻过严天垚身体,后背也贴在墙上。他盯着被油烟熏黑的天花板,死气沉沉地说道:“我说真的,你滚吧,去找张少亦,跟着我只会吃苦,我祝福你。”

屋里安静了,只有严天垚吞咽口水的声音,严冰颓废地走到桌前整理电脑包:“不对,应该是我滚,这里是你的地盘。”

严天垚不停深呼吸,他以为自己经历那件事后不会再有大起大落的情绪,没想到忍了数十年,终于在今天爆发了。

“别、别走……”严天垚上前一步,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严冰自嘲地拉上电脑包拉链:“我什么都没了,留着对你也没什么用。”

“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家……不是吗?”

严冰梗着脖子,鼻子一酸:“我没家。”

严天垚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沉到了谷底,“我只想知道照片的事,仅此而已,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沉默,背起电脑包大步向大门走去。

“别走!!”严天垚追上去,“严冰!!”他扑过去抱住他,“求求你!告诉我照片底是谁拍的!”

严冰背对着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别墅里有监控,我装的,那张照片是监控截图,我卖给了一家媒体。”

严天垚大失所望,立刻松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是针对张少亦的,和你无关。”

“可是照片上有我!”

严冰猛地转身,捏住他脸怒道:“除了我和张少亦,没人知道是你!!”

严天垚的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目光涣散,他麻木地像在自言自语:“因为活着没感到多少快乐,所以死时也不会留恋什么。”

严冰还在细想这话的意思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严天垚猛然倒在他身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沾湿了衬衣,他一摸,抬手时脸色瞬变,全是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惊愕失色,说不出话来,严管垚的身体挂在他身上,缓缓下滑。他机械似的往正在涌出血液的地方摸去,有一个硬物插在小腹上,僵硬地低头一看,是把水果刀。

严天垚低着头,浸在汗水里的刘海遮住了双眼,他双手死死抓着严冰捂在他伤口的手,三只手都染上了鲜红的液体。

“你……为什么……”严冰说不出话,声音和沾了血的手都在抖。

急救车呼啸着开进棚户区,响彻天际,车顶旋转的红色灯光照进黑暗的角落,所有人都知道最深处那座低矮的瓦房出事了。

严冰坐在急救车里,神色凝重,染血的手紧握着严天垚的手,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安心——起码人还在。

这一次严天垚的举动着实吓到他了。

他为什么会有轻生的想法?他没心没肺、毫无牵挂地活着,怎么忍心离开这个花花世界?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居然有自杀的勇气。

当初,严天垚欠了一屁股债,还被严冰弄得无法勃起,不管前面后面,身体没少受罪,这些哪个不比那张照片更摧残人心,衣服都没脱,脸又打了马赛克,严冰实在不理解严天垚这样的人会为了一张这样的照片去自杀。

还是说之前严冰做的一切他都忍着,实在忍无可忍,照片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严冰在刺耳的鸣笛中思来想去,还是没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最后恐慌的目光落在严天垚没有血色的脸上。

推进急救室后,严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发呆,今天本来是美好的一天,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还在思索严天垚为何自虐,想得脑壳疼。现在父子俩的处境已经够惨的了,奈何跌入的底谷仿佛没有尽头,总有更坏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那把只是小型水果刀,还插偏了,没有伤到脏器,严天垚不久后就被推了出来。

严冰快步跟着推车,他已经很久没来公立医院了,虽然身上没多少钱,他还是急着问医生:“你们医院有单间病房吗?”

医生匆匆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我不清楚,得去问住院部的人。”

严冰马上调头,赶去住院部办理入住手续,定到了一间单人病房。

他和一位护工把严天垚搬到病床上,严天垚还处在麻醉昏迷中,左手挂着吊针。

单人间也算VIP病房了,但无法和高档的私立医院比,一些日常的洗护用品都没有,严冰又去大采购,吃的用的堆满了病房。

窗外天蒙蒙亮时,严天垚醒了,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日光灯,恍如隔世。

看了十秒,目光才聚焦了,虽然昏迷了,但一路上发生的事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直到被注射麻醉后才失去了知觉。

他掀开被子,撩起病服,小腹上贴着白色的纱布,有点渗血,麻醉过了,刀口钻心得疼,这些他都能忍。

严冰趴在床边睡着了,看起来很累,眼镜歪在鼻梁一边。他伸手,小心地帮他摘去眼镜,但轻柔的动作还是惊醒了严冰。

“爸!”严冰猛地竖直腰背,他抓住他还拿着眼镜的手,“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那可是在小腹开了洞,不过严天垚强忍着摇头,声音虚弱:“还好。”

“医生说手术6小时后才能吃东西,”说着严冰望了眼墙上的挂钟,“还剩三个小时,等时间到了我去买粥,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严天垚摇头:“白粥就可以了。”说完抽出了被严冰握紧的手。

严冰又握住:“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

“没有。”

“别骗我了。”

“我只是一时冲动。”

严冰没再追问:“等你想说时再说吧。”

严天垚低下头,没死成就觉得像胡闹,本来生活就拮据,手术费和住院费……想着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高档水果上,小声说:“水果什么的就不必买了。”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除了担心钱,严天垚胆怯地瞥了眼严冰,上次发烧在VIP病房,后穴差点被严冰搞废了,他又支支吾吾的说:“怎么又是单间?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用纸巾擦着眼镜,猜到了他心思:“我以为你会有什么话对我说,单间不用顾虑——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严天垚突然想起那把锁,他现在有伤在身,如果可怜巴巴地求他,他会开锁吗?

“那个……严冰……”

“嗯?”严冰应了声,戴上眼镜。

“能、能把锁打开吗?”严天垚摸了摸胯下,抓着尖硬的贞操锁没放。

本来严冰肯定会讨价还价,如果他说出隐瞒的真相他就开锁,但他隐隐觉得在不知事情轻重的情况下还是别再惹严天垚生气了,再出现什么过激的行为就难办了。

他凑近严天垚,由于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他俯身帮他脱了裤子,闪着金属寒光的锁愕然出现在眼前,他边开锁边说:“一二一,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两圈,再顺时针一圈,记住了?”

“嗯。”

啪一声,锁开了,严冰拿下锁放进包里。小鸡鸡快变得比大腿根的皮肤都要白了,又萎缩了些,龟头缩得很里面,包皮显得有点长,蛋蛋像两颗小巧的玻璃弹珠,挂在软绵绵的根部。

严冰开锁后没有碰到性器,而是帮他穿好了裤子。

被看了下面,羞耻心还是让严天垚脸红了,以前只要开锁,严冰肯定会摸几把,掐Q弹的龟头,捏阴囊里滑动的睾丸,这次居然这么守规矩,连碰都没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眼神示意,看了眼水果盒子:“有胃口吗?”

严天垚摇头。

以严冰对父亲的了解,若要等他开口那是不现实的事,他本来也不是个外向坦诚的人,可再刺激他,又怕他捅自己。

他只能来软的,求他:“爸,你就告诉我吧,我不会乱说的,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你的身体……”一切,都是我的,“爸,看着我,告诉我吧,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受。”

严天垚扭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终于碰在一起,“没什么好说的,就像你说的我就是个烂人、贱货,什么都不是。”

严冰倒抽口凉气,心烦意乱地说:“我说的都是气话。”

“不用解释,我确实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严冰实在不理解,提高的音量中带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为什么?!你他妈为什么总喜欢摆烂?从我小时候起就这样,明明我们可以过得更好!你除了这张脸,我他妈都不知道到底喜欢你什么!”

严天垚长叹一声:“是啊,我什么都做不好,连自杀也做不好,我该拿一瓶硫酸泼脸上,毁容了也好,你也不必为对我的感情而烦恼了,就把我丢在那间小房子里过完一辈子吧。”

严冰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你真想这么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样的人只配这么过。”

“什么叫你这样的人?!”严冰气得站起来,他没有耐心等待了,更没心情哄他,“说,告诉我!不然我、我……”他的手伸到被子里,捏住了阴囊,“我不想伤害你,如果睾丸裂了,你连射精的高潮都体验不了了。”

最终,还是动手了,严冰很懊恼,他揉搓着那两颗阴囊:“你他妈再不说,指不定我就在这儿操你。爸,玩了你这么久,你屁眼还没被我操过,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吗?啊?”

“不要……”严天垚疼得夹紧腿,把严冰的手也牢牢夹住,“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说!为什么那么做?!”严冰只是在威胁他,他解开皮带,作势要拿出性器,其实他根本还没硬,“我已经硬了,再不说的话——”他捏着阴囊的手加重了力道,“——不能勃起了,难道你还想无法射精?”

“啊……”严天垚的大腿在抖,下体的痛感已经超越了伤口的,他大口呼吸着,叫嚣起来:“我、我的第一次不是张少亦!!”

严冰猛地停手了,在对方的喊叫中脑子卡壳——第一次不是张少亦?第一次是他理解的第一次吗?

严天垚哭哭啼啼的:“放手……不要碰那里……”

严冰收回手,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反正这个男人也没把他当爸,身体被他糟蹋成这样,再烂也无所谓了。严天垚舔了下嘴唇咬破的伤口,旧日的伤疤被撕开了:“我不是土生土长在棚户区的,是跟着家人一起搬过来的,那时还有我父亲同行的工友,差不多七八个人。我父亲生前是包头工,因为棚户区要建一座商场所以来了,那座商场造了差不多一年,也是我最不愿想起的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我会去送饭,那天我爸不在,和他工友去吃夜宵了。我、我被他几个朋友留了下来,他们拉着我在工地搭建的简易房里喝酒,我拒绝了,因为一喝就醉,我那时也有老婆了,她正等着我回去。”

“他们还是拉着我不走,发生了些肢体冲突……”严天垚说到这里脸色痛苦,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被子,仿佛在与魔鬼对视,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低声抽泣。

结合他的描述和反应,以及那句“第一次”,不用想就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严冰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所有的记忆被打乱了,他无力又愤怒,坐到床上抱紧严天垚,不知该说什么。

严天垚躲在被子里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很闷:“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赌,赌谁射得最快……我疼晕了……但我迷迷糊糊感到他们还在继续。直到天亮我下面已经不成样子了,也站不起来,只能爬到他们的厕所里洗干净……我真的很脏!”

严冰听得心揪在了一起。

“回去后我以为一切结束了,可是不久后,其中一个人来找我,说拍下了我被强暴的照片,如果不给钱就发给棚户区的所有人。我只能答应,他张口就要十万,说给了钱就销毁照片,等商场竣工他们就走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我哪来那么多钱,我只能去赌,那是我第一次进麻将馆,我用仅剩的两万块存款做押注,当天就翻了两倍……我就这么边赌边打零工,陆续给了他们十万,好在那人没有耍我,他当着我面把照片删了,好在他们没再碰我……商场建好后,那群人消失了,真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严冰虽面无表情,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强做镇定,冷声问:“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吗?”

说开后,严天垚好受了些,严冰安静地听着,看似没有太大反应,他摇头:“早不记得了,也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记得那屋子里有八个人。从那天起,我就很讨厌自己的这张脸。”

严冰收紧臂弯,拉开被子,见他被闷得满脸通红,脸上还都是鼻涕和泪,他用衣袖帮他擦了下——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他走路喜欢低着头;难怪他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难怪他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也正是那家麻将馆救了他,所以那里对他来说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严冰几乎是声嘶力竭:“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严天垚叹气:“我是你爸,这种事怎么开得了口……”

“所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严冰狠狠揪住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拳捶在额头,“从那些人身上你学会了不反抗,对吗?”

严天垚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某处:“嗯,越反抗就越疼,他们就越开心。”

“我、我并不想那么做的!可是你……”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还是那句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严冰急红了眼,心乱如麻。

“告诉你只会让你觉得我更恶心,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希望?能活着就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没钱就去赌,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就去嫖,儿子赚钱了愿意花在我身上,我就享受……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领养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所以在有生之年做了次人。”

“爸……”严冰抱紧他,明明眼睛已经湿润了,却干涩得难受,“爸!严天垚你他妈别这样!”

严天垚泪眼朦胧:“千错万错就不该领养你,你要的我都给不了。”

严冰激动得后背剧烈颤抖着,哽咽地问道:“你后悔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全都说出来了,严天垚反而逐渐平静下来:“不后悔,我只后悔自己还是做得不够绝,让你喜欢上了我,你怎么这么傻呢?”他抚摸着严冰的头发,从没这么温柔过,“在一个烂人身上浪费感情,还要被人耻笑有这么个没用的爹,任我怎么打你骂你,你都不走,还是回来叫我爸……随便去哪里认个爸,都比待在我身边强——你说你傻不傻?”

严冰无法控制地大哭,狠狠咬住被子,忍着不发出声音,怀里人帮他擦眼泪:“不是爸爸不爱你,是爸爸不敢爱你。”

“别说了!!”严冰吼道,他用力吸了下鼻子,呜咽着重复道,“求求你别说了……”

严天垚自嘲地苦笑:“我的爱廉价又肮脏,谁会要?”

严冰泣不成声,“别说了……”

严天垚突然想起了张少亦,因为之前的经历,所以他知道男人之间的那些事,也更容易接受和男人上床。他知道严冰很在意这段短暂的恋情,他解释起来:“我和张少亦……他很好,他是第一个让我感到自己不是长着一张惹是生非的脸,我感激他,所以他想要我就给了,我心里很清楚自己配不上他,所以一直掌握好两人之间的距离。”

严天垚继续帮儿子擦泪:“那不是爱,是感激。”

严冰哭得头昏眼花,急需冷静,他竖起来灌了口矿泉水,随后抱紧严天垚凝视了足足一分钟,最后一字一句地说道:“爸,对、不、起……”

严天垚似是欣慰地嘴角微微上翘,“不嫌我脏吗?”

严冰沉默着摇头,男人的手又摸上他的脸,第一次看见严天垚眼中透露着慈爱,忍不住眼眶里的泪珠又在打转,他捂住他手背,感受着潮湿的手心,忍不住脸颊往那只白皙的手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叹气,望着这间单人房,“我的伤不严重,明天就出院吧,浪费钱。”

严冰声音嘶哑:“住着,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

“爸,你就别管了。”

严天垚轻轻推开他,除了小时候那会儿,他还从来没见儿子哭过,他颇为新鲜地打量着那张泪脸——原来这么大了,他也会哭。

严冰难为情地一边用被子擦泪一边避开父亲的目光。

严天垚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头顶,感慨道:“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出色的儿子。”

严冰抬头盯着他,很想吻他,但还是克制住了,他把手伸进他后背的病服里,爱抚着光滑凸起的蝴蝶骨,修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忽闪忽闪地:“我爱你,爸,儿子爱爸爸那种;我也爱你,男人爱男人那种。”

后半句令严天垚沉默了,他别过脸,没再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掰过严天垚的脸,强迫和他对视:“爸,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你还是无法接受和我成为恋人,也知道你讨厌被我碰……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我等你,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给我一次机会。”

严天垚的心又乱了,刚才两人抱头痛哭,有那么一刹那,他还以为找回了那份遗失已久的父子情。

见对方不说话,严冰吐出一口浊气,叹息道:“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我会改的。爸,我想吻你,想疯了……”

那张脸迅速靠近,四个唇瓣差点贴在一起,严天垚立刻用手挡住了严冰的嘴,他红着脸语无伦次:“刚、刚才还夸你来着,你别蹬鼻子上脸。”

“爸……”严冰撒娇似的用脸蹭他下巴,“别忘了你儿子也是个男人。”

严天垚使劲推开他,以刀伤推脱道:“别这样,我伤口疼。”

严冰舔着嘴角:“就亲一下,你说亲哪?”

严天垚无奈,如果不答应这小子肯定又会死缠烂打,“额头。”

“嗯。”

严冰闭上眼睛,柔软湿润的唇贴上额头,他忍不住舔了下,咸咸的,汗的味道。

严天垚急着推开他,怕他接着又会提出更无理的要求,没想到严冰亲完就说:“我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严冰跳下床,关上了厕所的门。

儿子那根,严天垚不是没见过,吃都吃过了,粗细长短口感,他都了解,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就像锁起当年那段回忆一样,深埋,不去想。

但厕所传来了严冰撸管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婆娑声,嘴里发出的闷哼声,他似乎撸得很吃力。

严天垚听着如此暧昧的声音,脸莫名其妙又红了,一直滚烫着,在严冰射时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时脸上的温度随之升到了最高,他掩面,用微凉的手心给自己降温。

严冰撸完出来,擦着额头的汗说:“爸,我射了好多。”

那语气自然得好像在说“爸,我尿完了”一样。

“这种事就不用和我说了。”

“嗯,”严冰看了眼时间,“可以吃饭了,我去买粥。”

严天垚目送他离开,长叹一声,藏在心里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不得不说确实轻松了不少,可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父子俩缠成死结的心结松动了,但严冰那份执着的爱意没有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严冰知道他的过去后会骂他脏,骂他贱,然后把他丢在医院里自生自灭,可事实却相反,他俩的心走得更近了,严冰吻他额头时就这么亲了上去,亲前没有消毒,亲后也没有擦嘴。

严天垚知道儿子确实比一般人爱干净,但从今天发生的事上,他也了解到儿子某种程度上的洁癖不是单纯字面意义上的“脏”,而是精神洁癖。

他越信任、越爱的人就越不在乎脏不脏,哪怕真的脏了,他也会像对待最纯洁的东西那样宠爱着。

怎么办呢?严冰猜对了,严天垚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以前找老婆也只是为了过日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感情。

算了,还是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快八点时,严冰买来了粥,他打开热气腾腾的盖子,问道:“能坐起来吗?”

严天垚吃力地双手撑起来,用力支起上半身,“能,我自己来吧。”

严冰打开床上书桌,把粥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然后又拿出几个小菜:“白粥太淡了,不好下咽。”

“坐上来一起吃吧。”

严冰目测了下这张单人床:“太小了,怕又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收起腿,“坐得下。”

严冰坐到严天垚对面,他给自己买了炒面。

两人很久没有面对面吃饭了,难得氛围是轻松的——不压抑、不诡异,就如平常父子一样,吃着平平淡淡的一顿饭。

可正是在常人眼里唾手可及甚至乏味的平淡,这对父子俩盼了几十年才第一次拥有。

“你的炒面什么味道?”严天垚闻起来比白粥香多了,馋了。

“普通炒面的味道。”

严天垚伸长脖子看着,咽了下口水。

严冰淡笑:“外面卖的太油腻了,等出院了我回家做你吃。”

“就尝一根。”

严冰使坏,夹起一根面条嗦在嘴里,仰头靠近他,“给你,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好气又好笑,没理他,捧起碗喝了口白粥压压馋劲儿。

一周后,严天垚出院了,回到那座瓦房时大吃一惊,还以为走错了。

严冰没有一直陪在医院,第三天严天垚能下床后,他饭点才过来,晚上急着回去,就是为了把这间屋子收拾得像人住的。

屋顶叫人来重新翻新了,补好墙面刷上白漆,黑漆漆的天花板重新吊了顶,也是白色的。

晚上,他点着昏暗的小灯,自己混着水泥铺上奶白色的地砖,贴上白色的墙纸,换上亮堂堂的顶灯,除了新买的床,其他旧家具都被他扔了,买了新的。

重新装修这间小屋时,他脑中一直想起周涛那个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温馨得想哭。他妒嫉,因为没有。

现在,他不再是愤怒和绝望,他告诉自己什么都会有的——爱会有的,家也会有的,那间温馨的小屋也会有的。

严天垚脚下软绵绵的,地砖上是毛绒绒的地毯,屋里很暖和——地方小严冰没买空调,买了取暖器也够用了。

冬天天黑得早,五点已经没了太阳。

严冰搀扶着他坐下,“天冷,我准备了火锅,一起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应了声,看见水池里没洗的菜,打开水龙头去洗,流出来的水是热的,犹如淋在心上,他惊喜地看向严冰,严冰轻道:“怕你长冻疮,接了热水。”

严冰搅拌着火锅汤底,炖了半天的骨头汤。菜和肉都端上了桌,两人默默吃了两个小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后相视一笑,继续吃,聊几句天气,道几声情愫,后面的菜园都能闲扯半天。

吃饱喝足,睡觉成了一大问题。

严天垚忐忑地洗澡,连卫生间都翻新了,虽然还是那样简陋,但墙上的瓷砖都亮得发光。

视觉上是舒服了,可心里烦躁不安,一想起严冰在床上等他,他就不自觉的地放慢洗澡的速度。

再洗下去,这个月的水电费要超支了。

严天垚穿好睡衣,缓缓走到床边,严冰买了床上电脑桌,正盘腿坐着研究公司重组的可能性。

床上有两条羽绒被,严天垚为了不打扰到他,小心地铺开被子,睡在靠边的角落。

严天垚躺进被窝时,忍不住又笑了——到处都是暖洋洋的,被窝里早开好了电热毯,仿佛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一丝寒意。

当初,别墅可比这儿舒服多了,但却没能暖到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键盘声持续到了凌晨一点,严天垚的担心多余了。他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睛亮得像夜猫子:“还不睡?”

“你睡吧,别管我。”

“我睡不着。”

“给你读一段枕边故事?”

“毛病。”

严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半开玩笑地说:“男人嘛,养老婆累点无所谓。”

严天垚一时语塞,涨红着脸:“我是你爸!”

“行行,我爸。”严冰敷衍道。

以前严天垚从不管严冰,不管是上学还是创业,今晚看他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皱着眉头的样子,深深了解到儿子一路走来的不易。

他想了会儿说:“明天我就去干活了,云雅儿那边一个月能赚一千五,加上七七八八的零工,两千能有。不用负担房租,够我俩日常开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摘下眼镜揉着酸涩的眼睛,抬头看向严天垚时的眼神变了,就像老板审视员工那样,严肃地问道:“有外债吗?”

严天垚犹豫,嘟囔着:“不多……我自己还……”

“不多是多少?”

“两、两千多。”

严冰瞟了他一眼,拿出两千现金:“明天去还了。”

“……”

“还了。”严冰再一次强调,语气愈发严厉。他这人就这样,玩起来疯,不是人起来连渣都不如,可严肃起来一板一眼比谁都顶真,要不然也做不了严总。

严天垚收下钱,塞进枕头底下,想着如果去理发店全职,能不能和老板娘谈谈,一个月拿个四五千,尽量减少儿子的负担。

严冰终于盖上电脑,卷起被子躺下了。他往严天垚那边挪了挪,问:“想吗?”

“什么?”严天垚和他四目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爱。”严冰说完脸上露处标志性的坏笑。

严天垚把头缩进被窝,翻身背对他。

严冰隔着被子抱住他,“老实说,想吗?”

“不……”

“如果是女人呢?”

“有、有那么点。”

严冰的手钻进他被窝,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下:“不准想女人。”

严天垚蜷缩起身体,把他的手轰出被窝,被子边儿压得严严实实的。

严冰促笑,道了声晚安,转身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杯茶还没凉,严天垚就谈妥了在理发店全职的事。

谈完正事,云雅儿的脑中回响起急救车的鸣笛声,她默默在严天垚身上扫视了遍,问:“你身体还好吗?说白了在我这儿干的是体力活,你年纪摆在这儿,怕你身体吃不消。”

严天垚住院时,请假的理由是胃不好,他淡笑道:“我可以的,店里平时还好,最忙的时候也就逢年过节那么几天。”

“好吧,不过你哪儿不舒服就和我说,要是又累出什么毛病来,我怕你儿子到时找我算账。”

“不会的。”

谈到儿子,严天垚难得不再皱眉,咧着嘴乐呵笑,自从收养严冰以来,可以说这几天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刻。

工作日的上午比较悠闲。临近中午时,严天垚迎来了第一位客人——郑浩。他盯着郑浩那头板寸,心想他怎么还来?再剪只能剃光头了。

“严哥!”郑浩洪亮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他赶紧扑过去抱住严天垚,问:“你怎么啦?听说你住院了!担心死我了!”

住在棚户区,屁点大的事都能传遍大街小巷,更别说是那辆高分贝的120了。

严天垚拉开他手臂:“没事了,老毛病胃不好,”说着他把郑浩拉到了店门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这是欠你的钱。”

郑浩眨巴眨巴眼,像忘了还有这么回事儿,他收下信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就这么点钱,其实我也不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我估计没时间去馆子玩了。”

“为啥啊?”

“以前是兼职,现在打算干全天的。”

郑浩点头:“我最近也不怎么下馆子了,老头子越来越多,臭死了。”

严天垚突然想起以前就挺在意的事,他笑着对郑浩说:“以后别再叫我哥了,我比你大那么多,叫叔还差不多。”

郑浩直勾勾盯着他:“可你看起来就像我哥,严、严叔?叔?我可叫不出口!”

“就算叫名字,也别叫我哥。”

郑浩晃荡着捶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慢慢靠近严天垚,最后身体往前一倾,头顶在对方胸口:“我就爱叫你哥,怎么地?”

如果当初没看见郑浩湿了的屁沟,严天垚估计现在早慌了,他愣住了——郑浩比他高,也比他壮,一身花里胡哨的打扮外加寸头,活像一个混黑道收保护费的。在公共场合还喜欢开些猥琐的玩笑,可私下独处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那股邪气收敛了不少。

原来0也有各式各样的0。

严天垚就当自己是长辈,摸摸郑浩的刺头:“随便你叫我什么,去洗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浩笑着点头,拉着严天垚说:“你住院后我都在家自己洗,他们都没你洗得舒服——那个、那个严叔,今儿我想染发。”

“想染什么颜色的?”严天垚暗笑,看着嘴硬,还挺乖的,说叫叔就叫叔了。

“粉红色。”

“啊?”一个粉红色的寸头?画面感太强了。

“这不天太冷了,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春天来,樱花不就是粉红色的嘛,樱花开了,天气就暖和了。”

“挺好。”

严天垚除了洗头,在云雅儿的指导下开始学染发,调好颜色,一层层帮郑浩刷上。

快十二点时,随着一声清脆的门铃声,一个穿着黑大衣的男人进来了,他傲慢地无视所有人,大步上前,把一个袋子放到严天垚手边的工作台上:“午饭。”

“嗯,”严天垚向他抬了抬头,“你吃了吗?”

“吃了。”

“今晚我有事,去趟虞城。晚饭在冰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路上小心。”

严冰语速很快,说完就走了。

短短数秒,云雅儿,郑浩……店里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严冰回来后,很少出门,要出去也直接去虞城,很少在棚户区晃悠。

云雅儿张望着严冰的背影,瞪大眼睛问道:“你儿子啊?”

严天垚:“嗯。”

“都长这么高了?我的天哪,他小时候还来过我店里剪头呢,还奶声奶气喊我云姨——”云雅儿边说边回忆,“——今儿看见了,我都不敢叫他小冰冰了,那老板气派都把我震住了。”

严天垚尴尬地笑,不知怎么接话。

郑浩的圆脑袋也齐刷刷向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还未消失,两条长腿边风衣随着脚步有规律地摇摆着,光一个背影就把人看得心跳加速。

颜色上完后,云雅儿去吃饭,店里也没什么客人,严天垚坐在郑浩身边等头发上色。

郑浩突然说:“严叔,你儿子好高啊,头顶都快撞到理发店的天花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不矮。”严天垚倒不是无法接受儿子喜欢男人,是无法接受对他有想法。

“我穿鞋刚满180。”

严天垚想着严冰身高:“够了够了,我儿子没那么在意身高。”毕竟他才173,严冰还盯得那么紧。

话音刚落,祸从口出。

郑浩惊讶地盯着严天垚,一头的染发剂看起来有点好笑,他的瞳孔逐渐放大,问道:“你儿子喜欢男的?”

严天垚慌了,赶紧把手指放在唇上:“嘘——秘密,我只告诉你。”

郑浩不好意思的想挠头,被严天垚迅速抓住了:“还在染发呢。”

“啊?!”郑浩回过神来,傻笑道,“难道我也被严叔看出来了?”

“你啊,太明显了。”

“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点头,随后笑问:“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郑浩明明先看上的是儿子他爸,现在居然反过来被介绍对象,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帅是帅……可看起来很凶啊,我不喜欢这种有压迫感的,我喜欢叔这样的,温温柔柔,白白净净的。”

“我儿子也温柔,也白净。”

郑浩忍不住大笑:“叔!难道你还想撮合我和你儿子啊?”

严天垚叹气:“他也老大不小了,是男是女总得找一个。以前还听他说有伴了,现在公司出事后估计都跑了。他压力也大,一直这么单着也不益于他身心健康。”

如果严冰能找到一个更出色的男人,也许就不会惦记着老爸的屁股了,严天垚是这么想的。

郑浩咂咂嘴:“打一炮可以,谈恋爱的话就算了。”

听他这么说,严天垚心里很不舒服,但没表现出来,好歹严冰也是做过鸿运集团老总的人,难道在这个二流子眼里只配打一炮?

“严叔,”郑浩叉开腿,白色的运动鞋蹭着严天垚的裤脚管,“我都说了喜欢你这样的。”

严天垚挪开脚,冷声道:“我不喜欢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就慢慢来嘛,不信你问问你儿子,上了过男人的老爷们儿都对女的没兴趣了,女人会的那些我都会。”

严天垚沉默——他哪能不知道这些,就连他都被张少亦干得差点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所以每晚和严冰同床共眠他就很不自在,特别是看见晨勃时硬了的那根,后面就会不自觉地收缩出水。

既然郑浩对他儿子没意思,严天垚也不再套近乎了,检查发色后说:“差不多了,我帮你冲了吧。”

郑浩染上粉色后,肤色黑了一个度,说不出的怪异。

严天垚在一边吃午饭,第一口就尝出是严冰做的,他做的番茄炒蛋盖浇饭几乎没有一点甜味,特别酸。

一下午,郑浩耗在理发店里玩手机,今天生意冷清,严天垚五点就回去了。

郑浩死皮懒脸地跟着,非要去严天垚家蹭饭,不管严天垚说什么他都不罢休。

今晚严冰不回来吃饭,郑浩对他来说也算安全,严天垚想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没想到回家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摆着两菜一汤,严冰正在切水果。

两人愣在原地,严冰从容地看了父亲一眼说:“今天下班这么早?这是你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浩的发色很难令人忽视那颗粉色的头颅,不由自主就让人联想起美发行业。

严天垚紧张地解释:“他叫郑浩,以前麻将馆认识的,最近常来店里玩……”

郑浩笑着和他打招呼,看着气场强大的严冰难免有些紧张,嘴皮子打飘了:“你好你好,刚才你给我爸、我……呸!你爸,你爸送饭时,咋俩见过面的。”

严冰轻描淡写地说了声“是嘛”。

严天垚拉开椅子,对严冰说:“我以为你今天会很晚回来,所以打算回来随便做点吃的。抱歉,没告诉你郑浩也会来,如果饭菜不够的话,我现在就去买些熟菜。”

“够了。”严冰说,我吃过了。

“再吃点吧,”严天垚拉开椅子,叫来郑浩,“你也是,坐下来吃吧。”

两人在攀谈间,郑浩已经把这间屋子里里外外看了遍,那张大床怎么看怎么奇怪,床上整整齐齐叠着两条被子,两个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一看就是两个人的。

郑浩坐到椅子上,好奇地问:“你爷俩睡一张床啊?”

这问题让严天垚的筷子僵在碗边,严冰抢先答道:“我晚上不住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儿子这么说,严天垚才松了口气,附和道:“嗯,我一个人住。”

郑浩嬉皮笑脸,盯着严天垚的意图更明显不过了,“严叔,你一个人睡这么大床啊?不冷?”

严天垚皮笑肉不笑:“不冷。”

严冰的眼神透过那副薄薄的镜片,在郑浩身上扫了十来遍,又瞟到严天垚身上,来回看啊看,带刺的眼神看得郑浩赶紧吃了两口,就扭头说改天再来。

家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严天垚站在水槽边洗碗,严冰去洗澡。

严冰洗完澡出来,只穿了条内裤,身上的水也没擦干,他突然紧贴严天垚后背,把他压在水槽上,低声问:“如果我今晚不回来,你打算和郑浩做什么?”

“吃顿便饭而已。”严天垚握紧抹布,家里热,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尾椎那里明显被一个硬物顶着——怎么洗澡还能洗硬了,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严冰抱住他腰,手在裤腰边徘徊,有伸进裤子里的趋势,他直接说:“郑浩看上你了。”

严天垚急忙解释:“他是下面那个……我、我怎么可能和他……”

“你怎么知道他是下面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说了帮郑浩按摩的事,严冰弯腰在他耳边吹热气:“他只要能硬,即使是下面那个也能干你。”

湿热的空气钻进耳朵里,又痒又麻,严天垚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试着躲开:“你觉得郑浩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我、我帮你找找……”

“找什么找,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带回来,我没法保证不动你,”严冰说着手向上伸去,停留在小腹的刀疤上,爱抚了会儿往胸口滑去,乳头熟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好软。”

严天垚面红耳赤,双腿打颤地站在水槽前,根本洗不了碗:“不、不要……严冰……放手……”

“舒服吗?”严冰极富技巧性地拨动着两颗长而肥大的乳粒,随后夹在修长的指间往外拉扯。

“唔……”身体很久没被碰,敏感极了,乳头产生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小腹涌去,“快放手……我还要洗碗……”

严冰直接拿出郑浩吃过的碗筷扔进垃圾桶,继续玩弄奶子,把两坨乳肉揉到附着上一层薄汗。

严天垚趴在水槽上,夹紧腿,尾椎正在被那个硬物一下下顶撞,后面无法控制地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吗?”严冰耳语道,“憋得很难受吧?”

“我、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多没意思。”严冰说完直接扯下他裤子,放出自己的肉棒,紧紧贴着他丰满且富有弹性的臀缝,“爸,想它吗?”

严天垚羞得说不出话,又十分慌张,屁股后像被一把枪瞄准着,不敢动弹,他能清晰地感到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硬得发烫。

后穴里的骚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严冰笑着摸上去,沾了一手:“这么湿还嘴硬?”

那根肉棒来回蹭着臀缝,随时有插入的可能,他慌张地双手捂住屁股:“啊……严冰……别用那里!”

“你说,用哪?”

严天垚转过身,一双眼睛已经蒙上浓浓的雾气,他低头蹲下,肉棒粗壮的影子投在他脸上,他咬唇问:“我们……我们这样算什么?”

严冰没有回答,捏住他下巴:“张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龟头在唇边几番挑逗后,严管垚才张开嘴,一口含住前端,马眼里渗出熟悉的味道,咸湿带着一丝腥味的液体。

这个味道几乎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只顾贪婪地含住,用舌尖扫过冠状沟,顺着爆起的青筋舔向肉柱,当初帮严冰口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被逼迫——实在无法抵抗诱惑,主动蹲下了。

严天垚模仿抽插的动作,肉棒在嘴里熟练地被吞吐,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淌下,他用舌尖把嘴角的液体勾进嘴里,一滴都不想放过。

“爸……”严冰呼吸急促,忍不住抱住他头,开始挺胯扭腰,掌握抽插的主动权。

肉棒直抵喉咙深处,严天垚发出生理性的干呕,喉部痉挛的肌肉收缩颤抖,把肉棒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

严天垚眼角渗泪,鼻子红通通的,口得下巴发酸。肉棒一直保持着深插,在小幅度的律动时,伴随着干呕和抽插的水声听起来刺激又淫荡,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咽喉某块骚肉分泌更多的唾液……

口了近半小时,他将肉棒吐出一大截,拼命吮吸龟头,一手握住根部撸动,抬起湿润通红的脸,颤声问道:“还、还不射吗?”

严冰帮他抹去粘在嘴角的白色粘液,沉声道:“刺激不够,去床上。”

说完,严天垚被抱起靠在了床背上,他双腿弯曲,严冰抬起他腿架在肩膀,唇贴上大腿,再一寸寸往前移,最后咬住了大腿内侧的嫩肉。

严天垚又疼又爽,揪住严冰头发,发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

刚才严冰看他张开腿,光着下半身张嘴吃着肉棒,身体不自觉地上下晃动,胯下戴的贞操锁也随之摆动着,色到不行——此情此景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差点烧断了那根紧绷着的弦,幸亏挺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自己没插进去吗?”严冰趴在胯下,下巴搁在他会阴处。

“啊……没有,”会阴处的皮肤被胡渣刺着,“你没刮胡子吗?好、好扎人……”

严冰笑着用下巴蹭了几下,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马上打开贞操锁,轻轻一口就包裹住了整个性器,软绵绵的阴茎和阴囊被锁在湿润的口腔里,在舌头的攻击下无处可逃。

“啊……没、没说会做这些……”严天垚身体早爽得无法自持,可残存的理智仍在作祟,“我、我还没洗澡……”

严冰只顾做自己的,舌尖伸进包皮里,试着把缩在里面的龟头吸出来,手也没闲着,已经在肛口打圈,准备探入早已骚水泛滥的熟穴内。

“啊……要、要射了!”严天垚双腿紧紧夹住了儿子的头,大腿肌肉在颤抖,射进了严冰嘴里。

严冰含着精液吻上穴口,将白色的液体灌入了这个肉洞里,他握紧肉棒根部拍打着湿软的洞口,问:“可以吗?”

严天垚终是退缩了,无法合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着,他一气之下插入三根手指堵住了,红着脸说:“我、我们还是69吧……”

严冰深吸一口气,强硬地甩开他插入的手,低头舔上后穴,后穴很久没用看起来紧致了些,颜色一如既往的粉嫩,他把舌头伸进去,舔着肉壁,果然舔屁眼的刺激仅次于插入,特别是父亲的屁眼,肥大又凸出,色情又淫荡,粉嫩的颜色又带来了些许反差,多了份纯情,撩得严冰快失去了理智。

严天垚再次含住了儿子的鸡巴,期待这次严冰能快点射出来,但是后穴正在被舔,严冰的技巧堪称精湛,舔得他浑身无力,都没法专心口交。

严冰抬头,薄唇微启,与穴口拉出根根银丝,他舔着嘴角回头看了眼严天垚,说:“爸,说些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

严冰不再69,调整姿势压在他身上:“鸡巴吃不好,骚话也不会说,屁眼还不给操,你让我怎么射?”

严天垚一脸委屈,一双泪眼盯着对方:“抱、抱歉……我做不好……谁叫我们是父子呢?”

“父子不是更刺激吗?”严冰坏笑,想到一个特邪门的玩法,“站床边。”

“啊?”

“还想不想睡了,快。”

严天垚不明所以地站到床边,严冰下床,脱了他毛衣和他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两人的身高这才差不多了,严冰的肉棒正好摩擦着他柔软的鸡鸡,又戳又顶,被硬邦邦的肉棒磨得直流水。

奶头也被含在嘴里挑逗,严天垚以为就是这样亲亲摸摸,直到严冰射,可哪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两根食指不老实地伸进了他包皮里,正向两边拉扯,洞口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小皮囊,深处能看见缩在里面正在吐着淫水的龟头。

“啊!严冰……你、你想干嘛?!”严天垚猛地拽住严冰的手,包皮被扯得生疼。

严冰用力咬了下嘴里的奶头,“操你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硕大的龟头顶入包皮里面,严天垚的包皮就像套子一样裹住了龟头。

严冰往里面一顶,严天垚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疼吗?”

“不……不……啊……”这种感觉很奇怪,严冰硬得发烫的龟头顶到了他的龟头,像在被一块肉盾撞击着,瞬间马眼大开,似乎鸡巴也变成了骚穴,在被肉棒层层深入。

“那是爽吗?”

严天垚仅存的理智崩塌了,双臂勾住严冰脖子,呻吟道:“能再操深点吗?”

严冰低头看,将包皮慢慢往肉柱上套,最多只能套入一个龟头的长度,“不行,会弄坏的,就这么操吧,顶得你龟头舒服吗?”

“舒服……再来几下……”

严冰动作很慢,毕竟不是操屁眼,闭眼都能打桩,这一时之间想出来的新玩法更大程度上满足了视觉上的享受,虽然严天垚已经爽得双腿无力,挂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幻想着操他屁眼的情景,才有冲上顶峰的快感。

包皮一圈都湿了,套在龟头上涨红了,严冰一手握住交合处,防止脱落,随后轻轻顶弄,严天垚早已射了很多次,像在操一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严冰的手滑腻腻的,都快抓不住了。

“快射了,加把劲,叫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这……”严天垚还在犹豫。

“助兴,别多想。”严冰挑逗他,说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侵入口腔,蛮横地在嘴里兴风作浪,搅得口水四处乱溢,都来不及咽下去。

严天垚被堵着嘴,断断续续地挤出类似老公的发音:“老、老……公……快射……不行了……”

严冰退出舌头,舔他眼角的泪,“不够。”

“唔……别再、再戏弄我了……”

严冰喘着粗气,再次堵住严天垚的嘴,咬住舌头,在对方细碎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龟头直接滑了出来,包皮口喷涌出一大股父子俩混合在一起的精液,严冰将肉棒贴在他软软的鸡儿上继续吐着薄精,双臂环住他腰防止他瘫下,肉棒在两具抱紧的身体中跳动吐精,最后缓缓软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严天垚推开他去洗澡,屋里安静得可怕。

厕所开门时泄出了白色水汽,严天垚走了出来,冲澡时他懊恼极了,还是没把持住。

严冰技术太好,花样又多,他自己又饥渴得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没能插入后面,是两人最后的倔强与理智。

严天垚恨不得就睡地毯上,但怕寒气太重,还是躺到了床上,严冰伸手去抱他,他故作镇定,没有推开,但是背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脸搁在他肩头,无奈地叹气,失落地问道:“如果我今后只能和你窝在这里,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严天垚被他说得思绪混乱:“父子之间血浓于水,当初你都没不要我这个爸,现在你落难了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严冰苦笑,父亲说出了那个秘密后,似乎坦诚了不少,话也变多了,他舔着他滑溜溜、散发着肥皂味的肩膀:“如果是站在恋人的角度呢?你会不要我吗?”

严天垚的脸色沉了一分,无奈道:“我什么都没有,你和我在一起图什么?”

“图你这个人。”

“你怎么总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瞪着严冰,“你不想找个更好的伴侣吗?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吗?”

“不想,有你就够了。”

“你这孩子……”

“你是我爸,也是我的伴侣。至于亲生父母,把我生出来就不要我了,我还找他们干嘛?找到了又能如何?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那块玉呢?还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在我皮夹里。”

严天垚叹气:“别扔,留着吧,实在走投无路的话还能换笔钱。”

“不至于,”严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我再穷也不会让你受苦的。”

严天垚的心情复杂极了,暧昧的感觉里掺和着父子这层关系,就像是韭菜盒子里吃到草莓,咖啡里喝到大蒜,怎么品怎么怪。

日子一天天过去,严天垚继续在理发店上班,平常忙了,都没时间去想赌钱的事,那股瘾没有刻意去压制,就这么烟消云散,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多赚些钱。

如果鸿运还能起来,儿子因为钱的事向他开口,他起码不是身无分文。

中午,严冰照例来送饭,听见正在做头发护理的郑浩在电话沟通生意的事。

严冰对这方面特别敏感,这次他没有急着走,而是耐心等他聊完,挂了电话后上前搭讪:“原来你是做这个的,我之前也做过进出口贸易,有兴趣聊聊吗?”

郑浩警惕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懂,我爸做这行的,他说有一批货被扣在码头进不来,相关部门非说有问题要检查。”

“哪个码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兴。”

严冰稍加思索——如今想凭借一己之力复兴鸿运集团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如改行做外贸,因为之前有过经验,认真干一年少说能赚一百万,如果郑浩这边有人脉和资源,分一杯羹也不错。

他说:“我有个朋友是那片区的负责人,我可以出面帮你去谈谈。”

“真的?!”郑浩对家业根本不感兴趣,每天只喜欢设计T恤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能有人帮他处理这些琐事简直是帮大忙了。

“嗯。”严冰点头,立刻电话联系朋友,通话持续一分钟后,他挂了说:“今晚七点,你跟我一起去。”

“好勒!”郑浩做了个ok的手势。

严天垚全程看着,原来见儿子和其他男人聊得热络,根本没那么开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胸口有气,至于那股气是生气还是酸气还是受气,似乎都有那么点儿。

严冰注意到父亲的眼神,凑过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乖乖等我回家……”说着他没出声,做了个嘴型“老婆”。

严天垚显然看懂了,低着头脸滚烫,拼命搅拌着手里的染发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班后,严天垚坐立不安。

他知道严冰和郑浩为了那批货的事去了虞城,回家后还收到了严冰的短信:一张蛋糕的照片,配字是特意给你买的,是你喜欢的抹茶味。

严天垚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几十遍,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什么时候回来呢?那批货的事解决了吗?郑浩喜欢男人,严冰也喜欢,一个是0一个是1,年龄又相差无几,这两人要是看对眼了……

这不正好吗?本来就打算把郑浩介绍给严冰,如果两人在一起了,他这个做爹的就不用为儿子对他的感情犯愁了。

可是两人都表示彼此不是自己的菜,应该不会怎样吧。他俩会喝酒吗?虽然不知道严冰是不是酒后乱性的人,可那个粉头小子媚起来可是挺勾人的,要是严冰定力不够……

此刻,严天垚脑子里浮现出严冰赤身裸体把郑浩压在身下疯狂顶腰的画面,那只强有力的手把那粉头死死按在床上,操得郑浩哭花了脸。

停!

严天垚内心大喊一声,迅速站起来去洗澡,他想太多了,以前从没对儿子的事这么上心,现在只是出门帮个小忙他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站在花洒下,严天垚忍不住打开了贞操锁,他涂上沐浴露揉搓着那坨软肉,包皮有点疼,口子比以前大了些,想起前阵子被儿子的龟头伸进去顶射的感觉——好硬、好烫,最后,一直藏在里面除了尿尿根本用不到的龟头被浓稠的精液浇灌,爽得犹如往日能勃起射精时的快感。

光回想,他的马眼里就开始滴水了,像尿一样流出来。

他现在和郑浩在干嘛?谈公事?还是在做舒服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的吻、纤长的手指、腹肌、那根……都在被另一个男人享受着,他在床上炙热又挑逗的目光也落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严天垚掐住了囊蛋,不准自己再乱想,深吸口气后,压住性欲,随后罩了一件儿子的黑衬衣去煮泡面。

衬衣正好盖住他屁股,面料顺着腰线形成一个性感的S,衬衣底部被高高的臀肉顶起,远看像包臀裙。

只可惜这样性感撩人的人夫画面,严冰却不在。

严天垚吃完泡面后差不多八点,然后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等到午夜十二点,严冰还是没有回来。

他有点急了,拨通了严冰的电话,没人接,难道他和郑浩真的在虞城过夜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打了三个电话,严天垚放弃了,显得自己太不正常——严冰这么大人了,遇到一个圈里人夜不归宿不是很正常的嘛,他儿子是上面那个也不会吃亏,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千方百计说服自己,最后心隐隐作痛,他尽量忽视这种感觉,告诉自己这是严冰的选择,他应该像真正的父亲那样爱他,祝福他。

严天垚失眠了,自己给自己洗脑,讲了一夜的大道理,在快天亮时,实在没能抵过倦意,闻着黑衬衣上的香水味睡着了。

他上班迟到了,无精打采地还在等儿子的消息,郑浩也没出现,搞得他更烦躁了——洗头时心不在焉,不小心揪掉了客人几撮头发。

今天该回来了吧?严天垚这么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直到下班,他也没等到严冰,电话已经关机了。他直接去麻将馆找郑浩,人不在,正好老胡在,还知道郑浩的手机号。

没一会儿电话就通了,传出震耳欲聋的蹦迪声,郑浩扯着嗓子兴奋地大喊:“严叔!你居然会打我电话啊!叔叔想我了吗?”

严天垚把手机拿远了些,也只能用喊的:“你俩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啊?你说啥?!”

“去安静点儿的地方!你那太闹了!”

“好!”

一分钟后,电话里不再那么吵了,郑浩抑制不住地亢奋:“我正在X酒吧喝酒,我来接严叔吧,今晚一定要和严叔……”

严天垚打断了他,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如果严冰在的话郑浩不可能说这种话,“严冰呢?和你在一起吗?”

郑浩微愣:“严冰?他昨晚和我解决了货的问题就回去了啊。”

严天垚皱眉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

“差不多晚上九点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昨晚没回来,现在都联系不到他。”严天垚慌了,情况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啊?不可能吧?!”郑浩眼珠子转了圈,“你儿子不是不和你住一起吗?”

严天垚都懒得解释,直接挂了电话愣在了原地。

脚下有个生锈的可乐罐,他狠狠一脚踩上去——严冰到底去哪了?!

等了一周,严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似乎从没存在过。

严天垚每天下班回家就一个人孤零零地煮泡面,仿佛还能看见那个高大穿着黑衬衣的背影在熟练地颠锅,心里不是滋味。

泡面吃到一半,他都倒了,实在没胃口。

以前,严冰出差前还会和他打声招呼,这次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他实在无法接受。

不是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父子吗?那个男人还信誓旦旦地说我爱你,男人爱男人那种……

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那份暧昧的记忆,严天垚真以为严冰是他臆想出来的,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也根本没心思上班,干脆请假回家。

他疯了一样在家里找严冰留下的东西,除了几套衣服只有一个电脑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开电脑包,掉出一本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满字。他坐到床边耐心翻阅起来,边看他的手边在抖,一直紧皱眉头,眼睛逐渐湿润。

他知道了严冰为何这么对他,也体会到了严冰对他爱恨交加的矛盾,也知道了叶非、周涛……知道了一切。

面对叶非的威胁,最后严冰还是选择了他,严天垚快无法呼吸,貌似是他的存在让儿子变得一无所有。

最后一篇日记写的是严冰偶遇张少亦,在总经理办公室打了起来,时间就在上周。

严天垚思索着日记中这些人与严冰的关系,最后整理了一个小挎包急匆匆地背上,坐上了去虞城的出租车。

从严冰消失的那晚来看,他买了蛋糕还发给他短信,没有任何一点迹象表明他会离开,父子俩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不少,暧昧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严冰没有离开的理由,突然的消失有很大可能是被绑架了。

可谁会绑架他呢?叶非已经出国,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张少亦了。

肯定是张少亦——严天垚这么想,他被严冰害惨了,如今又回来报复,也许严冰正被他五花大绑关在某个地下室里。

只不过今非昔比,张少亦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人,除非他主动想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去了当初打工的餐厅,被轰了出来,餐厅经理表示老板换人了,警告他别影响顾客用餐。

碰了一鼻子灰,严天垚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发呆,冷风吹过,鼻子通红,他用力吸了下,冻得都快感觉不到鼻子的存在了。

他用手机查阅了关于张少亦的花边新闻,然后动身前往瑞达公司。

意料之中,他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不管废多少口舌,也不给他进去。最后,他坐在了大厅角落,不管坐多少天,他一定要见到张少亦。

他不停给张少亦发好友申请,让他放了严冰,希望张少亦看在往日两人相处过的份上,能网开一面。

张少亦那边迟迟没有动静。

临近天黑时,严天垚见保安向他走来,以为又要轰他走,他识趣地背好包,打算去大门外等。

没想到保安拉住了他,往正在打开的电梯门抬了抬下巴:“你跟他上去,张总在等你。”

严天垚顺着保安的视线望去,一个身穿黑西服的保镖出现在电梯门口,正望着他。

严天垚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登上电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空中花园,全玻璃的屋顶极具未来感,犹如一座正在吸取太阳热能的穹顶,里面暖如煦阳,鸟语花香。

他被带到一座敞开式的榻榻米前。张少亦正躺着看pad,低矮的木桌上放着橙汁,他手轻轻一挥,保镖离开了。

严天垚站在榻榻米外,低着头,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无比——他的笑,温柔,爱抚,以及在床上缠绵的夜晚,都如虚无缥缈的青烟,被风一吹,就散了。

张少亦没看他,放下pad,坐起来说:“严冰不在我这儿。”

严天垚愣住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搅得他不得安宁,他急道:“我知道严冰消失前和你打架了。”

张少亦起身走到他面前,两人差了数个台阶,严天垚不得不抬头仰望他。他指了指右脸:“这里被他打了一拳,他后背被我踹了一脚,然后我俩停战了。他真的不在我这儿。”

“我……”严天垚一双染泪的桃花眼盯着他,咬着唇,气息混乱,“我、我不信……”

“真的。“张少亦见他含泪的媚态,心软了,想伸手帮他擦泪,却被躲开了。

严天垚用手背抹了下眼角,“可是……”

“天垚,我骗过你吗?就算你和严冰把我耍得团团转,我有对你怎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我……”严天垚欲言又止,无奈地长叹一声,“打扰了,我这就走。”

突然,张少亦拉住了他,“我帮你找。”

严天垚呆呆看着他,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交易,他避开对方目光:“我和你已经结束了。”

张少亦点头:“我懂,记住我帮的是你,不是严冰,我仍然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严天垚感动得快哭了,很想扑到他怀里,但碍于之前两人的关系,他只是握紧拳头说了句谢谢。

张少亦拉着他坐进榻榻米,为他倒了杯橙汁。严天垚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和他这样坐着心平气和地聊天。如果严冰有他一半好脾气,也许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遭。

“很久没见了。”

“嗯……”严天垚如坐针毡,被对方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一点都没变,”张少亦浅笑,“还是看得我……”

严天垚急忙打断他:“严冰……你知道严冰还有没有得罪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事太冲动了,看似把我害得很惨,可任何事物都是一把双刃剑。因为我是张少亦,所以那张照片会牵扯出很多东西,他得罪的可不是单单我一个人。”

严天垚不理解:“可那张照片里只有我和你。”

“话是这么说——”张少亦把Pad给他,“——你看看这些。”

屏幕上是一个八卦网,帖子首页是严冰曝光的那张照片,往下翻,出现了很多其他照片,人脸均被打上了马赛克,但都是两个男人的亲密照。

以张少亦为中心,整个Gay圈里有分量的人物都被扒了出来,小到作坊老板,大到企业老总。没被扒到是本事,被扒到了也看本事——认命或洗白。

一时之间就连很多男明星都关闭了个人网站,以求自保。

张少亦在一边说:“你要知道,就算一个普通人出柜,压力都很大,更别说有头有脸的人了。这张照片已经引发了恐怖的蝴蝶效应,更是被某些处心积虑的人用来对付其他集团。大多集团老总或是他们的儿子,都会娶门当户对的女人,如果突然被爆出是个同性恋,他老婆会怎想?家族争斗是件很恐怖的事。”

严天垚压根没想这么深,目瞪口呆地盯着屏幕。

张少亦喝了口橙汁,继续说:“我以前一个朋友是深柜,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CEO,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和老婆感情还不错,在别人看来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他被卷入了这次风波,有人爆料他包养男明星,家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正在协议离婚,而他的老婆是他最大的股东。这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这样看来,你说严冰这张照片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说到这,张少亦无奈地笑:“幸亏我没有成婚,事情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严天垚的认知范畴,虽然他也体验过有钱人的生活,但从未真正融入过这个圈子——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严天垚慌得脸上没了血色:“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严冰他……他不会已经被……”

“别慌,你先把严冰最近去过的地方告诉我,我先派人去查查。”

“嗯。”

严天垚认真回想,都告诉了张少亦。张少亦在pad上一个个记下,叙述完后,两人的脸都在微微发热。

严天垚脱下了外套:“这里暖气好足,我都出汗了。”

张少亦本来就穿着T恤,他笑着拿起橙汁:“这是果酒。”

“是酒吗?没喝出来。”严天垚诧异道,摸了摸白里透红的脸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张少亦也笑,盯着这张曾经被他压在身下干哭的脸,松垮的运动裤里一柱擎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完全暗下去后,空中花园亮起了盏盏灯火,隐晦的光,像萤火虫般在花丛间闪烁。

榻榻米内的灯光倒是特别明亮,严天垚见时间不早了,起身告别,喝了好几杯果酒,虽说度数不高,但也醉醺醺的,脚下发飘。

张少亦挽留他:“不早了,留在这过夜吧。”

严天垚只是处于微醺状态,还没醉,他清醒地摇头:“不合适。”

“不做什么,只是我还有些事想问你——我分手从没分得这么不清不楚。”

严天垚余光瞥见了他的裤裆,顶得老高。张少亦的这根他也熟悉,即使隔着裤子都能脑补是副怎样的景象。

他很清楚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张少亦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也不再掩饰,反而大方地叉开腿坐着,轻道:“别理它。”

严天垚眼神飘忽:“那你快问吧。”

“严冰对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是你自愿的吗?我知道你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父子关系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和他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情侣吗?”

严天垚如鲠在喉:“不、不是。”

“只是单纯追求被凌辱的快感吗?”

严天垚有苦说不出,又不想把责任都推给严冰,“我和他是一场误会,那是最后一次。”

张少亦沉默数秒,又问:“做过了吗?”

“没有!”严天垚急于澄清。

可张少亦明明记得很清楚从他后穴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天垚,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吗?”

严天垚涨红着脸:“从没、没进去过……那些是被灌进去的……”

“真的?那仍然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个男人?”

严天垚思来想去:“算……也不算……”

张少亦叹气:“我不在意别人的过去,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时是我喜欢的样子就好,但我总觉得你和我在一起时心不在焉,心里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为难道:“抱歉。”

张少亦靠近他:“你现在住哪?”

“棚户区。”

“还住得惯吗?”

严天垚沉默,仰望眼前这幅独具异国情调的景色,宛如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就在几百公里外的棚户区断壁残垣,乌烟瘴气。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个大字能形容的。

他眯起眼睛,眺望着穹顶:“今天的星星好亮啊。”他已经很久没看见银河了,对璀璨星辰的记忆只留在童年。

张少亦也痴痴地望着:“那是人工的,其实是装在玻璃屋顶上的可控灯,这座花园是我16岁生日时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严天垚不禁想起严冰的16岁,学习打工就这么两件事,起早贪黑,即使周末寒暑假也在偷偷打工,人家孩子只要专心上学,他却还有两座大山压着他——学费和生活费。

此时此刻,喝了些酒,内心暗流涌动,情绪泛滥。为什么终于能和严冰好好在一起时,他却失踪了?仔细感受,他摸过的肌肤仿佛在酒精的作用下隐隐发烫。

严天垚无法控制地掩面哭泣,那颗心如经历了数十年的颠沛流离,终于能够安憩于一个温馨的怀抱,是严冰救了他,至少没有在进坞抵站时被摧毁。

可随着严冰的消失,怀抱也消失了,他像一艘飘在海上的破船,正被一个个巨浪打得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人要坚强,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愿以偿,他纵情而无所顾忌地烂了几十年,终于想重新开始好好生活时,命运又给了他一次重击——严冰不在了,如今管他是父子还是恋人,都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安全回来,即使回来后心不在他身上,他也认了。

张少亦见他情绪激动,想抱他,但手臂却隔空停在他肩部,搂着空气,他低头尝试捕捉对方的视线,“可以吗?让我抱着你。”

严天垚躺进了他怀里,哽咽道:“我从没这么担心过他。”

“明天我就安排人手去找他,别哭了。“

“嗯,”严天垚擦着泪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我回去了,我怕他回来要是看见我不在也会担心。”

张少亦拉住他手:“我送你。”

“不麻烦张总了。”

“严冰如果回来的话,他肯定会call你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这个点出租车不好约,今天外面很冷,我担心你又会发烧——我差点忘了,我们还没吃晚饭,这个点应该算是宵夜了。”

见他还在犹豫,张少亦又说:“你在我这儿的话,严冰一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盛情难却,严天垚点头了:“那我睡哪?”

张少亦在pad上操作了下,保镖来了,他说:“你跟他去,他会帮你安排妥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还以为今晚张少亦会想尽办法和他上床,现在看来真的是单纯的留宿而已。

当他坐在台阶上穿鞋子时,张少亦帮他披上外套,这个男人真是少见的柔情。

突然,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系好鞋带的严天垚抬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眉眼和张少亦有几分相似,扎着一个马尾辫,前面微卷的长发挡在脸颊,穿得很普通甚至有些寒酸,像一位落魄的艺术家。

严天垚明显感到男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以及对他身份的猜测。

“哥。”男人开口了,声音非常低沉。

张少亦应了声,轻拍严天垚的背:“快去吧。”

严天垚低头,跟着保镖离开。

张少亦盘腿坐回榻榻米,瞥了男人一眼,声音瞬间变冷了:“找我有什么事?”

“爸找你呢,他老人家又在发脾气了。”

张少亦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他不是说让我滚出张家吗?以后瑞达集团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你处理。”

“他说的是气话,哥,跟我回去吧,和他老人家认个错,咱爸只需要一个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做错什么了吗?难道我还需要为我的性取向道歉?”

“哥……”

张少亦给自己满上果酒,淡淡道:“不去。”

男人是张少亦的弟弟,名叫张少天,刚回国瑞达集团就出事了,他的哥哥还被迫出柜,最近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张少天坐到他对面,略尴尬地问道:“刚才那个男人……”

“前男友。”张少亦脱口而出。

张少天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哥,他老人家不是为了你的性取向生气,而是你一直瞒着他,如果尽早说出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张少天默默点头,突然声音放轻了很多,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他指了指桌底下:“他就在楼下!车里!”

张少亦脸色瞬变,坐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你还和前任约会……”

“闭嘴,不是约会。”

张少天嘴角上翘,笑起来有些憨:“刚才那个男人就是照片里那个吗?身材看起来挺像的。”

张少亦不吭声。

两人静默数分钟后,张少天手机响了,一惊一乍地把手机给老哥看:“他老人家!”

张少亦慌张地快速扫了眼那个号码,喝完最后一杯果酒,奈何从小被灌输了根深蒂固的百善孝为先的思想,只能脸色铁青地回去负荆请罪。

严天垚被安排在榻榻米里面的一套公寓内。透过落地窗能清楚地看见兄弟俩严肃地面对面坐着,气氛凝重,差不多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

张少亦刚走,他发送的好友请求通过了,马上收到一条短信:吃的马上会有人送来,在严冰回来前你可以住我这,好歹有个照应。

严天垚实在找不到张少亦还对他这么好的理由,还是说他对任何一个有过关系的男人都这样?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很久,他又拨打了严冰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凌晨,严天垚才睡着,睡眠质量很差,睡睡醒醒,直到天亮才进入了深度睡眠。

中午,他在睡意朦胧中闻到了沁人心肺的橘香,睁开眼差点一声“严冰”脱口而出,却看见另一个男人坐在床边。

“醒了?”张少亦问道。

严天垚急忙坐起来,套上枕边的毛衣,“早、早……”

张少亦指了下放在床头柜上的餐盘:“早餐。”

“嗯,谢谢。”严天垚受宠若惊,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段恋情。

张少亦拿出几张路边监控拍的照片,铺在床上,指着其中一张说:“你看,在严冰失踪那晚,他上了这辆车,我马上派人查了这辆车,结果是辆套牌的,不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严冰不是被逼上车的,他和司机攀谈了会儿,主动打开车门上去了。”

严天垚看见照片里那个熟悉的男人,俯身靠在车窗前,像在交谈什么,手里拿着一个纸袋,纸袋上印着蛋糕的图案,肯定是他特意买的抹茶蛋糕。

“没法跟踪这辆车吗?”严天垚反复对比这几张照片,“车最后停哪了?”

“拐进了一条小街,车被遗弃了,我的人去现场看了,发现了……”张少亦说到这没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现了什么?”严天垚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跳加速。

张少亦拿起脚边一个纸盒,“你自己看吧。”

严天垚急忙打开,里面是严冰的眼镜,镜片上沾着血渍,还有一个被压烂的蛋糕盒。

“这……”严天垚脑中一片空白,随之轰地一声炸开了,“他被绑架了!!我要报警!!”

“没用的,警察能查到的未必有我多,我请的是着名的私家侦探,案发现场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连他都束手无策。”

严天垚激动地爬起来,牢牢抓住他手臂,“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我就这么个儿子!!我、我……”

后面的话被抽泣声代替,张少亦面色凝重地抱住他,虽然他和严冰有过节,但在这个求同存异,兼容并蓄的时代,任何人都不会轻易致对方于死地。

严冰应该还活着。

但这些人为何用这么隐秘的方式劫持严冰?而且还做得滴水不漏,看来这些人不但来者不善还非同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还是没有关于严冰的任何消息,严天垚过得浑浑噩噩,他只回过一次棚户区,只住了一晚,便再也没勇气继续了。

这间屋子从里到外都是严冰的痕迹——两米长的大床、柔软的地毯、雪白的墙壁……都是出自严冰之手。半夜,在某个梦醒时分他猛地张开眼,另一边床是空的,心也空了,他坐起来狠狠揪着胸口的T恤,发出心痛到极致却哭不出来又发泄不了的抽气,仿佛心跳即将停止。

经历了这一晚后,他回到了张少亦那里,白天他拿着监控照片去现场找蛛丝马迹,严冰去过的码头和车被遗弃的小巷,他几乎天天都去。

晚上他便坐在顶层的空中花园里发呆,告诉自己今天虽然没有严冰的消息,也许明天就有了呢?

就这么盼着,一天天过去了,他每天看见的是张少亦,茫然不知所措的他会想如果再也找不到严冰,也许会选择和张少亦重新开始吧。

张少亦知道他心情不好,整天闷闷不乐的,便在花园装了个露天影院,晚上陪他喝酒看电影。

“说真的,”张少亦放下酒杯,“我对你还有感觉,你呢?”

严天垚答非所问:“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严冰。”

“我已经尽力帮你找了,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张少亦说完默默盯着他,视线犹如一根有粘度的蛛丝,与对方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粘连,紧接着这根丝线绷得越来越紧,也把两人拉得越来越近,回过神时,两人已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张少亦微微侧头,唇不由自主地贴在另一片唇上,严天垚毫无防备,眼神慌乱,就在对方探出舌尖扫过他唇瓣时,身后想起一声“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如触电般弹开,一脸怒气地望向身后的人。

“打扰了。”张少天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他搬来一张躺椅,坐到了两人中间,“别误会,我把你俩隔开是怕要是他老人家突然出现看见了不好。”

“那真是谢谢你了。”张少亦黑着脸说。

严天垚慌乱地喝酒,没敢在俩兄弟之间插话。

张少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严天垚,撞到对方小心翼翼又害羞的眼神,他笑着把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你好。”严天垚的声音很轻。

“你的声音真好听。”

“哪里……过奖了。”

严天垚之前虽然抽烟,但嗓音清澈透亮,特别是叫床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压抑的喘息,能把一个个1给听硬了。

严冰爱他的呻吟,张少亦也爱。

张少天没有一丝尴尬,很自来熟地问道:“你和我哥复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出,背部往后仰,视线穿过身边的男人落在张少亦脸上,没料到张少亦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碰了下,被张少天晃动的脑袋搅断了,他说:“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放心,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再好看都没兴趣,我是没女人活不了那种,最喜欢那种欧美身材的……”

张少亦一脚踩在他弟弟的黑布鞋上:“你话太多了。”

张少天笑嘻嘻地看着严天垚,指着自己:“我哥说我话太多了,你觉得多吗?”见严天垚尴尬地摇头,他扭头对他哥说:“你男朋友不觉得多——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又见严天垚尴尬地浅笑,他又问他哥:“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两人都不说话,张少天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话音刚落,他又没忍住看向张少亦,倔强地非得刨根问底,“哎我说哥,你俩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你烦不烦!”张少亦在他弟弟面前,显然耐心少了很多,脾气也变大了。

俗话说,长兄如父,张少亦多少被他弟弟当成了二爹。他们的父亲张峰易为人严厉,不苟言笑,两兄弟从小就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也鲜有交流。

而张少天从小倾诉欲望就特别强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要和张少亦说,他不仅嘴碎还对继承家业这种事毫无兴趣,他酷爱艺术与神学,被命令回国时还在巴黎偷偷筹备个人画展,不过说好听点是画展,说难听点是自掏腰包求别人赏脸来瞅一眼。

“你觉得我烦不烦?”张少天又问严天垚。

严天垚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哥,他笑了,”张少天得意的炫耀,“所以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男朋友开心吗?难怪,看来在一起没多久。”

张少亦拉住严天垚的手,手指在太阳穴处打圈:“我弟这里不太好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被张少天听见,他拉长着脸解释:“俗话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接下去张少天非要演示念一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在“嫂子”面前好好露一手。

严天垚尬笑,张少亦扶额,不难看出瑞达集团的创始人张峰易已经放弃二子了,要不是张少亦出了事,他也不会把他召唤回国,打算就这么让他在国外自生自灭。

所以继承瑞达集团的重任就落在张少亦肩上,可他偏偏又被爆出喜欢男人,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严天垚被念得脑壳疼,余光偷看一眼张少亦,张少亦神情自若地看电影,他这才恍然大悟这张总的好脾气原来是被他弟弟练出来的。

这一晚难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但当他一个人躺到床上时,又被严冰占据了整个大脑。

太难熬了。

翌日清晨,张少亦匆匆推开了门,严天垚因为昨晚失眠还在睡梦中。在梦中,他梦见脸和身体被严冰爱抚着,在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下体湿成一片。

“天垚?天垚?!”

在一声声呼唤中,他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呓语道:“想要,难受……”

“天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又一声提高音量的呼唤中,他终于清醒了,抱住他的男人不是严冰,因为严冰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张开眼他对上张少亦的脸,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他急忙说了声“抱歉”,然后又道了声“早安”。

张少亦松开臂弯:“我现在要动身去香港参加一个拍卖会,你在这儿很安全,只有我和弟还有负责你日常的保镖知道,我离开后,如果有什么事就找那个保镖。”

严天垚还没清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拍卖会?什么拍卖会?”

这是张少亦的父亲安排他做的一件事,看起来还挺急的,平常张峰易喜欢收藏古董,这次看中一块玉,但由于张少亦爆出了丑闻,近期不便抛头露面插手公司的事,所以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去香港,这样的事只能交给大儿子去办了。

张少亦突然想起严天垚似乎也爱古董,因为之前为他买过一块玉,他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爸看中一块玉,你不也喜欢这些古董吗?正好出去散散心。”

“玉?”严天垚难免会想起严冰那块,“什么样的?”

张少亦翻出手机图片:“这样的。”

严天垚见后大吃一惊:“这不就是严冰的吗?”

“怎么说?”张少亦不解地看着他,当初他只负责出钱,没仔细看过那块玉。

“领养严冰时,他脖子里挂着一块玉,就是这样的。那时候……我、我沉迷赌博,把玉卖了去还债,后来多亏了你……帮我赎了回来,最后我把它还给了严冰。”

张少亦一听当初送给恋人的礼物,到头来是严冰的东西,脸上瞬间露出不悦的神色,但事情早已过去,他也不是那种爱翻旧账的人,他只能轻叹一声:“你可看清楚了,到底是不是严冰那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片上的玉看似很普通,四四方方,比大拇指的指甲盖大一些,通体白润细腻,只有中间有一丝炊烟袅袅般的青色。

起拍价为两百万。

细看图片下标志的文字,其实这块玉价值不菲,属于楼兰漠玉,它是未经雕琢,浑然天成的宝石,据说距离现在已有很长的历史,原属于某契丹贵族拥有,被称其古董也毫不夸张。

严天垚看了好几遍,百分百确定道:“一定是严冰的。”

张少亦心里很不爽,就这么块小破玉,竟然被张家买了两次——他父亲嘱咐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拿下。

可他被蒙在鼓里的是,如果这次竞拍成功,张家可是第三次买这块玉了。

他突然有种当了次冤大头的感觉,强压下胸口那股怒气,问:“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说不定能找到有关严冰的线索,如果……”

话还没说完,严天垚以最快地速度穿好了衣服,拉着张少亦:“走吧,马上就去。”

张少亦见他还是对严冰的事那么上心,消失的怒气又萦绕在心间,他不管三七二十地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你可以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拍卖会。”

此刻,终于有了严冰消息,严天垚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张少亦孙子,他都一口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这才笑了,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西服,到时在飞机上换吧。”

严天垚点头,跟着张少亦出门,在众多保镖的陪同下登上了一架私人飞机。

机舱内非常豪华,犹如一套高级公寓,从吧台到床,应有尽有。

“来,试试西装合身吗?”张少亦把他带到私密的更衣室里,一手掀开了T恤,一手放在皮带扣上。

“我自己来就好。”

“我来——”张少亦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强硬,“——天垚,”暧昧地叫了声后,他先解开了皮带扣,“你到底对我还有没有感觉?这几天我每次看见你,下面都会有反应。”

严天垚束手无策,紧紧攥着裤子,含糊不清地说:“等我儿子回来了再说,我现在只想见到他。”

“要是他再也回不来了呢?”张少亦猛地揪住裤腰边,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拽,“放手。”

“啊!不要……裤子要被你撕坏了!”

张少亦突然吻住他唇,强有力的手劲一把握住他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另一手解开皮带,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他迫不及待地用掌心包裹住那枚贞操锁,柔声道:“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严天垚挣扎起来,“放开我……少亦,求你了……”

嘶啦一声,张少亦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不给我碰吗?那你碰我的。”说罢握住那双手压在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两人挤在狭小的更衣室里,衣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个隐忍,一个低沉,偶尔伴随着接吻的口水声。

严天垚再度摸到这根肉棒时,还是被尺寸震惊到了,虽然以前还放入过体内,可每次看见还是会惊叹。他面红耳赤地想撒手,手却被另一只大手死死包裹着,带着他缓缓撸动。

手上传来的温度和硬度都非同寻常,特别是龟头,简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怒张的马眼滴着液体,狰狞地像一条正在寻找欲望入口的野蟒。

“啊……好粗……”

“喜欢吗?宝贝,”张少亦亲吻他额头,“不管有没有找到严冰,和我重新开始吧,我想你,它也想你。”

严天垚湿了,理智和欲望做着疯狂的斗争,他的脸贴着张少亦坚实的胸肌,深吸一口这个男人身上浓郁的橙子味香水,垂下的眼角像迷路的小狗:“我、我配不上你,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

“没有可是。”张少亦舔湿手指,往臀缝间探去。

突然,飞机遭遇气流颠簸了一下,两人都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张少亦紧紧抱着他,做了严天垚的肉垫,那根肉棒还是坚挺着,压在他肚子上。

更衣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哥,你在吗?你男朋友不见了,难道和你在一起?”

张少亦听见这个声音就软了,惊讶地低声问:“他怎么也在?”

“我怎么知道。”严天垚推开他,急忙站起来穿上西服。

门外的男人仿佛听见了那个提问,他笑道:“这不我闲着也闲着,和保镖一起帮你把行李搬上来,累得我躺在里面的沙发上睡着了,一觉醒来,都上天了——喂,哥,你在里面吗?在吗?在不在?”

“在!”张少亦朝门口吼了声,烦躁地起身整理西服,当他抬头时,严天垚也已经穿上了浅灰色西服,大小正好,由于肤色白皙再配上一张俊美的脸,看起来多了份性感的儒雅,加上刚才还未消去的激情化成了两抹双颊上的红晕,张少亦吐出一口浊气,憋死了。

“哥,开门,李师傅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张少亦“砰”地摔开门,没好气地瞪了眼张少天,严天垚紧跟着他出来。

张少天往黑乎乎的更衣室内看了眼,里面灼热的空气还未消散,混合着两人的体味,他急忙关上了——哎,又不小心打扰他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约三小时后,飞机落地,一辆加长版宾利把两人接到了拍卖会现场——张少天窝在飞机上睡着了。

现场很低调,在一家高级酒店的宴会厅内,场地虽大,但被隔成了一个小间,布局略显局促。

过了三道门卡,严天垚才和张少亦坐在了中间位置,入座率大概三分之二,在场的人非富即贵。

当主持人到来后,还有最后一排座位是空着的,大约五分钟后,几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西服的男人缓缓走进来,前面几个交头接耳,长相不凡,虽然面带笑容,但谈吐间透着常人无法接近的气场,最后一个男人戴着墨镜,与前面几个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刻意疏远,又像无法融入其中。

严天垚看他们一个个从身边走过,突然他发现戴墨镜的男人模样眼熟极了,定睛一看,那个男人也愣愣看着他,没摘下墨镜都能感到他的惊讶。

他不就是严冰吗?!

“严!严……”严天垚想站起来,被张少亦拉住了。

“稍安勿躁。”张少亦小声道。

严冰站在两人位置前停了数秒,随后跟随大部队坐到最后一排。

“他一定是严冰!”严天垚低声说,抽离手,不停地回头看。

张少亦神情复杂,他当然也看出那个男人是严冰,但是他周围这些黑衣人混迹商圈的都知道,他们是九龙仓特雇的保镖,西服口袋上有一枚盘旋飞龙的金色勋章,但严冰的西服上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和九龙仓的人混在一起?张少亦心想。

众所周知,九龙仓是香港的第一大财团,业务包括地产、酒店、传媒……各行各业几乎都会掺一脚,遍布全球,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通吃,企业已发展一百多年,在商圈里是横着走的老大。

绑架他的如果是这些人,就算张少亦他爸出面都不可能要回人了。

带着混乱的思绪,拍卖会开始了。一开始是些字画和瓷器,楼兰漠玉排在最后,严天垚耐着性子等,握紧的拳头里都是汗——严冰就坐在后面,他就在那里!

他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把一切都告诉他!

展台上那块玉被推了出来,放在一个精致的木雕盒中,主持人拿着话筒对着大屏幕上的照片道:“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接下来是七号展品,楼兰漠玉,起拍价为一百万。”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飙价:“一百五十万。”

张少亦立刻举牌:“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三百万。”

价格节节高升,仿佛在这里钱已不是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竞拍价涨到接近九百万时,出价没再那么热火朝天,主持人开始喊价:“九百万一次!九百万两次!”

“一千万。”张少亦举起了牌子,他不在乎价格,反正他老子掏钱,只要带回去就可以了。

众人纷纷向他投去不同的目光,一千万算是虚高了,甚至买亏了。来这里拍卖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按照历年古董的增值速度来看,这无疑是个亏本买卖。

主持人兴奋地高喊:“一千万一次!一千两次!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一千万——三次!”

桌上“砰”一声,一锤定音。

就在这时,严冰突然站起来了,他摘下墨镜大声说道:“不卖!”

所有人用诧异的眼神盯着他,底下窃窃私语。

主持人尴尬地说道:“这位是楼兰漠玉的前主人……”

张少亦不甘示弱地站起来,脸上全然没有找到严冰的欣喜,反而脸色沉重,他面对他说道:“笑话,哪有东西进了拍卖行反悔的。”

“我不是反悔,只是唯独不卖你。”

“你!”张少亦没想到一碰面就犯冲,这是他出事以来父亲唯一安排他做的事,如果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好,那他还有什么脸在张家混,他指着严冰鼻子,目光凶狠:“我警告你严冰,你别他妈一出来就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急匆匆地想往严冰身边走去,被张少亦重重抓住手腕,强硬的眼神扫过他脸,明显是站在男友的立场阻止他。

严天垚吃痛一声,皱眉想甩开他手,张少亦态度温和了许多:“别去,待在我身边。”

严冰冷冷看着他俩,对张少亦沉声道:“放开他。”

张少亦反而变本加厉,示威似的与严天垚十指相扣,并一起伸进他西裤口袋里。

“放手……”严天垚为难地看了眼张少亦,对方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而严冰的目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落在他身上,再不放手的话肯定会被他误会,“少亦,放手啊!”

严冰见他仍然抓着严天垚的手不放,他立刻黑着脸对身边的保镖说:“清场。”

参加拍卖会的人群匆匆离开,进来了另一批人马——张少亦的保镖。

严天垚站在两人中间,用力掐了下张少亦的虎口,终于挣脱了那只手,飞速奔向严冰怀抱。

谁知,他被严冰猛地推开,摔倒在地,这一推仿佛把他的心甩出了身体,落在地上,碎成一滩肉泥。他看着那个眉头微皱、高高在上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他以为这几个月的疯狂思念会化成一个热烈的拥抱,他以为严冰会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可好不容易相见后,严冰仿佛换了个人,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次见面,严冰紧挨着他,眼神宠溺地做着“老婆“的嘴型,如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严天垚的心一阵阵抽痛,难道只有他那么想他,也只有他每天在煎熬中度过?

“严、严冰……”严天垚坐在地上死死盯着他,试图叫他的名字唤起他对自己的那份感情,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总得有些东西。

严冰面无表情,严天垚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碍事的无名小卒,他正视着张少亦,冷声道:“我再说一遍,不卖。”

张少亦急忙扶起严天垚,严天垚恼怒地推开他,他不信这是他认识的严冰,他奋力爬起来再次奔向严冰,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挡住去路,一拳打趴在地上。

“操!天垚!!”张少亦扶起他,气得咬牙切齿,脱了西装就往对方保镖身上一脚踢去,两班人马立刻进入一场混战。

严天垚茫然地靠在墙边,舔着嘴角的血,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很真实,不是梦。

没法抱他,接近不了他。

见他被打也无动于衷,只有他把那些话、那些事太当回事儿了吗?

也是,严冰已经说了很多次爱他,他说他十六岁开始就不再把他当爸,而是当作一个男人,这也意味着爱太久了,爱累了,也腻了。

严天垚回想他看过的严冰写的日记,又想起自己这个被糟蹋过的身体,他麻木地站直了身体,低垂的脸上,瞳孔里尽是幽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该奢望太多东西,不管是对严冰还是任何一个人,做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始终记得自己是什么货色,他最近越线了,居然把自己当人看,居然还幻想得到另一个人的爱。

严天垚哭不出来,揉着干涩的眼睛,对身边激烈的打斗声充耳不闻。

他又像以前一样,胆怯地缩在角落,他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地方——棚户区,那里没有希望,所以也从来不会失望。

“严冰!我去你妈的!!”

撕打的人群中传出张少亦的咆哮,他勒住严冰的脖子,想以此威胁对方保镖停手,不料严冰抄起身边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去,保镖也打成一片,拍卖现场一片狼籍。

“住手。”

门口突然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音量不高,语气也极其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严冰的保镖立刻停手,一个个站到男人身边,并点头鞠躬,严冰睨视他一眼,也放下了拳头。

张少亦整理着西服,望向门口,疑惑地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秦安?”

秦安,九龙仓唯一的继承人,曾经和张少亦在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身材比严冰稍矮些,一身白色西服,眼角上吊,一双名副其实的狐狸眼,满是狡黠,他微笑着走向张少亦:“三年没见,张大少爷还记得我?荣幸至极。”

“当、当然。”张少亦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这些看似毫无干系的人怎么都扯到了一起,究其原因是在那块玉身上吗?

“头疼……”秦安看着这片狼籍——断了脚的椅子,翻掉的桌子、地上的血渍……他无奈地双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脸颊,“都是你惹的祸吧?”茶色的眼珠转向严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严冰没正眼看他:“家父的嘱咐,与我无关。”

“是吗?他嘱咐你什么了?”

“玉不卖张家。”

“还有这事?”

严冰没再理他,放下皱巴巴的袖子,目光落在最角落的严天垚身上,他马上又收回,不忍再看第二眼。

秦安脸上的笑容从没消失过,人称笑面狐狸,他挠着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自言自语:“那老头子到底在想什么?”说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听着电话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傍晚,暮色降临。

张、秦两家人都到齐了,两队人坐在酒店内的行政客厅里,室内鸦雀无声,一个个神情肃穆,仿佛两个帝国即将签约某项重大协议。

严天垚在室外,身边陪着一个保镖,他低头呆坐着,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一盏水晶吊灯下,九龙仓三代掌门人秦岳松和瑞达集团白手起家的张峰易四目相对。

一根烟的时间,两人目光才有了交流,张峰易不动声色地沉吟道:“都过去的事了,您怎么还没放下?”

“您不也惦记着吗?”秦岳松道,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头戴一顶礼帽,打扮酷似民国时代的老爷。

两人身边的儿子们也都不知所云,等着老一辈人揭晓谜底。不过,张少亦知道肯定不是一件小事,不然他父亲也不会马不停蹄就赶来。

两人在对视中,纷纷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说来说去,一切的导火索还是那张照片,它像一个地雷,炸得新人旧事满天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少亦说过,这张照片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影响远远超过曝光者——严冰的预期,且逐渐失控。幸亏这个话题在网络上已被各方势力压下去,但余震不断,想要完全平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秦安也是其中一位受害者,还与张少亦有直接关系。

他是双性恋,已结婚,就在妻子刚怀孕时,被爆出了一张照片:他与张少亦坐在一家高级餐厅内用餐,手里拿着一枚鲜红的樱桃放在张少亦唇边,而张少亦笑着用一只手挡住了。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两人只是开玩笑呢?不过,照片被居心叵测的人调整参数后,那块本就半透不透的白色桌布下,能清楚地看见秦安的大腿搁在张少亦腿上。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秦安的妻子为此闹得不可开交,不但打掉了孩子还提出离婚。

九龙仓当然不会放过这件照片风波的罪魁祸首,可当严冰的身份暴露在秦岳松眼皮底下时,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严冰和他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人说起。

说来也巧,严冰的生母也姓严,叫严妍,出生一般,但从小美到大,十八岁那年更是获得了选美冠军,一夜之间众多富豪追捧,都盼着把她娶回家供着。

那时,张峰易还是个毛头小子,事业刚起步,他和严妍是大学同学,在严妍成名前两人就开始交往,他俩结婚生子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是随着严妍人气越来越火,张峰易越来越不安,他耗尽所有存款买了那块玉送给严妍,好稳住她的心,严妍也没有背叛他,两人发誓要厮守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两人没想到的是,过了金钱、欲望、诱惑这几关,最后却栽在了张峰易父母手里,他的家人为他安排了一位富商的女儿,能助他事业一臂之力。

况且,他的家人还认为选美冠军这样的称号招蜂引蝶,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家人以死相逼,张峰易百般无奈,放弃了严妍,最后和富商的女儿成婚了。

严妍心痛欲绝,就在这时,她遇到一位贵人牵线,认识了秦岳松,奈何红颜薄命,那时秦岳松已订婚,还是家族联姻,她只能做小三,可以说她最风华正茂的那几年都给了秦岳松,秦岳松也难过美人关,几乎每天背着未婚妻与她见面,一见面就是做一天。

直到严妍怀上严冰,才东窗事发,她想爬上九龙仓第一夫人的位置,却惨遭正室暗算,而那时秦岳松包养情人的事被曝光,自顾不暇,根本没时间理会严妍。

严妍沦落到在一家地下医院生产,由于八十年代医疗条件有限,死于难产,死前她含泪看了眼这个刚出生的婴儿,亲手把那块玉挂在他脖子上,死前她才明白自己爱的人始终是张峰易。

孩子刚出生不久,就被秦岳松的正室安排人手送进了福利院,正室对所有人宣告母子都已不在了。

人去茶凉,此事才算了结了。

所以,当张峰易看见这块玉后,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化成灰他都认得,他一定要把它赎回来。

秦岳松通过调查严冰后,本来的疑虑也都打消了,这正是他和严妍当年的孩子,他心中一直愧对严妍,念在往日的情分,他命令秦安把严冰带回九龙仓,好歹也是秦家的血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突然多了个兄弟,秦安自然不愿意了,于是他用最粗暴的手段绑架了严冰,恨不得半路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冗长的沉默,够两个老头子把身前关于严妍的事都回忆一遍。

秦安坐不住了,他抬手看了眼表,不合时宜地开口了:“爸,到底还谈不谈?我还有事。”

谁知就这么句话彻底惹怒了沉浸在悲伤往事中的秦岳松,他一掌拍在桌上,指着张少亦怒吼道:“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秦安一双本就上吊的狐狸眼又挑高了些,凝视张少亦,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爱过。”

张峰易也猛然盯着大儿子,不可思议地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严冰嘴角上翘,观战真的太爽了,特别是看张少亦低人一等的样子。

张少亦欲言又止,又被老子吼了声:“说!!”他才低垂眉眼道:“没有,朋友而已。”

秦安疑惑地“嗯”了声,双手抱在胸口:“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追了你半年,你看不上我,所以我去结婚了。”

“我、我那时有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啧”了声:“对啊,所以我放手了。“

两位老人家都不知说什么了,盼着传宗接代的儿子都去搞基了。

秦岳松脱去帽子,站起来大喊道:“这里谁还喜欢男人的,都给我站出来!”

秦安伸着懒腰,大摇大摆地站起来,张少亦只能舍命陪君子。

秦安还不忘损一把这位曾经拒绝过他的男人,他指着自己说:“爸,喜欢男人也分很多种的,我不但喜欢男人,女人也喜欢,不像某人不是男人就硬不了。”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张少亦笑,不再做声。

张少亦从没这么慌过,可谓是公开处刑。

张峰易见仇家对自家儿子落进下石,急忙护着:“我家少亦的事我最清楚,不必外人来指指点点。”

秦岳松叹气,想起还未出生的孙子就这么没了,又想起当年严妍的事,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他回头看了眼严冰,对张峰易说:“当年我对不起严妍,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娶了她,也没我什么事了。”

张峰易沉默,自觉理亏。

“玉你拿去,就当我们两家有个了断,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峰易问道:“不是说玉已经陪葬了吗?哪来的?”

“严冰。”秦岳松示意他站起来。

严冰站起来,目光平视张家所有人,这张脸张少亦看得都快条件反射要吐了,可他父亲却突然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严冰。

看见这张脸,张峰易就明白了一切——严妍的孩子没死,这一天他才知道这个真相。

虽然不是自己骨肉,可张峰易怎么看严冰怎么喜欢,简直就是男版严妍,那眼眸那鼻子那嘴,和当年那个大美人如出一辙。

严冰虽然喜欢老男人吧,但不喜欢这么老的,也不喜欢这种企业家类型,更受不了是张少亦他爸,他轻拍张峰易后背:“叔、叔叔……您还好吗?”说完他充满杀气地盯着张少亦——赶紧过来把你老子拖走啊!

张少亦不知怎么,心领神会,过去搀扶他爸,安慰道:“爸,回座位上吧。”

秦岳松想起已逝的故人,满腹惆怅,他警告秦安:“既然你喜欢女人,以后就别再碰男人了,要是再死不悔改,严冰今后就是九龙仓的继承人,他也正好在适婚年龄,要是他在我身边的话,我孙子都有了。”

严冰回到香港后,秦岳松已经和他提起过相亲的事,他当时也懵,打算装直男,静观其变。他看见严天垚时的诧异程度不比被绑架那晚轻,他用尽所有意志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去抱他——一堆保镖看着,只能忍。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严天垚和张少亦在一起?还一副亲密如初的样子,他怒了,即使看见严天垚被打也没有插手的欲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机被秦安砸了,他本来打算安排好拍卖会的事后,偷偷出去买手机联系严天垚。可没想到只要他一不在,严天垚就犯贱去找其他男人,他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对着张少亦张开腿,美其名曰是感激,那他感激过他吗?!

严冰气得牙痒痒,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太阳穴爆起根根青筋。

秦安看向严冰,问:“你喜欢男人吗?”

严冰不吭声,生怕被张少亦戳穿。巧的是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回答时,张少亦由于压力太大,满头是汗,和他爸打了声招呼后就去了卫生间,严冰才坦荡荡地说:“不喜欢。”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欣慰地点头,向严冰投去夸赞的目光,仿佛在说到底是严妍的儿子啊!

两家人谈合后,玉归张峰易,怀揣着各自心事离开了。

严天垚坐在门口,坐得腿都麻了,他看见严冰从大门出来时,赶紧站起来轻道一声:“严冰。”

严冰回他一眼,扬长而去。

去往机场的路上,张家坐的这辆车上氛围尤其凝重,因为张少亦身边坐着失魂落魄、红着眼的严天垚,而严天垚前面是张峰易。

至于张少天,他压根就没下飞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峰易开口道:“王师傅,安排另一架飞机送这位先生回去。”

“爸,我送他回去。”

张峰易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给我断了!”

张少亦沉默。

严天垚脑子里还是严冰,他知道他在哪了,也在车里听张少亦说了严冰的真实身份。

这下,更没希望了。

严天垚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当初他还挺希望严冰能回到亲生父母那里,可现在他走后怅然若失。

连张少亦他都高攀不起,更别说现在的严冰,严冰找到了真正的父亲,不像他是个废物,秦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严冰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和他窝在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鸟窝里。

也算了了两桩心事,一是找到严冰了,二是严冰找到家了。

晚上,严天垚郁郁寡欢,躺在大床上看电视,这么大的床睡着心慌,他默默爬到床下,睡在了床与墙壁的夹缝里,勉强能容下一个人,很挤却安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上了一个月班,张少亦还是会联系他,说要过来看他,他都婉拒了,实在没那个心情。

他再也不想碰男人了,害怕。

周末晚上,严天垚打理完菜园后去麻将馆放松放松,一不小心没收住,玩到了深夜。

他边走边抽烟,到家门口时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再抬头望去,瓦房里的灯亮着。

只有严冰有钥匙!他回来了?!怎么可能?!

严天垚掐了烟,慌张地伫立在原地,数秒后,他才慢慢靠近。走进屋里,严冰还是穿着一身黑,坐在床上整理电脑包。

严天垚小心翼翼地走向衣柜,把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衬衣放到床边。

“你翻我东西了?”严冰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把日记本塞进电脑包里。

严天垚安抚自己慌乱的心:“你失踪那晚我很担心,急着想知道你去哪了,所以翻了你东西,我不是有意的。”

严冰不冷不热的“嗯”了声,瞥见那几件黑衬衣,沉着脸道:“这些扔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好好的,扔了多可惜。”

“那你穿吧。”

严天垚不是没穿过,这几件黑衬衣面料很舒服,有时下雨天睡衣没干,洗完澡后,他偶尔会当睡衣穿,那种感觉就像被严冰抱着,他的心抽痛了下,说:“太大了,我穿不了。”

“随你怎么处理。”严冰挎起电脑包,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和严天垚擦肩而过时,严天垚的内心深处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雷鸣:别走!!

他扑过去抱住了他,脸贴着后背,说出了心里那句话:“别走。”

严冰僵硬地站在原地,手指紧紧缠着电脑包的肩带:“既然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也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当我真正爱一个人时,我眼里容不得有半点沙子。”

“我知道!”严天垚拼命解释,他知道严冰肯定在气拍卖会的事,“那天!就是我们在香港遇见那天,我和张少亦没有复合。他说想和我重新开始,可我拒绝了!我一直想着你的事,我不喜欢他!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当初我以为是他把你绑架了,我去找他,求他把你放了!我事后才知道不是他干的。后来,我在他那里得知了那块玉的消息……所以我才急着和他去香港的,我是为了找你啊!”

“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拒绝他?”

“我、我说了不喜欢他……”严天垚深吸衬衣上的香水味,是他熟悉的味道,严冰离开前的每个夜晚,他就是在这股馥郁的香气中安然入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也不喜欢我吗?反正不喜欢也能上床,这有什么。”严冰试图推开他,往前走。

严天垚抱得更紧了,“不是那样的!严冰!我喜欢……喜欢……”

严冰转身,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喜欢什么?”

“你、你啊……”严天垚低着头,脸颊滚烫,他连自己都惊叹为何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严冰挑眉坏笑:“再说一遍。”

“没有了……”严天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在心房,快砸到肋骨了。

严冰不满道:“父子之间,彼此尊重喜欢不是常态吗?”

严天垚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严冰,支支吾吾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男人喜欢男人那种。”

严冰脸色变了,呼吸随之沉重。

严天垚见他神色不对劲,立刻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当初那个严冰,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他就是一只傲立在湖畔的黑天鹅,只可远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简直像个白痴!

严天垚急得心揪在了一起,泪湿了眼眶,他又在痴心妄想了,他急忙松手,强忍着泪,笑道:“见你回来,我太高兴了,我、我胡说八道呢!好歹我也做过你爸,以后你还能想到我的话,逢年过节给我发条短什么的我就满足了,我这儿地方破,也没什么给你带去的,我去后院给你摘些菜吧……”

严天垚从他身边走过,低头抹泪,就在即将跨出门槛时,手臂被猛地拽住后拉,他被严冰压在门框上。

豆大的泪从他眼眶里滑落,他痴痴盯着严冰,从没觉得他这么好看,仿佛连看都不配看,他又像往常一样匆匆低下头。

严冰抬起他脸,伸出舌头舔干净他眼角的泪,苦笑道:“老男人,还装什么装?”话音刚落,严天垚缩在他怀里哭成一个泪人。

门被严冰一脚踢上,他抱起严天垚重重压在床上。

严冰纷乱细碎的吻落在睫毛、脸颊、鼻子、唇……他接受了父亲的道歉,更没料到他会说出男人喜欢男人那种话,压抑已久的情欲顷刻被点燃。

严天垚从没这么主动过,双臂牢牢缠住严冰的脖子,腿盘在他腰间,他仰头疯狂锁吻,嘴里一直低吟着:“别走、别走……别再离开我……”

严冰咬住他喉结,很用力,身下的男人疼得叫不出声,他舔着颈部血红的牙印,压低声音道:“让我干你,男人操男人那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急迫地解开了严冰的皮带,拉开拉链,性器被黑色的内裤裹得紧紧的,勃起的形状清晰可见,他隔着内裤用手蹭了几下,感受了一番硬度后褪去裤腰边,毛发与性器全都露了出来。严冰的毛发属于少的,绵密微卷的阴毛附在小腹深处,被缠在指尖轻轻拉扯。

严冰正埋在他浅浅的乳沟内舔舐,胸口两颗乳粒,一颗被捻磨着,另一颗已被舔硬,粉色的乳尖高高挺立着,沾染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严冰抓住他玩阴毛的手,在他耳边低语道:“别玩那里,握住它。”

磁性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呼吸钻进严天垚的耳膜里,耳孔痒痒的,他立刻歪头想把耳朵贴着肩膀蹭蹭,却被严冰咬住了耳坠,吮吸几下后沿着耳廓舔去,舌尖钻进了耳朵里。

舔舐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严天垚扭着头赶紧躲开钻进耳洞里的舌头,喘道:“没有套……”

严冰抓着肉棒根部:“无套内射。”说完身体上移,柱身贴在严天垚脸上。

严天垚一手捂着肉棒用脸蹭着,龟头掠过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着根部的毛发,舔了几下紧绷的囊蛋,然后顺着肉柱往上舔去,舌尖在冠状沟徘徊几下后,一口含住了肉粉色的龟头,几番吞吐律动后,嘬几下马眼再深含。

严冰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舔得很认真,他眯着眼睛,双颊通红,一手撑着他小腹一手握着肉棒在嘴边挑逗,龟头被他舔得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爸……”严冰的声音变得嘶哑,“转过去,趴着。”

“啊?”严天垚才口了不到五分钟,神色略慌张地抬头看向他,“要、要进去了吗?!”

“忍不住了。”严冰把他翻过身,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脸一直紧贴着对方的肩膀,与他耳鬓厮磨着,任何细小的呻吟都不想错过。他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揉搓着丰满臀肉,一边问:“我还没碰你那里,告诉我,湿了吗?”

严天垚的屁股翘得老高,臀瓣往严冰手里送,迎合着扭动,他双唇微启舔着严冰的唇:“湿了……好湿……”

手指探入蜜穴,在褶皱处打圈,上面已经沾了一层粘液,他轻轻用指腹拍打着穴口,发出淫荡的水声。

“别用手了,直接进去。”严天垚一脸情欲地哀求道。

严冰有些犹豫,戴套都没进去过,生怕就这么光溜溜地插入刺激太大,秒射就完了。他吸着天垚的舌头,安抚道:“别急,慢慢来。”

严天垚羞耻地“嗯”,突然觉得自己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像个发情期的动物,他反手勾住严冰的脖子问:“你、你喜欢在床上什么样的?骚点的还是……”

严冰边湿吻边说:“骚点的,放得开的。”

严天垚吸着他舌头,不停回应他的吻:“我怕你嫌我太松……”

“再松我都喜欢。”

龟头代替了手指,在穴口打圈,又硬又烫,能明显感到肛口在蠕动,在一张一合地乞求进入。

“快进来……”严天垚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称呼呢?”严冰咬着他耳廓低语,“让谁进来?”

严天垚脱口而出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严冰。”

“啊!不要出去!”猝不及防地抽出令严天垚急得夹紧了小穴,下面的小嘴只尝到一丝甜头就没了,欲火烧得更旺了。

那根肉棒在使坏,小小的马眼对着张开的肉洞浅浅亲着,马眼上都是淫水,终于半个龟头缓缓没入穴口时,听见“严冰”两个字就极速退了出去。

“它不喜欢这个称呼。”肉棒不停顶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强烈的性欲加上对眼前男人的渴望,严天垚快抓狂了,他抱紧严冰脖子口无遮拦地喊道:“儿子……老公……老公!这个可以吗?”

严冰拉长声调“嗯”了声,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些称呼,品了数秒后勾起嘴角笑了,在严天垚耳边轻道:“开操了,忍着点。”

严天垚应了声,耳边的男人直起了身体,两人已经是标准的后入式。严冰紧紧抱住他的腰,随后龟头对准穴口猛插到底。

“啊!!”臀肉肉眼可见地被撞起了肉浪,整个身体向床头栽去。起先,严天垚的四肢还好好跪趴着准备挨操,谁知儿子肉棒的第一次撞击就把他操趴下了,他上半身瘫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此刻深含肉棒的肉穴正在颤抖。

严冰感到被紧紧夹了几下,他一掌拍在屁股上,问:“刚进去就高潮了吗?”

“嗯……嗯……”严天垚死死揪着床单,脸埋在枕头里,“肉棒太长了,操到最里面了……”那里不是G点,却比G点还敏感,一被顶到就浑身无力,爽得他想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笑了笑:“屁眼最里面那寸还是崭新的吗?是不是张少亦的没我长,所以够不着?”

严天垚支吾着没好意思回答,他双手无力地解开湿透的贞操锁,甩着软绵绵的鸡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去,想起这根鸡巴的包皮套在儿子龟头上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夹紧了后穴。

严冰抱着屁股徐进徐出,问:“你在意淫什么?变紧了。”

“没有……”严天垚欲言又止,突然骚穴被狠狠顶了几下,操得淫水直往外流,他求饶地叫道:“想、在想被你操鸡巴……”

严冰促笑,缓缓律动,感受着交合的快感,虽然有点松但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看着父亲的屁眼牢牢吸着自己的鸡巴不肯松口,这一天终于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深吸一口气,刚才只算调情,还没进入正题,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这一次顶到底后像一个信号,他猛地抱紧父亲的纤腰,奋力挺胯,“啪啪啪”地猛烈撞击起来。

肉棒在骚穴里快进快出,插得一屋子都是水声。

“啊!啊!严冰!操!”严天垚大叫起来,没想到儿子操穴也这么猛,还不停顶到最深处的骚肉,爽得仿佛身体只剩下一个正在被操的肉洞,“太、太激烈了!啊!!坏了!操坏了!”

“无套真他妈爽,爸,夹紧点!”

肠壁被抽插得发烫,无数次被粗壮的肉棒撞开,严天垚被操哭了:“呜呜呜……夹不了……没力……”

严冰喘着粗气,擦了下额头的汗,一股热血冲到脑门,开始一个劲儿说骚话:“骚货,骚逼,操!逼是松了点,操起来还是很爽的。”

“啊……啊……夹了!夹紧了……啊……”严天垚捏住了自己奶子,为了让儿子的肉棒更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不够……”严冰倒抽口气,松开了一只搂紧腰的手,两根手指插入后穴,大拇指抵在穴口,就像牢牢抠住一个保龄球那样,这样操松紧正好。

骚穴被边抠边操,严天垚叫得声音嘶哑,被操得瞳孔似乎成了爱心,他咬着唇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唔……啊……射……要射了吗?”

“早着呢,”严冰长吁一口气,一次次卯足了劲儿插进去,“爸,舒服吗?”

“舒服……舒服!够了……我不行了……”

“第一次多吃会儿,喂饱了骚逼才不会到处乱发骚。”

“以后只对……只对老公发骚…只对儿子发骚……”

穴口被干得都是白浆,软烂通红,严冰操得上头,又把严天垚翻身面对自己,抱起来操,“来,坐鸡巴上,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严天垚的大腿根在抖,像醉酒似的蹲到严冰大腿上,扶着龟头一屁股坐下了。

淫水在交合处随着抽插溢出滴落,打湿了严冰的阴毛。

“这个姿势方便吃奶。”严冰说完一口咬住了眼前晃动的奶子,狠狠把奶头放进嘴里品尝。

严天垚仰头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屁股像小马达一样扭动着,紧紧夹着肉棒在体内搅动,肉壁的每个角落都要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奶头被他咬肿了,他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嘴里,咬得越重下面的骚穴夹得越紧,“爸,别光自己享受,说些骚话让我快点射……”

“啊……说什么…我不会……”严天垚半蹲起来,臀肉上下颠簸,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贪婪地吃着,仿佛要把之前没操到的都补回来。

“熟逼吸得这么厉害,还不会说骚话吗?我的肉棒好吃吗?”严冰慢慢引导着他。

严天垚眼神涣散,已完全陷在肉欲中,双臂缠着儿子的脖子,哑声道:“好吃……儿子的肉棒最好吃了……在我、我骚逼里胀得好大…”

听父亲说出骚逼两个字时,严冰气血飙升,箍住他腰用力往上顶,边操边道:“爸爸做我的老婆,做我的骚逼,今后我每天都操你骚逼,把它操烂操黑了,看见我鸡巴就流骚水!”

“嗯嗯!啊……现在看见儿子的鸡巴就会流水了……”

“是吗?老骚货,把熟逼扒开些,看看你逼洞有多大?嗯?”

严天垚羞耻地低头看,却发现没法看见交合处,严冰笑,拿出手机对准抽插的部位按下了录频,边操边录。

严冰把录好的视频塞到他面前,只见屁眼又红又肿,肥大又湿软,正被一根肉棒插着得交合处都是白沫,骚水都溅到屏幕上了。

“看见了?爸爸看看你的逼,骚不骚?”

“骚……呜呜呜……好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骚货!啊……”严冰抱紧父亲的纤腰,被对方一脸的娇羞样撩到了,脸长这么俊,下面的逼却那么骚,这样的反差让他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精射进了深处。

“啊!!射了!”严天垚的小鸡鸡也射了,屁眼瞬间收缩,像榨精机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

“最紧的时候!”严冰奋力插了几下,边插龟头边吐着薄精。

肉棒终于不再动了,严天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严冰身上,屁股里那根还在跳动,他疲惫地坐起来,肉棒抽离了身体,浓稠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来。

“啊……严冰……这么多吗?”严天垚怕弄脏被子,急忙把旁边的衣服垫在下面。

严冰的呼吸还是很急促,捏着严天垚下巴,把肉棒塞进他嘴里:“爸,帮我舔干净。”

“嗯……”严天垚卖力舔,连阴毛上的白色淫水都没放过。

严冰发出舒服的叹气,抱着父亲的头忍不住又开始律动:“说你爱我,快点。”

严天垚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他吐出肉棒,亲吻着龟头:“我爱你……爸爸爱你,儿子也是我的老公,老公,我爱你,别再碰别人了……“

严冰以为射后就逐渐冷静了,没想到听见这些话后又感动又兴奋,插在嘴里的肉棒又硬了,他抱起严天垚压在身下,堵住他的嘴,吸着舌头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湿吻,黏腻拉丝,吻得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接下去操哪?”

严天垚抬起一条腿,避开对方目光说:“这里……用我的包皮套住老公的龟头,顶我的鸡鸡……”

“上瘾了?”

“嗯……好舒服……会被顶射……”

严冰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蹭父亲的脸:“爸爸真贪吃,我就一根鸡巴,以后你要是前后都想要,我岂不满足不了你了。”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抱住他笑:“先操屁眼,操爽了再操鸡巴。”

严冰亲他的脸:“原来你这么闷骚。”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又调了会儿情,第二次严冰射在他嘴里。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严天垚感到好像又被进入了,他难受地想逃走,却被抱得紧紧得无处可逃,几乎做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彻底睡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冰?”严天垚被闹钟吵醒了,折腾了一夜,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躺在严冰怀里,盯着他睡颜发呆。

有了恋人这层关系,他仿佛才看清严冰到底长什么样,难怪日记里那些直男大叔都被他掰弯了,这张脸功不可没。以前,站在父亲的角度,他没觉得严冰有多好看,普通那种帅足矣,可经过一夜缠绵后,他似乎陷在他整个灵魂中无法自拔,越看越入迷。

他撑起身体,偷偷在严冰唇上亲了下,谁知后脑勺被一手死死按住了,严冰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

“唔……醒了?”

严冰含糊不清地“嗯”了声,闭着眼继续吻他。

就在两人亲出了感觉,马上开启晨炮模式时,严冰的手机响了,他没接,还是继续亲着严天垚,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电话……一大早找你肯定有事。”严天垚推开他帮他拿手机,递到严冰面前。

严冰把他搂在怀里,一看是秦安,清醒了不少,他皱眉果断按掉了,“不理他,我们做我们的。”

严天垚抱住儿子即将下移的头,“昨晚做太多了,我真的不行了,腰酸得快断了。”

严冰本想帮他口,听他这么说,笑道:“我帮你按按腰。”

“嗯。”严天垚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部传来由轻到重的力,恰到好处,虽然缓解了酸疼,但肌肉还是特别僵硬,每次按下去他都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做爱那样的呻吟。

严冰本就处于晨勃状态,听见这呻吟更受不了了,按着按着,按到了臀部,臀缝和大腿根部有干涸的精斑,他掰开臀瓣,没法合上的红肿屁眼沾着白色精斑,淫荡之极。a

“啊!严冰!”严天垚突然感到屁股被扒开了,下体一阵凉飕飕的,他赶紧翻身握住了他手腕,“明天……明天再做可以吗?“

严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机又响了。

“你还是接吧,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呢?”

严冰一看又是秦安,完全没了调情的兴致,他按下接听键等对方开口。

“你在哪?”秦安的声音平淡得很,听不出丝毫情绪。

“有事?”

“今晚七点,在X酒店有一场晚宴,准时到。”

严冰看了眼严天垚,沉默数秒后说:“没空。”

“准时到。”秦安说完就挂了电话,语气强硬,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和秦安才认识几个月,表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看见秦安的第一眼他就特别讨厌,无关九龙仓与两人特殊的兄弟关系,单纯气场不合。

严天垚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起身帮他拿出换洗的衣服,“你洗完澡就去忙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等着,你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

因为站立着,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腕,带着温度,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他急忙放下黑衬衣,手伸向纸巾盒,还没碰到盒子就被严冰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衣柜上,后穴突然被插入了。

经过了一夜的交合,里面松软无比,顺滑地一插到底。

“里面还是很湿。”严冰耳语道,抱着腰开始抽插。

“啊……我、我再请假,云雅儿会炒我鱿鱼的……”严天垚的腿酸疼无力,没干几下,就趴到了地上。

“最后一次。”严冰开始大幅度操干,骑在严天垚身上,顶得屁股啪啪作响。

“严冰!啊……你要考虑一下我的年纪……啊!不要……别操了!”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了出来,肉棒每次抽离时会带出黏腻的白丝,混合着刚分泌的肠液,交合处湿成一片。

“去洗澡。”严冰保持肉棒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边撞击着肉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严天垚大张着腿,像在被儿子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既羞耻又爽得头皮发麻,身前的小鸡鸡随着抽插快速摆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站在马桶前,低声调戏道:“想尿尿吗?”

“不、不想……”

严天垚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严冰摆弄,他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肉穴被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叫哑的喉咙只能无力地哼哼着。

“啊!”突然小腹被用力按了下,压迫到了膀胱,“啊……被、被操得想……想尿……”

严冰深插,龟头在肉壁内顶着膀胱的方向:“我记得你昨晚做到一半起来喝了很多水,尿出来,我想看爸爸被操失禁的样子。”

“唔……”严天垚羞耻地捂住脸,咬牙忍着,但是肉棒不停挤压着他充盈满是尿的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铃口不受控制地滴出淡黄色的液体,“啊……憋不住了……脏……会弄脏你的……”

“不脏,尿完我帮你洗。”

“啊!!”小鸡鸡里的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在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弧线,洋洋洒洒地落在马桶里。

“操!爸,尿太高了!”严冰不淡定了,差点溅到他,他赶紧握住疲软的阴茎对准马桶口,“憋着一点点尿,直到我射出来。”

“嗯……嗯……”严天垚努力憋尿,没想到憋尿被操更有感觉,小腹特别胀,每次骚穴被猛插,尿会一涓一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潮吹一般。

“爸……爸爸的屁眼比昨晚还湿……”严冰抱着他冲刺,看着被自己操失禁的男人冲到顶峰,再一次内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情完后,严冰放下他,说是帮他洗澡,却还是在挑逗敏感点,胸部下体被纤长的手指玩弄了半天。

而严天垚已经射不出来了,被儿子榨干了,做到最后,后穴的快感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累。

他裹着浴巾,扶墙出来,见严冰神清气爽地正在做早餐,不得不感叹年龄差距带来的体力上的差距。

“爸,今晚我有饭局,不知几点能回来,你先睡——我的新号码写在冰箱贴上。”

严天垚每根骨头都在打颤,虽然之前和张少亦做得也挺激烈的,但不至于把他折腾成这样——从喉结到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和牙印,洗澡时严冰插入手指帮他清理精液,几乎感觉不到进来了,也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

“我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吃吧,走时记得锁门。”严天垚坐在椅子上,艰难地抬起腿,穿内裤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变得特别不容易。

“我帮你穿。”严冰抢走内裤,坏笑着突然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你这样很变态啊……”严天垚头都大了,虽然在他眼里严冰一直挺变态的。

严冰按着他头亲小嘴:“我在爱人面前确实没法像个正常人——腿再抬高点。”

他帮父亲套上内裤,是条中规中矩的四角裤,白色,“要戴锁吗?”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太敏感了,不戴的话磨到内裤会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把内裤拉上一半,低头含住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吮吸。

“啊……“严天垚来气了,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有完没完!”

“爸……”严冰不舍地帮他戴上锁,拉好内裤,他坐着抱着父亲的腰肢,脸贴在滑嫩的肚子上,“爸,其实我在喜欢的人面前挺粘人的,你别烦我。”

“傻瓜,”严天垚爱抚他的秀发,“没烦你……只是做得想吐了……”

“太多了?”严冰笑问,“不是越多越好吗?越多就表明我越爱你。”

“适可而止,什么东西太多了就变味了。”严天垚小心翼翼地穿上裤子,套上毛衣。

“爱也是这样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严冰问道。

严天垚被问懵了,他也没想太多,“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已经九点了吗?!?我走了!记住锁门啊!”

“嗯。”

严冰目送他,安静地坐着吃早饭,屋子里弥漫着做爱后的气味,他一直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爱他,很爱。他呢?有多爱我?如果按时间计算,我的爱肯定比他多,所以是太多了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那是什么?

他从不觉得严天垚比他更懂爱,但刚才父亲脱口而出的那句变味了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两口,严冰突然觉得异常恶心,那种晕车的感觉,他干呕着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理发店内。

“天垚啊,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我这儿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前几个月你做七休七,其他人难免会有意见。我看你身体也不好,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出来找工作,”云雅儿说着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这个月工资我已经打你卡上了,一场朋友,咱就别搞得太难堪,以后也欢迎你常来玩。”

严天垚沉默,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雅儿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儿子那么出息还要你养啊?听说他最近又开了新公司,你去他公司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在我这儿强啊。”

“儿子是儿子,我是我。”

“一家人还分那么清干嘛?”

“云姐……”严天垚带着几分哀求,他已经让严冰养过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从内心深处来讲,他特别抗拒这样。

如今,严冰还是他恋人,他想方设法想让自己配得上他。

云雅儿弹了下烟灰,突然笑得很勾人,她向他勾勾手指,扭着屁股进了按摩房。

严天垚跟着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雅儿灭了烟,捶着肩膀伸懒腰,“天垚,你真想在这继续干的话,就得拿出些真本事。来,帮我按按,技术有进步的话我就留你。”

严天垚脱了外套,卷起袖子笑道:“谢谢云姐。”

他见云雅儿坐着不动,向他伸出手,他无奈地抓住了,很久没碰女人的手,有着男人完全不同的柔韧感,肤质细腻。

他自觉皮肤也不错,但女人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那种肤若凝脂的质感,皮肤再好的男人都比不了。

所以,严天垚的真实想法是女人天生是尤物,只可惜他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帮我脱了。”云雅儿笑道。

严天垚以为她说的是外套,毕竟穿得太厚不容易按摩。可是脱得只剩下保暖衣时,云雅儿挑着露出的肩带,媚笑道:“还没脱干净呢。”

严天垚这下明白了,脑子发胀,盯着深V领下那条洪荒巨沟,咽了下口水。

云雅儿抬了抬那对巨乳,自信地看着严天垚,等待眼前的男人暴露本性。

换成以前,严天垚确实早失控了,可今非昔比,早些还只是生理不行,现在和儿子恋爱了,心理也不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天垚浑身僵硬地杵在原地,眼神飘忽,只想转身逃走,可他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的话,就意味着断了经济来源,他还能做什么呢?

年纪一把,还伸手问儿子要钱,如今,即使站在恋人的角度他都做不出来。

在他看来儿子爱他,即使知道了他的秘密也没有嫌弃,反而比任何人都珍惜,所以他特别在意严冰对他的看法,他再也没法摆烂了,总想让严冰刮目相看。

云雅儿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行动,好笑地问道:“还按摩吗?”

严天垚轻叹一声,无奈地摇头:“云姐,多谢你近些日子来的照顾——你说的对,我还是回家养好身体再考虑工作的事吧。”

云雅儿略诧异地看着他,至今还没有男人能过她这一关,严天垚算是让她长见识了。

她站起来靠近他,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长长的指甲撩拨了下他下巴:“我说,你不会不行吧?”

“我、我不是随便的人。”严天垚紧张地额头冒汗,下意识地护住裆部。

云雅儿眼尖得很,看见对方高领毛衣口有一抹紫红色的印记,她肆无忌惮地挑开领口,只见脖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她瞬间吃惊地看向他。

严天垚急忙捂住领口,尴尬又羞愤。

云雅儿懂了,笑道:“原来有人了,这娘们儿挺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尬笑:“那我先走了……您忙。”

“嗯哼。”云雅儿点起一根烟,抽了口,看着严天垚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本来害怕迟到,急匆匆去上班,没想到一到店里就被老板娘辞退了,还差点犯错误,想想生活真是无处不坑啊。

一时半会儿在家也没事干,严天垚捣鼓了半天菜园,又打扫了屋子,做了严冰喜欢吃的菜,等他回来当宵夜。

生活似乎有了盼头,眼前不再一片黑暗。

严天垚在家无聊地转悠,刷着招聘网,严冰早上刚走,现在天刚黑,他开始想他了,录入了新号码,盯着那一串数字,想联系他又怕打扰他。

可如果联系他的话,说些什么好呢?

注视了五分钟后,严天垚按下了拨打键,电话很快接通了。

“爸,怎么了?”

耳边传来严冰的声音,严天垚像个情窦初开第一次谈恋爱的人,紧张又亢奋地说道:“我、我录入了你的手机号,想试试……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我正在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对了,今晚你有应酬,会喝酒吗?可别喝太多。”

“嗯,我会注意的。”

“我做了夜宵,海鲜粥……”

严冰打断道:“爸,我要走了,司机在等我。”

“那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你困的话,就先睡。”

“好、好……”严天垚挂了电话,嘴角不禁上扬,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总挂念着对方,听见严冰的声音,嘴里似乎有股甜味蔓延开,随之想起两人翻云覆雨的感觉,浑身发烫。

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安。

严冰那么优秀,如今又是九龙仓的二少爷,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严天垚实在找不到能拴住他的理由,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还可以吗?

他突然觉得特没安全感,爱上一个人就会担心他离开,患得患失,忍不住想太多。

严冰说他是他的初恋,连初吻都给了他,而严天垚一想到这些,即使一个人,都会感到惶恐又羞愧,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只配在会所玩,为了爱而做爱,那岂不是糟蹋了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虽然挂了电话,但还是没放下手机——身体脏了还有心不是吗?他的心还没给过任何人,严冰是第一个。

想到这,刚才那通电话显得特别短暂,来不及回味就没了,他打算再发一条短信给他,可刚开头就被难住了。

他还没接受这段关系时,随便怎么称呼严冰都无所谓,“你小子”、“兔崽子”、“儿子”,不用想太多,而现在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既符合父子关系又不和恋人矛盾的称呼,想了半天他打下了两个字——严冰。

他啪啪啪开始打字:严冰,今天我被云雅儿辞退了,因为前阵子没去上班。不过她委婉地表示给我一个机会,就是……和她上床,我当时很紧张,但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连碰都没碰她,即使我身体可以也不会碰她,因为我有你了。

短信发过去后对方没有回应,严天垚看了下时间,心想也许这个点严冰正在应酬。发完这些,他才安心了,继续看起招聘网找工作。

由于早上吐得难受,严冰回酒店后躺了会儿,再次起来时浑身无力,一摸额头烫得很。

他叫跑腿买了几颗退烧药,吃完后去浴室泡澡。

临近宴会,他换好西服,对着镜子戴上了眼镜,镜片明明没有度数却让人头晕目眩,他又摘下了,洗了把冷水脸好让自己清醒些。

不出五分钟,秦安来敲门。严冰开门,见他穿了一身浅灰色的细格子西装,胸口还有一块POCKETSQUARE,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打扮隆重。

相比之下,严冰就是一身普通的黑西服,因为发烧也没来得及整理头发,看起来略显凌乱,没戴眼镜发烧后的眼睛看起来湿润又疲惫。

“走吧。”秦安颌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只知道是一场晚宴,但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性质的,更不知道有哪些人。

出了酒店,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门口,保镖为其开门,两人一起坐到了后座。路过的行人纷纷伫立观望,像看电影似的。

坐垫还没捂热,秦安就递给他一个pad,上面是一些美女的照片,他笑道:“我家老头子正帮你物色对象呢,你看看喜欢哪个,我帮你约出来吃饭。”

严冰见青一色都是女人,连滑动屏幕的欲望都没了,他装模作样的点了几下,几乎都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就指着一身长发齐肩,妆容精致的女人说:“就她。”

秦安凑过去看:“眼光不错,她是山雨田的长女。”

严冰听着这名字耳熟,突然想起来自己就是把瑞达集团的黑幕资料卖给了这个叫山雨田的公司,他问:“我没听说过这个集团,做什么的?”

秦安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黑道。”

黑道?居然起了个田园气息这么浓厚的名字,严冰咽了下口水,拿起手边的冰茶喝起来。

秦安拿过pad,无聊地翻起那些美女:“我还真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曝光了那张照片,我还被困在婚姻的坟墓里,现在没了女人一身轻松,我打算继续追求我喜欢的男人。传宗接代的事就靠你了,我的好弟弟。”

严冰差点一口茶没喷出来,按着太阳穴缓解头疼,“你不是说过也喜欢女人吗?”

“有些东西没尝到就不甘心,男人应该都懂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闭上眼睛,不再想谈论这些事。

到了宴会现场,严冰愣住了,门牌上写着“张府”,一扇精致的雕花铁门旁停满了豪车,他吃惊地看向秦安,已经猜到一半。

秦安调侃道:“宴会的相关事宜我都发你邮箱了,看你这表情……难道没看?”

严冰深吸口气,匆匆掏出手机,直接忽视了最醒目的那条短信——严天垚的。他打开邮箱查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张少亦父亲的六十大寿,张家为了缓解和九龙仓的矛盾,特意请他俩兄弟来做客。

门口已经站着管家,为他俩引路。

别墅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台上有支乐队正在演奏张父最爱的一首老歌——茉莉花。台下,人们拿着酒杯交头接耳。

九空仓突然爆出秦岳松还有个小儿子的消息后,严冰一直被不同的人围堵着,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一个个笑容洋溢地套近乎,搞得他应接不暇。

他借上厕所的理由,偷偷躲进厕所里吐光了酒,灌了一瓶水后,又吃了两颗退烧药,他靠着隔间的门板难受地捂着胃,感觉快撑不住了,四肢不听使唤,随时有倒下去的可能。

当他再次出现在宴会厅里时,人们都去宽敞的草坪上观看烟火表演,他长叹一口气,靠在窗边庆幸终于有时间休息会儿了。

身后响起了皮鞋的声音,严冰还没回头,突然一大束红玫瑰飞过来,正好砸在他侧脸,“操!”他被刺扎到了,急忙闪避。刹那间,零碎的花瓣腾空起舞,映着窗外闪烁的烟火撒了一地。

严冰不爽地看了眼脚下那束花,抬头见到的居然是张少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一脸铁青,从他身边走过时狠狠踩了脚玫瑰花。

严冰敏捷地踩住了他的皮鞋,指着脚下的玫瑰,问:“你他妈什么意思?”

张少亦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父命难违。”

“张大少爷,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您能说清楚吗?”严冰还是没整明白,发烧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个混蛋还来添乱。

张少亦实在难以启齿,“别问,我也不想说。”

严冰后退,像醉酒一样跌跌撞撞地把一把椅子挪到屁股下面,想坐着和他好好对峙,没想到一阵头晕,摔了个狗吃屎。

“喂!你没事吧?!”

张少亦没打算扶他,叫来了保镖。他走近打量了下严冰的脸,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不像喝醉的样子。

严冰还有意识,恶心得想推开身边搂着他腰的保镖,却浑身无力,“我发烧了。”

张少亦微愣,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很烫:“快扶他去……去我房间,把王医生接来。”

保镖应声执行命名,张少亦回头看了眼走路蹒跚的严冰,肚子里满是无法发泄的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宴会开始前,他被张峰易叫到了天台的氧吧,进行了一场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深入交流。

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荣登榜首。

氧吧内,张峰易在学沏茶,摆弄着一套昂贵的紫砂壶,见儿子来了,他指了下旁边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拿着。”

张少亦好奇地捧起花束,闻了闻,笑问:“父亲是想送给哪位太太吗?”

张峰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我考虑了很久,也咨询了专业的心理医生——你这不是病,我只能接受,并祝福你。”

“爸!”张少亦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连呼吸都变顺畅了。

“男人和男人,只要你喜欢,他也是真心对你的,我就当多了个儿子,肯定会好好待他。”

“爸……”张少亦感动得快哭了,没想到顽固不化的父亲会说出这些话。

张峰易喝了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声音低了一度:“你觉得严冰怎么样?”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此刻真的是满脑子“啊”,脑浆混成一片泥,对父亲说的似懂非懂。

张峰易浅笑道:“严冰的母亲是选美冠军,为人温柔体贴,她的儿子不会差到哪去。我调查过了,严冰被收养后从小过得很艰辛,但他很努力地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像他母亲一样,他还是国内数一数二名校毕业的,创立了公司,配你绰绰有余。”

张少亦呆若木鸡,死死攥着那束玫瑰,突然像个烫手大山芋。

“你觉得如何?”张峰易再一次问道。

张少亦用力咳嗽了声,放下花冷声道:“我不喜欢那样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张峰易突然脾气就来了。

“我、我反正不喜欢那样的。”

张峰易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是不是还和当初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有联系?!”

张少亦不作声,半天憋出两个字:“没有。”

“你知道我接受你喜欢男的有多不容易吗?严冰难道不是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话不是这么说的!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严冰一个男的,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张少亦可算明白了,他爸当初是没能和严妍在一起,一生有愧于她,所以才想让儿子圆了他的黄粱一梦。

严冰是男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可他妈这个男人是严冰啊!操!

张峰易放下茶杯,重重叩在桌上:“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女人要么严冰,你自己选。”

“爸!!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真他妈老糊涂了!!”

“混账!”张峰易拎起一个几十万的紫砂壶往他身上砸去,“老子接受了你喜欢男人还得接受你挑三拣四?!你给我好好反省!这花拿去送给严冰!”

“要送你自己送。”

“你这个!!”张峰易气得血压都升高了,他极力克制住怒气,“先把花送他,他如果不接受我们便从长计议。”

什么狗屁从长计议,张少亦也气得脑袋嗡嗡响,算了,严冰肯定也不会接受他,那花嘛就当扫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散场后,张少亦带着秦安去房间,打算让他把严冰抬回去。

秦安疑惑地站在床边,摸着下巴一副委屈的样子:“张少这么不近人情吗?我弟弟可是在挂点滴呢。”

张少亦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严冰,拔起挂着盐水袋的铁杆子递给秦安:“一起带回去。”

秦安看了眼身边的医用推车:“还剩两袋,等他挂完我带他回去,我就在这儿等。”

这时,张峰易推门进来了,忧心仲仲地看着昏睡不醒的严冰,对秦安说道:“今晚你就和严冰留宿吧,我吩咐管家帮你准备客房。”

秦安笑:“那麻烦张爷了,我和严冰一人一间。”

“严冰不方便挪地儿,就让他在少亦房间休息吧。”

秦安点头,保持礼貌的笑容。张少亦黑着脸转开了,却被他老人家叫住了:“你去哪?没看见严冰正在发烧吗?去问保姆拿些冰块,帮他敷敷。”

张少亦喘着粗气,走到楼下厨房对着冰箱狠狠踢了几脚。

他才不想照顾严天垚这个宝贝儿子,打算夜深人静后去客房睡,谁知张峰易每隔一小时就来探班监督,并嘱咐道:“好好照顾严冰,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张少亦急需一个氧气瓶,来缓解时刻缺氧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响起敲门声,张少亦以为又是爸,没好气地摔开门,却看见秦安穿着墨绿色的睡袍站在门口,他没说话,直接把张少亦推进门锁上了。

“你干嘛?!”张少亦急了。

此刻,男男授受不清,一个是圈里出了名的大粗硬好老公,一个是出了名的爱吞精骚狐狸,双方对彼此也有一定了解,这一抱多少让人心生遐想。

秦安把他压在门上,小声说:“我和你的事情曝光了,虽是旧事,但再续前缘不也挺浪漫的,别告诉我你现在又不是单身。”

“我……单身是单身,可是……”

秦安立刻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哪那么多可是,学学我,想你了就来摸肉棒了……”说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摸几下就这么精神?确实单身久了。”

张少亦想推开他,可对方力气不小,还酷爱散打,命根子被牢牢握着,生怕惹急了对方,被连根拔起。

秦安的指甲挠着他阴毛,连手都像狐狸爪子一样,摸硬后,尖尖的指甲故意掐他的屁股,他挑逗地伸出舌头,如蛇信子一般舔着张少亦的胡渣:“张少,帮你吸出来。”

张少亦沉闷地哼了声,抓住他拉开裤子拉链的手,咬牙道:“秦安!别胡闹!严冰在呢!”

“他睡着了——”秦安在他耳边不停挑逗,骚话连篇,“——我知道你口味,不喜欢我样的bottom,可你总吃那一款不腻吗?难道他们有我没有的本事,你说说,我嘴巴不厉害吗?下面是你无法想象的紧,三年没被干了。”

张少亦慌张地瞥了眼严冰,见他翻了个身,他急忙捂住秦安的嘴,“去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边走边解腰带,走到浴室时身上只剩一条豹纹丁字裤,胸口的乳头上打着亮晶晶的银质乳环,下面已经勃起,半截肉棒露在丁字裤外,紧贴着小腹。

他主动得像个被性欲冲昏头的荡妇,抱着张少亦的脖子又啃又咬。

张少亦混乱又懵逼,最后原始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终是没能顶住这只半夜出来觅食的骚狐狸,他撕烂了丁字裤,一把握住了肉棒。

“啊……”秦安在他耳边吹着潮湿的热气,摸着彼此的肉棒好好感受着,“百闻不如一见,够大的,一只手抓不过来了。”

张少亦直接脱了褪到脚边碍事的西裤,连同上衣一起。秦安突然拽住他脱了一半的白衬衣,道:“这件别脱,解开扣子,就这么穿着操我。”

张少亦可没想做到最后,最多口射了,他默默解开衬衣扣子:“如果今晚做了,明天你就下不了床了。”

秦安“嘶”地深吸口气,眯起眼睛享受地舔着唇,神经质一般笑道:“撕裂般的疼,爽死了。”

张少亦无语了,严冰和他还真是一家人,各有各的变态法。他敞着衬衣,裸着下体坐在浴缸里,秦安跪着,趴在他脚下含着老二舔得入迷。

“在想什么?还没完全硬。”秦安的舌尖来回扫着大龟头,“别告诉我白长这么大了。”

张少亦尴尬地吸了口气:“你咬疼我了。”这只是借口,其实他脑子里正在描绘一张图谱:在认识严冰前,秦安因为他的“大”慕名而来,还明目张胆地调戏他,但人家是九龙仓的长子,他没敢得罪他。和前任分手后,他和严冰的养父上过床,还被严冰调戏过,到头来严冰居然是九龙仓的次子,合着被俩兄弟调戏了遍。如今他爸却要他把严冰娶回张家做媳妇儿,这事就离了大谱了,他仍对严冰的养父念念不忘,可多次表明想重新开始,人家却一口拒绝了。现在,对!就是现在,他的老二居然被九龙仓的长子——秦安含在嘴里,这他妈又不是脱口秀,还callback呢。

没戏了。张少亦自觉和严天垚没戏了,发了他一个多月消息,不是回复“不好意思”就是“抱歉”,眼下只能靠抱另一个男人忘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了数分钟后,张少亦还怕严冰醒了,被俩变态兄弟压着做三明治,所以即使鸡吧在秦安嘴里,他爬也要爬到门口,把浴室门锁了。

“你干嘛啊?”肉棒滑出了嘴,秦安不满地盯着去锁门的张少亦。

回来后,张少亦开了热水,浸在浴缸里说:“你先让我静静。”

秦安也坐进浴缸里,上吊的眼角死死盯着他,他叉开腿坐在他小腹上,半勃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下,他勾住张少亦脖子:“觉得太突然了不适应吗?”

“嗯。”多年没见,第一次见是在打成一片的拍卖会现场,第二次就被赤裸裸的勾引,老好人实在是经不住。

秦安张开嘴,舌头长得能舔到鼻子,他就这么一下下在张少亦嘴边舔着,小声呢喃:“我们先做一阵子炮友,如果合拍的话,再谈情说爱,如果感觉很好,我们再处三年,如果这三年里彼此都没出轨还爱着对方,我们就结婚吧,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这大家族出来的少爷就是不一样,格局大。一炮都不浪费,射程多远,期间会遭遇多少挫折,最后如何命中靶心,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少亦的历任还从没和他谈过孩子的事,他问:“你打算DY吗?那起码也得四个,我这边两个,你那边两个。”

秦安借题发挥,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牙齿,甩着他肉棒:“这么软绵绵的状态连一个都生不了。”

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被说不行,张少亦亦如此。他挤了些沐浴露往穴口探去,他缓缓在肛口打圈,刚插入半根手指就听见秦安咯咯咯的笑声。

“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安低头咬他乳头:“张大少爷连做爱都这么温柔吗?别扩张了,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干进来。”

“我怕你疼得晕过去。”他插入时感到阻力很大,一根手指都挤得慌。

秦安吮吸他乳头,吸得张少亦一阵哆嗦,淫笑道:“把我按在水里,强奸我。”

张少亦歪头:“啊?”

秦安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细长的眼眸嫣然一笑,透着股放荡不羁,他趴着撅起屁股:“baby,eon。”

张少亦的脑子又飞速运转着:没法娶严冰,娶了他哥……他老人家会同意吗?

操!

眼前白花花的屁股翘着,粉穴等着他临幸,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又要被秦安嘲笑不行了。为了彰显男子气概,张少亦第一次粗爆地对待身下的男人,他揪住了秦安的头发狠狠按进水里,同时,腰猛地撞上去,肉棒如一把剑,刺入肉壁,开天辟地,冲出一条血淋淋的隧道。

交合处瞬间渗出鲜血,飘进水面。

水里都是气泡,秦安的四肢条件反射般挣扎着,双手在空中挥舞。

张少亦吓得立刻抱起他,急道:“秦安!没事吧?!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水里捞起来的秦安像毒瘾发作一般,大口呼吸着,满脸的水,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泪,眼角通红,翻着白眼嘶哑地哀求道:“疼……啊!爽啊……再来!”

张少亦真怕他窒息死在自家浴缸里,只要肉棒硬了,心就软了,他含住秦安耷拉在嘴边的舌头,说:“慢慢来好吗?不想你这么疼。”

秦安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窒息感伴随着被强暴的剧痛,爽得他射了,他握着肉棒撸,咬住张少亦的耳朵:“不好,粗暴些,我命名你把我当成一条slut。”

圈里传言秦安有抖M倾向,今天张少亦算是见识到了,可他又没那嗜好,不知该怎么继续。他害怕又好奇,还有一丝蠢蠢欲动。平时,秦安看起来高冷得难以接近,加上如狐狸一般的奸笑,没人能想料到他是个反差婊。

秦安扭动了下屁股,明明被干出血了,还用孤傲的语气说着最下贱的话:“继续,操我。Iwannabeyoursve。”

既然是九龙仓大少爷的命令,张少亦再次把他按进水里,一手环抱住腰,把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干起来,不管流了多少血,不管有多疼,他都没停。

最后,秦安是自己爬出浴缸的,他浑身湿透地瘫在瓷砖上,即使大腿上都是血,也不忘翘起都是掌印的屁股,用几乎濒临死亡般的虚弱气息哼哼道:“踩着我的脸,干我。“

张少亦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疯狂的性爱,一股热血冲昏头,毫不犹豫地踩在秦安那张白皙的脸上,脚底磨着他冰凉的脸颊。

九龙仓大少爷那张妖媚性感的脸被无情践踏着,泪水、口水都被踩在脚下,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

掰开臀瓣,后穴被干得血肉模糊,张少亦沉住气,再插进去,这一次进入容易多了,脚下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咬破了唇,身下的肉棒却不停淌着薄精。

干涩且疼得没了知觉的后穴被活生生插了半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求饶!停!”秦安没有勇气再和这根肉棒较量了。

张少亦立刻挪开脚,坐到秦安脸上,把肉棒塞进他嘴里。

“呕!”秦安被恶心的血腥味呛得干呕,一口还含不下,“自己撸……射嘴里……”

“嗯。”张少亦在他颤抖的唇上吻了下,快速撸动,突然他虎躯一震,马眼抵着柔软的舌头射了,白色的液体从微翘的嘴角流下。

秦安抢过肉棒,双手撸动着,精液仿佛为他提供了失去的能量,他卖力吮吸,为了吸出更多浓精,说话时双唇都拉丝儿了:“这么浓……多久没射了。”

“一个月……”

“嗯……美味极了……”秦安咬着肉棒不松口,用力扯着乳环自慰,奶子被拉得长长的,“再撸一次,喂饱我。”

快凌晨时,张峰易打算敲门,来看望未来的媳妇儿,没想到站在门口就听见儿子粗重的喘气声,还有一个较细的男音在呻吟。

老头子的第一反应是生理不适,硬着头皮听了会儿后心想:臭小子还装,人家还在发烧都不放过,看来是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严冰才起来,手背贴着医用胶布,抬头看见空了的吊瓶,头已经不晕了,但身体仍然乏力,身上出了很多汗,像被困在一个蒸笼里。

他起身环顾四周,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这里是张少亦的房间。

室内的气味令他恶心,是汗水混合精液的味道,他对这样的气味很敏感。

“醒了?”张少亦推门进来,“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都在等你。”

严冰穿的还是昨晚那身西服,他摸着额头说:“我要洗澡。”

“浴室就在里面。”

严冰望了眼:“带我去客房的,消毒过的浴室。”

“跟我来。”

严冰起身走在他身后,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他想起刚才那股浓郁的精液味,半开玩笑似的问道:“昨晚你不会对着我自慰了吧?满屋子精液味。”

“那是你鼻子有问题,咳咳……”张少亦尴尬地咳嗽几声,昨晚他和秦安从浴室做到更衣室,再从更衣室到飘窗,现在腰还是酸的。

严冰在客房洗澡,张少亦把几个大购物袋放在门口,大声道:“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新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严冰洗完后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直达肺部,终于脑子开始运作了。他拆开七八个购物袋,从内裤到外套,都是名牌。

他拿起内裤,瞥了眼坐在一边的张少亦:“怎么?你想欣赏我更衣吗?”

“我去阳台。”

严冰见他走后,套上了黑色的羊绒毛衣,浅色运动裤,外面一件藏青色牛仔外套,大小均合适,让他略感诧异的是连皮带、袜子、鞋子都买了,还有一条灰色围巾和一块手表。

手表是rolex的,这一块就将近一百多万,再看看这身衣服,没个两百多万下不来。

昨晚的花和今天这身行头,诡异极了,严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进来,我们谈谈。”

张少亦眼前一亮,这些是秦安帮他选的衣服,两人一上午就忙着散财逛街了,虽然颜色都偏暗,但让严冰看起来没那么沉闷,多了几分活力。

严冰指了指手表盒:“手表和围巾不用了,这些一起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是、是我爸……”一说到这事,张少亦就神情复杂,为难极了。

严冰细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难道是你爸让你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那意思。”张少亦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目光。

“看来张爷还深爱着我的生母,他把这份希望都给予你了……”严冰一开始说得挺正经的,越往后越忍不住发笑,笑得连自己都觉得尴尬,“那你准备怎么应付?你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要不我们假装……”

“情侣?”严冰眉头微皱,他突然想起那个直男谎言,“和我做一个交易,有兴趣吗?”

“什么?”

“我可以帮你一起应付你父亲,前提是你在张家和九龙仓那边,特别是秦安那里帮我保守一个秘密——我的取向问题。”

“你不混圈,除了你交往过的那几个男人,没人会知道。”

“如果你不拆穿我的话。”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等我的公司步入正轨后,我不会再陪你演了,我已经利用九龙仓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也是,尽快说服你父亲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严冰见他欲言又止,笑问:“张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张少亦很想把秦安的事告诉他,但两人只是炮友,还没确定关系,思来想去还是作罢了,“下楼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见他还是来气,冷哼一声,跟着守在门口的保镖下楼。

餐厅内,秦安已经在了,不动声色地坐着,脸上带着微笑,完全看不出昨晚激烈的性爱对他有什么影响。

张少亦一大早为他买了药膏,他居然自己直接对准后面挤了半支,特别吃痛,他是第一个没有扩张和张少亦做了一晚后,第二天还能面不改色下床的。

张峰易一副主持大局的风范,坐在餐厅最中央,见严冰在儿子的陪同下,笑着迎过去,还特意为严冰拉开椅子。

严冰不自在地坐下,和坐在他对面的秦安点了点头,在张家留夜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一个个不想看见的人排排坐,别扭得很。

张峰易关心地问严冰:“身体还好吗?”

“还行。”严冰没看他,用目光找着消毒纸巾。

张少亦马上吩咐身边的保姆:“帮严冰换一份新餐具,顺便拿些消毒巾过来。”

严冰在九龙仓住过一段时间,秦安知道他的洁癖,他对面露疑惑的张峰易解释道:“我弟弟有洁癖,麻烦了。”

张峰易没当回事,催促儿子:“这些菜我们还没动,你单独给严冰准备一份。”

这次,是张少亦对上秦安疑惑的眼神,显然这位老人家对严冰特别偏袒,他急忙给秦安夹了几只大虾,然后才转身给严冰备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张少亦忙碌的身影,严冰道:“我自己来。”

张峰易立刻阻止道:“让他做,他昨晚太冲动做错事了,没伤着你吧?你啊,好好休息,要不再住几晚?”

严冰急着拒绝,寻思这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

张少亦脸色发青,不安地望了眼秦安,秦安神情自若,对他笑。他妈就是这只公狐狸叫得太大声,让老人家以为他在和严冰做爱。

越描越黑,张少亦对着一桌子菜没了胃口。

病好了,严冰胃口倒不错,吃了两碗饭,不顾什么用餐规矩,边吃边看手机,严天垚打了三个电话,发了三条短信:

“严冰,你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吗?夜宵我放在冰箱里了。”

“喝醉了吗?我等你。”

严冰急匆匆喝完最后一碗汤,第一个站起来:“抱歉,我先走了。”

张峰易对儿子使眼色:“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说道:“张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喜欢男人。”

张峰易整一个僵住了,搞得他没台阶下,他黑着脸道:“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

张少亦紧挨着严冰,耳语道:“他以为我和你上床了。”

以为?严冰不解地盯着他,这事他妈还能以为?

“我、我送他!”张少亦重重推了下还在思考的严冰,“快走!”

严冰看了眼秦安,问:“你走吗?”

秦安笑盈盈地看着张峰易,“我不急,还想和张爷切磋茶艺。”

车上,严冰严肃地问正在开车的张少亦:“什么叫以为我和你上床?你做了什么让你爸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我和秦安……”

严冰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在我睡的那个卧室?!”

张少亦尴尬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难怪一股味儿——刺激吗?干脆说服你爸接受秦安,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反正秦安和我是兄弟。”

“可他母亲不是严妍,我爸是冲着严妍去的。”

“真他妈烦!”严冰一拳打在车门上,“停车,我自己回去。”

“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

张少亦沉默数秒,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爸呢?还好吗?“

严冰坏笑:“你指哪个?”

“天垚。”

“很好,劳您费心。”

“代我向他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指着他鼻子,眼中带着狠意:“我不管你是玩玩还是怎样,你他妈睡了我哥,还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张少亦提高了音量:“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他,他说他有人了,拒绝了我。”

严冰听见这话怒气才没上来,笑道:“对,他有人了。”

“是你吗?”

严冰沉默,这个问题就像在公共场合采访一个深柜问他您是同性恋吗?那滋味儿真他妈不是个滋味儿。

张少亦见他不回答,又问了遍:“是你吗?”

严冰怔怔看着他,没有应声,只是冷冷道:“开门。”就当车门打开,一只脚点地时,他突然回头道:“是我,所以请你离他远点。”

张少亦终于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语重心长道:“别再让他哭了,好好对他。我和你事最好和他说清楚,别再强迫他……”

严冰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废话太多了。”

“如果你再伤害他,我会随时把他抢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心不小啊,干脆我们4P吧,”严冰装模作样地数着手指头,“你,我,严天垚,秦安……”

“砰”一声,张少亦关上了车门,挂档飙速,尾气混着尘土喷了严冰一身。

“操!”严冰咳嗽着挥开面前的尘土,望着扬长而去的豪车,暗道是时候去买辆车了。

后半段路,严冰是坐出租车回去的,刚到家看见院子里开了几朵黄色的小花,虽然才离开了一晚上,但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也许是天气在一夜之间转暖了。

“爸,”严冰推开门,见严天垚坐在小餐桌上,一手撑着下巴在打瞌睡,“爸?”他又轻轻叫了声。严冰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时,隔着眼皮能看见眼珠子在转动,仿佛正在努力醒来。

午后,窗外的阳光很暖,照在严天垚脸上,脸颊上的汗毛逆着光,看上去毛绒绒的,严冰忍不住亲了口,再缓缓移到唇上,舔了舔干燥的唇纹,听见“嗯”地一声呓语。

“严冰?”严天垚揉着眼睛,“才回来吗?”

“嗯。”严冰抱着他继续刚才的吻。

“唔……我……”严天垚刚醒,身体已经在被儿子爱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看他一副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的样子,估计那晚纵欲过度还没缓过来,他轻轻拨动着毛衣内柔软的乳粒,亲吻额头,安慰道:“爸,别躲,我不做,只想摸摸你。”

一被摸奶子,下面就容易出水,严天垚抓住他手,牢牢按在腰间:“昨晚怎么没回我?我等了一夜。”

“我发烧晕倒了。”

“啊?!”严天垚摸着他额头,“那现在呢?去医院了吗?!”

“好了,挂了点滴。”严冰抬起手给他看扎针的部位。

严天垚握住他手,亲了下手背上的胶布,嘴唇很软,就像初春的阳光一样暖和。谁知这个动作让严冰的心脏猛然跳了下,随之瞳孔无限放大——想干他!

被按在腰间的手不安地滑进裤子里,严冰轻声呢喃:“我们做些舒服的,好不好?”

严天垚拼命摇头:“别,一滴不剩了。”

严冰浅笑:“那就亲嘴。”

“嗯,”严天垚跨坐在他腿上,捧着脸主动吻他,“下巴有胡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帮我刮。”

“头发也长了。”

“会剪吗?”严冰揉捏着他的腰,皮肤柔滑又细腻,手感好得根本没法安静地搁在腰边,手指又不安分地游进毛衣里,揉搓起乳肉。

“严冰……别摸了……”严天垚难受地扭着腰,“帮你理发吧,我会简单的修剪。”

“我突然发现你也挺会照顾人的嘛。”严冰克制住性欲,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事。

“现在照顾你还来得及吗?”

严冰坐直了,在对方耳边压低了声音:“这几天我哪都不去了。你啊,好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照顾我,还有……”

严天垚打断道:“我已经做了你喜欢吃的海鲜粥,我去帮你热一下。”

严冰立刻拉住他,“还有老婆的责任,”说着他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戳到了后穴,“去洗澡,舔完再喝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暖阳下,室内亮得明晃晃的,每样东西都染上了一层光,温馨的小屋里却响起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严天垚洗完澡,整个人香喷喷的,披着严冰的黑衬衣跪在餐桌上,翘高的臀部后都是舔穴的水声,淫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桌子上,穴口被舔得骚痒难耐,连同体内都空虚寂寞了。

“严冰……啊……你的忍耐力好差……你刚发烧了……”严天垚忍着呻吟,说话断断续续的。

严冰又舔又吸,抱紧腰,唇和穴口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撩着淫水往股沟上舔去,随后舔到尾椎,再顺着脊椎舔到背部,脖子,最后他舔了下耳垂,说:“没办法,我还年轻,欲望太强烈。”

“这个月最后一次,不然我这骨头真要散架了。”

严冰解开皮带,裤子没脱,只拉开了拉链,“我自己来。”

“不进来吗?”严天垚回头看他,“已经很湿了……而且……我被你舔得也很想要。”

严冰自己撸起来,退到对方身下咬住臀肉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想要、想要你的肉棒……”

“下次吧。”严冰插入了三根手指,一手自己撸,一手帮父亲自慰。

“啊!别往上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应了声,力道变轻了,“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严天垚的臀部上下摆动着,配合着抽插:“嗯,还要……”

“拳交吧。”

“啊?!”严天垚急得回头握住帮他自慰的那只手腕,“很久没做这个了……进不去的……”

严冰甩开他手,“慢慢来,进得去。”

“可是、可是……啊!!”严天垚双腿一软,穴口像被一个扩肛器突然撑开了,一阵钝痛,腿在发抖,跪红的膝盖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后半身趴下了。

他只听见身后的男人说:“进去了……真想给爸爸看看,吃进我整只手的骚穴有多淫荡。”

严冰又问:“疼吗?”

“还好……”严天垚捂住小腹,“就是好胀……看着拳交撸……会更有感觉吗?”

“当然,”严冰快速撸动着,呼吸急促,“爸爸屁眼里的骚肉都被操得翻出来了……肉穴撑出这么大一个骚洞……嘶……”他放慢拳交的速度,“这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十分钟内就能射出来……”

严天垚配合地浪叫起来,之前和儿子做,没有两个小时完不了事儿,对十分钟这么短的时候半信半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严冰快速抽出手,握着攀上巅峰的肉棒射进了张开的穴内,穴口蠕动着缓缓合上,直到大拇指一般大小就无法紧闭了,精液随着肠肉的排挤从洞里流出来,严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爸,有快感吗?我弄疼你了吗?”

“射、我也射了……”

严冰低头一看,桌子上一滩白色的液体,“那我放心了,怕你没爽到呢。”

严天垚调了个头,整个人挂在严冰身上:“我再陪你洗一次澡,下午我有面试。”

“缓一缓再洗,”严冰坐在椅子上,抱着他问,“什么类型的工作?”

“普通的助理。”

“助理?”严冰笑了,“具体些呢?”

“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助理。”

“不需要资质证明吗?”

“我的岗位要求很一般,医生需要什么我就去准备,然后负责每天联系病人,说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严天垚有些不自信,“你说我能做好吗?”

“也许,应该,可、以、吧——”严冰一字一顿地说,他抱紧他,打趣接着说,“——我们来回忆回忆你都做过些什么,跨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还真回忆了,一边想一边说:“摆摊卖零食,倒卖二手货,卖房,卖保险,烘培做面包,卖奶茶,跑快递,餐厅服务员,洗头的……好像还挺多的……”

严冰忍不住笑:“我还记得你拉皮条,给你那群所谓的朋友介绍女人。”

“那次我赚了好几万呢。”

严冰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十六岁,“那你当初还扣我生活费?”

严天垚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无奈地挠头:“还债……”

严冰不爽地“哼”了声,“坏东西。”

严天垚搂住他脖子,额头贴着额头:“原谅爸爸嘛,我已经不赌了。现在都不乱花钱了,有一点点存款——云雅儿那里的工资。”

严冰顺着他那股腻歪劲儿,蹭他脸,开玩笑地说:“爸爸,给点我零花钱,我想买车。”

严天垚为难了,咬了下唇,“车的话……自行车可以吗?”

“逗你呢,给我买支棒棒糖我就满足了。”

严天垚拍拍他肩:“起来吧,洗完澡顺路去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两人并排着走出棚户区,路过一家零食店,严天垚问老板:“有棒棒糖吗?”

老板指着一个角落:“都在那了。”

严天垚翻着眼花缭乱的包装,问儿子:“你要什么口味的?”

严冰双手插兜,笑道:“除了橘子味的,什么都可以。”

严天垚汗颜,原来儿子不但记仇,心眼还特小,他拿出一支:“薄荷味怎么样?”

“大冬天的,不冷吗?”

“油菜花都开了……”严天垚小声嘟囔着,“那牛奶味呢?”

严冰点头:“就这个吧。”

付了两元,严天垚走出小卖部,把棒棒糖递给儿子,儿子没拿,耸了耸肩说:“我不会拆。”

严天垚不满地“啧”了声,严冰像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当初没得到的宠爱和待遇,现在正问他一分不差的要回来。

他把糖纸拆了,再次递给儿子,儿子张嘴:“喂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慌乱地观察四周,路边的小商贩坐满了,都在晒太阳,光光拆糖纸这个举动就很奇怪了,还喂这么大一个儿子吃糖,他可没那个胆,他干脆塞进自己嘴里:“爱吃不吃。”

严冰急了:“你买给我的,怎么自己吃了?!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老东西。”

严天垚干瞪眼,加快脚步,走到前面的路口等公交车。

事实证明,没吃到甜头的儿子不是省油的灯。

拥挤的公交车上,两人站在最后一排,严天垚低头红着脸,嘴里的棒棒糖被咬碎了,一股浓郁的牛奶味散开。自己的屁股正被严冰偷偷摸着,怎么色情怎么摸,内裤逐渐变得湿哒哒的。

“你是个坏爸爸,居然吃我的棒棒糖……”严冰站在他身后,轻声耳语着。

“我再买你就是了……”严天垚紧紧抓着扶手,“别、别摸了……”

严冰使坏,手绕到前面,打开整操锁,揉着鸡鸡:“我只要你嘴里这根牛奶味的。”

严天垚并拢双腿,夹住他手,咬牙道:“我、我都说了……买你,买你!”

“嘘……”严冰掐住他蛋蛋,“用爸爸的牛奶补偿吧。”

“臭、臭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伸进包皮里,指腹一下下顶着龟头,像在弹一颗Q弹的糖果,还没过两站路,马眼已经湿了。

严天垚转身,幸亏人多,他被挤得靠在严冰胸口,他喘着粗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双湿润的双眸和儿子四目相对:“没了……刚才是极限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严冰夹着小肉棒小幅度律动,时不时刺激囊蛋和小孔。胸口的男人被玩得两腿发颤,最后咬住他毛衣,压抑着猫叫一般的咽呜,射了出来。

严冰淡定地抽出手,毫不在意一车的陌生人,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笑道:“我说还有嘛……”

严天垚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对这个色情的儿子是没辙了。

诊所位于市中心,严冰盯着大门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这家心理诊所还挺有名的,他看过他们的宣传册,是叶非给他看的,建议他来做治疗。

严天垚去人事部面试后,严冰急着去厕所洗手,他在公交车上忍得很难受,之所以玩起咸猪手的痴汉游戏,只是为了缓解焦虑——一根棒棒糖而已,他没那么小气。

洗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能缓解,他使劲按压着消毒液,挤了满满一手。

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隔间走来,他瞥了眼消毒液,打量着严冰冷道:“你已经洗了二十遍了。”

严冰没应声,斜眼看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后,皮肤已隐隐泛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试进行了一小时还没结束,严冰坐在等候室的茶吧里看手机,那位在厕所相遇的医生多次来茶吧泡咖啡,他时刻注视着严冰,看得严冰浑身不自在。

医生泡了两杯咖啡,坐到严冰身边递给他一杯:“我们又见面了?等候咨询吗?还是……”

严冰没接杯子,推了推眼镜冷声道:“等人。”

医生好奇地张望,仿佛在寻找对方等的人,他放回咖啡向严冰伸出手:“你好,我叫何乔,这里的主治医生。”

“是你招聘助理吗?”严冰打量他,男人大概三十左右,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乍一眼觉得长得不怎样,多看几眼却越来越有味道。

何乔点头:“是的,你是来面试助理的吗?”

“我陪我爸来面试。”

“你爸?”何乔是第一个和严天垚谈话的人,对他印象还不错,“你爸也太年轻了。”

说到这,两人还在握手,严冰想抽出去,却被何乔握得紧紧的。

严冰语气中都是敌意:“放手。”

何乔笑得很温柔:“已经受不了吗?你这洁癖持续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严冰提高了音量。

何乔松开手,神色变得严肃,不苟言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有兴趣和我谈谈吗?”

“没兴趣。”严冰用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怎么严天垚还不来?

何乔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礼貌地说:“你父亲正在做一份心理调查问卷,我们希望在这儿工作的人没有太大的心理问题。”

严冰等得不耐烦,他不想被打扰,于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从这里能看见他之前公司的大楼,离得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何乔端着咖啡杯走到他身边,厚着脸皮关心道:“你一直回避我的问题,看来你已经意识到洁癖对你带来的影响,对脏的焦虑、愤怒,以及恐慌,如果任其发展的话,你会痛不欲生,它不但会影响你的健康,还有你的生活——你和朋友、恋人、家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差……”

严冰打断他:“没那么严重。”

“真的吗?”何乔淡笑地靠近他,“你是单身吗?”

“不是。”

何乔大胆地问道:“你和你伴侣的性生活和谐吗?会抗拒进入吗?”

严冰默默瞥了他一眼:“我和你才认识不到一小时,聊这些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乔保持笑容:“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提问,希望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时欢迎来找我咨询——”说着他拿出名片,“——如果你父亲通过面试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员工价。”

严冰没拿名片,这时他父亲回来了。

严天垚笑着向儿子挥手,走过去激动地抱住了他胳膊:“我通过面试了,下周就能来上班了。”

严冰笑着搂着他的腰,俯身道:“爸,恭喜。走,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严天垚笑着对何乔说:“以后还请何医生多担待,我会努力通过试用期的。“

何乔也笑,眼前两个男人的动作很亲密,与其说父子到更像是情侣,他道:“嗯,加油。不过,你俩真的是父子吗?”

严天垚突然唰地脸红了,拿开严冰搂着他腰的手,尴尬又含羞地看了严冰一眼。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心理医生这么八卦吗?问题这么多。”

何乔抱歉地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严天垚先生太年轻了。”

对严天垚来说何乔毕竟是上司,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火药味,想解释却欲言又止,飘忽的眼神在何乔脸上转了一圈,随后被严冰抓着胳膊拖了出去。

出了诊所大门,严天垚甩开他手,不满道:“严冰,你怎么和何医生讲话啊,他惹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惹到我了。”

“不应该啊,他人那么好,说话也温柔……”

严天垚还没说完,就被严冰紧紧勾住了脖子,低声耳语道:“你这么夸他,我吃醋了。”

“没有夸他,事实如此。何医生真的很有教养,和我那些麻友老胡郑浩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这不废话嘛,”严冰见四下无人,在他脸上啾了口,“我呢?你觉得儿子怎么样?”

严天垚的耳朵被他的声音滋得痒痒的,刚想说一段夸奖儿子的骚话,没想到对面来人了,他赶紧推开他脸,慌张地说:“你也很好……”

严冰拉着他手揣进兜里,两人去餐厅的路上,严冰顺路买了辆车,严天垚不可思议地坐在副驾驶,几小时前两人还坐着拥挤颠簸的公交车,现在已经置身百万豪车内。儿子买车像买大白菜似的,展厅内看了不到一分钟,就刷卡提车走人了。

“接下去去哪呢?”严冰问。

“随便转转。”

“你一周后就上班了,我的公司一个月后就开业了,趁着我俩都有时间,我们去度假吧。”

“度假?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X市的温泉酒店,可以看雪泡温泉,想去吗?”

“我无所谓,”说着严天垚轻叹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叹气了?不想去的话我就陪你待在家里。”

“没啦,我在担心工作的事。”

“不是已经通过面试了吗?”

“交通不方便,离棚户区太远了。我算了下,每天要花费近六小时在路上。”

严冰没接话,直到车开上盘山公路,停在山顶的车场时,他才说:“公司开业后我也不可能每天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搬出来住吗?我打算在公司附近买一套公寓。”说完他打开车顶,两人坐在敞篷里看日落。

严天垚想着严冰说的话,犹豫不决,五分钟后他说:“家里很多新家具也是你刚换的,这还没住多久就要搬出去了……”

“周末我可以陪你回去。”

严天垚无奈地挠挠头:“不知道这份工作能做多久。”

“尽力就好,我们现在不缺钱——”严冰说着望着日落的美景,视线从初春橘红色的晚霞落到披着一身金色的严天垚身上,突然他思绪万千,“——爸,你后悔领养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后悔,怎么又问这种问题?”严天垚抓住他手,把头靠在他肩上,眯起眼睛欣赏着落日余晖。

“昨天回家我发现你又翻我电脑包了,那本日记本不在原来的位置。”

严天垚愣了下:“我……”

严冰苦笑:“你不信任我吗?又偷看我日记。”

“不是的。”严天垚突然坐直了身体,低头紧握着拳头。

“那是什么?生怕我在外面偷吃?”

“叶、你还喜欢叶非吗?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严天垚翻遍了儿子的日记,几乎每篇都会提起叶非,他没法不在意这个人。

严冰睨视他:“他把我害那么惨,我为什么还喜欢他?”

“因为……”严天垚难以启齿,他咽了下口水,声音轻了很多,“因为他比我干净。”

严冰的眉头忽然揪在一起,他摘下眼镜,沉默着不说话。

“和我做爱很别扭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比起我,你更享受和叶非做爱,”严天垚谈起这个男人就刹不住了,他也有他的占有欲,“今天我很想要你,你却没进来……我、我其实不喜欢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严冰不知该说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今后不会在那本日记本上写东西了,他要烧了它,把日记转到电脑的加密文件里。

严天垚深吸口气:“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想,也许我错怪你了——我想听你亲口否定我的这些胡思乱想。”

严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慵懒地弓起背,落日变得刺眼,他闭上眼睛说:“爸,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人,也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严天垚的眼睛突然酸涩无比,他吸了下鼻子,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因为那件事滋生出的自卑因子开始作祟,“是我不好,没能留住我的第一次,我、我真的反抗了,可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他们……我、我……”他越说越激动,“我被压得连手指头都不动不了……”

“别说了!”严冰烦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向严天垚伸出手,“过来。”

严天垚没动,盯着脚下的毯子,脑子里很混乱。

严冰放下椅背,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小声哄到:“嘘……别哭了。爸,你别乱想,我和叶非早过去了,我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当初我和他打得火热还不是因为他太像你了。我也没有嫌你脏,只是痛恨那群禽兽,我日记里写的那些多少有点矫情,你别当真——今天没进去不是怕又把你折腾坏了嘛,你也想早点结束,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合拍的,做得够多的话……”

“如果叶非又回来找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那种人,除非真的遇到大事急需用钱,不然他不会来找我的。”

严天垚胡乱地揉着眼睛,擦干泪,掌心蹭着严冰的裆部,“现在进来……”

“现在?”严冰一脸为难,“这氛围……很难硬啊。”

“我帮你。”严天垚低头,把脸埋了下去。

“爸……爸!”严冰无奈地抬起他脸,“你身体受得了吗?出门前说好那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次了。”

“受得了,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又会乱想,又会想起你和叶非的事……”

“所以这里急着打安定剂吗?”严冰隔着裤子揉他屁股,“忍忍吧,来日方长,也不是非要现在。”

“禁欲?原来你不是瞎写的?”

严冰不好意思地说:“瞎写的,瞎写的!留着度假去做,后天就出发……”说完咬牙暗道:烧了它!今晚就烧了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六点,严天垚醒了,严冰熬夜后还在睡。他起身去刷牙洗脸,余光瞥见那本日记就放在桌上,还处于打开的状态。

难道严冰忘记藏好了?平时这本日记总被他藏来藏去的,这么坦荡荡、毫无顾忌地放在桌上还是第一次。

走近一看,严天垚才知其中的蹊跷,原来都写着好话呢,这不是故意给他看的吗?

他拿起来仔细读了遍,羞耻得想躲进被子里,咬了下唇,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看得老脸逐渐发烫。

不过,看起来貌似写得不那么情愿的样子,还带着怒气,因为在重复写“我爱你”时,好几处的纸都被笔尖戳破了。

严天垚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把大段肉麻的话用手机拍下了,设置成了严冰的来电显示——怕他以后不认账。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严天垚套上儿子的黑毛衣去院子里拔些小青菜,准备做早饭。儿子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满足了偷懒的心理,正好盖住屁股,可以偷懒不穿裤子,也不用穿外套,像披了一条暖融融的毯子,既能遮体又保暖还方便。

他光着两条花白的细腿,蹲在院子里拔菜,初春的早晨还是冷得刺骨,菜叶上结着薄冰。

可当他蹲下时,毛衣的长度就不够了,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深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像个多汁饱满的水蜜桃。

严天垚的手冻得通红,胡乱扯了几把,打算赶紧逃进屋里。

就当他转身,伴随着一声“叔”时,他吓得菜篮子都扔了,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大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叔,我吓到你了吗?”

晨曦下,粉色的头发染着白霜,像樱花味的碎碎冰,郑浩鼻子通红,打了个喷嚏,立刻蹲下帮他捡菜,然后把篮子递给严天垚。

“你、你怎么来了?”

郑浩盯着他的大腿,呆滞地说:“严叔你辞职了吗?好几次去云姐那儿你都不在。”

“嗯,辞职了。”

“换什么工作了?”

严天垚想了想,没说实话:“还没找。”

“要不,去我那吧,我爸在扩建公司,正招人呢。”

“不了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郑浩的目光在他身上乱瞟,他又问:“你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场误会,他现在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郑浩客套了半天才说出正事,“我又有批货被扣了,能不能麻烦严叔的儿子再给我跑跑关系?”

严天垚微愣:“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帮你问问。”

“嗯!”郑浩感激不尽,急忙过去搂着严天垚的肩,“你儿子有工作吗?要不让他来我这上班,他可是个人才啊!”

“爸,”没想到严冰已经守在门口,光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运动裤,“一大早的,和谁说话呢?”

“你不冷吗?!快进屋!”严天垚嚷道。

严冰快递扫了眼郑浩,郑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肌和腹肌,笑得嘴都歪了,他跟着严天垚进屋,视线粘着严冰的肌肉,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严天垚放下菜篮,就被严冰拉到了床边,他拉上布帘问:“他来干嘛?”

“找你的,说又有货被扣了,想让你出面解决。”

严冰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答应了?”

“问你呢,又和我没关系。”

严冰把父亲的衣服塞到他眼皮底下,扯着他身上的毛衣,“快脱下来,这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快递脱了,刚想换上,被严冰抱住低头舔了舔那两颗冻红的乳头,“唔……别别……”

严冰舔了舔嘴角,拍了下他的屁股:“一大早禁止和其他男人调情。”

“我没有调情!”

布帘内,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严天垚的敏感点都被欺负了遍,严冰才穿戴整齐出来。

“操!”严冰整个人石化了,只见郑浩在翻桌上的日记,他大步走过去抢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郑浩也僵硬地盯着他,嘴里念叨着刚才看见的:“我爱爸爸?我爱严天垚?我爱你?”

严冰面无表情,那股强压着的羞耻感把他肠子都快烧穿了,他把本子丢进衣橱里锁起来,冷声道:“我最近忙,没空帮你。”

郑浩的心思早不在那批货上,见严天垚也出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人,扯着高分贝大嗓门喊道:“啊——你俩乱伦啊!!”

严冰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想啊!可是你们居然……”

严天垚怔怔杵在原地,慌张地看着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郑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严冰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把郑浩围在胸口,他冷笑一声,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你敢说出去试试。”

“我、我……”郑浩不知看哪,想起刚才那身肌肉就藏在毛衣下面,近在咫尺,他羞愤地向严天垚求助,“叔,管管你儿子啊!”

这段禁忌的父子恋如果传出去,严天垚估计这辈子都没脸回棚户区了,他站在旁边不但纵容儿子的威胁,还一脸阴森地重复道:“你敢说出去试试!”

郑浩的目光不安地徘徊在父子两之间,支支吾吾地慌乱道:“你、你帮我搞定货,不然我出门就去街上嚷嚷你俩的事!”说到这,他顿了顿,“不行!这不便宜你了,以后只要我的货被扣了,你都得帮我!不然……”

“成交,”严冰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合作,改天带着你公司资料来找我。”

“还带什么破资料……”郑浩松了口气,“我改天让我爸给你!”说完一溜烟地往门外跑去。

严天垚担心地跟到门口,盯着郑浩奔跑的身影,不安地回头问严冰:“你真要帮他吗?如果他言而无信,到处乱说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大人了,分得清轻重,货重要还是八卦重要。”严冰锁上门,把他往屋里带。

严天垚又问:“你要他公司资料做什么?”

严冰大致和他叙述了下九龙仓的事,特别是秦安对他公司的掌控,“所以,我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想投资郑浩的公司,如果哪天我和秦家撕破脸就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变得一无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听后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希望严冰能在九龙仓占一席之地,撕破脸这种倒霉事最好别发生。

此时,严冰的手机响起了震动,他就放在床上,严天垚比他先行一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推销诈骗”。

“要接吗?”严天垚给儿子看。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按了。”

严天垚还真以为是诈骗电话,帮他按了四五遍,直到第六次响起,他才仔细看了下这个号码,竟然有点眼熟,他滑开接听,疑神疑鬼地“喂”了声。

“天垚?”电话那边的男人听起来很激动,“喂!是天垚吗?!”

张、张少亦?严天垚诧异地看向严冰,拿着手机的手略显僵硬。

严冰快速抢过电话:“有屁快放。”

张少亦:“你怎么还不来?今天和你约好的,我爸让你一起去赏花,他老人家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严冰把这次赴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几天前张少亦已经提前通知他了——周六两人要假装一天情侣,陪老人家赏花、品茶,并在樱花园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贼他妈冷,开得出樱花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严天垚见他儿子黑着脸盯着手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

严冰已经答应赴约了,出尔反尔对他不利,他不情愿地“嗯”了声,“我马上到。”

张少亦还在说什么,就被他挂了。

“到底什么事?”严天垚心跳加速,生怕之前上演了次绑架事件,这次又来劫难了。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难怪当初张少亦开不了口,换他也难以启齿,他轻道:“爸……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

严冰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严天垚。

严天垚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一改往日对张少亦“情种”的看法,“他居然还睡你哥?!”

严冰抓紧时机,正好抹黑张少亦的形象:“说到底,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经不起诱惑,”说着他坏笑起来,“张少亦不但睡了我爸还睡我哥,就差我没睡了,你说他是不是真对我有意思?不敢追我,只敢搞我身边的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反倒一点醋意都没有,心里只有毛毛的感觉,后背发凉,像看了一部恐怖片,“你想多了,少亦不可能对你有想法。”

“你还叫他少亦?”严冰却醋意十足。

“张少亦……”严天垚立刻改口,“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他想和谁睡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

“他要是睡我呢?”严冰开玩笑似的问,他突然觉得父亲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他,之前还吃叶非的醋,在车里哭得稀里哗啦,碰上张少亦心却大得可怕,果然睡过的男人就有特殊待遇?

“你和他啊……”严天垚一脸为难,“谁干谁啊?”

严冰不冷不热地说:“当然是我干他。”

“你?”

严天垚说出这个字时,其实只是单纯的疑惑,疑惑张少亦还能做下面那个吗?疑惑严冰真有那本事吗?

可在严冰看来,问题大了,好像父亲在一脸嫌弃地说就凭你?

严冰蹙眉道:“你他妈是不是嫌我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啊!”严天垚急忙解释。

“那你刚才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严天垚莫名其妙,“你男朋友都催你了,还不去?”

严冰抓住他手,将他整个人摔在床上,死死压着他说:“不急,昨天说的都作废,现在就干你,让你好好感受感受到底谁更爷们儿。”

“啊!别脱我裤子!”严天垚反抗,“我还要做早饭……”

严冰刚才见他穿着自己毛衣的样子就蠢蠢欲动了,欲得只要对方擦出一丝火星就爆发了。他放出小冰冰用力蹭着臀缝,“操你够用了,我对自己的长度和硬度可是很有信心的。”

“别这样……别戳那里……啊!没说你小啊……臭小子你别乱来……”

严冰压着沉重的呼吸,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他狠狠撞到最深处那块骚肉,“张少亦能顶到这儿吗?”

“不能!不能!啊!太干……不够湿,疼!”

“多操几下就湿了,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啊……操慢点……”

“嗯……”他整根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到底后用力撞击几下,穴内如一口井,开凿了几次水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这样算慢吗?舒服吗?”

“舒服……啊……嗯……”敏感的肠壁被肉棒摩擦着,抽插缓慢,又硬又烫,似乎还能感到阴茎上爆起的青筋。

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开始震了,严冰烦躁地拿起来接听,又是张少亦。

“喂,在开车吗?到哪了?”

严冰加快挺腰的速度:“进隧道了。”

“快点。”

“嗯。”

挂了电话,他狠狠拍了下严天垚的屁股,“爸,我接电话时骚穴怎么夹紧了?”

“啊?我、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奋力撞击了几下臀肉,交合处被操得溅出了骚水,他爽得抱紧父亲的大屁股,深插,里面变得又湿又紧,肠肉黏腻色情地缠上来,裹紧肉棒,就差一点快射了。

“爸,今天这么有感觉吗?”

“唔……特别舒服……”

“我也是!”严冰呼吸急促,在他体内冲刺,“大声叫出来,别憋着!”

“啊……我怕被人听见……隔音不好……”

“没事,快叫。”

“嗯……”严天垚放开了些,呻吟跟随着肉棒的抽插,一浪接一浪。

电话又来了,严冰按下“喂”了声。

张少亦:“怎么还没到?”

“上高速呢。”严冰用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干得臀肉抖起一阵阵肉浪,啪啪啪都是抽插的水声,肛口被操得骚肉外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少亦听见他在做爱了,声音清晰无比,还有严天垚魅惑又性感的呻吟,他好久没听见了,虽然眼前没有画面,但光听呻吟就比看GV还刺激,他咽了下口水,怒骂道:“你!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他妈明明还没出门!”

“马上进入高速休息区了……操……到了!”严冰扔了手机,一声闷哼,抱紧屁股一插到底,龟头抵住深处的肉壁,精液喷涌而出。

“去你妈的!!”张少亦挂了电话,被严天垚带着哭腔的呻吟叫硬了。

严天垚被干得软瘫在床上,他也射了,后穴更是高潮了好几次,整个人还在颤抖,他虚弱地喘道:“快去吧……”

龟头恋恋不舍地在褶皱处打圈,粘着肛口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插入里面,黏稠得像在玩糖丝儿,一丝一缕的绕在冠状沟处,慢慢插入就会在交合处断了,变成浓稠的粘液滴下来。

“别、别玩了……”严天垚祈求道。

严冰长吁一口气,擦了下汗抱紧严天垚,低声问:“爽不爽?”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什么意思?和那个姓张的比谁更舒服?”

严天垚红着脸,这次虽然没有前戏,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几乎每次插入都是灭顶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所有注意力都在小穴上。

“嗯?说话。”严冰追问道。

严天垚吻他,“儿子的肉棒最舒服,明天还要。”

严冰回吻他,一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快来不及了。

“我去洗澡,洗完就出发,晚饭不回来吃了,等我回来。”

严天垚乖乖点头。

车开出棚户区后,严冰拨通了张少亦的电话:“是我,出发了。我好心提醒你撸完后再和我见面,不然被你爸发现了,还他妈以为见了我才硬的。”

“神经病!”张少亦骂完挂了电话,不用严冰说,已经在发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八49

这次“约会”已经无法用迟到多少小时来形容了,总之约的早七点,严冰中午才到。

张少亦还以为放他鸽子了,他爸肯定会对出尔反尔、毫无信用的人有意见,这样一来,或许就不再执着撮合他和严冰了。

不过当严冰出现在樱花园时,张峰易一点怒气都没有,含笑道:“来得正好,准备吃午饭吧。”

老人家正穿着一身唐装,边摆弄茶壶边赏花,身后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宅子,颇有古装剧的感觉。

严冰:“对不住,不小心睡过头了。“

张少亦没正眼看他,专注开封一罐上好的茶叶。

张峰易关切地问:“你现在住哪?”

“和我养严父住一起。”

“哦——”张峰易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比起秦岳松他倒更想和这位养父套近乎,毕竟严冰是他一手带大的,父子间那份感情不是秦岳松能代替的,“——改天你带他一起来吃饭,我俩认识认识。”

听见这话张少亦怛然失色,手里的罐子落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严冰的养父交往过,估计他老人家会亲手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敏捷地捕捉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恶趣味地拿出手机:“伯父,这是我养父的联系……”

“严冰!”张少亦憋不住了,急忙搂住他肩膀,“你刚来还没来得及去赏花,我带你去前面看樱花。”

严冰推开他爪子:“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张峰易见两人感情似乎升温了,欣慰地点头微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严妍和自己,养父的事便没放心上,而是叮嘱儿子:“二十分钟后用餐,别走太远了。“

“好。”

张少亦拉起严冰就跑,直到看不见老头子的身影。

严冰的手被他抓得生疼,他急忙拉住一颗树定住脚步,甩开手:“我自己会走。”

张少亦往宅子的方向张望了下,咬牙道:“你疯了!去香港那次拍卖会上,我爸见过天垚!还看出来我俩关系了,要是让他知道他是你爸,你爸的话——我爸有心梗……”

严冰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看来是真慌了。本来他和张家的关系就够复杂的,再加一个严天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刚才只是故意吓唬张少亦,并没有打算真把养父交出去,他说:“我不是乱来的人,如果你爸执意要见,我随便雇一个人应付,这事儿肯定不能让你爸知道。”

有惊无险,张少亦松了口气,他不爽道:“你怎么这么缺德,快被你吓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觉得他还挺憨的,笑道:“吓晕?您这么娇气啊?”

张少亦脸一黑,指着樱花林子:“你自己看吧,就这些花。”

严冰放眼望去,在春风中,樱花漫天飞舞,落英缤纷,他随手抓拍了几张风景照发给严天垚,打上几个字:想在这儿和你做爱。

严天垚回给他一张照片,饭桌上放着做好的小米粥和青菜,配字:不要,大白天的。

张少亦是真的在赏花,跟个老年人似的双手背在身后,慢步林间,严冰没穿西服,头发也没打理,跟在他身后低头盯着手机,像个周末想睡懒觉却不得不陪长辈出门的怨念少年。

走着走着,严冰靠在一颗樱花树下不动了,他在浏览情趣商品,为明天的度假做准备,光用鸡巴做爱多累,还少了些情调,他把网页发给严天垚:爸,我已经定了一个假阳具,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严天垚:为什么要买这些?

严冰:玩。

严天垚:……

严冰: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加入了跳蛋之类的小东西,想象着父亲被他玩得哭着求饶的样子,差点硬了。

严天垚打扫完小屋后,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虽然面试顺利通过了,但他需要在三个月内取得内部考核的证书,才能顺利成为正式员工。

他没告诉严冰,生怕他担心,他已经很久没看过这么多字了,年纪上来了,记什么都费劲儿。

所以他想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可严冰不停给他发着各种情趣用品,他又没法忍住不看,一心两用,捧着一本书看了个寂寞。

严冰见他不回复,不停给他发:

爸?

爸爸?

爸?在吗?

严天垚?

爸,你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在吗?

爸爸????

严天垚忍无可忍,消息不停地跳出来,他决定把需要考核的事告诉严冰,他拍下资料发过去说到:我在看书呢,那份助理的工作需要考核。

严冰:ok。

严天垚深深叹气,他放下手机,开始认真看书,记一个陌生名词完全处于“马冬梅”状态: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什么梅?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东什么?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什么冬梅?

这可不行啊,果然从小不是学习的料,正应了那句上帝开门关窗之类的话,光长脸了。不过,严冰从小是学霸,要不等儿子回来讨教一些学习经验?

严天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记住了巴甫洛夫条件反射,他头昏脑胀地扔了书,窗外天色渐暗,他起身煮泡面,琢磨着今天严冰什么时候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吃面时,严冰回来了,他一脸惊喜地看向他:“怎么这么早?”

严冰提着一个黑盒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同时把脸搁在对方肩上,他闻着泡面低声道:“随便吃了点就回来了——好香,泡面吗?”

“嗯。”严天垚继续吸溜着面条。

“我也想吃……”严冰说着抬起他脸,咬住面条另一端,边吃边靠近他唇,最后“啵”地亲上了,“张嘴。”严冰吸住他舌头,不停吮吸着。

严天垚皱眉推开他:“别这样,正吃呢,恶心死了。”

严冰嚼着嘴里的面条:“帮我也煮一碗,我没吃饱。”

“嗯,马上。”严天垚快速吃完,便站在灶台前忙碌起来,“不是说好去吃晚饭嘛,怎么饿着回来?”

严冰翻着桌上的书:“对着张少亦一家子我能吃得下去吗?”

“张少亦长得挺帅的,怎么就吃不下了?”

严冰有时觉得父亲蠢得可怕,比如现在,他不接话茬,只接面碗,埋头吃完后问:“书看得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为难地说:“看不懂呢,也记不住。”

“你确定看过了?”严冰翻着手里这本油墨味浓郁、没有一处笔记的书。

“当然了。”

“……”严冰找来纸和笔,“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得写,重点记在本子上。”

“啊?这么麻烦?”

严冰叹气,他讨厌笨蛋,工作上也是,但唯独拿他这个爹没办法。严天垚拿着笔,这都多少年没碰了,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怪异又僵硬。

严冰去洗澡,洗了一小时出来见他还盯着第一页,笔也一动都没动,他纳闷道:“还没看完?笔记呢?”

严天垚默默扭头,唉声叹气:“我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严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身只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到严天垚身边,戴上眼镜,此刻神情严肃,他一本正经翻到目录:“认字儿吗?”

严天垚点头,儿子突然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还一脸肉欲的样子,现在还真像个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别说,严冰大学时除了在gay吧打工,还兼职做过家教,就是不知道他那一套教学理论在这个老男人身上管用不?

“你先把第一章的大标题抄下来,然后仔细对应的内容,把提到的条件反射的名词记在本子上,再用关键词标注。用这样的方式把整本书的思维导图理出来,懂吗?然后再开始看第二遍,试着背出来。”

严天垚似懂非懂:“按照你做的,第二遍就能背出来了吗?”

严冰默默推了推眼镜,叹气道:“真想操死你。”

严天垚突然放下笔,脸红道:“现、现在?”

严冰头疼地用指关节叩了下桌面:“我让你看书……”

他见严天垚终于动笔了就开始忙自己的——整理出游的行李,他找来一个小皮箱,放入几套内衣,就当他拆开黑盒子时,余光瞥见严天垚正出神地盯着他,他皱眉道:“你能专心点儿吗?”

严天垚赶紧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你穿件衣服吧。”

严冰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蹲下后,只靠一条超短浴巾根本遮不住什么,和全裸没区别。他干脆扯了浴巾,拿起黑盒子走过去。他把严天垚抱在腿上,单手翻出资料:“爸,每章都有对应的测试,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检查了。”

“我只看了五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一章二十个选择题,五章一百个,够了。”

严天垚还没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扭头见椅子上放了一盒子情趣用品,突然裤子被无情地扒掉了,“啊?!严冰!你、你干嘛?!”

穴口被挤入一大坨冰凉的润滑液,严冰指着第一题问:“选什么?”

“啊……”严天垚难受的扭着腰,“我、让我考虑会儿……”

手指插入小穴,被抠得啾咕啾咕的都是水声,里面的肠肉蠕动着夹紧手指,紧接着一个跳蛋塞进了最深处。

“A?A吧……”严天垚不确定,被儿子玩得浑身发软。

严冰起先还被他细微的呻吟叫硬了,一听答案,直接气软了。他潦草看过第一章都知道该选C,更可气的是还是摊卷做题,涉及的知识点严天垚自己都用黑笔圈出来了,白纸黑字的答案就在眼皮底下,到头来居然还做错。

严冰完全没了性欲,只想惩罚他,他气得敲他脑袋,“你用脑子了吗?还是脑子长屁眼上了?”

严天垚“唔”地一声,红着脸解释:“屁眼……把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没法专心做题……”

“这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又没塞你脑壳里,”严冰敲敲桌面,“不是A,重新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

“嘶……”严冰倒抽口气,“爸,你故意的是不是?骚逼痒得难受,特别想让我玩它。”

“不是的!不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严天垚嚷嚷着,抓住欲插入后穴的手,“C!选C!”

严冰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不是智障,“继续做,”说着他舔着他耳廓,“连续做对十题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先做题。”

“嗯……”严天垚拿起笔在选项上打勾,不自觉地摸到儿子下面,没有硬。

下一秒,手被狠狠打了一下,严冰厉声道:“专心做题。”

一章做下来,正确率感人,对了四个。严冰打了个喷嚏,套上毛衣,立刻连人带书一起扔到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上书桌都搬上来了,暖气开到最大,严天垚背后有道凌厉的目光揪着他,虽然他看不见,但浑身不自在,仿佛身体即将被看出一个洞,他时不时回头,见儿子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盯着他。

严冰:“你看什么看?错题改好了吗?”

严天垚把测验卷递给他,打起哈欠,“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严冰推了下眼镜,开始对答案:“不行,今晚必须做完。”

“一百个选择题呢,还有多选的,今晚我不用睡了?”严天垚裹紧毯子,盘腿坐得脚麻了,他一蹬腿,屁股里的跳蛋滑了出来,黏腻的润滑液沾在被单上,他拿起湿漉漉的跳蛋问:“这个……这个还要放进去吗?”

严冰微微抬了下双眸:“放进去,”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肛塞,对准后穴塞了进去,“这样就不会出来了。”

对严天垚来说,跳蛋算小的,放久了基本感觉不到,相比之下,肛塞倒是让穴口发胀,括约肌那里经常会被舔,变得敏感无比,一有东西堵住就忍不住收缩,连带后穴里面都一起变得空虚难受。

他打开前面的贞操锁,用软绵绵的鸡鸡蹭着严冰小腿,随后慢慢爬进他怀里。

严冰把测验卷按在他脸上,推开他说:“别发骚——还是错了两道题,再做一遍。”

严天垚揉着眼睛,搂着他打哈欠:“我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刚说完,他大叫一声,只听见室内想起了嗡嗡嗡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正是从他后穴里传出来的,跳蛋像栖息在肉洞深处被唤醒的野兽,正在里面放肆地冲撞跳动,震得肉壁都痉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受不了了!快关了!”

严冰捏着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还困吗?”

“唔……不困了!”严天垚双腿颤抖,蜷缩在儿子怀里,一手捂着小穴试图拔出肛塞,没想到塞子订得死死的,不但拔不出来还随着跳蛋在一起震动。

小穴麻得在快速收缩,分泌淫液,从肛塞周围溢出来,他抱紧严冰求饶道:“啊!!关了!我真的不困了!”

“把一百道题做完再睡。”严冰冷声道。

“嗯……我做!我做就是了!”

听他答应了,严冰才关了震动。果然,有时候必须来硬的,被跳蛋折磨得快流泪的老父亲瘫在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气还没捋顺,就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继续做题。

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严天垚清醒极了,双目瞪得铜陵一般大,可是后穴还在发麻,里面的媚肉一抖一抖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但他已对下面毫无知觉,只想一心做完后好好睡一觉。

这次他做得很快,一小时做了五十题,错误率和速度成正比,除了被迫订正,还要把错误的知识点抄十遍。

严冰紧紧盯着,见父亲手里的笔不动了,就打开震动,严天垚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背继续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五点,严天垚熬成了大熊猫,终于抄完了,简直比做爱还累。他虚脱地趴在严冰身上,奄奄一息:“儿子……我不行了……”

通宵对严冰来说是小意思,他高中时的最长记录是三天三夜没睡,他爱抚着父亲的脸颊:“睡吧,飞机下午四点才起飞。”

“嗯,”严天垚呼吸沉重,“帮我拿出来,下面好难受……”

严冰把手伸到他身下,没想到肛塞上滑溜溜的,都是淫水,根本捏不住,亏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抄完。用纸巾擦干净后,他才顺利拔出了肛塞,再把被粘液包裹着的跳蛋拉出了体外,穴口像潮吹过后似的,湿得很。

严冰惊讶于父亲的水量,即使用了润滑液也不可能这么湿,难道是天生做0的料?

在他干过的老男人里,叶非已经算水多的了,没想到严天垚更胜一筹,他盯着那个一开一合仍然吐着骚水的屁眼儿,很难不起色心。

“爸,你看……”严冰把正在滴水的跳蛋放到父亲面前展示,可是怀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看来是真累了。

可他已被那个色情的骚穴点起了欲火,一个翻身玩起了69,只不过只有他在舔穴,那根勃起的肉棒就这么蹭着父亲的嘴。

柔软的阴茎、阴囊、后穴被反复吸着,严冰边舔边自己撸,最后咬住臀肉射在了父亲的睡脸上。

他喘着粗气把脸上的精液刮到父亲嘴里,那薄唇张了张,仿佛在做梦,随后伸出舌头舔向嘴角,正好把精液都带了进去,最后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真色,做梦都在吞精吗?”严冰暗道,然后吻上对方的唇,吻着吻着困得合上了眼。

两人睡得昏天黑地,幸亏严冰定了闹钟,他猛地把严天垚从床上拉起来,一起去洗澡。

去机场时,严天垚在车上睡着了,坐上飞机他还在睡,几乎是睡了一路。到了酒店,他才清醒,睡眼惺忪地张望着。

由于气候原因,X市还处在严冬,窗外银装素裹,在寒风中,片片雪花如柳絮般飘扬,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

室内暖气加壁炉,严冰特意定了底层的榻榻米宅院,打开卧室的门就是露天温泉和人工假山,颇具异乡风情。

严天垚打算泡会儿温泉,然后继续睡,打开严冰准备的行李箱,马上陷入了昨晚刷题的噩梦,箱子里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一半是书,一半是情趣用品。

“这……严冰!”严天垚气得叫他,“你衣服都不带,我们穿什么?”

严冰躺在榻榻米上,慵懒地说:“这家酒店后面就是购物商场,我们吃完晚饭去买。”

“多浪费……”严天垚嘟囔着,“这些书又是什么意思?”

“换了新环境,也许学习效率会更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严冰对他的了解,如果不趁着这些日子督促他,估计他这辈子都去不了心理诊所做助理了。

“还学?!”严天垚瞪大双眼,瞬间没了度假的心情。

严冰拿出手机:“我已经帮你制定好计划表,发给你了,你先看看,一周内帮你把二十章搞定,之后实习的三个月里,你只要重复复习,并拓展其他相关知识点,这样一来就能理解得更透彻。”

严天垚被他念得头晕,一看儿子给他发的计划表,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早上五点起床,午夜十二点睡,每天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历时五天。

他盯着表格最后一行,疑惑道:“凌晨四点做爱?”

“我一般四点会醒一次。”

严天垚不满道:“你醒了就折腾我?我醒了只能看书做卷子?”他气得踢了脚行李箱,“我要抽烟。”

严冰淡定地看着他:“我陪你去买。”

“真的?!”严天垚很久没抽了,因为儿子非常讨厌烟味。

“嗯,一天不能超过三根,去室外抽。”严冰深知如果不给他点甜头,他是没什么动力继续学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去买!”严天垚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严冰解开皮带:“你看现在几点了?”

严天垚一看时间僵住了,他猛地抬头,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严冰抓住他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四点了。”

“啊?我、我还没洗澡……”手里的那根变得越来越硬。

“帮我脱了,”严冰也开始脱他衣服,啃起白嫩的脖子,再咬他喉结,“我们一边泡温泉一边做。”

严天垚挣扎地讨价还价:“错题抄五遍……减一半就和你做……”

严冰哼了声,“那——后面加一根。”说完瞟了眼行李箱里的假阳具。

“……”严天垚沉默,心理打起小算盘,惩罚似的抄题和介于被操死边缘的双龙入洞该选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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