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羞,我那同学脾气很好,当自己家就行。杜远扬拉他下车,找着来接他们的人。
远扬!远远地听见有人喊他,两个人转身一瞧,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朝他俩挥着手。
车站人太密,裴茵又没杜远扬那么高,只能时不时看清那同学长什么样,越走越近,裴茵发现那同窗身上的军装很熟悉,慢慢地觉得男人的模样也格外熟悉。
他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迟钧庭跟杜远扬多年没见,高高兴兴地跟杜远扬抱了一下,吩咐带来的两个下人去提行李,他跟杜远扬叙旧叙得正欢,冷不丁瞧见杜远扬还带着个小男孩儿,便多看了几眼。
这是钧庭,读书回来就从戎了,杜远扬在中间介绍,这是裴茵,跟你说过帮忙让他上大学。
迟钧庭看见两个人拉着的手,又见那男孩子跟贴在杜远扬边上似的,心里了然几分,想不到二少喜欢这个类型,迟钧庭方方正正的俊脸上现出一点玩味。
他收住心里那点八卦的小火花,勾着杜远扬的肩笑得儒雅:舟车劳顿,咱们回府聊。我夫人也来了,在车上等着呢。
一行人出了车站,迟钧庭把人带到等候多时的轿车前,开了车门,里面传来清灵的女声。
老听钧庭念叨先生,我好奇让他载我来一同接人。只是我如今不便去人多的地方,没下车来,您别介意。
裴茵在听见那声音时就吓得撒开杜远扬的手,他可太熟悉这声音了。
杜远扬忙说不敢当。迟钧庭凑到车里说了句什么,车里的女子有道:听拙夫说先生带了个孩子来念书,可否让我看一眼那孩子?
裴茵小脸又红又白,却还是迈开了步子,走到车边背着手站着。
杜远扬挑了挑眉,看迟钧庭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哥俩难得的懵圈。
好一阵沉默里,裴茵终于开口,怯怯地喊:姐......姐姐。
杜远扬被迟钧庭拉到了另外一辆车,裴家姐弟经年得见,裴笙捧着弟弟的脸又哭又笑。
你不听话,让你跟我走不肯走,给你汇钱你也不要,还写信说不想一辈子做我的负担。裴笙给他理着发鬓,你不让姐姐操心,可是姐姐哪里能放下你呢。等我知道他们逼你嫁人冲喜,想过来带你走也来不及了。
裴笙越说越伤心,裴茵自知让姐姐担忧不对,忙哄她:我知错了,姐姐别伤心,肚子里的宝宝可不想看见妈妈哭呀。
好在杜家通情达理,他们二少爷居然肯把你带过来读书,咱们姐弟来才能再见。这次我可不准你再跟我分开了,知道吗?他跟少年时的声音变化不大,裴笙止了哭声,揪着弟弟的耳朵,咱们得好好谢谢二少。
裴茵想起二少就心里打鼓,找了别的话题混过去,姐弟俩聊了一路。到了迟府,迟钧庭小跑着过来扶裴笙,一口一句夫人当心。
杜远扬和裴茵隔着好远对口型,一个问说了些什么,一个问怎么办。
迟钧庭给裴笙理袖子的空当看见两人的小动作,设想了一下他家夫人知道以后的场面,别提有多糟心。
迟钧庭:咋还成连襟了呢
第7章
迟府是幢三层的小洋楼,附带一个大花园,迟钧庭常驻军营,平日裴笙从报社下班回家,带着六七个下人们过日子难免枯燥。如今裴茵来了,她正好有个可说话的人,进了门就吩咐丫鬟们收拾房间。
吃过晚饭,迟钧庭赶着回军营值夜,嘱咐裴笙早睡。临走时还不忘跟杜远扬挤眉弄眼,意思是让二少别刺激他老婆。
杜远扬没什么反应,听着裴茵小心翼翼地跟姐姐夸自己,裴笙喂小孩儿一块熟梨糕,趁裴茵嚼东西的时候把话题扯到别处,裴茵还在那傻乎乎地拿糕吃。
丫鬟下楼来回话,说房间已经收整好。杜远扬便放下茶杯,对裴笙说先去歇息了。
先生随意就好,我们姐弟再说会儿话。裴笙和和气气的。
裴茵含着糕点忘了嚼,盯着杜远扬上了楼,裴笙问他话他也没听进去。
你才20岁,日后读了书立了业,欠杜家的人情自然能还。况且二少也有许多事要忙,以后少打扰人家,知道吗?裴笙看弟弟那副呆样,拍了拍他的小脸。
......知道了。裴茵不敢多言,生怕说漏嘴。好在一个婆婆过来,说时候不早,裴笙该歇着了。
裴茵上了楼,洗漱一番,躺到床上却睡不着。他习惯了埋在杜远扬怀里睡,这会儿嫌床又空又冷。
翻来覆去一小时,才起了点稀薄的睡意,裴茵抱着个枕头,脑子里还在想怎么跟姐姐坦白。
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身上的被褥不见了,下身还凉嗖嗖的,睁眼一看,浑身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二少骑在自己身上,昂扬的阴茎隔着那点薄薄的布料蹭着花穴。
你做什么?裴茵一边哼一边问他。
想你,杜远扬压着他蹭,想干你。
火车上不方便,杜远扬已经憋了好几天。一进屋碰到裴茵的身子就硬了大半,这会儿发现裴茵的内裤越来越湿,知道小孩儿也是想他的。偏偏要使坏,停了动作起身去开床头灯。
快关灯,羞死了。裴茵扬起细白的手臂遮住眼睛,踢一下杜远扬的小腹。
杜远扬不听,捏住他的脚,低头含住他的脚趾舔弄。花穴里躁动起来,流出更多的欲水,裴茵觉得浑身都痒,咬着嘴唇哼哼唧唧。
平日他一哼声,杜远扬肯定给他甜头了,可今天这招不灵光,二少偏要跟他细水长流地玩。
杜远扬骑着他,阴茎在小乳上画圈,把裴茵胸膛弄得油光水滑还不够,要让裴茵捧着奶子套弄那根大东西,二少自己则俯身去咬那两颗挺立的乳头。
紫红色的肉棍在小乳间的沟壑里进进出出,裴茵看见马眼溢出的那点白浊,刚想开口跟杜远扬说停下,便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滩精液在下巴和颈脖上。
裴茵羞恼地在杜远扬肩头咬一口,杜远扬在稍稍纾解后慢慢地喘息着。阴茎仍然亢奋着,他抱好裴茵,探手摸到裴茵潮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一把撕开,插了进去。
舒服了?裴茵倚在杜远扬肩头小口喘气,跟奶猫一样挠着杜远扬的背。杜远扬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手上还抠弄着裴茵的花核。
裴茵在他脸上啄过好几下,才黏黏糊糊地问:我们怎么跟姐姐讲啊?
杜远扬正好插到男孩穴肉里最敏感的那一块,裴茵爽得想大叫,但愣是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忍得眼圈发红。
在家没偷偷摸摸,倒是这会儿跟嫂嫂玩了一回夜会情郎。杜远扬加快了速度,故意把床弄得摇起来。
裴茵溢出呻吟,拍打杜远扬几下,委屈道:不是说好不叫嫂嫂了吗?
杜远扬被他夹得青筋微露,发狠地往宫口撞了十多下道:那偷情好玩吗,茵茵?
裴茵要散架了,却没放下心里的担忧:别闹我啦,我跟你谈正经事呢!
那你说。杜远扬这才停下动作。
我是这样想的,慢慢地跟姐姐讲。我先姐姐面前天天夸你,等过几个月入学考试我拿了第一,姐姐那时候也生下了小宝宝,大家正是高兴的时候,然后再告诉她我们俩处在一块儿了。双喜临门,姐姐那时候就算有气也撒不出多少来,咱们再请姐夫说说好话,姐姐肯定也就答应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就这么自信能考第一?杜远扬在他腰上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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