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才意识到一直在写心理活动orz
我在姥姥家里住时,小姨经常带回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家里人都叫她小周nV士。
小周nV士Ai玩,尤其Ai往人少的地方跑,对于已经被打造成旅游景点的商业地界,小周nV士向来不屑一顾。
小周曾经带给我一个木雕摆件,据说由日本某某大师亲手雕刻,侘寂孤品,如此云云。小周夸夸其谈道,敏感的质朴的美,残缺的安静的美,你瓜娃子晓得不?
我说:我晓得你是北方人,讲啥子四川话哦?
小周将巴掌大的木雕托在掌心里瞧来瞧去,情绪到位了,清清嗓子讲起大师的生平故事。
据小周nV士讲,大师乃名门子弟,早早皈依佛门,却在临Si前卷入恶X丑闻——不过,谁也说不清大师究竟是因丑闻而Si,还是有人为了让他Si而制造丑闻就是了……
话到这儿,小周话锋一转:“你说,是古代无痕杀人更容易,还是现代更容易?”
当然是古代,我不假思索地说。
小周却弯起嘴唇,露出她那一贯神神叨叨的笑来:“非也,非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叫“无痕”?
遑论科技发达的当代,哪怕在古代,杀人,藏尸,避目,养神,也绝不像演义里那般轻飘飘杀人事了拂衣去。
杀人与藏尸要分开算,两项任务对普通人来说都不是容易事儿。
杀人容易藏尸难,藏尸难就难在尸T不是砖头,尸T是Si的,但不安生,尸T会用气味和令人惊骇的速度来为自己鸣冤。
避目更难。杀人多见血,藏尸更难为——这个难,就难在须避人耳目上。
小周始终认为,那位大师是陷入了yAn谋之中——高明的杀人手段往往不需要藏尸。
卢谨言曾经险些在车祸中丧生,江奕在丹麦徒步时被境内存在但不多见的蝰咬伤,错过最佳治疗时机而不得不截肢左腿,甚至因此失去嗅觉和味觉。
这两人不遗余力地认为是对方想置自身于Si地,然而法律上却认为这只是两场意外,有点奇怪,是不是?
好像两个格外较真的小疯子,狂热地进行一场大人并不知晓的游戏,在桌子底下丢胳膊丢腿,单看谁先Si掉谁就输。
要命的是,不知不觉中,我似乎也被卷入了这场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谨言好像对音乐很感兴趣,不仅在社交平台上偶尔转载些音乐资讯,家里也时不时会收到一些乐团的周边,或者演出邀请。
不过他的喜好仍然出乎我意料。
因为他身上常有静气,我以为他一定喜欢沉静的T面的乐器,b如钢琴,提琴,古琴,箫,与他沉闷的早熟气质才更相衬不是么。
所以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架子鼓和卢谨言这三个字联系起来——倒不是我对乐器或者音乐有偏见,只是这乐器的气质与记忆中甚至现在他在人前的印象都相去甚远,甚至互相矛盾。
这种节奏X极强、对我来说过于聒噪的乐器往往极易引导人的情绪,并且往往是高亢的反叛的情绪,从反叛走向癫狂——你能想象癫狂的卢谨言是什么样子么?反正我不能。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重新审视卢谨言这个人。
这个曾经与我待在同一个肚子里的家伙好像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了。
所以我推开他,他的肌肤从我指尖下离开,眼睛里那点若有若无的让我误以为是眼泪的光点消散了,他却依然盯着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探究么?不像。
也不像审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含威胁。
更不是乞求。
读不出他的情绪,所以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更令人发怵,如果你见过那种眼球十分黑白分明,且瞳仁黑到几乎看不出瞳孔的眼睛,你也会感到颤栗。
我知道也许是光线的原因,我知道也许是因为睫毛的Y影,我知道或许是胡思乱想以至于草木皆兵。
但偌大的极为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他就这样垂头看着我,至少有一半的可能X,他曾经杀人未遂。
没人教过我在这种情形中该怎么办,这还是个我原本想争取的人,该Si的,我到底在争取些什么东西!
终于,他后退了半步,不知为了什么而妥协。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一直在屏住呼x1。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记录近几日一点遐思。
最近频繁刷到/听到某档综艺,看了几个角sE的切片,我说这绝对剧本,世界上不可能有这种离谱的人,已经超出智人认知范围了,朋友说如果剧本能执行这么好的话,内娱就真有救了。
我很好奇,想看看原片到底什么表现,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观看一部综艺为此还充了会员。
但我低估本人自控力和这综艺的恐怖程度。
这节目已经超出综艺范围了,应该是一部划时代的国产现代心理恐怖片。看这种观点输出型节目,我会习惯X梳理每个角sE的逻辑,但很神奇的是这次我梳理不出逻辑,但这角sE行为实在太吊诡了,已经达到了气人的程度。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打开这档综艺,不然我就不会熬夜生闷气,不然我就不会再次高烧,不然我就不会再次眼压高,不然我就不用半夜跑急诊,不然我就不会因为吃药喝到过期果汁而上吐下泻,不然我就不会因上吐下泻导致脱水。
从这件事情里学到的教训是,人不要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现在脑子还嗡嗡疼,有时候呆在舒适区还是挺好的。
', '')('复健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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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圈年轮长合的那天,我遇见她。
她在风里飞,所以来去如风。她撞进我怀里,衔着南方的花籽,尾羽利落颤动,抖落露水。
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她选择在我这里筑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