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花辞》第四章·锁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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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帐内,瑞脑金兽吐着袅袅青烟。殷昭斜倚在紫檀木榻上,指尖轻抚一柄羊脂玉酒壶。晨光透过纱窗,映着程雪崖苍白的面容。
酒壶通体莹白,壶身雕着西域葡萄纹样,在晨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先生可识得此物?"天子朱唇轻启,指尖描摹着他紧抿的唇线。那唇色淡如樱瓣,因久病而略显干裂。"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酿,最是暖身。"话音未落,突然掐住他下颌,将壶嘴抵入齿关,"朕赏你三杯。"
"陛、陛下……"程雪崖刚想开口,绛紫色的酒液便顺着唇角滑落,浸湿了素白中衣。他呛咳着偏头,却被殷昭攥着发髻拽回。青丝缠绕在天子指间,如墨色瀑布倾泻而下。"唔...放..."第二杯灌得更急,喉结被迫上下滚动,锁骨凹陷处积了一汪酒液,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第三杯..."殷昭忽然俯身,舌尖卷走他锁骨间的残酒。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将程雪崖笼罩其中,"朕亲自喂你。"
"不要!"唇齿交缠间,酒香混着血腥。他挣扎着后仰,却被殷昭一手扣住后颈,一手扯开素纱中衣。莹白肌肤暴露在晨光中,天子却故意留了件月白罗衫,半遮半掩间更显旖旎。那罗衫质地轻薄,被酒液浸湿后几乎透明,隐约可见其下斑驳的吻痕。
"混账……无耻……"他声音沙哑颤抖,却被殷昭用团起的衣角堵住了唇。天子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打了个结,指尖抚过他泛红的眼角:"先生这张嘴,还是堵着好。"那指尖带着薄茧,摩挲过眼尾时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殷昭扯落锦帐流苏,缠绕在他如玉的足踝上,向两侧拉开。金线流苏在雪肤上勒出红痕,与榻上暗红色的锦缎形成鲜明对比。他剧烈挣扎,细瘦的手腕在锦缎上磨出红痕。殷昭恍若未见,从袖中取出个青瓷小盒,拇指挑开盒盖,挖出一团莹白脂膏。那脂膏遇热即化,在天子指尖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医特制的。"殷昭蘸着脂膏的指尖划过他战栗的腰腹,在那片如玉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痕迹,"说是润泽肌肤。"突然探向身后的动作却狠厉,"朕看分明是化玉为水的灵药。"
"呃——!"他猛地弓起身子,被堵住的喉间溢出闷哼。殷昭不紧不慢地揉开脂膏,看着它在体温下融化,渗入肌理。三指轮番开拓,看着他清冷的身子一点点软化。阳光透过纱帐,在那紧绷的脊背上投下斑驳光影。
"江淮三十万两……"殷昭咬住他耳垂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同时指尖突然刺入,"朕准了。"每说一字便加重一分力道。指尖在那紧致的内里翻搅,带出细微的水声。
"呜...嗯..."窗外日影渐移,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初次开拓时,殷昭将他按在榻上,一手扣住他腰胯,一手蘸着脂膏寸寸深入。他浑身绷紧,被堵住的唇间溢出闷哼。当第三指完全没入时,殷昭突然屈指一勾,他猛地仰头,青丝散乱,在锦枕上铺展如墨。
"疼么?"殷昭故意放慢抽送,感受着内里紧致的包裹,"先生这里比想象的还要紧致。"说着突然并起两指,在他体内撑开一个弧度。那处嫩肉被反复碾压,带起一阵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唔、嗯……"殷昭突然抽出手指,换上早已灼热的欲望,龙首抵着湿润的入口研磨。"先生可想要?"
他倔强地摇头,却被殷昭掐着腰猛地贯穿。"嗯——!"殷昭缓慢推进,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绷紧的背脊,感受着内里层层叠叠的吮吸,直到尽根没入。那滚烫的硬物填满体内每一寸空隙,带来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太、深了……"布团被顶得松动,他断续的喘息漏了出来。殷昭猛地拽出布团,他立刻咬紧下唇,将呻吟咽回喉间。唇瓣被咬得泛白,又很快被血色染红。
"叫出来。"殷昭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另一手扣住他下颌,"否则朕就停了江淮的赈灾银。"那威胁的话语伴着身下又一记深顶,直撞得他眼前发黑。
"混账……"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却仍倔强地不肯出声。殷昭冷笑,突然加快节奏,每一次都直捣深处,甚至故意放慢退出,再猛地贯穿,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紫檀木的吱呀声混着肉体相撞的水声,在静谧的寝殿内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求饶?"殷昭咬着他耳垂威胁,同时拇指按上他胸前挺立的红樱,"那朕就做到你求饶为止。"那红樱早已硬挺,在指尖的玩弄下愈发肿胀。
"畜生……呃啊!"他声音支离破碎,却仍不肯屈服。直到殷昭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才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停!停下……"
第三次近乎折磨的云雨开始时,殷昭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榻上。天子修长的手指掐着他的腰窝,另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将他死死按在锦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他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那滚烫的硬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带起一阵阵灭顶的快感。
"先生的身子倒是比嘴诚实多了。"殷昭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感受着他内里不由自主的收缩,"这么紧……哈……可是舍不得朕?"那话语伴着又一记深顶,直撞得他指尖发颤。
"滚啊……"
他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却仍固执地不肯求饶。殷昭低笑,突然掐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重重碾过那一点,逼得他浑身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朕说过一回了,叫出来,"殷昭咬着他的后颈,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鲜红印记,"朕想听。"他嘴上叨念着,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几乎要将他撞碎在榻上。
"做梦……啊!"程雪崖突然将那锦被死死攥住,指节泛白。殷昭只是瞥了一眼便眸色一暗,抽身而出,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猛地贯穿。
这样反复几次,他终于受不住,喉间溢出一声呜咽。那声音破碎不堪,却格外撩人。
"这才对……"殷昭满意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动作却更加凶狠。直到他浑身瘫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殷昭才在他体内释放。灼热的液体填满体内,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昭却不急着抽身,反而俯身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天子修长的手指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感受着那具清瘦身躯的每一寸战栗。那肌肤因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粉,在晨光下如初绽的桃花。
"先生可知道,"殷昭在他耳边轻语,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你方才的样子有多美?"手指沿着脊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尾椎处轻轻打转,"腰都在抖,却还咬着唇不肯出声..."那指尖带着魔力,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程雪崖浑身一颤,想要躲开那恼人的触碰,却被殷昭扣住腰身牢牢按住。那手掌温热有力,不容抗拒地将他固定在原处。
"躲什么?"殷昭低笑,突然恶意地顶了顶腰,感受着那具疲惫不堪的身子又绷紧了,"朕还没要够呢。"那硬物在体内微微跳动,似乎又要抬头。
"陛下..."他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午时……"那提醒微弱如蚊呐,却让殷昭动作一顿。
"午时又如何?"殷昭不以为意地咬着他肩胛,在那片肌肤上留下深深齿痕,"朕是天子,何时用膳,自然由朕说了算。"说着又重重一顶,"倒是先生……还有力气想这些?"那顶弄带起一阵水声,在静谧的寝殿内格外清晰。
可怜的人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锦被上,殷昭这才慢条斯理地抽身,看着浊液顺着那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满意地眯起眼。
那处嫩肉因过度使用而微微外翻,泛着可怜的红肿。
"来人!"殷昭随手扯过锦被盖住他,"备水。"那锦被上绣着五爪金龙的暗纹,将程雪崖遍布痕迹的身子包裹其中。
鎏金自鸣钟恰好敲响午时三刻,内侍在殿外战兢通传:"陛下,该用午膳了……"那声音透过厚重的殿门传来,显得格外遥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昭用锦被裹住他遍布痕迹的身子,见他已神思恍惚,却仍固执地面向里侧蜷缩,唇上咬出的血痕未干。
"传膳!"殷昭披衣起身,忽又折返将他揽入怀中,手指梳理着他汗湿的发丝,"……再宣太医。"他伸手轻柔拂开那人的额前湿发,"朕午后还要批折子,先生好生休息。"那话语温柔得不像话,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此时殿外忽有内侍急促叩门:"陛下,江淮八百里加急!"那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殷昭眉头一皱,随手披上外袍:"进来。"
玄色龙袍随意地披在肩上,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内侍跪地呈上奏折:"启禀陛下,江淮急报,瘟疫蔓延,灾民暴动,巡抚请求增派赈灾银两和太医……"那奏折上沾着血迹,显是快马加鞭送来的。
程雪崖闻言猛地睁眼,挣扎着撑起身子:"陛下……"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那双眼因情欲而湿润,却仍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十年前,他见过这遭,只不过是那人叩拜请辞。
殷昭接过奏折,目光在程雪崖身上停留片刻,突然冷笑:"再加五万两,速速送去莫要耽搁。"嘴上一边说着,他的手指却一边滑入被中,在细腻的腰间暧昧地画着圈,勾出一阵阵颤栗,"换先生晚膳时主动坐朕腿上?"这条件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却让程雪崖浑身一僵。
"陛下……"他声音嘶哑,眸中映着天子得逞的笑。殷昭吻住他轻颤的眼睫,暗想这三十万两,终究是买断了清风傲骨,锁住了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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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内,沉水香氤氲如雾,金丝楠木梁上悬挂的十二连枝鎏金宫灯将殿内照得通明。
张昭仪莲步轻移,藕荷色蹙金云凤纹广袖宫装逶迤及地,腰间环佩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行至殿中,纤纤玉指轻拢袖口,盈盈下拜:"臣妾参见陛下。"
天子倚在紫檀木雕龙纹食案前,指尖轻叩着西域进贡的夜光杯,杯中的葡萄美酒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他漫不经心地道:"爱妃平身。"目光却越过她,望向殿门处,"程卿来了。"
殿门处,一袭素白襕衫的男子缓步入内。那衣料虽简朴,却是上好的吴绫,在行走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腰间只悬着一枚青玉坠子,却比满殿的金玉更显清贵。张嫣注意到他行走时袍角纹丝不动,显然是极好的教养。
"过来。"殷昭突然伸手,将程雪崖拽至身前,不由分说地按坐在自己腿上。程雪崖身形一僵,素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袍下摆。
张嫣保持着世家贵女的仪态,面上不显半分异色,只是执帕的指尖微微发白。她注意到天子一手揽着那人的腰肢,一手亲自执壶斟酒。酒液倾泻时,程雪崖颈侧一道浅淡的红痕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这是今晨六百里加急送来的松江鲥。"殷昭执象牙箸夹了一片晶莹剔透的鱼脍,径自递到程雪崖唇边,"先生尝尝。"
程雪崖抿唇不语,殷昭便低笑一声,筷子往前送了送:"怎么?要朕用嘴喂?"说话间,拇指在他腰间暧昧地摩挲。
张嫣适时垂眸,借着饮茶的姿势掩去眼中的惊诧。茶盏中映出天子怀中人苍白的侧脸,和那双紧蹙的眉头。
"爱妃近日可曾见过张阁老?"殷昭突然问道,语气随意,却让张嫣执盏的手微微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陛下,父亲近日忙于政务,臣妾已有旬日未见。"她放下茶盏,声音温婉,"倒是前日父亲托人送来些江南新茶,说是……"
"朕记得张阁老最爱松江鲥。"殷昭打断她,目光意味深长,"不知今年可尝鲜了?"
张嫣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向来节俭,这等珍馐……"
"是么?"殷昭轻笑,指尖在程雪崖腰间轻轻一掐,"那朕改日定要赐他几尾。"
宴至中巡,殷昭忽将酒盏推至程雪崖面前:"陪朕饮此杯。"
"臣量浅。"
"无妨。"殷昭轻笑,指尖在他膝头画圈,"醉卧君前,亦是雅事。"他说话时,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在烛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张嫣起身告退时,余光瞥见天子正附在程雪崖耳边低语,那人耳尖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颈侧。退出殿外,她立即低声吩咐贴身侍女:"去查查那位程公子的底细。"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急切。
三日后,殷昭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封火漆密信被紧急送入。他拆开一看,脸色骤变,鎏金镇纸在案上重重一顿:"好个张明远!"
密信上赫然写着:三十五万两赈灾银,到江淮竟不足八万!
殷昭当即挥毫,又批了五万两赈灾银,朱砂御笔在奏折上划出凌厉的痕迹。他冷笑一声:"朕倒要看看,这些银子最后能剩下几成。"
此时程雪崖正在偏殿看书,忽见天子怒气冲冲地闯入,将密信掷在他面前:"先生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雪崖展开信笺,眉头渐蹙。那信纸是上好的澄心堂笺,墨迹却因驿马疾驰而有些晕染:"三十五万两赈银,到江淮竟不足八万?"
"张明远老匹夫!"殷昭拍案而起,案上金盘玉盏叮当作响,一盏琉璃杯倾倒,殷红的酒液在雪白的锦缎桌布上洇开,如血般刺目,"朕就知道,当年将你取而代之的能是哪门子的忠臣!"
程雪崖沉思良久,突然抬眸:"陛下若信得过臣……"
"嗯?"殷昭挑眉。
"请允臣重返朝堂。"程雪崖声音平静,只是手却不自觉地攥上了,"臣虽十年不在朝,但……"
"不行!"话被一声近似呵斥突然打断,殷昭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软了声找补,"先生是朕的……"他猛地收住话头,烦躁地踱步,"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朕不想先生去应付。"
程雪崖静静地看着他:"陛下是怕臣……离开?"
殷昭脚步一顿,转身时眼中带着几分执拗:"先生答应过要陪在朕身边的。"
"臣只是上朝议事,下朝后自会回来。"程雪崖轻声道,"况且……"他顿了顿,"江淮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