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是湿的,弄成这样到底还是不是正经办公?的地方,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想抱她起来,她不让他碰。
温聿秋刚想问怎么?了,南夏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看他的那一眼像是勾人?的妖精却不自?知:“你把办公?室清理?干净。”
“嗯,”他垂眼,“好。”
“还有那个……”
“哪个?”
南夏更生?气了:“你说呢,垃圾桶里的东西。”
他眼底的笑意快要浮上来,又很好地按捺了下来,看着倒是道貌岸然:“嗯。”
温聿秋站着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
他俯身?又想抱她,好像刚刚南夏说的话都是耳旁风,南夏有些生?气地咬在他脖子上。
原本南夏只是想报复,咬到一半又觉得舍不得,力道轻了很多,以至于这个动作就变了味。
牙齿磨着一小块皮肤,带着痒。
温聿秋半搂着她,手掌稳稳地撑着她的背:“南秘书精力真?是旺盛,是觉得还可以通宵是吗?”
“……”
她骂了他几句,温聿秋听着,抱她去?洗澡去?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南夏不能直视办公?室,但又因为工作需要时?常要去?。
她头一次使了小性子,让温聿秋来她办公?室。南夏心想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这样发消息,估摸着会觉得她疯了。
温聿秋带着文件过来,甚至来的时?候敲了敲她的办公?室门,他靠在桌子上将文件给她看。
门大开着,他们看起来很是清白,可下一秒温聿秋低声说:“你办公?室也很不错。”
“……”
听起来像是在夸赞,但是好像带着另一重意思。从门外?看两人?只是在交流工作,谁能想他会那样对?着她说骚话。
南夏抬眼想说,你疯了吗?
他垂眼看她那着急的样,没继续逗她,只是继续道:“视野挺开阔的。”
好像全然没有刚刚的意思。
南夏待会儿还有个面试,她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却突然收到了梁书宜的消息。
其实两人?虽然不算好朋友,但也还算熟悉,有时?候工作会碰到又或者平日里聚会的时?候会聊天。
梁书宜问:“周六上午你有空吗?”
“有,怎么?了?”
“试试婚纱,你眼光好,到时?候帮我挑挑。”
南夏有些意外?,问温聿秋梁书宜和陈妄时?要结婚了吗?这听起来很突然。
两人?虽然感情不错,但看起来怎么?也不像要结婚了的样子。
温聿秋想到最近听到的一些消息,好像梁书宜是有联姻的意思,但对?象却不确定是不是陈妄时?。
他没给出肯定答案,南夏也没多在意,她没觉得那个人?不会是陈妄时?,毕竟两人?家世相当。
南夏应了下来。
周六那日南夏如约到了定制婚纱的店,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漂亮的婚纱店,里面摆着的每一件都像是艺术品。
梁书宜那件是设计师通过初稿制作出来的一件半成品,后续还要修改。
但还没有修改,那件也足够精致。
南夏在她进去?换衣服的时?候站在婚纱前欣赏了一会儿,她以为很多婚纱的款式不过大同小异,没想到还有那样独特的设计。
她看得出神,身?后帘子被拉开。
南夏回过身?看见梁书宜漂亮得让人?失语,头发明明没做造型,两边的碎发却很自?然的落了下来。性感的衣服露出沟壑,锁骨白得发光。
看到她惊艳的表情,梁书宜就知道这件效果?还不错。
设计师站在一旁为她修改,梁书宜想到什么?:“你也去?换一件吧,来都来了。”
南夏却觉得算了,她并不是今天的主角,于是笑着拒绝:“我又不结婚。”
“非要结婚才?穿婚纱吗?”梁书宜温柔地看她,“只要漂亮什么?时?候都能穿,就是让你试一试,又不是让你明天就进婚姻的坟墓,你怕什么??”
她说得在理?。
到梁书宜快结束的时?候,南夏才?抱着试着玩的想法换了一件。
她掀开帘子站在橱窗前,透明玻璃上反光映出她精致的脸。
原本就已经足够惊艳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是光彩夺目,让人?半分移不开眼。
窗外?的车经过,温聿秋坐在宾利的后座来接她的时?候,刚好看见她穿着圣洁的婚纱站在那儿,远远地身?影很纤细。
他失神了片刻,直到前面红灯改变,汽车重新启动时?,他眼底掀起的微弱波澜才?平息。
温聿秋进去?的时?候南夏已经换下了那身?婚纱,好像刚刚看见的残影只不过是从眼前划过的一场幻梦。
梁书宜见他来接南夏,笑着说可惜了:“再早来几分钟就能看见南夏穿婚纱的样子了。”
他摘下黑色皮手套坐在一旁,想等她再多换几件给自?己看,南夏却没那个意思,她只是说:“今天差不多了,要一起去?吃个饭吗?”
梁书宜虽不想当他们的电灯泡,却也是十分注重人?情世故,当即站起来表示:“有家新开的法式餐厅味道不错,带你们去?尝尝。”
街道上寒凉萧条,进了餐厅温暖许多,顶上装饰着一片片绿植让人?感到几分生?机,倒像是进了一个被偷藏起来的春天。
新开的餐厅味道确实不错,不论是经典菜系还是创新的菜品。
梁书宜买完单借口?有事,让两人?在里面过二人?世界。
温聿秋原本离南夏一点距离,将椅子朝她靠近了些:“吃饱了吗?”
“嗯。”
她抬眼,看见温聿秋落在自?己脸上,轻笑着问她:“今天陪书宜的时?候换掉的那件婚纱不喜欢吗,怎么?不多试两件?”
南夏听这语气有些莫名,想他大概是看见了自?己换了婚纱:“不是新娘没什么?穿婚纱的必要。”
“谁规定只有新娘才?能穿婚纱,我送你。”
她仰头看了他温柔斯文的神情好一会儿,似乎想从他的眼睛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窥探到他的想法,可那潭水太深,她怎么?也看不到底。
她知道他可以为自?己的一切买单,可再名贵的东西背后的定义,却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这世界上再价值连城的东西他都送得起,可偏偏最轻易能给予的东西他送不起。
“你不知道婚纱因为穿的场合少才?珍贵吗?”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这样,越是易碎越是短暂越会在人?心里留下很重的痕迹。
南夏认真?地说:“现在穿以后婚礼怎么?办?”
她笑得模棱两可,好像那个新郎同他没有关系,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