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厉少谦被将军抓住，现在应该还在牢里。
可眼前的男人身形，太像厉少谦了。
让她忍不住再次怀疑。
顾柔开了口。
因为被烈酒毁了嗓子，让顾柔的声音干哑得厉害：“你是厉少谦吗？”
男人没有回答。
只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她。
而顾柔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终于她闭上了眼睛。
在闭上眼之前，她听到男人开了口。
男人的嗓音，也嘶哑得厉害。
像是被烈火焚烧过一般。
男人一字一顿：“厉少谦，早已经死了，大半年前，他就已经死了。”
……
医院。
席寒城已经调查了。
夜辰出现在这座城市，是来谈业务的。
而后在车上，他和三宝发生了争执。
他在下车追三宝时，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