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在感慨这段时,姜陆潮恰好从旁边路过。
知道这人醋精转世,她忙不迭补了一句。
还好,我们的暗恋等到回声了。
姜陆潮没什么情绪地扫过一眼她手上的爱心小纸条,故作豁达地走开几步,没忍住,折了回来一把将人拽到怀中,扳着下巴深吻一通,趁她无力时抽过她手里纸条丢进了垃圾桶。
不解气,捏着她的耳垂:
这时候不该挤点眼泪出来吗,小哭包?
这是白天。周念提醒。
有什么问题吗?姜陆潮扯了下唇角,痞得要死的表情,你哥又不是正经人,白天怎么不能做?
哭得多了,周念也学会了新的方式发泄不满,譬如在实在忍耐不住时抓他的头发。
于是这日,姜陆潮捏着她的手指说:我再去剃个寸头吧。
周念:或许还有另一种,你不用剃寸头也不会被抓头发的方式呢?
姜陆潮笑着吻她。
别傻了宝贝,你知道那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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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高考结束。
兆海四中的毕业典礼邀请了周念的乐队前来做宣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