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作势要去够床头的手机,那我给赵启打个电话,安慰他一下吧。
一声不爽咋舌。姜陆潮手里衣物一抛,猝然便起身扑了上来。
你老公还没死,给男人打什么电话?
高大身形覆盖下来,形成天然压制,周念被他压倒,顿时笑着攀他的手臂要往上挪,却被大掌扣着腰身不由分说制在了身下。
屋里开着暖空调,周念穿着睡衣,米白色的棉质睡衣,随着倒下的动作翘起衣摆,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她腰上不长肉,姜陆潮的掌心摊开几乎便能掐起她的半只腰,那上头还盖着昨晚扣着周念适应时留下的指痕。
天花板灯光落在姜陆潮背后,投下一片阴影。
他垂下头,用带着粗糙厚茧的指腹摩挲她腰间指痕,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现在别
周念的睫毛簌簌颤动着,抬起眼,对上笼罩在身体之上的人,那双似海波漆黑汹涌的瞳孔。
就在她以为姜陆潮要做什么时,他却忽然问,你很喜欢白色?
什么?
刚收拾你旧衣服,白色和蓝色居多。
周念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回答:挺喜欢的,白色好搭衣服。
难怪。
姜陆潮沉吟着望她,眸色深深,不知想到什么,倏然扯起唇角,臂肘撑着周念耳畔床榻俯了下来。
他的碎发搭落在周念脸颊边,痒痒的。
她听到他趴在自己耳旁,沉滚滚的气音打在耳畔,也是白的。
那两个字太烫耳朵,周念的脸几乎在瞬间烧红。
说时,他还意有所指地拉过周念的手按下去。掌心触感很难形容,炽热叫嚣着欲。
周念想起前一天跨年夜,在结束帮她适应后。他问,要不要帮我弄?周念没有拒绝的理由。
窗外烟花簇簇绽放时,他擦拭周念湿漉漉的手心,亲吻她的眼角,说,周念,看窗外,新一年了。
元旦晚,厝村的烟花也不少。争先恐后地划破天空照亮房间,姜陆潮同样示意她往窗外看。
然后在她仰头倒着看天空时,吮咬她弓起的脖颈,哑声说,我晚点过来。
这是姜陆潮的妥协。
可以不公开,但私下,他还是她丈夫,一点也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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