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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薛映醒来时发现双眼被蒙住了,他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何处境,手脚也被捆着,他用脸颊蹭了蹭,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张床上。

四周很安静,薛映听不到半点动静。

薛映使劲挣了挣绳索,却是徒劳,他就这么僵硬低躺在床上,他和崔家的亲事算是毁了,崔夫人断不会再将女儿嫁给他,别人也不知将如何看他。

一只大手突然摸上薛映的脸,薛映被吓到,他叫了一声:“什么人?”

“林摧,是你吗?”薛映忽然道,那强盗头领说他们是拿钱办事,还说他得罪了人,除了林摧,薛映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那人没有说话,他隔着婚服摸上薛映的腰腹。

薛映的腰颇为敏感,他被摸得激灵,弓起腰想躲对手胡来的手。

林摧解开薛映身上的束缚,屋里的灯很暗,薛映很快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除了坐在床边的林摧,蜡烛皆用的红烛,窗户还贴上了“囍”字。

如果对方是崔家小姐,薛映还会觉得温馨,可换成了林摧,一切都变得诡异可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让那些人来毁了婚宴现场的。”薛映说得很肯定。

“是。”林摧也不掩饰。

“王八蛋。”薛映骂道,“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崔小姐以后要如何再议亲?”

薛映骂的这些对林摧来说不痛不痒,甚至不及以前政敌骂他的那些话的十中之一,不过在看到薛映眼里的泪光时,他忽然问道:“要喝点酒吗?”

“什么?”薛映没听清。

只见林摧起身,从桌上端了两只金盏过来,他把其中一杯给薛映,说道:“今天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吗?”

薛映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金盏没有接,他哪里还有什么大喜日子,不都被林摧搅没了吗?

“喝了交杯酒,就该是洞房花烛夜了。”林摧把酒杯往前递了递。

薛映心中响铃大作,他突然觉得林摧今夜十分不正常,不管是布置喜庆的房间,还是突然拿了两个杯子过来说要喝交杯酒。

薛映一把挥开林摧的手,酒杯砸在地上洒了一地水,他爬下床往房门跑去,可谁知房门竟然打不开,薛映不死心又尝试数次,无论如何房门就是拉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望地转过身,只见林摧不慌不忙地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酒杯搁到桌上,接着拿起酒壶又往里斟满了酒,然后朝自己走来。

薛映退无可退靠着门板,呼吸急促起来,他缓缓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林摧,我错了。”

林摧端着酒杯站在薛映跟前,说道:“你有错吗?”

“我错了。”薛映哀求道,“我不该娶亲,我不娶了,再也不娶了。”

林摧有片刻的怔愣,不过是因为薛映害怕得泪眼朦胧的,好看极了,薛映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伸手抬起薛映的脸,林摧拇指撬开薛映的嘴唇,把酒灌进他的嘴里。

薛映在林摧灌他酒的时候就开始挣扎,酒液一半顺着嘴角流下,一半呛进喉管里,他拼命想推开林摧,手腕却被林摧死死捉住,薛映被泪水模糊了眼睛看不清林摧的表情。

“你不是想做崔家上门女婿?”林摧问他,“怎么换成林家的主母又不愿意了?”

薛映只觉林摧的话越来越离谱,但凡有些正常的理智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过眼下他只能顺着林摧的毛来:“我没有,我不该痴心妄想,我不敢了。”

林摧冷笑了声,手上一用力就要把薛映把床榻的方向拖去。

薛映似乎被林摧带着明显意味的动作吓到了,他跪在地上双膝拽着林摧的双手抵着他的力气,很快又被林摧连人抱了起来,薛映胡乱咬了林摧一口,至于咬了哪里他也不清楚,林摧吃痛松了手,薛映爬起来躲到炕桌下,整个人狼狈得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

已经深更,可薛映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薛映母亲是心急如焚,她在门口守到现在,她熟知薛映性子,薛映不会连个交代都没有就杳无音讯,但他们也不敢到崔家去问人,只能苦苦等着,但是薛映离开了崔家之后会去哪儿呢?

09

薛映躲到炕桌下,可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他随即又被林摧拖了出来,为了大婚精心打扮的服饰发冠已凌乱不堪。

薛映在再一次被林摧拽着后大喊救命,可惜无人能帮他,他一只手死死抓着桌腿,手心溢满汗水经不起抵抗,许是见薛映挣扎得太惨烈,林摧顿了顿,他蹲下身,摸了摸薛映的脸,颇为温柔地说道:“就一回。”

薛映使劲摇头,林摧哄人的语气在薛映听来和索命的阎罗没什么区别,他冷冷道:“不要。”

两人沟通无果,林摧也不想再迁就他,索性扯了薛映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接着扛起薛映把他放到床上,林摧压着薛映的腰,又厌倦了他再度逃跑,林摧扯下自己的腰带,一端系在捆住薛映双手的腰带上,另一端则绑在床头,薛映彻底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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