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在这休息一会,部落暂时是回不去了,我们要做好长期逃亡的准备。”族长扎克面色凝重。
好在乌格早就发觉到异常,给了他们提前预防的时间,才将人员伤亡的损失降至最低。
扎克派出两名兽人去附近侦查,同时为流落在外的兽人留下记号,确保安全之后才能带领族人继续转移。
藏身的洞穴位处地下,空旷深幽,十分阴冷。
大家席地而坐,点燃火堆,依偎取暖。
阿落独自躲在角落,回想起乌格往他的小布包里装了东西,打开一看,眼泪瞬间沿着脸颊往下淌。
里面装满了肉干和面饼,还有几颗凉透了的烤土豆,最下面压着他的宝贝药草。
乌格对这场灾祸早有预知,却什么都不告诉他,因为他实在太没用了。
正午时分,戎狰部落已经彻底被迷失者占领。
好不容易摆脱掉一大批迷失者的雪豹在森林中四处寻觅,最终在族人留下的记号中寻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格的回归让族人小小地雀跃了一番,很快,一群雄性兽人就聚在一起开始分析目前的情况。
他们统计了人数,因对抗迷失者尚未回来的族人有五十多个,包括那些牺牲的兽人。
“为部落战死,他们会重回兽神的怀抱。”扎克强忍悲痛,并没有将消息告知全族,现在根本没有悲伤的时间。
塔木部落派来的两名兽人牺牲了一个,剩下一个着急回去传递情报,在乌格等人寻找族人的时候便独自离开了。
他们不知道戎狰是不是第一个被大规模袭击的部落,如果不是,便意味着迷失者的数量已经远超他们所见,那么向其他部落求援也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讨论完接下来的逃亡路线,乌格顾不上处理伤口,第一时间找到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阿落,轻轻把他抱在怀中。
浓郁的血腥味将阿落惊醒,看见平安回来的乌格,还有些呆愣,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了?吓傻了?”乌格摸摸他的头,重重呼出一口气。
“!”阿落紧紧抱住乌格,忍不住呜咽出声,“你去哪了啊!”
“不嫌我味大了?”乌格露出个放松的笑容。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阿落哽咽着说道,看见乌格身上的伤口,又一阵心疼,忙掏出布包里的药草帮他上药。
“不疼。”乌格吻去阿落的眼泪,战斗的时候,脑海中最强烈的念头,就是活着回来见阿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兽人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纵横交错,阿落为他仔细检查,好在没有中毒的迹象,清洗好伤口,又将药草碾碎细细涂抹在上面。
“到底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逃亡?我听到他们说有怪物,是什么怪物啊?”阿落捧着乌格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乌格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阿落,包括风刻他们去了塔木部落的事。
“所以,那些怪物跟我在梦里见到的阿兄一样?它们叫‘迷失者’?”
“对,风刻和古炎就是去调查这件事。”乌格盘腿坐着,让阿落坐在自己腿上。
“那他们也很危险?!”
“现在没有他们的消息,还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不过我马上就要出发去找他们了。”
“你一个人去吗?”
“是啊。”
“我跟你一起!”阿落红着眼圈,不想再跟乌格分开。
“你跟着我太危险了,我怎么放心得下。”乌格温柔地抚摸阿落的脸,像是要把他的模样牢牢印在脑海中一般。
“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啊……”阿落的声音又开始带上哭腔,抱着乌格的脖子不停地拿脸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小亚兽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表现出对他的在意,乌格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他的唇。
不愿乌格离去的阿落格外主动,坐在乌格的腿上轻轻磨蹭。
两人吻得十分投入,乌格双手抱着阿落的屁股直往自己的性器上压。
感受到身下的温度,阿落伸手拉开乌格的裤子,壮硕的阳物弹在他腿上,坚硬粗挺,不禁看得红了脸。
“想吃了?”乌格笑得有些邪气,撩起阿落的皮裙,轻蹭他湿润的腿心。
“嗯……”阿落扶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下,久违的饱胀感让他觉得一阵满足。
地洞中全是他们的族人,呼吸声,低语声,还有木材燃烧的声音,将他们弄出的声响完全遮掩。
两人躲在角落的巨石后面,动作轻缓而隐秘,有种难言的刺激。
阿落起起伏伏,用柔软的雌穴吞吃那根巨物,还要死死捂着嘴不能发出声音,快感在身体的每个角落漫延积攒,逐渐达到顶峰。
乌格实在太累,没做多久就射了,等天彻底黑下来,他便要再度启程。
阿落收缩雌穴,不舍乌格抽出,含着他的性器和他交颈而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戎狰部落中,一个身披斗篷脸戴面具的男人在迷失者的跟随下径直闯入。
男人身边站着一个与众不同的迷失者,双眼不同于一般的灰白色,黑色的瞳仁为他的身份渡上一层伪装,皮肤也并未腐化变色,只是有些苍白。
若是有戎狰的族人在此,定会对这张脸十分熟悉。
“带我去你们祭司的住处。”男人声线清亮,随后又似想到什么般轻笑出声,“哦对,我忘了,你已经没有生前的记忆了。”
没有人带路不过是多花点时间,男人并不着急,反倒在空无一人的部落中走走看看,对于部落中原始落后的生产器具嗤之以鼻。
祭司的住处靠近祭台,在部落的中心位置。
男人闯入入屋内一番搜寻,并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面具下的双眼瞬间变得阴鸷无比。
祭台下的通道很快就被发现,男人看了眼上面的字符,随手拨弄几下,轻易破解只有身为祭司才能打开的入口机关。
迷失者一个接一个地进入地道,顺着兽人逃跑的路线追赶。
高高矗立的古树在风雨中轻轻摆动数以万计的枝丫,再次成为一段历史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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