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段强制轮X,囚禁凌辱梗,天之骄子、冷傲倔强的师兄被师弟们嫉妒,拉下神坛,
各种摧毁,逃到中原,也只不过是另一个牢笼。
高HHH,含霸段。
窗外,一只鸟儿从云端坠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鲜血四溅。
段云浪困倚在窗边,才看到那只鸟儿是被内劲所伤,失去平衡坠落下来的,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自然是粉身碎骨,烂作一团肉泥。
偏偏那双豆子大的眼睛直勾勾的朝向他的方向,就像是两个黑洞一样,毫无神采。
沉重的铁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这间房屋都是以精铁打造的,连那扇狭窄的窗户也是以根根铁条铸造而成。
门外响起了好几道脚步声,段云浪却一动不动,仿佛魂都被那两个黑洞给吸走了。
他披头散发的,神情憔悴不堪,连衣衫都破破烂烂,丝毫不能蔽体,裸露出的肩膀和小腿上全是擦伤和淤青,在那苍白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脚步声很快停了下来,几个身影停在了他身后,有调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莫不是寂寞了,一只鸟儿都能盯这么久。”
他懒得理睬,甚至都不屑去看身后这群手下败将。
曾经他们都在门派切磋比试中败于自己之手,无一例外。
可双拳到底难敌四手。
他的强悍,他的冷傲,终将成为这群乌合之众嫉妒他的缘由。
“你在高傲什么,师兄,不会还以为自己立于门派之首吧?”
“师父可是以为你去往中原,领略各大门派武学了,还等着你为门派长脸呢。”
一道接一道的嘲弄声在耳边响起,冰冷的折扇贴至下颌,有着淤青的脸孔被抬了起来,黑发散至两鬓边,有人看清楚了他脸上的伤痕,便问。
“谁打了他,这张脸可碰不得。”
是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记得。
视线在面前的一张张脸孔上掠过,都是那么陌生,他一心都扑在周天功的一招一式上,根本没心思注意手下败将的容貌。
如今他们一个个倒是可以厚颜无耻的站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任督二脉尽断,再不能运功。
手脚筋尽被挑出,他连站立行走都困难。
全身上下,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他那一身无与伦比的武功,他的脸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俊美无双。
可比起折辱他本身,摧毁他这个人,那张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们想要的就是将他这个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的快感。
不过他胜在勤勉,身量倒还不错,四肢匀称,骨骼纤长,肌肉流畅,光洁的躯体是他战无不胜的证明,没有一道伤痕。
但那也只是曾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狼狈、残破、凄惨,哪还看得出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双点若寒芒的眸子也黯淡沉寂下来,失去了原有的神采。
他不屈的一扭过脸,下颌在折扇边缘擦破了皮,红色的血滴了下来。
只会引得眼前这群禽兽狂欢。
何为同门,何为师兄弟?
他立于高处,就该被这样狠狠拽下,跌至深渊,粉身碎骨。
有人故作唏嘘的心疼着他这张脸又添了伤痕。
“本来就不算好看,这脸再毁了,不得倒胃口?”
“师兄,这般倔做什么,你这脸不能再伤了。”
其中一人,面庞温润如玉,眼底含笑,捧过他的脸,状似温柔的探出舌头来,舔弄他下颌的擦伤,他瘫坐着后背靠在窗栏上,那股寒意顺着单薄的衣衫,渗透进骨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得他浑身一颤。
没有内劲的他,自是虚弱了不少,连这点寒冷都受不了。
眼前的视线被逐渐覆盖,他们都围了上来,各类的眼神都有。
嘲弄、轻蔑、鄙夷、幸灾乐祸、兴奋、不屑。
就算被折辱至此,他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要怪就怪在他的大意,怪在他们的卑劣。
他有着极高的天赋,孜孜不倦,潜心习武,门中挑战不断,无一败绩。
却从不曾想到,一对一的切磋挑战中,其他人会出手。
观战的人从来都很多,他并未在意。
以一敌二未尝不可,那如果是一群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经脉受损,火红如烈焰的折扇从手中击落,他身处门派之中,切磋一向点到为止,并未想过人心险恶,同门会成为死敌。
他们将他制服时,他眼神依旧桀骜,只冷冷问道,是为何故?
“师兄,不以多欺少,我们也打不过你。”
原是他心无旁骛的钻研武学,从来不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他就是不可一世,他就是目中无人,他就是可以狂妄的立于所有人之上。
“师兄,你也别怪我。”
他们怕不废掉他的武功,不废掉他的手脚,他总会有反扑的机会。
动手的那个人眼底有着狠戾,脸上却含笑,似乎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们想看他哀嚎着、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
丹田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冷汗涔涔的卧倒在地,没有失态的在地上翻滚,弄得自己一身尘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冷汗还是浸透了衣衫,他满脸冷汗,神情苍白,唯独一双眼眸亮得吓人,星火不灭。
“师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没少挨你的打。”
每天找他切磋指导的人很多,他怎会记得每一张脸孔?
不如说他从来不去在乎对方的容貌,注意力都在对方的出招上。
同门内斗,细枝末节,最为明显。
他争强好胜,立于不败之巅。
师父也坦言告诉他,自己没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了。
中原武林,各家各派,十八般武艺,他大可以去领教一番,一定会有不同的领悟。
就在他即将去往中原的前夕,来找他切磋的同门师弟多了起来。
他虽心高气傲,但还是一一赴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才招致了这样的下场。
黑金色的折扇比利刃还要锋利,轻而易举的切断他的筋腱,带来烧灼的疼痛感。
四肢被压制住,他愤怒的低吼着,凌厉的双眸里有着恨意。
头顶上方传来不知道谁的轻笑声。
“师兄,去什么中原,那里可是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会丧了命。”
“是啊,师兄,不如留下来,我们可舍不得你。”
手脚的疼痛蔓延至周身,他目眦俱裂,恨意滔天。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摧毁他的理智,撕破他冷静的外表。
身体被拉拽了起来,他两条腿在地上拖行着,根本无法直立行走。
委顿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羸弱,以衬得押着他的两人是那么威猛强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见师兄这副模样。”
他们戏谑的笑着,于黑夜之中,就像是行走的凶兽一样。
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脚下的地面,却被浓重的夜色掩盖在其中。
他以为的最多他们就是将他拖到暗处,悄悄残害性命,再找个地方埋了尸骨,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他不知道他们妒他,又恨他。
只有真的将他拉至泥潭,将他践踏,才会从被支配的不甘中解脱出来。
“师兄,都怪你,只要有你在,我连扇子都拿不好。”
“你记得吗?你击败我时,连一眼都吝啬于看向我。”
“是啊,咱们师兄不是最擅长潇洒的赢下战斗,毫不留情的转身。”
支撑身体的力道一松,他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栽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洁的衣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和灰尘,冷硬的地面就跟铁板似的,漆黑又冰冷,骨头撞上去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冷汗浸透了全身,连他眉眼上都有着透明的水珠,从眼角蜿蜒而下时,总算让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了脆弱之意。
几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立于他身前,他匍匐在地,倒在他们脚边,连手肘支撑起身体的力道都没有。
好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蚯蚓,丑陋的倒在地上。
有人在笑,笑声中满是得意。
“师兄,你也有今天。”
怒意盘踞在胸口,他皱眉冷斥。
“一群手下败将。”
“师兄看不起我们呢。”
一人持扇,笑意吟吟的摇了摇,姿态闲散又慵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场之人,有谁是罗刹之面?无一不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同门一场,段云浪并未下过重手,切磋本就是点到为止。
至于被看作的高高在上,只是他并不是那种温和到会安慰人的性格。
何况习武之人,本不该如此脆弱。
但他们输他一招,就要被他永远压上一头的不甘和怨气,他永远都不会明白。
他不近人情的态度,在旁人眼中,那就是看不起,瞧不上。
“师兄也是凡胎肉体,并未强悍到不可战胜。”
有人开了头,蹲下身来,钳制住他的下颌,对上他那双锐利的眼眸,轻慢一笑。
“师兄,你别怪我。”
“你不曾体会人下人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声音附和了起来。
他们不再冷眼旁观着,而是围了上来,绵软无骨的身躯连推拒都做不到,手腕被执了起来,渗血的伤口被温热的唇舌吸吮、舔弄。
那种粗糙、热辣的刺痛感带着黏腻的恶心,他抽不出手,只有手臂在颤动。
湿透的衣衫裹在身上只会加剧那种下坠的无力感。
“放开!”
他的声音虚弱却又充满了威严,引来他们的嘲笑。
“师兄,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
两手被握在不同的手掌中,温热又黏腻,阴暗的房间里,烛火跳跃着,在墙上映照出的影子扭曲着颤动,就跟鬼影一样。
就连两条腿都被拉了开,有人嗤笑着评价。
“想不到师兄这腿倒是长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落下时,那温厚的手掌贴在他大腿后侧,一寸寸往下抚摸移动,摸得他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别碰!”
他压抑在喉间的怒吼又能震慑谁?
还自欺欺人的以为技压四方。
鲜血染透了脚踝,连衣衫下摆都是点点血迹。
赤裸的手足被肆意的拿捏在手中把玩,伤处还被恶意的按压着。
“疼吗?师兄,你也曾击伤我的手腕,还教训着我连把扇子都拿不稳。”
映入眼帘的脸庞透着几分无辜,眼底有着报复的快意,对方的拇指故意重重按在他手腕筋腱断裂处,就想看他扭曲的表情。
他偏过脸去,从额头上滚落下的汗珠钻进了眼眶里,使得那双眼眸看起来微红,一只眼也随之闭上。
对方不满他的不识时务,他就该后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尊严的跪求着被饶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在他脸上只看到了同等的倨傲和蔑视。
手脚尽断,傲骨未折,怎堪低头?
好几只手掌穿梭在他的身体间,残破的衣衫太碍事了。
“师兄出了这么多汗,得凉快凉快才是。”
有人笑着动手去扯他的腰带,他双目赤红的用力一挣,很像那种泥泞里翻滚的泥鳅一样,很滑稽,折腾了半天,丝毫无法改变处境。
“师兄别急,我帮你。”
他们找到了敲碎他傲骨的办法,腰带被一把扯落,好多只手在他身上动作,眨眼间他就被剥了个精光,身上多处被气劲撕裂开来的血痕,一道又一道,就跟妖冶的图腾一样,爬满了全身。
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着诡异的美感。
唇舌在他的伤口上舔弄着,将渗出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都是细小的口子,浅的只有血珠渗出,经唇舌一舔,细微的刺痛传来之后,血倒是不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哈……”
他四肢抽搐着,却无法挣脱,他们尽情的分食着他无力的身躯,每一道伤口都被细致的舔过。
双腿被拉得大开,他的小腿在人掌中痉挛着,脚腕处的伤口被舌头一点点蹭过。
拉高的双腿以着扭曲献祭的姿态供人观赏。
他是那么的屈辱又无能为力。
腿间的私密被人看了个精光,上半身靠躺在不知谁的胸膛上,对方在他肩颈处缱绻的啃咬,留下鲜艳的齿痕。
下半身悬空着,晶莹的汗珠沿着肌理汇聚成细流,缓缓淌下。
每一寸骨肉都被尽情的品尝,有手探向了他胸前的茱萸,他眼底掠过一丝惊惶,随后是压抑到极致的斥责。
“混账……别……唔……”
脸颊被紧捏着,他骂不出来了,露出一截红嫩的舌头,朝着他们露出最为无助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不需要将他绑起来,随意霸占着他的身体,手指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皮肉被轻咬着,他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是想将他嚼碎了,咽下肚腹。
敏感的红果被手指拉拽着,在他眼前变了形的哀叫颤动,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的越厉害,被拉拽的感觉就越鲜明,他自以为这样就是践踏,就是下作,就是恶心,却不想这只是开始。
当性器被握在手中把玩的时候,有人开着玩笑道。
“师兄这根不怎么样嘛,留着好像也没用。”
“那也得等下次,师兄不能再流血了。”
他们云淡风轻的谈笑着关于他的事,手掌就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玩着他。
全身的敏感地带都在被抚弄、舔咬、搓揉、他愤怒至极,连咒骂的权利都被剥夺。
有人吻了他。
说是吻,更像是啃咬。
唇瓣都被咬出了血,嘴里全是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僵在了原地,感受着在口腔里扫弄的舌头,似乎都不明白什么状况。
直到听到了嬉笑声。
“师兄真纯情,没被吻过吗?”
他们太多人了,每一张脸,每一个声音都不一样,他分辨不清,只模糊的看着人影在眼前晃动。
是了,失了血,他眼前一阵晕眩,而且门中弟子太多,他哪里一一记得住。
他茫然的表情取悦了他们,加注在身上的抚弄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肌肤上的血痕都纤细得跟红线一样,毫不起眼了,更多的吻痕和咬痕还有淤青加注在上面。
性器被重重的握住了,引得他看向了对方。
“师兄,这还是你第一次看我呢。”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眉宇间却满是邪佞之色,看得出来人很快意,快意到从表情到心都扭曲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吸着气,满是冷汗的脸颊充满了破碎感,发冠在被拖行至此的时候就不知道滚落在哪里去了,凌乱的头发覆盖在他因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身躯上。
有人摸着他微凉的肌肤说着他果然冷血,随即毫不留情的咬在了他大腿上,一个深深的牙印,血涌了出来,被贪婪的吸吮掉了。
他们啃咬着他的皮肉,吸吮着他的血液,蹂躏着他的身躯。
直至周身都是凌虐的痕迹,他们才有了其他进攻的目标。
他都没有求饶,也没有哭泣,甚至连痛呼都没有。
他的眼神依旧不屈和轻蔑。
就这点程度,不过如此。
当然他们也不满足只是这种程度。
在妒意和兴奋之下,原有的独属于雄性天生的本能也被激发了出来。
征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谁不想将这样的师兄压在身下。
他到底在高傲什么?
头皮传来拉扯的疼痛,那拿惯了折扇的手竟也有如此大的力道。
他以为的不堪一击,却终有尝到苦头之时。
双眸微微涣散,满脸尽是脆弱之意,他紧皱的眉头暴露了他的痛苦,微张的唇瓣里泄露的是絮乱的喘息。
性器被握了一下,他才发觉那物什挺立了起来,不止这处,连胸前的那两颗红果都被捏弄得充血肿胀。
已经不是最初的手了,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人。
加注在身上的感觉太多了,每一处、每一寸都在被玩弄,迟钝的神经竟然反应不过来了。
可当那隐秘的部位被手指触碰时,他还是不可置信的紧绷了身体,从胸腹间的沟壑不断滚落下汗珠,延伸至下方。
“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陌生的都不像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腿被拉得更开,连腿根都传来不堪重负的疼痛。
落在腿上的啃咬和吸吮不曾间断。
敏感的部位痕迹再叠痕迹,直到颜色深得都快要沁血。
手脚的疼痛成为了一种冰冷刺骨的寒,连着整个躯干都能感受到那股疼痛。
意外的有微弱的快意传了过来,并不鲜明。
他只感到恶心,虚软的手指在人面庞上拂过,轻柔的好像风一样。
对方笑着执起他的手,置于唇边,轻轻一吻。
“师兄,我可是最仰慕你了。”
虚情假意的话语是在嘲笑他的傲慢,他的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被触碰的时候,他好像濒死一般,身体颤抖的不像话,随后像所有的筋骨都断裂了开,彻底软了下来。
手指硬生生撬开了内里,不止一个人的。
他们笑着谈论。
“好紧,师兄不是一向很放松吗?”
“呵,师兄在这方面倒是很生涩啊。”
一句接一句的嘲弄压在他身上,他的四肢象征性的抽动了两下,再无动静,汗湿的鬓角滑落进了水珠。
有人伸手在他眼角一蹭,妄想找到他示弱的证据,他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忍耐着所不能忍受的一切。
禁忌一旦打破,便只剩下无尽的狂欢。
身体被翻了过来,塞入口中的器具腥臭又滚烫,他的脸颊被捏得凹陷下去,四肢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所以整个身子都是悬空的。
很像那种被串在铁架上的可怜羊儿,丝毫不能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人多势众,可以尽情的摆弄他,支配他,作践他。
后穴被好几根手指撬挖扩张,内里被迫软化下来。
羞辱的声音一刻不停。
他们商量着谁先上,这大逆不道的事,谁都争抢着要当第一。
有些可笑。
争论似乎有了结果,评判的标准竟然是谁在他手下过的招最多。
曾有一人跟他打过平手,不过那也只是他连夜钻研武学,完全没休息,状态不好。
“师兄,这次算我赢了吧?”
对方擒握着他的腰肢,纵身一挺,如同一把利刃穿透他的身体,那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快意。
他甚至都无法扭过头去,看清对方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怎么会记得,是谁?
剖开肚腹的肉忍粗硬又滚烫,以至于他一直都在发抖,抖着抖着,身体就晃动得更厉害了。
这副糟糕的姿态更像是被串在架子上了,下面是熊熊燃烧的柴火,上下两张嘴也都被穿透,一前一后,深得他恍若被捅了个对穿。
还有手掌在他身上抚弄,掐捏,落在身躯上的啃咬接连不断,他两条腿根本就没着地,被一左一右的拉扯着,连小腿肚上都是齿痕。
他算是看清了面前人的脸,温和无害的,狭长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
“师兄,别去中原了,留下来吧。”
轻叹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占有欲,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分不清是谁在耳畔低语。
他深陷于掌控之中,身体和意识都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哪还能分辨?
神经末梢都在疼痛,有着酸胀的麻痒感顺着腰椎攀沿而上,他胃里一阵翻涌,身体被迫在来回晃动,视线都变得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珠钻进眼眶里,一片酸涩,身体像是在被两股力道同时冲击着,势要将他冲得分崩离析才好。
屈辱和仇恨早就盖过了所有的知觉。
火热跟黏腻之意裹附着周身,他仔细一感受,才发现那是交合时留下的痕迹。
浊液在肌肤上肆意流淌。
他们就是要彻底弄脏他,践踏他,在他身上找回曾经的挫败感才好。
突突跳动的性器从嘴里拔了出来,冲着他整张脸,迸溅出粘稠的液体,他剧烈颤动的睫毛上都挂满了腥臭的液体,连一头如墨的长发都被弄得脏兮兮。
身后的挺动越来越快,他听到了对方的嘲弄声。
“师兄,别夹我这么紧,我这把持不住。”
“唔哈……”
他喘着气,从嘴角边淌落的涎液跟精液混在一团,满是淫靡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捏住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看着他通红的双眸,恍惚的神情,还有那一脸的浊液,便是用指腹一点点给他擦干净,又强塞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
“师兄这脸,真是我见犹怜~”
他太过耀眼出色了,总能够不断地进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那一身绝顶的本领上,这张脸倒是被忽略了。
如今仔细端详起来,却发觉他面庞如玉,眼尾上扬着,眼眸狭长,这才显得凌厉又倨傲,再加上瞳孔颜色很清浅,明明是裹挟着水色的,却又不带一丝情绪,所以更增添了几分冷感。
那双薄唇永远都没有弧度,就像是没有情绪一般。
以往垂落在他额头两侧的刘海,冰冷得连风都难以拂动。
他站在那里,身板挺得笔直,手中握着火红的折扇,不像其他弟子那样,会风度翩翩的摇上一摇,对他来说,那就是武器,不是玩具,不是摆设跟装饰。
折扇一旦打开,那便是为了迎战,他绝不会拿来扇扇风。
这也是那些师弟们看不惯他的原因之一。
凭什么他是最该气定神闲的那一个,却又从不做这种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格格不入下,也像是在嘲笑其他人,不求上进,还能自娱自乐。
其实他的实力也是日复一日磨练出来的。
可惜,现在的他从高处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什么都不剩。
那把形如烈焰的火红折扇,也被这些人折断,他们是要彻底毁了他的希望,让他再起不能。
嘴里腥臭的味道还未扩散开,又有器具塞了进来。
“师兄,也帮我含含啊~”
“你看你,把我看得硬成这样~”
这群衣冠禽兽温润的笑着,将他紧紧围在其中,享受着蹂躏他所带来的欢愉。
明明该是寂静如水的夜晚,却是燃起了一道道的火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他曾握在手中的那把伏龙阳焰还要耀眼,还要火热。
似乎就要将他活活燃烧吞噬才好。
他的手在地面上抓出淡淡的水痕,因为被切断了筋腱,手脚都在痉挛,后穴被顶弄的热辣胀痛,他的身体也一耸一耸的。
由于跪不稳,对方就牢牢钳制住他的腰肢,稳住他的身形,务必要他整根吞入才好。
穴肉被碾磨得久了,竟也不再觉得热辣干涩,反而有种隐秘的酥麻快意,他叫不出来,全靠着扬起下颌,靠鼻子呼吸。
后方的顶弄持续不断,没有技巧,带着些许横冲直撞和急躁。
显然对方也是第一次,没有过多的经验,只遵循本能罢了。
待到又浓稠温热的液体冲刷进体内,他闷喘着一颤,穴肉被迫收紧,极度想要挽留往外拔的肉棒,引得对方凑到他耳边得意轻笑。
“别舍不得嘛,师兄,我这得去排队了,一会儿再来。”
是了,有那么多人排队,谁都想要在他身上发泄积压的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退下后,又有一个顶上。
后穴翻吐着浓精,才堪堪流出穴口边缘,就又被火热的肉刃贯穿,汁水被撞得粉碎,四溅开来,喷薄在臀肉跟腿根上,连对方干净的衣衫下摆也溅上了不少。
对方揪着他胸前的茱萸,逼着他直起上半身来,跪坐着,仰头含着前方的性器,后穴也被深深贯穿。
经过一轮开发后,他里面自是不再紧窄的不好抽动,已经足以容纳整根器具,被深入内里,很碾穴心,却连可悲的喘叫声都发不出来。
“师兄,我以前真想拿手中的折扇捅死你算了,不过这样好像你还更痛苦~”
冰冷的金属环佩紧贴在黏腻光裸的后背上,刮蹭出细微的刺疼痒意。
两手被对方抓握住,对方就是要故意按压他的痛处,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他,现下有多凄惨,有多么无力。
落在穴内的顶弄粗暴又用力,是为了报复他以往的高高在上与教训。
体力在践踏中一点点流逝,他的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了,那种濒临极限的痛苦与成吨的快意在撕扯,在对抗,承载这些的容器就是他破损的身体,仿佛置身烈焰风暴中一般。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的性器刚一抽离,他就迫不及待的发出喘息声来,耳边有声音朦朦胧胧的,都听不真切。
“别把他搞死了,让他喘几口气。”
说是这么说,这些人却只是放过了他的嘴而已,听着他一边喘息,一边在他身上取乐。
身体多个敏感地带都有手掌在抚弄,后穴的性器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根。
他长发跟肌肤上全沾满了浊液,就像是刚从蟒蛇的肚腹中爬出来一样,周身都裹满了黏糊淫亮的液体,亮晶晶的,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苍白的肌肤因为情动沾染上了薄红,他整个人也变得生动鲜活,令在场的人无不惊叹称奇。
“平日只道师兄手中的小火扇熠熠生辉,热情似火,生动耀眼,断不想师兄动情起来,竟比那扇子还要惊艳绝伦。”
“到底是一把扇子,你拿他跟师兄比。”
“那可是实力的证明,咱们想要拿上,起码还得再修个十年。”
所以得不到,就毁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云浪艰难地眨掉眼睫上的水珠,目光越过重重包围,落在角落里被折断的伏龙阳焰上。
火红的碎片就像烈焰鸟被撕碎的翅膀一般,散落了一地。
也如同他的自尊和骄傲。
捡不起来,也拼不起来。
他活下来是为了什么?
是不甘,是仇恨。
支撑他忍受所有磨难的动力。
其中有人笑他。
“咱们师兄不是最为高傲的吗?被当成女人一样,任人排着队轮奸,怎么还享受的很?”
“说不定师兄就是假正经,装得清高,实际上却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了发泄的人尽情的取笑着,甚至在每个人都上过他之后,还将折扇塞入他红肿糜烂的后穴里,堵住了洪水开闸般的液体。
“啊,真抱歉,师兄,我撕坏了你的扇子,我的这把也不值钱,就送你赔罪了~”
他浑身汗津津的,一声不响,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涣散的双眸被散落的刘海遮挡了住,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那些人还要忙着处理善后,谈话声也逐渐远去,留他独自躺在冰冷阴暗的房间里。
从那一晚开始,他的地狱就开始了。
日日夜夜不间断地侵犯。
囚禁和轮奸他的事成了这群人之间共同死守的秘密,每个人都会在练完功后,抽出时间来跟他共度闲暇的时光。
他更像个人偶一般,大多时候都是没有反应的,沉默着,一双冷冽的眼眸,总是看向窗外。
颤动的睫毛浓密又纤长,紧抿的唇瓣上总是带着齿痕。
有的是他自己咬的,有的是别人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中有个还稍微有点良心,见他跪在地上,费力的捡着满地的火扇碎片,手抖的不像话,还嬉笑着帮他一起捡,当然代价是在事后,对方将他压在身下,尽情的侵占贯穿。
他两手交叠着,死死抱着怀中的火扇碎片,用力得不行。
珍惜到一片碎片都不愿意遗落。
“师兄,你这样……真的好可怜啊~”
对方笑着把他抱在怀中,又从他怀里将那些碎片一片一片放在了一边,为了方便情事,也是为了当着他的面,再次一点点夺走他的希望。
他果然应激,伸手就要去够那些堆积起来的碎片,被对方抓着摁向自己跨间,哀叫着手臂拉长了,指尖始终够不到。
比起身体承受的痛苦与屈辱,内心深处的绝望更令他崩溃。
他是被狠狠踩在了泥地里,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或许真的是一了百了才好。
可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嘶吼,逃出去,去中原,去领略更广阔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有一天,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炼狱跟煎熬,身体的肌肉跟筋腱都在退化萎缩,也没人给他治疗。
那些人只是将他当成食物那般一次次清洗干净,排着队品尝,乐此不疲。
终于给他等来机会,门中弟子都要参加家主选举,那些人不得不去忙。
没人能够顾及得了他,只是早晚给他放了水和食物。
而且因为他最近一段时间,神情都恍惚的厉害,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昏睡,他们都以为他已经认命了,放弃了抵抗,就没有特地将他锁起来。
被切断的筋腱在缓慢的修复,一次还不足以就彻底废了。
他的蛰伏换来了其他人的大意,也换来了逃脱的机会。
趁着门中热闹非凡,人群都聚集到了大殿,他则是从那阴暗的房间里摸了出来,怀中揣着他碎裂的扇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都有种不真切感,他顾不得停留,脚步蹒跚的从小道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往中原,他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
出逃竟是意外的顺利,也有可能那些人对他已经失去了兴趣。
他不再是身怀绝技,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只不过是一个被踩在脚下,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
由于逃得匆忙,他身上并没有带盘缠,还是赶驴车的老大爷顺带着捎了他一程。
南诏离成都并不远,广都镇聚集了各路江湖侠士还有商贩,也算是过往行人的最佳落脚之地。
他一身破破烂烂的,披头散发,身上还有着奇怪的味道,被当成要饭的乞丐,还有人往他怀里塞钱,他也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风餐露宿的靠着一双脚和路人的接济,走到了广都镇。
茶馆的老板见他可怜,给了他一碗水喝,又见他手脚不方便,便好心的指了路。
“你这受了伤,可以去找镇上的神医连大夫看看,他好心肠哩,穷人不收钱。”
“多谢。”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听不出来是个青年公子的声音了,就连那张俊美的脸孔也布满了灰尘,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不是乞丐又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到茶馆老板所说的医馆,一眼就瞧见了正在问诊的大夫,对方很年轻,一头白发,简单的用发带束起,青色的外衫裹着白色的里衣,朴素之中又满是温润之意,就跟一块美玉一般,柔和又美好。
瞧着他在门外踌躇不定,对方笑着朝他走了过来,主动邀请他进屋坐,给他倒了热茶,又仔细的观察他的病情,发觉他裸露的手腕有着疤痕后,对方稍显惊讶,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所幸还不晚,还能接上。”
“我没有钱给你。”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直挂在伏龙阳焰身上的玉坠,想要交给对方,却被摆手拒绝。
“我不收钱。”
“我先去烧点热水,给你准备药浴,咱两身形差不多,你换我的衣服。”
年轻的大夫性格很好,也足够热心,清澈的绿色眼眸里满是真诚,没有一丝的算计。
包括对方的话语都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像是春风,又像是泉水,沁人心脾。
“他们都叫我连大夫,你呢?怎么称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云浪……”
作为谢意,他还是如实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连光,段公子,你往这边来。”
连光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往里间走,随后又关上了门,他打量着屋子,发现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空气中有着药草浓郁的味道,却并不难闻。
“你先休息一会儿。”
安顿好他过后,连光又去楼上拿了换洗的衣服,还去厨房一边烧水,一边熬了药粥给他。
面对着对方的好心,他都有些局促,大抵是在受尽蹂躏和凌辱过后,还能有人待他如此温柔。
“只是筋腱的话,我还能接好,只是你的任督二脉已断,恐怕要费些功夫。”
连光将药粥放下,脸上是和煦的笑意,他听到对方说自己的筋腱有望接上,眼神也亮了几分。
“段公子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时间的幽闭跟囚禁,让他都有些不知该如何跟人正常交流了,只能轻点头,连光猜想他应该经历了许多苦难,便也不多问,烧好了热水,要人褪去衣物,清洗干净一身的污垢后,再用药浴,舒经活络,以续断筋。
他解开衣衫,从怀里捧出来一捧火红如烈焰的碎片,看得连光直呼。
“真美,这是什么?”
“伏龙阳焰,我的武器。”
连光看着那一片片被撕碎的模样,也知这是不可探寻的禁忌,便拿了盒子,递给对方。
“你可以先放这里。”
“多谢。”
那些被他珍视着比命还要重要的碎片,被小心地放在了盒子中,连光笑着把盒子的钥匙也递给了他。
“现在是你的了。”
思索再三后,他还是又要拿玉坠跟连光交换,却被连光推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还帮着他清洗身体,温热的指腹擦过身上的於痕,连光并没有要冒犯他的意思,反而用着独有的手法,帮他疏通经络,缓解疲劳。
等到那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被清洗干净,梳理柔顺,露出俊美的面庞时,连光眼底也掠过一丝惊艳,旋即转化成了温柔的笑意。
此后的日子,他就在连光的医馆休养,大多时候,连光都在忙,忙着给其他人看病,忙着照看药草,忙着给他接上筋腱。
任督二脉是断了,但连光被称为神医,总有自己的办法。
在询问了前辈们的意见后,给他输送真气,辅以药浴还有针灸内外调理,竟是将经脉重新打通,只要他好好调理,总会慢慢恢复的。
“这就要走了?”
连光知对方身上背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说不定还有大仇。
不管是被挑断的手脚筋,还是被折断的武器。
身为江湖中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旁人插手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做的就是有所交集时,能够给与对方尽可能多的帮助。
“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想……”
连光的话还没说完,段云浪就默不作声的走了过来,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抱着他,却是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还是连光无奈的支撑着人的肩膀,稳住人的身形,叹气道。
“段公子,你就别逞强了。”
“还有,你确实现在很虚弱。”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连光学着他的动作,反将他压在身下,他被这样的姿势所刺激,挣扎着就要起,却被连光按着肩膀牢牢压下。
“我是大夫,段公子,你这样我可不放心。”
连光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还是有着武功底子的,强行压下他,并不困难,谁让他是那么虚弱到需要照顾。
自尊心再次被剜剐,他平躺在地上,狭长的眼眸里有着冷意在流淌,连光这才发觉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赶紧起身,将人也拉了起来。
“抱歉,请再多待几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应声,连光当他是默认了,便又去准备热水和药草,势必要将他彻底治好。
等到分别的那天,连光特地送他出门,他顿下脚步,回首一望,连光笑着冲他挥挥手。
“要是受伤,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段公子。”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临别前还是说了一句。
“我会让你看到最美丽的火焰的。”
连光一愣,很快明白他的意思,热情回应。
“好,我很期待。”
从医馆出来后,想要在镇上寻找能够修复伏龙阳焰的铁匠,寻求无果后,还是茶馆的老板告诉他。
“你这武器都断成这样了,一般的铁匠哪里修得了?你得去扬州城找手艺好的铁匠才行。”
到驿站车夫那儿时,他才想到自己身上没有带银两,谁知一摸衣兜的时候,才发现连光不知什么时候往他兜里放了钱袋子,够他这一路的花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平第一次受陌生人照顾,心底不自觉的泛起一丝暖意,等修好伏龙阳焰,他就回来找连光,给对方看最美丽最耀眼的火焰。
扬州城地广人稠,比起广都镇又不知道要大多少了,来往此地经商还有扬名立万的人络绎不绝。
这是中原最为繁华的城镇,也是不少习武之人的向往。
城内繁华热闹,商贾众多,江湖中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功夫不错的人。
名剑大会就是在此地召开,门中弟子早就有赶往中原来领略各门各派武学的。
段云浪如愿以偿地来到中原,身体却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连武器也无法使用,此次的名剑大会与他无缘,当务之急,还是修好伏龙阳焰,在城中多番打听后,总算来到了一家技艺过人的铁匠铺。
店主背对着他,守在燃烧着熊熊大火的炉子边,裸着的上身,背部的肌肉堪称发达,黝黑的肌肤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正随着每一次敲打的动作,滚滚而下。
对方身材很是壮硕,本来就是长期干这种下苦力活的,需要极大的力道,手臂上的肌肉都喷张了起来,油亮的肌肤散发着热气,火花飞溅开来,有着意外的美感。
段云浪的一双眸子都被这些飞散的星火点亮,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忙碌的动作。
直到“滋滋”几声响,那被烧得火红,又被敲打得平整的精铁被泡在了热水之中,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刀匠才转过身来,不算特别年轻的一张脸,眉骨很高,眼神深邃又平静,长相倒是颇具男子气概,就是有一种难言的凶戾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盯着段云浪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令其心中大为警觉。
两人不过是初次见面,段云浪更是第一次来中原,两人应该没有过交集,更别说结怨了。
好在对方面色不善,却还是主动开口询问。
“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请你帮忙修一下武器。”
段云浪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自己一路用心保护的盒子,打开来看,是火红艳丽的碎片。
看到那熟悉的纹路,形同火焰,对方的眼底飞速掠过一丝危险,却不动声色地伸手接过了盒子,认真的端详了几番后,才道。
“重新锻造的话,你得把武器的原样画个大致的样子给我。”
“好。”
段云浪回答的干脆,弯腰进了铺子,正想着拿了图纸,画下伏龙阳焰的样子,却见对方一边拿着盒子,一边从墙上扯下雪白的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珠,即便没有继续敲打精铁了,对方身上的肌肉依旧呈现鼓起爆发的状态,其中蕴含的力量不言而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间,人回过头来,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一只眼眸,使得表情有些阴郁。
“你是来自南诏段氏?”
“是。”
他以为人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来处,从而对武器有大致的了解,却不想这只是推他陷入又一个深渊。
柳梢风没有多说话,掀开帘布,往里面去了,他的伏龙阳焰还在对方手上,只能跟着人往里走。
那帘子后方别有洞天,是一座独栋的屋子,想来这是人的住处,前面则是招揽生意的铺子。
见他跟进来,柳梢风突然脚步一停,想到什么似的,让他帮忙关一下铺子的门,他不疑有他,回身又去把铺子的大门关上,算是打烊了。
对方应该是接下了他的生意。
到了里屋过后,柳梢风取来了纸笔,要他画下图纸,好作参考,他背对着人,认真的在纸上勾画,完全没注意到危险的降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时,他才敏锐的一回头,正看着柳梢风高大的身躯逆着光,朝他步步逼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身上气息浓烈又醇厚,明显是才出了一身热汗的缘故。
裸露的上身被擦干了汗,古铜的肌肤还是泛着油量的光泽,那双如同野兽的眼眸此时也燃烧着火苗,其中不掩愤怒。
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放在一边的盒子,那里有自己的武器,奈何现在只是一团碎片。
眼看着柳梢风离他只有一步的距离,他只得破釜沉舟,强行运功,调动内劲,让其在经脉间游走循行。
从指尖爆发出的气劲不容小觑,可柳梢风根本不放在眼里,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抓握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折,不带任何的犹豫。
冷汗瞬间浸透了周身,那粗暴又强劲的力道,干脆利落的将他的腕骨折断,剧痛袭来,他身体一颤,像是这才明白。
江湖险恶,不是每个人都像连光那般心地善良,悬壶济世。
面前这个男人像是与他有深仇大恨,见他痛苦的靠着桌子支撑,只冷声道。
“你们就该滚回南诏去。”
一句话就让他明白了,对方的敌意来自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第一批前往中原的段氏弟子,在他之前还有好些功夫不错的师兄师姐去往了中原。
不难想象,对方是将在其他地方的挫败与不满算到了他这个段氏弟子上。
他太不走运,才一头撞了进来。
实际上跟他猜的也大差不差,柳梢风有个年纪稍小的弟弟,兴冲冲地去参加名剑大会,被那南诏段氏的弟子打成重伤,勉强才保下一条命,却从此成了废人。
柳梢风本来就对扬名立万没兴趣,就只专注于打打铁,锻造锻造武器,得此噩耗,柳梢风自然对段氏弟子深恶痛绝,恨意满满。
偏偏段云浪还来修武器,修的正是那击败弟弟的伏龙阳焰——火红如同滔天烈焰,轻轻一扇动,便是置身岩浆炼狱,无处可逃。
不管段云浪是不是当初重伤弟弟的段氏弟子,柳梢风都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成熟的男人鲜少会动怒,除非是自己身边之人受到伤害。
早已过而立之年的柳梢风不再是少年意气,在扬州城安定下来,也不过是习惯了看这里人来人往。
曾几何时,他也持着傲霜刀立于武林之巅,名震四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则是低调内敛的在这一方小小的铁匠铺中,敲敲打打,维持生计。
弟弟出事时,柳梢风少见的提起了刀,要去找那段氏弟子算账,却是人海茫茫,无迹可寻,只听说人手持一把形如烈焰的火扇,四处招摇。
柳梢风也找过很多段氏弟子,他们之中没有手持伏龙阳焰的,后来有段氏弟子告诉他,那是他们的师兄,已经死了。
可现在段云浪又拿着被毁掉的伏龙阳焰找了上来,柳梢风顿时有了被欺骗愚弄的愤怒。
什么死了,不过是躲藏了起来,等着尘埃落定。
好在苍天开眼,才让这恶人又落到自己手中。
殊不知,当初那重伤弟弟的段氏弟子是真的因为争强斗狠,遭人嫉恨,被一群不知名的江湖侠士暗算,死在了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