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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3-和前妻do了个爽却狠心推开(1 / 2)

('燕理召集了所有愿意追随他的战士们前往军校。

被突如其来叫来听演讲的学生们非常疑惑,以往这样的全员演讲只有在战争即将爆发才会有并且会通知。

“我们这些军职是为了保护什么而存在?保护我们大唐的江山,保护我们的家人,而不是为了他妈的狗屁李俶和他妈满朝贪官污吏!”

学生们先是吓得鸦雀无声,直到有几个人开始欢呼,接下来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广场。

“那么有多少人愿意追随我的脚步!”

所有人一拥而上。

“我的战士们,大家!既然朝廷如此不堪一击软弱无能,那就让我们来毁灭!让我们来建立新的世界!”

燕理的眼中再也藏不住激动,举起手中陌刀指向天空。

没多久一群年轻的天策苍云全副武装洗劫了军械库。

苍云堡大厅,被燕理所带的军队突破防线后,驻守的士兵开始四散奔逃。

“白姐姐,和我走吧。我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在那里,你可以大方的拥抱她,她不再是你的丑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初胧静静地站在统领的位置上,惯用的武器被卸下,她没有说话,燕理的陌刀滴着血,他木木的站在苍云堡大厅里,身后听从于他的士兵们黑压压的塞满了入口,从阶梯往下直通广场。

“叔叔去哪了?”

“我让他走的,他老了,该退役享福了。”

“你和燕辉人官官相护这么多年,他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不是因为长孙家对你的师徒情分,你早就上断头台了!白初胧,你究竟想要怎样!自私的臭婊子……我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哈哈哈,燕辉人……你看不起的人,甚至在他眼里,你都不配做他的对手,很失望吧。”

“那个贱人!!!”

燕理把盾丢在一边,盾在地板上翻滚几下撞到了刀架,发出刺耳的钝响,他大步冲上前把白初胧从站台上一把拽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刀刃上同胞的血滴在了她身上。

“你没救了。”

白初胧望着身上染了同胞血液的衣服,悲凉一笑,突然抓住刀刃刺向自己,锐刃将她手心皮肉割破,这一幕让燕理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然后握紧了刀柄全力阻止她的动作。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里所有人,真理啊真理,都走到背叛这一步了,还是那么优柔寡断。”

“停手……长官,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的瞳孔开始剧烈颤抖,手也脱力的握不住刀柄,那些无意间把他贬低得一无是处的话瞬间击垮了他脆弱的防线。

“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你没了长孙叔叔,什么都不是……你到底在心软什么?啊?”

“我需要你!你把情报局的军印交给我!快给我!”

“你应该把燕辉人挟持过来,用他威胁我,我也许可以考虑和你走。”

“不要说了!!!!”

“你亲自把路走死了。”

稀有alpha强大的力量可以和魔种抗衡,白初拢抓着刀刃,和刀刃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燕理眼睁睁看着刀刃扎进她雪白的脖颈,动脉的鲜血涌出,右眼前的镜片被模糊。

“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可惜,你没能拿下那个女人,如果她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就无人可敌了。”

大皇子命人送来一杯酒。

“喝了这杯掺了人血的酒,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

燕理看了一眼杯子里倒映出的自己,差点吐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

“哈哈哈哈,你果然和你父亲不一样,他认得出来这是鹿血,而你认不出。”

燕理低着头,内心开始翻江倒海,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绪此刻化成利刃,不断刺向他理智的那半颗心。

大皇子和父亲曾经情同兄弟,在燕理刚开始练武的年纪就经常出现在他们家中指点武学。

“我不想练武了,陌刀好重。”

大皇子离开后,燕理抱着父亲的手,但被父亲无情的撇开了。

父亲没有生气,但一个武将的力量还是让他随着惯性跌倒在地上。

“真理,你是带着我这个大姓出生的,是要传承这份荣耀的人,今后大皇子来看你,不许再丢人。”

燕理清楚他今天的动作做错了不少,他天生不擅长运动,笨手笨脚,陌刀在他身上不像武器,而是成了累赘,好在他体力很好,每一天都咬牙坚持下来。

但燕理永远记得那天父亲和大皇子对他表的态,他没日没夜的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练习,手心经常被磨破得鲜血淋漓。

直到把所有技能都练到熟练到无可挑剔,以优越的排名进入军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好是那年,大皇子叛变,父亲不得不与曾经的战友为敌。

四年多的战争,曾经战无不胜的大唐打输了,损失惨重。

没能打赢的胜仗总需要人来承担责任,燕理陪着父亲出席军事法庭时,亲眼看着几个将军以叛国罪被处死。

“李叔叔一直忠心耿耿啊。”燕理悄悄的问父亲,父亲用力的捏住了燕理的手,几乎要捏断他的手掌骨骼。

“闭嘴,这种话你只能在家里跟我说。”

不顾一切的回来,燕辉人的势力依旧一手遮天,清肃他们后,就连自己信赖和仰慕的叔叔,为了保全家族名声对父亲的死也可以不管不顾,皇子反应也是极其冷血,仿佛和他同盟的父亲只是个被他利用的工具。

燕理跪在灵堂,在柳灿旻怀里落泪时,无比后悔他做过的决定。

至少他不能再信任他们了。

“过去的就让他都过去吧,改个名字,重获新生。”

燕理闭上眼,把杯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至少这一刻,暂时还是同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够,还不能在这里杀了他,还要再等等。

联盟的军队第一个抵达的地点是阴山大草原,但燕理在城门前被拦住了去路。

“亲王有令,来使可以通行,军队禁止。”

“哦?是吗……”

燕理朝周围望了望,数不清的了望塔上都分布了弓箭手对着他,他不紧不慢地下马,手甲轻轻抚过马儿白色的鬃毛。

一番混战过后,燕理率领的铁骑踏入了草原。

白狼河北被收在了身后,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哼着歌,空着的右手里捏着半个脑袋,往空中抛了起来又接住,有部分脑浆甩在了地上。

那是为曾经丢下他的大将巴音准备的大礼。

曾经腐败的苍云将领还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连着签下了几个割地条款。

攻占了曾经总是发生内乱的大唐边疆地区,没多久后燕理也得到了大皇子的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被燕理的刀架在脖子上的前一秒,大皇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燕理为何要背叛他。

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仍然可以缓慢自愈,但他身上已经没有他们种族的血液的味道了。

“你错就错在小看了我。”

燕理命人送上一个头颅,丢在了枭的面前,那正是渤海国反对他们的首领的头。

“我确实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么信任你,你却只是利用他,还有,你折磨我年少时最亲的亲友,他那么漂亮,再次见到时,居然是一具尸体!我看到他的指甲被拔掉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三个月后,远东联盟正式承认了燕理对渤海湾区域的领导。

柳灿旻还是不听劝阻过来找他了,穿着雪白的貂绒斗篷,在冰天雪地的北国还是一路上冻得瑟瑟发抖。

燕理相信自己是爱着柳灿旻的,像个疯子、像头野兽一样地爱着。

他双手剥去人身上的衣服,洁白的身体一寸寸袒露在他面前,像是层层包裹的礼物。椰奶的清香撩拨着他的鼻翼,他低头亲吻柳灿旻的肩膀和咽喉,沿着锁骨留下一排吻痕与齿音,他的手紧握住前妻光洁无暇的后腰,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场亏欠了太多年的性爱,既是告别也是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柳灿旻摁倒在北方行宫宽敞奢靡的大床上,修长的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洁白的大腿敞开来容纳他劲瘦的腰。

红色天鹅绒帷幔的华盖之下,檀木的芳香将二人覆盖。

他咬住柳灿旻后颈处的凸起,慢慢沉入对方业已湿润的甬道。肉腔滑腻而甜媚,主动挤上来包裹住他的硬挺,一吞一嘬将他深深纳入体内,让顶端探入更隐秘的生殖腔入口,那是身下人吸纳精液、孕育新生的地方。

不知道已经被几个人干过了,这样的想法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顶腰把自己整根送入,贯穿甬道直插进生殖腔,如同陷入一个幽暗灼热的夏日夜晚,一场潮湿粘腻的梦。

“真理哥……”柳灿旻低唤着,抓紧了他的后背。

柳灿旻是爱着他的,即使是在最恨他的时候,他也依然会在难眠的夜晚幻想自己为他所充实。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感到快感的电流穿透脊髓,自股间到指尖的每一道神经都在发颤,他发出一声呜咽,双手紧攀住男人的脊背,指尖抠进脊线,揉起一道肌肤的褶皱。在燕理亲吻他时他贪婪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两条舌头像交媾中的软体动物抵死交缠,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入彼此,腹部紧密贴合,皮肤和肢体被汗水黏着。

“我还要……”

会的,会的;在生死离别之前,他会给他的此生挚爱想要的一切。

诀别前的拥抱最是热烈而凶猛,燕理大幅度地拱动腰身,凿击柳灿旻的穴心,发出湿吻般沉重而淫靡的撞击声,几下就把穴口磨得红肿,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鲜红的嫩肉和淫液,像一张恬不知耻地淌着涎水含着硬物的小嘴,这张嘴不知疲倦地吸着他、嘬着他、咬着他,肉腔一次次收缩成吞咽的动作,配合他大进大出的牵拉引拽。

檀木和椰奶的香味在空气中交融,两具身体同样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燕理咬破了柳灿旻的后颈,仿佛要再次把他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铁锈味混合着奶香洇入他的齿缝,他伸出舌头像狼一样替爱人舔舐伤口,一只手紧攥住柳灿旻的臀部,从指缝间挤出奶油般滑腻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却全然不像奶油,倒像是另一头承受爱意的狼。他的手指抓绕着从后背撕开燕理的衬衫,在白皙紧致的肌肉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在燕理咬破他的后颈同时,他也紧咬住燕理的肩膀,两排弯月形的牙印烙入皮肉,又被舌尖染上了唾液的晶亮光泽。

如果可以他也想标记这个男人成为他的所有物,他的丈夫,他床上的野兽。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拱动起伏,乳头充血肿胀,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同样被蹭得硬挺,囊袋晃动着,穴心被撞得又热又痛。他几乎是哭着叫出燕理的名字,他恨这个男人,因为他多年来有意为之的冷落;他又疯了似的爱着他,因为欲望,因为欢愉,因为再没有别人会回报他的爱。他有多害怕会失去他,就有多想把他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汗水顺着他优美的腰线和大腿淌落,肌肉在皮肤下牵紧,手掌抓出一道道青紫色的筋脉。

“真理……”

“灿……”

“用力,你这个混蛋……”

燕理并不需要他提醒第二次。他直起身,脱掉上衣,把柳灿旻的双腿架到光裸着的肩上,以跪坐的姿态再一次贯穿了他,龟头凿进穴心,在小腹顶起一片苍白的皮肤。

柳灿旻从胃里被抵出一声尖叫,双手抓紧了床单,椰奶的甜香味恣意喷薄,与檀香味撞出一片暧昧的气雾。就是要这样,他想用身体记住这个男人的全部,包括他修长有力的腰身和双腿,他的嘴唇和灼热鼓胀的性器。

至少在今天晚上,在这一个小时,在这一次的撞击中他是完全属于他的。阴茎在小腹上跳动,燕理抬起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胯部,让他可以看见每一次的抽插,看见暗红性器沾染淫液后闪烁的淫靡光泽。欢愉的热浪将他颠簸,燕理转过头去亲吻他的脚腕,舌头顺着小腿一径舔到膝盖,贪婪地卷裹起汗液吞入腹中。

这是最后一次,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一早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手持注射器的医生。在穿插与撞击中他再一次地欺骗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的热浪几乎同时将他们裹挟而去。燕理把好几股粘稠腥热的精液射进了柳灿旻体内,从腰腹到大腿都在颤抖;柳灿旻脚趾抠着床单射在了自己身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来得格外猛烈,射得从小腹到前胸都沾上了斑斑白浊。他们大口喘息,燕理倒在柳灿旻身边,后者翻过身去抱住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嘴角与下颌。

“真理哥……”

“嗯?”

“带我走……”

嗓音被情欲浸泡得软腻,用的却是命令的语气。他需要,他也认为,燕理有带他离开的义务。无论是去往天涯海角,还是穿越冰天雪地,他都会死死追随。因为他相信燕理还爱着他。

燕理确实爱他,正因如此才狠不下心拖着他一同坠入阴谋与战争的泥淖。今夜的欢爱是补偿,更是诀别。他心里这样想着,温柔地抚摸着柳灿旻的长发。

“再做一次?”

“好。”

于是他们重又拥抱再了一起,满含近乎绝望的爱意亲吻并啃啮着对方。他们谁也没有去想明天的来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古寺钟声阵阵,庄严静谧。燕理站在长长的石梯前,抬头望向山顶的金霞寺,心里有些紧张。今日他来,是来寻一个人。他们已经许久没见,几日前,燕理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活着。

那年他狠心推开对方,那人眼中的不舍,痛苦与埋怨,成了他时常记起的噩梦。一别经年,锦书难寄,好不容易等万事尘埃落定,燕理归顺投降,还谋了个有名无实的差事,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爱人的踪迹。

他差人多方探听对方的消息,却没想到对方会出家。当时燕理接到信,刚看了开头两句就吓白了脸,好在最后信里说对方只是带发修行,他才松了口气。

那么好看又柔顺的秀发,剃了该多可惜,至于为什么没成为真和尚,燕理笑着猜测,大概是太笨了吧。

金霞寺里,柳灿旻正跪在佛前念经。

当年他与燕理分离,度过了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来到金霞寺,一住就是整整四年。当日,他曾想要皈依佛门,剃发出家,金霞寺的主持度灭大师却只是笑着,让他再等等。

等到何时?度灭大师笑而不语。

于是柳灿旻开始带发修行,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他每日焚香礼佛,洒扫寺院,过着清苦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中,他觉得自己很平静。

虽然他有时也分不太清,这种平静是否是另一种心灰意冷。

寺里的钟声响起,深沉清远。柳灿旻刚好念完一套经,对着面容慈祥的大佛拜了拜,起身准备去继续完成今日的功课。一转身,却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站在门口,逆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开始躁动。

尽管看不清脸,他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朝阳照出男人的轮廓,举手投足,他都无比熟悉,永远不忘。

那身影曾夜夜入梦,与他缠绵相拥,可醒来只有冰冷的床褥,和被自己泪水打湿的枕头。

“是我出现了幻觉吗?”柳灿旻喃喃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来。直到面庞逐渐清晰可见。柳灿旻眼里突然落下一滴泪,砸进尘埃里。

原来他还活着……还活着。

燕理也看见了那滴泪,仿佛砸进他心里,砸得他胸口发闷,心脏生疼。

“要不亲手摸摸,看看是不是幻觉?”他试图故作轻松,可嗓子还是微微喑哑。他想让柳灿旻摸摸他,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也让自己知道,对方也是真的。

可他没想到,时隔多年的温柔触碰并未发生。对方竟偏头胡乱抹了下脸,然后一脸冷漠地从他身边直直走过,好像他们并不相识。

燕理猛地转身拉住柳灿旻的胳膊,却被对方用力甩开了。

“施主请自重!在佛祖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红着眼,倔强地瞪着燕理,燕理又气又笑,不懂对方在闹什么脾气,抬脚逼近。

“我与自己媳妇拉扯,要什么自重。”燕理微微低头。“几年不见,脾气见长。不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冷着一张脸装不认识是什么意思呢?”

柳灿旻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来,佯装不在意地说道:“你我已经毫无关系——”

“柳灿旻你敢再说一遍?!”

“是你要和我分开的!”

柳灿旻声音陡然提高,引得远处两位僧人抬头看了过来。他察觉到自己失态,试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调:“如今度灭大师已经允我在金霞寺带发修行,我不再是红尘中人,也与你再无瓜葛,请你不要来找我了。”

见柳灿旻态度强硬地与他划清界限,燕理脾气也上来了。

“你想当和尚,人家收你吗?寺里住了四五年吧,带发修行?难道你没看出来人家是在委婉拒绝你吗。”燕理语气戏谑。“你知不知道战乱那几年多了多少和尚,四处化缘讨饭,有些和叫花子也没什么区别。现在正八经的和尚都会讲佛,就凭你这小脑袋,光是念都念不明白吧?”

燕理刻薄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气得柳灿旻当即挥出一拳,冲着燕理的脸上招呼过去。燕理微一偏头,拳风擦着脸颊过,差点就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柳灿旻知道燕理爱惜自己容貌,以为对方会躲远点,没想到真差点打到,而错愕的功夫,他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喂饱,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这曾是柳灿旻无数次渴望能够重现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笑着道:“发火也别打脸啊,破相了你要怎么赔我?”

“谁管你!滚!”

柳灿旻奋力挣扎,拉扯争执的声音最后惊动了主持。笑眯眯的大和尚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手持着一把竹枝扫帚,四两拨千斤地分开二人。

“佛门乃清净之地,不可喧哗,不可喧哗~”一身腱子肉的大和尚笑眯眯地劝架。“既然柳施主暂无意与你同去,何必强求?来日方长嘛。”

度灭和尚一脸笑容,燕理伸手不能打笑脸人,再来,这度灭和尚刚刚轻轻松松就推开了燕理,一招半式便显示出了深厚功力,燕理不畏惧和对方过招,但也没必要。

“大师说得对,是我唐突,冒犯了。”燕理抱拳作揖,眼睛却紧盯着柳灿旻。“明日我还会再来。”

“明天也别来!”柳灿旻抢过度灭和尚手里的扫帚要揍人,被度灭和尚笑呵呵地拦下了。

燕理装作没看见柳灿旻的气急败坏,转身离开。度灭和尚挥手遣散了众人,拿回扫帚继续扫地,留下柳灿旻一人站在原地,心脏还在突突地跳,有紧张,有激动,有些期待,也有些迷茫。

第二天一早,柳灿旻有些纠结地拉开房门,顿时垮下脸。昨夜下了雨,清晨的空气清新怡人,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柳灿旻心情好不起来,因为燕理就站在门口,如同他昨天说的那样。

这会儿倒是说话算话,早干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决心视而不见,可对方偏偏阴魂不散地跟着他。燕理这次学聪明了,不吵也不闹,任由柳灿旻赶他撵他,他不呛声,也不反驳,只寸步不离地跟着。跟得太紧,不用主持出面,自有别的僧人委婉地出言劝阻,将燕理赶走。

佛门圣地,岂容你们这些小情侣在这里“打情骂俏”?

燕理天天来,一来就是连着十天半个月。后来,连来金霞寺拜佛的香客都知道了,柳灿旻的前夫从战场归来,希望住在寺里的爱人能回心转意。

看着曾经那么体面的人成天被寺里的僧人赶来赶去,柳灿旻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决定再找燕理好好谈谈。

寺里已经住满,所以燕理暂居山脚的客栈中。自从住进金霞寺,柳灿旻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山。他顺着石阶一节一节地往下走,头一回觉得这条路这么长。燕理就是这样每天来来回回地来找他吗?若是想在日出前就站在门口等,大概天不亮就得开始往山上走。

柳灿旻一时心软,又猛地晃了晃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初燕理那么狠心地赶走自己,说好的生同衾,死同穴,他都可以反悔。心软原谅他一回,可下一回呢?他会不会又是被抛弃的那个?

太阳要落山了,灿烂的夕阳洒在地上,无限美好。柳灿旻终于站在客栈门口,却有点胆怯。待会儿怎么开口,撒泼打滚?痛哭流涕?太难看了。柳灿旻叹着气抬头,看见燕理沐浴在金色的夕阳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然而,一声突兀的“爹爹”打破了这片刻的美好。

突然有人抱住了柳灿旻的腿,稚声稚气地开口道:“爹爹,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柳灿旻一惊,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正是他尚且年幼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的神色也陡然变了,微微蹙着眉,目光来来回回在柳灿旻和那小姑娘之间打转。柳灿旻察觉到燕理的不悦和疑惑,一把将孩子抱起来按在怀里,不让燕理看见小姑娘的脸。

“我、我改日再来——”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燕理长腿一迈,握住柳灿旻的胳膊,微微用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准备了饭菜,先吃了饭再回去吧。”

见柳灿旻不松口,燕理继续劝诱道:“总不能让孩子跟着饿肚子,嗯?”

小姑娘眼睛眨啊眨地看着燕理,看了半晌,突然开口:“叔叔你长得真好看。你的头发为什么和我们的不一样呀?”

说完,小姑娘伸出胖乎乎的小肉手,抓住了燕理的一缕金发。

柳灿旻吓了一跳。从前,燕理最是爱惜自己的头发,偶尔睡觉被柳灿旻压住也要立即抽出来的。他想捉回姑娘的手,燕理却突然将孩子从自己怀里抱了过去。

“叔叔请你吃好吃的饭菜好不好?吃完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的头发和你不一样。”

燕理语气十分温柔,怜爱地轻轻捏了捏小姑娘肉嘟嘟的脸蛋。小姑娘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期待地看向柳灿旻。

“爹爹,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被两人拿捏得死死的,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去了房间。

屋内确实已经摆好了饭菜,还是热的,想来是掐好了时间,算准柳灿旻会来。三人表面和睦地吃完了饭,小孩子吃饱后又闹着要睡觉,柳灿旻无法,只得先将孩子哄睡在床上。

从始至终,燕理就在一旁冷眼看着。

等孩子终于安安稳稳进入梦乡,柳灿旻一回头,便对上了燕理若有所思的目光。

“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柳灿旻装听不懂。

燕理力气惊人得大,将柳灿旻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压向自己。

“孩子是谁的?”

“捡来的!”

“哦?是吗。”燕理撇撇嘴,往床上瞅了一眼。“怪不得那么丑那么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心头火气蹭蹭往上窜,在燕理怀中奋力挣扎起来。

“丑?你敢说她丑?!哪里丑!虽然不像你,可总归是像我的吧!是你没本事,自己姑娘长得不像自己,怪谁?”

燕理被柳灿旻撞得一个踉跄,后背靠着门板,两人贴得更紧。柳灿旻脑子一热只顾着反驳,直到对方的目光越来越深沉,他才意识到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

“我的女儿……?你说她是我的女儿?真的?”燕理的眼中有些许的难以置信,不自觉地喃喃着。“原来那时我就已经……原来是那一次让你……”

柳灿旻说不出话,胸口起伏着,半晌后,眼眶微红,沉默地低下头。

那年离开燕理,他生活很艰难,一度彻底没有了燕理的消息,二人在这世上的联系,竟只剩了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从山庄离开后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经验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受的苦也永远无法忘记,柳灿旻更多的是遗憾,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和燕理两人血脉的结合,那人无法亲眼看见。

本该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缺了一角。

见柳灿旻眼眶泛红,燕理心里也十分酸涩。男人生育并不容易,柳灿旻那么娇贵的,当年得吃多少的苦,才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是我的错。”燕理老老实实道歉。“虽然当初真的是迫不得已,不希望你被我连累,但我如今也明白,是我太自以为是,没有考虑你的心情,而且,竟还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就该把你留在身边的……生同衾,死同穴。”

燕理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地和他说好话,又是表心意,又是道歉,弄得柳灿旻心软无比,差点落了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没想到……她半点没遗传到你的容貌。”柳灿旻委委屈屈地说道。“本想着若是像你就好了,白白嫩嫩的,这样我也有个安慰。”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分开,想我时可以直接亲我,抱我,我就在你身边,嗯?”燕理亲昵地吻着爱人泪湿的脸颊,手上却开始不老实起来。“若是还不开心,那就干脆再生一个,生一个像我的,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治好的恐童病?”

柳灿旻恼羞成怒,这边正说着温情的话呢,动手动脚算是怎么回事?可燕理已经灵活地松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衣缝,贴着皮肉抚摸柳灿旻身上的敏感带。

柳灿旻身子一软,立即就要站不住,措手不及时被燕理吻住唇,缱绻亲吻。

久别重逢的爱人热烈相拥,仿佛生命中缺失的部分被找了回来,从此都变得圆满,柳灿旻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思念与爱意,抱住燕理的脖子忘情地回吻。他们像饥饿已久的野兽那样吞食吮吸对方的嘴唇与舌尖,每个人都想在这场捕食中争夺主导权,推搡着,喘息着。

突然,床上熟睡的小姑娘发出一声嘤咛,吓得柳灿旻一抖,差点咬破燕理的唇。他慌忙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没醒,只是在说梦话。

柳灿旻松了一口气,刚想推开燕理,对方却轻轻咬住了他的脖子。

“别闹……不行……待会儿醒了怎么办?”

“你小点声就行,让我摸摸……”燕理不管不顾柳灿旻的抗拒,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这种暗示已经十分明显,柳灿旻虽然有点害怕吵醒孩子,但其实刚刚热吻时,他就也已经十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压抑着声音,窸窸窣窣地摸来摸去,最后柳灿旻扶着墙捂着嘴,被燕理用手抠射了。

燕理两指将顺着腿根流下的精液刮起来塞回柳灿旻紧致的窄穴中,轻笑着问道:“今晚还回去?”

“要……要回去……”

“夹着满屁股的精水回金霞寺,你说佛祖会知道吗?”

柳灿旻瞪了对方一眼,可惜眉目间柔情似水,毫无杀伤力。燕理不提还好,这么一说,柳灿旻倒觉得有些羞耻。

“那明天还是要回去的。”

柳灿旻说完,见燕理有些不悦,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装作无事地补充道。“毕竟这几年受他们照顾,总要和度灭大师道别,感谢他的照顾之恩。”

燕理脸上阴转晴,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趟追妻算是成了,未来,还有更多好日子等着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辉人的生日就在这两天。

柳灿旻问起他的生日时,燕辉人只说他以前从不过生日,因为实在是没有气氛,每年年底这会,不是在边境作战,就是和朋友们吃吃喝喝过了生日,不知不觉就这么大了一岁。

“今年有我替你办生日聚会,是不是很惊喜啊。”

“笨,你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燕辉人揉了揉柳灿旻的头发,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自从柳灿旻产后抑郁,没人照顾,天天跟着他鬼混,心情才渐渐好起来。

柳灿旻不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也许是吃过他做的饭,也许是藏在他冷酷外表下的温柔,也许是他想要轻生的那一天从雁塔折返回来的路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辉人,他把他紧紧拥入怀中对他说你没事就好……

燕辉人有点臭美,花钱也大手大脚,衣服多到穿不过来,于是把一部分都给了柳灿旻穿,那会敌人把他的长发扯断了一片,见燕辉人要换发型,他也尝试着染了个红发。

柳灿旻的脸平时看着冷淡得很,原本黑发的样子和宋辉夜有些神似,现在倒是完全不像了,特别是那晚发情主动的样子,着实让燕辉人有点意外。

也许是俩人都是alpha本性相斥,宋辉夜嫌他做的不舒服,主动过一次之后就对他十分冷淡了,而柳灿旻完全相反,越疼他好像越兴奋,在床上的样子和他平时的样子反差极大。

……这就是omega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怎么又开始想他了。

柳灿旻看似不满实则撒娇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你给我等着,一会我要把你的钱都输光!”

“好啊,你给我等着才对。”燕辉人不甘示弱的回怼。

宅邸门口传来亲友们嬉笑的声音,柳灿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楼去给亲友们开门。

一群人开了两桌,一桌斗地主,一桌川麻。

柳灿旻不自觉的望着燕辉人的方向,抿嘴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此时燕辉人脸红到了耳朵尖,他的手心快速的藏了一张牌塞进了宽敞的衣袖里,殊不知他的小表情小动作已经被柳灿旻看在眼里。

柳灿旻没戳穿他,燕辉人的性子他了解的很,这些游戏玩得都挺厉害,但有时候胜负欲上来了,也会出老千。

今天是他的二十九岁生日,还是给点面子好了。

夜晚,柳灿旻和燕辉人一身酒气的互相搀扶着从吃饭喝酒的花园回到他们下午打麻将的房间,一群人把装修完没多久的家弄得狼藉,麻将东倒西歪的摊了一桌子没有人洗,扑克牌被用来玩了小姐牌,抽鬼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玩法都见过了……随着打闹也散落了一地,幸好他们都是从酒桌上认识的人,酒量都不错,没有一个人吐在房间,不然燕辉人可要发脾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着地上的纸牌,像是一对新婚夫妻一起收拾着他们的家。

燕辉人的这个想法很快就一闪而过了,他现在不能娶柳灿旻,他服役期间不能婚娶。

不过他原本也没有什么家人,母亲也许是罪臣家的妻女,沦为官奴,也就是军官们的性服务者,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妓女生的孽种,无人抚养,从小就只能卖去官府做些粗活,没什么文化,和小混混生活在一起,练就一身打斗本领和满嘴脏话。

直到有一天战争爆发,军校大规模招生,奔着军校去的路上顺便带上了宋辉夜。

一辈子呆在官府做牛马,不如赌一把,赌赢了就是人上人,赌输了大不了就是战死沙场,死了也比过苦日子强。

但是辉夜没能和他一样过上好日子。

燕辉人在同边戴着的三个耳钉,有两只是辉夜的所有物,他们约好是要一直在一起的,就算一方战死也不能分开。

众人都不解为什么一个土生土长的汉人要用少数民族的名字,燕辉人在被赐姓赐名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他没有姓,别人都管他叫小渣,他想去看看他死去的恋人的故乡,于是花了大价钱租了一艘船漂洋过海,带着宋胜晚做翻译,请会写汉字的朝鲜贵族为他起名,他想要自己的新名字里带着宋辉夜的名字。

当看到那两个书写漂亮的汉字后,燕辉人暗自发誓,今后一定会带着他的一份,不仅要变得强大,也要好好活下去。

战士是不分男女的,但一般的omega相比alpha特别是他这样的稀有战斗型alpha,还是太过柔弱,他见多了想要临阵逃跑的omega队友,明明眼馋高额报酬,却临时反悔,一点觉悟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并不讨厌omega,但他更偏爱强大的alpha。

在初恋以后,柳灿旻是他第一个动心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动心的omega。

他们在某些时候很像,比如嘴硬,比如明明有好感还要互殴的时候,或者是受了伤也战斗到最后的那一刻的野性。

但是现在,燕辉人发觉他们一点都不像,柳灿旻是柳灿旻,宋辉夜是宋辉夜,一个像是平时凶狠但偶尔会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另一个更像是永远不会对他摇尾巴的狼,到死也不会。

柳灿旻不是他的影子。

“啊嗯……辉人,哥哥……太大了,疼!啊、哈啊,轻一点,哥哥……”

柳灿旻被按在了麻将桌上操,“哥哥哥哥”的叫不停,整个人搁在桌面,麻将被扫得满地都是,他硌得疼,燕辉人也觉察到这个地方不太够他施展,于是抱起他,丢到了床上。

“刚刚不是还在勾引我,现在后悔了?”

“嗯,没有,我没有……”

柳灿旻的衣服都没有脱干净,他们身上穿的又是同款不同色的时装,今天天气好,比起中秋,回暖了,轻薄的衣服贴着他的身材曲线,显得腰特别细,屁股特别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几下撤掉了他的腰封,把他的屁股完整的露出来,狠狠的在上面打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

明明只是两个人独处一室,收拾东西的时候碰到了手,都没醉呢,就缠着他吻起来。

和他结成了暂时伴侣的omega为什么会如此饥渴。

“这还没有?我刚刚啥都没干就湿成这样。”

燕辉人的手指掐在那片红红臀肉上,粉红色的嫩肉从他指缝里溢出又弹回去,然后把肉棒对准了他颤抖着流水的小穴,抵在穴口。

“呜、疼,疼……”

这两天陷入热恋频繁的深入交流,肌肉记忆让柳灿旻弓起身子,但那里并没有传来被填满的疼痛,他不禁红着脸回头看燕辉人,似乎埋怨他为什么没有进来。

燕辉人觉得他这样很好玩,笑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掐住他的腰,“我都还没呢你就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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