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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盖饭 在隔间里夹心饼完抽打P股和花X(1 / 2)

('Inside

燕辉人才踏进门,便看见了柳灿旻,他正被三个Alpha围着,堵在吧台边上灌酒。这明明是一家面向AA恋群体的酒吧,来这里寻欢的Alpha大多都对Omega无甚兴趣才是——柳灿旻可真有本事,随时随地都能勾得人挪不开眼,上赶着对他发情。

那三个Alpha显然是一伙,压着柳灿旻分工明确,一人按住他肩膀,一人抵在他腰间,另一人举着杯子敬酒,对着柳灿旻的嘴一杯接一杯灌进去。燕辉人瞧不见柳灿旻的神情,只看到他面前已经摆了七八个空杯,他佝着腰垂头,偶尔抬起手想要推拒也会被扣住腕子制住,身上衬衫被揉皱了打着卷,露出一截盈白的腰,裤头也被扯落,褪到一个危险的位置。

燕辉人皱了下眉,迈步过去,锢住了那只还要灌酒的手,他朝柳灿旻抬了抬下巴:“我带来的。”那几人见Alpha来坏事,却也不怕不恼,反来搭他的肩膀。燕辉人懒去理睬,他们见撩不上,便识趣地走开了。

柳灿旻始终伏倒在吧台上,显然被灌得有些头晕了,燕辉人拉他手臂,把他扶起来,他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喊人。燕辉人答应过,见他唇角挂着一丝咽不下的酒液,顺势抬手去抹,指腹压着肌肤,擦过柔嫩的唇来回搓弄,柳灿旻靠近他怀里,用湿热的舌头把他手指卷进去,不多不少正含进一个指节,又轻又缓地嘬吸,搔痒似的。燕辉人觉得有些意趣,一时也没有制止。

身后的脚步声便是在这时传过来,燕辉人侧头一看,下意识抽回了手,而柳灿旻瑟缩在他身后,声音低低地喊人:“小晚……辉夜哥……”

来人自然是宋胜晚和宋辉夜,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容貌凌厉艳美得如出一辙,又都是Alpha,才进门就招致一窝蜂追随的目光。宋胜晚倚着宋辉夜,将手肘搭在哥哥肩膀上,揶揄道:“呀,我们停个车的功夫……”后半句话没有说尽,不过他的眼神在燕辉人和柳灿旻之间来回打转,明显是意有所指。

宋辉夜倒不生气,只是脸上也没了笑影。燕辉人见状,也顾不上别的,连忙上前揽住宋辉夜的肩膀,宋辉夜也不挣,两人拉扯着走远到酒吧一角。

这边宋胜晚把柳灿旻领到预定好的卡座上,那是离舞池很近的位置,灯光炫目,音乐和喧哗的吵闹声一下变得吵人。柳灿旻无暇管这些,他一直探头望着燕辉人和宋辉夜在的角落,抬手轻轻扯了扯宋胜晚的衣袖:“小晚……要不你去劝劝他们。”他垂着眼说,“都是我不好。”

宋胜晚环着他肩膀,几乎把人圈进怀里了,闻言嗤了一声:“你真觉得他们会为了你吵起来?自作多情。”

果然,那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燕辉人猛地一下将宋辉夜抵在墙上,扣住下巴深吻起来。宋辉夜稍稍怔愣,随即顺从地闭上了眼,他抱着燕辉人,十指抓住燕辉人背上的衣衫一点点收紧,被吻得指节微微发颤,瞧着便是那样动情又激烈。宋胜晚盯着看,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过去快十分钟,两人才紧挨着步过来。燕辉人揽着宋辉夜,手搭在人腰侧摩挲。宋辉夜的脸上还有潮红,嘴唇被亲得色泽红嫩,更是惑人。宋胜晚心下不满,当即撑起身子,拉过燕辉人的衣襟:“辉人哥哥,可不要偏心啊。”

眼见弟弟同燕辉人索吻,宋辉夜只是笑了笑,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细发,偏头吻在燕辉人另一侧脸上。两兄弟一左一右,从脸颊到唇角细碎又缱绻的亲吻,侍奉着燕辉人。期间宋辉夜侧目睨了一眼柳灿旻的方向,他正窝在卡座里,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们,眼神让酒吧的灯光一照,像在公路上被车前灯打到的鹿一样无辜,这个Omega当真生得漂亮,燕辉人选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宋辉夜挣开燕辉人的怀抱,坐到柳灿旻旁边,抬手揉了揉Omega的脑袋,轻声问:“紧张?”

柳灿旻眨了眨眼睛,还未回答,宋辉夜已贴着他的唇吻过来,舌尖舔过他的唇缝,轻叩着齿关,柳灿旻怔愣片刻,立时就松开口,任由宋辉夜闯入,舌勾着舌嬉戏缠绵,配合的样子让宋辉夜高兴,不由加大了力道,把人摁进座位里肆意地亲。

见到宋辉夜满意,燕辉人心底也松了口气,他推开宋胜晚的肩,摆了摆手:“你们玩吧。”

“哥……”宋胜晚还要说什么,燕辉人贴着他额前碎发给了一个一触即发的吻,叮嘱道:“乖。”

燕辉人转身走开,宋胜晚便也回到卡座里。柳灿旻才被宋辉夜放过,顶着一张绯红的脸急促地喘气,嘴唇被唾液沾染出潋滟水光,眸子里迷蒙一片,却是勾人,宋胜晚抬起柳灿旻的下巴吻上去,他进得不深,只抵着上颚肉扫荡一圈,末了还退出咬了一口唇珠。

柳灿旻有些吃痛,又不敢说,只抬起眼睛瞪人,只是含着眼泪,没什么威慑力,这幅样子只会让宋胜晚兴致更高。他扬起唇角,拉着柳灿旻的手道:“走啊,我们去跳舞。”

舞池中摩肩接踵,人声鼎沸,只是那尖叫的呐喊的呻吟的动响都被震耳欲聋的鼓点盖过去。不少人在其中摇晃自己的身姿,动作大胆而妖媚,至于那是舞蹈还是勾引,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呜、啊——小晚,别……”

舞池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柳灿旻才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呼,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堪堪将后头接踵而至的尖叫咽下去。而他身后的宋胜晚掐着他的腰,下身紧紧贴在他股缝处再一次狠一顶胯,明明隔着几层布料,甚至感受不到确切的肌肤相触的热度,柳灿旻却感觉像被人抵着穴奸进去一般,酥麻的快意从身下上攀。不等他稳住身体,舞曲鼓点骤急,宋胜晚按着他又是一撞,一下让他软了手脚,踉跄着向前扑倒,栽进宋辉夜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顺势稳住他手臂,却没急着将他扶起来。柳灿旻如今姿势狼狈,上身伏低,腰陷下去,而腿根紧绷着,屁股自然抬得更高,正送到宋胜晚眼前。宋胜晚才不会客气,手心在柳灿旻身上游移,顺着腰线抚到臀部,一把抓住了那饱满挺翘的臀肉,感受着柳灿旻霎时发僵的身体,他饶有趣味地勾起笑,手掌收合随意地揉搓两下,好似安抚一般,却又在人放松时狠下手掐住肉旋拧,惹起一声收不住的惊叫。

柳灿旻被这几下作弄得要哭了,手底紧紧攀附着宋辉夜,才不至于跌下地去。宋辉夜此时才将人抱起来,而柳灿旻急着挣脱身后的宋胜晚,直往他怀里钻,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怎么了?”宋辉夜明知故问,贴在柳灿旻耳边轻轻柔柔地吐气,面上温和又关切,伏在人腰上的手却悄悄掀开衬衫下摆探进去,从腰侧摸到柔嫩的小腹,在身上揉出一片片泛红的痕迹,带起阵阵痒意,最后抚到胸前,指腹压着凸起的一点抠弄亵玩。

柳灿旻这才明白二人都不会轻易将他饶过,只是他现在被夹在他们兄弟之间,连个转身的富余都没有,根本无处挣脱。被同时玩弄着上下两处,推拒的动作才抬手就会被压制,落在他人手中被牢牢禁锢。明明还好好的穿着衣服,那层单薄的布料却好似形同虚设一般,当身后的手掠过股缝,而胸前乳尖又被拨弄,快意冲撞着让柳灿旻禁不住颤抖呻吟,错觉他是在灯光下赤身裸体受人调弄,混乱熙攘的人群中偶尔有窥探的目光传来,盯得他浑身发热,小腹紧绷着,有一股热流自那处向下淌去。

宋辉夜和宋胜晚同时嗅到了阵阵醇厚的甜香,从柳灿旻身上溢出,甘甜得来又带有清新的香,是椰子的味道。那是Omega的信息素,柳灿旻在他们怀里发情了。宋胜晚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而宋辉夜把人抱得更紧了些,笑道:“小灿身上好甜。”

柳灿旻脸上更热,没有答话,只低头把脸埋进宋辉夜颈间。

舞池灯光变化,劲爆的舞曲转换作舒缓的音乐,一批只热衷摇滚的人意兴索然地退出,三人也随着人潮回到卡座上。柳灿旻寻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暗暗夹紧了腿,试图掩盖下身的变化,所幸那两人并没有马上挑明,宋胜晚挨过来,手里抓着用签子戳起的一块西瓜,笑吟吟道:“渴了吗?吃点水果吧。”

柳灿旻点头表示感谢,伸手想要接过,指尖才触到,却被宋胜晚避开。他眨了眨眼睛,在宋胜晚的示意下探出上身,低头用牙叼起那块瓜果,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咀嚼。他吃得慢,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宋胜晚又叉来一块蜜瓜,他一一吃进去,不一会儿腮帮子就被喂得鼓鼓囊囊,咀嚼变得有些艰难,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时上下滚动。宋胜晚眯着眼睛打量,玩心突起,咬起一粒葡萄俯身喂进柳灿旻嘴里。

“唔嗯……!”

柳灿旻想要退开,却被宋胜晚制住动作,硬将那粒葡萄塞进去,唇舌交缠见脆弱的果肉被来回挤压,在口中爆开来,霎时间清甜的葡萄芳香溢满嘴巴灌入鼻腔,四溅的汁水从唇角渗出,沿着下巴往下滴落。宋胜晚一边吸吮着柳灿旻口中的汁液,一边用舌尖推着葡萄碎肉抵到对方喉头深处。柳灿旻不自觉瞪大眼睛,仰着脖子抬手推着宋胜晚的肩,拒绝到最后没有效果,便只能揪紧衣衫忍受,窒息感和异物带来的生理性的呕吐欲呛得他眼泪直流,被吻到从喉咙里发出些可怜的呜咽声。

把人戏耍够了,宋胜晚退出一些,舔了舔唇,沿着柳灿旻脸上的泪痕落下细密的吻:“还哭了?这么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吸了吸鼻子,带着泪的眼睛扫过去像控诉一样,喉咙里残存的痒意让他不住小幅地咳嗽,无暇去回应宋胜晚的逗趣话。宋辉夜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有趣,投喂宠物似的在果盘里随意挑了一样喂到柳灿旻嘴边。

柳灿旻真的被宋胜晚弄怕了,下意识偏过头闪躲。宋辉夜挑眉:“吃了小晚喂的,怎么我喂的就不吃?”说着冷下脸来,侧过身去双腿交叠,手背撑着下巴不再说话。柳灿旻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宋胜晚用手肘悄悄捅了捅他腰侧,示意他过去哄人。

“辉夜哥……”柳灿旻将身子挪过去,下巴抵在宋辉夜肩膀上,见对方没有推开,胆子也更大了些,细声道,“我吃,我想吃的。”

宋辉夜没有抗拒,却也没有回应,闭上眼不答话。柳灿旻知道他得讨好宋辉夜,不然燕辉人也会不高兴。他主动靠过去,环住宋辉夜的腰,仰头从耳根一点点亲到脸颊,舔开宋辉夜的唇缝,软软地恳求:“辉夜哥,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见宋辉夜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咬了咬下唇,抓起宋辉夜的手带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明显的凸起旁,宋辉夜睁开一只眼,被柳灿旻牵着,手指隔着衣料掐住挺立的乳尖揉捏,一点点来了兴致:“Omega怀孕的话这里会涨起来吧?”

他还挺想让柳灿旻生个孩子的,无论是他的还是燕辉人的,都还不赖。柳灿旻自觉地把衣摆卷起咬在口中,一边被捏着奶子,一边伊伊呜呜地答应:“会的……会有奶、呜!”

宋辉夜埋在他胸前,用舌尖碰了碰那细小敏感的乳孔,听到他的压抑不住的低叫声,便笑着问:“还害羞?”

柳灿旻点点头,又摇摇头,红着脸说:“辉夜哥再……亲亲我。”

宋胜晚从背后抱住他,手扯下裤子探进去,见柳灿旻彻底没了闪避的动作,夸奖道:“这样才对。”他说着,手下肆意摸索,掰开臀缝将指尖插进去,才摸到穴口,就被浇了一手的水,湿漉漉的泛滥成灾。他啧了两声,手里还在欺负人呢,话音却是脆生生的带点俏皮的引诱:“哥,不要紧张,我们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做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柳灿旻被玩着穴,腿根都不敢夹紧,闻言只顺从地点点头。宋辉夜与宋胜晚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唇边皆勾起了笑。

“小灿,”他们靠近柳灿旻耳边轻声哄道,“我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在走道最隐秘的角落,内里的每处隔间都比寻常的公共卫生间要更宽敞,内里墙壁上安设了金属扶手,照明刻意的昏暗了几个度,自带一抹暧昧的氛围。

隔间内,柳灿旻跪在宋辉夜脚边,双腿岔开,两手撑着地板稳住身体。他费了一些力气才用牙齿咬下了拉链,扯下内裤,那勃发的性器霎时打到他的脸上,腥膻味中夹带着一股浅淡的花香,勾得柳灿旻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抬眼偷看宋辉夜的脸色,才试探着伸出舌头沿着贲张的筋脉舔弄,一路轻柔地吻到顶端,用嘴包住冠头吮吸了一口,只觉那物粗硕得厉害,沉甸甸压在舌头上,须得慢慢地含进去一点点深吞到底。

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混着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尽数被柳灿旻咽进腹中,他正在卖力吞吃着宋辉夜的阴茎,就被宋胜晚从后边揽住了腰。裤子早被扯落下去堆叠在膝盖处,有手指抚过他的背,揉捏着臀瓣软肉,轮流插进前后两处穴口胡乱地搅弄,没有什么章法,却把柳灿旻弄得浑身发颤,急促的喘息一阵阵喷洒在含吮着的性器上。

两处穴眼无一不紧致软热,宋胜晚随意地挑拣一番,选中了前边的女穴,用双指抵入。穴口湿滑无比,没有任何阻塞,轻易地将男人的两根手指吞吃进去,甚至发出响亮的水声,待宋胜晚稍稍用力将穴肉撑开,里头积攒了整晚的淫液终于有了出处,顺着他的手指喷涌泄下,打湿了腿根,甚至在地上浇成一小滩。

“嚯,”宋胜晚轻喝一声,笑道,“水还真多,都湿透了。”

柳灿旻闻言脸色涨红,着急想要回头说话,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脑袋。宋辉夜抓住他的发,启唇吐出两个字:“专心。”

“唔、嗯……”柳灿旻只觉脊柱一颤,空气中似忽然涌现一股浓烈的罂粟香气,惊得他不敢稍作分心,喉头一下下紧缩,裹紧口中的肉根吮吸讨好。

“对呀。”宋胜晚附和道,“小灿,要专心。”他说着话,同时散出了Alpha的信息素,玫瑰和罂粟的气味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内相撞,两股芬芳浓郁却又截然不同的花香直直袭向Omega,一下将柳灿旻脑内搅成浆糊似的一团,朦胧中他只听闻宋胜晚的笑声:“哥,他又流了好多水。”

Omega就是这样淫荡的生物,会轻易地被Alpha的信息素所征服捕获。柳灿旻眼里蓄满了眼泪,他埋头嘬吸着男人的鸡巴,下身抬起来急切地晃动着腰,含着水光的小穴饥渴地翕张,里头嫩红的软肉不住蠕动着,像在寻觅、恳求着什么东西插进去填满。没让他等待多久,很快他感受到臀部被人抬起,瘙痒的花穴便如愿以偿地被插进一根粗硕的热硬的肉具,才挤进去一个头,柳灿旻便抵受不住,浑身颤栗着抽搐起来,从未被抚慰过的前端激射出十几股白精,浊液溅射到宋辉夜光洁的鞋面上,留下点点污痕。

宋辉夜揉了揉柳灿旻的脑袋,哼笑一声:“还真是……敏感得厉害,Omega都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掰开柳灿旻的腿根,挺腰用鸡巴推开花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几乎毫无阻碍地深插到底,那内壁的细肉才被捅开,立即吸附上来,贴着侵入的肉根吸吮绞紧。埋在这么个会吸会咬的肉眼里头,宋胜晚也深吸了口气,抬手捋了一把刘海,才勉强按捺住冲动:“哈,别的Omega哪有他骚。”

柳灿旻自然不会反驳,明明才刚被插了一下,他却好像已经坏掉了,眼里雾蒙蒙的全是眼泪,浑身瘫软着过电一般一阵阵痉挛。花穴吃着男人的肉棒紧绞,腰肢弹动不止,只有宋胜晚插他一下,他便反应一下,他应该是要叫的,却被宋辉夜的鸡巴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呜咽的呻吟,低低地像在抽泣,瞧着真是可怜。

但显然宋胜晚和宋辉夜都不会因此怜香惜玉,没给多少适应的时间,两人便同时抽插动作起来。宋胜晚操穴的力度毫不留情,又狠又快、大开大合地顶撞,仿佛只当身下的人是个毫无感觉的洞、任意使用的鸡巴套子罢了。Alpha粗长的肉具如利刃一般刺入,蹂躏着Omega湿润的甬道,两囊打到腿根处啪啪作响,很快将那柔嫩的肌肤扇肿成殷红。

而宋辉夜的掌心按在柳灿旻的后脑处,手指抓着发根把玩,他还游刃有余,配合着弟弟的节奏,在宋胜晚插入的同时狠厉按下柳灿旻的头将性器顶到喉口,上下两处同时深插到尽头,几乎贯穿成一线。这样将人当成飞机杯一样戏耍的操法还不止一回,而是持续不断的刺激。

便听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杂着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越发激烈,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淫靡的动响在四下回荡,这狭小的一处厕所隔间,俨然成了最炽热的情欲场。

不知是过了十几分钟亦或半个小时,柳灿旻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他发不出声音,求饶都不成,眼泪像断线似的往下流,喉咙里隐约有血腥气涌上鼻腔。快感被窒息和疼痛拉长成刑罚,几次他几乎要晕过去,却又被翻涌的情潮搅醒,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侵入者的动作,高热的口腔咂吸着宋辉夜插进的性器,温软的穴肉侍奉着宋胜晚侵入的肉棒,皆一下一下紧绞着,好似对这给予他痛的刑具都不愿松开,哪怕血肉淋漓,也要拉入身体里。

这就是天生承欢的器具,柳灿旻或许不该生作会思想会行动的人,而是该永远被禁锢在床上,被浇灌,被爱,才最适合他。

宋辉夜盯着柳灿旻没有神采的眼睛欣赏了片刻,没忍住勾起笑意,他把肆虐已久的性器从柳灿旻口中抽出,对准那张脸,将喷射出的浊液尽数浇上去。霎时间粘稠的白精挂满发梢,沾在睫毛上,一点点向下滴落,让人忍不住夸赞:“真漂亮。”

柳灿旻眨眨眼睛,像才缓过神一般,掐着脖子猛地躬身咳嗽。而身后宋胜晚的动作不停,热硬的性器抵到子宫口,将里头敏感湿滑的嫩肉狠掼上百下,才猛地松了精关,十几股热液激射而出,尽数喂到子宫深处,直将柳灿旻射得直哭。他手指在地板上抠弄,下意识往前爬着逃开,却被扣住腰拉回来,被迫承受体内高热的冲击,过度的刺激让他浑身止不住发抖,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水随着他颤抖咳嗽的动作不住淌落,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没到衣襟里。

柳灿旻现在完全跪不住了,宋胜晚一松手,他便像个被蹂躏过度的充气娃娃似的软倒在地上,急促喘息的同时不住地咳嗽。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不住发抖,两腿痉挛着抖动,花穴被操得红肿外翻,正抽搐着模仿被插入的节奏翕张不停,一点点吐出吃不下的精水,沿着腿根淌到地板,汇成一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伸出脚,故意踩在柳灿旻大腿内侧,将鞋尖刺入那流水的穴眼,来回用力碾动,这一下刺激得Omega哽咽一声,汩汩又泄出一股水,混着白精,更多的是黏腻的爱液,如同泉眼一般流不尽,居然是被踩着穴爽到潮吹了。

“好玩。”宋胜晚附身把柳灿旻捞起来,抱着他坐稳在马桶上,双腿则分开架上两侧隔板的扶手,碍事的衣服全被扒了下来,像破布似的丢在一旁,唯有三角内裤还挂在柳灿旻的脚踝处,上头一大片的湿痕,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水。

柳灿旻垂着眼睛,任由他摆弄着,像个精致的性爱玩偶,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才叫人知道他没被彻底操坏了去。宋辉夜抬手拨弄一下右边的奶尖,忽地低头含进了嘴里,宋胜晚见状自然不甘示弱,也一口抿住另一侧乳首。两人一人一边分食着Omega的两个乳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宋辉夜动作轻柔,一边舔舐一边轻吻,宋胜晚则咬着那嫣红的一点向外拉扯,到了尽处又松开齿关,任由乳肉回弹,这一下让柳灿旻直弹了起来,用被捅坏的嗓子哭叫。

“不要、呜!好痒……疼……”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连哭喊都低低弱弱,像被车轮碾过的小狗,“好疼啊……”

宋辉夜瞥一眼宋胜晚,后者悻悻退开半步。宋辉夜揉着那被凌虐得肿起来的乳尖,顺着柳灿旻哄道:“没关系。轻轻的,就不疼了。”

柳灿旻其实没太听懂,只是有人待他温柔一些,他便忍住不哭了,生理性的呜咽却止不住。宋辉夜就吻他,由胸膛向下到腰腹,又到脐下、腿根,细细密密的吻,亲过性器根部两个囊袋,舔去龟头上的液体,将那半勃的一根含进嘴里。

男人最要命的一处被人如此服侍,柳灿旻霎时间绷紧了身体,他反手抵着身后的水箱,迷蒙中试图撑起身子,嘴上不住劝阻:“辉夜哥……唔嗯、别再……”

一句话未说尽的功夫,他已经感觉到快感汹涌,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流过去。宋辉夜嘴巴上的功夫可真厉害,他不会一味深吞,而是用嘴唇包住牙齿一边吻一边吸吮,顾及不到的根部便用手轻揉爱抚,手口配合,自成节奏,光用嘴就把柳灿旻弄得硬挺起来,仰起头不住呻吟。宋胜晚凑到他耳边,吻着他的耳垂问:“舒服吗?”

柳灿旻点点头,已是爽得双眼失焦,嘴巴微张着不住地呼气。宋胜晚见了,也蹲下身凑到柳灿旻腿间,推了哥哥一下。宋辉夜好笑地看他一眼,吐出了口中含吮的性器,让开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干咽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眼前硬挺着的肉茎,上头水光淋漓,还沾着宋辉夜的唾液,这让他莫名更亢奋,张口学着宋辉夜做的那样含进去。柳灿旻忍不住,伸手按住身前人的后脑,一下挺身操进,前端射出高潮的精液,底下两个穴也止不住地流水。

这一下猝不及防,宋胜晚来不及不退开,呛咳着咽下去大半,旁边宋辉夜撑着脸,好奇问:“什么味道?”

宋胜晚哼一声,抬起哥哥的下巴对准嘴唇亲上去,宋辉夜也毫不惊讶,并无抵抗,顺势闭上了眼睛。兄弟二人唇舌交缠,嘬吸出响亮的水声,深吻中交换唾液,混杂了柳灿旻的精水,使三人的信息素味道交合在一处,越发密不可分。

眼见宋辉夜和宋胜晚在面前动情拥吻,柳灿旻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体发热发痒,特别是那被狠操过的花穴此时空虚极了,穴口不住收缩,叫他难耐得紧,便偷偷探手下去,抠弄那颗凸起的骚豆子,紧紧抿着唇也盖不住溢出爽利的呻吟。

正在他自淫得得趣时,忽然有两指插入他腿间,掐着那蕊豆用指甲抠挖几下,那力道太狠,叫他一下醒过来,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宋胜晚控诉:“哥,你看他。一下没看住就自己玩起来了。”

宋辉夜点头:“小狗狗不乖,要罚。”

“什……?!”柳灿旻心下害怕,甚至来不及说一句不要,就被整个提起,翻过身去。

“……二十、三,呃,二十四……啊啊!”

惊呼带起破风一声响,皮带凌空抽下,正叠着上一记伤处打下去,叫柳灿旻抖着身子哭出声来。他正赤身裸体地正跪在地上,膝盖早已泛出青紫,臀肉和腰背都被抽得红肿一片。这一下实在太疼了,他弓下身去喘息,好半晌也没能再起来,自然也没有数数,宋胜晚“哎呀”一声,凉凉道:“这下又要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掩着唇笑:“霸刀的小少爷当真娇气。”

柳灿旻确实受不住这个,伸手拽住宋辉夜的裤腿,带着哭腔求道:“辉夜哥,换……换另个罚法。”

他抽了一口气:“……太疼了。”

宋辉夜摊开空空的两手给他看:“我说了不算。”

柳灿旻膝盖疼得站不起来,只得跪着膝行几步,挪到宋胜晚面前,仰起头喊人:“小晚……”

宋胜晚不答话,只抬了抬下巴,柳灿旻窥探着他脸色,抬起手颤颤巍巍搭到他腰上,将上半身带起来,嘴巴凑近人双腿间,捧着那鼓胀的东西含进去舔弄吮吸。

正在他费尽浑身解数侍奉着口中的事物,后腰不知不觉间已被人揽住抬起,宋辉夜掌着他的腰,将硬挺的肉根抵在后穴口插进去。柳灿旻受惊下不觉咬紧了穴眼,却被一记掌风打在屁股上,正是先前被宋胜晚用皮带抽到红肿热烫的地方,一下叫他又痛又痒,那复杂的触觉顺着脊柱攀上炸开成快感,叫他不能再违抗,反扭着腰臀将侵入的鸡巴吃进去,一截一截楔到深处。

领悟到他们二人的意图,柳灿旻打了个哆嗦,只是现在想逃显然为时已晚。又是上下一体,前后一齐的顶操,这次比先前还更加过分,只因柳灿旻现在被架在空中,根本无处着力。抻直了双腿努力踮起脚尖,也只勉强能够到地面,没办法站立,身体全凭他人支撑着,两处都在重力加持下进得更深,叫人承受不住。

更不用提宋辉夜压着他后穴敏感点捣弄,手上也不放过,指腹就在臀上伤处来回揉弄。宋胜晚抵着他喉咙凿,手还探下去拧他奶头。悬空感、窒息感,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的快感,任一样都要命的刺激此时层层叠加,激得柳灿旻不住高潮射精,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发抖打颤,到最后眼前发昏,射出的精液颜色越发浅淡得透明。

这样操过几百下,宋胜晚终于在柳灿旻口里射出来,精水直冲进喉咙,呛得他眼泪口水直流。宋胜晚才松开手,宋辉夜将人揽进怀里坐到马桶上,抱起柳灿旻两条腿,摆弄成孩童把尿的姿势继续抽插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唔……!哥,不、太…太深……”

这样的姿势,内里的肉棒进得不能再进,柳灿旻抵受不住地求饶,感觉要被插透了。惊慌下他抬起手摸了摸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能明显触到凸起,是男人鸡巴的形状。穴里吃着鸡巴,口里含着精液,乳尖上带着齿痕,浑身上下不是爱痕就是黏腻腻的淫水,还有干涸的精斑,没有一处干净的不被侵犯的地方,他被彻彻底底的使用了,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作为男人们的精壶、鸡巴套子、飞机杯,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绝顶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比性高潮更让他激动震颤,已经射过太多次的性器抖动着喷出一串浊液,精水射空了便是淡黄色的尿水,止不住一般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每被插一下,便夹紧屁股漏出一股。

宋胜晚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先照着交合的地方拍了一会儿,而后抬起镜头,对准了柳灿旻的脸。

“好哥哥,看这里。”他在柳灿旻眼前招了招手,指挥道,“笑一个。”

柳灿旻迷离地望过去,正勾着唇角想要挤出一个笑容,身后宋辉夜低哼一声,摁着他大腿用力操弄几下,松了精关,霎时间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了身体,拍打着内壁射进最深处,炸开的快感让柳灿旻爽得两眼翻白,不能自控地尖叫出声:“好多、不,哈,嗯……!要、要坏了啊啊啊——”

就是这被射到崩溃浪叫的淫贱模样,尽数被录进了宋胜晚的镜头里。

电话铃声响起时候,宋辉夜瞥了一眼屏幕,才发觉时间早就到了后半夜。

这时他们还呆在酒吧的厕所隔间里,宋胜晚抱着柳灿旻插着后穴,而宋辉夜同时操进花穴,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交错抵弄,恨不能戳穿戳透去,把Omega的两口小穴都操烂。

尽管正是兴致盎然的时候,但见是燕辉人的来电,宋辉夜还是暂且抽身站起来,才接通还没说两句话,就见柳灿旻又偷偷伸手摸到身下花唇,想要故技重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小灿可真是不长记性。”

宋辉夜说着,一掌落到那红肿的肉逼上,直把那娇嫩的地方扇得不住发颤。燕辉人在电话那头都能听到柳灿旻拔高的哭声,不由笑问:“怎么?玩得不开心?”

宋辉夜道:“让他自己跟你说。”

柳灿旻此时已经被操得不知东西南北了,耳边突然被递过来一个话筒,也只会对着那头喘息不停。燕辉人喊他:“小灿?”柳灿旻就回应他一叠声的呻吟。

宋胜晚故意诱他讲话:“骚逼,辉人哥哥问你话呢,告诉他你现在舒不舒服?”

柳灿旻不住点头:“舒服……嗯、舒服的……”

宋辉夜接着问:“是谁弄得你这么舒服?”

“是、是辉夜哥……还有小晚……”柳灿旻痴痴笑着,仰起脖颈回答,“嗯唔,好…好舒服,好会插?,要被插死了??——咿啊!”

随着这声浪叫,柳灿旻痉挛着又一次高潮,前后一齐失禁,透明的淫液夹杂着淡黄的尿水不住下流,快感席卷了身体每一处,记忆都变得模糊。最后的最后,柳灿旻只听到燕辉人在电话那头喊他的名字,还来不及回答,思绪便被截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当年也是这样救下你的吗?”

燕理彻头彻尾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没有穿任何关于苍云的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劲装露出了他平时不愿意露的大面积的皮肤,还有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及腰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

“你在干什么……燕真理……?”

“我不插手他就要了你的命!”

柳灿旻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使劲摇晃他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燕理,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你忘了你是谁吗?!你怎么可以……”

“他当年是不是也救了你一命,你说啊,夫人告诉我,在我走之前,你得告诉我答案。”

燕理的表情看不出是笑还是不笑,他伸出手去攀柳灿旻的手腕。

“我以为你从那天开始便接受我了,没想到还是这幅厌恶的表情啊你。”

“我没有厌恶……”

“他的骑士勋章我现在也有了,用我父亲的死换回来的,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正眼看看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我一直都不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跟你走,无论是一起上断头台还是一起推翻朝廷我都跟你走,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柳灿旻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时完全挣不开燕理的手,俩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柳贤赶来。

“勋……”

柳贤闻声赶来时,手里的刀都没有拿住,直直掉在了地上。

一摊血迹在弟弟身下蔓延开一大片,那把刺穿他的刀就被丢在一旁,浸泡在血里,柳灿旻浑身是血,衣物多处破损,数不清的伤口暴露出来,身上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柳勋的血。

燕理无动于衷的跪在他身边,紧紧握着他夫人的手,而柳灿旻似乎体力不支,晕倒了下去。

“哥,救救我……”

柳勋伤得很重,还有一口气,他挣扎着去堵住自己的伤口,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柳贤飞奔上去按住他的伤口,仍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柳贤打着颤的手指缝里流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几滴泪滴在了柳勋失血过多没了生气的脸上,还带着柳贤的体温。

“是我不好,哥,我生来就是个爱伤人的怪胎,这辈子做了好多错事,害死好多兄弟和同门,哥哥会原谅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想把弟弟的脑袋抱进怀里,但他没有可以腾出来的手,只能无助的痛哭,“别说话了,医疗马上就到,你不会死的!我们未来还要一起重振霸刀荣光,你别说了……给我撑住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来不及了,哥听我说会话好吗。”柳勋沾满了血污的手攀上哥哥的手,“我好冷。”

“不要说什么傻话了,我知道的……我知道,傻弟弟。”

“原来哥……一直都不讨厌我……”

柳勋用尽全力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便闭上了眼睛。

那个不再像以前一样穿一身标志性制服的苍云丝毫没有露出一点愧疚之情,他抱着柳灿旻转身离去。

“燕理!你等一下!”

柳贤叫住了他,燕理缓缓回头,一头金发被风吹散,在月光下反射出一圈朦胧的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你杀了我弟弟,我今天就不会轻易让你走。”柳贤拔出了刀,他移动的速度很快,两人交手几回合,在他的刀再次碰上柳勋打造的日本刀上那一刻,燕理突然笑了起来,空旷的庭院只剩下他疯狂的笑声,他往后一撤,沾满了血污的那把太刀被丢到了柳贤面前的地上。

“我当年就看出来你没那么简单,舅舅,你演技不错,能稳坐这个位置你一定有过人之处,怎么可能会是个文弱书呆子。”

燕理的瞳孔变成了两道竖线,随着他说话的间隙,那对尖尖的獠牙也变得更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这是我真正的样子,在晚上你占不到便宜。”

“伤我家人休想离开山庄半步!”

“噢?看来还有人?我既然来了当然是有备而来。”

燕理微微挑眉,从衣袖里面扯出一个吊坠,“还认得这是小舅妈的所有物吗?”

“住手!”

柳贤瞳孔一缩,叫停了刺客的行动,把刀收回了刀鞘里。“求你不要伤害她。”

“真是可笑!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多讽刺啊,我和他,和霸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你亲弟弟付出生命代价为你争取的一切,希望未来的庄主不要不知好歹。”

燕理望了望四周,似乎传来了刺客离开的声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重新抱起了浑身是血的夫人。

“我们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在床上的小孕妇四肢大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的下半身围着一群军医,燕理往他们聚集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能看到换进去的白色纱布变成红色被扔出来。

“把他按住。”

燕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就被裴舒带进了禁区,以他目前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进入这里,而前一小时他还在家中接受专属治疗——因为他被燕辉人打掉了一颗牙。

那个难产的孕妇已经没有力气了,最后裴舒按着他的肚子把孩子硬生生按了出来勉强捡回来一条命。

“是个死胎,哎,今天怎么回事,突然两个军妓要生了让我赶过来。”

裴舒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燕理。

“怎么了,这就晕血了?”

燕理摇了摇头表是否认。

他跟着他的医生赶到了另一个产房,那间产房比起前一个要宽敞许多,也围满了观众,不过那些身穿军装的观众们都被铁链隔开了,防止他们捣乱,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医学知识。

这个房间用来给地位高的军官观看军妓分娩,看着一个一指宽的小洞被撑得巨大最后生下孩子以后变成合不拢的大洞,不久后生下孩子的新妈妈会到“奶牛”区域,开始新的业务直到他们没有奶……这也是禁区的一种表演形式,燕理无法理解这样毫无人性的表演,这完全不是一种行为艺术,那些观众分明就是变态。

不过让燕理感到三观碎裂的是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柳贤。

那个霸刀山庄年龄排第三的天才少爷,在同一家马术俱乐部的老熟人,没有深入了解过,不过燕理觉得他们还不能算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是有钱人。”柳贤点燃一卷烟草,眯眼享受的吸了一口,燕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小孕妇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两片阴唇红肿像鼓起一个大包一样,小孕妇面红耳赤的,头发被汗水浸湿。

这间产房的小孕妇比上一个要幸运多了,可能有过好几次的生产经验也可能之前被玩扩张玩多了,下体没有一点受伤,出血也很少,似乎被注射了什么药,胎头出来的那一刻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和刚刚那个难产的相比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的区别。

口腔里的血此时已经止住了,燕理不知不觉就看完了整一个过程。

裴舒还在清理军妓的身体,检查收尾,他管燕理去门口等他。

“没想到你也好这口。”柳贤一把揽过燕理的肩膀,带着他跟随人群离开了房间,“我以为只有alpha会来看。”

“我完全不喜欢。”燕理甩开柳贤的手,“还有,我不是omega,不要这样摸我。”

柳贤脸上的笑容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尴尬,“抱歉,你实在是太柔美了所以……”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失陪了。”

燕理打断了他的话,从错综复杂的走道逃出了禁区,在见到阳光的那一刻他终于跪在地上呕吐出来。

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用来享乐的通道里出来的那一刻,真的好恶心。

alpha是恶魔,孩子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你一点也看不了血,完蛋了,战场上可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你该怎么成为你父亲期望的大将军。”

裴舒事出现在燕理身后,他无情的痛批了燕理一顿。

从那天开始,燕理变得更喜怒无常。

在这之前裴舒作为前辈和更权威的医学生,说的每一句话燕理都会听进去,这也是他父亲燕淮对他们的要求:我的孩子必须是完美无缺的,起码在肉体和心理上要保证他的完整。

“我快要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我的发小,还是我爹我叔叔的走狗?”

燕理发怒了,他站起来抓住裴舒的领子,“我活着,只是为了让他们满意吗?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明白什么?我还活得不够明白吗?”

禁区看守围了上来,将快要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燕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放开了手,但眼神中的怒气丝毫不减。

“你确实和你爹说的一样,快要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理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他和刚订婚的夫人在一起。

他们在节日大使这里进入了幻境,只是他们在里面到处摸了一遍,星河是假的,拿颜料刷的,月亮也是假的,是纸糊的灯。

今年的挂件长得像娃娃,像人类幼崽,像怪物。

“真无聊,赶了一天路,最后给我们这两个破玩意,你累吗,我们回燕府吧。”

“不啊,就算这个娃娃很丑,我觉得和心爱的人一起做这些事情,很有意思啊。”

燕理被说动了,他去牵柳灿旻的手,却捞了一手空气。

这是哪?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真的是我太自大了吗?

“牙齿都被打掉了,还不愿意认输吗?”

燕辉人的靴子踩在他的咽喉,无情审问他。

“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刁难我!”

燕理被血呛到了喉咙,他转头咳了起来,连带断掉的一颗智齿也被吐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见他一副要呛死还凶神恶煞的样子切了一声,把脚从他锁骨处挪开。

“关系户很牛?我今天就要治治你,替那两个兄弟出一口气,凭什么你是校长侄子就不用受罚?我在这监考,你不过关就得受罚。”

围观的军校生们纷纷笑了出声,直到燕辉人意识到燕理的眼神不对劲,他离开校场之前喊来了军医团队把燕理强制抬走。

那明明就是一副要杀人的眼神。

周围一片漆黑,燕理又听到了耳边响起父亲的声音。

“真理!下次大皇子来看你,不许再丢人。”

“真理……我的傻孩子。”

燕理醒了,周围陌生的一切布置以及虚无缥缈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在人世间了,这幅身体不像他之前那样听他使唤。

他抬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血管变成了宝石蓝色,沿左手手背回到了左胸的伤口中心,呈现出蜘蛛网蔓延的形状,血管一跳一跳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体而出,但很快又和本身的血液融为了一体。

“我这是怎么了?”

“你得救了,我们父子从此效忠北国,一统这渤海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渤海不是大唐的领土吗……我绝不会背叛的。”

“你会的。”

燕淮背对着燕理坐在他的床沿,开始叙述战场上发生的一切。

“我原本以为你会随我一起,没想到你誓死抵抗,唐小娟用穿甲弹击穿了你的护甲,让你们士气大减,我们假意撤退没有赶尽杀绝,才把你接回来。”

“让我当叛徒跟随你,那我不如就这样死了。”

现在所处的位置显然是敌军的故土,燕理两眼一闭,绝望的捂着脸。

“真理啊,听话,你命不该绝。”

“……原来我在父亲眼里只是一颗随意摆布的棋子?”

“我也想走原来那条路,可是李叔叔的结局你也看到了,被人陷害,背黑锅,你娶回家的孤儿就是他的儿子,你如果想永远活在别人的掌控下,就连命都被人操控,那你就回去。”

“父亲,我们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况且叔叔他不会……”

“总帅丢下你,还有你的队友,让你们在冰天雪地里等死,我当初真是找对了人,就是想要他把你们丢下,多亏了他,我们才能下手,至于你叔叔,他早就找朝廷求援求了好几次,你看谁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牺牲少数保全所有人,在军校的教育里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但燕理还是动摇了。

这一任大将随了父亲的赐姓,原本是从蒙古来的王公贵族,平定那年阴山的战乱有功从此得到了重用,但好景不长,作为武将立场不分,收人钱财给人军衔,帮人走私,只享清福不做事,苍云整体战斗力和威信都渐渐不如当年。

“这里是龙泉府,你起死回生的地方,你在这里呆一阵子,就会想明白该怎么做。”

“大皇子的好意,父亲替我谢过吧,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下。”

燕淮走了,燕理独身一人,对着镜子梳理打了结的长发,从有记忆开始,父亲就是单亲爸爸,明明是个会打仗的男人,也会偶尔给他梳头发。镜子里的燕理脸色惨白,头发被褪成了浅金色,像枯死了一样,梳不通,燕理狠心一扯居然掉落了一缕断发,这让他吓了一跳,梳子也随着掉落在地上。

镜子里的怪物行动比以前还是人类时更快了,燕理慢慢适应着这幅不一样的身体,但还是笨拙的摔倒了,下巴磕到了地板,疼得眼冒金星。

肢体严重不协调,就像小时候练武,总是付出比其他人更多,多好几倍的努力,而他热爱的艺术又被两家族看不起,于是不得不拿起沉重的刀和盾,追随着叔父的脚步。

那些身经百战的战士们,告老还乡时都带着一身的伤疤和后遗症,就连英勇善战的父亲,都落下了一些旧伤,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燕理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如果可以选,他宁愿不要这荣华富贵,加入长歌门当一个普通弟子,弹弹琴陶冶情操,过完普普通通的一生。

屈从于胜负欲,燕理还是挣扎着起身了,偶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下巴上的伤口居然痊愈了。

“不!我不接受我是这样的怪物!”

房间里传来了瓷碗摔碎的声音,侍女们还没有来得及打扫干净,就被赶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三天了,他还是不愿意吃饭。”

“随他去,饿死算了,饿死他就不是我的儿子。”

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燕理抓起一把地上的生肉,血水在手指缝里缓缓滑下。

现在他对鲜血的味道更加敏感,这是他体内那股血脉的最爱。

他看着那块碎肉,又想起那天在禁区看到的难产的小孕妇生下的血肉模糊的死胎。

想要生存的本能和内心最黑暗最不愿提及的那道阴霾让他内心百感交集。

燕理干呕着,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胃里空空如也,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吐出一点混着血丝的胃酸。

他不敢低头看一眼地上的碎肉,往屋外爬出去,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怕冷——他的体温已经比曾经还是正常人时降低了许多,似乎在更冷的地方他更容易感到兴奋活跃。

完全变了,完全陌生的自己,就像是重生了一样。

他边走边望着天,这里的太阳下山比中原要早许多,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牡丹江的结冰还没有化开,能够承受雪橇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太饿了,这里的居民大多也都以生肉为食,在生存面前尊严不再重要,燕理看开了,他盯上了冰洞旁边的鱼篓。

一条两条三条……直到半筐鱼都进了肚子,燕理丢掉了曾经束缚他的体面,吃得满脸是血,但那种虚脱感和肢体不协调的感觉完全消失了,他慢慢适应了这幅身体。

燕理有些想哭,但他除了上一次和夫人告别时有些意外,从来没有哭过,从有记忆开始哭就是不被允许的一件事,所以就算感到伤心,他也没办法哭出来,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哭,也不知道那次掉眼泪是如何做到的。

他就这样捧着脸站在冰洞旁发呆。

“你还好吗?”

燕理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熟悉到难以置信,回头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惨白的少年被吓了一跳。

那孩子长了一张和自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声音也非常接近。

燕理扇了自己一巴掌,眼前这一幕荒诞得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柳灿旻。”

“你又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哥哥?”

两年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淮没有来送燕理。

临走前,燕淮把那只陪伴了燕理两年的鹰留给了他,那只鹰有些通灵性,说他如果在太原过得不舒服反悔了,随时可以通过裴舒联系他。

燕理接受了。

俩人决裂后,燕理接受了自己只是个战俘,没有送行的必要。

回到故土的那一刻,燕理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夫人身边,从柳至夏口中还了解了一些关于夫人的过去,只要能回到夫人身边,好好对待他……

接下来要连做三年七夕任务,三年挂件上刻的字就是永结同心了。

永结同心是不是就能破镜重圆了。

是不是就能白头偕老……

【我不是你身边最棒的一个男人,但我永远会护着你,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一边,如今我已经不能再留在军中,接下来我就要为我的自由而战,不再是长孙家族的优秀后代,不再是将门世家的独子,也不再是苍云,我只想为我自己而战。接下来你不能再跟随我了,逃吧,飞走吧,从牢笼里面离开。

前夫燕真理绝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理召集了所有愿意追随他的战士们前往军校。

被突如其来叫来听演讲的学生们非常疑惑,以往这样的全员演讲只有在战争即将爆发才会有并且会通知。

“我们这些军职是为了保护什么而存在?保护我们大唐的江山,保护我们的家人,而不是为了他妈的狗屁李俶和他妈满朝贪官污吏!”

学生们先是吓得鸦雀无声,直到有几个人开始欢呼,接下来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广场。

“那么有多少人愿意追随我的脚步!”

所有人一拥而上。

“我的战士们,大家!既然朝廷如此不堪一击软弱无能,那就让我们来毁灭!让我们来建立新的世界!”

燕理的眼中再也藏不住激动,举起手中陌刀指向天空。

没多久一群年轻的天策苍云全副武装洗劫了军械库。

苍云堡大厅,被燕理所带的军队突破防线后,驻守的士兵开始四散奔逃。

“白姐姐,和我走吧。我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在那里,你可以大方的拥抱她,她不再是你的丑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初胧静静地站在统领的位置上,惯用的武器被卸下,她没有说话,燕理的陌刀滴着血,他木木的站在苍云堡大厅里,身后听从于他的士兵们黑压压的塞满了入口,从阶梯往下直通广场。

“叔叔去哪了?”

“我让他走的,他老了,该退役享福了。”

“你和燕辉人官官相护这么多年,他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不是因为长孙家对你的师徒情分,你早就上断头台了!白初胧,你究竟想要怎样!自私的臭婊子……我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哈哈哈,燕辉人……你看不起的人,甚至在他眼里,你都不配做他的对手,很失望吧。”

“那个贱人!!!”

燕理把盾丢在一边,盾在地板上翻滚几下撞到了刀架,发出刺耳的钝响,他大步冲上前把白初胧从站台上一把拽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刀刃上同胞的血滴在了她身上。

“你没救了。”

白初胧望着身上染了同胞血液的衣服,悲凉一笑,突然抓住刀刃刺向自己,锐刃将她手心皮肉割破,这一幕让燕理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然后握紧了刀柄全力阻止她的动作。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里所有人,真理啊真理,都走到背叛这一步了,还是那么优柔寡断。”

“停手……长官,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的瞳孔开始剧烈颤抖,手也脱力的握不住刀柄,那些无意间把他贬低得一无是处的话瞬间击垮了他脆弱的防线。

“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你没了长孙叔叔,什么都不是……你到底在心软什么?啊?”

“我需要你!你把情报局的军印交给我!快给我!”

“你应该把燕辉人挟持过来,用他威胁我,我也许可以考虑和你走。”

“不要说了!!!!”

“你亲自把路走死了。”

稀有alpha强大的力量可以和魔种抗衡,白初拢抓着刀刃,和刀刃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燕理眼睁睁看着刀刃扎进她雪白的脖颈,动脉的鲜血涌出,右眼前的镜片被模糊。

“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可惜,你没能拿下那个女人,如果她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就无人可敌了。”

大皇子命人送来一杯酒。

“喝了这杯掺了人血的酒,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

燕理看了一眼杯子里倒映出的自己,差点吐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

“哈哈哈哈,你果然和你父亲不一样,他认得出来这是鹿血,而你认不出。”

燕理低着头,内心开始翻江倒海,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绪此刻化成利刃,不断刺向他理智的那半颗心。

大皇子和父亲曾经情同兄弟,在燕理刚开始练武的年纪就经常出现在他们家中指点武学。

“我不想练武了,陌刀好重。”

大皇子离开后,燕理抱着父亲的手,但被父亲无情的撇开了。

父亲没有生气,但一个武将的力量还是让他随着惯性跌倒在地上。

“真理,你是带着我这个大姓出生的,是要传承这份荣耀的人,今后大皇子来看你,不许再丢人。”

燕理清楚他今天的动作做错了不少,他天生不擅长运动,笨手笨脚,陌刀在他身上不像武器,而是成了累赘,好在他体力很好,每一天都咬牙坚持下来。

但燕理永远记得那天父亲和大皇子对他表的态,他没日没夜的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练习,手心经常被磨破得鲜血淋漓。

直到把所有技能都练到熟练到无可挑剔,以优越的排名进入军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好是那年,大皇子叛变,父亲不得不与曾经的战友为敌。

四年多的战争,曾经战无不胜的大唐打输了,损失惨重。

没能打赢的胜仗总需要人来承担责任,燕理陪着父亲出席军事法庭时,亲眼看着几个将军以叛国罪被处死。

“李叔叔一直忠心耿耿啊。”燕理悄悄的问父亲,父亲用力的捏住了燕理的手,几乎要捏断他的手掌骨骼。

“闭嘴,这种话你只能在家里跟我说。”

不顾一切的回来,燕辉人的势力依旧一手遮天,清肃他们后,就连自己信赖和仰慕的叔叔,为了保全家族名声对父亲的死也可以不管不顾,皇子反应也是极其冷血,仿佛和他同盟的父亲只是个被他利用的工具。

燕理跪在灵堂,在柳灿旻怀里落泪时,无比后悔他做过的决定。

至少他不能再信任他们了。

“过去的就让他都过去吧,改个名字,重获新生。”

燕理闭上眼,把杯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至少这一刻,暂时还是同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够,还不能在这里杀了他,还要再等等。

联盟的军队第一个抵达的地点是阴山大草原,但燕理在城门前被拦住了去路。

“亲王有令,来使可以通行,军队禁止。”

“哦?是吗……”

燕理朝周围望了望,数不清的了望塔上都分布了弓箭手对着他,他不紧不慢地下马,手甲轻轻抚过马儿白色的鬃毛。

一番混战过后,燕理率领的铁骑踏入了草原。

白狼河北被收在了身后,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哼着歌,空着的右手里捏着半个脑袋,往空中抛了起来又接住,有部分脑浆甩在了地上。

那是为曾经丢下他的大将巴音准备的大礼。

曾经腐败的苍云将领还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连着签下了几个割地条款。

攻占了曾经总是发生内乱的大唐边疆地区,没多久后燕理也得到了大皇子的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被燕理的刀架在脖子上的前一秒,大皇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燕理为何要背叛他。

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仍然可以缓慢自愈,但他身上已经没有他们种族的血液的味道了。

“你错就错在小看了我。”

燕理命人送上一个头颅,丢在了枭的面前,那正是渤海国反对他们的首领的头。

“我确实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么信任你,你却只是利用他,还有,你折磨我年少时最亲的亲友,他那么漂亮,再次见到时,居然是一具尸体!我看到他的指甲被拔掉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三个月后,远东联盟正式承认了燕理对渤海湾区域的领导。

柳灿旻还是不听劝阻过来找他了,穿着雪白的貂绒斗篷,在冰天雪地的北国还是一路上冻得瑟瑟发抖。

燕理相信自己是爱着柳灿旻的,像个疯子、像头野兽一样地爱着。

他双手剥去人身上的衣服,洁白的身体一寸寸袒露在他面前,像是层层包裹的礼物。椰奶的清香撩拨着他的鼻翼,他低头亲吻柳灿旻的肩膀和咽喉,沿着锁骨留下一排吻痕与齿音,他的手紧握住前妻光洁无暇的后腰,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场亏欠了太多年的性爱,既是告别也是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柳灿旻摁倒在北方行宫宽敞奢靡的大床上,修长的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洁白的大腿敞开来容纳他劲瘦的腰。

红色天鹅绒帷幔的华盖之下,檀木的芳香将二人覆盖。

他咬住柳灿旻后颈处的凸起,慢慢沉入对方业已湿润的甬道。肉腔滑腻而甜媚,主动挤上来包裹住他的硬挺,一吞一嘬将他深深纳入体内,让顶端探入更隐秘的生殖腔入口,那是身下人吸纳精液、孕育新生的地方。

不知道已经被几个人干过了,这样的想法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顶腰把自己整根送入,贯穿甬道直插进生殖腔,如同陷入一个幽暗灼热的夏日夜晚,一场潮湿粘腻的梦。

“真理哥……”柳灿旻低唤着,抓紧了他的后背。

柳灿旻是爱着他的,即使是在最恨他的时候,他也依然会在难眠的夜晚幻想自己为他所充实。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感到快感的电流穿透脊髓,自股间到指尖的每一道神经都在发颤,他发出一声呜咽,双手紧攀住男人的脊背,指尖抠进脊线,揉起一道肌肤的褶皱。在燕理亲吻他时他贪婪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两条舌头像交媾中的软体动物抵死交缠,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入彼此,腹部紧密贴合,皮肤和肢体被汗水黏着。

“我还要……”

会的,会的;在生死离别之前,他会给他的此生挚爱想要的一切。

诀别前的拥抱最是热烈而凶猛,燕理大幅度地拱动腰身,凿击柳灿旻的穴心,发出湿吻般沉重而淫靡的撞击声,几下就把穴口磨得红肿,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鲜红的嫩肉和淫液,像一张恬不知耻地淌着涎水含着硬物的小嘴,这张嘴不知疲倦地吸着他、嘬着他、咬着他,肉腔一次次收缩成吞咽的动作,配合他大进大出的牵拉引拽。

檀木和椰奶的香味在空气中交融,两具身体同样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燕理咬破了柳灿旻的后颈,仿佛要再次把他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铁锈味混合着奶香洇入他的齿缝,他伸出舌头像狼一样替爱人舔舐伤口,一只手紧攥住柳灿旻的臀部,从指缝间挤出奶油般滑腻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却全然不像奶油,倒像是另一头承受爱意的狼。他的手指抓绕着从后背撕开燕理的衬衫,在白皙紧致的肌肉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在燕理咬破他的后颈同时,他也紧咬住燕理的肩膀,两排弯月形的牙印烙入皮肉,又被舌尖染上了唾液的晶亮光泽。

如果可以他也想标记这个男人成为他的所有物,他的丈夫,他床上的野兽。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拱动起伏,乳头充血肿胀,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同样被蹭得硬挺,囊袋晃动着,穴心被撞得又热又痛。他几乎是哭着叫出燕理的名字,他恨这个男人,因为他多年来有意为之的冷落;他又疯了似的爱着他,因为欲望,因为欢愉,因为再没有别人会回报他的爱。他有多害怕会失去他,就有多想把他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汗水顺着他优美的腰线和大腿淌落,肌肉在皮肤下牵紧,手掌抓出一道道青紫色的筋脉。

“真理……”

“灿……”

“用力,你这个混蛋……”

燕理并不需要他提醒第二次。他直起身,脱掉上衣,把柳灿旻的双腿架到光裸着的肩上,以跪坐的姿态再一次贯穿了他,龟头凿进穴心,在小腹顶起一片苍白的皮肤。

柳灿旻从胃里被抵出一声尖叫,双手抓紧了床单,椰奶的甜香味恣意喷薄,与檀香味撞出一片暧昧的气雾。就是要这样,他想用身体记住这个男人的全部,包括他修长有力的腰身和双腿,他的嘴唇和灼热鼓胀的性器。

至少在今天晚上,在这一个小时,在这一次的撞击中他是完全属于他的。阴茎在小腹上跳动,燕理抬起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胯部,让他可以看见每一次的抽插,看见暗红性器沾染淫液后闪烁的淫靡光泽。欢愉的热浪将他颠簸,燕理转过头去亲吻他的脚腕,舌头顺着小腿一径舔到膝盖,贪婪地卷裹起汗液吞入腹中。

这是最后一次,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一早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手持注射器的医生。在穿插与撞击中他再一次地欺骗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的热浪几乎同时将他们裹挟而去。燕理把好几股粘稠腥热的精液射进了柳灿旻体内,从腰腹到大腿都在颤抖;柳灿旻脚趾抠着床单射在了自己身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来得格外猛烈,射得从小腹到前胸都沾上了斑斑白浊。他们大口喘息,燕理倒在柳灿旻身边,后者翻过身去抱住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嘴角与下颌。

“真理哥……”

“嗯?”

“带我走……”

嗓音被情欲浸泡得软腻,用的却是命令的语气。他需要,他也认为,燕理有带他离开的义务。无论是去往天涯海角,还是穿越冰天雪地,他都会死死追随。因为他相信燕理还爱着他。

燕理确实爱他,正因如此才狠不下心拖着他一同坠入阴谋与战争的泥淖。今夜的欢爱是补偿,更是诀别。他心里这样想着,温柔地抚摸着柳灿旻的长发。

“再做一次?”

“好。”

于是他们重又拥抱再了一起,满含近乎绝望的爱意亲吻并啃啮着对方。他们谁也没有去想明天的来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古寺钟声阵阵,庄严静谧。燕理站在长长的石梯前,抬头望向山顶的金霞寺,心里有些紧张。今日他来,是来寻一个人。他们已经许久没见,几日前,燕理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活着。

那年他狠心推开对方,那人眼中的不舍,痛苦与埋怨,成了他时常记起的噩梦。一别经年,锦书难寄,好不容易等万事尘埃落定,燕理归顺投降,还谋了个有名无实的差事,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爱人的踪迹。

他差人多方探听对方的消息,却没想到对方会出家。当时燕理接到信,刚看了开头两句就吓白了脸,好在最后信里说对方只是带发修行,他才松了口气。

那么好看又柔顺的秀发,剃了该多可惜,至于为什么没成为真和尚,燕理笑着猜测,大概是太笨了吧。

金霞寺里,柳灿旻正跪在佛前念经。

当年他与燕理分离,度过了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来到金霞寺,一住就是整整四年。当日,他曾想要皈依佛门,剃发出家,金霞寺的主持度灭大师却只是笑着,让他再等等。

等到何时?度灭大师笑而不语。

于是柳灿旻开始带发修行,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他每日焚香礼佛,洒扫寺院,过着清苦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中,他觉得自己很平静。

虽然他有时也分不太清,这种平静是否是另一种心灰意冷。

寺里的钟声响起,深沉清远。柳灿旻刚好念完一套经,对着面容慈祥的大佛拜了拜,起身准备去继续完成今日的功课。一转身,却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站在门口,逆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开始躁动。

尽管看不清脸,他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朝阳照出男人的轮廓,举手投足,他都无比熟悉,永远不忘。

那身影曾夜夜入梦,与他缠绵相拥,可醒来只有冰冷的床褥,和被自己泪水打湿的枕头。

“是我出现了幻觉吗?”柳灿旻喃喃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来。直到面庞逐渐清晰可见。柳灿旻眼里突然落下一滴泪,砸进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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