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厚重窗帘的房间里,有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急促的吟叫声。
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混杂在其中。
“嗯嗯……不……那里……啊……”
身下的人叫得更加急了些,只因那震动的跳蛋被手指推进了最深处,抵在花心上跳动,透明的爱液从中不断涌出,濡湿了两瓣肥厚的阴唇,连会阴都湿透了。
男人牵了牵唇角,一手埋在他花穴里,抵着那颗跳蛋,碾磨花心,逼得人喘息连连,一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了燕辉人和燕晚的声音,床上的人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后,自觉咬住了唇瓣,脸颊通红的忍受着花心被跳蛋疯狂震动。
“好,我知道了,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燕理简单的回了一句,就将电话挂掉了。
柳灿旻这才松开了双唇,却是声音越发急促高昂。
“嗯啊啊……不、不行了……嗯……”
他自己受不住的颤抖着手,探向了自己下方的花穴,想要插进去缓解花穴被跳蛋折磨的瘙痒感,不想燕理却一把擒过了他的手腕,“咔嚓”一声,一副银色的手铐,扣在了他手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将他翻过身来,按趴在床上,另一只手也锁在了手铐里。
“啊,别嗯……”
花穴贴着柔软的床铺,那股震动感更加强烈了。
他想要扭动腰臀,燕理却是取来一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将他锁在了床头。
身体被锁住,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他浑身光裸的趴在床上,花穴不住地蹭动着床铺,显得极为难耐。
“嗡嗡”的声音从他身体里传来,燕理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
“小骚货,等你老公回来再疼你~”
“唔嗯……别、别走……啊……”
见着人就要离开,柳灿旻难受又可怜的扭着头,望向了拿了东西要出门的燕理。
对方暧昧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出了房间。
将那淫乱的呻吟声也抛在了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送东西的路上,燕理单手掌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上衣口袋里的遥控器。
那是远程操控埋在柳灿旻花穴里的开关。
燕理扬了扬唇角,猛地将开关调到了最大,想象着床上的那人应该是浪叫得不行了吧。
果然不出他预料,床上的柳灿旻腰肢一挺,屁股扭得更厉害了,花穴用力的在床单上摩擦,花径里淫水直流。
那跳蛋埋得太深,抵着他的花心一阵震动,他哪受得住。
而且花穴经常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弄,跳蛋这样隔靴挠痒的程度根本不能满足他。
快感堆积在体内,他快要发疯,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个不停,但都不及下身的水来的汹涌泛滥。
“啊嗯嗯……好、好难受……不……”
花穴急剧收缩,内里的嫩肉痉挛着,整个花径一开一合的,透明的淫水大量涌出,身下的床单都被浸透了。
燕理将东西交到燕辉人手上后,就调转方向盘,开车往家里赶,想着床上的小骚货应该等不及了。
一打开门,还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人高声吟叫着,伴随着那清晰的震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脚步声,柳灿旻在床上简直欣喜若狂,他被那颗跳蛋折磨得淫水泛滥,却是被锁住了,不能自己抚慰,也没有男人狠狠操他,他险些崩溃。
燕理刚一跨进房间,他就喘息不已的喊着“老公,嗯……我不行了……”,引得燕理微微一笑,单腿跨上了床,宽厚的手掌摸向了他的花穴,摸到了一手湿黏,那笑意更是扩散了开。
“真骚,流了这么多水~”
“啊嗯……我嗯……我要……”
“知道你想要,这就给你。”
燕理邪肆的笑着,一手解开他的手铐,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将那碍事的上衣褪了下来,随后拉下了裤头,掏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他汁水淋漓的花穴,猛地捅了进去。
刹时,汁水飞溅,白沫翻飞,
暗红的肉棒正深深嵌在那湿软的花穴里,穴口边缘都鼓了起来,绷得紧紧的,小腹更是隆起了性器的轮廓,内里的那颗跳蛋还没有取出来,被顶向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老公……好大……嗯啊!”
柳灿旻发出一声惊叫,泪眼模糊的喘叫着,燕理从后掐着他的腰,重重往里抽送着。
“你不就喜欢大的,这么大才好操进你子宫里,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骚穴还有你里面这玩意儿,不都是为了给我生孩子的?”
说罢,燕理的脸上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粗长的肉棒狠戾的往里用力一顶,直将那颗跳蛋撞得嵌入了子宫外口。
“啊啊嗯……老公……住手……不要……疼……哈……不……”
柳灿旻眼角的泪断线般掉个不停,被跳蛋塞进子宫可没有什么快感,子宫口狭窄至极,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玩具,光是嵌入一个头都疼得他死去活来。
偏偏那跳蛋还以着极大的频率在震动。
“呃啊……不行了……嗯哈……求你……嗯啊……”
他尖叫着,里面涩痛发麻,直喷出水来,嘴里不住求饶。
可燕理却不依不饶的掐着他的腰,将肉棒抵着跳蛋,大力挺动,嘴角勾起的弧度凉薄又冷酷。
“你刚还说想要,现在就不行了,你这个小骗子,该罚。”
“唔嗯……好疼……拔……啊啊……不……”
柳灿旻崩溃的叫出声来,一个劲的喊着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充耳不闻,感觉到花穴里喷出更多的水来,他毫无怜惜地遵循自己的本能,追求快感。
窄小的子宫口吸吮着震动的跳蛋,硕大的龟头抵在跳蛋上,也是被抚慰的相当舒服,酥酥麻麻的,柱身再被那花穴一夹,更是涨得不行。
燕理的动作完全不加收敛,肆意地在花穴里抽插顶弄。
柔嫩的花穴很快又被操得软烂,充血红肿,淫液淌个不停。
阴道里湿漉漉的,爱液横流。
柳灿旻凄凄哀哀的叫着,整个人被一根大肉棒钉死在了床上,他浑身抖如筛糠,如同暴雨中被肆虐的小草。
花穴里又疼又麻,阵阵袭上的快感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小幅度的扭动着腰肢,屁股一抽一抽的,嫩肉谄媚的绞紧了,细致的抚慰着嵌入体内的肉棒。
燕理被他的花穴按摩吸吮得舒爽至极,便来了兴致,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肉棒发狠的往里顶弄,那颗跳蛋“嗡嗡”的震动得厉害,想必子宫外口都给震麻了。
床上的人被遏制了呼吸,感觉到那股威胁感,神经紧绷着,身体阵阵抽搐,夹紧了花穴,却是被那跳蛋和肉棒毫不留情的顶弄。
“嗯啊啊……不……啊……要……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都要叫不出来了,身体痉挛着,花穴里猛地喷出一大股汁水来,很明显是潮吹了。
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也喷洒出液体来。
燕理被他那淫水一浇,笑着往前又顶了顶,掐着他脖颈的手也松了开。
“唔哈……”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花穴里直喷水,偏偏燕理还顶弄了他两下。
他难受得一缩屁股,啜泣着发抖。
燕理将自己那根从他花穴里拔了出来,整根肉棒被淫水浸透得发亮,情色极了。
那颗跳蛋还在他花穴深处震动,让他即使在高潮状态下,也不得安歇。
燕理探出手指,将他体内的跳蛋取了出来,“啵”的一声响,跳蛋抽离了花穴,牵出丝丝缕缕的淫液来,藕断丝连的挂在顶端,好不淫乱。
“啊嗯……唔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喘息不止,花穴里的水一个劲的往外流,像是洪水开闸一般。
燕理瞧他骚成那样,扳过他的脸,直起了身,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双唇。
唇齿被撬了开,湿濡的舌头溜了进来,勾住他温热软嫩的舌头交缠起舞。
他舌头瑟缩着,想往后躲避,腰肢被紧紧钳住,他无路可退,而且下身的花穴还被男人的手指探进,技巧性的插弄。
浑身都传来酥麻的快意,让他舒爽的蜷缩起了脚趾,汗湿的身躯因快感而颤栗。
“唔唔……”
一吻过后,燕理将他翻过身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手狠掐了一把。
趁着他吃痛之际,那根被淫液浸透的大肉棒,猛地从他喷水的花穴里插了进去,直入子宫。
“啊啊嗯……老公……嗯……好深……哈……”
他叫得也大声,像是受不住这样猛力的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两手抓着他的大腿,扯开成一条直线,筋腱几乎都被扯断,柳灿旻疼得直冒冷汗,泪眼朦胧的看着异常粗大的肉棒挤在自己花穴里,边缘充血鼓胀,阴唇都翻了过来,露出遍布红丝的内里。
燕理腰身迅猛的往里挺动着,他臀肉撞击在坚硬的胯部上,通红一片。
每每深入,两瓣软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粗长的肉棒只露出一个根部在外面,黑硬的耻毛戳刺着他的花穴,瘙痒难耐。
他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下半身紧贴在男人胯间,肉棒捅穿了他的阴道,嵌进了子宫,顶端甚至戳刺到了更为狭窄的内口。
极度的疼痛和刺激下,他都叫不出来,只张大了嘴,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响声。
柳灿旻双眸涣散着,在一记深顶下,回过了神来,叫得惨烈。
燕理松了他的双腿,转而大手抓住他的臀肉,将他花穴狠狠往自己胯间粗硬的肉棒上按。
原本就深入的肉棒,如愿以偿的插进了子宫内口,可那处实在太过狭窄,连一个头部都吞吃不下。
燕理贪婪地将顶端嵌在内口,浅浅抽动着,手掌张开五指,如同搓揉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玩弄着柳灿旻的臀肉。
柳灿旻的子宫内口酸痛不已,可敏感点被肉棒碾压着,又带来强烈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连番的抽插下,他在疼痛中又再次达到了高潮,花穴里喷出的热液湿淋淋的,将肉棒浸泡得越发透亮。
燕理干脆抓着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在他花穴里顶弄。
他都来不及感受片刻的高潮余韵,骤缩蠕动的嫩肉就被凶狠的破开,敞露出一条幽径,供巨龙驰骋。
他喘叫连连,脸上泪和汗混在了一起,嫣红的唇瓣张开着,嘴角是无法吞咽的唾液,内里是红嫩的口腔和瑟缩的舌头。
“啊嗯……老公……不……好棒……啊啊……太猛了啊……”
他语无伦次的喊叫着,像是要被那根大肉棒给操晕过去了,
“嗯啊啊……不……好深……慢嗯……主人……不啊……”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他子宫里不知疲倦的顶弄,他在潮水般的快感下,还要忍受子宫口被不住顶弄的疼痛。
“开宫”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疼得他身子一直都在抖。
内里感觉火热又疼痛,满满都是灼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燕理还俯下身来舔弄着他汗湿的脸颊,禽兽不如的说道。
“你日后诞下子嗣的时候,这处太过狭窄可不行,这宫口还是得早些开了好。”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伴随着飞溅的白沫,那粉红的肉棒直插到了底,只余下两颗饱满的囊球抵着臀肉,黑色的耻毛贪婪地从软烂的花穴里挤了进去,戳刺着里面的软肉,带起丝丝刺痒。
“啊嗯……唔……啊啊……”
柳灿旻瘫软在床上,小腿不自觉的踢蹬着,俊秀的脸庞微微扭曲。
体内的肉棒蛮横的插进了他子宫口,他疼得紧,双手胡乱的在床单上抓挠着。
燕理扣着他两条大腿,腰部用力的往前耸动着,肿胀的性器在花穴里尽情驰骋蹂躏。
柳灿旻觉得花穴里涩得厉害,原是他被操得失禁了,尿液在烂肿的阴道里流淌,又疼又涩。
可燕理却觉得很是舒爽,性器就像是泡在温水中一样,顶端的小口还会规律的收缩,吸吮着他的马眼。
周遭的嫩肉蠕动挤压着,按摩着粗硬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个温柔乡,让他的肉棒一刻都不愿意拔出来,深入浅出的往里顶弄着。
“啊哈……嗯……深……不……”
柳灿旻在床上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花穴被操弄得火热酥麻,还有丝丝的涩疼,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山呼海啸的快感。
“唔嗯……别……别顶了……哈啊………老公……坏啊………”
柳灿旻浑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双眼翻白着,像是承受不住更多的侵犯了。
“好,我不顶,你自己来。”
燕理笑得不怀好意,从他湿泞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命令着他自己跪在床上,将屁股撅起来。
快感猛然被中断,失去填充物的花穴变得空虚。
那种滋味比宫口被坚硬的龟头碾磨还难受。
一股失落感从身体内部蔓延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难捱的挺起了身子,趴跪在了床上,腰肢弯出一个优美的拱形弧度,衬得腰肢更加纤瘦柔韧,他将屁股抬了起来,露出红嫩的穴口。
燕理却不急着进入,而是伸手解下了捆绑在床头的链子,握在手中,像牵条狗一样,往后拽了拽。
“来,自己把肉棒吃下去。”
“唔嗯……”
由于花穴实在是太过空虚了,淫水流淌着,嫩壁透着一股瘙痒。
他摇晃着屁股,将花穴对准了身后一柱擎天的肉棒,将其一点点吞入了体内,整个人欢喜的身子发抖,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吟哦。
“哈……好长……嗯……老公……嗯………再深点啊……”
被欲望支配的他,哪还有什么羞耻感,只想着快点被那肉棒操弄花穴,获得更多的快感。
“骚货,自己动,别停。”
燕理戏谑的牵着链子,一只手伸到了他前面,揪住了他的乳头,在指尖搓揉掐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刺激下,拼命地晃动着屁股,让那根肉棒在自己花穴里抽弄。
这样的举动让燕理很是满意,手指松开了他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转而握上他的腰肢捏了捏,随后一路下滑至湿嗒嗒的会阴处,手掌包裹住他挺翘的柱体,撸动搓揉。
他下身的毛发柔软稀疏,性器挺直干净,颜色也很浅淡。
燕理一边抚慰着他的下体,一边拿唇舌在他背部流畅的肌理上来回舔弄。
他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刺激,扭动着身子,一脸的迷乱。
“呃嗯……老公……好棒……”
“别舔……嗯啊……太舒服了……”
身体好热,像是扔在岩浆中,要被烫熟了。
花穴里湿漉漉的,直喷涌出爱液,前面的性器也精神抖擞的洒落着液体。
“啊啊啊……嗯哈……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缓慢的抽动,柳灿旻就捱不住,花穴被莲藕一般粗大的肉棒撑满,嫩壁被缓而重的摩擦着。
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碾磨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从下身席卷至四肢百骸。
他扭着腰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但由于身体没有力气,四肢绵软得不行。
那根肉棒也没办法吞吃到底。
被操开的宫口瑟缩着,想要将那肉棒吞吃进去,却是够不着。
多少有些失落,他哭喘着,拼命往后蹭。
燕理看他那骚样,虐笑着从床头柜里取过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事先浸泡过春药的假阳具强行塞入了他的后穴。
后穴被粗硬的假阳具给捅了开,柳灿旻先是一惊,觉得涨疼难忍,可很快涌上的燥热却让他渴求难耐。
他后穴里含着那根假阳具就是燕理命人新打造的,那物有着男人器具的热度和硬度不说,还能在压迫下,喷出如同精液一般的液体来。
柱身粗大狰狞,表面上布满了颗粒凸起,嫩肉稍稍蠕动,都能被这些凸起狠狠刮磨,若是蹭过敏感点,直接爽得就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当然在第一天取回玩具的时候,就将其塞在柳灿旻的花穴里,看他哭叫着失禁,绞紧了穴肉,含着假阳具抽搐,硬得不行。
此后便成了燕理疼花穴的时候,就由后穴含着这根假阳具,疼完花穴后,就将假阳具插在汁水淋漓的花穴里,堵住里面的精液,不让其泄露。
“来,自己坐下来。”
燕理将身体放松的往后坐了下来,那根肉棒也顺势从柳灿旻的花穴里拔了出去。
光是后穴被粗大的假阳具插入,花穴里空空的,十分难受。
柳灿旻听话的自己抖着手脚在床上蹭动着,爬到了燕理的身上,自己直起了身,抬起了屁股,将花穴对准那粗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嗯嗯……!不……呀……”
骑乘的姿势让那根肉棒进得相当的深,顶端直接顶到了宫口,又酸又痛。
这一下让他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像是不行了。
然而燕理却毫不怜惜的扶直了他的腰,按着他的肩膀,逼着他直直的坐了下去,将那根肉棒含进宫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声叫唤着,泪水涟涟的喊着,
“老公……啊……好深……嗯……捅穿了……”
“不,不要……主人……啊啊……里面烂了嗯……”
“自己动,你要是敢停,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燕理威胁一般的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命令着他自己扭动着屁股,抚慰体内的肉棒。
他哪敢停。
纵使一身发软,子宫都被操开了,内里又涨又痛,他还是只能乖乖的扭着腰,夹着屁股,让那根肉棒在自己花穴里进进出出的。
花穴被肉棒用力操干,插弄得汁水四溅,然而后穴里那根死物却纹丝不动。
强烈的落差让他呜咽着,难受地摆动着臀部。
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在主动求欢,花穴被大肉棒摩擦戳刺着,让他频频有了尿意,哭叫着就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主、主人……呃啊……我嗯……”
他花穴被操得大开,腿都合不上,两条腿绵软无力的。
后穴含着的假阳具被肠肉捂得温热,媚药完全将他身子浸透了,他此时跟一汪春水也没啥区别。
燕理只是拿手轻轻触碰他,他都敏感得直颤。
腿根还在痉挛,花穴里的爱液往外流动,那种细微的黏稠触感,让柳灿旻极其羞耻。
不过这种羞耻也只持续了片刻,他就被燕理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对方扯开他的双腿,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将他双腿架在肩膀上,丝毫没有想碰他后穴的意思。
即使他的后穴酥痒难耐,透着一股子空虚。
对方还是偏爱他的花穴,涨挺的肉棒几乎是垂直的从他嫩穴里捅了进去。
可被冷落的后穴却只含着一根死物,无论他怎么磨蹭扭动,那根假阳具都只抵着他的穴心,不愿意动一分一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较于被宠爱的花穴,后面就显得极度空虚了。
肠肉无助的骤缩蠕动着,却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明明肠肉都被媚药浸透了,酥麻瘙痒感让柳灿旻恨不得有一个粗硬的肉棒狠狠进来捣弄。
像是看穿了他的渴求,燕理笑着俯下身,手臂绕过他的臀部,摸到后方,握着假阳具的底端,漫不经心的往里抽送了几下,听他发出濡软的气音,蛊惑道。
“这处也想要?”
“嗯……哈啊……老公……”
柳灿旻眼角的热泪立时滚了下来,被冷落已久的后穴被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粗暴的抽插,缓解了内里的瘙痒,带来阵阵爽利感。
只是燕理这一俯身,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埋进花穴,前端已经卡在了宫腔里,他难受得紧,只胡乱的喘叫着。
“嗯嗯……不……老公…………会……啊……主人……会捅穿的……啊嗯……”
燕理托起了他的腰肢,好方便手上的动作。
这个姿势让两人相连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而后穴则是被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用力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夹击,柳灿旻根本挺腰也不是,缩腰也不是。
前面已经插得够深了,感觉子宫都被顶穿了,涩疼不已。
而后面迅猛的抽插,哪怕是死物,也让他吃不消。
燕理特意按照自己的尺寸打造的假阳具,还选了上面布满颗粒凸起的那种。
反正这小骚货两张嘴,插在他哪张骚穴里,都可以直捣黄龙,让他尖叫哭泣。
眼下柳灿旻双眼翻白,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前面被大肉棒捅到了底,后面也被假阳具干得汁水泛滥。
燕理手劲本来就大,他哪受得住。
先前觉得空虚,现在却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操死了。
只屁股一抽一抽的,带动着前面的花穴都在蠕动,按摩着内里的肉棒。
燕理被他伺候的舒服了,毫不吝啬地将浓烫的精液灌在他子宫里,他被烫得又哭又叫,夹着屁股,又被假阳具狠狠捅开簇拥的肠肉,碾磨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重的刺激让他仿佛置身云端,神情恍惚着,瘫软在床上。
燕理看他俨然被操坏了,也不怜惜,将肉棒从他软烂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柳灿旻呜咽着,拼命夹紧花穴,想阻止空气肆虐。
可燕理却利落的拔出了他后穴的假阳具,将其一把捅进了无法合拢的花穴里,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道。
“里面可不许流出来,含好了,那可都是我的孩子。”
“呜啊……老公……轻、轻点啊……!会怀孕的……呜!”
花穴被粗大的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其底部直接卡在了子宫口,完全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娇嫩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肆虐,柳灿旻难受得不行,却被燕理翻过身来,按趴跪在床上。
男人在他后穴处摸了摸,嗤笑了一声。
“你水可真多,两张骚穴都在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主人…………哈啊啊……好厉害嗯……!”
粗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后穴,一丝缝隙都没有,边缘处鼓胀透明,像是装满水的袋子。
这处被媚药折磨了许久,此时如他所愿的被大肉棒狠狠操干。
肠肉都翻卷了起来,瑟缩着抽搐,白沫飞溅得到处都是。
又是流泪又是出汗,还分泌爱液,失禁。
他都感觉自己有些脱水了,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泡在沸腾的热水之中。
总归连肌肤都火辣辣的灼疼,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了。
燕理从后按着他的颈项,将他死死压在床上,只余一个臀部高高翘起,承受凶狠的操干。
他整张脸都闷在被褥里,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内里被搅弄得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体内的两根肉棒尺寸不相上下,都又大又粗,轻易就插到了底。
穴心被大力碾弄,让柳灿旻爽得头皮发麻,不住的尖叫着,穴口里的嫩肉被捣弄得软烂,深处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小股的淫水来。
两根大肉棒撑得他肚皮鼓鼓的,膀胱被压迫得难受。
随着大力的抽动,他也忍不住的喷出尿液来。
阴道里湿得一塌糊涂。
“呀嗯嗯……慢……慢哈……好快……老公……嗯啊……”
持续不断的顶撞让柳灿旻受不了的哭喊着,他腰臀被托了起来,好方便那根肉棒在他屁股里抽插。
那肉棒涨得紫红,柱身上遍布狰狞的青筋,正凶狠地在他白皙的屁股里肆虐着臀尖上还泛着一抹红。
汹涌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轻易就将他淹没。
他哭喘着,身体小幅度的抖动着,感受着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浑浑噩噩的,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啊呃……别……好深……”
“啊……主人……不要了……受不住了啊啊………”
那根大肉棒猛地往里一顶,他觉得自己内里那层薄肉一阵疼痛,快要被顶穿了一样。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两根巨龙隔着皮肉,相互磨蹭挤压着。
他唯恐那层肉被捅穿了,尖叫着,泪水肆意,口中甚至因为恐惧求饶出声。
“……不要……会坏……啊啊……捅穿了……”
他的膝盖在床单上都磨得通红,腿根都在痉挛。
“唔……主人……饶了我……啊啊……”
“嗯啊……好胀……不嗯…老公……够、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越是听他叫得大声,插弄得就越用力。
肉棒在他后穴里高频插弄着,享受着肠道的高热和紧致。
在纵情地冲刺后,那根粗大的肉棒抵着穴心,酣畅淋漓的释放了出来。
穴心被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激得柳灿旻浪叫连连,连带着花穴都缩紧了,死咬着内里的假阳具。
一通发泄后,燕理将肉棒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又将花穴里的假阳具给他塞回了屁股里,要他好好含着。
眼见着宫腔里的精液在缓缓地往外流,燕理又纵身一挺,将尚未疲软的肉棒插进了他花穴里,直入宫腔。
“啊啊嗯……老公……太、太猛了啊……”
花穴又再次被粗大的肉棒贯穿,那有力的挺动,撞击着宫口,简直是将他撞得魂飞魄散。
宫口明明又酸又痛,却是被那龟头一碾,就捱不住的直喷水。
被操透的两张穴口里都被肉棒填充得满满当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受热的缘故,后穴里的假阳具还在不住地喷洒着精液,这可把他刺激坏了。
从性器顶端淌落的液体混着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将腿根和小半边屁股都弄得湿黏黏的。
稀疏的耻毛被浊液浸湿了,也无精打采的贴着皮肤,蔫作一团。
这使得相连的部位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视野中。
那根丑陋狰狞的肉棒尺寸相当惊人,根部十分的粗壮,交错的青筋高高鼓起,像是小蛇一样盘桓在柱体上。
整个柱身都被精液浸得淫亮,沉甸甸的囊袋紧贴在他阴唇。
浓密的耻毛上沾染了不少黏糊的液体,使其显得更加情色淫秽。
尤其是那物颜色很深,嵌在他白嫩的屁股里,透着一股狠厉的残忍。
花穴又被操弄得潮吹了,痉挛着缩紧,后穴里的假阳具被燕理用手推着往里一插,穴心被碾了个透,他又软着身子,叫了出来,任由那根肉棒长驱直入。
把那花心撞得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一抽一抽的,想要紧缩,花穴却被猛干。
紫红的肉棒上粘连着淫液和白沫,根根狰狞的青筋鼓动着。
柳灿旻看不到自己被操烂的花穴,却是在脑海中不觉浮现出根根青筋碾过自己的嫩肉,花心被龟头戳刺得不住骤缩的画面。
那根大肉棒拔出去,直剩个龟头之后,又猛地插了进来,操得柳灿旻惊叫不止。
似乎觉得后穴的假阳具太过碍事了,燕理一把将其拔了出来,扔在了床上,两手掐着他的腰,狂野的挺动。
身体内部凶悍的抽插,刺激得柳灿旻蜷缩起了脚趾,呜呜的落泪。
他是又疼又爽,感觉子宫怕是都被捅穿了。
子宫内口被不断的撞击,疼得他几乎晕厥。
他受不住,这下连屁股都夹不稳了,花穴里不断飙射出液来。
“啊啊啊……哈嗯……不、不行了……求你……老公……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放哈……坏……啊嗯……”
“不啊……主、主人……操坏了……嗯……”
“把小骚货操怀孕以后用哪张嘴生宝宝?”
“啊啊……主人在操的……这张嘴……嗯……”
在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燕理才挺进了他的宫腔,迸发出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液体迅猛地在娇嫩的子宫里冲刷喷溅。
他被烫得尖声惊叫,那股强大的冲劲令他心悸。
“嗯啊……哈……不嗯……被老公射满了!”
燕理从后紧紧拥着他,两人身体交缠着,相依偎在床上,竟是难得的温馨宁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睡了?”燕辉人进屋的时候,宋辉夜正坐在门口喝茶,脚边上煨了一盆暖炭,冒着星星点点橙红色的火星子,他往里屋瞥了一眼,宋辉夜知道他问的是谁,把杯子放下应道:“嫌冷,我打发他先上床躺着去了。”
“你进去看吧,里面那香炉味子腻得慌,我闻不惯。”
燕辉人笑道:“那便丢了,如何我们还要迁就他?”言罢把身上重甲卸了半,顺手搭在旁边椅子上,宋辉夜给他斟了半杯茶水,晃荡两下手腕一抬泼到门口石台阶上,开口问道:“你有新消息么。”
“哪就那么容易呢。”燕辉人接过杯子咋了一口,“我总觉得他没死,鹰飞了窝还在,里头——那个活成这样子,他但凡有口气留着,总有一天找上门来。”他垂眼看见宋辉夜握着的那只釉面泛着青绿的口杯沿上沾了抹水渍,抿着的唇也亮晶晶的,一脸若有所思的样,他忽地心头一动。宋辉夜原本生的眉眼锋利,额前垂下几绺碎发被他用手拨至耳后,他素对这些恩怨没太大兴趣,都传燕理叛国谋反,如今其父身死,他自己死不见尸,留个柳灿旻天天在对头床上辗转承欢,想起柳灿旻就觉得有趣,不由得扬了唇角,燕辉人疑道:“你笑什么?”
“我想燕理那般乖戾的人,若是真的找来,看见——”他比划了两下,“怎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哈哈。。”燕辉人低沉地笑起来,转身挑起帘子就进屋。屋里点着香烛,两盆火炭煨在床脚,影影幢幢的帐影里那人似乎睡的不安稳。翻身间带起床帐上一层粼粼漪波。
柳灿旻怕冷又怕热,宋辉夜对他捡人回来的行为一直不甚理解,就晾在那从来不管,一直是燕辉人照顾他起居,他虽然从来不敢开口要什么,但却一场寒疾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半个月的病榻缠绵让燕辉人头疼至极,燕辉人一直觉得他娇气,后来一想估计是被惯出来的,燕理"没了"的这阵子,他为求条活路顺服地像只幼猫,就连床事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敞开身子任草了,被燕理开拓过的穴道天赋异禀的接纳了陌生人,甚至还食髓知味地含存出一团胎气。这下就连素来冷淡的宋辉夜都不再淡定,在两人琢磨了一夜也没算出是谁的种之后,柳灿旻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肉眼可见的上升了一截。
柳灿旻本来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忽地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开,他睁眼看见燕辉人坐在床头,屋里点着安神用的香料早被掐灭了,冷冽的气味顺着鼻腔钻进肺管,他还懵着,燕辉人已经把手摸上他领口露出一截莹白的肩颈,柳灿旻愣了一下,开口道:“爷,今天回的早。”
“嗯,赶着回来艹你。”燕辉人把人按到床褥里,把他里衣扣子一解,顺手剥了下来,低头看着他白皙的上半身,柳灿旻身材颀长偏瘦,胸肌也偏薄,双乳是难得一见的粉色,刚从温热的被子里出来被外面凉风一激,颤巍地立起来,小巧圆润的两枚,燕辉人俯身,沿着下颌的每一寸肌肤,舔过青年的喉结锁骨,最后流连在胸口轻轻一舔。舌苔粗糙湿润的触感让柳灿旻一阵颤抖,被舔过的地方留下湿润的水痕,冷热相交激出他压抑的低吟:“唔,燕,燕。。”剩下半句话化在齿间。
柳灿旻抬起胳膊帮着燕辉人也解开衣衫,然后环住他的背肌,燕辉人半张侧脸隐在暗里,床脚炭盆亮起暖融的火光,打在他俊朗如刀刻的面庞上,调和出一点柔和的阴影,少了平日里从军带出的不怒自威的戾气。柳灿旻半眯着眼,鼻腔里充斥着银丹草锐利的冷冽气味,燕辉人的身体和他的情欲一并汹涌共情,柳灿旻抚摸着他脊背上漂亮的肌肉线条,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也只能发出软媚的鼻息迎合,自己也跟着坠入情网之中。
“宋辉夜今天玩你了吗?”他明知故问,柳灿旻小声道:“没有,宋爷只有您在的时候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所以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自己还是没数?”他说罢,用手背去揉柳灿旻的肚皮,那处月份尚小还不显怀,平坦腹肌却带了点软热的肉感,“爬起来给我口。”
柳灿旻撑起身,想下床却被拦住了,燕辉人捞住他的长发,道:“就在床上,下面冷。”柳灿旻把腿分开跪着俯下身,凑在他的腿间深吸口气,燕辉人阳具尺寸惊人,浓重的麝香味道让他被催情了一般,一手握住张口纳入上下吞吐起来。
从燕辉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漆黑的发顶一起一伏,那条软舌缠在冠头下面的沟壑处反复禅吮,又舔过条条经络,总是差点意思,燕辉人眯起眼睛,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发力道:“深喉。”
柳灿旻闻言把嘴张的更大,低头让那巨物的龟头蹭过舌面抵在嗓子眼上,喉头收缩干呕,他发出不适的哼唧声,燕辉人被夹的舒爽,便微微挺腰,用力肏入了他的喉咙里。
“唔。。”床帐内传出青年湿润的吞咽声和干呕声,伴随着喉管被挤开,口腔内涎水被搅动粘稠的濡声,燕辉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燕理在时于床事上几多迁就他,甚少让他难受,燕辉人那物尺寸毫不逊色却完全没有耐心,逮着他就是猛力夯操,花样繁多,口交已是家常便,但却没能完全吞下几次。这会柳灿旻含住大半根,喉咙里不住地排异作呕,眼前发白模糊,蒙上一层泪雾,他想吐出来,却被摁住后脑动弹不得。
“继续。呆着别动。”那肉棒在他口中不断跳动,燕辉人捧着他的两颊,大力挺动,冠头抵着舌根那一块软肉,想要楔进那被软骨夹箍的管口去。柳灿旻彷佛仿佛被当做了一个器物般,他被噎地死去活来,眼角蓄了几颗泪水将落不落地挂着。柳灿旻推着他的腿想往后退,燕辉人就半低下头,不耐烦地哄道:“你放松些,看看今天能不能都进去?”
柳灿旻想拒绝,奈何嘴被堵着,覆在自己脑后的手不由分说地死死按着,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总要有这一遭,我以前去过倌馆——几乎人人都能吞下。怎么就你偏嗓子紧?”
柳灿旻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却感觉燕辉人动作越来越重,撑的他嘴角生疼,反复咳哕中喉头的软骨都在痉挛着排异,他任命般闭上眼,竭力对抗生理本能,含不住的涎水流满下巴,滴滴答答的淌落道赤裸的胸膛上去。
他苦不堪言,燕辉人却爽得不住喟叹,只是还有一节阳具露在外面,从他的角度低头看去,只见到一张涨得有些发红的脸,双唇嫣嫣地包着自己紫黑粗硕的一根,上面被涎水染得晶亮。青年俊雅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他屈起指节在柳灿旻眼下抹了一把,沾了半手淋漓。
空气中却渐渐逸散开一股清甜的胥邪气味,在这塞北苦寒地的营房中,伴着一室情色,竟生出南国般的韵道,柳灿旻在这场并不好受的前戏里依然发了情,着魔一般身下渗出汩汩密液,燕辉人用手抚摸了一把他的脖颈,在那被顶的移位的喉结处流连了一会,又扶着他额头,缓缓把粗长的阳具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几缕银丝荡荡悠悠地捶回柳灿旻的唇上。柳灿旻试探着把嘴合上,酸涩僵硬的颚骨几乎失去知觉,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满嘴腥膻,气息浓重的腺液留在舌面上。而燕辉人昂然挺立的一根还杵在他面前,被男人用手握着根部把上面粘腻的液体都蹭到他脸上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没把握住力度,几次“啪啪”脆响,打在他的脸上,麻痛之余羞辱味道十足。
“总是还差些。。。你躺下罢。”柳灿旻疑惑抬眼,燕辉人抢先一把把他按在床边,视角忽然颠倒一周,柳灿旻察觉到他的意图,慌不迭喊起来:“别,等,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燕辉人掐着他的双颊,腰身一挺,顺着刚被操开的喉管,把身下那物重又送了进去。“唔!”柳灿旻被这个强行按成这个体位,一时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他猛然干呕,燕辉人便瞅准这个机会,猛得把阳具顺着打开的喉口插入了。他仰着头,燕辉人便能清晰的看到青年的脖颈被一根肉柱破开挤到几乎靠近锁骨的位置,那一整条都鼓起来,随着他放纵的活塞运动,一起一伏。柳灿旻发出沉闷到几近窒息的呜咽声,“呼吸。”燕辉人喘着粗气提醒他,他爽得不能自已却也怕真的让人窒息,可食道反复干呕吞咽却比穴道更紧窒,吸夹地更加频繁。燕辉人看他连身体都在绷紧痉挛难免有点心疼的同时又不舍得抽出来。便只能嘴上安抚:“快了。。。。嗯,多忍一下。”
宋辉夜从来不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舍得,连口交都是偶尔浅尝辄止地活跃下气氛,但柳灿旻却不同。或许是男人天性使然,因着他的出现那些粗暴的欲念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至今无法思考自己对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青年极识时务,也算人中俊杰,像个最听话低贱的妓子一样,靠身体换取一点生机。
柳灿旻失去了判断时辰的能力,或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却足够让他在欲海里颠簸,几度沉浮,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昏沉的头脑里勉强感受到燕辉人进出的动作越发失控,那龟头在自己喉管里不住弹动,几息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气味浓郁的稠液激射而出,不需费力甚至无需吞咽便落进了胃袋里。
燕辉人慢慢把阳具抽出来,发泄过后微微软小了些,比进时受的苦小多了。燕辉人长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宋辉夜走进的脚步声,带着玩味的温柔语气响起在身后:“深喉爽吗?”
“呼。。。你试试?我刚操开,以后再弄都轻松多了。”燕辉人笑道,宋辉夜没回话,慢条斯理地走向床边,揪过枕巾替柳灿旻把脸上泪水口水拭了一遍,轻轻托起青年的头帮他重新躺回枕上,柳灿旻还没从刚才的情事里缓过神来,看着他就头皮一麻,有点带怯地开口道:“宋爷——疼。”
“呵,倒是会看人下菜碟,”燕辉人嗤笑起来,“他玩你难道玩的少了?骚货,这会子跟他服软,等下又求我,水性杨花的荡妇。”
宋辉夜斜眼觑了燕辉人一眼,弯了唇没跟他辩,伸手去柳灿旻屁股下面,摸了一手水儿出来,特意举到他眼前逼他看指尖润莹一层,“我看倒也没很难受,湿得这么厉害。”
宋辉夜手段一直要柔和些,喜欢细水长流地磋磨他,这会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精炼匀称的肌肉,宋辉夜身材修长,眉眼锋利长相秾艳,柳灿旻初见时也心里也暗暗惊叹,如果把燕辉人比作虬茂的劲松,那宋辉夜就像棵苍郁的冷杉,一样挺拔而俊峭。只是日子一长,柳灿旻每每在床第间被他折磨地苦不堪言时,才惊觉他倒与他的信息素契合的无与伦比——浅淡的彷佛金属一般带点生苦的香气,他整个人都彷佛罂粟一般带着迷离的气质,屈尊降贵而被燕辉人采摘。
宋辉夜低头亲吻他的乳头,湿热的舌尖捉着那颗肉粒吸舔,连着色泽浅淡的乳晕也被关照到,柳灿旻身体素来敏感,他闷哼了一声,刚想躲开,燕辉人就凑过来衔住了他的耳廓,滚烫的呼吸打在那一块机器敏感的皮肉上,霎时就激起他满身战栗,他偏过头想躲,却反而把自己更近的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宋辉夜从胸口一路向下吻到他的小腹,又在腰窝处反复流连,一遍用手缓慢轻柔地捋动他的阳具。
燕辉人则是在耳边舔了没两口就去啃他微张的唇,柳灿旻顺从的张开齿关,任由那只软舌闯进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牙龈和上颚地软肉都被舔过,又痒又麻,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几次想要把口中作乱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滑腻地勾连在一起,被迫一起缠绵共舞。
胯下被颇有技巧的撸动挑逗,柳灿旻压抑不住呻吟,把手伸下去似乎想推开宋辉夜,被一把握住手掌,带动着自己抚慰起腿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了吧,”
他听到低沉的询问,却一时被情潮裹挟进混沌中辨不清是谁,只是双腿被拉开,腿间本就淫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受了一点风息拂过,火热的渴求如热锅被倒进一杯凉水,还没来得及降温就被炙烤成汹涌水汽蒸腾干净,欲潮更加汹涌的卷土重来,无非扬汤止沸,火上浇油一般。
赤裸的身体被四只手揉搓抚慰,他想张口唤人轻些,下身却忽然一轻——燕辉人从后面端起他的臀部,让宋辉夜只随意插两根手指进去略略开拓了没有几下,就一挺身把阳具送了三分之一进去,本来死死绞缠着渴求肉棒的穴肉被粗鲁顶开,还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内顶入,被捅开的感觉有些钝痛,但同样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却充斥着大脑。肉棒上的每一寸经络都擦过敏感的肠壁,柳灿旻还没来得及呻吟,宋辉夜就从燕辉人手中接过他的腰臀,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囊袋随着动作不断拍击在他的会阴处,和着抽插的水声发出喑哑的啪啪声响。
“唔,不,宋。。你等啊,啊。。嗯啊”一句话连不成调,他软软地蹬了两下小腿,立刻被燕辉人捞住一把压制。宋辉人倾身去亲吻柳灿旻的鼻尖和唇瓣,下身又急又重的操干不休,冠头抵着内壁狠狠碾过去,把敏感的腺点都关照了一遍,一进一出间节奏分明,穴肉很快适应了快感,在他退出时牢牢吸绞不舍松口,又再顶进来时缠吮上去。
“舒服吗?”却是燕辉人凑在耳边问他,好像正在柳灿旻身体里来回进出的是他一样,宋辉夜闻言低沉地笑起来:“不是刚试了深喉吗,学而时习之方能温故而知新么?”
燕辉人也不再忍耐,他低头用力用力地吻住他,桎梏住他的双手。然后捏着他的两颊把自己的阳具再次送进那张嘴。或许是顾及着柳灿旻还在被宋辉夜操着,他没使蛮力,只抵在喉咙口碾磨,偶尔龟头撞进去了他便舒爽地闷哼出声。
宋辉夜已经肉棒完全肏入了他的穴道,柳灿旻那处淫水充沛,湿淋淋的水液被草干的动作带出流进臀缝里,然后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覆在穴口,跟不时被带出的嫣红穴肉两厢对比明显,看的人眼热。
柳灿旻哽咽地起伏着身体,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和身体里随着肉棒磨动的快感交织着大脑,宋辉夜一面操他一面低头哄着问道:”灿旻。。舒服么?“他无从回答,只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抵着生殖腔的嫩口抵撞,那里酸涩酥麻,还带着沉闷的钝痛,每一次夯操都好似把他身体里蓄着水儿的堤口撞开一条裂缝,不光是穴里,就连面上也不断淌着泪水。
“刺激吗。”燕辉人低声说道,两根修长的手指玩弄着他的已经挺立而流水的阳具,拇指摩挲着马眼,把那里泌出的腺液涂到整个龟头上。柳灿旻呼吸急促,嘴里的肉棒相较于身下正在穴里作乱那根毫不逊色,让他只能发出喑哑的呜咽呻吟。
两个男人默不作声开始肏弄起来,嘴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柳灿旻身前颤巍巍地抖着,体内那研磨着腔口的感觉让他与生与死。柳灿旻不住呻吟着,媚意揉进嗓音里,像弯尖尖的弦月,挑开窗纸,泄一道明亮的流光蔓进屋内,照到虚掩的床帐上,映着里面起伏交缠的三个人影。
柳灿旻迷蒙地睁着双眼,分开双腿主动摆弄着腰臀用后穴去套弄宋辉夜的阳具,燕辉人喜他乖巧淫态,感受着青年软舌在自己阳具上的舔吮,十分受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从柳灿旻的嘴里抽出,把人抱起来半坐在床上,宋辉夜也跟着被扯动,轻轻嘶了一声。“让他坐起来点。”燕辉人低头看两人的校核处,柳灿旻蕴红的皮肉沾着淋漓水光,像度了一层莹润的玉壳,衬得宋辉夜那肉柱愈发狰狞,紫黑一根经络虬生的嵌在两瓣白臀中间。燕辉人眸光一暗,转手轻轻抚上柳灿旻绷紧的后穴,柳灿旻猜到他的意图,脸色瞬间惊慌起来,摇着头道:“别。。”话音未落,燕辉人就挤了半截食指进去,宋辉夜身子骤然一绷:“你。。。估计费劲。”
“你之前说深喉费劲,如今不是也行了,凡事总要有个第一次,我看他天赋异禀,倒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燕辉人小心的屈伸指节,转着圈揉按内壁的嫩肉,那后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可摸上去却又无比的坚韧,似乎可以再承受一点,燕辉人跃跃欲试,想到若是可以插入两根,他和宋辉夜的肉具都可以插在那张肉洞里厮磨就兴奋起来。于是他一面撸动着自己的肉根,一面抵住那紧绷的后穴口,又插进一根中指借力。柳灿旻瞪大了眼,竭力摇着头,身下传来阵痛,他却被箍在强壮的臂弯里看不清自己下体的情况,只是那疼痛尖锐让他慌乱间觉得一定是出了血,更加惶张地挣扎起来。
“放松,马上,马上就不疼了。”
宋辉夜也放松了动作,他被挤得有点难受,看柳灿旻紧皱眉头脸都煞白,不禁升起恻隐之心,低声同燕辉人商量:“要不我出去吧,你来。”
”不用,你呆着,你也动动,妈的怎么弄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呵,紧了还不好?等要是松垮垮了你又嫌弃起来。”宋辉夜苦笑一声,低头捧着柳灿旻的脸吻了两口,用唇瓣蹭去他面上的泪珠,又轻轻按揉着他的乳尖,撸动他还硬挺的阳具帮他适应。
燕辉人耐心地探入着手指,半晌抽出来带了一大股淫水,他随手在床脚那一团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上揩了一把,对宋辉夜道:“你先出一次吧,差不多了。”宋辉夜点点头,小幅度地加快动作,抵着那块肉来回挺弄,猛得把腰一挺,在他后穴里出了精。柳灿旻尖叫一声,前面也稀稀寥寥地喷出点点白浊,都洒在宋辉夜和他的腹部。射毕宋辉夜没有急着抽出来,反而就这那粘稠的触感,浅浅地抽动起来。
“可以了吗?”燕辉人目光灼灼,宋辉夜和他对视一眼,弯起唇角默认了。燕辉人长臂一伸,把人悬空抱起来,虚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对准那还微微翕张着的穴口狠狠楔入,里面浊精混着淫水被扑哧一声挤出许多,糊在两人腿间,柳灿旻惊喘出声,宋辉夜含笑看着他,凑上去含住他的下唇与他缠绵亲吻,柳灿旻被刺激的双腿发软,发出阵阵湿润的哭声和偏偏又被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身体被挑动地无以复加,只能流出更多的淫水来迎合。燕辉人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抬起头重重呼吸,一面招呼宋辉夜:“来?”
“别!不能两个。。!不能一起!会裂开的!”柳灿旻摇着头抗拒,却被燕辉人一把扯住头皮,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这会又装甚么贞洁烈女!我们只是嘴上说说,你后穴就夹得这么死,这还只是我们两个,你那个——死人燕理要是还在,我便喊他来看看。”燕辉人越发放肆,伸出舌头舔着柳灿旻的侧颈啃咬,下身用力地往他阳心里顶,“喊他来看看你的样子,”
柳灿旻忽然闭了嘴,半晌竟是泣不成声,下半身还被顶得一口气喘不匀:“别提,别提他。。求你,算我求你。”他转过脸,竟在混乱的情事里露出悲戚的目光,燕辉人和他对视一眼,有点不忍地移开了目光,还是宋辉夜浅笑着从燕辉人手里把人捞了一把,用修长的手指浅浅揉着他的穴口然后勾开一条缝,强行把自己的阳具也塞了进去。
柳灿旻几乎失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剧痛沿着脊髓直窜天灵,像一把巨刃抵着他最脆弱的腿心把他狠狠劈开,两根肉柱如同热刀切蜡一般撑在他紧窄的肉穴里,绞得肚腹翻腾,血肉模糊一般,痛得他不住惨叫,满头冷汗涔涔,燕辉人手忙脚乱的去揉他几乎委顿的前端,宋辉夜也捏着他的乳尖安抚,柳灿旻空瞪着眼,僵持许久,又彷佛只有半柱香的功夫,柳灿旻声息渐渐弱了,只是哽咽一般喘着气,倒是宋辉夜叹道:“操吧。”燕辉人再没言语,两个人便夹着柳灿旻一前一后地开始肏弄起来,一同肏入时两根肉具紧紧贴着,感受到彼此的肉根在青年的体内共同进出。宋辉夜方才射入的热精混着淫水从缝隙里滴落下来。柳灿旻眼前阵阵发白,被双龙的感觉令他灵魂都在颤抖,身前身后都是火热的躯体,两根肉柱不甘示弱地插在他身子里来回顶弄,为了安抚他,身上的敏感点都被温柔的关照着,他渐渐止住哭泣,喉间发出粘腻的闷哼,知道他逐渐适应甚至开始舒爽之后,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渐渐加快速度,不再轻缓地肏弄。两个人节奏不同,有时恰好错开一上一下,有时却挤着同进同退,快感渐生如微小电流窜向四肢,柳灿旻张开嘴喘叫起来,宋辉夜在他耳边慢道:“还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他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宋辉夜捧起他的脸,啄吻他挂着泪水的眼睫,柳灿旻想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可尖媚地喘叫却和穴里的春水一样,被一下下凿出来,后穴含咬着两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十分勉强,身体连同灵魂都被彻底占有填充一样的快感让他神智空茫地望着床顶的雕花,像是已经被两个男人的巨物给肏的神志不清了,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上。
“叫出来,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宋辉夜揽着他的腰往自己阳具上按。脑海里只剩下炙热的情欲,快感像一条条丝线,从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柱里生出,缠在他的四肢手脚关节上,牵动他亦哭亦笑,亦步亦趋的跟着狂乱起舞,全身上下都被掌握占有,思绪像一叶木舟沉沦在色欲的汪洋里几被吞没。
柳灿旻哭着在一次次地肏弄下逐渐挺腰,迷乱地摇头摆臀疯狂迎合。宋燕两人也跟着不断闷哼。
柳灿旻浪叫起来时的嗓音更是勾人心弦,他被两根阳具操得理智全无,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的呜咽,猛得仰起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喊,大股水液从后庭从身体深处泌出,浇灌在两人的龟头上,温热的触感一激,燕辉人再也按耐不住,死死搂住柳灿旻的身子,深深抵着他的穴心射精。
柳灿旻张着嘴石化一般,只从喉中发出气声,宋辉夜忽觉身下湿得吓人,忙低头一看,柳灿旻竟是被生生操到失禁,那处还在一股股冒着尿水,都混到乱七八糟的浊液里,染得三人身下一片狼藉。
燕辉人冷不丁笑起来:“这般爽快,你以前和燕理也有过么。”
柳灿旻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小腹的肌肉紧紧绷着微微抽搐,他低头看见身下一片脏污湿腻,猛地惊醒一样扭着臀想从燕辉人身上起来,手拄着他沾满淫水的大腿,燕辉人被他没轻重地按疼了,低声斥一句:“折腾什么?”长臂一伸捞着柳灿旻的背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宋辉夜顺势从他身体里把阳具抽出,被过分开拓的穴口张着鸽子蛋大小的口,露出里面晕红的内壁,和一圈软红的肉微微肿了起来,柳灿旻这会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怀孕,下意识开始幻痛,刚想开口说什么,宋辉夜用手背替他把流到腮边的泪水蹭掉,出声打断了他:“我和辉人准备送你回太行那边,明日傍晚便启程,明天我陪你收拾东西。”
柳灿旻回头看他一眼,从床脚拽过被子挪到里面,燕辉人识趣地把沾了水的几层褥子揭起来,跟着补充:“你跟我们在这总归不方便,不如回你老家去住。”
“。。。我在河间没什么亲人。”
“无妨,我们会给你置办吃住的地方,这孩子生下来了,我们怎么也不会亏待你。”宋辉夜安慰道,“辉人军务绊身,我要是有空便常去看你,可好?”
柳灿旻转过脸直勾勾看着两人,只觉得话里话外都怪得很,他在雁门关这三月偶尔旁敲侧击地同宋辉夜打听过叛乱的事,两人独处的机会不多,能让他拐弯抹角打听到燕理身上时,话在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近乡情怯一样垂着眼又岔开了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喊人来把床重新铺了。”燕辉人慢慢起身从架子上拎过来件宽袍,回头俯视柳灿旻,道:“起来洗洗吧,外间有热水。”
柳灿旻听话挪到床边下地,宋辉夜顺手给他披上件外袍:“让辉人帮你洗罢。我等下去隔壁在烧”
军营里凡事皆简,燕理以前多让他住城里的内宅,很少让他随军。这会柳灿旻几乎半躺进盆里,就露一点肩在外面也觉得不暖和,燕辉人赤条条地走过来,抬腿刚跨进盆里,轻轻嘶了一声皱眉道:“不烫得慌?”
“坐起来些,替你把精掏出来,明个再发恙,到哪去给你找大夫。”
柳灿旻脸又一红,不情不愿地换了个姿势,燕辉人却还是不满意:“转过来,面对着我。”柳灿旻无奈翻身,动作大了点带起水雾热气他猛一哆嗦,有点不耐道:“你又做什么。”
“屁股撅起来,”燕辉人伸手把人按进怀里,沾了水的脊背上皮肉滑腻,柳灿旻捂住嘴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伏在燕辉人的肩膀上,用手搭着他的肩膀借力,半趴在盆里,燕辉人用手扳开他两瓣臀,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穴口,勾着穴壁刮蹭,抽插间带出乳白色的精絮,随着动作慢慢在水中逸散开,柳灿旻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画面淫乱不堪,偏生身体里抽动的手指不急不徐地扩张勾弄,让他双颊通红气息也跟着乱了。
“方才我们没碰你前面,这会。。可馋了?”
柳灿旻一惊,可硬热一根抵在肚腹上的感觉分明,燕辉人气息粗重分明又来了兴致,本来松垮揽着他的手也挪到臀部情色地反复揉捏,他有点慌乱,急出声道:“后面肿了,今日不可再——方才宋爷说明天要乘车,好歹”可腿间的女穴忽然被抵着阴蒂狠狠擦过,他猛地i哆嗦,扬声叫了出来,却听燕辉人带点玩味道:“你看,你也流水了。”
他刚要反驳,手腕被人捏住了,强硬地带到水下抵着两片阴唇的缝揉了一把,滑溜的凉意从指间一掠而过,燕辉人放开他手,揪着两片软肉反复拉扯捏揉,感觉那处充了血,饱满温热地张开口,把穴口和蕊豆颤巍巍地露出来。燕辉人并了双指就要挤开肉口。柳灿旻有点疼,摇着屁股往后躲,燕辉人腾出只手,刚从水里出来湿淋淋地扣住了他的下巴逼他转脸跟他对视,越发逼近,两人呼吸交缠,只有一寸间隙:“什么程度就喊着痛,来日真的要生孩子了,你不死在床上?”柳灿旻根本没往那边去想,下一秒燕辉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他唇齿柔软有力,吻起来却丝毫不含糊,更是让人有种无法拒绝的强硬。舌头滑腻而湿软,撬开唇齿便直入口中,绕着舌下齿顶的黏膜用力地舔弄着,柳灿旻不住躲避,舌头却被勾住带入另一个口腔,舌尖被吸得发麻。
“哈啊,燕,!”柳灿旻往后仰头,嘴唇被碾至变形。燕辉人吻的激烈,舌头绞着他的舌头快速玩弄吮吸,涎水亦是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的唇间滴落。
柳灿旻也跟着呜咽起来,一时被亲的意乱情迷,几乎忽略了身下的手指进了三根。燕辉人微微移开嘴唇,在他的下巴上小口啄吻,问道:”可以了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柳灿旻回过神来,还微微张着被唾液染的晶亮的唇有点迷茫地看过来,燕辉人却再也无法忍耐,扶着肉棒挺身进入。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粗喘起来,柳灿旻被刺激得紧紧搂住了燕辉人地脖子,感受到那触感鲜明的阳具在一点一点地开拓自己的身体。身下已经滑腻无比,柳灿旻的女穴更加紧致湿滑,阳具的进入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柳灿旻感觉到自己被填满了,
“自你怀孕以来,辉夜总说要顾着你的身体,肏这前面的次数都少了许多。”燕辉人一边挺腰操他一边用手指抠弄他肿胀的阴蒂,柳灿旻大声呻吟,穴肉紧紧收缩,箍着体内肆虐阳根,好似要把那鼓起的道道青筋沟壑都用身体细数分明。他眼角微红,阴蒂被捏揉的酸胀无比,燕辉人偏还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放松些,我在深点便抵到你宫口。”他控制着角度,用粗壮的茎身小幅度地对准深处的软肉摩擦起来,那里汩汩不断地流水出来。柳灿旻好似真的怕了,开始挣扎起来,可是水里湿滑,空间又小借不上力,反而被屡次操到腿软,全身跟着痉挛一点力气提不上来。
燕辉人甚至把食指也挤进去,勾开一条小缝,缓道:“等下肏开你子宫,就是真的掉了,也不是如你意了?少受那生育之苦,况且”他肏得起劲,舒服得喟叹不已,恶趣味地偏要戳柳灿旻的心病;“说到底你是燕理的人,丈夫尸骨未寒,就怀上别人野种,你离了我们,真到那市井坊间,必遭千夫所指,不定要被强行取了孩子,送到那私窑里做妓子,专接那下九流的客!几个铜钱就能玩你一晚,让那些乡野村夫把你颠三倒四奸个透!"
柳灿旻听了,心底寒凉流遍全身,凄怆郁结的思绪在心腔里奔突,这一番折腾下来盆里水早凉了,他顿觉刺骨,同时身体被压抑到了极限,几乎哭喊出声,燕辉人用嘴去堵他,低叹一声:“莫哭了,开个玩笑,面上看着不禁逗,下面倒还咬的死紧。
“。。水凉了,我冷。”他委屈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
燕辉人再没说话,抬腰抽身,继而狠狠一肏。铆足了劲儿抱着青年劲瘦的腰肢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大肆攻伐。柳灿旻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不住收缩着穴肉绞榨燕辉人,然而很快便在男人猛烈地攻势下溃不成军。
“嗯,你,嗯啊啊,你慢些。。”柳灿旻哭喘着撑住盆壁,长发如烟息一般飘在身后的水中晃荡,燕辉人将他抱在怀里,胯下快速进出,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将柳灿旻肏的大脑一片空白,腿间的肉穴每一寸都被肉棒给肏的服帖,花心酸软。
哗啦地水声响了许久,高高低低地呻吟声顺着窗沿飘出去不知多少,宋辉夜洗完准备睡觉路过外房看见有人端着水从里面出来,他叫住一问,却看那小卒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解释道是热水不够,喊人又去烧。宋辉夜猜了个七七八八,无奈地笑着走了。
第二天上路,是宋辉夜送的他,两个人坐的一辆车,走前贴心地给柳灿旻加了个软垫子,宋辉夜话少,反而让柳灿旻觉得他性子温和细心,两人在车上颠簸,宋辉夜自己带了本书,柳灿旻就靠在窗舷看风景,到了快半夜的时候起风了,车夫临时寻了个旅馆停靠,宋辉夜给自己和柳灿旻开了一间房,自己搬着行李上楼,柳灿旻就空手在后面看他忙活,有点局促地想搭把手,宋辉夜没让。
收拾完已经子时过了,两个人和衣躺着,吹灯前柳灿旻看着宋辉夜的侧脸,心里琢磨细究,宋辉夜也是苍云武将出身,却带着文气,跟双燕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琢磨就想起燕理,一根骨刺扎在心里反复隐痛,他总感觉燕辉人知道点什么,可谁也不跟他说,这次突然被送走也很蹊跷,前阵子他装睡听见燕辉人和宋辉夜小声讨论着什么,有点山雨欲来的意味。柳灿旻本来不愿意接受燕理身亡的消息,可是自从三人混乱的关系生出个实质性的结果后,他的担忧里掺杂了胆怯,有时候竟然生出点庆幸的想法。
带着这样的纷杂思绪,又换了不熟悉的环境,柳灿旻这夜睡得很不安稳,他无端惊醒,往窗外一瞄只看见依旧深沉的夜色,空渺的风声吹得窗户纸呼呼作响,他无端升起不详的预感,一翻身手摸到身侧另一床被子——竟是冰凉,早就无人。
他猛地清醒,稀星无月的浓稠黑暗里隐约看见几尺开外的桌旁好像坐了个人,却悄无声息,柳灿旻有点害怕,试探着叫了一声:“宋爷?宋,宋辉夜?”
"噼啵”一声烛台被点亮,霎时亮起的灯光让柳灿旻眯起眼,他嘶了一声适应视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转过脸,沉默地起身走向他。
"...燕,燕理!"他惊叫出声。屋里光线有限,男人似乎刚经历完奔袭,神情带点疲惫,唯独那双眼冷厉地看过来,带着柳灿旻不能理解的情绪。
等到燕理站在他的窗前,嘶哑着声音开口前他都是怔愣而难以置信地状态,甚至有低头看他影子的荒谬想法一闪而过。可是鼻腔里飘来丝缕檀香气息将他扯会现实,死死定在原地,逼迫柳灿旻认清这个事实:燕理活着且回来了。
“你,”他还想开口说什么,忽然有落泪的冲动,近看下即便灯火昏黄依然发现男人的沧桑,柳灿旻想问问他这几个月来在哪里,如何逃过围剿,刚开口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宋,宋辉夜呢?”
“赶回去救他相好了,燕辉人一只放消息说你在他手里,但是我内应告诉我他们三日前突然派了人去霸刀那边找房子,我猜到会把你送出来,只是一直在等今天罢了。我派人在那边闹了点乱子。灿旻,我想你了。”
燕理俯身紧紧拥抱自己的爱人,男人醇厚的气息带着苍冽的寒意扑面而来,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柳灿旻心如擂鼓,他激动地回应,仿佛连同自己的呼吸都跟着滚烫起来。
“你这几月过的如何。”燕理捧着他的脸满眼关切,“燕辉人,他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伤害你了吗。”柳灿旻心里咯噔一声,他揪着自己的衣领试图阻止燕理解开他的外衣看到身上那些,还未来得及消退的情欲痕迹和已经有点隆起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鲜明的,几乎称得上惨烈的痕迹,坐实了他不忠的罪名,室内一时无声,柳灿旻恐惧地大口喘气,就别重逢的喜悦瞬间消退,燕理沉默的目光像剐到像烙铁,给他带来彷佛实质化的疼痛。
“他强迫你了吗?”
“。。。嗯!”柳灿旻慌忙点头,可燕理仍旧发问:“你也同意了,是不是?”
柳灿旻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没有作答,定定看着燕理。
“你这肚子——也是他的吗?”燕理声音颤抖。
“。。。或许是宋辉夜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这个贱人!!”他忽然死死扯住了柳灿旻的头发,把人扯到自己面前,目眦欲裂,“你怎么能?”
柳灿旻抿着唇没开口,燕理素有戾症,他以前尚且不敢触他霉头,如今却是生生被逼到失控,柳灿旻猜到自己下场,反而不敢开口求饶了。
他被一把搡到床上,燕理掰开他的双腿,直直往他身下捅,那处干涩紧闭,甚至因为前晚上使用过度而微微发着肿,被不管不顾的掰开阴唇,当即捅了一个指尖进去,“嗯啊!,痛,真理!夫,夫君,好痛。”柳灿旻小声惨叫着,唤了个亲昵的称呼想要唤起燕理一点旧情和怜惜,却被狠狠赏了几巴掌在屁股上,刺痛之下,他刚想躲避就被扯着小腿狠狠按在身下。
燕理捏着他的胯往自己怒张的阳具上狠狠一掼,柳灿旻梗起脖子惨叫出声,大口大口吸着气脸色煞白,下身被滚烫的阳物劈开如热刀切蜡一般刺进身体,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燕理掐着他的脖子死死按着他,不断挺腰,一下下凿出他的泪水和惊喘,紧窄的穴道被强硬拓开,柳灿旻一百个不情愿地挣扎,身体却因为嗅到熟悉气息而逐渐适应,软软地敞开迎接旧主,他有点呼吸困难,却只敢然绵绵地扶着燕理的手臂,用模糊的目光乞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错了,啊啊,夫君,我错了,痛。”他絮絮喊着燕理,却忽然被堵住了嘴,男人撕咬一样的亲吻让柳灿旻心中酸涩,浅淡的血腥味随着男人舌头肆意的舔舐而弥散至整个口腔,被咬破的地方甚至还被用舌尖抵着厮磨。几乎窒息的时候燕理放开了他
“起来伺候我,”燕理直起身子,看着两人唇间挂着的银丝,漠然道。柳灿旻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却也只能勉强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浑身赤裸地跪在燕理的双腿两侧,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晃动着腰身,套弄着阳具。柳灿旻双手攀着他的腰,呜咽着一边晃着臀一边凑上去亲他。
“对不起,对不起。”
燕理垂眼看他浪荡情状,心里却更加郁结悲愤,拧着眉不发一言,柳灿旻看他没反应,越发心焦怖惧,自身又被情欲所挟质,连带着后穴都食髓知味地痒起来,全身都在叫嚣着渴求,他扶着燕理的腰努力抬起又狠狠坐下,每次顶到那肉嘟嘟的宫口便浑身战栗,惊叫着呻吟。
“我,情非得已,嗯啊,动一下,啊夫君,”他几次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说什么,说自己被那两人强迫最后却反变成合奸甚至肏出个孩子?还是说从始至终都为了活命根本连拒绝也没有就放荡进情爱里?
“求你,真理,真理,操我,嗯啊,”柳灿旻仿佛醉酒般,一面低低哭着一面凑上去索吻,挺动的更加用力,但每次都无能抬高腰身,只能小幅度地让那根粗壮的阳具肏着自己的女穴,把里面每一寸穴肉都染上属于男人的气息。“。。真理,你,抱抱我罢。”
“你这。。”燕理捏着他的脸凑到眼前细细地看了一遍,想骂他什么,却在没张口。猛地把柳灿旻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起来。柳灿旻心思玲珑,立刻柔着嗓子浪吟出声,燕理只遵循着体内那直接爆开的兽性,双手掐着他的腰,便是骇人力道狠狠撞击起来,胯下两颗沉重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青年会阴处。柳灿旻伸出双手抱住燕理的脖子,不住地呻吟哭喘,柳灿旻头脑发涨,看着燕理隐在阴影里的脸,泪流满面:“唔,嗯,舒服,夫君,”
话音未落,他忽然挺起腰,在男人快速的肏干下猛的痉挛,身前阳具再不受抚慰的情况下泻了出来。燕理眯起眼睛,忽然一巴掌抽在他侧臀,极响一声:“我许你射了吗?”柳灿旻愣了一下,旋即迎合道:“那夫君也射给我好么。”
燕理无言,更加大力地冲撞起来浑身肌肉颤抖了一瞬,抵在他穴心一股股射得痛快,柳灿旻被滚烫浓稠的阳精浇进体内,烫得浑身颤抖,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燕理射到最后一股,倏然抽出阳具,将人从床上拖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握着自己的阳具,抓着柳灿旻的头发逼他仰起脸,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柳灿旻没反应过来。燕理便皱着眉喝道:“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顺从张嘴,燕理抓住他的发顶,略微有些粗暴地将阳具肏入他的嘴,将最后几股阳精全射在了他的口中。抽出时还在他舌面上刮了两下。
“咽下去。”
“唔。”柳灿旻脸上还挂着精液,喉结滚动,将满嘴腥膻吞入腹中。
燕理看他模样,想起这浪货不定在燕辉人面前也这般如母狗样驯服,刚平复点的心情又恼火起来,血气上涌胸膛起伏,泄精后便抽出阳具,看着他跪在地上,用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响。柳灿旻被打的生疼也不敢说什么,低低地呜咽着。
窗外风声渐紧,隐隐泛出熹微的鱼白色,燕理长叹一口气,一把推开柳灿旻转身就要披衣。柳灿旻顾不得自己还在腿软,匆忙站起来想拽住燕理的手。
“真理,燕理!你,还要丢下我吗?!”
男人回头看着他,半晌低道:“我是朝廷要犯,你跟着我恐怕也难逃一死,索性,燕辉人既然没有伤害你,想来以后也能护你,便跟着他吧。”
柳灿旻怔怔站在屋里,燕理本身欲走,站在门口处却不死心般回头:“灿旻,我给你选择,你若不怕死。。。”
“带我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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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辉人才踏进门,便看见了柳灿旻,他正被三个Alpha围着,堵在吧台边上灌酒。这明明是一家面向AA恋群体的酒吧,来这里寻欢的Alpha大多都对Omega无甚兴趣才是——柳灿旻可真有本事,随时随地都能勾得人挪不开眼,上赶着对他发情。
那三个Alpha显然是一伙,压着柳灿旻分工明确,一人按住他肩膀,一人抵在他腰间,另一人举着杯子敬酒,对着柳灿旻的嘴一杯接一杯灌进去。燕辉人瞧不见柳灿旻的神情,只看到他面前已经摆了七八个空杯,他佝着腰垂头,偶尔抬起手想要推拒也会被扣住腕子制住,身上衬衫被揉皱了打着卷,露出一截盈白的腰,裤头也被扯落,褪到一个危险的位置。
燕辉人皱了下眉,迈步过去,锢住了那只还要灌酒的手,他朝柳灿旻抬了抬下巴:“我带来的。”那几人见Alpha来坏事,却也不怕不恼,反来搭他的肩膀。燕辉人懒去理睬,他们见撩不上,便识趣地走开了。
柳灿旻始终伏倒在吧台上,显然被灌得有些头晕了,燕辉人拉他手臂,把他扶起来,他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喊人。燕辉人答应过,见他唇角挂着一丝咽不下的酒液,顺势抬手去抹,指腹压着肌肤,擦过柔嫩的唇来回搓弄,柳灿旻靠近他怀里,用湿热的舌头把他手指卷进去,不多不少正含进一个指节,又轻又缓地嘬吸,搔痒似的。燕辉人觉得有些意趣,一时也没有制止。
身后的脚步声便是在这时传过来,燕辉人侧头一看,下意识抽回了手,而柳灿旻瑟缩在他身后,声音低低地喊人:“小晚……辉夜哥……”
来人自然是宋胜晚和宋辉夜,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容貌凌厉艳美得如出一辙,又都是Alpha,才进门就招致一窝蜂追随的目光。宋胜晚倚着宋辉夜,将手肘搭在哥哥肩膀上,揶揄道:“呀,我们停个车的功夫……”后半句话没有说尽,不过他的眼神在燕辉人和柳灿旻之间来回打转,明显是意有所指。
宋辉夜倒不生气,只是脸上也没了笑影。燕辉人见状,也顾不上别的,连忙上前揽住宋辉夜的肩膀,宋辉夜也不挣,两人拉扯着走远到酒吧一角。
这边宋胜晚把柳灿旻领到预定好的卡座上,那是离舞池很近的位置,灯光炫目,音乐和喧哗的吵闹声一下变得吵人。柳灿旻无暇管这些,他一直探头望着燕辉人和宋辉夜在的角落,抬手轻轻扯了扯宋胜晚的衣袖:“小晚……要不你去劝劝他们。”他垂着眼说,“都是我不好。”
宋胜晚环着他肩膀,几乎把人圈进怀里了,闻言嗤了一声:“你真觉得他们会为了你吵起来?自作多情。”
果然,那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燕辉人猛地一下将宋辉夜抵在墙上,扣住下巴深吻起来。宋辉夜稍稍怔愣,随即顺从地闭上了眼,他抱着燕辉人,十指抓住燕辉人背上的衣衫一点点收紧,被吻得指节微微发颤,瞧着便是那样动情又激烈。宋胜晚盯着看,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过去快十分钟,两人才紧挨着步过来。燕辉人揽着宋辉夜,手搭在人腰侧摩挲。宋辉夜的脸上还有潮红,嘴唇被亲得色泽红嫩,更是惑人。宋胜晚心下不满,当即撑起身子,拉过燕辉人的衣襟:“辉人哥哥,可不要偏心啊。”
眼见弟弟同燕辉人索吻,宋辉夜只是笑了笑,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细发,偏头吻在燕辉人另一侧脸上。两兄弟一左一右,从脸颊到唇角细碎又缱绻的亲吻,侍奉着燕辉人。期间宋辉夜侧目睨了一眼柳灿旻的方向,他正窝在卡座里,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们,眼神让酒吧的灯光一照,像在公路上被车前灯打到的鹿一样无辜,这个Omega当真生得漂亮,燕辉人选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宋辉夜挣开燕辉人的怀抱,坐到柳灿旻旁边,抬手揉了揉Omega的脑袋,轻声问:“紧张?”
柳灿旻眨了眨眼睛,还未回答,宋辉夜已贴着他的唇吻过来,舌尖舔过他的唇缝,轻叩着齿关,柳灿旻怔愣片刻,立时就松开口,任由宋辉夜闯入,舌勾着舌嬉戏缠绵,配合的样子让宋辉夜高兴,不由加大了力道,把人摁进座位里肆意地亲。
见到宋辉夜满意,燕辉人心底也松了口气,他推开宋胜晚的肩,摆了摆手:“你们玩吧。”
“哥……”宋胜晚还要说什么,燕辉人贴着他额前碎发给了一个一触即发的吻,叮嘱道:“乖。”
燕辉人转身走开,宋胜晚便也回到卡座里。柳灿旻才被宋辉夜放过,顶着一张绯红的脸急促地喘气,嘴唇被唾液沾染出潋滟水光,眸子里迷蒙一片,却是勾人,宋胜晚抬起柳灿旻的下巴吻上去,他进得不深,只抵着上颚肉扫荡一圈,末了还退出咬了一口唇珠。
柳灿旻有些吃痛,又不敢说,只抬起眼睛瞪人,只是含着眼泪,没什么威慑力,这幅样子只会让宋胜晚兴致更高。他扬起唇角,拉着柳灿旻的手道:“走啊,我们去跳舞。”
舞池中摩肩接踵,人声鼎沸,只是那尖叫的呐喊的呻吟的动响都被震耳欲聋的鼓点盖过去。不少人在其中摇晃自己的身姿,动作大胆而妖媚,至于那是舞蹈还是勾引,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呜、啊——小晚,别……”
舞池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柳灿旻才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呼,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堪堪将后头接踵而至的尖叫咽下去。而他身后的宋胜晚掐着他的腰,下身紧紧贴在他股缝处再一次狠一顶胯,明明隔着几层布料,甚至感受不到确切的肌肤相触的热度,柳灿旻却感觉像被人抵着穴奸进去一般,酥麻的快意从身下上攀。不等他稳住身体,舞曲鼓点骤急,宋胜晚按着他又是一撞,一下让他软了手脚,踉跄着向前扑倒,栽进宋辉夜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顺势稳住他手臂,却没急着将他扶起来。柳灿旻如今姿势狼狈,上身伏低,腰陷下去,而腿根紧绷着,屁股自然抬得更高,正送到宋胜晚眼前。宋胜晚才不会客气,手心在柳灿旻身上游移,顺着腰线抚到臀部,一把抓住了那饱满挺翘的臀肉,感受着柳灿旻霎时发僵的身体,他饶有趣味地勾起笑,手掌收合随意地揉搓两下,好似安抚一般,却又在人放松时狠下手掐住肉旋拧,惹起一声收不住的惊叫。
柳灿旻被这几下作弄得要哭了,手底紧紧攀附着宋辉夜,才不至于跌下地去。宋辉夜此时才将人抱起来,而柳灿旻急着挣脱身后的宋胜晚,直往他怀里钻,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怎么了?”宋辉夜明知故问,贴在柳灿旻耳边轻轻柔柔地吐气,面上温和又关切,伏在人腰上的手却悄悄掀开衬衫下摆探进去,从腰侧摸到柔嫩的小腹,在身上揉出一片片泛红的痕迹,带起阵阵痒意,最后抚到胸前,指腹压着凸起的一点抠弄亵玩。
柳灿旻这才明白二人都不会轻易将他饶过,只是他现在被夹在他们兄弟之间,连个转身的富余都没有,根本无处挣脱。被同时玩弄着上下两处,推拒的动作才抬手就会被压制,落在他人手中被牢牢禁锢。明明还好好的穿着衣服,那层单薄的布料却好似形同虚设一般,当身后的手掠过股缝,而胸前乳尖又被拨弄,快意冲撞着让柳灿旻禁不住颤抖呻吟,错觉他是在灯光下赤身裸体受人调弄,混乱熙攘的人群中偶尔有窥探的目光传来,盯得他浑身发热,小腹紧绷着,有一股热流自那处向下淌去。
宋辉夜和宋胜晚同时嗅到了阵阵醇厚的甜香,从柳灿旻身上溢出,甘甜得来又带有清新的香,是椰子的味道。那是Omega的信息素,柳灿旻在他们怀里发情了。宋胜晚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而宋辉夜把人抱得更紧了些,笑道:“小灿身上好甜。”
柳灿旻脸上更热,没有答话,只低头把脸埋进宋辉夜颈间。
舞池灯光变化,劲爆的舞曲转换作舒缓的音乐,一批只热衷摇滚的人意兴索然地退出,三人也随着人潮回到卡座上。柳灿旻寻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暗暗夹紧了腿,试图掩盖下身的变化,所幸那两人并没有马上挑明,宋胜晚挨过来,手里抓着用签子戳起的一块西瓜,笑吟吟道:“渴了吗?吃点水果吧。”
柳灿旻点头表示感谢,伸手想要接过,指尖才触到,却被宋胜晚避开。他眨了眨眼睛,在宋胜晚的示意下探出上身,低头用牙叼起那块瓜果,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咀嚼。他吃得慢,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宋胜晚又叉来一块蜜瓜,他一一吃进去,不一会儿腮帮子就被喂得鼓鼓囊囊,咀嚼变得有些艰难,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时上下滚动。宋胜晚眯着眼睛打量,玩心突起,咬起一粒葡萄俯身喂进柳灿旻嘴里。
“唔嗯……!”
柳灿旻想要退开,却被宋胜晚制住动作,硬将那粒葡萄塞进去,唇舌交缠见脆弱的果肉被来回挤压,在口中爆开来,霎时间清甜的葡萄芳香溢满嘴巴灌入鼻腔,四溅的汁水从唇角渗出,沿着下巴往下滴落。宋胜晚一边吸吮着柳灿旻口中的汁液,一边用舌尖推着葡萄碎肉抵到对方喉头深处。柳灿旻不自觉瞪大眼睛,仰着脖子抬手推着宋胜晚的肩,拒绝到最后没有效果,便只能揪紧衣衫忍受,窒息感和异物带来的生理性的呕吐欲呛得他眼泪直流,被吻到从喉咙里发出些可怜的呜咽声。
把人戏耍够了,宋胜晚退出一些,舔了舔唇,沿着柳灿旻脸上的泪痕落下细密的吻:“还哭了?这么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吸了吸鼻子,带着泪的眼睛扫过去像控诉一样,喉咙里残存的痒意让他不住小幅地咳嗽,无暇去回应宋胜晚的逗趣话。宋辉夜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有趣,投喂宠物似的在果盘里随意挑了一样喂到柳灿旻嘴边。
柳灿旻真的被宋胜晚弄怕了,下意识偏过头闪躲。宋辉夜挑眉:“吃了小晚喂的,怎么我喂的就不吃?”说着冷下脸来,侧过身去双腿交叠,手背撑着下巴不再说话。柳灿旻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宋胜晚用手肘悄悄捅了捅他腰侧,示意他过去哄人。
“辉夜哥……”柳灿旻将身子挪过去,下巴抵在宋辉夜肩膀上,见对方没有推开,胆子也更大了些,细声道,“我吃,我想吃的。”
宋辉夜没有抗拒,却也没有回应,闭上眼不答话。柳灿旻知道他得讨好宋辉夜,不然燕辉人也会不高兴。他主动靠过去,环住宋辉夜的腰,仰头从耳根一点点亲到脸颊,舔开宋辉夜的唇缝,软软地恳求:“辉夜哥,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见宋辉夜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咬了咬下唇,抓起宋辉夜的手带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明显的凸起旁,宋辉夜睁开一只眼,被柳灿旻牵着,手指隔着衣料掐住挺立的乳尖揉捏,一点点来了兴致:“Omega怀孕的话这里会涨起来吧?”
他还挺想让柳灿旻生个孩子的,无论是他的还是燕辉人的,都还不赖。柳灿旻自觉地把衣摆卷起咬在口中,一边被捏着奶子,一边伊伊呜呜地答应:“会的……会有奶、呜!”
宋辉夜埋在他胸前,用舌尖碰了碰那细小敏感的乳孔,听到他的压抑不住的低叫声,便笑着问:“还害羞?”
柳灿旻点点头,又摇摇头,红着脸说:“辉夜哥再……亲亲我。”
宋胜晚从背后抱住他,手扯下裤子探进去,见柳灿旻彻底没了闪避的动作,夸奖道:“这样才对。”他说着,手下肆意摸索,掰开臀缝将指尖插进去,才摸到穴口,就被浇了一手的水,湿漉漉的泛滥成灾。他啧了两声,手里还在欺负人呢,话音却是脆生生的带点俏皮的引诱:“哥,不要紧张,我们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做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柳灿旻被玩着穴,腿根都不敢夹紧,闻言只顺从地点点头。宋辉夜与宋胜晚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唇边皆勾起了笑。
“小灿,”他们靠近柳灿旻耳边轻声哄道,“我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在走道最隐秘的角落,内里的每处隔间都比寻常的公共卫生间要更宽敞,内里墙壁上安设了金属扶手,照明刻意的昏暗了几个度,自带一抹暧昧的氛围。
隔间内,柳灿旻跪在宋辉夜脚边,双腿岔开,两手撑着地板稳住身体。他费了一些力气才用牙齿咬下了拉链,扯下内裤,那勃发的性器霎时打到他的脸上,腥膻味中夹带着一股浅淡的花香,勾得柳灿旻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抬眼偷看宋辉夜的脸色,才试探着伸出舌头沿着贲张的筋脉舔弄,一路轻柔地吻到顶端,用嘴包住冠头吮吸了一口,只觉那物粗硕得厉害,沉甸甸压在舌头上,须得慢慢地含进去一点点深吞到底。
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混着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尽数被柳灿旻咽进腹中,他正在卖力吞吃着宋辉夜的阴茎,就被宋胜晚从后边揽住了腰。裤子早被扯落下去堆叠在膝盖处,有手指抚过他的背,揉捏着臀瓣软肉,轮流插进前后两处穴口胡乱地搅弄,没有什么章法,却把柳灿旻弄得浑身发颤,急促的喘息一阵阵喷洒在含吮着的性器上。
两处穴眼无一不紧致软热,宋胜晚随意地挑拣一番,选中了前边的女穴,用双指抵入。穴口湿滑无比,没有任何阻塞,轻易地将男人的两根手指吞吃进去,甚至发出响亮的水声,待宋胜晚稍稍用力将穴肉撑开,里头积攒了整晚的淫液终于有了出处,顺着他的手指喷涌泄下,打湿了腿根,甚至在地上浇成一小滩。
“嚯,”宋胜晚轻喝一声,笑道,“水还真多,都湿透了。”
柳灿旻闻言脸色涨红,着急想要回头说话,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脑袋。宋辉夜抓住他的发,启唇吐出两个字:“专心。”
“唔、嗯……”柳灿旻只觉脊柱一颤,空气中似忽然涌现一股浓烈的罂粟香气,惊得他不敢稍作分心,喉头一下下紧缩,裹紧口中的肉根吮吸讨好。
“对呀。”宋胜晚附和道,“小灿,要专心。”他说着话,同时散出了Alpha的信息素,玫瑰和罂粟的气味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内相撞,两股芬芳浓郁却又截然不同的花香直直袭向Omega,一下将柳灿旻脑内搅成浆糊似的一团,朦胧中他只听闻宋胜晚的笑声:“哥,他又流了好多水。”
Omega就是这样淫荡的生物,会轻易地被Alpha的信息素所征服捕获。柳灿旻眼里蓄满了眼泪,他埋头嘬吸着男人的鸡巴,下身抬起来急切地晃动着腰,含着水光的小穴饥渴地翕张,里头嫩红的软肉不住蠕动着,像在寻觅、恳求着什么东西插进去填满。没让他等待多久,很快他感受到臀部被人抬起,瘙痒的花穴便如愿以偿地被插进一根粗硕的热硬的肉具,才挤进去一个头,柳灿旻便抵受不住,浑身颤栗着抽搐起来,从未被抚慰过的前端激射出十几股白精,浊液溅射到宋辉夜光洁的鞋面上,留下点点污痕。
宋辉夜揉了揉柳灿旻的脑袋,哼笑一声:“还真是……敏感得厉害,Omega都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掰开柳灿旻的腿根,挺腰用鸡巴推开花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几乎毫无阻碍地深插到底,那内壁的细肉才被捅开,立即吸附上来,贴着侵入的肉根吸吮绞紧。埋在这么个会吸会咬的肉眼里头,宋胜晚也深吸了口气,抬手捋了一把刘海,才勉强按捺住冲动:“哈,别的Omega哪有他骚。”
柳灿旻自然不会反驳,明明才刚被插了一下,他却好像已经坏掉了,眼里雾蒙蒙的全是眼泪,浑身瘫软着过电一般一阵阵痉挛。花穴吃着男人的肉棒紧绞,腰肢弹动不止,只有宋胜晚插他一下,他便反应一下,他应该是要叫的,却被宋辉夜的鸡巴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呜咽的呻吟,低低地像在抽泣,瞧着真是可怜。
但显然宋胜晚和宋辉夜都不会因此怜香惜玉,没给多少适应的时间,两人便同时抽插动作起来。宋胜晚操穴的力度毫不留情,又狠又快、大开大合地顶撞,仿佛只当身下的人是个毫无感觉的洞、任意使用的鸡巴套子罢了。Alpha粗长的肉具如利刃一般刺入,蹂躏着Omega湿润的甬道,两囊打到腿根处啪啪作响,很快将那柔嫩的肌肤扇肿成殷红。
而宋辉夜的掌心按在柳灿旻的后脑处,手指抓着发根把玩,他还游刃有余,配合着弟弟的节奏,在宋胜晚插入的同时狠厉按下柳灿旻的头将性器顶到喉口,上下两处同时深插到尽头,几乎贯穿成一线。这样将人当成飞机杯一样戏耍的操法还不止一回,而是持续不断的刺激。
便听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杂着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越发激烈,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淫靡的动响在四下回荡,这狭小的一处厕所隔间,俨然成了最炽热的情欲场。
不知是过了十几分钟亦或半个小时,柳灿旻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他发不出声音,求饶都不成,眼泪像断线似的往下流,喉咙里隐约有血腥气涌上鼻腔。快感被窒息和疼痛拉长成刑罚,几次他几乎要晕过去,却又被翻涌的情潮搅醒,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侵入者的动作,高热的口腔咂吸着宋辉夜插进的性器,温软的穴肉侍奉着宋胜晚侵入的肉棒,皆一下一下紧绞着,好似对这给予他痛的刑具都不愿松开,哪怕血肉淋漓,也要拉入身体里。
这就是天生承欢的器具,柳灿旻或许不该生作会思想会行动的人,而是该永远被禁锢在床上,被浇灌,被爱,才最适合他。
宋辉夜盯着柳灿旻没有神采的眼睛欣赏了片刻,没忍住勾起笑意,他把肆虐已久的性器从柳灿旻口中抽出,对准那张脸,将喷射出的浊液尽数浇上去。霎时间粘稠的白精挂满发梢,沾在睫毛上,一点点向下滴落,让人忍不住夸赞:“真漂亮。”
柳灿旻眨眨眼睛,像才缓过神一般,掐着脖子猛地躬身咳嗽。而身后宋胜晚的动作不停,热硬的性器抵到子宫口,将里头敏感湿滑的嫩肉狠掼上百下,才猛地松了精关,十几股热液激射而出,尽数喂到子宫深处,直将柳灿旻射得直哭。他手指在地板上抠弄,下意识往前爬着逃开,却被扣住腰拉回来,被迫承受体内高热的冲击,过度的刺激让他浑身止不住发抖,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水随着他颤抖咳嗽的动作不住淌落,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没到衣襟里。
柳灿旻现在完全跪不住了,宋胜晚一松手,他便像个被蹂躏过度的充气娃娃似的软倒在地上,急促喘息的同时不住地咳嗽。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不住发抖,两腿痉挛着抖动,花穴被操得红肿外翻,正抽搐着模仿被插入的节奏翕张不停,一点点吐出吃不下的精水,沿着腿根淌到地板,汇成一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伸出脚,故意踩在柳灿旻大腿内侧,将鞋尖刺入那流水的穴眼,来回用力碾动,这一下刺激得Omega哽咽一声,汩汩又泄出一股水,混着白精,更多的是黏腻的爱液,如同泉眼一般流不尽,居然是被踩着穴爽到潮吹了。
“好玩。”宋胜晚附身把柳灿旻捞起来,抱着他坐稳在马桶上,双腿则分开架上两侧隔板的扶手,碍事的衣服全被扒了下来,像破布似的丢在一旁,唯有三角内裤还挂在柳灿旻的脚踝处,上头一大片的湿痕,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水。
柳灿旻垂着眼睛,任由他摆弄着,像个精致的性爱玩偶,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才叫人知道他没被彻底操坏了去。宋辉夜抬手拨弄一下右边的奶尖,忽地低头含进了嘴里,宋胜晚见状自然不甘示弱,也一口抿住另一侧乳首。两人一人一边分食着Omega的两个乳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宋辉夜动作轻柔,一边舔舐一边轻吻,宋胜晚则咬着那嫣红的一点向外拉扯,到了尽处又松开齿关,任由乳肉回弹,这一下让柳灿旻直弹了起来,用被捅坏的嗓子哭叫。
“不要、呜!好痒……疼……”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连哭喊都低低弱弱,像被车轮碾过的小狗,“好疼啊……”
宋辉夜瞥一眼宋胜晚,后者悻悻退开半步。宋辉夜揉着那被凌虐得肿起来的乳尖,顺着柳灿旻哄道:“没关系。轻轻的,就不疼了。”
柳灿旻其实没太听懂,只是有人待他温柔一些,他便忍住不哭了,生理性的呜咽却止不住。宋辉夜就吻他,由胸膛向下到腰腹,又到脐下、腿根,细细密密的吻,亲过性器根部两个囊袋,舔去龟头上的液体,将那半勃的一根含进嘴里。
男人最要命的一处被人如此服侍,柳灿旻霎时间绷紧了身体,他反手抵着身后的水箱,迷蒙中试图撑起身子,嘴上不住劝阻:“辉夜哥……唔嗯、别再……”
一句话未说尽的功夫,他已经感觉到快感汹涌,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流过去。宋辉夜嘴巴上的功夫可真厉害,他不会一味深吞,而是用嘴唇包住牙齿一边吻一边吸吮,顾及不到的根部便用手轻揉爱抚,手口配合,自成节奏,光用嘴就把柳灿旻弄得硬挺起来,仰起头不住呻吟。宋胜晚凑到他耳边,吻着他的耳垂问:“舒服吗?”
柳灿旻点点头,已是爽得双眼失焦,嘴巴微张着不住地呼气。宋胜晚见了,也蹲下身凑到柳灿旻腿间,推了哥哥一下。宋辉夜好笑地看他一眼,吐出了口中含吮的性器,让开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干咽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眼前硬挺着的肉茎,上头水光淋漓,还沾着宋辉夜的唾液,这让他莫名更亢奋,张口学着宋辉夜做的那样含进去。柳灿旻忍不住,伸手按住身前人的后脑,一下挺身操进,前端射出高潮的精液,底下两个穴也止不住地流水。
这一下猝不及防,宋胜晚来不及不退开,呛咳着咽下去大半,旁边宋辉夜撑着脸,好奇问:“什么味道?”
宋胜晚哼一声,抬起哥哥的下巴对准嘴唇亲上去,宋辉夜也毫不惊讶,并无抵抗,顺势闭上了眼睛。兄弟二人唇舌交缠,嘬吸出响亮的水声,深吻中交换唾液,混杂了柳灿旻的精水,使三人的信息素味道交合在一处,越发密不可分。
眼见宋辉夜和宋胜晚在面前动情拥吻,柳灿旻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体发热发痒,特别是那被狠操过的花穴此时空虚极了,穴口不住收缩,叫他难耐得紧,便偷偷探手下去,抠弄那颗凸起的骚豆子,紧紧抿着唇也盖不住溢出爽利的呻吟。
正在他自淫得得趣时,忽然有两指插入他腿间,掐着那蕊豆用指甲抠挖几下,那力道太狠,叫他一下醒过来,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宋胜晚控诉:“哥,你看他。一下没看住就自己玩起来了。”
宋辉夜点头:“小狗狗不乖,要罚。”
“什……?!”柳灿旻心下害怕,甚至来不及说一句不要,就被整个提起,翻过身去。
“……二十、三,呃,二十四……啊啊!”
惊呼带起破风一声响,皮带凌空抽下,正叠着上一记伤处打下去,叫柳灿旻抖着身子哭出声来。他正赤身裸体地正跪在地上,膝盖早已泛出青紫,臀肉和腰背都被抽得红肿一片。这一下实在太疼了,他弓下身去喘息,好半晌也没能再起来,自然也没有数数,宋胜晚“哎呀”一声,凉凉道:“这下又要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掩着唇笑:“霸刀的小少爷当真娇气。”
柳灿旻确实受不住这个,伸手拽住宋辉夜的裤腿,带着哭腔求道:“辉夜哥,换……换另个罚法。”
他抽了一口气:“……太疼了。”
宋辉夜摊开空空的两手给他看:“我说了不算。”
柳灿旻膝盖疼得站不起来,只得跪着膝行几步,挪到宋胜晚面前,仰起头喊人:“小晚……”
宋胜晚不答话,只抬了抬下巴,柳灿旻窥探着他脸色,抬起手颤颤巍巍搭到他腰上,将上半身带起来,嘴巴凑近人双腿间,捧着那鼓胀的东西含进去舔弄吮吸。
正在他费尽浑身解数侍奉着口中的事物,后腰不知不觉间已被人揽住抬起,宋辉夜掌着他的腰,将硬挺的肉根抵在后穴口插进去。柳灿旻受惊下不觉咬紧了穴眼,却被一记掌风打在屁股上,正是先前被宋胜晚用皮带抽到红肿热烫的地方,一下叫他又痛又痒,那复杂的触觉顺着脊柱攀上炸开成快感,叫他不能再违抗,反扭着腰臀将侵入的鸡巴吃进去,一截一截楔到深处。
领悟到他们二人的意图,柳灿旻打了个哆嗦,只是现在想逃显然为时已晚。又是上下一体,前后一齐的顶操,这次比先前还更加过分,只因柳灿旻现在被架在空中,根本无处着力。抻直了双腿努力踮起脚尖,也只勉强能够到地面,没办法站立,身体全凭他人支撑着,两处都在重力加持下进得更深,叫人承受不住。
更不用提宋辉夜压着他后穴敏感点捣弄,手上也不放过,指腹就在臀上伤处来回揉弄。宋胜晚抵着他喉咙凿,手还探下去拧他奶头。悬空感、窒息感,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的快感,任一样都要命的刺激此时层层叠加,激得柳灿旻不住高潮射精,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发抖打颤,到最后眼前发昏,射出的精液颜色越发浅淡得透明。
这样操过几百下,宋胜晚终于在柳灿旻口里射出来,精水直冲进喉咙,呛得他眼泪口水直流。宋胜晚才松开手,宋辉夜将人揽进怀里坐到马桶上,抱起柳灿旻两条腿,摆弄成孩童把尿的姿势继续抽插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唔……!哥,不、太…太深……”
这样的姿势,内里的肉棒进得不能再进,柳灿旻抵受不住地求饶,感觉要被插透了。惊慌下他抬起手摸了摸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能明显触到凸起,是男人鸡巴的形状。穴里吃着鸡巴,口里含着精液,乳尖上带着齿痕,浑身上下不是爱痕就是黏腻腻的淫水,还有干涸的精斑,没有一处干净的不被侵犯的地方,他被彻彻底底的使用了,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作为男人们的精壶、鸡巴套子、飞机杯,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绝顶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比性高潮更让他激动震颤,已经射过太多次的性器抖动着喷出一串浊液,精水射空了便是淡黄色的尿水,止不住一般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每被插一下,便夹紧屁股漏出一股。
宋胜晚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先照着交合的地方拍了一会儿,而后抬起镜头,对准了柳灿旻的脸。
“好哥哥,看这里。”他在柳灿旻眼前招了招手,指挥道,“笑一个。”
柳灿旻迷离地望过去,正勾着唇角想要挤出一个笑容,身后宋辉夜低哼一声,摁着他大腿用力操弄几下,松了精关,霎时间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了身体,拍打着内壁射进最深处,炸开的快感让柳灿旻爽得两眼翻白,不能自控地尖叫出声:“好多、不,哈,嗯……!要、要坏了啊啊啊——”
就是这被射到崩溃浪叫的淫贱模样,尽数被录进了宋胜晚的镜头里。
电话铃声响起时候,宋辉夜瞥了一眼屏幕,才发觉时间早就到了后半夜。
这时他们还呆在酒吧的厕所隔间里,宋胜晚抱着柳灿旻插着后穴,而宋辉夜同时操进花穴,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交错抵弄,恨不能戳穿戳透去,把Omega的两口小穴都操烂。
尽管正是兴致盎然的时候,但见是燕辉人的来电,宋辉夜还是暂且抽身站起来,才接通还没说两句话,就见柳灿旻又偷偷伸手摸到身下花唇,想要故技重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小灿可真是不长记性。”
宋辉夜说着,一掌落到那红肿的肉逼上,直把那娇嫩的地方扇得不住发颤。燕辉人在电话那头都能听到柳灿旻拔高的哭声,不由笑问:“怎么?玩得不开心?”
宋辉夜道:“让他自己跟你说。”
柳灿旻此时已经被操得不知东西南北了,耳边突然被递过来一个话筒,也只会对着那头喘息不停。燕辉人喊他:“小灿?”柳灿旻就回应他一叠声的呻吟。
宋胜晚故意诱他讲话:“骚逼,辉人哥哥问你话呢,告诉他你现在舒不舒服?”
柳灿旻不住点头:“舒服……嗯、舒服的……”
宋辉夜接着问:“是谁弄得你这么舒服?”
“是、是辉夜哥……还有小晚……”柳灿旻痴痴笑着,仰起脖颈回答,“嗯唔,好…好舒服,好会插?,要被插死了??——咿啊!”
随着这声浪叫,柳灿旻痉挛着又一次高潮,前后一齐失禁,透明的淫液夹杂着淡黄的尿水不住下流,快感席卷了身体每一处,记忆都变得模糊。最后的最后,柳灿旻只听到燕辉人在电话那头喊他的名字,还来不及回答,思绪便被截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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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理彻头彻尾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没有穿任何关于苍云的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劲装露出了他平时不愿意露的大面积的皮肤,还有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及腰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
“你在干什么……燕真理……?”
“我不插手他就要了你的命!”
柳灿旻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使劲摇晃他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燕理,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你忘了你是谁吗?!你怎么可以……”
“他当年是不是也救了你一命,你说啊,夫人告诉我,在我走之前,你得告诉我答案。”
燕理的表情看不出是笑还是不笑,他伸出手去攀柳灿旻的手腕。
“我以为你从那天开始便接受我了,没想到还是这幅厌恶的表情啊你。”
“我没有厌恶……”
“他的骑士勋章我现在也有了,用我父亲的死换回来的,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正眼看看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我一直都不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跟你走,无论是一起上断头台还是一起推翻朝廷我都跟你走,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柳灿旻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时完全挣不开燕理的手,俩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柳贤赶来。
“勋……”
柳贤闻声赶来时,手里的刀都没有拿住,直直掉在了地上。
一摊血迹在弟弟身下蔓延开一大片,那把刺穿他的刀就被丢在一旁,浸泡在血里,柳灿旻浑身是血,衣物多处破损,数不清的伤口暴露出来,身上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柳勋的血。
燕理无动于衷的跪在他身边,紧紧握着他夫人的手,而柳灿旻似乎体力不支,晕倒了下去。
“哥,救救我……”
柳勋伤得很重,还有一口气,他挣扎着去堵住自己的伤口,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柳贤飞奔上去按住他的伤口,仍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柳贤打着颤的手指缝里流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几滴泪滴在了柳勋失血过多没了生气的脸上,还带着柳贤的体温。
“是我不好,哥,我生来就是个爱伤人的怪胎,这辈子做了好多错事,害死好多兄弟和同门,哥哥会原谅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想把弟弟的脑袋抱进怀里,但他没有可以腾出来的手,只能无助的痛哭,“别说话了,医疗马上就到,你不会死的!我们未来还要一起重振霸刀荣光,你别说了……给我撑住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来不及了,哥听我说会话好吗。”柳勋沾满了血污的手攀上哥哥的手,“我好冷。”
“不要说什么傻话了,我知道的……我知道,傻弟弟。”
“原来哥……一直都不讨厌我……”
柳勋用尽全力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便闭上了眼睛。
那个不再像以前一样穿一身标志性制服的苍云丝毫没有露出一点愧疚之情,他抱着柳灿旻转身离去。
“燕理!你等一下!”
柳贤叫住了他,燕理缓缓回头,一头金发被风吹散,在月光下反射出一圈朦胧的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你杀了我弟弟,我今天就不会轻易让你走。”柳贤拔出了刀,他移动的速度很快,两人交手几回合,在他的刀再次碰上柳勋打造的日本刀上那一刻,燕理突然笑了起来,空旷的庭院只剩下他疯狂的笑声,他往后一撤,沾满了血污的那把太刀被丢到了柳贤面前的地上。
“我当年就看出来你没那么简单,舅舅,你演技不错,能稳坐这个位置你一定有过人之处,怎么可能会是个文弱书呆子。”
燕理的瞳孔变成了两道竖线,随着他说话的间隙,那对尖尖的獠牙也变得更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这是我真正的样子,在晚上你占不到便宜。”
“伤我家人休想离开山庄半步!”
“噢?看来还有人?我既然来了当然是有备而来。”
燕理微微挑眉,从衣袖里面扯出一个吊坠,“还认得这是小舅妈的所有物吗?”
“住手!”
柳贤瞳孔一缩,叫停了刺客的行动,把刀收回了刀鞘里。“求你不要伤害她。”
“真是可笑!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多讽刺啊,我和他,和霸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你亲弟弟付出生命代价为你争取的一切,希望未来的庄主不要不知好歹。”
燕理望了望四周,似乎传来了刺客离开的声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重新抱起了浑身是血的夫人。
“我们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在床上的小孕妇四肢大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的下半身围着一群军医,燕理往他们聚集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能看到换进去的白色纱布变成红色被扔出来。
“把他按住。”
燕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就被裴舒带进了禁区,以他目前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进入这里,而前一小时他还在家中接受专属治疗——因为他被燕辉人打掉了一颗牙。
那个难产的孕妇已经没有力气了,最后裴舒按着他的肚子把孩子硬生生按了出来勉强捡回来一条命。
“是个死胎,哎,今天怎么回事,突然两个军妓要生了让我赶过来。”
裴舒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燕理。
“怎么了,这就晕血了?”
燕理摇了摇头表是否认。
他跟着他的医生赶到了另一个产房,那间产房比起前一个要宽敞许多,也围满了观众,不过那些身穿军装的观众们都被铁链隔开了,防止他们捣乱,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医学知识。
这个房间用来给地位高的军官观看军妓分娩,看着一个一指宽的小洞被撑得巨大最后生下孩子以后变成合不拢的大洞,不久后生下孩子的新妈妈会到“奶牛”区域,开始新的业务直到他们没有奶……这也是禁区的一种表演形式,燕理无法理解这样毫无人性的表演,这完全不是一种行为艺术,那些观众分明就是变态。
不过让燕理感到三观碎裂的是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柳贤。
那个霸刀山庄年龄排第三的天才少爷,在同一家马术俱乐部的老熟人,没有深入了解过,不过燕理觉得他们还不能算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是有钱人。”柳贤点燃一卷烟草,眯眼享受的吸了一口,燕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小孕妇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两片阴唇红肿像鼓起一个大包一样,小孕妇面红耳赤的,头发被汗水浸湿。
这间产房的小孕妇比上一个要幸运多了,可能有过好几次的生产经验也可能之前被玩扩张玩多了,下体没有一点受伤,出血也很少,似乎被注射了什么药,胎头出来的那一刻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和刚刚那个难产的相比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的区别。
口腔里的血此时已经止住了,燕理不知不觉就看完了整一个过程。
裴舒还在清理军妓的身体,检查收尾,他管燕理去门口等他。
“没想到你也好这口。”柳贤一把揽过燕理的肩膀,带着他跟随人群离开了房间,“我以为只有alpha会来看。”
“我完全不喜欢。”燕理甩开柳贤的手,“还有,我不是omega,不要这样摸我。”
柳贤脸上的笑容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尴尬,“抱歉,你实在是太柔美了所以……”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失陪了。”
燕理打断了他的话,从错综复杂的走道逃出了禁区,在见到阳光的那一刻他终于跪在地上呕吐出来。
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用来享乐的通道里出来的那一刻,真的好恶心。
alpha是恶魔,孩子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你一点也看不了血,完蛋了,战场上可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你该怎么成为你父亲期望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