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至极。”李雅之俊美的脸上只是露出一丝坏笑。
吕悠然轻啄了一下李雅之的脸颊,随即从沙发椅上起身,“宝贝你很棒,所以我要给你一个奖励。”
李雅之只见吕悠然迈开长腿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在里头拿东西,又从茶杯架上拿下两个水杯,往开饮机下面装水,不禁一脸疑惑,不了解吕悠然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男人从厨房优雅的踱步回来,两手各拿一个水杯,走到李雅之身边坐下,随即将青年放倒,“宝贝,你躺好,接下来是我服务你的时间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那个游戏叫做冰火二重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冰二重天,是时下在酒店里很流行的一个性游戏。
吕悠然虽然是响誉画坛的知名画家,也偶尔有要应酬画商的时候,虽然绘画是一门艺术,不过男人间谈生意总少不了一些脂粉气味,也少不得要出入一些风化场所,吕悠然是个gay,当然不会让那些酒店小姐近身,他只是坐在一旁啜饮酒店里昂贵的高价酒,冷眼看着酒店小姐出卖色相服务客人的模样。
吕悠然那时就觉得冰火二重天这个游戏,相当有趣。
头脑越聪明的男人,就越是富有实验精神,什麽新奇有趣的事情都想试试看。
“冰火二重天...?”
吕悠然拿起一个水杯,盯着在水杯里摇晃的透明冰块,意味深长的笑了,“雅之,等会你可能要忍一忍。”
“因爲应该会...很过瘾。”
男人将冰水一口饮下,随即将头凑到青年的腿间去,含住青年的分身。
分身滑进男人口腔的一瞬间,李雅之被冻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哀叫出声:“天哪!好冰!”
彷佛没听见青年的哀叫,男人自顾自的吞吐起青年的分身来,敏感的器官简直像了进了一个大冰窟,不要讲快感,李雅之被冻的连眉头都纠结在一起,只觉得下体又冰又痛,他勉强握紧了拳头忍耐,时而嘴里可怜的呜咽着:“悠然...不要了...好冰啦...”
吕悠然倒是没折磨他太久,很快就吐出来,拿起第二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又将脸埋到他腿间服务起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男人灌下的是,一杯热水。
就像在洗三温暖的感觉一样,冰冷过後随即而来的是火热,这种奇异的快感真的很微妙,李雅之只觉得自己舒爽的背上阵阵发麻,被冰冻过的器官经过热水一洗刷,简直就像万物重新复苏一般,再加上男人高明的技巧伺候,就如同在地狱重返天堂,他一向都算很持久,这次被男人这麽一刺激,竟然就轻易在男人口中缴械了。
吕悠然抹抹嘴,抹去唇边残留的黏液,对躺在身下的青年露出一个坏笑,“喔?怎麽这麽快?”
李雅之有些气若游丝地:“悠然你说的没错...果然...很过瘾...”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不住微喘,面色潮红的俊美青年,男人忍不住坏心的笑了。
原欺负一个人也会産生快感呢...
忍不住想一直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
先赏了一顿鞭子,再来要给一颗糖,这才是爱情里永保新鲜的完美法则。男人将柔软的躯体贴紧上去,压在青年结实的身体上,一手将青年的下巴抬高,嘴唇温柔的吻着他,“宝贝...你真可爱,老公爱死你了...”
湿热的舌轻轻钻青年唇里,就能嚐到弥漫在口腔里一股混杂着精液和唾液,极其微妙的味道,有点腥,却不觉讨厌。青年的舌也紧跟着纠缠过来,两人互相交换口腔里甜美的体液,混杂着彼此精液和唾液的体液揉合成一种甜美的味道,两人贪婪的品嚐着,两片唇久久也不愿分开。
品嚐着恋爱,品嚐着恋爱的味道。
恋爱的味太甜美,比香醇的美酒更能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两片唇终於舍得分开,彼此对视的眼眸里早已溢满情慾的渴望,青年的双臂有力的箍紧他,沙哑嗓音喃喃的吐出渴求:“悠然,可以进去了吗?我想要...”
“嗯。”在青年唇上温柔的落下一吻,吕悠然伸手拿走了放在茶几的润滑剂,递给李雅之。
在手指上挤上了大量的润滑剂,李雅之ㄧ手托着男的後脑杓,跟他温柔深吻,另一手探到男人的後穴去,情色的在男人紧窒的後穴来回抽插,吕悠然兴奋的弓起背脊,双臂用力搂紧了李雅之,和他吻的更爲忘情。
感受手指被男人紧窒所包围的那种奇妙感觉,每抽出一点,又被一种强烈的吸力吸了回去,光是手指在男人体内反覆翻搅的感觉就能让李雅之欲火焚身,他停下爲男人润滑的动作,将脸依偎在男人的胸膛磨蹭起来,“悠然...应该可以了吧?好想进去...”
“身体好热...好热....”
青年的话语每一句都像强烈的催情剂,鞭打在敏感的耳膜上,让吕悠然整个身子都发烫,着了火似地热,“嗯...进来...”
李雅之在地上盘坐起来,腿间硬挺的性器早已高高举起,他将吕悠然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难耐地:“你自己来好不好...”
吕悠然一手扶着青年早已贲张的慾望,让自己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接受它。感觉入口被火热的物体逐渐深入,体内敏感的黏膜被粗大的东西缓慢研磨着,有点羞耻的快乐,男人让自己慢慢适应它。
李雅之双手扶着男人的腰,忽然间用力顶上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被顶到最深处了,青年火热的慾望在自己体内可怕的充实着,吕悠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小声的埋怨着:“怎麽这麽突然...也不给我点适应的时间...”
“是你说...喜欢被我使坏...”
吕悠然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青年已经把嘴唇堵了上来。
李雅之双手托着男人的臀,开始自下而上的往上顶,动作温柔而不猛烈,体内敏感的地方被青年的硬物反覆冲撞,难以言喻的快乐在身体里逐渐扩散开来,让人丧失了理智般疯狂。
男人的姿态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淫荡。
不知何时男人已从被动的接受化爲主动,吕悠然开始的上上下下的动着腰,迎合着青年的抽插,偌大的室内空间里只回荡着肉体相互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极其淫靡。
李雅之被男人弄得简直受不了。
滚烫的慾望在男人体内被反覆的吸紧,摩擦,男人咬紧下唇的神情实在太诱人,他一边搓揉着男人柔软的臀,一边难以忍耐快感而喘息着:“啊...悠然...你体内好棒...”
“又热...又紧...好舒服,悠然别动的那麽快...”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的越发急促,李雅之被弄得差点泄出来,忍不住狠狠拍打男人的臀,“教你别动这麽快还动,都不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然你真淫荡。”
男人只是甜蜜的咬住青年的耳朵,“对,我淫荡,不过是你是害我变得的这麽淫荡的。”
“淫荡真是个好词啊...如果不是我那麽淫荡,能把你弄得那麽舒服吗...?宝贝...”
眼见男人益发嚣张,李雅之不甘示弱,将男人一把推倒,分开他的双腿,一反刚才的温柔又凶又猛的抽插起来。
这是个完全的接受体位,男人曲线优美的身体只能随着青年激烈的抽插而摇晃,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快要溺毙的船。李雅之就着正常体位在男人後穴猛力抽插了一阵子,还觉得不过瘾,索将男人的双脚扛到肩上,在男人臀部下方放了个软垫,将男人的臀部抬高,以一个能更深入男人体内的姿势疯狂戳刺起来。
“啊...雅之不要,别那麽猛...会坏掉...啊!”
在性爱里什麽叫做sayno等於yes的一贯定律,当一个人丧失理智在你身上狂插猛干的时候,千万别跟他说什麽”不要,别那麽猛”之类的话,听在欲火焚身的男人耳里只会等於”啊,很棒”,“再更用力干我一点”,李雅之更是发了狠似的插他,性器每抽出一点,就以一个更大的力道冲撞进去,欲仙欲死的快感让男人彷佛要达到顶点,高高举起的前端分泌出晶莹的黏液,伏在自己勤快动着腰杆的青年却忘了要用手抚慰它,男人忍不住将青年的手拉过来,套弄着自己的分身,“雅之…这边...这边也要...”
李雅之将架在自己肩上男人的双腿放下,一边套弄着男人勃发的欲望,一边激烈的动着腰杆,在男人体内冲锋陷阵,抽插不停,快感一层层越叠越高,直到吕悠然终於忍耐不住,大声淫叫出来:“雅之...我,我要到了...啊!”
下一个瞬间,乳白色的液体全喷溅在青年结实的腹部上。
虽然自己已到达亢奋的顶点,那深埋在体内青年的欲望却依然坚实,还不满足的往前顶了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从男人喉头溢出一声性感的呻吟,媚眼如丝的男人双颊潮红遍布,还沉浸在性爱余韵里他的只是沙哑的吐出一句:“雅之,我不行了...”
“你怎麽只顾自己爽呢...老公好自私,都没顾到老婆的需要,你都不满足我,我会变成深闺怨妇你知不知道...”将脸深埋在男人颈窝里磨蹭,青年撒娇似的答了话。
“因爲老公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啦...啊!”男人话都还没说完,被青年以结合的姿势一把抱起,青年将男人修长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有力的托着他的臀,另一手则扣住他的腰,这种姿势就像小无尾熊缠在母无尾熊身上一样。
“怎麽会是这种姿势啦...很害羞耶...”男人将脸深埋在青年厚实的肩膀上,脸颊到耳际处羞红一片。
“怎麽会?我觉得好甜蜜,好开心!”青年咯咯的笑起来。
“老公年纪大了,很容易害羞你知不知道,这姿势很怪啦...放我下来...”
“不要。”青年倔强的嘟起嘴来,“我们夫妻俩关起门做爱做的事,反正又没有外人看见,用什麽姿势又怎样?”
接着也不顾男人嘴里发出的微弱抗议,青年就着无尾熊抱的姿势,将男人一路抱回了卧室。
将男人稳稳的抱回卧室後,青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男人往床上一丢,幸好kingsize的床铺够大够柔软,男人曲线优美的胴体在床上柔软的伸展开来,原本白皙的身体因性爱渲染上一层诱人绯红,光是看,就足以诱人犯罪。
青年难耐的舔舔唇,腿间滚烫的欲望怎麽也消不掉,他从床上起身,走到卧室里原木色的衣柜旁,打开衣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的男人终於缓过劲来,用眼角余光瞄了瞄不知在衣柜里翻找些什麽的青年,最後只见青年从衣柜里取出了两条领带,又慢慢走回来,坐在床边看他,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那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自己纤细的手腕被绑上了赤红的领带,牢牢系在床头。自己的双腿也被青年大大分开,然後腿部被弓起来,趴在身上的青年将自己的坚挺一股作气的挺进来。
“干嘛绑住我的手...”男人胡乱扯着自己的手,却扯不开绑在自己手的束缚,有些无奈的抱怨道。
“不知道...就是好想欺负你...”青年一边甜蜜的吻着男人的脸颊,一边在男人体内激烈的进行抽插,男人嘴里的那点抱怨,到最後也化爲了一声声微弱的沙哑低吟。
内部被激烈的摩擦着,胯间的敏感也被人箝制在手里,随着身体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进行套弄,男人很快又攀上性爱的巅峰。双双射出来的两人疲惫的躺在床上,男人闭上眼,以爲自己终於可以歇歇了,耳里传来领带被解开的那种细微声响,手被轻轻放下来,男人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就要去搂身旁的青年。
想不到莫名奇妙又被翻过了身,青年将男人的臀部抬高,双手扶在男人纤细的腰侧,又一声不吭的插了进来。
“你不是才刚射过一次,怎麽这麽短的时间...还能硬...”男人嘴里发出近似呜咽的抱怨声。
“嗯,因爲我年轻...没听男人三十如狼似虎....”
“你不是才二五!?”男人忍不住哀叫出声。
“啊...这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做,反正明天是周日,你下不了床的话,都可以叫外卖来家里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也不管男人的回覆如何,体力充沛的青年硬是把男从後背位做到到侧身位,侧身位又做到骑乘位,骑乘位又做回正面位,把男人差点弄得精尽人亡了,才放过他....
完事後,青年将男人搂在怀里,嘴唇不停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头发跟脖子。
“别再亲了....”男人疲倦的皱起眉,“再亲...你又要硬起来,我老了,体力真的没办法跟你们年轻人比...”
“嗯,应该不会了,只是还想温存一下嘛...”青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澄澈的眼眸有如犬类一般湿润,今日青年的胡闹虽然让男人有些生气,被这样柔情的眼神一注视,什麽气,又都消了大半。
注视着青年端正的脸庞,男人的手指温柔的顺过青年的发,语气有些无奈地:“下次可不能这麽胡来了知道吗?我又不年轻了,这麽肆无忌惮的做,哪天一不小心马上风,怎麽”爽死”的都不知道...”
青年咧开嘴笑了,右脸颊深陷下去的酒窝让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一瞬间稚气起来,“抱歉,下次不会了。而且,反正人都是要死的,“爽死”也是种不错的死法,不是吗?”
“人总有一天要死的,只是差别在你比较早死,还是我比较早死。不过,如果悠然你早我一步先去,我也不会独活。”
接下来的这句誓言虽然听起有些恐怖,却让吕悠然意外的觉得甜蜜。
“就算是下地狱,也要紧牵着彼此的手一起去。”
+++这是後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期一,响誉画坛的知名艺术家吕悠然办公室内,只见一向优雅的吕大师一手撑腰,一拐一拐的走进办公室内。
在座位上办公的助理jessie一见吕悠然走路奇形怪状的,连忙站起身来关心,“吕大师,你怎麽了?走路的样子怪怪的?”
吕悠然转过身,朝助理勉强露出一个笑,“喔...不小心扭到腰,不碍事...”
吕悠然凝视着jessie的脸庞,jessie年方二十,脂粉未施的她模样十足清丽,肌肤好到吹弹可破,就算是不上腮红,脸颊也会透出淡淡的自然红晕,十足青春靓丽。
对...青春...靓丽...
吕悠然的背脊忽然掠过一抹恶寒。
望着jessie这张青春亮丽的面容,男人只是低声地:
“年轻,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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