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海水(2 / 2)

这倒也是,池月最佩服的一点,大概就是盛嘉外放的情绪,如果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那么盛嘉的不开心叁秒都嫌多。

“咦,阿月,你身上怎么有香烟的味道。”盛嘉靠近她的身体,仔细闻了闻,“真的有。”

“呃……这……”

池月在“承认自己抽烟”和“把傅希琛供出来”这两个选项中纠结了一秒。

最终还是选择把傅希琛供出来,“是他弄的。”

“弄”这个词本身就很微妙,可以暗示很多意思。

盛嘉正准备说话,池月立马道:“打住,我们没有那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盛嘉倒是比她想的还要淡定,“不,我现在比较想看你们结婚,需要我把民政局搬过来么?”

池月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大尺度?

午休时,教室没人。

池月得到特许,可以在教室休息。

打算再写张数学试卷,擦咔声,门被推开。

逆着光,傅希琛出现在门口,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胸膛。

“来,教我写几何。”池月朝他招手,收回目光,不敢细看,“好多题,我都不会。”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池月觉得是努力补救不了的科目,那一定是几何。

可是很快,池月后悔了。

后背靠着他的胸膛,裸露的肌肤相贴,很轻易便能染上他周身的热度,弄得她根本没心思在题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手指在几何图形上比了比,他说:“这里,辅助线。”

池月弓起背蹭他,撒娇般抱怨,“傅希琛,你别靠我这么近,好痒啊。”

哗啦——

线条在抖。

笔被抽走,她感觉腰上一热,人已经进了他的怀里。

周身笼罩着烟草味,耳垂被含住,湿热的舌尖,沿着耳骨舔弄,挑拨。

他的唇舌仿佛牵动着她的神经,被他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

“傅、傅希琛”

她开口,嗓音都是软的,像沙沙春雨。

“嗯。”他的手指拨开她的衣领,绕到胸前,捏她的乳房,“再喊几句。”

耳边是隐忍的气音,池月朦胧间,好像明白,他说的再喊几句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栋教学楼空无一人,窗外是齐刷刷紫色海浪,全校学生都在操场穿着统一的服装汇演,广播开得震天响。

池月闭上眼,侧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喊,“傅希琛……傅希琛唔啊……”

胸前的手力道加重,她吃痛停下,内衣的扣子开了,不是解开的,直接扯坏的。

衣服被撩起,他手臂的肌肉线条贴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移,乳房聚拢,随着她的呼吸,漾成诱人的波线,粉色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

握住她的乳房并拢,然后松开,白皙的乳肉在指尖流泻,印着浅浅的红色。

极美的画面。

傅希琛呼吸渐重,带着失控时的隐忍,吊着最后一丝理智。

池月侧过脸,见他皱着眉头,额角冒着冷汗,喉结滚动。

不知怎么就心疼了。

她摁住胸前的那只手,主动去亲他的下巴,“傅希琛,这里痒,你弄弄它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无一人的教室。

池月单手撩起衣服,另只手抱着他的头,任由自己的乳头被湿热的唇舌含住,舌尖勾弄,牙齿啃咬。

他啃得逐渐激烈,舌根勾得她软嫩的乳头发麻。

津液肆流,湿热的液体滚落小腹,打湿她的裙摆。

手使不上力,指甲揪紧衣缝,胸口被他吻得有些疼,又痒,她忍不住求饶:“唔……傅希琛……”

她喊得越软,他的力道越重。

酥软的感觉从脚底泛到全身。

衣摆早已握不住,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酸水里,她的手无力的垂着。

很快,傅希琛握住她垂落的手,贴紧小腹,再往下,隔着外裤,感受那份灼热。

“芒果。”

他喊她,喑哑的喘,低沉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想起那根东西的模样,心发慌。

她闭眼,下巴磕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解开裤子。

很烫。

毛发扎手,筋络交错。

她根本不会,只能跟着他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来回套弄。

指尖滚烫,手指并拢,指节弯曲,握着他的性器,不需要任何技巧,只要是她的手,就足以让他情动。

“唔!”

压抑的喘息漾在耳畔,她忍不住睁眼,对上他沾满欲色的眸,有火在烧。

像只燃烧的蝴蝶。

池月觉得自己完了。

她喜欢傅希琛动情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此,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傅希琛吻过她的唇,手揉捏着她的胸,呼吸克制,“芒果,别出声。”

说完,又勾住她的软舌。

唇齿交缠,口水吞咽,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池月咬着唇,胸口很疼,乳肉被他捏在手中蹂躏,奶头被他的指甲盖勾得挺立,手还被他握着做那种事。

手腕弄得都有些酸了,他还没好,池月越想越委屈,偏他还不让自己出声,又哭着咬紧牙齿。

呜咽破碎的音从喉间冒出,像是不受控制,就在她撑不住要张口的瞬间,他又立马堵住她的唇瓣。

听不了她的声线,哪怕是哭泣,都会让人失控。

一吻既闭。

她报复性地咬住他颈部的肉,哭着问:“傅希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终于,黏腻的液体喷射在她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喘着气,低头看了眼他的性器。

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可怖,只凸起的青筋,有些膈手。

分明发泄了,还是难受。

脸颊痒,被他吻过的那股湿热还未褪去,奶头也痒,渴望他的手指,哪怕只是握着。

然而,腿心那处最痒,又酸又涨,想要被什么东西捅进去。

她变得很奇怪,开始渴求欲望,旖旎的梦,不愿醒。

凉水过手,脑袋才算真的清明。

傅希琛站在洗手池前,镜子中,他脖颈处那块齿印,红得很明显。

不公平。

池月想,她只在他留了一个印,可是她身上却被弄了好多。

健美操演练结束就是直接放学,教学楼里人不多,隐约可以听见几个,大概是回来拿书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收拾书包的时候,发现数学卷子湿了,沾着各种液体。

要命。

刚平复好的呼吸,身体又热了。

她在心里默念,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明天是周末。

见不到。

傅希琛收拾好后,拿过她的书包,说:“那明天去我家?”

池月疑惑,“嗯?”

他指了指黑板左侧的通知,“读书报告。”

“噢,”池月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

回家的路上,池月脚步轻快,等地铁的时候,她突发奇想,“傅希琛,我觉得同学们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没看过什么书,不如五篇读书报告都交给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五下午,地铁站人有点多。

傅希琛将她护到身侧,问:“交换条件呢?”

交换这个游戏自她开始。

却被他玩得淋漓尽致。

池月苦恼,“让我想想。”又问,“那你想要什么?”

傅希琛握紧她的手,沉默。

回到家,池月的脚还是软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

背着书包进屋,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男人正在看报纸,听到声响后,抬头,“阿月,放学回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领结打得很正式,意大利手工制皮鞋擦得锃亮,公文包摆在一边,像是刚回家,更像是随时要走。

池月点了点头,“爸爸。”

男人放下报纸,朝她招手,和蔼的笑了,“过来,爸爸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样?新学期还适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他这么一提醒,池月才发现上次见池关胜还是高一。

“还好。”池月放下书包,走到沙发边坐下。

“嗯。”男人顿了下,又说,“我听汤叔说你现在一个人上下学?”

池月的心漏了半拍,她想起刚才在巷门口和傅希琛的道别,她家里是完全可以看得到外面的,又做贼心虚的拢了拢衣领。

“是。”池月承认,“刚好跟同学顺路。”

说着,池月偷偷地观察池关胜的脸色,发现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好。”

接着两人无言。

池月正准备回房间写作业,只听见池关胜说,“今天晚上你妈妈回来,我们出去吃。”

一家叁口聚在一起吃饭,这种普通人家再正常不过的事,在池家并不多见,池月想了想,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十个手指都可以数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池月并不孤单,从小到大,王嫂贴心细致,汤叔照顾周到,除却血缘关系,她也是在爱的环境里长大的,只不过不凑巧,给出这份爱的人,不是亲生父母。

和平饭店是平海市地标性建筑,每次来这里的人,与其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参观。

池关胜安排得十分周到,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华灯初上时,眺望外面,河对岸便是东方明珠电视塔,黄浦江的水在晚上在各种荧光灯的照射下,倒比白天清澈。

池月和池关胜入座好一会儿,顾秀君才姗姗来迟。

女人踩着高跟鞋,进屋后,先将手提包挂好,再拿下颈肩的丝巾在包旁边系了个漂亮的结,最后才入座。

顾秀君朝着池月浅浅一笑,“阿月,关胜,等很久了吗?”

“我们也才刚到。”池关胜将菜单递到顾秀君面前,“秀君,先看看,要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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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父母是恩爱的。

这点池月从不怀疑。

只是,成年人的世界,不只有爱情,还有家庭和责任。

好吧,后面这句话,是她从电视剧里看来的。

恕她并不赞同。

爱情、家庭和责任又不是单选题,怎么就非此即彼了。

池关胜和顾秀君正在说笑,两人聊到赫尔辛基的圆顶绿教堂,顾秀君惋惜,差点就能看见极光。

揉了揉她的头发,池关胜温柔的说,“那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

顾秀君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十分温婉,颇具艺术家气息。

相爱,又不肯放弃彼此的坚持,在不同领域各自优秀的两个人,谁也不愿低头。

池关胜和顾秀君的爱情,实在让池月羡慕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去了。”顾秀君放下碗筷,难得看向池月,眉目沉静,“阿月也长大了,我想国庆后就辞掉里昂的工作,回来陪她。”

池关胜愣住。

相比之下,池月反而淡定些。

想了下,她说:“妈妈,我能照顾好自己。”

顾秀君替池月夹菜,目光却看向池关胜,“其实这个决定我去年就在想了。活了大半辈子,有时候觉得,真正重要的东西,还是身边的人。”

顾秀君年轻的时候是名画家,一生都在追求艺术梦,浪漫而又多情。

十叁岁起,她便在欧洲各国求学,二十岁认识同在敦认求学的池关胜,两人迅速步入婚姻殿堂,结婚后育有一女,后长期定居法国,在里昂大学教油画。

她本人的经历和她的画一样传奇,因为,这样长期分居的夫妻两人,关系竟然还不错。

“先不说这个。”顾秀君提议,“明天是周末,我拿到了叁张莫奈展门票,刚好我们一家叁口可以一起去。”

比起顾秀君刚才的话,这句显然更让池月吃惊。

彼时,她正在吃半块酥饼,细碎的酥屑哽咽在喉咙,差点没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自己和傅希琛的约定,池月感叹,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立fg,要不然,人生处处是打脸。

妈妈和傅希琛。

毫无冲突的两个人,被放在天平两端,单选题。

她闭眼想了下。

选不出来。

次日清晨,池月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时钟滴答,五点,指针过半。

她很焦虑。

一家叁口出去看画展,她肯定拒绝不掉,说学校有事也不行,池关胜一通电话给陆锋就知道到底有没有事,有事也能换成没事。

叹了口气,池月摸出手机,给傅希琛打电话。

电话响了叁下,她正打算挂,接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傅希琛?”

“嗯。”

轻微的气音,嗓音很磁。

池月很少爽约,没有经验,何况对面还是傅希琛。

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

池月问:“你醒了吗?”

呼吸低沉,他说:“醒了。”

“我想见你。”

几秒后,反应过来池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没办法,话已经说出口。

事情但凡沾上傅希琛,她脑袋就不清醒,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得慢慢戒。

“好,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啦。

隔着电话线,池月听见掀开被子细小的响动,仿佛还看见浮动在空气中的灰尘,和他吸气时,喉结滑动的弧线。

“你在抽烟吗?”

不知为什么,池月就这么问了。

室内灰暗,有些微的光。

傅希琛半靠在床头,偏过脑袋,换了只手握手机,左手将指尖刚燃起的烟火灭在床头。

视线再度陷入黑暗。

静了片刻,他说:“没有。”

“……那我在,”池月摸过门票,接着手机微弱的光,照着念出上面的地址,“淮海中路300号平海B11购物艺术中心D3层等你。”

他说:“嗯。”

睡不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收拾好的时候,才七点。

她出门,朝主卧室望了一眼,房门紧闭。

王嫂惊讶,“阿月,怎么起得这么早?”

“王嫂,我出去下。”池月走到门口,弯腰换鞋,“待会儿妈妈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先出门了。”

“去哪里?”王嫂替她拿了个叁明治,“不吃完早饭再走吗?”

池月接过后,笑着扬手,“谢谢,我就吃这个吧。”

画展八点开始。

池月坐地铁过去,半个小时,刚出站,就看见了傅希琛。

他靠着香樟树,身形挺拔,神情淡漠。

沉默,倨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差指尖的一根烟,便可固定成一幅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他朝她走来,影一晃,背包就到了他的手中,“走吧。”

人潮拥挤,来看展的不少。

两人排队检票,走进大厅。

池月估摸着傅希琛应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悄悄打量他的脸色。

他侧过脸,问:“怎么?”

“没事,”池月握着他的手,慢悠悠地走,两边是绚丽的色彩,如浮光掠影,她说,“对了,傅希琛,你是不是不喜欢油画?”

她见过傅希琛的素描,排线精致,笔触清晰,但从未有过色彩。

想着,池月看向傅希琛,深灰色的外套,黑裤,白球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上也从有过颜色。

傅希琛拧眉,“不喜欢。”

喜欢这种情感太高级,他不会。

池月似懂非懂的点头,“那我呢?”

问这句话时,池月正站在《睡莲》前。

墨绿色的湖水,莲花暗红得像火焰,光影从高处落下,粼粼水波荡漾着,向远处蔓延。

她穿着姜黄色的线衫,是碧绿和暗红交融时的那抹光,本能的,牵动他的视线。

“你是,”他停顿,吐气,“本能。”

这世上,太复杂的情感,他傅希琛没兴趣。

除却本能和欲念,纠缠着,让他无法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既是本能,也是脑海深处叫嚣的欲念,是烟草麻痹神经后的镇痛剂,也是呼吸。

“噢,难怪你总说……”池月顿时收口,脸颊红得有些不自然。

他停下脚步,“总说?”

人影憧憧,灯影斑驳。

池月低头,象牙白的瓷砖地面光影缠绕,勾勒出他的身形轮廓,如同山间峭拔的霁月。

她踩在上面,把话说完,“难怪你总说……想上我。”

手指被捏紧,池月吃痛皱眉。

她偏生不怕死,抬头看他,一脸苦恼,“可是怎么办,我好像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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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点,逛画展的人渐多。

受顾秀君影响,池月自小就喜欢油画,但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傅希琛。

不然为什么,放着莫奈不看,陪他跑来厕所。

而且,还是她主动提的。

狭小的空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水流滴答。

傅希琛高她半个头,温热的气息打在睫毛,有些痒。

她刚想离得远点,腰就被他搂住,整个人朝前倾,后背抵在门上,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抬头,对上他眸间欲色,又慌乱闭眼。

今天穿的牛仔裤,金属制的纽扣绕了个圈,被他解下,他的手指朝上,撩开衬衣,隔着胸罩去揉她的胸,动作算不上温柔。

“……希琛。”

湿软的嗓音,本意是想让他轻点,却像星火,点燃了他的欲念,荒草燎原。

他低头,啃住她的唇瓣,舌尖是微涩的西柚,不及她甜,后脑勺被摁住,激烈缠绕,唇舌间津液交换,吞掉了她破碎的音,“慢、我涂了唇釉……”

他的指尖探到内裤边缘,内裤里垫着卫生棉,也隔绝不了他手指的热源,一股股,朝大腿内侧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拢双腿,揪着她的外套,摇头,“别进去,我,我害怕。”

他没有勉强,手指停在大腿内侧搔刮,揉捏,更像伺机而动野兽,隐忍克制。

池月咬唇,双腿发颤,被他碰很舒服,像是有瘾。

手被他握住,听到拉链的声响,有灼热的东西弹跳而出,打在柔软的手背,像鞭子。

很烫,她虚握了下,欲望瞬间变得更加挺翘,戳抵着她的手心,顶端还分泌粘液。

滋啦,牛仔裤被他褪到刚没过膝盖的程度,他沉哑的开口,“芒果,腿并拢。”

像海浪撞击礁石,身体起起伏伏,门板被撞得咿呀作响,池月想到那天在储藏室门口,女孩的叫声,男孩的低喘。

她稍微睁眼,眼缝中有光影浮动,依稀可见他的肉刃在她腿间撞击,顶部的肉棱好几次隔着内裤抵上她的穴口,又爱抚过她大腿处的肌肤。

身体像是被撞碎,胸腔忍不住发出咛音,她努力吞咽口水,腿心似乎更诚实,随着他的撞击沁出爱液,打湿了卫生棉。

就在这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脑袋回过一丝清明,池月这想起自己今天和父母约好看展的事。

她的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抓着他的肩膀,呜咽,“电、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管它。”

傅希琛捏着她的乳房,指尖拨弄奶头,待它们变硬,再张嘴含住,舌根勾磨,又是阵狂风暴雨般的吮吸。

电话不知疲倦的响着,浑身被他弄得毫无力气。

池月几次掀唇,喉咙忍不住冒出呻吟,她尽力忍着痒,将话说完整,“是、是我妈妈……”

他松开她的乳房,低喘着从包里摸出手机,递给她。

她摇头,“你、你接。”

这里是男厕,有女生的声音就已经很奇怪了,更何况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被顾秀君听出来的。

电话再一次响起。

傅希琛深呼吸,适时摁下接听键,开口。

“阿姨,您好。”

“……我是池月的同学。”

顾秀君听到男生的声音,愣怔,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噢,那你……你现在和阿月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紧张得屏住呼吸,她上半身近乎光着,肩颈和乳房处,遍布暧昧的水泽,裤子褪了大半,大腿中间还颤巍巍的夹着他的肉棒,白浊的粘液顺着她的腿窝向下滑。

黏腻的触感,汗水混杂着甜腥味,在听到妈妈的声音后,感官被无限放大。

池月看向他,不断摇头,她现在开口,嗓音肯定是湿的。

他轻喘着气,说:“……她出去买水了,我们约在画展门口。”

水这个字像是闸门,配合着他的嗓,纾泄欲望的洪流。

池月皱眉,唇瓣翕阖,牙齿咬紧他的衬衣,双腿并拢也抑制不住,腿心冒出的大波爱液。

汹涌的潮流,她的脚软到虚浮,又被他抱进怀里。

顾秀君听言,温和道:“好,那等她回来了,麻烦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嘟——

电话挂断,池月呼吸急促,脸颊带着深陷情欲的粉,迷乱的眸,蒙着水雾。

就像那朵暗色睡莲,红得如同火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溺海之人,寻求救赎。

她是唯一的光源。

门外,不断有人进出。

粗重的喘息,渐缓,他问:“现在出去吗?”

她低头,他胯下肉刃依旧挺立,顶端沾着淫靡的浊液,擦过她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意犹未尽。

“……我,”她伸手握住那跟肉棒,明显听到耳畔的一声急促,“帮你吧?”

她喘气,指节弯曲,来回套弄手中的灼热,分明是在弄他,好像自己也热了,皮肤就像是被煮沸,扔在海水中沉浮。

终于,粘液喷洒在她的手心,下意识的握住,然后摊开,一小滩白浊,像酸乳酪。

她用手指勾起半点,放到嘴边,腥咸的。

没有电影里描绘的那么美味。

傅希琛皱眉,握住她的手腕,呵斥,“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无辜地望他,“我、我就是好奇,是什么味道。”

傅希琛松手,撇过脸,鼻息沉重。

她试探地牵他衣角,“……你生气了?”

眉角微蹙,他低声答:“没有”

池月欺身上前,凑到他的面前,“那你怎么不看我?”

傅希琛下意识伸手接住她。

女孩敞着衬衣,白嫩的乳房,沾着瑰色的斑络,痕迹蔓延直颈窝,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肩膀,流连着不肯离去。

多想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爱抚过那海藻般的黑发,亲吻她蒙着欲色脸颊,迷离的眸,唇红齿白,在她纤细的手腕,绑上丝带。

将她囚禁在海底,那定然是幅最美的画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傅希琛……”

她软糯的嗓,如同妖娆海姬,滋长了他的欲念。

手指不自觉用力,将她的手腕捏紧,并拢,只差一根丝带。

他咬紧下颌,呼吸急促。

要怎么控制,才能不伤害她。

手骨僵直,强大的自控力,迫使他松手,迅速闭眼,屏息。

不敢看她,不能再闻她的味道。

太上瘾,他会疯的。

她的手指勾了勾他的手腕内侧,指尖温暖,潮湿,还沾着他发泄后的黏腻,“傅希琛,别害怕。”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剂的香味,劣质的柠檬香,昏暗的吊灯,隐约的光。

可她连这份唯一的光也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留在他身边,哪怕永坠黑暗。

下颌被捏紧,脖颈抬高,她的头被迫向上仰着。

来不及疼痛,口腔中弥漫着他的气味,烟草混着柠檬,苦涩中的酸甜,肆无忌惮的蔓延,浸染牙根,舌尖勾缠,共赴沉沦。

她的身体向后倾,肩膀完全张开,乳房在他的手心聚拢,粉嫩的奶头挺立,硬了便会被他含进嘴里,弄得更硬更湿。

到底是舍不得绑住她的手。

所以她还能抱他。

垫脚去吻他的眼睛,只有在这个时候,那双淡漠的眸,才是热的。

他额前的碎发扎到眉心,有些痒,她笑着窝进他的颈侧,“傅希琛,我也忍不住。”

察觉到他大掌捏紧她的腿根,柔软的肌肤凹陷下去,手指轻勾内裤边缘,鹅黄的布料在他的指尖变得十分脆弱。

指节隔着内裤浅浅的戳弄,不及肉刃解痒,又被卫生棉阻隔,到底饮鸩止渴。

池月放松身体,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有羽毛在搔刮,敏感穿透皮肤,渴望涌入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这时候,如果他就这么插进来,自己也是没办法拒绝的。

九点半。

顾秀君的第二个电话。

池月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接,今晚估计回不了家。

瘫软在他的怀里,池月摁下接听键,“妈妈,我有些迷路。”

顾秀君还是温和,只是这次口气稍微着急,“你现在在哪?”

“在……”池月咬唇,厕所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在展会门口。”

衣角摩擦,窸窣的响动,傅希琛替正替她扣扣子,她乖巧的伸手,将手机换了个边。

“嗯?”顾秀君疑惑,“我和你爸爸也在展会,我们怎么没看见你。”

“32B,”池月解释,“我在西门32B出口。”

平海的地铁四通八达,同一个地铁口,线路不同,出口也不尽同,好在指示牌清晰,不至于让外来人员迷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来的时候,特意留意了出口线路。

不曾想,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抱着这样的心思了。

顾秀君又问:“你是一个人?”

这个问题,池月犹豫了两秒,她开口,“不是,我和同学一起。”

顾秀君道:“好,先别说了。我和你爸爸在门口等你。”

电话挂断,傅希琛带她去洗手。

水流冰凉,却冲刷不掉她指尖的温度,脸颊也是烫得。

方才两人空间,她不觉得什么,现在回到外面,人潮汹涌,她反而胆怯,脚底发软,偏还不让他扶,“我妈妈就在门口,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是做了坏事后的心虚。

离出口还剩只差个转弯,她顿住脚步,犹豫,“那个……傅希琛,你也要跟我一起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希琛跟着停下。

“嗯……”池月绞尽脑汁,想不出合适的话,“那个、就是……我还没准备好……”

不管怎么开口,都别扭。

“阿月——”

就在这时,背后的一声叫喊,打断两人的对话。

池月回头,发现是许苒,还有一群学生,有的手上提着琴盒,应该是音乐社的活动。

“傅希琛?”许苒走近,惊讶的瞪大双眼,“你们这是……”

不远处,顾秀君自然也听到了刚才那声叫唤,她和池关胜也朝这边看过来。

四目相对,池月叹气,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只是想和傅希琛约个会,竟然碰到这么多熟悉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在,顾秀君是个开明的家长,跟众人打过招呼后,对着池月说:“那你跟同学们好好玩,爸爸妈妈就不打扰你们了。”

池关胜也跟着交代两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后携顾秀君离去。

音乐社成员有二十来人,男女都有,其中有个身材高挑,穿水蓝色连衣裙的女孩,从开始目光就一直盯着傅希琛。

许苒寒暄,“阿月,傅希琛,你们也是来看展的吗?”

身在展会,这句话未免多余。

果然,未等回应,她很快又是下一句,“我们音乐社表演刚结束,正准备找个地方庆祝,要一起吗?”

这种事情,傅希琛没兴趣,但也不会刻意拒绝。

举手之劳的忙,做或者不做,他的分寸感拿捏得很好,孤僻算不上,难以接近倒是真的。

于是选择权落到池月身上。

“我们还有别的事。”池月略带歉意,“老班给的读书报告,下周一交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苒点头,表示理解。

池月拉着傅希琛离开。

走远了些,她回头,还能看见那个高挑的女孩,目光朝着这边。

莫名的,池月不喜欢苏楠楠眼神,太有侵略性,势在必得的决心,仿佛她和傅希琛,是同类人。

离了会展,又摆脱那些同学。

两人顿时没了去的地方。

池月提议,“……那我们现在,去你家?”

这是他们本来的计划。

傅希琛说:“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尽管在脑海中无数次的想象过,傅希琛的家到底是什么样的,真正进去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室内落眼之处都是黑白灰的组合,仿佛置身巨大的素描画,空气中还能闻见铅笔芯的味道,奶白色的沙发,灰色的座椅,黑色长桌,因为太过简洁,线条明显到僵硬。

原木地板,脚踏上去,没有半分实感。

非常有艺术气息的设计,像是商场橱柜里展示出工艺品,有购买欲,令人向往,但没有烟火气。

池月环顾四周,好奇,“你一个人住?”

“和妈妈,但是她很少回来。”他将背包放在鞋柜上,弯腰,从里面找了双拖鞋,摆到她面前,问,“想吃什么?”

如果说刚才池月还存着很多疑问,在听到“吃”这个字的时候,那些都统统不见了,况且还是在亲眼见了那么多丰盛的食物之后。

从蛋糕甜点到西餐牛排,再到火锅的配料,一应俱全。

傅希琛打开冰箱,又问了遍:“吃什么?”

少女的目光直溜溜的盯着琳琅满目的食物,难以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灶台上咕噜咕噜煮着食物,傅希琛拉开窗帘,室内似乎亮了些,池月靠在沙发上,闻着香气,眉头拧成结,“我不喜欢吃胡萝卜。”

傅希琛说:“嗯。”

池月疑惑:“那你为什么还煮?”

傅希琛拉着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凑过去亲她的眼睛,少女浓密纤长的睫毛扑闪,勾着他的唇瓣有些痒。

火锅的时间是四十五秒,蛋糕的时间是叁十七秒,牛排的时间是叁十秒。

唯独胡萝卜,只有一秒。

他是个自私的人,不希望别的东西占据她的视线和喜好,如果有,就毁灭。

池月侧过脸闹他,“说话呀。”

沉默片刻,他说:“胡萝卜有利于健康。”

不介意哄她,哪怕是最拙劣的理由,编织残酷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遑论道德,他是个恶劣至极的人,从开始,向她展示的就是深渊,又哄骗她,慢慢靠近,再沦陷。

“好,如果你喜欢胡萝卜,”她的嗓带着春雨濡湿后的温润,含笑,“那我也喜欢。”

在他怀里窝着,背脊贴着他的胸膛,空气有些热,见茶几上摆着几本书,池月伸手去拿,黑色的封面,书页折在其中的一页。

她坐在傅希琛的怀里,轻声念出上面的标题,“《爱欲与文明》,马尔库塞。”不理解,她问,“傅希琛,这讲的是什么?”

傅希琛瞥了眼她手中的书,薄唇微动,又停顿,然后蹙眉。

这一连串的表情逗笑了池月,很少见他这么为难,“看来是本很复杂的书。”她得出结论,“就连傅学霸都搞不定。”

池月翻了翻简介,除却句式冗杂,大抵是翻译的缘故,但内容理解起来并不难。

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各类制度被建构,规则秩序被遵守,然而,高效有序的生活,付出昂贵代价是个体的不自由和对生命本能、及爱欲的压抑。

所以……

池月看到简介的最后一句话,“反抗现代西方文明,首先必须消除对人的本性的压抑,解放爱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枯燥的哲学理论,经不住她想了解更多的傅希琛,池月放下手中的书,又翻了茶几上的几本,“傅希琛,你平时看的都是这些吗?”

傅希琛拿走她手上的书,换上芒果蛋糕,“也不是。”他解释,“家里有,就看了。”

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文明发展到今天,人类的各种行为都可以被矫饰,论证,然后强化。

他是个有逻辑的偏执狂,从不做没道理的事。

“噢,”池月咬了口色泽鲜美的芒果,味蕾瞬间被酸甜浸占,香味弥漫口腔,又蒙着微涩,甜而不腻,一时间竟忘了要说的话,“这个好吃。”

傅希琛垂眸,见怀中的少女,红唇微阖,含着小半块黄色的芒果,贝齿沾着白色的奶油,软舌翻卷,勾扫过唇瓣后,吞咽。

他很少能够分辨细微的彩色。

她的唇瓣是红色的,像雨后玫瑰花,湿润的芬芳;芒果是金黄的,涂了层蜂蜜,触感松软;纯白的奶油,香味多过甜味,吃过后,定会腻得黏在牙根。

世间万物,但凡沾染了她的,都沾着生命力。

池月还未来得及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唇瓣突然被含住,狂风暴雨式的吻,步步掠夺,勾得她的舌尖发麻,味蕾刚尝到的甜味很快被苦涩代替,她皱起眉头,一旦有反抗的心思,他的唇舌便逼得更紧,双手也被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啦,书本散落满地,她的手,除了环住他的脖子,没有别的出去。

最后,读书报告,还是池月写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池月口述,傅希琛抄写。

理由是,高一的学生懂个屁的《爱欲与文明》,还不如她《傲慢与偏见》。

几句话删删改改,池月有些苦恼。

华丽的辞藻,严密的逻辑,都不及达西先生一幕情深。

傅希琛显然对这句话颇有微词,迟迟没落笔,抬头看她,眉心拧成结,“他很帅?”

“嗯,”池月偏头想了会儿,“也不算帅,主要是身姿绰约,气韵天成。”

他抿唇。

池月偷笑,轻啄他的唇瓣,“你这是吃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没有。”

后来,室内光影昏暗,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傲慢与偏见》。

傅希琛看得很考究,从电影拍摄第一个镜头到情节逻辑安排,再到人物塑造,一一挑出不合理的地方,神色冷静,肃穆。

末了,还佐以马克吐温的名言,“一间图书馆,只要没有奥斯汀的书,那就是好图书馆。”

池月笑得捧腹,他却皱着眉头,问:“你有不同看法?”

“没有没有。”池月哄他,“你说的最有道理。”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上扬,傅希琛将她扑上沙发,少女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吻。

简单的吻而已,她尝试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抬腰去撞他的胯部,轻微的扭动。

两人衣衫完整,这姿势与其说是情欲,倒不如说是安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晚池月真的没能回家。

池关胜在京都的公司出了状况,他匆匆赶过去处理,连带着顾秀君也去了。

于是,池月随便跟王嫂扯了个谎,说是学校有事,其实也只能算一半的谎,毕竟读书报告是真的不顺利。

当池月让傅希琛给点意见的时候,彼时,他随手拿了本书说这是哲学入门。

池月扶额,“傅希琛,你是真心觉得德国的书适合入门?”

最后,两人在意见相佐的情况下,勉强完成了几分报告。

当然,大部分还是傅希琛在做,因为他不喜欢池月对着书的时间太长,分散注意力。

深夜,池月窝在傅希琛的怀里看完第叁部电影,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傅希琛垂眸,问:“去洗澡?”

池月岔开腿坐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胸膛,睡意朦胧地嘟囔,“好困,不想洗。”

傅希琛拦腰抱起她的身子,从沙发上站起,失重感惊得池月立马夹紧他的腰,“去、去哪儿?”

“别夹。”傅希琛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放松,顿了会儿,像是想起什么,又笑,“不过,我不介意你留着这股劲以后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就是再瞌睡,被这么一弄,也不困了。

生理期是肯定要洗澡的,还好她包里准备了卫生棉,只是外衣成了难题,傅希琛给她找了件衬衣,堪堪能遮到大腿根。

洗完澡,她擦干头发,打开门,没见着人。

“傅希琛,你在吗?”

别墅也不小,浴室在二楼,她朝着楼下喊了声,竟能听见回音。

空无一人,哪怕所有的灯都开着,亮如白昼,她还是有些发怵。

池月正准备下去找找,傅希琛出现在阶梯尽头,他换上了绀蓝色T恤,灰色休闲裤,额上的碎发还滚着水珠,像是也刚洗完澡。

池月踩着楼梯下楼,抱怨,“你、你去哪儿了?”

他伸手接她,温软盈了满怀。

“傅希琛,我……”

傅希琛的食指抵上她的唇瓣,压低声线,“别说话。”

池月正觉得奇怪,突然蹭到他小腹那处滚烫的硬物,顿时噤了声,她原本想问,自己是睡客房还是沙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希琛直接抱池月进了卧室,棉被带着柠檬香,她的身体蹦的很紧,赤裸的大腿贴着他的,体温迅速升高,她觉得有些闷,动了动身体。

谁知刚动,腰间就伸出一只手,将她捞进怀里,贴紧。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睡觉。”

耳边呼吸湿热,原来闷的,不只她一个。

次日,池月醒来,身边是空的。

空旷的房间,除了实木书桌外和地板外,只剩白色的墙壁,角落里摆放着大堆的素描,床是冷的,她的身上多了件衣服,盖在被子外。

池月抬头望了眼手机,才六点半。

不知为什么,她很害怕一个人呆在傅希琛的家里,四周墙壁惨白,灰蓝色的窗帘飘动,就是像有只手,无形在揪着她的心脏,压抑到喘不过气。

她穿上拖鞋,出门,发现他正站在二楼的厨房,灶台上煮着东西,隐约可能闻见红薯的香味。

小姑娘走过去,好奇的看向锅中。

腰间一热,少女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耳边是她蜂蜜般甜软的嗓,“傅希琛,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傅希琛转身,问:“会煮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眨巴着大眼,有几秒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发现锅里的那碗粥似乎有些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池月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腰间猛地使力,弹跳而起,双腿稳当夹住他的腰,“不用这么麻烦,我请你吃早饭呀。”

傅希琛放下汤勺,手掌托住她的大腿根,细腻的触感,盈满掌心。

他重复了遍,“请我吃早饭?”

池月偏头,“嗯,你不想吗?”

傅希琛笑,“想。”

池月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妆模作样地打量,“嗯,小伙子生得不错。愿意被我包养吗?愿意的话,我可以负责你一辈子的早饭。”

话音刚落,傅希琛握住她的身体,转了个向,两人面对着,他将她抱上流理台,替她整理鬓边散乱的碎发。

背脊贴着冰冷的瓷砖,小腹挨着他微热的腰身,夹在冷热之间,池月扭动身体,她感觉到他胯下那根硬物,鼓鼓囊囊的抵在她的腿心,以一种苏醒的势态。

他不急不慢地说,“想吃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顿时明白,他说的想吃早饭是什么意思,老司机啊老司机。

心里再没刚才的胆量,嘴上却不认输,她说:“那、那我们出去吃啊。”

傅希摁过女孩乱动的脚踝,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隔着衣裤摁住她的穴口,再次确认,“嗯,这里负责我一辈子的早饭?”

论撩人,她还是略逊一筹。

只恨没有人可以替天行道,扳回一局。

两人闹了会儿,准备出去吃饭。

临走的时候,池月在一楼的洗漱间梳头发,瞥见垃圾桶里有一片方方正正的锡纸包装纸,锯齿边,饶是她再懵懂,也认得包装台上写得“避孕套”叁个汉字。

准确的来说,是一只用过的避孕套。

傅希琛带别的女生回家过夜。

很荒唐的结论,可是她忍不住朝这方面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希琛,你谈过几次恋爱?

这种话,池月是肯定不会问的。

川流不息的街道,周日的车比平时多,两人漫无目的闲逛。

路过屈臣氏时,池月停下脚步,拉他进屋,穿过层层货架,走到一排花花绿绿的盒子前,“这个……需要吗?”

傅希琛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有点想笑,“这个?”

“对啊。”池月点头,压低嗓,“你不是一直想跟我那什么吗?”

傅希琛点头,“可以。”

两人火速付完钱,池月又牵着他离开,甚至连零钱都没来得及拿。

一路上她都有些不自在,像怀揣赃物的小偷,藏着害怕,扔了舍不得,盒子的外包装被她捏的变了形,烫手。

下个路口,等红灯的空档,池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说:“傅希琛,不如,我们拆一个研究研究?”

傅希琛想了会儿,“怎么研究?”

“……嗯。”池月抬头,“难道你就不好奇,这里面是什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静默片刻,傅希琛说:“不好奇。”

池月立马问:“为什么?”

此时,红灯读完最后叁秒。

傅希琛牵她过马路,来往的车辆,整齐的停下,池月摒弃呼吸,等他的回答。

过完马路,他淡淡道:“我见过。”

池月竟松口气,还好他说的不是“我用过”,虽然只差一个字。

知晓她要问什么,傅希琛补了几个字:“见别人用过。”

她忙问:“那你自己呢?”

停顿,他说:“这要看你。”

池月:“……呃。”

回到家,池月没想到父母竟然都在。

昨天电话里,顾秀君声音还带着匆忙,今天看他们的那模样,好像也没那么急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月弯腰在玄关换鞋,只听池关胜率先发问:“你谈恋爱了?”

“呃……”池月愣住。

磨磨蹭蹭换上粉色拖鞋,她乖巧的走到客厅坐下,对着自己的父母点头,“嗯。”

“我不同意。”

“哪家的孩子?”

两道不同的声线,显然是顾秀君更胜一筹,她将矛头对准了池关胜,:“先问问哪家的孩子,别吓着阿月。”

好像是按剧本走的,又好像有那么点不同,池月心下了然,谁还不是第一次当父母,没有经验也正常。

那边,池关胜据理力争,“现在是人的问题吗?明明是年龄的问题。”

“如果人合适的话,”顾秀君沉吟,又道,“年龄也不是问题。”

就在池月正思考,到底是听他们吵完,还是开口阻止这种为数不多的家庭争吵时,两人同时停住话头,朝她看过来。

“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池月迟疑片刻,还是将傅希琛出卖,“他叫傅希琛。”

闻言,两人脸色微变,不过几秒。

顾秀君拿起面前的杯子,抿了口水,“姓傅?”

池关胜显得更自然,“阿月,你现在年龄,不是爸爸妈妈干涉你交朋友……”

台词终于回到正轨,全都是普通父母会说教孩子的一些内容,池月低头默默的听着,未发一言。

显然,池家父母也没指望一番谈话就能让两人分开,越是叛逆的年纪,背着老师和同学的相视而笑,内心的激动和涟漪,父母的阻碍只会强化爱情神话,要不然这世上怎么所有伟大的事,都是因为磨难,而永垂不朽。

池关胜的手段更为激烈。

第二天,池月就被告知已经办了转学手续,由顾秀君带着她去法国。

他从来就是个商人,只做最利益最大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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