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东跨过了直男的坎儿,接受程度越来越高,谢俊买的情趣用品几乎都用了一遍,道具只要充满电就永远不知疲倦,加上还有各种震动、抽插模式,祁文东大有上瘾的趋势,偷玩小道具的次数越来越多。
某晚,谢俊性欲高涨地骑到祁文东身上,谁知祁文东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两人做爱的和谐程度大不如前。
水润的肠道越操越干涩,收缩的频率也无法跟上抽插的节奏,快感逐渐消退,谢俊还没射时,祁文东就疼得皱眉,双手撑在谢俊的胸口想频频推开他。
谢俊抓住他的手,不满道:“叔,你干嘛?我还没完呢。”
祁文东皱着眉头:“难受……”
谢俊甩开他手,顶到最里面,毫不怜惜地前后摆动着腰:“刚进去那么湿,没操几下就干了,你不会又背着我偷偷玩小道具吧?”
祁文东别过脸:“用、用了按摩棒……”
“难怪,”谢俊一边掐着他肉棒根部,一边干穴,“里面都被按摩棒搞松了,夹紧点,骚货!以后不准玩了,玩多了,敏感度会降低的,到时我这样的尺寸都满足不了你了。”
“最后……最后一次……”祁文东拉住他手臂,“让我坐上来,我自己动。”
“嗯。”
完事后,谢俊把所有小道具都锁进了次卧的柜子里,他喜欢看祁文东因为他发骚的样子,但不希望祁文东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也自觉最近过分沉迷肉欲,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于是冲了个澡,提上裤子去菜园净化心灵。
可当他蹲下去时,之前的裤子明显变小了,特别是裆部,有种快被撕裂的感觉,他摸了摸腰,没变胖,随后又摸了摸屁股,好家伙,一手都抓不过来,那丰满度,那翘度,不可同日而语——都是谢俊日复一日顶出来的。
祁文东拔着菜池里疯长的野草,琢磨着有必要买几条西裤吗?可也就屁股大了,腰围、长度都正好,男人穿西服也讲究一个身形,太松垮就没型了。
“这……”
祁文东被脚下的柚子西瓜吸引了注意力,前阵子和谢俊打得火热,菜园疏于管理,西瓜藤上爬满了蚜虫,他赶紧喷了灭虫剂,把蔓藤上的西瓜翻过来检查时,淡青色的底部烂了一个洞。
祁文东瞬间脸色铁青。想当初,播种了六颗柚子西瓜,只发芽了一颗,他把心血都放在这颗小苗上,小苗长得极其缓慢,他还特意搭了暧棚,可最后一场空。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拔了瓜藤,摘下比拳头大一倍的西瓜,拿到厨房切开一看,白色的瓜囊早已黑了,屁都尝不到了。
谢俊正好站在厨房煮面,他听见垃圾桶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他转身看向祁文东:“叔,怎么了?”
祁文东不吭声,径直往卧室走,还锁上了门。
谢俊纳闷:这又怎么了?他往垃圾桶看了眼,慢慢走近,蹲下后发现了一个烂西瓜——卧槽!这不是祁叔叔当成宝的那什么瓜嘛!
晚饭时间,祁文东没出来吃饭,谢俊敲门不开,打电话也关机,他久违地在次卧独守空房,怀里没了祁文东,已经不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谢俊上午去学校,下午去公司时祁文东也没来,他从老李嘴中得知,祁文东这样的状况之前也有一次——办公室种了三年了发财树死了。
谢俊为难地问:“就没什么办法让祁总振作起来吗?”
老李回想着:“那会儿,多亏了小王,买到颗一模一样的发财树,种在了以前盆子里,祁总的脸色才好转了。”
一模一样??谢俊心想这发财树还有不一样的吗??他妈不都一模一样吗?!
“哦……”谢俊挠挠后脑勺,“祁总家里种的西瓜烂了,估计就是为了这事儿闹脾气呢。”
老李好奇地问:“什么西瓜?你回家给他买几个就是了。”
谢俊为难道:“他种的可不是普通的西瓜,什么非洲西瓜…稀有品种,肉是白的,籽儿是红的。”
老李饶有兴趣地问:“啥味儿?”
“哎!不都烂了嘛,谁知道。”
回去时,谢俊特意去逛了遍菜市场,买了红瓤西瓜和黄瓤西瓜,当他问摊主有没有白瓤西瓜时,摊主指着脚边几个歪瓜裂枣:“喏,没熟的,不白不要钱。”
谢俊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滚到高档水果店,买到了一个方西瓜……三个西瓜在路边排排坐,和谢俊一起等网约车。
“叔!”谢俊拎着三个西瓜,满头大汗地走进来,“快出来吃西瓜!”
祁文东从沙发背上探出半个脑袋,叼着烟问:“什么西瓜?”
谢俊洗好了瓜,切成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什么什么西瓜?夏天吃的瓜啊!很大的,绿皮儿的!有籽儿,无籽儿的……”他妈越说越离谱,“西瓜没见过吗?”
祁文东完全没兴趣,躺回沙发上刷起了种西瓜教程。
谢俊把切好的西瓜端到他面前:“叔,你看,有黄西瓜,红西瓜,这儿还有个方的,尝尝,老板说包甜。”
祁文东悠悠地说道:“我想吃柚子西瓜。”
谢俊拿起一块西瓜递到祁文东嘴边:“明年再种呗。”
祁文东不领情,推开他手直接往阳台去,砰一声,阳台移门锁死了。
有没有搞错?就为了一颗西瓜???谢俊和祁文东在一起后,设想过各种情况,什么kevin、祁远、王姐……乔安娜勾引祁文东,祁文东劈腿美艳少妇什么的,可现在看来就算天塌下来,这种事儿都不会发生的祁文东身上。能让祁文东牵肠挂肚的也就是那片该死的菜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没招了,敲着玻璃移门说:“叔,何苦呢?不就一颗西瓜嘛,犯不着生这么大气。要不,我再买几个柚子,柚子汁儿加西瓜汁儿,不就是柚子西瓜了吗?”
祁文东回头,干瞪着谢俊:“你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哦。”
就为了一颗西瓜,谢俊被冷落了一周,也就是分床睡了一周,谢俊暗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在网上求助——重金购买柚子西瓜!
求助帖发出去不久,有位大哥在网上回复谢俊:老板,纯正非洲柚子西瓜苗,您要几颗?
谢俊想了想,不如多买几颗,生怕又被种死了:10颗。
大哥:其实瓜苗不值几个钱,主要是运费税费贵,您想好了我再给你发货。
谢俊:哪儿发货啊?
大哥:非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搞得谢俊好几天没睡好觉,翻来覆去,咬咬牙!买了!
十棵瓜苗漂洋过海,到谢俊手里时已奄奄一息,就他妈跟ICU抢救现场似的,他大喊一声:“叔!!快死出来!!救救瓜苗!!”
祁文东从卧室冲出来,见了萎靡的瓜苗,差异地问:“哪来的?”
“我我我、我买的啊!”
“给我!”祁文东抱起纸箱往阳台去,他赶紧把瓜苗浸在水里缓苗,还滴了几滴营养液,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瓜苗绿油油的叶子舒展开来,没死绝。
谢俊擦着额头的汗,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祁文东上盆种好,放进暖棚里面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用满是泥巴的手捏捏谢俊的脸:“谢谢啦,臭小子。”
“叔,那个卖瓜大哥说他们那边还没到结瓜的时候,只有瓜苗,我们先种着,要是再死了,说明我们这边气候不适合种柚子西瓜,咱还是放弃吧。”
“你到底哪买的啊?”
谢俊望天:“非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为了感谢谢俊的瓜苗,祁文东答应他晚上好好做一次。
不过就在祁文东做晚饭时,身后的谢俊就忍不住开始脱他的衣服。
祁文东身上被脱得一件不剩,裸体穿着灰色围裙,羞耻地洗菜、切菜。
谢俊的双手从身后绕到胸口,揉捏着凸起的乳头,耳语道:“叔叔的奶头变肥了。”
乳尖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股心的骚穴一抽抽地收缩着,直肠深处更是沁出了腥臊的蜜汁,一股股涌向泛着水光的穴口。被操熟的身体随即欲火缭绕,烧得滚烫。
祁文东长嘘一口气,忍不住夹紧腿,切土豆的手微微颤抖,睫毛也跟随着抖动,胸口的大手愈发霸道地蹂躏起来,狠狠拉长乳头,松开时,回弹的乳头连同乳肉微微晃动着。
“啊……你这样我怎么做饭?”祁文东难受地把流水的屁股往后撅,磨蹭着谢俊的裤裆。
谢俊的肉棒已经硬了,隔着裤子顶他丰满的臀肉,“叔叔打算做哪些菜?”
“土豆炖鸡……唔……番茄炒蛋,排骨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盯着桌上的鸡蛋:“三个会不会太多了?”
“还好……”
谢俊拿起一个鸡蛋放到祁文东眼皮底下:“想吃吗?”
祁文东微愣:“什、什么?”
“骚逼想吃吗?”
“我……”祁文东知道自己下面已洪水泛滥,但塞鸡蛋的话,未免也太乱来了。
谢俊还没等他回答,就用手指抵着鸡蛋塞到了穴口,刚进去一半,骚穴几乎是大口吸进去的。
“叔叔的逼真骚,还不挑食。”
直肠涨得难受,祁文东放下了菜刀,上半身趴倒在了桌上,他不停地急喘:“谢俊…拿出来!还想不想吃饭了?!”
谢俊把土豆塞进祁文东手里,笑道:“想啊,叔叔快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勉强直起腰来,卡在体内的鸡蛋借着湿润的淫液缓缓下滑,就在即将突破括约肌滑出来时,被身后的手猛地顶进去。
“啊!”穴口被狠狠撞开,快感如闪电般劈过全身,祁文东双腿发软,往后倒在了谢俊胸口。
“好险啊,差点掉地上——”谢俊用力往里面顶了顶,咬着祁文东耳朵说,“——如果叔叔能生孩子,骚逼也是这么下崽的吧?”
“谢俊你……”
“在呢,骚货叔叔,你老公等着吃饭呢,别顾着发骚。”
祁文东深呼吸,小腹真他妈像怀孕一样,不管是弯腰还是吸气,都能感觉穴道里有个东西硌着,直肠被撑成鸡蛋大小,带些钝痛又挠着骚心,令他欲罢不能。骚穴深处,似乎还汪着一股淫水被鸡蛋堵着,如灌肠般越积越多。
这样的状态根本没法做饭。祁文东干脆把土豆一劈两半,连同鸡块一起扔进高压锅里,所有调料都往里倒,盖上盖子后,整个人软瘫在谢俊身上。
他喘道:“今晚只做一道菜……”
谢俊多少把在西瓜上受的气原封不动地还给祁文东,他扶正他腰,略带薄茧的指腹捻着乳头:“那可不行,还有番茄炒蛋,排骨汤,一样都不能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文东穴里含着鸡蛋,整个后背靠在谢俊胸口,手里完全使不上劲儿,最后的两道菜祁文东只动了嘴:“先炒番茄…再炒蛋…加些葱花啊!”
“哦哦哦!”谢俊怀里搂着祁文东,手里拿着锅铲手忙脚乱的。
三道菜整整齐齐摆上了餐桌后,祁文东抓着谢俊的手臂:“你不帮我的话,我可自己拿出来了!”
谢俊又起了坏心,压下他肩膀让他坐下:“吃完再说嘛。“
“我……“祁文东脸红耳热,“我坐不了!鸡蛋会碎的!”
谢俊先坐下了,拿起筷子点着桌面:“叔叔的小穴那么会夹,可以蹲在桌上排出来。”
餐桌是吃饭的地方,如果上面蹲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大叔,下流又像某种亵渎。
祁文东坚决说不,他走一步喘两声地往卫生间去,可他不知道用全裸的后背对着谢俊是多么危险的事。
后背是性感的蝴蝶骨,围裙的带子在纤腰后系成一个蝴蝶结,腰下如过山车般出现了陡峭的丰臀,臀间水光泱泱,每走一步都被挤出涓涓细流,黏湿了大腿根和晃荡的粉嫩蛋蛋。股间,更是嫩穴翕动,穴口就能看见白色的蛋壳,一张一合地,仿佛随时要“分娩”了。
谢俊死死盯着祁文东的背影,眼光炙热,喉结滚动了下后,他丢了筷子就冲过去。
祁文东被一把横抱起来,丢进了沙发双腿就被谢俊直敞敞地打开了,手指不由分说地插入了穴眼抠挖起来。
可是鸡蛋滑到了深处,祁文东被抠得眼都红了,他急得催促道:“拿不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要是被送进医院就丑大了!
谢俊也满头大汗,不敢就这么直接操,怕鸡蛋碎了,蛋壳划伤肠壁,他拍拍祁文东大腿:“叔,躺着不容易出来,你试试蹲着用力。”
祁文东照做,刚蹲下,谢俊就掏出了肉棒摩擦他的唇瓣。
“叔,给你解解骚,一边下蛋,一边吃鸡巴。”
祁文东没有拒绝的理由,下面被玩得那么湿,上面确实也想含点什么,他握着根部,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冠状沟,不料,嘴里舔着肉棒的滋味激发了他怪异的情欲,鸡蛋靠着下滑的引力快出来时,他居然自己把它怼进去了,然后再享受鸡蛋在骚穴里下滑的过程,直肠被一寸寸撑开,再一寸寸紧缩,滑到穴口撑开括约肌、露出一半时,他赶紧再塞回去,有多深塞多深,再放任它下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仿佛迷恋上用鸡蛋自慰的感觉。
谢俊发现了他胯下进进出出的蛋,刚排出一半滴着拉丝的粘液就被塞了回去,他问道:“叔,逼里塞着鸡蛋是不是太舒服了,都舍不得吐出来?”
祁文东没想到被发现了,他羞于承认,深吸一口气后,一鼓作气把鸡蛋挤出了体外。“啵”一声,鸡蛋虽然落地了,但上面的粘液和穴口藕断丝连着,咕噜噜往外滚了几下,黏丝才被扯断,完全脱离了骚穴。
“呼~”祁文东一脸汗,刚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谢俊架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用正面交锋的姿势插了进去。
随着两人身体的撞击,沙发垫沉下了又弹起,里面的弹簧嘎吱作响,伴随着祁文东的呻吟响彻在整个客厅里。
柚子西瓜在祁文东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开花结出了乒乓球大小的果实,可是看着这西瓜,祁文东内心复杂,他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鸡蛋塞穴的py,看一次想起一次,以至于他警告谢俊不准再玩食物py,生怕又打开了异世界的大门,一去不复返。
日子上了正轨,每天似乎都在重复,每天又有点不一样。
祁文东觉得和谢俊在一起很轻松,两人在一起快一年了,但没有磨合期,也很少吵架。谢俊不会管他抽烟喝酒,他也自有分寸,更不会念叨他整天泡在菜园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起久了,谢俊回家后也喜欢有事没事去阳台转一圈,顺手摘些小果子吃,那味儿确实比外面卖的浓郁。
深秋,在暖棚里的西瓜成熟了,祁文东怕几个宝贝西瓜给冻着了,一天24开着取暖器和补光灯,晚上阳台亮得扎眼,像实验室似的。
谢俊趴在窗台看,自言自语:“这他妈得多少电啊?”
谁知一边的祁文东听见了,他说:“模仿非洲气候,种原汁原味的瓜。”
谢俊半信半疑,这个月就指望着尝瓜了。
月末,已经冷得穿毛衣。祁文东大喜,谢俊没见他这么开心过,十棵柚子西瓜全结果了,十个圆滚滚的西瓜放到了餐桌上。
“期待吗?”祁文东笑盈盈地问。
谢俊好奇地点头:“快切开!快快快快快快!!”
咔嚓一声,西瓜在水果刀下成了两瓣,祁文东眼中发光:“你看,白瓤红籽的!”
“哇靠!太酷啦!”谢俊拿起半个就啃,可刚吃半口,觉得味儿不对,就他妈跟隔夜的白开水似的,再吃一口,哎呀吗呀,白开水馊了,但他不敢说,闷头吃着。
祁文东兴奋地问:“好吃吗?!味道怎么样?!甜不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眉头微皱,歪着脸——这他妈不就是没熟的瓜嘛!他尴尬地笑道:“还行。”
祁文东从谢俊脸上察觉出一丝异样,忐忑地拿起西瓜尝了口,“呸!!”他赶紧吐进垃圾桶,忍不住爆粗口,“他妈什么鬼玩意?!”
谢俊安慰道:“再开几个尝尝。”
十个西瓜全给开膛破肚了,毫无意外,整整齐齐的,清一色生瓜味儿。
祁文东难以置信,犹如受到了满级伤害,他暴躁地把西瓜扔进垃圾桶,还直接穿着拖鞋伸进去踩了踩。
谢俊也气得找非洲老哥掰头,质问他这瓜到底咋回事。
大哥直接弹来语音:“老板啊!这瓜熟了也是生瓜味儿,它就这味儿,当地人种了喂猪的!”
谢俊对着手机吼:“你他妈唬我呢!拿喂猪的瓜来卖我??!!”
“啊?!老板啊,我以为你也喂猪呀~”
“操你妈的,谁家猪吃税费880的瓜?!卧槽你大爷!!”
“哎?老板你怎么骂人呀?它就是柚子西瓜,你要就卖你呀!你也没说自己吃呀!你要说了自己吃我老弟就给你提个醒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语音断了。
祁文东叹气:“算了,非洲信号不好,别和他烦了。”
“认栽?”
“还能怎样?”
谢俊面露难色:“叔……要不我明天回家一趟,把瓜带回去,我姥姥家养猪……”
祁文东哭笑不得:“省省吧,还折腾?”
谢俊扑过去抱紧他:“我怕你不开心,又不理我。”
祁文东拍拍他背:“有时我脾气也怪,别理我,过阵子就好了。”
“嗯,叔,那你还种西瓜吗?”
祁文东沉下脸:“黑名单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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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东打断他:“行了行了,你说的参考价值不大。”都是为了吃肉。
谢俊笑着在他脸上亲了口,然后拿出一叠资料:“叔,这是老李让我交给你的,都等着你签字盖章,他说都见不到你人。”
祁文东淡淡应了声:“放着吧。”
“明天就要的。”
“我知道。”祁文东不耐烦了。
谢俊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叔,你已经半个月没去公司了。那批餐桌已经出厂了,你不去看看吗?”
“老李看过了,没问题。”
“那我去学校了。”
嗯,今天下午你不用去公司了,乔安娜已经搞定了。”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谢俊对乔安娜心怀敌意,因为她是祁文东的菜,不过现在看来乔安娜是真优秀,她来了后谢俊没再加过班,而且虽然她打扮性感,却没什么流言蜚语,在公司的人缘很好。
想起了乔安娜,谢俊不免又想到了Kevin,当初他也看不惯Kevin,怕kevin勾引祁文东,但后来和祁文东闲聊时,他才知道是Kevin让祁文东消除了对gay的偏见,他追起祁文东来才少了一个坎儿,现在想来他该谢谢kevin,不过也不是感激涕零的那种,最多发个9.9红包。
和祁文东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谢俊才觉得遇到了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现在的生活就是他向往的——上学、公司、公寓三点一线,生活节奏不快不慢,还能肆无忌惮地和祁叔叔做爱,看他种菜,吃他做的饭。
无忧无虑的程度达到了90%,但谢俊心里还是藏着两个疙瘩,一个是祁远,他终会回来;另一个是他该如何面对家人,他惧怕出柜,但又不可能和女人结婚。
谢俊只要一想到这10%,他就焦虑不安,仿佛整个人在黑暗中看不见光,连那90%都被吞噬了。
不过在祁文东这边,不能说100%无忧无虑,但大叔最大的优点就是淡定,只要没发生,他就不会过度内耗去深思。
傍晚,天还没黑,谢俊像来大姨妈似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烦躁,他就爱压着祁文东往死里干,任祁文东骂什么都无济于事。
挨一顿操,少说休息三天。
祁文东知道谢俊性欲强,但也不至于一晚好几次,这种情况只在刚交往时发生过,如果祁文东坚决说不要的话,谢俊也不会强求,不过这几天在床上的谢俊根本无法沟通。
一阵翻云覆雨后,祁文东瘫了,被干得浑身抽搐,眼看谢俊又抬起他双腿一副要进去的样子,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一脚踢过去骂道:“够了!”
谢俊抓住祁文东的脚踝往一边打开,股心露出了被内射后淌着白精的湿软穴口,谢俊突然面无表情地向祁文东伸出舌头,上面一颗银色的舌钉闪闪发光,“叔,我帮你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
话音未落,后穴被包裹在湿润的口腔中,仿佛换了根新舌头,被舔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坚硬的舌钉滑过软烂的肉穴,凸起的金属球顺着肥厚的肉缝上下扫动,快感如电流般直往脊椎上冲。
“啊……谢俊……啊……”祁文东颤抖的大腿紧紧夹着谢俊的脑袋,小腿盘在后背把身体往前推,脸和后穴贴得更紧了,带着颗粒感的舌头直往敏感的骚肉里钻,舌钉顶得直肠深处又沁出一股骚水,祁文东这才领略到了舌钉的“魅力”,快被舔高潮了,他揪着散落在小腹上的黄发粗喘,“不行了……啊……你、你最近怎么了?公司……公司有人欺负你?还是……啊……学校……”
谢俊吮吸着红肿的穴口,时不时用手指抠挖几下,潺潺的精液大片涌出来,他赶紧直起腰,用龟头堵住喷精的肉洞,喘道:“再干你一次,我就告诉你。”
“别胡闹了!我他妈……腰快断了!”
“就一次,叔叔再忍忍。”
“你!唔……”肉棒长驱直入,仿佛是被水淋淋的骚肉吸进去的,“你他妈想操死我吗!臭东西!”
肉棒顶到根部,谢俊舒服得做起了活塞运动,他仰着头,下巴的汗水滴落着,边干边说:“叔的逼里已经被操成老子鸡巴的形状了,爽死了,逼里骚肉又软又烂,真他妈越来越像四十岁的老熟逼了。”
“唔……啊!闭嘴!啊……”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祁文东被蹂躏得神智不清,最后累得昏睡过去时,他隐约感到后穴里还插着什么东西,不是肉棒也不是手指,好像是某种情趣用品,一截截的,拉出来又插进去,谢俊戴着舌钉的舌头也来凑热闹,舔吸着插着道具的穴口,骂他烂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头的闹铃响了,祁文东捏着太阳穴爬起来浑身酸疼,床单上斑斑点点的,一片狼藉,他回头看,谢俊已经去学校了。
“又这样……”干了一夜,第二天就不见人影。
谢俊这样的症状以前少有,难以察觉,祁文东一直误以为是正常发泄欲望,但在这个月快持续一周了,祁文东实在受不了了,也意识到谢俊最近肯定不对劲。
公司快一个月没去了,即使现在没了老爷子盯着,祁文东也会有罪恶感,加上老爷子中风后患上了老年痴呆,祁文东心里也不是滋味。
祁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落在他肩上,想躲都躲不了。
下午,谢俊一到公司就被祁文东叫到了办公室里。
谢俊打着哈欠坐到沙发上,顶着两个黑眼圈面色憔悴,祁文东递给他一杯咖啡:“他妈让你晚上尽折腾,不睡觉!”
谢俊呆滞地捧起咖啡,喝了口,瞬间,苦得精神抖擞,“叔,叫我干嘛?”
祁文东的手放到他后背揉捏,低声问:“不打算和我说吗?”
“什么?”谢俊像傻了似的,一些事不去想他就是个神经大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咳嗽了几声,为难道:“昨晚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吗?”
“哦~”谢俊挠挠头,“我爸说下周要来看看我。”
祁文东难以置信:“就这事儿?”
谢俊无力地倒在祁文东腿上,深吸几口面料上的淡香:“叔,你延伸一下嘛,我怕我爸问我感情的事,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现在我还没毕业他老人家也不急,要是以后我奔三了,我怕我爸妈天天逼婚。还有你,祁远真对你死心了吗?内部消化也不兴这么消化啊?就算祁远死心了,他要是又找了个男人,你宁愿为了我断子绝孙啊?那我可罪孽深重了……”
祁文东听不下了,打断道:“小小年纪,瞎操什么心,这些事没什么好想的。”
谢俊隔着西裤捏他大腿:“这都是眼前的事,没法不操心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祁文东从容地问道,见谢俊沉默,他冷笑一声,“办法是使劲折腾我,是不是?”
谢俊的脸颊微微发烫,像狗一样蹭主人的腿:“叔,我知道错了,可我忍不住……我今天不碰你了。”
祁文东指着他鼻子:“说话算数?”
“我、我……哎,再看吧……”谢俊哈欠连连,闻着熟悉的香味,两眼皮快粘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揉着他头上的杂毛,说:“孩子的事不用你操心,有钱就能搞定。老妹儿那边,你只要记住一点,没人拿枪指着你脑袋你就别出柜,能过一天是一天。”
谢俊抓住脑袋上的手,拉到嘴边亲手背:“叔,如果我毕业了,还有什么理由住你那儿?要是再和你走那么近,我爸会起疑心的。”
“我都想好了,在我小区给你搞一套小户,你就说自己租的,打游击战两边跑。”
“多累啊……”
闻言,祁文东眉头微皱:“老妹儿也就一年来两三次,这还累?”
“心累啊。”
祁文东顿了顿:“谢俊,有些事你还得听叔的,没几个做爹妈的会打心底感谢孩子的坦诚,他们只要看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懂吗?所以,能骗就骗,能哄就哄,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看老爷子,早年再风光,也抵不住变老的事实,你爸妈也是,说老就老的事儿,我也……”说到这里,祁文东双眸低垂,“我也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
祁文东说不下去了,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心情沉重,最后他爱抚着枕在他大腿上的脸颊,无奈地苦笑:“宝宝,你要记住,能拿钱解决的事,叔都会帮你解决。到头来,只有生老病死的事儿你得自己扛。”
谢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听得两眼泪汪汪,他抱紧祁文东难受地说:“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折腾你了!你不老,我不准你老!”
祁文东长叹一声,把坏心情随着浊气一起排出去,他笑道:“以后,一周一次,好吗?如果你还要,我们用其他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都听叔的。”
下周末,谢宏妹提着酒来了,祁文东和以前一样和他坐着喝酒唠嗑,能聊的话题也就那么几个,都是当年在学校里的事。
与往常不同的是,谢俊不再积极参与,他躲在自己房间里,闷头玩游戏,到底还是年轻,容易心虚,生怕自己几个不经意的眼神暴露了他和祁文东之间的秘密。
谢宏妹喝高了,握着祁文东的手一个劲儿要和他拜把子。
祁文东微醺,看似镇定自若地应付着,心里却有了杂念,他忍不往频频望向谢俊的房间,心想这小子怎么没以前嚣张了,还真是年少轻狂时胆儿最肥,长大了,就懂事了,懂的都是一些道德伦理的事,也怂了。
“老妹儿,咱这样还不算兄弟?”祁文东帮他倒酒,“喝完这瓶差不多了,我们这把年纪的,喝酒图一乐呵,千万别贪杯了。”
“我这不见你高兴啊!你说那会儿班里那么多人,我就看你小子最顺眼,有些东西真他妈说不清,缘分啊!”
祁文东笑,递给谢宏妹一根烟,火光倒映在他幽黑的瞳孔里,他吐着烟圈,看似笑得若无其事:“是,确实缘分不浅。”
谢宏妹和祁文东碰了个杯,一口酒下肚后,开始吐露心声:“文东啊,谢俊这小子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其实人不坏,就爱发疯,他没给你惹麻烦吧?”
“没有,挺乖一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宏妹八卦地问道:“他没交女朋友吧?”
祁文东一愣,“这种事儿你儿子可不会和我说。”
“你观察观察嘛,我怕他年纪还小,太早恋爱耽误了学业,又怕好的女孩子都被抢光了,到时别三十了还打光棍儿,麻烦兄弟多个心眼。”
“老妹儿,你是想让他找呢,还是不找呢?”
“暂时别找,毕业了赶紧找。文东,你也帮那小子留个心,有好的女孩给介绍介绍。”
祁文东似笑非笑地盯着谢宏妹:“好的还轮得到你儿子?”
谢宏妹诧异地瞪大眼睛:“你还好这口啊!老牛吃嫩草!”
“男人嘛,谁不喜欢嫩的。”
谢宏妹大笑着拍祁文东肩膀,“文东啊,一个人寂寞了是不是?”
祁文东抽着烟,笑而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宏妹突然掏出一张卡片递到祁文东手边,黑纸白字看着还算正经,他笑道:“兄弟给你介绍个好地方,干净。”
祁文东定睛一看,原来是会所卡片,还是在H市的,他略惊讶地说:“老妹儿,你还去这种地方?”
“就像你说的,男人嘛,有需求。”
“你老婆知道吗?”
“哪能当她知道!”
祁文东干笑几声,拿起卡片来仔细端详。
谢宏妹喝高了,说话口无遮拦,刹不住车:“我说文东啊,这几天我正好在H市有事,下周才回去,明晚咱俩一起去快活快活,那里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水灵,特紧!”
祁文东无奈道:“心领了,我不怎么去这种地方。”
谢宏妹坏笑:“有伴儿了?还是喜欢泡良家的?我和你说,那会所很多都是良家出来兼职的,什么样儿的都有。上次,伺候我的是个白领,还在哺乳期,奶子可大了,骚得快把老子榨干了!”
祁文东的脸上保持着笑容,虽然以前老妹儿也会说荤段子,但自从和谢俊发生关系后,他听不得这些,不过不得不感叹的是谢宏妹和谢俊说起骚话来一个德行,不愧是亲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杯见底,谢宏妹倒在沙发上睡得很沉,祁文东收拾了一下,洗完澡敲响了谢俊的门。
门缓缓打开,谢俊从门缝里往外瞟:“我爸呢?”
“喝醉了,睡了。”
祁文东走进来,把门反锁了,他拿出会所的卡片,装得很为难地说道:“你看,老妹儿给我的。”
谢俊疑惑地拿回来仔细端详:“啥玩意儿?”
祁文东摸着下巴:“明晚,你爸打算请我去嫖娼。”
“啊?!!”谢俊一时心急,卡片被撕成了两半,“你答应了?!!啊?!!”
祁文东好笑地说:“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你爸可是常客啊。”
“我他妈管他干嘛!我就在乎你,你要是敢和我爸去找女人!!我、我就!!就……”谢俊气归气,但还是不忍说出分手两个字。
“就什么?”祁文东挑眉凑近他,又开始逗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泄气般叹气,愁眉苦脸地说:“我就只能做怨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祁文东笑着揪他衣领,抓过来亲亲,他舔着谢俊的嘴角:“傻吧你,有你了我还找女人。明天老妹儿要是去,我就在车里等他。”
“那我呢?”
“你在家里等我。”
“我也要去!!”谢俊一步步把他压到床上,“叔你这么好看,小心被老鸨看上!”
祁文东推开他:“你爸在,别乱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谢俊严肃地掰正他脸,正视道:“你去我也去!”
“好好好……”
第二天,会所的事祁文东以为老妹儿只是随便说说,谁知晚八点,三个男人站到了会所门口,一个个心怀不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爸,这就是你说的酒吧?”
谢俊打量着门头,一片漆黑,只挂着一盏小灯,不认识的人路过还以为是郊区公厕。
谢宏妹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模样:“进去就知道了。”
在黑暗中,谢俊偷偷勾了下祁文东的小手指,祁文东反握一下后松开了,然后他看向谢宏妹:“老妹儿啊,没想到你还真放得开,带儿子来这种地方。”
谢宏妹立马心虚了,扯着嗓子:“这是酒吧,正经地方!”
就在一小时前,谢宏妹把祁文东拉进了一个小群,是会所的预约群,加上一个皮条客,也就三人。
皮条客见老客带来了新客,打招呼的方式简单又粗暴,群里刷刷发来好几张美女照:宏哥,这是新来的妞,有兴趣吗?你朋友喜欢什么样的?
祁文东眯起眼睛欣赏,照片上的女人奶子一个比一个大,衣服都快包不住了,还别说,清一色风韵犹存的熟女,要不是有了谢俊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定他就和老妹儿去了。
谢宏妹色眯眯地笑了笑,躺在沙发上发出一条消息:先验验货。
祁文东坐在对面,正疑惑验什么货时,只见皮条客直接在群里发了奶子和逼的特写照片,均高清无码,阴毛都根根分明。
皮条客:这是一号,做保险的,生过孩子。D罩杯,天然大奶,大乳晕黑奶头,逼毛多,黑肥鲍,户型是蝴蝶逼大阴唇,汁多味儿重,会潮喷,喜欢被内射。PS:不接受肛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大惊,操!还能这样?!现在拉皮条的都这么专业?!他瞬间起的不是色心,而是从皮条客的身上领悟到自己公司的产品介绍还有待改进。
谢宏妹还放大了逼照,盯着阴唇上的肉褶:“我操,这逼看着太老了,没掰开就能看见洞,会不会太松了没感觉——文东,你觉得呢?”
祁文东沉默,看了眼时间,不知道谢俊几点从公司回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和他亲爸看女人的奶子和逼照,晚上得狠狠挨草了。
谢宏妹见对方不说话,笑道:“文东啊,别不好意思,我和你都这年纪了,又不是没搞过女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和老鸨说,让他发你看看。”
祁文东突然混乱了,和谢俊处久了,都忘了自己作为直男的口味了,他尴尬地笑道:“没年轻点的吗?”
“多年轻?”
“大学生。”
谢宏妹猥琐地笑,在群里发到:来几个学生妹,看看嫩逼。
皮条客又发来几组照片:二位大哥,这几个都是大学生,有看中的发照片上的代号。
谢宏妹滑动着屏幕上一大片白花花、肉艳艳、黑乎乎的照片,带着淫笑“啧”了一声:“他妈大学生的逼也黑。”
祁文东打了几个字:3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条客开始进一步介绍:学生妹,刚满18,C罩杯,奶头很大但很粉,逼毛少都剃了,白虎,户型是馒头肥逼,骚逼爱流白浆,尿道被开发了,能插进大拇指,喜欢一边被操逼一边抠尿孔,屁眼也给操。PS:不接受内射。
谢宏妹:“这个好,实惠,三个洞,买一赠二。”
祁文东为难地笑道:“最近我身体不太好……”
男人说身体不好,还在这样的氛围下,谢宏妹自然会往那方面想,他问道:“不举啊?”
“不至于。”
“那有什么,你帮了我这么多忙,兄弟我也该意思意思,我请你,随便点,一个不够,点两个。”
“好意心领了,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大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祁文东和谢宏妹齐刷刷地按灭了手机屏幕,神情慌张。
谢俊进门就察觉到氛围不对,他快速走向两人,问道:“爸,叔叔,你们在干嘛?”说完他瞟了眼茶几上的烟头,烟灰细细碎碎地撒了一桌,就他妈跟谢宏妹上厕所似的,不但对不准还搞得坐便器上都是,谢俊嫌弃地瞟了眼他爸,自从谢宏妹来了后,整个客厅都飘满了中年油腻男的臭味,烟味混着头油味,真怕祁文东再这么和他待下去就腌入味儿了。
“和你叔唠嗑呢——”谢宏妹收起手机,“今儿我和文东出去喝一杯,你小子煮泡面吃吧。”
“出去?”谢俊立刻拉响了警报灯,他瞪向祁文东,从祁文东躲闪的眼神中嗅到了一丝异样,“家里有酒,干嘛出去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宏妹:“换个环境嘛,你懂什么,”说着他拉起祁文东,“时间差不多了,咱还得过去占座儿。“
祁文东赶紧向谢俊使了个眼色,谢俊心领神会,快速拉住祁文东的另一只胳膊,“叔!你可别被我爸带坏了!”
“臭小子,你胡说些什么呐!”谢宏妹骂道。
谢俊拉着祁文东不放:“我也要去!!我也要喝酒!!”
谢宏妹瞪着他儿子:“一学生喝什么酒?!快放手,你看看你怎么对你叔的!懂不懂什么叫礼貌?放手!!”
“我也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你才懂个屁,我对叔叔好着呢!”
祁文东的身体在父子间晃来晃去,被摇得头晕,一气之下,他同时甩开两人的手,“不去了,你俩去!”
“文东啊!”谢宏妹气得推开谢俊,“你看看你!好心情都被搅了!”
谢俊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这招他还是向祁文东学的,“妈,我爸天天拉着叔喝酒,今天还说要出去喝,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
“操!!”谢宏妹吓得脸都绿了,抢过手机向儿子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紧接着捂着手机往角落去,小心翼翼地点头说:“你听那小子胡说,没喝酒,不出去,这大晚上的,天这么冷……是是是…对对对…老婆你放心……”
挂了电话,谢宏妹差点拽起拖鞋就往谢俊脸上招呼,幸好被祁文东挡住了,祁文东说:“老妹儿,你不说正经地方嘛,怎么还给急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又来掺一脚:“妈的!死老头!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告诉我妈!”
祁文东和谢宏妹同龄,虽然谢俊骂的不是他,但听着“死老头”三个字却特别刺耳,他黑着脸教训道:“怎么和你爸说话呢?”
“是他先……”谢俊指着谢宏妹,见祁文东脸色逐渐阴沉,嘴边的话被活生生咽了下去。
祁文东对谢宏妹说:“你看着办,毕竟谢俊是你儿子。”
一个电话搞得谢宏妹心慌慌,要是谢俊再打小报告,他回家就没好日子过了,为了证明清白,他拍着大腿说:“行,带上谢俊!”
?!祁文东以为谢宏妹就此放弃了,这样的展开是他没料到的,看来老妹儿是真憋坏了,这娼是非嫖不可了。
谢俊掀起一场闹剧后,如愿以偿站到了会所门口,好在会所是挂羊头卖狗肉,它确实是一家酒吧,但不是正经酒吧。
酒吧分普通会员和VIP会员,谢俊此刻的待遇就是普通会员,坐在宽敞的大厅里,喝杯兑水的假酒,听他老爸和祁文东吹牛逼。
三人小群里,皮条客滴滴滴地狂发消息,也不见人回:
大哥要几号啊?
看中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妞今晚都空,随叫随到。
宏哥来了吗?我好像看见你了,要不我去吧台等你。
……
谢宏妹瞟了眼手机,等不及了,装模作样地说给谢俊听:“文东啊,这酒吧我也有生意,老板经常在我这儿买酒,”说着他拉拉祁文东的毛衣袖,“赏个脸,一起去喝两杯。”
祁文东的眼神勾着谢俊:“那他……”
谢宏妹摆手,恨不得把谢俊塞回车里:“由他去,你看站在角落的保安都没他壮,你还担心他?”
“叔!”谢俊见祁文东要走,急着拉住他。
祁文东回他一个安心的笑,小声说:“去去就来。”
两人往吧台走,一个穿着尖角翻领、戴着金项链的男人迎了出来,简单沟通后,谢宏妹跟着男人走了,祁文东回来了。
谢俊伸手过去扶他,搂着他腰坐下:“叔,我就知道你不会乱来。”
祁文东为难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点了3号,学生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谢俊目瞪口呆。
祁文东逗他:“怎么办?要不你去,我体力大不如前了。”
“你……”谢俊揪着眉头,不敢相信这是祁叔叔说的话,肯定是被谢宏妹带坏了!“你忍心让我去?!”
祁文东像撸猫一样,挠着他下巴:“想去试试吗?你还没试过女人吧?”
“你……我……”谢俊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见谢俊被吓坏的样子,祁文东笑得前仰后合:“逗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你!祁文东你耍我!!”谢俊气得扑过去,抓着他裤裆开始撒野。
祁文东赶紧甩开他手,警惕地扫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爸去了,他让我和你说是去谈生意,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现在也有了老妹儿把柄,以后他逼婚你就告诉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邻居他嫖娼,到时他火烧屁股就管不了你那么多了。”
“叔你……”心思也不少。
祁文东浅笑道:“我早想好办法了,等学生妹来了我就过去,让她直接滚,给点小钱做封口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带着疑惑:“你一个人在房间……安全吗?什么时候出来?
祁文东凑到他耳边,吐着热气低语:“还出来?等你来嫖我。”
谢俊几乎是一秒升旗,他用炙热的眼神死死盯着祁文东,手偷偷摸摸揉着祁文东的裤裆,脸上滚烫,嘴里却骂着:“叔叔真是个大骚货……”
这时,吧台的皮条客向祁文东做了个举杯敬酒的姿势,示意学生妹到了。
祁文东拍拍谢俊大腿:“我去了,看好手机消息。”
“嗯。”
约莫五分钟后,谢俊收到了消息,他进了祁文东的房间,没想到小小酒吧曲径通幽,暗藏玄机,走廊深处有七八个房间。
谢俊进去时,祁文东很放松,像在家里一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不过是红色的爱心形状的沙发。
祁文东见谢俊来了,笑指房间里的摆设:“你看,这装修是不是很对口,这就叫专业,让人一进来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谢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地打量起来,床也是爱心形状的,天花板是一整面镜子,墙上还有类似绑人的SM十字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看不够,谢俊还翻箱倒柜起来,突然他在衣柜里翻到好多全新的情趣内衣,他激动地一件件拿出来:“叔!你看!!这要钱吗?!”
祁文东走过去一看,摸着下巴说:“这不贴着价格嘛,699……一条?!”他无语地看着包装袋里还没手指头粗的丁字裤——这和抢钱也没什么区别。
谢俊呼吸急促,像个精虫上脑的痴汉,徒手撕开包装袋,扯出黑色的蕾丝丁字裤攥在手里:“我买!!!”
祁文东:“……”
“叔!穿给我看!”
祁文东双手抱在胸前,歪头瞪他:“这是女人穿的。”
今天祁文东穿了件白色毛衣,底下灰色运动裤,蓬松的头发没做造型,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优雅,对谢俊来说已有足够的吸引力,可如果脱下裤子,里面是蕾丝丁字裤的话,谢俊估计直接喷鼻血了。
谢俊使出了惯用的伎俩——死缠烂打,他抱紧祁文东,亲吻他的薄唇,然后把手伸进毛衣里揉捏凸起的乳头。
祁文东很快也有了感觉,缠住了闯进嘴里的舌头,含着吮吸,“嗯……吃什么了?香香的。”
谢俊笑:“接吻爆爆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没听懂,也没再追问。
两人拥得越紧,吻得就越深,谢俊边吻边把祁文东压倒在爱心沙发上,身体嵌在祁文东的腿间,他陷入了脑补的剧情中,忍不住舔着祁文东的嘴角轻笑道:“老李他们知道堂堂祁总出来卖逼吗?”
祁文东咬他舌头,好气又好笑,他双腿盘紧了谢俊的腰,小腿把谢俊的屁股往前顶,让谢俊小腹以下的位置撞击着他股间最柔软的部分。
即使隔着裤子,祁文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坚硬,内裤里的后穴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直肠里呼出的热气熏得穴口湿漉漉、黏糊糊的。
两人都穿着裤子,却磨得燥热难耐,谢俊故意直起腰躲开股心,坏笑道:“骚逼磨得舒服吗?这就想要了?”
祁文东微微仰头,一脸情欲:“进来……”
谢俊掐着他脖子把他的脑袋按下去:“自己脱了。”
谁知祁文东刚脱下内裤,脚踝就被谢俊抓住了,蕾丝的丁字裤丝滑地穿过大腿,刹那间,那几片单薄的面料嵌入了臀缝,勒紧了蛋蛋和阴茎。
祁文东羞耻地踢腿挣扎,却被谢俊两手攥着他小腿向上压去,直到膝盖贴到了胸口才松了些手劲儿,谢俊沉声道:“不准脱!”
“这、这他妈是女人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满脸通红,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不但被比自己小20岁的男大学生压着,下面还穿着女人的蕾丝丁字裤,像个勾引小鲜肉的变态下流的大叔。
膝盖紧紧并拢着,谢俊深吸一口气,猛地掰开,同时双手撑开大腿根向两边压去,穿着黑色蕾丝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谢俊面前,祁文东羞耻得掀起白毛衣下摆,蒙住了自己的脸。
谢俊看得双眸冒火,粗喘道:“女人穿的又怎样?叔叔的骚逼和这条丁字裤很配。”
祁文东的脸埋在毛衣下,呜咽着:“别看……别……”
谢俊不但盯着看,还凑得近得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的距离,他像一条发情的野狗一样嗅着,一阵阵急促的燥热气息喷在腿间,高挺的鼻尖蹭着柔软细密的阴毛。
“他妈一股骚味,”谢俊压抑着进入的冲动,还想再欣赏一会儿,毕竟这么下流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其实,叔叔也很有感觉吧?卡在屁眼里的蕾丝都湿了。”
“没、没有……”祁文东闷声狡辩着,幸亏他用毛衣遮住了脸,不然一脸欲擒故纵的样子肯定会撩得谢俊把持不住。
“又这样,让你嘴硬。”
说罢,谢俊掏出了肉棒,龟头一下下顶着遮在穴口的蕾丝,黏稠的淫液从蕾丝面料上渗出来,还没戳弄几下就拉丝了。
狭窄的丁字裤只能勉强包住屁眼上的肉缝,周围一圈肥厚艳红的褶皱露在外面,蛋蛋更是一边挂一个,裤裆只能勒在两个卵蛋中间,一路向上延伸,半根勃起的阴茎露在外面,黝黑的阴毛杂乱地从大腿根蔓延至小腹下,已经粘上了白色的淫水和谢俊的前列腺液,咋一眼,简直是个熟夫的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顺着卡在股间的黑色蕾丝摩擦,从屁眼摩到肉棒,坏心眼地戳弄几下蛋蛋里滑动的睾丸,再拍打被勒在蕾丝下的粉色肉棒,祁文东被玩得大口呼吸着,藏在毛衣下的脸已一片潮红。
从上到下摩擦了好几次后,勒在下体的蕾丝完全湿了,谢俊握着肉棒用龟头主攻骚穴,轻轻顶进去一截,性感的黑色蕾丝陷入了水粉色的肉洞里,再弹出来时,带出不少骚水,滴滴答答地从黑色花边溢出去。
谢俊沉着一口气,喘道:“祁总的骚逼什么价儿?我怕我操了付不起。”
祁文东本来就够羞耻的了,哪还有心思配合谢俊玩角色扮演,他只顾呻吟着:“难受……下面难受……进去……”
肉棒顶进穴口的蕾丝,没入半个龟头后又出来,就这么反复蹭着,仿佛在试探骚穴能出多少水,谢俊自顾自地说起来:“这么熟的老逼应该不值几个钱,逼洞都被操开了,快把丁字裤吸进去了。”
“啊……不是……我不是……”
祁文东的话显得苍白又无力,他一直蒙着脸,羞耻得像个刚被开苞的少女一样,扭着单薄的纤腰无谓地挣扎着。
“操!不是什么?!”
谢俊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挺腰,整根肉棒顶着蕾丝横冲直撞的插入肉穴,丁字裤脆弱的腰边瞬间崩断了,整条软薄的内裤在穴口纠成一团,毫无章法地被肉棒插进去,再插出来,带出来片片湿淋淋的蕾丝。
饥渴的骚穴终于被填满了,祁文东爽得混身颤抖,整个屁股被谢俊抬起来操,他喘得快缺氧了,终于拿下了遮脸的毛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他突然心中一惊,他都被玩晕了,没想到现在的体位有这般刺激,他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交合处,湿软的屁眼被大肉棒粗鲁地贯穿着,那条崩断的蕾丝内裤顺着抽插,在穴口进进出出。
“啊!谢俊……啊……拿出来!啊!”
祁文东无法直视,抬起双臂再次蒙住了脸。
谢俊大开大合地干着,笑道:“原来祁总这么含蓄?我以为熟逼都爱玩些刺激的,比如逼里塞着丁字裤操。”
色情的灯光,富有情趣的沙发,空气中暧昧的脂粉味,这些都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度,祁文东被狠狠顶着前列腺,男根就快喷出精液时,谢俊快速而有力的掐住了它的根部,同时肉棒直捣黄龙:“贱货!!用逼高潮!!”
“啊!!!”祁文东如被扼住了喉咙的猫,拉长着嘶哑的叫喊,翻着白眼干性高潮了,直肠内的骚肉瞬间紧缩,绞得插在深处的肉棒泄出了精水。
谢俊虎躯一震,使出全力又猛操了几下,随即他高仰着头呼出一口悠长的气息,和往常一样骂道:“操死你!操烂叔叔的贱逼!老逼烂了松了也是我的宝贝!啊!!”
滚烫的精液浇在骚肉深处,惹得直肠又开始蠕动,整个穴道情动地抽搐,吮吸夹击着吐精的肉棒,祁文东被射得脑袋一片空白,双手无力地垂下,吸着通红的鼻子喘道:“啊……宝宝……别骂我……嗯啊!不要……”
谢俊操疯了,拔出滴精的肉棒,撸下缠绕在上面的蕾丝丁字裤,粗暴地塞进祁文东嘴里,再翻个身,后入继续干。
祁文东的身体被撞得一耸耸地往前冲,鼻腔里都是精液和骚水的味道,嘴被内裤塞着,口腔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口水,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透过蕾丝,挂在嘴角缓缓地滴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声重而有力的啪啪啪回响在房间里,小腹撞得臀瓣肉浪涌动,谢俊揪着祁文东的头发,粗喘着问道:“你宝宝在干你什么?嗯?”
祁文东跪趴在沙发上,像性爱玩具一样接受着摆布,他用舌头顶出些内裤,挤出一个沙哑的字:“逼……”
“没错,宝贝的屁眼是被我操成逼的!舒服吗?爱不爱我的鸡巴?”
“嗯!嗯……”祁文东软弹的屁股摇晃着往后撅,迎合着抽插扭动着。
“啪”一声下去后,是雨点般的扇打,屁股被谢俊扇得通红,他掐着祁文东的臀肉疯狂打桩:“骚逼往后坐,自己吃!对……就这样,妈的,逼口都是白沫!还说不是熟逼,逼嘴吃得这么有味儿,说!说自己是爱吃鸡巴的老骚货!长了个一天不吃鸡巴就发痒的贱逼!快说!”
祁文东还没被干到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他哪有脸说这种话,只能含糊不清地哼哼:“啊……我、我是骚货……喜欢鸡巴的骚货……”
谢俊听后微愣,抽插的动作顿了顿,其实他没打算真让祁文东说,完全是自己口嗨,没想到一向嘴硬的祁文东开了金口,虽然不够火辣,但让他看见了希望。
谢俊俯身亲吻被他扇红的屁股,像奖励一颗糖似的:“宝贝叔叔,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你叫我老公好不好?老公的责任就是用力操舒服你的骚逼,嗯?好不好?”
祁文东双眼湿润,僵持了好一会儿,见谢俊又摆腰干进来时,被塞着内裤的嘴里口齿不清的喊道:“啊…老、老公……”既然喊了,就说明他快到极限了,“老公…不行了……出来……”
少有的一连叫了两声老公,谢俊激动地把祁文东翻过来,面对面抱着他腰继续:“宝贝,再射一次就好了!再多叫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老公…嗯啊!别操了!啊……”
祁文东的身体晃动着,含泪的双眸望向天花板,在镜子里他看见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他大张着腿盘在谢俊腰间,谢俊则趴在他两腿间猛烈地打着桩,后背都是他的抓痕。
有了天花板上的镜子,祁文东才意识到自己和谢俊做爱时会不经意间留下抓痕。
谢俊卯足了劲儿往直肠深处撞击,每一声老公都是兴奋剂,不叫吧,闷头干;叫了吧,干得更厉害,祁文东被干得恼火了,突然很下头地来一句:“你爸在呢!!”
“……”
谢俊不理,说了射就得射,还言而无信,说好的两次,变成了三次。
为了避人耳目,谢俊先出来了,他第一个回来,趴在桌上闭目养神,干得两眼发晕;然后谢宏妹来了,呆呆地坐到谢俊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最后祁文东才出来,跌跌撞撞地坐下,扶着额头沉默不语。
谢宏妹看好戏似的拍拍祁文东的肩膀,笑道:“文东你真要补补身子,没喝几杯就累成这样。”
祁文东不爽地瞪他一眼:都赖你!
“怎么了嘛!来来来!喝一杯!”谢宏妹大笑,说着他见儿子躲在一边不说话,他拍拍谢俊脑袋,“死小子,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没反应,装睡。
祁文东喝了口酒,润润喉:“这瓶喝完了就走吧。”
闻言,谢宏妹震惊地盯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祁文东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脸——怕不是沾到了莫名其妙的体液了。
谢宏妹诧异地靠近他,儿子睡着了他不再躲躲藏藏,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玩什么情趣游戏了?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祁文东别过脸,清了清嗓子:“空调吹的。”
“哦~”谢宏妹坏笑,一拳打在他胸口,“真有你的。”
“操!什么毛病?!”
祁文东摸着胸口,躲得远远的,他深深叹气,脑袋昏昏沉沉的,只靠一件事清醒着,那就是哥们儿请他嫖娼结果是哥们的儿子嫖了他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宏妹走了,公寓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谢俊如释重负,每天只穿条裤衩穿梭在客厅里。
祁文东坐在餐桌上,在一大排育苗盒里播种,眼前晃动的身影没停过,还越来越快,愈发像热锅上的蚂蚁,转得他心烦。祁文东停下手里的活儿,望向谢俊:“椅子上长刺儿了?扎你屁股。”
今天是周末,谢俊一大早还悠闲得很,慢悠悠地吃完早饭,躺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游戏,突然班级群里跳出条消息,他一看,完了!彻底完了!
下个月末考六级,他只记得点头yes摇头no,来是e去是go。
这他妈要记也来不及了,只能干着急。
谢俊跑到祁文东身边,拿起一把种子,一颗颗往育苗盘里塞,想靠这种方法静下心来。谁知祁文东抓住他手腕,掰开他手指,拿出种子说:“我来——你安静坐着,”说着他打量着谢俊的脸,“你这头发该整整了,剪短,别染了,枯得像草似的。”
谢俊揪着自己头发:“漂染后就是这效果。”
“染发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不好吗?”谢俊凑过去,捏了把祁文东的大腿吃豆腐,还对他很下流地伸出舌头,展示亮晶晶的舌钉,“叔,看你舒服得很,我就一直戴着。”
祁文东扶额:“大早上的说什么荤段子。”
谢俊叹气,趴到桌上:“开心开心呗,自娱自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谢俊在客厅里团团转的样子,祁文东早看出了谢俊心里有事儿,他问:“怎么了?”
谢俊愁眉苦脸地说:“我下个月考六级。”
“准备得怎样了?”
谢俊愣愣地盯着祁文东,没有反应。
“spontaneous是什么?”祁文东考他。
谢俊脑子一片空白,保持傻愣着的状态。
“subordinate?”
??
“fidential?”
??
祁文东的眉头逐渐揪在一起:“明年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希望都没有吗?”谢俊抱着侥幸心理,“临时抱佛脚呢?”
“这个月和下个月你不用来公司了,专心应付考试。“
“哦。”
谢俊拿出手机,游戏开局的声音立刻让祁文东拉下了脸。
“6000单词,还有30天,一天记200个,心倒是大啊。”
“五分钟。”谢俊在屏幕上疯狂点击。
五分钟后,谢俊拿来了书和笔,“学习”用的pad,然后去厨房倒了杯可乐,又站在冰箱前磨蹭了半天,拿了一包薯片,最后才坐到祁文东对面。
祁文东看不下去了:“看呐?还吃上了。”
“人吃了好吃的东西,记东西才快。”
谢俊东摸摸西摸摸,像是做了一连串仪式才能进入真正的学习状态。
他终于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单词,背了半天还是马冬梅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祁文东对某些家长打孩子的行为表示理解。
纸上只默写了两个单词,谢俊连连打哈欠,眼神恍惚地看了眼祁文东,滑了几下手机,吃了几片薯片,喝了几口可乐,伸了几个懒腰,自言自语着:“困了。”
祁文东一手撑着脸,看猴戏似的观摩了谢俊的学习过程,脸上的淡笑僵住了:“谢俊,我们做爱吧。”
谢俊“砰”一声站起来,椅子都被他撞飞了,两眼炯炯有神:“好!我去冲个澡,马上!!”
飞速洗完后,谢俊下身只围了条毛巾,他站在祁文东身后,帮着捏肩膀,前身紧贴着祁文东的后背,胸口的水珠都没擦干,顺着胸肌往下淌,他暧昧地笑道:“叔,做完在忙吧——那条蕾丝丁字裤还在吗?穿着和我做,好不好?我们去阳台做,白天肯定很刺激!叔,下面好硬……你帮我吹吹……”
祁文东不理他,用镊子夹着种子放进小盒子里:“不困了?”
“昂,一点都不困,可精神了!下面特别硬,要不你摸摸,快摸摸宝宝的骚鸡巴……”
谢俊把祁文东的手拉到股间,果然,顶得毛巾都围不住了。
祁文东抽出手,问他:“有哪些做爱姿势?你给我说说,我选一个。”
谢俊一股脑儿背出来,那叫一个流利:“老汉推车、隔山打牛、九浅一深、盘龙开洞、双管齐下、杠上开花、倒转昆仑、金鸡独立……”
祁文东淡定地看着他:“脑子没坏,怎么背几个单词却那么费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一样。”
谢俊隔着衣服掐弄祁文东的乳头,没几下激凸了,他猴急地把手伸进去,却被祁文东一把推开了。
“干嘛推我啊?”谢俊不满道。
“背单词去。”祁文东搬起育苗盘往阳台去。
谢俊一路尾随,刚走到阳台,祁文东突然转身,他指着谢俊说:“这里是阳台,把衣服穿上,小心被邻居看见。”
谢俊提着腰上的毛巾:“不是说好做爱吗?”
“做什么做?我看你犯困给你精神精神!”
“你……你又耍我!祁文东!你给我站住!!”谢俊大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直接把祁文东压在瓜架上拽他裤子。
祁文东攥紧裤腰带死活不松手,骂道:“你他妈牲口啊!脑子里除了吃饭交配就没别的了?!”
“对,老子是狗,是猪,你祁文东猪狗不如,说了做爱不给操!害我硬得难受!!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得帮我弄出来!!”
臀缝间已有硬物在摩擦,暖阳下,谢俊身上没擦干的水珠透着点点的光,他埋头舔上祁文东的后颈,凸起的舌钉带着津液抵着凹陷的颈窝往下去,与柔软粘湿的舌头一并下滑,软硬皆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舌钉,舌头仿佛成了某种情趣用品,激起的绵延快感从第一截脊椎往身下涌,舔得祁文东双腿发软,手上育苗盘里的土差点撒出来。
“叔,”谢俊赶紧扶稳祁文东的手,要是这盘里的种子撒了,别说做爱,估计连手指头都碰不到了,“你先放下手里的东西。”
祁文东不敢弯腰,身后就是谢俊,弯腰等于送屁股,他往侧边跨了一步,把盆子放在瓜架上,应付着谢俊说:“你今天背完200个单词,我抽查通过后,就和你做。”
谢俊提出附加条件:“穿情趣内裤做,那条从会所带回来的丁字裤呢?”
祁文东指了指瓜架上方:“缺绳子,还挺好用的。”
谢俊瞬间软了,只见几根竹子头部用黑色的一团布料绑着,看不出是内裤,近看却能发现蕾丝图案,一边已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红薯藤。
祁文东感到屁股后的威胁解除了,他笑着转身拍拍谢俊的肩:“背单词去。”
谢俊如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萎靡不振地往回走。
祁文东每隔一小时去检查谢俊的学习情况,施压和压榨是老板的基本技能,再加上一句PUA语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除了年轻一无是处?”
谢俊懒得理他:“你说什么都对——我已经背完100个了,晚上等着挨草吧!”
“不错,”祁文东用刨土的铲子敲他脑袋,“忘了和你说,200个单词有时效性,超过晚上7点,做爱取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什么狗屁时效性?!!”
“明天我有早会。”
“……”
祁文东即不想做爱,也不想削减谢俊的学习动力,于是又改变了策略:“时效性不代表作废,你可以拿出小本子记下,比如今天是X月x号,我祁文东欠你一次床上运动,需穿情趣内裤。”
“哇~”谢俊来劲儿了,“那我能一下子做好几次,玩好几种情趣游戏吗?”
“可以。”
祁文东淡定地答道。
可是谢俊高兴得太早了,第一晚背单词背到了凌晨三点,早七点起,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学。出门前,祁文东会给他喝一杯2shot的特浓美式,外加一个吻,借此维持生理机能。
这抱的不是佛脚,是插在沼泽里的草,折阳寿,一个月下来,谢俊瘦了很多,还发了好几天的烧,请了一周假躺在床上养身,庆幸努力没有白费,CET6过了,成绩还不错。
祁文东坐在床上帮他贴退烧贴,漫不经心地说:“下一年准备拿个专八,考完再去读个雅思。”
谢俊垂死病中惊坐起,咬牙道:“你还是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没让你现在去,我说明年——”祁文东扶他起来,端给他一碗鸡汤,“——喝了,补补身子,”说着话锋一转,“你看啊,Kevin和乔安娜可都是学霸,你别看Kevin瘦瘦弱弱的,他会西班牙语,乔安娜会德语,多学一门语言以后多一条路,还能读懂很多外国的文献资料,这才叫学得精。”
谢俊喝完鸡汤,擦着嘴问:“你会什么?老板都是最无知,逼事儿最多的!”
祁文东指着自己:“我是博士。”
“啊?!!啊!!!“谢俊目瞪口呆。
“所以,”祁文东揉揉他头发,“你好歹是个研究生才配得上我吧?”
“……”谢俊第一次拿开他的手,“那个……这位老师,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祁文东好笑地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伸进被子里,隔着谢俊的内裤揉摸着软绵绵的性器,他知道最近谢俊不行,却还故意来一句,“硬了叫我,随叫随到。”
“哦、哦……叔你别摸了……”
“走了。”祁文东说走就走,离开时留给谢俊一个诡异的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谢俊萎靡不振时,祁文东是一点儿都不敢把自己累着,每天一日三餐顿顿吃牛肉,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就怕谢俊突然恢复精力找他还债。
他趁着谢俊洗澡时,还偷偷找到了谢俊记事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py,祁文东看得眉头直皱,这哪是一个月的量和强度?这他妈做到死都做不完。
听见了脚步声,祁文东赶紧藏好本子。谢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叔,你在干嘛?”
“没干嘛,”祁文东假装帮他整理床被,“今晚我有应酬,晚饭你自己随便吃点。”
“什么时候回来?”谢俊从背后抱住他,“叔,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要不今晚我们做些轻松的?”
做爱哪有轻松的?祁文东挣脱他的怀抱:“没个准儿,你别等我了。这几天我都忙,忙完再说。”
“想赖账啊?”谢俊不依不饶地捏着他下巴,把他脸转向自己,“别想逃。”
祁文东摸清了谢俊的脾气,吃软不吃硬,于是他在谢俊唇上亲了亲,说道:“你身体才刚恢复,多休息几天,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
“好吧,再亲一下。”谢俊笑着把脸颊凑上去。
祁文东又淡定地送上一个吻,推着谢俊出去:“别堵门口,我要去公司了。”
晚上,祁文东很晚才回来,谢俊等得都睡着了,没想到接下去一连几晚都这样,谢俊坐不住了,下午早早去了公司,却没见到祁总人影,问老李说是突然被叫去了K市,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饭时间,谢俊在公司叫了外卖,吃完后继续等,眼看人去楼空,他看了眼手机,祁文东也没回消息。
“忙成这样?他也不像工作狂啊……”谢俊心想。他又去车库找祁文东的车,既然车还在,那就继续等吧。
大概晚十点,老总办公室的灯才亮了,谢俊立刻从工位上冲进去,扯着嗓子喊:“叔!你怎么才回来?!”
祁文东被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文件都掉了,他还以为公司就他一人了。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谢俊赶紧蹲下去帮他捡。
祁文东脱了西服外套挂在椅背上,疲惫地坐下了,身体往后仰,随后点了支烟叼着:“老爷子背着我在K市搞了个分公司,那边人都不知道他中风了,现在好了,他妈一烂摊子,还得我去收拾。”
谢俊收拾好文件,走过去帮祁文东捏肩:“收拾得怎么样了?”
“还没上正轨,我打算招几个销售,卖我们设计的新产品。”
“哦~这样也不错。叔,别烦了,我们回去吧,不早了。”
“行,抽完这根就走。”
谢俊干巴巴等着,捏着肩膀的手不安分起来,慢慢地解开对方衬衣上的扣子,当他的手抓住胸肌连同乳头一起揉捏时,祁文东仰头道:“别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站起来,快速灭了烟,抓住谢俊的手:“走,回去。”
“嗯。”
披上了外套,祁文东关了灯,拉着谢俊的手往通往车库的电梯去,两人走过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边有两个杂物间。
突然,祁文东停下了脚步,扭头问谢俊:“你听见了吗?”
谢俊愣住了,疑惑地问:“什么?”
“好像还有人。”
“啊?!”谢俊被吓得一机灵,死死挽住了祁文东的胳膊,“不可能……都走了!我看他们一个个走的……”
“嘘~你再听。”祁文东不信鬼神,他更担心小偷之类的。
谢俊屏息凝神,真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老鼠在啃东西,又带着诡异的呼吸声,他更怕了,奈何个子高,怎么往祁文东怀里钻都无济于事,祁文东快被他挤到墙边了。
“有光。”祁文东指着杂物间的门缝。
“有吗?”谢俊弯腰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廊很黑,要是有光应该很明显,但那道门缝里透出的光似有似无,很微妙。
“跟我来。”
祁文东把谢俊拉到了隔壁的杂物间,他按了几下开关,却发现灯坏了,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走向一面墙,他小声说:“这本来是一大间,隔出了两小间,这面墙是三夹板,断一截,你看,这儿有条缝,能看见隔壁。”
刚说完,祁文东眯起眼睛往缝隙望去,这一看还了得,对面那间杂物间里打得火热,眼前的画面令他大惊失色!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正趴在一个丰满少妇的身上耸动着身体。那个老头正是老李,他裸露着上半身,裤子脱到脚踝,腰部猛烈地往女人张开的大腿间顶撞,那具黝黑的身体似乎是嵌在白花花的肉浪里,整张脸都埋在疯狂甩动的乳沟里。
祁文东再次震住了,被老李干得大奶狂甩的居然是乔安娜!黑色的蕾丝胸罩塞在嘴里,估计是怕叫出声来,虽然外套没有脱,但扣子都解开了,两奶子暴露无遗,身下还穿着短裙,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其中一只抬高的腿腕里,两条修长且张成M型的腿上还穿着黑丝。
扯下了胸罩,奶子大得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一圈黑大的乳晕配上肥大的黑奶头,乳孔里还分泌着白色汁液,一看就是哺乳期的晕奶,难怪那么丰满。
乳汁还没滴落,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就被舌苔泛黄的舌头卷进嘴里,一阵猛吸,乔安娜爽得大腿根颤抖,另一只丰满的孕奶猛地喷射奶水,泚得到处都是。
祁文东看硬了,和谢俊在一起后,他很久没看见女人的身体了,更别说是色情的哺乳期。
谢俊见祁文东身体僵硬,他赶紧凑过去看,他的反应和祁文东一样,目瞪口呆。
祁文东看得燥热难耐,包着黑色西裤的臀部往后顶,正好撞在谢俊半勃的裤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抱着他腰摩擦臀缝,俯身在祁文东耳边轻声问:“现在叔叔是想操女人的逼,还是想像女人一样被操?”
祁文东咽了下口水,声音嘶哑:“都想。”
谢俊吃醋了,手伸进祁文东裤子里摸鸡巴,他惊叹道:“叔,你居然看着其他女人,鸡巴能这么硬?”
祁文东没有狡辩:“想操啊。”
谢俊解开他的皮带,脱下西裤,紧接着掏出粗壮的肉棒摩擦臀间的蜜穴,他咬着祁文东的耳朵,呼着热气说:“我操你,要吗?”
祁文东有些迟疑,但此刻他正在兴头上,屁股轻轻往后靠:“动作小点……别被发现了。”
谢俊笑了笑,龟头抵着穴眼摩擦,手伸进了没有扣好的衬衣里,他掐着乳头说:“叔,你说老李和安娜有没有发现在他们隔壁,祁总正被男大学生的鸡巴戳着逼眼?”
祁文东被谢俊的话激得又兴奋又恼火,他带着怒气骂道:“操!老李都60了!!”
这下,谢俊也有些无语,乔安娜才28,30都不到,居然和一个60岁老头的做爱,这么一比,他和祁文东正常多了,当然,除了性别。
在谢俊的肉棒还未进去时,对面的老李操得身体偏了些,本来被枯瘦后背挡住的交合处暴露了出来,祁文东见了气血上涌,差点射精。
乔安娜旺盛的阴毛湿成一片,沾满白浆,黑肥鲍被老腊棍儿插得骚水飞溅,一副快潮喷的样子,嘴里也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李吭哧吭哧猛怼数下,瞬间,成股的精液从交合处滴落。拔出了肉棒,乔安娜张着腿蹲下,任由精液从无法合拢的肥逼里流出来,随后她张开红唇含住了乌黑狰狞的肉棒,痴迷地舔干净上面的白浆。
两人的一连串动作都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配合。
老李仰头喘气,闭眼享受,拎着两只黑奶头往上拽,丰满的雪白奶子像挂在他手里,奶水源源不断地喷出来,他用苍老的声音轻问道:“娜娜,你每次和我做完都不洗澡,不怕被你的老公发现吗?”
乔安娜的嘴里发出肉棒撞击喉咙的声音,灵活的舌尖快速扫着紫黑色的龟头,一脸媚态地说道:“我老公喜欢戴绿帽,喜欢操含着其他男人精液的逼,喜欢烂的脏的……”
“你老公真变态。”
“唔……嗯,我也变态……”
“所以你让我别洗吗?我一周没洗鸡巴了,就等着用娜娜的奶水和逼水洗,你回去告诉你老公,今天逼里是个一周没洗鸡巴的老头射进去的,够烂够脏的。”
乔安娜吮得鸡巴啧啧作响,像个妓女一样:“唔……还要更脏更烂……”
老李掐她大奶头,扇她奶子,笑骂道:“这还不够?那得给你牵条野狗来,干成了狗逼你老公才满意。”
乔安娜被骂得逼穴紧缩,带着一片湿毛的逼口翕动着流骚水,呜呜地哼道:“嗯……给老公生完……再生狗崽子……”
“那我的呢?给狗生都不给我生?娜娜现在逼里含着谁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李抬脚,黑布鞋踩在雪白的奶子上碾压,乳肉都被踩出了若隐若现的青筋,黑奶头也被踩扁了,淅淅沥沥流着奶水。
“啊……生!都生……也给李老爷生……”
“趁着烂逼还没给狗屌糟蹋了,把种咬紧点儿,狗操过的婊子我可不要。”
“嗯……嗯……”
看着眼前的画面,听着一段段污言秽语,祁文东射了,精水泻在了墙上,谢俊见状诧异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不是……”祁文东粗喘着,“乔安娜的身体太色了……”
谢俊不满地“啧”了声:“你别以后见了她就硬。”
“……不会……嘘~外面有声音……”
对面响起一声很轻的关门声后,门缝里的人影没了,只留下一地的奶水。
谢俊就等着这一刻,肉棒长驱直入顶到底,干得祁文东瞬间跪倒在地,谢俊抱着他屁股后入,激烈抽插起来,醋意十足地骂道:“原来叔叔的逼和生过孩子的逼一样骚,没操几下就流白浆了!”
“你、你轻点儿!我怕他们还没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什么,他们也怕,就看谁更见不得人——是乔安娜的浪狗逼还是叔叔的小骚逼?”
“别、别说了……”
“切,你刚才不是还听得很兴奋吗?乔安娜一走就让我别说了?我就要说!”
在拥挤狭小的空间里做爱,祁文东生怕撞翻了什么,他直起身来,试着挤出后穴里的肉棒:“谢俊,我们回去做。”
谢俊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地抬起一条腿又插了进去:“都这样了还回去?我操得你不够舒服吗?骚货!”
祁文东是又爽又难受,谢俊的鸡巴和他的肉穴已经非常契合,刚插进去就舒服得不行,可刚才的画面不是发生在其他公司,他无法熟视无睹,只当手冲素材。
一个是他平常尊敬的公司元老级人物,一个是能力突出的总设计师,这都叫什么事儿。
“叔……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谢俊压到他身上,抬起下巴索吻。
一番缠绵的深吻后,祁文东的双臂缠紧他脖子,呻吟道:“干我!用力……啊!把我刚才看见的都干掉……真他妈受不了!”
“哟,刚才还对着乔安娜的逼和奶子冲,冲完就嫌弃人家了?”
“你他妈闭嘴,快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个杂物间也被体液弄脏了,祁文东虽然高潮了,但心情不怎么样,他靠在谢俊怀里,冷冷地问道:“你说留老李还是留乔安娜?”
谢俊眼前一亮:“当然是留老李了!”
祁文东头疼地捏着太阳穴,揪着谢俊的一头黄发往下摁,发泄似的说道:“下去,给我口。“
“你不是射过了吗?”
“再来次。”
“……”
隔日下午,乔安娜离开了公司,祁文东没有拆穿,不过老李貌似心中有数,见了祁文东就绕道儿走。
又过了一天,谢俊在食堂听见了一些流言蜚语,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简直令人匪夷所思,说是乔安娜勾引祁文东,但祁文东是假离婚,其实他和妻子感情一直很好,事情被妻子发现后祁文东无奈只能开除她。
谢俊绞尽脑汁想了一天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觉得祁文东是假离婚,思来想去,大概是祁文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总办公室里,祁文东递给老李一根烟,笑道:“K市那边现在缺人手,你先过去顶个把月,人事那边我也再催,弄好了就照常,该干什么干什么。”
老李接过烟,夹在耳朵后面,这明显是被下放了,想要再回来估计是玄,他面露难色地沉吟道:“祁总,你看我老婆孩子都在这边,一把年纪了还去那么远的地方,这种事更适合年轻人。”
“现在我们这儿也缺人,在位置上的都空不出时间。”
“您容我考虑考虑。”
“行,不急。”
祁文东坐着椅子转向落地窗,眺望着外面的景色叹了口气,自从老爷子中风后,他就没真正清闲过,看似独揽大权,却把他累得够呛的,照这样下去,诗和远方的田园生活和他这辈子没什么关系了。
因为乔安娜的离开,公司里出现了不少流言蜚语,祁文东听谢俊说过,但他都没放在心上,不过最近传到他耳朵里的却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有人把祁远牵出来了。
中午食堂吃饭时,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祁文东有个都能做他儿子的弟弟,祁远才是将来继承公司的人。
这事儿只有老李和谢俊知道,谢俊肯定不会到处乱说,这明摆着是老李在暗中作祟。
当天,祁文东气得晚饭都没吃,连夜打财务电话让他把老李的钱给结了,然后使唤人事唱白脸,找个理由把老李开了。为了不正面发生冲突,祁文东在老李离开前都没去公司。
祁文东不去,谢俊也懒得去,难得下午空了半天出来,两人吃了顿久违的香菜牛肉馅儿饺子,谢俊吃饱了就犯困,拉着祁文东去床上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足了暖气,房间里很暖和,谢俊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钻进柔软的被窝里像只即将冬眠的熊。还没入睡,他感到有人在摸他小弟弟,掀开被子一看,见祁文东从脚那头钻了进来,上半身的毛衣贴着他小腹,下半身赤条条的。
“叔?”谢俊刚撑起被子,内裤随即被扒了,软绵绵的性器被含在嘴里,翘起的舌尖伸进包皮里挑逗龟头,没几下,茎身充血膨胀,坚挺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了头。
祁文东一口含住头部,吞下半截做起了律动,谢俊的呼吸声从缓到急,他试图拉起祁文东做69,但祁文东没依他。
肉棒吃得够硬了,祁文东快缺氧了,他掀开了被子,撩起一半毛衣,蹲在肉棒上自己主动骑了上去。
后穴迫不及待地吞下了整根,祁文东坐到底,双手撑在谢俊的腹肌上扭起了腰,翘臀一上一下颠着,上身的毛衣也随之摆动起来。
“啊……”
舒服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祁文东忍不住抓着前面的肉棒撸起来,谢俊却立刻挡开他手,和每一次做爱那样掐住了肉棒根部,阻止射精,让下体的快感流向正在吃着肉棒的黏湿后穴。
谢俊一手扶着他腰,笑道:“现在叔叔的腰已经扭得很熟练了,学会了怎么用男人的鸡巴自慰。”
祁文东一脸潮红,后穴的快感如火燎原般袭遍全身,比普通的射精不知爽多少倍,但他不够,还要更多,他蹲了起来,摆动屁股的幅度更激烈了,每一声啪啪啪伴随着舒爽的喘息,听得谢俊又想把他往死里干。
谢俊忍不住挺胯抽送,急喘着骂道:“骚货,都快被你坐断了!”
祁文东越来越急躁:“射里面……我要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早呢。”谢俊见他坐下去的力度变小了,他托举着屁股下方,问道:“累吗?累的话换个姿势。”
祁文东应了声,缓缓蹲起来,肉棒拔出去的瞬间黏稠的肠液滴落下来,连他自己都惊叹原来男人的屁眼还能这么骚。
他跪趴在床上,摆出了标准的后入姿势——腰下沉,屁股撅高,像一只伸懒腰的猫,他扭头对谢俊说:“这个姿势最舒服,插得最深……”
谢俊坏笑了声,握着根部填满了那个淌着淫水的肉洞,龟头往深处猛顶几下后,他吻着后颈轻声道:“怎么突然袭击我?搞得我都不困了。”
祁文东抱着枕头,眉头微皱地哼哼:“老李的事……烦死了……”
“我就知道,心烦了就爱往我鸡巴上坐。”
“做爱能让我暂时忘记不开心的事……”
谢俊无奈地咬他圆润的肩膀:“做完睡觉哦,我困死了。”
“嗯……”祁文东反手勾住谢俊的脖子,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瓣,随后说的话像给谢俊打了针兴奋剂,“老公……操死我……”
谢俊粗暴地把他脑袋摁下去,掐着他后颈干起来:“放心,把你当肉套子使!”
两人缠绵了一下午,射进去的精液被抽插成了白沫粘满了彼此的毛发,到了第三回合,单纯的抽插已经满足不了谢俊了,他在后穴里插入了按摩棒,用最细的尿道棒堵住马眼,拉扯着白皙的包皮套住了自己的龟头,两根肉棒对接成功,包皮下,谢俊紫红色的大龟头撞击着祁文东粉嫩敏感的肉冠,就像在操一根鸡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游戏谢俊只玩了五分钟就一泻千里,龟头从包皮里拔出来时,祁文东堵着马眼的肉冠浸在白浊的精液里,明明沉甸甸的卵蛋里装满了精液,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直到谢俊射了三次,尿道棒才被拔出来,不用任何刺激,祁文东就射了,精液如尿液一般喷洒而出,整个人颤抖着差点在强烈的快感中昏厥。
天蒙蒙黑,两人清空了精水才相拥入睡。